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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随笔随笔1,第1小节

小说:梦境随笔 2025-12-13 20:47 5hhhhh 8060 ℃

随笔5

六月艳阳天,毕业分离之日,当写着陈梦晗当毕业证书拿到手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目前正处在人生中最迷茫的阶段。在同龄人忙着找工作、为未来打拼时,我却在自己的房间里,等着天上掉馅饼,再看着屏幕上那些关于不死系魔术和人体切割的幻想小说。这种分裂带来的恐惧与病态的兴奋感,让我感到无比的慰藉。但这是我最大的秘密,也是我无法割舍的癖好。

我尤其痴迷于那些描绘"下半身分离"的作品。

想象中,通过某种力量,让我的身体与意识分离,下半身成为拥有独立生命的个体,而我则以一种旁观者的视角,静静注视着这奇妙的共生关系。这个念头已经在我脑海里盘踞了太久,久到我几乎分不清现实与幻想的边界。为了将这种幻想与现实连接,我做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疯狂的举动:我从网上买来了防水的纹身贴纸,在我的肚脐上方,贴下了一条细长的直线。那道线像是一道分割线,清晰地将我的身体划分为两部分。上半身是属于我的、完整的生命,而下半身,则是等待被解放、被剥离的附属品。每当洗澡时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这条"切割线",我都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冲动,渴望那冰冷的纳米机器人真的能降临,沿着这条线,精准地将我的下半身彻底分离出去,接管被分离部分的所有控制权,让它像一个最精密的机械一样活动自如。有时,我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抚摸从肚脐上方延伸至后腰的那条平行切割线纹身——那是我亲手贴上的、代表着幻想分界线的切割线,仿佛只要贴下,抚摸它用指甲划着它,我的身体就会真的被无痛地分离出来。这是一种病态的渴望,既恐惧又兴奋。

我的好闺蜜朱叶文是我唯一能毫无保留倾诉内心秘密的人。那天,我们约好去逛街,我穿着一件露脐的短裙,她无意间看到了我腰上贴着的那条平行切割线,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梦晗,你这个纹身好特别啊,是什么意思?"朱叶文好奇地问,指尖轻轻划过我腰间的纹身贴。

我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脸上发烫,支吾着解释:"没、没什么,就是觉得很酷……"

朱叶文却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羞怯,她凑近了些,用一种既神秘又兴奋的语气说:"别骗我了,我懂!这是不是你幻想的那个……'下半身分离'的标记?"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脏狂跳起来。我没想到,连这么隐秘的幻想,竟然也被她看穿了。

"别惊讶嘛,"朱叶文笑着,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体验一下真正的'分离'哦。"

"什么?"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以为她只是在开玩笑。

"这是一场实验,"她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我找到了一个可以实现肢体分离的'厉害东西'。当然,是无痛的,而且能维持生命。你想试试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和期待交织在一起,让我说不出话来。朱叶文看我犹豫不决,便提议道:"别急着回答,你先来我家,我给你看个实物。今天我请客,你随便吃。"

我被她那"厉害东西"的说法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潜藏在心底的幻想仿佛找到了出口。最终,我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邀请,完全没有意识到接下来等待我的,究竟是怎样的命运。

她口中的"厉害的东西",我当时根本无法想象那究竟是什么。我像个提线木偶,任由她拉着,答应了她的邀请。火锅的热气熏得我脸颊发烫,但我清楚地知道,那不是因为锅底的温度,而是源于内心深处,那个名为"幻想"的魔鬼,已经张开了它诱惑的翅膀。

火锅的热气仿佛还萦绕在鼻尖,但那诱人的麻辣香味早已被遗忘。朱叶文端来了两杯奶茶,说是饭后甜点。我接过杯子,下意识地吹了吹热气,但心里总觉得有些异样。从朱叶文家到火锅店,再到回来,她的言行举止太过热情,热情得有些不真实。但当时我并未多想,只是觉得或许她是为我露出的秘密而感到高兴。

回到她家,朱叶文熟练地从厨房里拿出两杯奶茶,递给我一杯。"喏,答应你的。先补充一下能量。"她笑着说,眼睛里闪烁着我读不懂的光芒。我接过奶茶,道了声谢,心里却依然悬着那场"实验"的疑云。

奶茶的甜味在口中弥漫,但我的思绪却无法平静。我试探性地问:"叶文,你之前说的……实验,到底是什么?"

