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少女特工如往常一样在负责的区域内观察。

千束：“呐，泷奈，等会晚上吃什么呀？”

拿着观察镜的白发红衣少女悠闲地对着一旁正用狙击步枪观察的黑发少女问道。

泷奈：“对面街上的牛肉饭今天有饮品赠送，可以去尝尝那个哦”

千束：“好呀好呀，正好也好久没吃了呢吃完之后一起去看个电影放松一下吧~”

狙击镜的反光在对面楼顶闪了一下，泷奈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出口提醒，一发7.62mm穿甲弹已击穿防弹玻璃，带着啸叫贴着千束的太阳穴掠过，炸碎身后墙壁。几乎同时，四枚震撼弹从破口处甩进室内，刺耳的爆鸣与镁光瞬间吞没视野。千束只觉耳膜炸裂，眼前一片惨白，下一秒后颈便挨了硬物重击，意识迅速下沉。等她再次恢复知觉时，双手已被反缚，嘴里塞着浸满氯仿的破布。

千束和泷奈被五花大绑，扔进了一间昏暗的地下室。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血腥的气味。两人的作战服已被撕扯得破烂不堪，脸上带着淤青和血迹。

一名男子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脸上挂着狞笑。

“让我看看，深蓝色衣服的叫井之上泷奈，16岁，红色衣服的叫锦木千束，17岁。啧啧，年纪轻轻就当特工，真是可惜了。”他将两人的证件拍照后揣进兜里，“不过没关系，今晚的处刑会让你们的名字传遍整个地下世界。”

千束咬着牙，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一脚踹倒在地。泷奈冷冷地瞪着男人，低声说道：“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男人哈哈大笑：“嘴还挺硬，那就看看你们能撑到什么时候。”

夜幕低垂，火把的火焰在寒风中摇曳，映照出绞刑台上千束的身影。她的红色作战服破烂不堪，露出肩膀和手臂上青紫的淤痕，曾经鲜艳的颜色如今被尘土和血迹玷污。她被押到台中央，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勒得她手腕生疼。脖颈上套着的绳索紧贴着皮肤，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带来刺痛，仿佛在预告即将到来的命运。

千束的喉结在绳圈里艰难滚动，麻绳已经磨破表皮，血珠顺着颈侧滑进领口。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铁锈味，却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台下那些举着手机的观众脸上移开。她知道这些人不是来看英雄的，只是等着看她尿裤子、吐舌头、抽搐到断气的那一刻。胸口那股熟悉的鼓胀感越来越重，她暗暗收紧盆底肌，却清楚这只是徒劳。

绳索被调整时，她感到一股冰冷的压力勒住喉咙，粗糙的麻绳磨破了她颈部的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沿着锁骨淌下。感受着腹部的一点点鼓胀感，她本能地挺直身体，想维持最后的尊严，但双腿却不听使唤地发软，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混杂着火把的焦味和潮湿的泥土气息，她的胸口起伏得越来越急促，像是在与时间赛跑。她低声呢喃：“泷奈……至少我们一起走到最后了。”这句话像是说给身旁的伙伴听，也像是给自己一个安慰，可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连她自己都怀疑这话是否真的能传到谁的耳中。

活板门“咔啦”一声撤开，千束的身体猛然下坠半米，颈椎发出清脆的错位声，绳索瞬间勒进皮肉。她双腿猛地蹬直，靴底在虚空里胡乱划动，发出“砰砰”的闷响。气管被完全堵死，肺里残存的空气像火一样灼烧，视野边缘迅速变黑。她听见自己喉咙深处挤出一种湿漉漉的“咯咯”声，像破风箱，又像垂死的小动物。刚刚下坠的那一下冲击直接让她漏了一滴尿出来，还好她快速的反应让她夹紧了双腿。她强大的身体本能地挣扎，双腿在空中胡乱蹬踹，脚上的皮鞋都被甩掉一只。脚尖试图找到不存在的支撑，鞋底摩擦空气发出微弱的沙沙声。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指尖无意识地抓挠着绳子，指甲嵌进掌心，渗出几滴血，却毫无意义。

