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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馈赠,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3 20:47 5hhhhh 1450 ℃

1.

夜色如墨,神原骏河握着那张从门缝塞进来的秘密纸条,心跳如鼓。纸条上只有一行娟秀的字迹:“今夜子时,来旧宅地窖。——卧烟伊豆湖”。

她知道伊豆湖在研究禁忌的妖怪复活术,也隐约听闻过母亲卧烟远江的死讯——十年前的那场意外,远江为了保护女儿,被怪异吞噬了灵魂,只剩一具空壳。

骏河悄无声息地潜入旧宅。

地窖的铁门虚掩着,烛火摇曳。伊豆湖不在,只有中央一座巨大的水晶冰棺,散发着幽蓝的寒光。棺盖透明,里面躺着的那具身体……让骏河的呼吸瞬间停滞。

那是她的母亲,卧烟远江。

远江的容颜没有一丝衰老痕迹,甚至比记忆中更美。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唇色却依旧艳红,像被永夜吻过的玫瑰。长发如墨瀑散开,胸脯在冰晶下微微起伏——不是呼吸,而是某种诡异的律动。她的睫毛上凝着细碎的霜花,双腿修长并拢,赤裸的身体在冰棺里呈现出一种冷漠而高贵的姿态,仿佛一尊被供奉的女神。

骏河的指尖贴上冰棺,寒意直透骨髓,可心脏却烧得发烫。

“为什么……要把她藏在这里?”她喃喃自语,声音却带着颤音。

她知道复活失败了。伊豆湖曾告诉过她,灵魂已碎,无法归来。可这具身体……被完美地保存着,连最细微的体香都被冰封住了。那是她小时候最熟悉的味道,乳香混着微甜的血腥味,像熟透的石榴。

骏河的手指沿着冰棺的边缘滑动,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母亲的胸口。那对丰盈的乳房在冰晶下挺立,乳尖因低温而硬挺,像两粒熟透的樱桃。她的视线继续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停在双腿间那片神秘的幽黑阴影。

一种陌生的、潮湿的热流从下腹升起。

“不可以……”她咬住下唇,却无法移开视线。

接下来的几天,骏河像着了魔。白天她强迫自己训练篮球,晚上却一次次溜进地窖,隔着冰棺凝视母亲的身体。欲望像霉菌一样在黑暗中滋生,越来越庞大,越来越丑陋。

第七个夜晚,月亮血红。

骏河终于崩溃了。

她砸碎了冰棺的锁,寒气扑面而来,像无数冰针刺进皮肤。她颤抖着抱起远江的身体——比想象中更沉,却柔软得惊人。冰霜在肌肤上迅速融化,水珠顺着远江的锁骨滑落,流过乳沟,没入腿间。

“妈妈……”骏河把脸埋进母亲的颈窝,贪婪地吸吮那股复苏的香气。远江的身体开始升温,皮肤从冰蓝转为苍白,再泛起健康的粉红。脉搏没有跳动,心脏早已停止,但某种更原始的热度在苏醒。

她将远江抱回自己的房间,放在床上。

​远江的身体开始升温,皮肤从冰蓝转为苍白,再泛起健康的粉红。

​她将远江抱回自己的房间,放在床上。

​烛光下,母亲的身体被回温。霜水化作细密的汗珠,唇瓣微微张开。骏河跪在床边,双手发抖地解开自己的睡衣,露出同样健美的身体——遗传自母亲的修长双腿,紧实的腹肌,还有那对因兴奋而挺立的乳房。

​她没有急于行动,而是将母亲的尸身作为她唯一的欲望载体。骏河的目光如同火焰,从母亲毫无瑕疵的足尖向上游移。她跪在床沿,首先将远江的身体翻转,让母亲背部朝上。她低下头,用舌尖沿着远江完美的脊骨,从颈椎舔舐到尾椎。每一次触碰,都感受到肌肤下骨骼的冰冷和坚硬。