"别急,"她摆了摆手,示意我慢慢喝,"等我们喝完奶茶,我自然会给你看。"

我一边喝着,一边偷偷观察着她的表情,但她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灿烂,仿佛真的只是在跟我分享一件有趣的事情。可我的直觉却在隐隐作祟,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然而,身体的困意却在这时涌了上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更猛烈。眼皮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沉重,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连握着奶茶杯的手都变得无力。

"叶文……我……"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连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

"困了?那就睡一会儿吧。"朱叶文的声音变得遥远而飘忽,我最后看到的,是她那张凑近的脸,以及嘴角那抹诡异的微笑。

失去意识的瞬间,我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昏沉中醒来。第一个感觉是后背的柔软触感,我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我挣扎着坐起身,大脑依然有些昏沉,但很快,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闺蜜家熟悉的客厅天花板,但我的身体却感觉异常别扭。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一个更可怕的事实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的腰部以下……空了。

我惊恐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我看到了我的上半身,从胸部到脖子,都和往常一样。但当我试图移动我的腿时,却什么也感觉不到。我的视线顺着腰部向下看去,然后,我看到了最恐怖的一幕——我的腰以下,原本应该连接着双腿和臀部的地方,此刻空空如也,只剩下平整的断面,仿佛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切掉了一样。

没有了双腿,没有了脚,甚至连一丝痛觉都没有。我惊恐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我的下半身,但沙发上、茶几上,都没有它的踪影。就在我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时,我看到了朱叶文。她就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脸上挂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的微笑。而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在她的身旁,坐着——我的下半身。

"你醒了,梦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猛地抬头,看到朱叶文正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而在她身边,还坐着另一个人。我的目光僵硬地移到那个人身上,然后,我看到了我自己的下半身。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卡在了我的喉咙里,变成了无声的抽搐。我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她",大脑已经完全无法处理这超现实的景象。我的下半身,就坐在朱叶文的身边,穿着昨天逛街时她穿过的那件低腰露脐热裤,腿上是性感的黑丝裤袜,脚上套着一双小巧的短靴。她的腰……我的腰,断面处覆盖着一层薄如蝉翼的半透明薄膜,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肤色,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将断面完美地密封起来。透过那层薄膜,我甚至能看到里面隐约可见的脊髓神经,平行切割线纹身的下半部分,但似乎有些模糊,像是被水浸透了一样,那条黑色虚线色的切割线纹身贴,此刻已经分成上下两截,上半在我的上半身上,另一半则留在了那具独立的下半身上,像是在强力印证着我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僵在沙发上,试图移动我的腿,却没有任何感觉。那种空洞的、仿佛身体被掏空的虚无感,从腰部断面处传来,清晰而冰冷。我失去了对下半身的一切知觉——没有触感,没有温度,我完全感觉不到她的存在。没有了双腿的感觉,没有了脚底踩在地板上的触感,一切都消失了。我成了一具被截断的上半身,被困在这具名为"陈梦晗"的半截躯壳里。

"怎么样,梦晗?"朱叶文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和兴奋,"我没骗你吧?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厉害东西',纳米技术和肢体控制器的结合。你的下半身已经完全独立了,甚至……甚至可以拥有了自己的人格和意识。"

我颤抖着,目光无法从我的"下半身"身上移开。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恐惧、震惊、绝望……各种情绪在我脑中翻涌。然而,在这些情绪的最深处,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如同火山般喷涌而出。那个我幻想了无数遍的场景,那个我渴望了多年的"分离",竟然以这样一种最直接、最残酷的方式,在现实中上演了。

我的幻想……成真了。

"这……这是……真的?"我喃喃自语,声音干涩得几乎听不清。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腰间的断面,那层完美的薄膜,仿佛将我与我的"身体"彻底隔绝开来。

朱叶文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一种狂热的、如同科学家般的表情。"当然是真的。这是纳米技术的奇迹,"她解释道,"通过特定的纳米机器人,可以实现人体的精确分离。在断面处形成一层半透明的肤色膜进行密封,同时,植入的微型机械装置会接管被分离肢体的所有控制权。现在,你的下半身已经是一个独立的生命体了。"

她指了指对面的"我",继续说道:"她的智力水平大概相当于一个初中女生,拥有独立的意识和情感。她就是你,但又不是你。她会哭,会笑,会有自己的想法,虽然不会像正常一样表达。"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的目光转向"她",那个和我下半身长得一模一样,却又完全陌生的"存在"。

