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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溪漫游:隐秘的扩张螺旋艰难的治疗(无H)

小说:深溪漫游:隐秘的扩张螺旋 2025-12-13 20:48 5hhhhh 2380 ℃

艰难的治疗

城市的喧嚣如同一头无形的巨兽,用它混合着尾气、尘埃和无数人声的呼吸,瞬间吞没了从宁静乡村而来的青溪一家。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阳光,川流不息的车辆鸣叫着陌生的节奏,这一切都让六岁的青溪紧紧攥住了母亲王秀莲的衣角,小脸上写满了惶恐与无措。

青建国,这个在田埂上能挑起百斤重担的汉子,此刻在摩肩接踵的人行道上,却显得有几分佝偻和迟疑。他肩上扛着的不是沉甸甸的稻谷,而是两个打着补丁的编织袋,里面装着他们全部的家当。王秀莲则一手牵着女儿,另一只手死死按着怀里那个藏得严严实实的手帕包——里面是全家仅有的两千块钱积蓄,是他们背井离乡、为女儿治病的全部希望。

安顿下来,是比长途跋涉更磨人的第一道坎。他们在蛛网般的巷弄里穿梭,最终在距离儿童医院步行约二十分钟的一个城中村,找到了暂时的栖身之所。那是一个仅有十平米左右的单间配套,墙壁斑驳,露出里面灰暗的砖块,一张吱呀作响的旧木床、一张布满划痕的桌子、一个锈迹斑斑的小煤气灶,以及一个仅能容身的独立厕所,构成了全部家当。窗外不远处就是一个垃圾站,在夏末的余热里散发着酸腐的气味。但青建国和王秀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如释重负——这里,至少离能救女儿的地方很近。

“就这儿吧。”青建国哑着嗓子,从手帕包里数出五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递给了房东。王秀莲别过脸,悄悄抹去眼角的湿润。她知道,这五百块一交,剩下的钱就更要掰成八瓣花了。

生存的压力立刻如山般压下。青建国几乎没做停歇,第二天就钻进了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他没有技术,只能做最基础的力工,扛水泥、搬砖头、运沙石。一天下来,汗水混合着粉尘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结成硬壳,累得晚上躺在硬板床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王秀莲也没闲着,在离住处不远的一家小饭馆找到了洗碗的活儿。工资微薄,但老板答应管一顿中饭,这为她节省了下班后匆忙做饭的辛劳,也能给家里省下一口粮食。夫妻俩像上了发条的陀螺,轮班倒替,确保总有人能照顾青溪,日子在精打细算中,朝着为女儿复查的那一天挪动。

复查日是个难得的晴天。青建国特意向工头请了半天假,王秀莲也跟老板娘说好早早收工。一家三口再次挤进那所闻名全省的儿童医院。挂号大厅里人声鼎沸,空气混浊,消毒水的气味顽强地穿透各种体味,钻入鼻腔。青溪被母亲紧紧抱在怀里,大眼睛怯生生地打量着周围哭闹的孩子和行色匆匆的白大褂。

还是上次那位戴着黑框眼镜、表情严肃的男医生。他看了看病历,示意青溪躺上检查床。冰凉的触感和陌生的环境让青溪下意识地往母亲怀里缩。“乖,溪溪,让医生看看肚子。”王秀莲柔声哄着,帮她撩起衣角。医生用手在青溪瘦小的腹部按了按,又仔细询问了近期的排便情况。

“情况基本稳定。”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没有太多波澜,“可以开始进行扩肛治疗了。这是目前针对她这种情况最基础也是必要的保守治疗方式。今天我先亲自指导你们一次,回去之后,需要每天坚持做。”

说着,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纸盒,打开,里面躺着一件他们从未见过的物事。那是一个圆柱形的器具,通体光滑,呈现一种半透明的乳白色,像是某种特殊的塑料。“这是扩肛器,合成树脂材质的,目前先用这款直径0.7厘米的入门型号。”医生将它拿在手里,像展示一件教具,同时拿出的还有一管透明的润滑液和一管白色的抗菌药膏。