​她将远江的双腿抬起,用自己的大腿支撑着,摆成一个屈膝的姿势。她双手沿着母亲臀部的弧线,细腻地揉捏,像在雕塑一件活着的艺术品。指尖深深陷进那富有弹性的肉中,留下一串串潮湿而发红的指印。

​随后,骏河让远江平躺。她用温热的手心覆盖住母亲的小腹,缓慢地向下移动。她拨开那片浓密的幽黑森林,指尖试探着触碰那处禁地。它冰冷、紧致,却因回温而渗出清澈的液体。

​“妈妈……”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混杂着压抑的兴奋。

​她将自己的身体完全贴合上去,感受着两具躯体极致的温度差。她俯下身,含住母亲的一侧乳房,用牙齿轻轻撕咬乳晕,舌尖绕着乳尖打转。她另一只手的主导性越来越强,将润湿的手指深深推入远江的秘境。

​甬道内壁湿滑,冰冷且幽深。骏河像着了魔,她来回抽动,感受到那份没有回馈的吞噬感。拇指则在外侧狂热地碾磨着花核。她看着母亲空洞的眼睛,那份无声的、永恒的凝视,将她的行为推向更深的罪恶。

​她用尽一切淫行,将脸埋在母亲的双腿间,用舌尖舔舐那颗小核,牙齿轻轻啃咬,将母亲的呻吟化作自己的喘息。她将母亲的身体推向床头,使其双腿大张。

​骏河抬起头,脸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液。她爬上床,分开远江的双腿,将自己因高热而湿透的下体,对准母亲的私处。她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制下去,两具相似的身体终于重叠,阴唇与阴唇摩擦,阴核撞击阴核,发出黏腻的水声。

​“啊……妈妈……我身体好热……”

​她疯狂地扭动腰肢,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母亲沉重的躯体。远江的身体在她的驰骋下,只能跟着她的节奏晃动。骏河将手指掐进远江的臀肉,留下青紫的指痕,这是她独有的印记。快感堆叠到顶点时,她突然俯身,在远江的颈侧狠狠咬下——

​鲜血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甜而腥膻。

​那一刻,骏河也到达了高潮。

​她瘫软在母亲身上,浑身颤抖,泪水混着汗水滴落在远江空洞的瞳孔里。

​“对不起……妈妈……我爱你……”

​窗外,血月西沉。

​卧烟远江的尸体依旧冰冷,面容平静安详。

​旧宅的客厅里,壁炉的火光把影子拉得很长。

2.

卧烟伊豆湖坐在单人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烟,烟灰已经积了很长一截也不掉。她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本封皮发黄的硬皮日记,封面用红线绑得死紧,像一颗被缝合的心脏。

神原骏河站在门口,手里还沾着母亲肌肤上残余的水汽与腥甜。她没有穿好衣服,只随意披了一件远江生前最爱的深紫色和服,领口大开,锁骨上还留着自己咬出来的齿痕。

伊豆湖抬眼看她,目光平静得近乎残酷。

“你做得比我想象中更快。”她吐出一口烟,声音低而缓,“远江会高兴的。”

骏河的喉咙发紧,嗓子像被冰锥堵住。她想问“你早就知道”,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伊豆湖用烟灰缸轻轻磕了磕烟灰,起身,把那本日记推到骏河面前。

“自己看吧。这是她二十岁到二十八岁写的,最后一页是她死前一晚完成的。”

骏河的手在发抖。她解开红线,翻开日记。

字迹一开始还端正,后来却越来越潦草,像被欲望撕扯得支离破碎。

【我发现自己对女人的身体有着近乎病态的渴望。不是普通的性欲,是想把她们拆开、吞下去、融进我的血肉里。我最常幻想的对象……是我自己。】

【我想变成一具尸体。冰冷的、完美的尸体。被另一个女人(最好是比我更年轻、更漂亮、更纯洁的女人)用悲伤的眼神注视着。她会哭,会颤抖着抚摸我已经僵硬的乳房,会把舌头伸进我不再跳动的嘴里,会分开我的腿,舔舐那里早已凝固的蜜液……】