“不能就这样死……我不想死得这么窝囊！”她的意识在痛苦中异常清醒，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训练时的汗水、与泷奈并肩作战的瞬间、还有那未实现的约定。她试图吸气，但喉咙被绳索死死卡住，只有一丝微弱的气流挤进肺里，随即被更深的窒息吞没。她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混着血迹滑过脸颊，滴落在破烂的衣襟上。

千束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些轻盈起来，周边的感觉也在慢慢消散，不到几秒，尿道括约肌率先崩溃，一开始还只是断断续续的细流，然而正反馈调节的排尿和女生短小的尿道让千束的细流很快变成了水柱，甚至直接透过了白色内裤溅了出去，喷出去的尿液有几十厘米，剩下的一部分则从大腿内侧与内裤之间的缝隙流出来，流过一小截白嫩的大腿，流过厚实的黑色棉袜被吸收一部分，最后有的被灌进还没甩掉的皮鞋里，在寒冷的夜风中迅速冷却。她的大脑捕捉到那股冷意意，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感觉猛地抽搐了一下，又喷出一股尿液。双腿痉挛般地抖动，脚踝撞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响声。那一刻，羞耻感像一把尖刀刺进她的内心——“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在这么多人面前……”她无法接受自己最后的模样竟如此不堪，曾经的骄傲和自信在这一瞬被彻底碾碎。

她的视线逐渐模糊，火光在她眼中跳跃成一片橙红色的虚影。羞辱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像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是不甘的灵魂，一半是屈辱的躯壳。她瞪大的双眼中淌下一滴泪水，混着脸上的尘土和汗水滑落，滴在地面上，与尿液混在一起。她想喊些什么，想用最后的力气反抗这羞耻的结局，但喉咙早已发不出声音。

几分钟后，千束全身肌肉出现一次最大强直痉挛，脚尖绷直成芭蕾状，双腿间再次挤出最后几毫升混着阴道分泌物的浑浊液体。没多久后仅剩偶发肌束颤动，尸体安静垂挂。

抽搐渐渐减弱，她的双腿无力地垂下，尿液随着双腿滴落地面。脚尖不再挣扎，悬在半空中微微晃动。感受着双腿间的粘稠感，她的头歪向一侧，白发散乱地贴在脸上，遮住了那双定格在羞辱与不甘交织中的眼睛。火光映照在她失去生机的脸上，曾经灵动的笑容被痛苦和屈辱永远凝固。

尸体被从绞刑台上放下来时，已经完全安静，只剩颈部那道深紫色的绳沟还在缓缓渗血。千束被仰面扔在废弃工厂的旧工作台上，红色制服上衣被扯到胸口以上，灰色短裙卷到腰际，露出被尿液浸透的白色内裤，裆部布料湿得发亮，紧紧贴在皮肤上，像第二层苍白的皮。

矮个子男人点起一盏汽灯，昏黄的光打在她脸上：嘴唇半张，舌头肿胀外翻，颜色暗得像泡烂的葡萄，表面裂开几道细口子，凝着干涸的血痂。眼皮没能完全合上，露出一线翻白的眼球，眼角挂着两条早已发硬的泪痕。颈部的绳痕深得几乎见骨，周围皮肤肿成一圈紫黑色的肉环，血珠顺着锁骨滑进制服领口，染出蜿蜒的暗红路径。

黑色短棉袜吸饱了尿，从袜口到袜底全湿，印在台面上时留下一个个暗黄脚印。皮鞋早在挣扎时踢掉了一只，剩下一只挂在脚尖晃荡，鞋带散开，鞋里塞满皱巴巴的湿袜子。他抓住她脚踝往两边一分，膝盖“咚”地撞在台边，短裙彻底堆到腰上，内裤裆部完全透明，能直接看见稀疏的耻毛黏成一绺一绺。