"独立的个体……"我失神地重复着,目光再次落在那具穿着热裤和黑丝的下半身上。

她站起身,走到我的身边,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没错,这是真的分离。我利用纳米技术和'肢体控制器',彻底将你的下半身从你身上切离了出来。现在,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了。"

朱叶文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梦晗,别激动,先冷静下来。这是一份《下半身独立人格协议书》,你需要在上面签字。"

我接过那份协议书,上面用清晰的黑体字打印着条款。内容是关于承认我的下半身作为独立人格的存在,我将不再拥有对她的控制权,同时,我也将承担起照顾她生活起居的责任。上面详细规定了我作为"上半身"需要承担的责任:承认下半身的独立人格、负责照顾下半身的生活起居、确保下半身的安全和健康、尊重下半身的自主权等等。最后,文件要求我在末尾签字,确认接受这一切。

看着那些冰冷的文字,我的心脏一阵紧缩。这意味着,从法律和伦理上,我将不再是"完整"的陈梦晗,而是"陈梦晗的上半身"。而那个"我",将拥有自己的自由。

"签了吧,梦晗,"朱叶文的声音带着蛊惑,"这是你一直想要的,不是吗?一个完全独立的、属于你自己的'下半身'。"

我颤抖着,接过她递来的笔。笔尖在纸上划过,留下歪歪扭扭的字迹。我的手抖得太厉害了,几乎握不住笔,我看着那份冰冷的协议,内心充满了矛盾。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这太疯狂了,太危险了。但内心深处那股病态的欲望却在疯狂地嘶吼着,催促我签下名字,承认这一切的合法性。最终,在朱叶文期待的目光中,我颤抖着拿起笔,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陈梦晗。

在我签下名字的那一刻,我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如同机械运转的嗡鸣声。我惊恐地看向我的下半身,发现我的下半身的腰部断面处,原本平整的薄膜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金属凸起。那个金属装置就像一个微型的钻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钻入"她"的脊髓。

"那、那是什么!"我尖叫起来,挣扎着想要靠近,却被朱叶文按住了肩膀。

"别怕,这是植入过程,"朱叶文的语气依然冷静,但眼神里却闪烁着狂热的光芒,"这是肢体控制器的核心——脊髓接管器。它会把她的脊髓搅成凝胶状,然后通过排泄通道全部挤出去,最后,它会完全钻入其中,彻底切断你和她的最后联系,并掌控这具下半身身体的所有权。"

我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景象,眼睁睁地看着那冰冷的金属装置深入我的脊髓。那具下半身开始剧烈地颤抖,黑丝包裹的双腿无助地抽搐着,脚上的短靴在空中胡乱蹬踹。我能想象到,在那半透明的薄膜之下,我的脊髓正被那些无情的机械触手搅成一团无法辨认的凝胶状物质。

机械装置停止了搅动,转而开始向内挤压。我看到那些灰色的凝胶状物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脊髓中泵出,沿着断面边缘的皮肤流淌到裤袜上。而那个金属装置,则像一剂毒药,彻底摧毁了我脊髓的原有结构,然后取而代之,完全钻入其中,从内部彻底掌控了我的下半身所有权。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十分钟。当那个金属装置完全没入脊髓,只留下一个光滑的断面时,我的"下半身"停止了颤抖,身体变得异常安静。我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已经不再是于我了。

与此同时,其他几个小巧的金属部件也从断面的不同位置探出,迅速组装成一个复杂的结构。一部分变成了类似血液泵的装置,取代了下半身血液循环心脏的功能;另一部分则化作一个精致的球体,牢牢贴合在断面的内侧,接替了肾脏和肺部,开始处理养分交换和废物排泄。这一切都发生在几秒钟内,高效而冷酷

"好了,最核心的步骤完成了。"朱叶文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剩下的这些小部件会自动组合,成为血液泵和养分交换器,替代她的心肺肾等功能。放心,她不会有任何不适。"

我失神地瘫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完全属于朱叶文的"实验品",内心一片混乱。朱叶文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你的上半身功能,一切都还在正常运作。你腰上的断面膜开的三个孔分别是两个输尿管和肠道。平时代谢产生的污秽物都会储存在你的上半身里面,被纳米技术形成的包囊包裹起来,不会有任何影响。需要排泄的时候,就像平时上厕所一样,正常排出就行。平时的三餐,吃完之后,需要服用一种我们特制的辅助消化的特殊果味消化液,帮助你吸收营养。"