【更极端的时刻,我幻想自己被煮熟。被放在巨大的铜锅里,水温慢慢升高,皮肤泛起粉红,脂肪在热汤里融化……然后被她捞起来,切成漂亮的薄片,蘸着酱汁送进嘴里。我希望她一边吃我,一边哭着说“远江小姐,你好好吃”。】

【我甚至想被烤。绑在铁架上,火舌舔舐我的小腹、乳房、大腿内侧……皮肤焦香四溢,汁水滴在炭火上滋滋作响。她会用刀尖划开我的胸口,挖出那颗早已停止的心脏,含在嘴里慢慢咀嚼。】

【我越来越清楚,这种愿望不是“如果”,而是“何时”。】

【我有了女儿。骏河。她会长得比我更高,更结实,眼神更明亮。她会继承我的一切,包括这具身体。】

【我希望她长大后,发现冰棺里的我。希望她像我一样,被这种疯狂的爱欲吞噬。希望她把我解冻,把我抱到床上,亵渎我,占有我,然后……】

【把妈妈烤熟,吃掉我。】

【这样,我就能彻底成为她的一部分。】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完美的死后性爱。】

最后一页,只有潦草的一句话,墨水晕开,像血泪:

——骏河,我的宝贝,妈妈等你来吃掉我。

日记从骏河手中滑落,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伊豆湖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近得像是贴在耳廓:

“远江的死不是意外。她故意让那只怪异吞噬了自己的灵魂,因为只有这样,身体才能以最完美的状态留存下来。她把一切都算好了,包括你会变成今天这样。”

她伸手,指尖轻轻掠过骏河的后颈,像一条蛇。

“我留着这具身体十年,只是为了替她等你。”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把她重新冰冻,假装这一切没发生,你继续当你的篮球少女,阳光、健康、正常。”

“第二……”

伊豆湖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刀身映着火光,像一弯冷月。

“完成她的遗愿。”

“把她烤熟,吃掉她。”

“让她彻底活在你的身体里。”

骏河的瞳孔剧烈收缩,呼吸却越来越重,像一头终于找到猎物的野兽。

她弯腰捡起那本日记,紧紧抱在胸前,然后抬头,目光笔直地刺向伊豆湖。

“我要用宅子里最大的铜锅。”她的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还有炭火、香料、酱油……我要让她成为我吃过的最美味的一餐。”

伊豆湖笑了,第一次露出真正的笑意。

“那就今晚吧。月亮够圆,火也会够旺。”

她转身走向走廊,声音远远飘来,像一句咒语:

“我去准备食材。你……去把你的妈妈洗干净。”

夜风掠过旧宅,带来远处寺庙的钟声。

骏河赤脚走向卧室,远江的尸体安静地躺在床上,嘴角那抹诡异的弧度似乎更深了。

她俯身,在母亲冰凉的额头落下一吻。

“妈妈,晚餐时间到了。”

这一次,她不再颤抖。

3.