“操作前,先用温水清洁孩子肛周,然后取适量润滑液,均匀涂抹在这个扩肛器的表面,要涂得充分一些。”医生一边说,一边示意王秀莲靠近观看,“让孩子趴着,臀部放松。然后,动作一定要轻、要慢,从边缘开始,顺着肛门的自然弧度,一点点旋转着推进去。整个过程以孩子不感到剧烈疼痛为准,如果她表现出强烈的抗拒和不适,就先停下来安抚,不要用蛮力。塞入后,需要保持在体内至少30分钟。”

医生的语调平铺直叙,但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打在青建国和王秀莲的心上。王秀莲的脸瞬间红透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为人母的责任感在她内心激烈交战。为了女儿,她必须克服这种尴尬。她咬着下唇,用力点了点头。

实际操作在检查床上进行。青溪被要求趴下,小屁股撅起来。她不解地看着妈妈和医生,天真地问:“妈妈,要做什么呀?”王秀莲用温水浸湿毛巾,轻柔地为女儿擦拭干净。当那冰凉的润滑液接触到皮肤时,青溪微微颤了一下。王秀莲深吸一口气,按照医生的指导,将涂满润滑液的扩肛器,小心翼翼地抵住了那个娇嫩的入口。

“轻一点,慢一点,对,旋转着用力……”医生在一旁冷静地指导。

当异物开始突破门户,侵入身体内部时,青溪小小的身体骤然绷紧了!一种完全陌生的、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席卷了她。出乎意料的是,并不像想象中那样尖锐的疼痛,医生解释说这是因为她的括约肌过于紧致,神经反馈反而有些迟钝。但那种实实在在的“被侵入”的异物感,带来了巨大的心理恐惧和生理上的极度不适。

“妈妈……妈妈!这是什么呀?我不要……拿出来,拿出来!”青溪的小脸瞬间憋得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滚落下来,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哀求。

王秀莲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她强忍着几乎要夺眶而出的眼泪,俯下身,贴在女儿耳边,用颤抖的声音哄着:“溪溪乖,溪溪最勇敢了……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妈妈在这儿陪着你,不怕啊……”青建国站在一旁,这个在工地上流血汗不流泪的汉子,此刻眼圈通红,他紧紧握住女儿胡乱挥舞的小手,粗糙的手掌传递着无言的支撑,喉咙里却哽咽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时间在青溪断断续续的哭泣和父母焦灼的安抚中,一分一秒地流逝。医生面无表情地看着墙上的挂钟,严格计时。整整三十分钟,对于这一家三口而言,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当扩肛器被最终取出,医生检查确认没有出血或损伤后,才微微松了口气:“很好,第一次操作完成得不错。回家后,每天一次,坚持三十分钟。注意使用前后的清洁卫生,扩肛器要用流动水和肥皂洗净擦干。下周这个时间再来复查,我看情况决定是否需要更换大一点的型号。”

回家的路上,气氛沉重。现实的难题摆在眼前:青建国白天要在工地拼活,王秀莲下午也要去饭馆洗碗,不可能每次都请假陪着青溪做治疗。晚上,夫妻俩在昏暗的灯光下商量了许久,最终不得不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让年仅六岁的青溪,开始学习自己操作。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句话背后是无数的心酸和无奈。青溪虽然只有六岁,但异常的早熟和懂事。她看着母亲又强忍着情绪,给她示范了几次步骤:先把手洗干净,然后挤出像果冻一样的润滑液,均匀抹在那个光滑的“小棒子”上,接着坐在自己的小马桶上,身体微微前倾,慢慢地、一点点地把它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从那天起,每天晚饭后,那面隔开单间与厕所的、印着俗气花朵的布帘后面,就成了青溪独自面对的“战场”。她关上门(其实只是拉上帘子),脱掉裤子,看着手里那个冰凉光滑的器具,每一次都需要做很久的心理建设。她深呼吸,学着妈妈的样子涂抹润滑,然后咬着牙,开始那缓慢而艰难的推进过程。异物进入身体的紧绷感和心理上的恐惧,让她每一次都紧张得浑身发抖。虽然确实不疼,但那种不安和排斥...冲击着她幼小的心灵。不过,即便是最初操作不熟练的几天,她的身体也从未出现过破损或发炎,那种极度的紧绷感总是在治疗结束后很快消散,仿佛她的肌肉天生就懂得如何快速修复自己。