这一切的完成,标志着我再也无法感受到我的双腿。没有了性刺激,没有了肢体位感,更没有了排泄感。然而,那个独立的"下半身"却开始展现出她生命活动的迹象。她不需要进食,因为她所有的营养都通过断面处一个特化的开口直接输入,维持着身体机能的运转。她也不需要呼吸,因为那个养分交换器已经替她完成了气体交换。

朱叶文的话音刚落,那具属于我的下半身就做出了反应。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动作有些僵硬,但确实是在自己走路。她走到我的面前,扭着腰到处晃悠,好像是想看着我,动作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既有迷茫,又有好奇,甚至还有一丝戏谑。

我的"下半身"开始展现出她的独立性。她自己站起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偶尔会因为控制不熟练而踉跄几步。她需要进食,也需要呼吸。我按照朱叶文的指导,从冰箱里拿出一袋特制的营养液,小心翼翼地趴在她身后,将管子的前端对准她腰间断面肠道处的那个开口,慢慢地将营养液挤了进去。她会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然后继续探索着她的新世界。

我们之间的交流,主要通过我和脊髓内的芯片运行的操作系统。她会用无线网登录QQ,然后通过语音给我发来信息。"姐姐,你好啊。"当我点开语音,听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时,我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是她,是"我"的声音。一样的语调,一样的音色,甚至是一样的声线。但当我听到这句"姐姐"时,我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割裂感。那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一个完全独立于我存在的个体。这不再是我的幻想,不再是我的意淫,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拥有自我意识的"她",正用我的声音,呼唤着我。她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传出来,明明是我的声音,却感觉完全不同。那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活力和俏皮。

我发现她的"视野"很奇特。在她腰椎的位置,原本脊髓孔洞的地方,已经被挖空,里面安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这让她拥有了某种程度的视觉,但受限于摄像头的位置,她的视野只能向下,最多能看到自己的膝盖和地面。

她很想看我,看我这个只剩下上半身的样子。但她必须弯下腰,让自己的断面正对着我,才能通过摄像头看到我的脸。

"姐姐,你好漂亮。"她用我的声音说着,嘴角却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她抬起左脚轻轻向我走了一小步,轻轻的抬起右脚,右脚上的短靴拉链没有被完全拉上,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那双熟悉的玉足出现在我面前,透过泛着些许亮光的高级黑色丝袜,是我昨天晚上才修剪过的整齐的脚指甲,我愣了一下用手撑着仅剩的上半身向后退去但,是碰到了沙发的靠背,我已无路可退,下半身就这样保持着单腿站立的极度需要上半身平衡的姿势。

“她在和你打招呼呢,你和她进行第一次的肢体接触吧”朱叶文说到。原来是握手,不过现在的她只能用玉足来代替,我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先触碰她的脚趾,碰到的瞬间脚趾轻轻地颤动了一下,我知道这也是我原本脚上比较敏感的地方。慢慢的手拖住整个前脚掌,轻轻地握住,温热湿软的熟悉触感从手心里传来,那是我每次穿高跟鞋回来按摩足部才有的的触感,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熟悉的汗液味道和皮革气味也传入的鼻子里。

“这样就算初次见面认识啦,要好好相处哦”兴奋的拍着小手,我也把手中的那只玉足放开,没有穿鞋的脚丫无处安放,只好放在地上,左脚高跟短靴右脚无鞋的不平衡感险些让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她摔倒。

“让我来把你的鞋子穿起来吧”我扭扭捏捏不好意思的说,她也把地上的黑丝玉足举到半空,我拿起地上的短靴,一手握住她的脚踝,自己给自己的下半身穿上了鞋子,甚至还能听到黑丝和脚趾鞋底蠕动摩擦的声音,应该是在调整舒适的位置。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我既能看到她,也能感受到她的触碰,却又知道,她看到的和我看到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因此,每当我想和她说话,或者让她看我的时候,她就必须做出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她会慢慢地、弯下腰,让自己的断面正对着我的脸。这个姿势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在做体前屈运动的初中女生,但场景却无比诡异。因为她的上半身已经消失,这个"体前屈"实际上只是腰部以下部分的弯曲。

我尝试着让她回到我的身体上,或者至少是固定在下半身上行走。但朱叶文告诉我,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一旦植入完成,肢体控制器就会永久性地锁定,而且下半身脊髓已经被完全的破坏了。我的下半身,她,真的不打算回去了。朱叶文的实验,或者说我的幻想,已经变成了一个无法回头的现实。她有了自己的意识,自己的身体,以及……自己的生活。