旧宅最深处的料理间被烛火与月光一起照亮。

铜锅已注满沸滚的香汤:玫瑰花瓣、龙脑香、当归、桂皮、樱木、淡淡的血盐,在锅里翻滚,香气甜腻得几乎让人醉倒。

卧烟伊豆湖赤足走在前面,银链缠腰,链坠在腿根轻晃。她手里捧着一只乌木盆,里面盛着温热的玫瑰盐水。

神原骏河抱着母亲的尸体跟在后面,远江的头颅无力地垂在她臂弯,长发如墨瀑拖到地面,滴着水珠。

她们把远江平放在黑檀案板上。

冰凉的木面贴上那具仍带余温的裸体,皮肤立刻浮起一层细小的疙瘩,仿佛在战栗。

伊豆湖先俯身,舌尖从远江的耳后舔到颈窝,尝到一点残留的冰霜与女儿唾液的腥甜。

「先把她身上你的味道洗掉,」她轻声说,声音像烟,「等会儿再涂上我们的。」

她用最柔软的麻布蘸了玫瑰盐水,从远江的锁骨开始,一寸寸擦拭。

布料掠过乳沟时故意放慢,绕着那对丰盈的乳房画圈,乳尖被擦得愈发硬挺,像两粒熟透的樱桃在冷水中胀大。

伊豆湖低头含住左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啃咬,再用舌尖卷走表面的盐粒。

「这里……当年我舔过无数次,」她含糊地说,「还是你女儿的牙印更好看。」

骏河的呼吸已经乱了。

她接过另一块麻布,跪在案板另一侧,从远江的脚心开始向上擦。

脚踝、胫骨、膝窝、大腿内侧……每擦一寸,她都要停下来亲吻那片刚被擦得发烫的皮肤。

擦到腿根时,她分开母亲的双腿,将膝盖架在自己肩上。

那处秘境因之前的亵渎而微微肿胀,阴唇充血成深粉色,内里还残留着女儿的淫液与透明的黏丝。

伊豆湖把温水缓缓浇下。

水流冲进缝隙,带出细小的血丝与乳白色的浊液。

骏河用两根手指拨开阴唇,让水流冲得更深,然后俯身,用舌尖直接探进去,一点点把残留的精液与蜜汁舔净。

她的舌尖卷过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远江的腿根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

「妈妈……这里也要洗得很干净,」骏河喘息着说,「等会儿要被煮得烂熟,一点腥味都不能留。」

伊豆湖笑了,指尖沾了玫瑰露,沿着远江的肛周画圈,再慢慢插进去一节。

「后面也要。」

她转动指尖,把残留的黏液全勾出来,再用温水冲洗,直到那处紧致的褶皱重新变成诱人的淡粉色。

清洗完外体,她们开始取脏。

骏河的柳叶刀从胸骨下方滑入,刀锋薄得几乎感觉不到阻力。

皮肤与脂肪层被完整掀开,像翻开一朵巨大的白花,露出里面仍带余温的内脏。

心脏安静地躺在胸腔中央,深红,表面覆着一层晶亮的薄膜。

骏河托起它,放在掌心掂了掂,低头亲吻,舌尖舔过冠状沟残留的血珠。

「这颗心……以后要贴着我的心跳。」

伊豆湖则负责腹腔下半部分。

她取出子宫时,那器官竟还在微微收缩,像舍不得离开主人。

伊豆湖把它捧到唇边,舌尖探进去,舔舐内壁残留的黏液与女儿的高潮液体。

「这里曾经养育过你,」她对骏河说,声音黏腻,「现在轮到你养育它了。」

肝、脾、肺、肠,一件件被温柔地取出,放入冰碗。

腔体被洗净后,塞满香料:八角、桂皮、玫瑰花瓣、龙脑香碎、樱木屑,还有她们两人刚刚分泌的淫液,被当作最私密的调味。

一切准备好。

铜锅里的香汤再次沸腾,蒸汽带着甜腻的肉香味。

她们把远江的身体放入特制的不锈钢笼屉,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大开,膝盖弯曲,像一个献祭的淫荡姿势。

笼屉缓缓沉入汤里,烫得她们两人指尖发红。

煮制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

汤色从淡粉变成深红,又变成琥珀般的金黄。

远江的皮肤在热汤里泛起诱人的粉色,脂肪缓缓融化,肉香与香料彻底交融。

骏河每隔一刻钟就要掀开锅盖,用长勺舀起汤汁,从母亲的乳尖、肚脐、阴唇缝隙浇下去,

浇得那具身体像被滚烫的精液反复射满。

伊豆湖则跪在锅边,用舌尖接住滴落的汤珠,尝味道。

「还差一点,」她眯起眼,「再煮一刻钟,肉就会入口即化。」

最后十分钟,她们撒下最后一把玫瑰盐与冰糖。

汤汁瞬间变成浓稠的糖浆色,裹住远江的全身,把她煮成一具晶亮的、半透明的蜜蜡肉体。

出锅时,远江的身体已经软得不可思议,皮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轻轻一碰就陷下去,烫得惊人。