“呜呜……妈妈……我害怕……我不要……”压抑的、带着哭腔的童音常常会从帘子后面传出来。王秀莲就在帘子的这一边,听着女儿的哭泣,心如刀绞,眼泪无声地流淌。她只能隔着帘子,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安慰:“溪溪勇敢,很快就好了,坚持住……想想好了以后,妈妈带你去吃城里带肉的包子,可香了……”

就这样,在眼泪、恐惧和父母无奈的鼓励中,青溪艰难地坚持了一周。复查时,医生看着这个眼睛还带着红肿的小姑娘,难得地夸了一句:“孩子很坚强,适应得比我想象中快。”这次没有更换型号,但开了新的润滑液和抗菌药膏,叮嘱继续每日坚持。

第二周,第三周……日子在重复的辛苦与微小的希望中向前滚动。青溪依旧每次做治疗都会哭,但哭泣的时间似乎在慢慢变短。哭完之后,她会自己擦干眼泪,像个小大人一样,走出帘子,甚至偶尔会去房东家那个堆满杂物的院子里,默默看一会儿蚂蚁搬家。青建国和王秀莲忙于生计,只能在短暂的休息间隙,心疼地问问女儿的情况。王秀莲每天下班回来,不管多累,总会先抱抱女儿,从口袋里摸出或许是一颗最便宜的水果糖,说:“溪溪真棒,今天也坚持下来了,妈妈给你买糖吃了。”

一个月后的复查日,青建国和王秀莲都特意请了假,陪着青溪一起去。医生的检查比以往更仔细些,最后点点头:“括约肌的紧张程度有所缓解,情况比较稳定。以后不用每周都跑来医院了,每个月来复查一次就可以。”他更换了一个直径1厘米的扩肛器,材质依旧是光滑的树脂,但肉眼可见地粗了一圈。青溪在医生的指导下现场尝试,虽然还是紧张得掉了眼泪,但适应过程似乎比第一次顺利了一些。

医生最后写了一张纸条,上面是一家正规医疗用品店的地址:“去这里买后续需要的润滑液和扩肛器,价格公道,质量也有保证。千万别图便宜去买那些来路不明的假货。”同时,他开具了一份长期治疗说明:鉴于青溪的特殊情况,扩肛治疗可能需要持续数年,贯穿她的整个童年期。从七岁开始,根据年龄增长、食量增加及身体发育情况,扩肛器的尺寸需要逐步增加。“目前先从1厘米开始适应,”医生补充道,“之后会视情况调整到1.5厘米、2厘米,最终在十岁左右可能需要达到3.5厘米的维持尺寸。必须每日坚持,同时配合饮食调理,多摄入蔬菜水果,保持大便通畅,避免因便秘加重病情。”

拿着那张轻飘飘却又重如千钧的说明,夫妻俩千恩万谢地告别了医生。走出医院大门,虽然前路依然漫长,但心头那块自女儿生病以来就一直压着的巨石,似乎稍微松动了一些,透进了一丝微光。青建国按照地址去店里买了备用的润滑液,王秀莲则开始打听附近幼儿园的情况。城里的幼儿园和村里那个只有一间土坯房的“育红班”完全不同,有彩色的滑梯,有各种各样的玩具,还有穿着整洁的老师教唱歌画画。他们比较再三,最终选择了距离住处不远的一家小学学前班,虽然费用对他们而言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但夫妻俩还是咬着牙,给青溪报了名。

开学那天,青溪背上了妈妈用旧布给她缝制的新书包,穿上了那件洗得发白但干干净净的花裙子。站在幼儿园门口,她还有些怯生生的,紧紧拉着妈妈的手。但当看到院子里那么多同龄的小朋友在嬉笑玩闹,看到老师和蔼的笑容,她慢慢地松开了手,大眼睛里闪烁起好奇与一点点向往。老师蹲下身,温和地问她:“青溪,喜欢城里吗?”她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崭新的环境,用力地点了点头,小声说:“喜欢……这儿有滑梯,有好多小朋友……我,我以后不用老是哭了。”

治疗依然是每天必须面对的功课,但生活,似乎终于为这个饱经磨难的小家庭,撕开了一道透着亮光的缝隙。城里的日子依旧清苦,但在青溪稚嫩的心灵里,已经悄悄埋下了希望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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