尽管内心深处充满了担忧和恐惧,但我那隐藏在心底的、病态的受虐倾向,却在这场残酷的实验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种身体被分割、性爱被剥离的痛苦,那种幻想成真的狂喜,以及"她"对我产生的那种既陌生又熟悉的依赖感,交织成了一种令人上瘾的快感。

在植入控制的初期,她还不是很适应身体的控制,行动有些迟缓。朱叶文在她家又多留了两天,一方面是照顾我的上半身断面的适应情况,教我如何处理排泄问题;另一方面也是照顾她的进食和行走。这两天里,我像个被禁锢在上半身里的囚徒,眼睁睁地看着她们,看着我的"身体"被她们一步步"调教"成一个独立的个体。

在朱叶文的家里,我们度过了最初的两天。因为我的下半身刚刚被植入控制器,还处于适应期,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朱叶文在照顾我们。她会教我如何照顾上半身的断面,如何像使用一个工具一样使用我的身体,如何在需要时排泄肠道里的废物包囊。同时,她也会照顾我的下半身,教她如何行走,如何进食,如何像一个真正的人一样生活。

两天后,朱叶文开着车,把我和"她"送回了我租住的出租屋。下楼的时候,她抱着我的上半身,那双手不安分地在我仅剩的胸部上揉捏着,眼神里充满了暗示性的笑意。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从脸颊一直烧到耳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她把我放在楼下的轮椅上,那种羞耻和尴尬才稍稍缓解。

我坐上轮椅,看着"她"跟着朱叶文走下楼梯,然后坐进了副驾驶座。我的下半身,她,如今拥有自由行动的能力,而我却只能被困在这小小的轮椅上。

于是,我们开始了这种新奇而又怪异的生活。我成了她的"管家",负责照顾她的起居。每天清晨,我会帮她穿上衣服,为她搭配好当天的穿搭。她依然喜欢那些时尚大胆的服饰,低腰的热裤、性感的丝袜,而我则像个尽职的仆人,小心翼翼地为她打理好一切。这种角色的错位,让我感到既羞耻又兴奋。

回到家里,因为有扫地机器人每天定时清洁,地面总是很干净,还铺着厚厚的地毯。我开始学着用仅剩的双臂操控轮椅,手上穿着原本属于我的拖鞋,在房间里进行简单的移动练习。而照顾她,成了我新的职责。帮她穿衣,喂她吃饭,提醒她排泄,这些曾经由我自己的身体完成的本能行为,如今都变成了需要我主动"服务"的任务。

朱叶文还给我布置了任务,让我详细整理一份关于肢体分离效果的报告,包括生理、心理、行为等各个方面。我每天都像个研究员一样,记录着我和她的变化。

然而,在一次洗澡后,我震惊地发现,我和她的腰部断面,竟然开始长出新的皮肤组织。那层半透明的薄膜正在慢慢被新生的、粉嫩的皮肤所取代。这意味着,我们可能再也无法真正地"结合"在一起了。这个发现并没有让我感到绝望,反而在我的内心深处,莫名地隐隐兴奋起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分离时间太长而大脑检测不到下半身神经反馈的幻肢痛,会准时袭来。那是一种仿佛有无数根针扎在神经上的酸痛,从腰部脊髓断面处传来,让我整夜难眠。更让我痛苦的是,除了幻肢痛,我还能感觉到一种源自骨髓的、深切的瘙痒,那瘙痒来自于小穴深处,甚至能蔓延到子宫内部。我知道,那是我已经“不存在”的下半身,她,在感受着属于我的欲望。

每当这时,她总会安静地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将她穿着热裤和黑丝的臀部轻轻压在我的脸颊上。那是一种熟悉的、属于我的肉感,隔着布料和丝袜传来,却带着一种扭曲的亲密感。她会轻轻地摇晃着臀部,摩擦着我的脸颊,像是一种安慰,也是一种无声的挑逗。"姐姐,别难受了,"她用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

"有我陪着你呢。"