她们把她放在铁架上,刷上蜂蜜与酱油调的焦糖汁,乳尖、阴唇、肛周都刷得晶亮。

炭火早已烧得通红。

铁架被架在火上,远江的身体开始缓缓转动。

火舌先舔脚心,再舔小腿、大腿内侧、臀缝、腰窝、乳房、下腹……

脂肪滴落,发出滋滋的轻响,爆出蓝色火花。

皮肤从粉红变成玫瑰红,再变成枣红,最后覆上一层晶亮的焦糖壳。

裂口处渗出淡金色的油脂,顺着大腿内侧滑到阴唇,像最淫靡的润滑。

骏河站在火边,手指插进自己早已湿透的下体,另一只手不停接住滴落的油脂,涂在自己乳尖与阴蒂上。

伊豆湖则跪在一旁,舌尖接住每一滴坠落的肉汁,吞咽,眼神迷乱。

「妈妈……你闻到了吗?你自己烤得多香……」

骏河的声音颤抖得不成调,「我要忍不住了……」

当远江的皮肤完全变成完美的焦糖色,乳尖挺立如熟透的葡萄,阴唇微张渗出酱汁与蜜液时,

骏河终于关掉火舌,把铁架从火上取下。

滚烫的肉体散发着令人发狂的热气。

她抱住母亲的腰,脸贴在那层焦脆的外壳上,深深吸了一口,

「好热……好香……妈妈,你现在才真正属于我。」

铜锅被推开,炭火重新拨旺。

烤熟的卧烟远江,像一尊被火吻过的蜜蜡女神,

等待女儿最后、最彻底的占有。

4.

铜锅被推开,炭火被重新拨旺。

铁架横在火上,卧烟远江的身体已经烤成了完美的枣红色,皮肤表面覆着一层晶亮的焦糖壳,裂开处渗出淡金色的油脂,香得几乎让人昏厥。

骏河把母亲抱下来,放在铺了黑丝绒的祭坛台上。

烤过的肉体比生前更软,也更烫,像一具被火吻过的蜜蜡雕像。皮肤在指尖下微微陷落,随即又缓缓回弹,带着令人发狂的弹性。焦香、酱香、肉香混着远江生前残留的乳香,一并涌进鼻腔。

她俯身,舌尖沿着母亲胸口那道缝合线舔舐,尝到焦脆的皮与嫩肉交界处的甜咸。

“妈妈……你现在比刚才更热了。”

声音低哑,像在撒娇。

伊豆湖站在一旁,早已褪尽衣物,只留一串细细的银链缠在腰肢上,链坠垂到腿根,随着呼吸轻晃。

她看着骏河,眼底是既残忍又温柔的笑。

“远江生前说过,”她轻声开口,“她最想被吃的时候,其实还想再被爱一次,被烤得最熟、最香的时候,被自己的女儿再操到高潮。”

骏河抬头,嘴角还沾着母亲的肉汁,眼神却亮得吓人。

“……真的?”

“真的。”伊豆湖走近,指尖挑起骏河下巴,“她甚至写过细节:要你一边插她,一边把滚烫的肉撕下来吃,让她感受被吃与被操同时发生。”

她俯身,在骏河耳边吹了口气:“现在,就差一个人帮你一起完成。”

骏河一把抓住伊豆湖的手腕,把她拉到祭坛边,声音发颤却坚定。

“那就一起。伊豆湖姨,帮我按住妈妈的腿……我要她像活着时那样夹紧我。”