“啧，尿了一腿，真够狼狈。”他嗤笑一声，他的目光移到下身，红色作战服的下摆已被掀起，他用手掌按了按，腹肌僵硬却仍有余温，按下去时能感觉到膀胱还鼓着一小团没排干净的液体。被尿液浸透的白色棉质内裤湿透后呈半透明状，紧贴阴部皮肤，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布料边缘因浸泡而卷曲，散发出浓烈的尿骚味，混着汗水的潮湿气息扑鼻而来。

他用拇指和食指勾住内裤边缘，轻轻向下拉，湿冷的布料粘在皮肤上，剥离时发出黏腻声响还有一种粘稠感，湿布黏在阴唇上，拉出几根亮晶晶的细丝才“啪”地脱离。内裤被拉到大腿根部时，因为千束大腿较粗，阻力增大，他皱眉用力一扯，“嘶”的一声，布料完全剥离，阴部暴露出来，残余的尿液从缝隙淌出，“滴答滴答”溅到金属桌上，暗黄水渍迅速扩散成一片湿痕。尿液部分已干涸在大腿内侧，形成淡黄色的流淌痕迹，混着泥土被黑色棉袜吸收，袜底湿冷如浸水的海绵。“不是，你上吊的时候不是已经尿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膀胱用什么做的。”

他抖了抖剥下的内裤，湿布“啪”地展开，内侧沾满暗黄尿渍，中央混着少量透明粘稠液体。上面还有一些从阴部拉出的细丝，在油灯下泛着微弱的光泽，像混杂了应激分泌的黏液。他捏住内裤一角，用力甩了甩，“啪”一声，水珠溅到桌面，散发出一股更浓的尿味。“尿了一堆，还粘得跟胶似的，真脏。”

矮个子盯着她的下身，注意到阴部仍有些许湿润痕迹，像是还有残尿未排尽。他咧嘴一笑，“哟，还没尿完？得帮你放干净。”他抓住千束的双腿，用力向两侧分开，她的右腿“咚”地撞在桌边，左腿的皮鞋晃了晃，发出轻微的“沙”声。他一手托住她的臀部，将下身抬高约30度，另一手伸向阴部，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掰开阴唇。阴部皮肤因为失禁和缺氧呈现一种病态的灰紫，小阴唇微微外翻，边缘卷着干涸的尿碱，像撒了一层霜。尿道口还微张着，残留的几滴混浊液体随时会滑出来。他用手指一按小腹，就“滋啦”一声又挤出一小股，带着死后才有的腥甜臭味，顺着会阴流到肛门，把那里的褶皱也染得湿亮。周围皮肤泛着鸡皮疙瘩，像是死前寒冷与应激的双重作用

他用力按压她的下腹，位置在膀胱上方，手掌施加的压力让僵硬的腹部微微凹陷，发出一声低沉的“咕”。片刻后，一股暗黄色的残尿从尿道口喷出，“哗”地淌下，流过阴部，顺着臀部和大腿内侧滴落桌面，带着微弱的骚味。尿液流淌时，混着少量透明黏液，拉出几根细丝，滴落时在空中断裂，溅到桌上形成小水珠。他持续按压，直到尿液变成断续的滴流，最后仅剩几滴从尿道口渗出，“滴答滴答”落在金属面上，汇入之前的湿痕。矮个子抖了抖千束的身体，确定再也没有尿液会漏出来，“这下干净了，膀胱都挤空了！想不到这娘们还挺重。”

最后他松开手，尸体“咚”地摊平，四肢无力地向两侧敞开。红色制服凌乱堆在胸口，灰色短裙皱成一团卡在腰间，黑色短袜耷拉到脚踝，露出一截被尿液泡得发白的脚背。阴部暴露在空气中，残尿和黏液在皮肤上留下湿冷的痕迹。那张曾经总是挂着笑的脸，此刻被自己的内裤蒙住，只剩肿胀的舌尖从布边露出来，在昏黄灯下微微发亮，像一条死去的粉红小蛇。

汽灯的光晃了晃，照出她大腿内侧不同液体凝固的痕迹，像一张永远擦不掉的耻辱地图，羞耻与屈辱永远定格在这具冰冷的躯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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