在这样温柔的安抚下,我逐渐沉沦。也许,这种因分离而产生的幻肢痛,会成为我唯一能感受到、属于我自己的、完整的阴道性器高潮的方式。

我渐渐意识到,这种无法被满足的欲望,这种下半身神经位置的空虚感,可能正是我唯一能感受到的、属于"她"的高潮。这种想法让我感到既羞耻又绝望。

她的衣服只能是由我来洗,但她换下的那些贴身衣物,却成了我最大的慰藉。每个周末统一洗衣服的时候,我都会趁她不注意,从洗衣篮里偷偷拿出她穿过的裤袜和内裤,紧紧地抱在怀里,那是她穿过的,还带着她的气息,深深嗅闻着那曾经属于我的、淡淡的体香。我妄想通过这种方式,缓解那因神经位置空虚而产生的、只在深夜袭来的幻肢痛。长期的分离甚至让我的大脑开始脑补。它会脑补出不存在的感觉,把那些因空虚而产生的神经信号,错误地传递到我的胸部。我的乳房,会因为这种错位的信号而感到阵阵发胀和酸痛,仿佛那里才是新的、真正的敏感带。,能够缓解那该死的幻肢痛,能够填补我身体内部那巨大的空虚,仿佛那里才是新的、真正的敏感带。

在这样一种"她"攻、我受的相处模式下,我彻底爱上了她。这种爱,超越了性别和身份的界限,是一种对另一个"自己"的、最纯粹的迷恋。我会在深夜,当她已经入睡时,独自用仅剩的胸部进行自慰。我会用手指夹住自己柔软的乳头,轻轻揉捏,想象着那是她温暖的脚掌。那种来自神经末梢的快感,虽然无法与真实的性高潮相比,却也足以让我沉沦。

而她,曾经的下半身,似乎也乐于满足我的这种欲望。也乐于对我这个仅剩的上半身进行各种骚扰。她最喜欢的游戏,就是所谓的"强制穴口骑脸"。让她的热裤或裤袜摩擦着我的嘴唇和鼻尖。将我的脸埋在她温暖的、散发着幽香的股间,然后用那种戏谑的语气,命令我为她舔舐。

我无法抗拒。我的欲望,我的爱,都让她拥有了掌控我的权力。我愿意顺着她的意思,张开嘴,用舌头轻轻舔舐她那光洁的阴唇,甚至探入其中,感受那份熟悉的柔软和湿润。而她,总是会因为我的行为而兴奋不已,大量的爱液从穴口涌出,将我的整张脸都糊得湿漉漉的,满是属于我的味道。那咸湿的液体顺着我的嘴角流下,而我却在这样的羞辱和满足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她还会用各种方式"炫耀"她所拥有的、我无法体验的快感。

"姐姐,你也想这样吗?"她喘息着问道,"但是你不行,你没有腿,没有腰,更没有性器,你只能看着我。只有我,才能享受到这种真正的、疯狂的快感。"

她的声音充满了快意,而我,只能在她的言语羞辱中,感到更加的兴奋和无助。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完美的身体曲线,看着她如何用我无法想象的方式取悦自己。

她用家里的柜子角进行自慰,然后满脸潮红地走到我面前,向我炫耀那份我永远无法获得的、属于肉体的真正性快感。她会告诉我,她的小穴是如何收缩,她的身体是如何颤抖,那种高潮的愉悦是多么的强烈。在即将达到高潮时,她会走过来,将我的上半身按在地上,然后对准我的胸部,像喷泉一样射出大股的爱液。

那喷涌而出的爱液,带着我最熟悉的、浓郁的腥甜气息,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甘霖,浇灌在我仅剩的上半身上。我闭上眼睛,任由那液体在我的脸上流淌。等到她心满意足地离开后,我便伸出手指,将脸上的爱液一点点刮下来,然后用这最羞辱、也最能让我感到兴奋的液体,去润滑我的胸部。

而我在那属于我的、浓郁的爱液气味的熏蒸下,那种羞辱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的体验,让我彻底沉沦。

除了这种直接的"体液攻击",她还有更多花样百出的骚扰。比如,她会连续好几天穿着同一套内衣和裤袜不让我换洗,然后在我入睡时,将肉臀坐在我的脸上。最开始,我对此非常抗拒,那种闷热的、带着汗味的触感让我无法呼吸。但慢慢地,我开始习惯了那味道。我习惯了她玉足上淡淡的汗味,习惯了制服鞋皮革的混杂气息,甚至开始迷恋那从她小穴处散发出的、曾经属于我的、淡淡的腥甜体香。我在这羞辱的气味中,找到了属于我的、独特的沉沦方式。

虽然她总是以欺负我为乐,但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温柔的时候。每当深夜的幻肢痛再次折磨我时,她总会安静地走过来,用她那穿着连裤袜的、充满弹性的臀部,轻轻地蹭蹭我的脸颊。那熟悉的触感和气息,总会给我带来一丝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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