伊豆湖笑了,跨坐在远江的小腿上,双手掰开那双烤得微曲的膝盖。

高温让远江腿根的嫩肉绽开细小的裂口,渗出透明的油脂,顺着股沟滑到臀缝,像最淫靡的润滑。

骏河跪在母亲双腿之间,先是用手指拨开那片被烤得微焦的阴唇,

里面竟然还是湿的。

烤制时渗进去的酱汁与肉汁混合,变成浓稠的蜜,带着焦糖与血的腥甜。

“妈妈……你看,你还想要我。”

她低语着,俯身,用舌尖卷走那滴挂在阴核上的油珠,牙齿轻轻咬住烤得酥脆的阴唇边缘,撕下一小片,咀嚼,吞咽。

远江的身体无意识地颤了一下,像回应。

骏河再也忍不住。

她握住自己早已硬挺到发痛的阴蒂(在吃掉母亲的过程中,它竟胀大得像一根小阳具,青筋毕露),对准母亲那依旧紧致的甬道,猛地顶进去。

“啊……妈妈……好烫……里面全是你的肉汁……”

烤过的内壁比生前更软,也更热,像一团融化的蜜糖裹住她,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滋滋”声。

她俯下身,一口咬住母亲左乳最丰满的位置,用力撕下一块带着乳尖的肉,含在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更深地顶进去。

“唔……好香……妈妈,你被烤得好香……”

伊豆湖看得呼吸发颤,忍不住俯身,舌尖舔过远江另一侧的乳房,学着骏河的样子撕下一小块焦皮,含进嘴里。

“远江……你女儿的舌头比我当年舔你的时候更狠……”

她伸手,掰开远江的臀瓣,露出被烤得微张的后庭,指尖沾了酱汁,直接插进去。

“这里也要……你不是说过,想被两个人同时填满吗?”

骏河被刺激得浑身发抖,动作更快,胯部撞击在母亲烤得焦脆的耻骨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她腾出一只手,抓住伊豆湖的头发,把她拉过来,狠狠吻住。

两人的舌头在母亲的肉香里交缠,交换着彼此口腔里残留的远江的肉。

伊豆湖喘息着分开,声音沙哑得不成调:

“骏河……把她翻过来……我要舔她的背……你从后面操她……”

她们合力把远江翻成俯卧,臀部高高翘起,烤过的背脊曲线完美,腰窝处积了一小洼融化的油脂。

伊豆湖趴下去,舌尖沿着母亲的脊椎一路舔到尾骨,把那洼油脂舔得干干净净。

骏河则从后面抱住母亲的腰,再次插入,这一次更深,更猛。

“妈妈……你屁股被烤得好圆……好翘……我操得你舒服吗……”

她一边撞击,一边低头咬住母亲的后颈,牙齿陷入焦脆的皮里,撕下一块,血与油一起涌进嘴里。

伊豆湖抬起头,嘴角沾满油光,声音发颤:

“骏河……我要一起……”

她爬到骏河身后,双手环住她的腰,自己的阴部紧紧贴上骏河的臀,跟着她的节奏前后磨蹭。

三具身体以最淫靡的方式串联在一起:

骏河操着烤熟的母亲,伊豆湖操着骏河,而远江的尸体在高温与快感中微微震颤,仿佛真的在高潮。

“啊……要去了……妈妈……伊豆湖姨……一起……”

骏河一声嘶吼,狠狠顶到最深处,滚烫的液体喷射进母亲被烤得酥软的子宫。

与此同时,伊豆湖咬住她的肩膀,也在剧烈颤抖中达到顶峰。

祭坛上的黑丝绒被淫液与肉汁浸透,散发着浓烈的焦香与腥甜。

骏河瘫软在母亲烤得发烫的背上,声音黏腻又满足:

“妈妈……你被我操到高潮了吗……?”

伊豆湖趴在一旁,轻笑,手指沾了点母亲腿根流下的混合液体,送进骏河嘴里。

“她当然高潮了……你没听见吗?刚才她那声叹息……像当年我操她时一模一样。”

炭火噼啪一声,爆出一粒火星。

烤得焦香的卧烟远江,嘴角那抹诡异的弧度似乎更深了,像在说:

“我的宝贝……

再来一次,好不好?”

5.旧宅的地下祭坛比料理间更深,也更冷。

四壁嵌着十二面古镜,镜面蒙着黑纱,只在正中留下一面裸露的铜镜,镜面映出伊豆湖的脸,苍白、安静、像一具提前准备好的尸体。

她已经等了太久。

骏河站在台阶下,手里还握着那把沾着母亲血脂的柳叶刀。她的嘴角残留着酱汁的焦糖色,瞳孔里却烧着比炭火更旺的火焰。

伊豆湖抬手,把长发挽到颈后,露出后颈上一道极细的旧疤,那是远江当年亲手割的,割得很浅,只为标记“这是我的”。

“远江把身体留给你,”她声音轻得像叹息,“而我……从一开始就是留给你的餐后甜点。”

她开始一件一件解开和服。

外襟落地,内衣落地,腰带落地。

赤裸的伊豆湖比想象中更瘦,肋骨在皮肤下起伏如琴键,乳房小而挺,乳尖是冷淡的灰粉色,像雪地里冻伤的梅花。她的耻骨上有一片极淡的胎记,形状像一枚咬了一口的月亮。

“远江死前最后一句私房话,只对我说过。”

伊豆湖走近骏河,脚尖踩在母亲留下的骨渣上,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她说:‘如果有一天,骏河真的吃了我……那就把你也给她。让她知道,母亲的爱,从来不是一个人能吃饱的。’”

她跪下来,双膝分开,双手反剪在背后,姿势像古画里待宰的羔羊,银链缠住自己的手腕,链尾拖在地上,叮当作响。

烛火把她的皮肤照得近乎透明,肋骨在呼吸间起伏,乳尖因紧张而挺立,像两粒冻伤的梅花。

“远江已经彻底属于你了。”

伊豆湖抬眼,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奇异的甜蜜,“现在……轮到我。”

她慢慢俯身,把额头贴在骏河沾满母亲油脂的脚背上,舌尖轻轻舔过那层焦糖色的肉汁。

“骏河……在把我分解之前,先和我做爱吧。”

“用最狠的方式。”

她抬起头,灰紫色的瞳孔里燃烧着近乎祈求的火焰。

“我想死在你怀里,被你抱得骨头都碎掉,肺里的空气被你一点点挤干净……变成一具真正冰凉的肉块。”

“在那之前,操我,咬我,掐我,让我每一寸皮肤都记住你的温度。”

骏河的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吼,像野兽终于等到猎物自愿献祭。

她一把抓住伊豆湖的头发,把她拽起来,狠狠吻住。

牙齿撞破唇瓣,血腥味立刻在口腔里炸开,带着龙脑香的辛辣。伊豆湖的舌头主动缠上来,像一条甘愿被吞咽的蛇。

“腿分开。”

骏河命令。

伊豆湖听话地跪直,双膝分开到极限,腿根的筋被拉得发疼。

她下体的绒毛稀疏,阴唇薄得近乎透明,早已湿得发亮,像被露水浸透的玻璃花瓣。

骏河一手掐住她的喉咙,一手直接插进去,三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撑开那处狭窄的甬道。

伊豆湖的背立刻弓起,发出一声窒息的呜咽,却主动把腰送得更前。

“再深一点……骏河……把我里面最娇嫩的地方撕破……”

骏河的手指猛地弯曲,指甲刮过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

伊豆湖浑身剧颤,阴道深处喷出一股滚烫的液体,顺着骏河的手腕往下淌。

“真骚。”骏河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哑,“你比妈妈还湿。”

她抽出手指,把沾满淫液的手塞进伊豆湖嘴里,让她舔干净。

伊豆湖的舌头卷住每一根手指,吮得啧啧有声,眼角却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接着,骏河把她推倒在祭坛的冰冷石台上,双手锁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的大腿。

她低下头,一口咬住伊豆湖左边的乳房,用力到牙齿陷入皮肉,血珠立刻渗出来,染红了灰粉色的乳尖。

“啊……!”

伊豆湖的尖叫被掐在喉咙里,因为骏河的手已经收紧,掐住了她的脖子。

气管被压扁,呼吸瞬间断绝。

伊豆湖的脸迅速涨成紫红色,眼白翻上来,舌尖无力地吐出,嘴角淌下透明的唾液。

但她的下体却更加剧烈地收缩,一股又一股热液喷在骏河的小腹上。

骏河松开手,让她勉强吸进一口空气,又立刻掐得更紧。

如此反复,伊豆湖的意识在缺氧与快感之间来回飘浮,瞳孔开始涣散。

“再坚持一下……”骏河喘息着,声音黏在血里,“我要你死在我高潮的那一刻。”

她挺腰,早已硬挺到发痛的阴蒂直接顶进伊豆湖被掐得红肿的阴道,像一根滚烫的铁杵,一插到底。

每一次撞击,都撞得伊豆湖的子宫口发麻,撞得她的内脏像要移位。

“骏河……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伊豆湖用最后一点气息呢喃,声音断断续续,像破碎的瓷片。

“那就死吧。”

骏河猛地掐紧她的喉咙,胯部疯狂加速,“死在我里面。”

伊豆湖的眼睛彻底翻白,舌头完全吐出,身体在极度的窒息中痉挛到极致。

她的阴道像垂死之蛇般死死绞住骏河,子宫口一张一合,像在吮吸。

那一瞬间,骏河也到达了顶点,滚烫的液体一股股射进伊豆湖已经失禁的体内。

伊豆湖的身体在高潮与窒息的双重巅峰中彻底僵直,瞳孔扩散,嘴角淌下白沫,四肢无力地垂落,真正变成了一具冰凉、柔软、尚带余温的肉块。

骏河伏在她身上喘息良久,才慢慢抽离。

拔出时,伊豆湖的下体发出一声黏腻的“啵”响,一大股混着血丝的液体涌出来,染红了石台。

她抚摸着伊豆湖已经发紫的脸,温柔地吻了吻她吐出的舌尖。

“谢谢你,伊豆湖姨……你死得比妈妈还漂亮。”

她抚摸着伊豆湖已经发紫的脸,温柔地吻了吻那吐出的舌尖。

“谢谢你,伊豆湖姨……你死得比妈妈还漂亮。”

6.

骏河把伊豆湖的身体抱进怀里,像抱一只过大的布娃娃,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肩窝。

那具身体已经彻底凉了,却仍柔软得惊人,仿佛连骨头都化成了蜜。

她低头,一下一下吻着伊豆湖的额头、眉心、鼻尖、唇角,像在哄一个睡着的孩子。

指尖顺着颈侧滑到锁骨,再滑到那对小巧的乳房。

乳尖已经失去血色,变成冷淡的灰紫,像两粒被霜打过的梅子。

骏河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住,慢慢揉搓,直到它们重新硬起来,仿佛还在回应她的爱抚。

“我舍不得把你全吃掉。”

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近乎虔诚的甜蜜。

“妈妈已经住在我胃里……而你,要住在我怀里,好不好?”

伊豆湖的尸体当然不会回答。

可她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点,像默认。

骏河把她平放在祭坛中央的黑色丝绒上。

烛火把皮肤照得近乎透明,能看见淡蓝色的血管在乳根、手腕、腿根处蜿蜒。

她先俯身,从伊豆湖的脚心开始吻起。

舌尖沿着脚背的青色血管一路向上,舔过踝骨,舔过小腿冰凉的曲线,再舔到膝窝。

那里还留着刚才跪姿时磨出的淡红痕迹。

她张口含住那一点嫩肉,轻轻吮吸,像在品尝最珍贵的糖霜。

吻到大腿内侧时,她停下来。

那里的皮肤最薄,血管最清晰,几乎能看见血液已经凝固成暗紫色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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