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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酒会游戏惩罚,搭档今晚变成了逻莉,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3 20:47 5hhhhh 1650 ℃

训练场此刻成了酒会现场,空气中弥漫着多种酒液混合的气味,还夹杂着点心烤焦的淡淡焦香,几张从“再来一杯”偷偷运来的桌椅被随意摆放在场地当中,器材上悬挂着丝带与装饰娃娃,一台改造过的音响藏在角落,轮播十年前哥伦比亚最流行的歌曲。由于今年罗德岛被迫搬迁至移动地块,连这处训练场都透着几分临时拼凑的粗糙感;但在庆祝的时刻,场地条件本身并不重要。

过去一年发生了太多事,失去了太多人。欢笑之下,仍潜藏对未来挥之不去的忧虑,但也正是这丝忧虑,让此刻的碰杯声显得更加响亮真切。跨年夜同侪难得齐聚,大家无疑格外珍惜眼前来之不易的团圆。

“又是我?”mechanist的声音在起哄声中显得有点无奈。他早早就在一个测试反应速度的小游戏里败下阵来,只能认命走向那个被可露希尔称为“惩罚箱”的、花里胡哨还闪着诡异LED灯的纸盒。机械师今晚难得摘掉头盔,露出一张线条硬朗、略显疲惫的脸。他伸手进去摸索一阵,抽出一个纸条。

“喝掉一杯‘失去理智合剂’——可露希尔特别标注:研发失败品。”负责宣读的干员忍着笑念道。

周围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可露希尔本人则在旁边得意地比了个“V”字手势。

mechanist耸耸肩,没有过多抱怨,接过那杯冒着不祥气泡的墨绿色液体,一饮而尽。味道难以形容,他皱紧眉头,感觉一股热流从喉咙直冲头顶,思维变得有点飘忽,平日里那些被理性牢牢压制的念头,此刻仿佛变得清晰直白,且难以抗拒。

至少mechanist不打算抗拒,他没再参与接下来的热闹,一个人端着空杯子,默默走到场地角落。他最好的朋友“结构性原理”正安静停在那里。mechanist靠着冰冷的金属墙壁滑坐下来,开始对着他的老伙计絮絮叨叨,从某个项目材料审批流程太慢,一直吐槽到上次任务里某个部件设计得不合理,平时这些憋在心里的话,此刻毫无阻碍地流淌出来。没人过来打扰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焦在场内最后的对决上。

决赛圈里,是公认的办公室小游戏大师logos,和这次居然运气好得离谱的煌。logos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有头顶黑色角羽随着动作轻微扇动。煌则满脸兴奋,几杯烈酒下肚让她脸颊泛红,眼神却越发明亮。

最终,运气战胜了技巧。煌以一丝微弱的优势取得最终冠军。

“惩罚!惩罚!”众人欢呼,不知谁还吹了声口哨。

煌大笑着从惩罚箱里抽出纸条,展开一看,眼睛瞬间瞪圆,高声念出内容:“用logos的咒言变成异性一天!”

现场先是爆发出更大的笑声起哄声,随后迅速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logos身上。

logos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纸条,然后平静地开口:“愿赌服输。”

甚至没有多余动作,女妖只是低声吟诵几句晦涩的音节:柔和的光晕逐渐笼罩他全身,光芒流转间,他的轮廓开始变化、收缩。几秒钟后,光芒散去,站在原地的不再是那个高挑优雅的青年,而是一位少女。

她依旧穿着那身精英干员制服,但身高缩水了一大截,变得相当娇小,衣服只能皱皱巴巴挂在身上,裤脚在小腿处堆叠起来。精致的五官没有多大改变,只是线条更柔和圆润,显出些许未长开的青涩俏皮;平时眼睑略垂的双眸因为脸型改变而显得更大更圆,不由得让巴别塔时期就在舰的老同事们怀念起幼年沉默乖巧的哀珐尼尔。此刻少女抱着手臂,微微皱起左边眉头的表情,还是那份熟悉的、带着些许不耐的优雅。

现场一片寂静。

煌揉了揉眼睛,凑近仔细看了看,带着醉意怀疑地嚷嚷:“喂,logos!你该不会是糊弄我们,根本就没变吧?” 身高是变了,但乍一看跟原来简直没什么区别。

少女形态的logos,连声音都变成了清亮婉转的音色,但语调淡然全无变化:“女妖的咒言从不作假。需要现场检查么?” 她甚至开始动手解自己制服外套的纽扣,打算用更直接的方式证明自己。

“等等!logos!” misery的声音及时响起,他算是这场逐渐失控的混乱中依旧保持些许清醒的人之一。他情急之下一把按住logos的手腕,“我相信你,真的。mechanist喝醉了,带他先回宿舍吧,记得你明天还有博士的晋升仪式,别留太晚。”

他看了一眼角落里还在跟机械自言自语的Mechanist,又看了看眼前娇小的女妖,独眼巨人的本能让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妥,但对战友的信任让他选择直接忽视。

logos想了想,点点头,没再坚持。她走到角落,轻松地一把将还在絮叨的mechanist扛了起来——显然在搬运途中用了点小咒术来减轻重量。娇小的少女扛着比她高大不少的男人,步伐稳当地离开训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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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自动门逐渐合上,将喧嚣隔绝在外。Logos将mechanist放到他自己的床上,同时解除了让他变轻的咒言。

体重骤然恢复,mechanist一时失衡,跌进柔软的被褥里。他迷迷糊糊,下意识伸手想抓住身边什么东西稳住自己,结果一把抓到面前一团柔软隆起——手感仿佛棉花糖一般柔软,又有着人体的暖意,让机械师下意识多捏了一下。

“唔嗯……”少女发出一声颤抖的低吟。

这声音像一道电流窜过mechanist被酒精浸泡的大脑,他瞬间惊醒,猛地松开手坐起身,看向床边。

只见一个穿着松垮罗德岛制服(明显是logos原本那件)的少女站在那里,个子娇小,面容却和他那位女妖搭档有八九分相似。她正一手抱臂一手抚着胸口,显然被抓疼了,浅红的大眼睛不悦般眯起,左边眉头习惯性蹙着,正紧盯着他看。

mechanist用力眨了眨眼,甚至下意识想抬手去调整他那并不存在的头盔视距。“我的眼睛出故障了?你是?” 难道是那个“失去理智合剂”的副作用?

“logos。比赛失利,这便是我付出的代价。” logos言简意赅地解释,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食堂早餐菜单,“我先去沐浴,你请自便。” 说完,她便转身进了浴室。

门关了,磨砂玻璃隐约映出少女身形轮廓。mechanist还在消化室友忽然变成了女人这个事实,注意力却无法控制地被眼前景象吸引。以前从来没发现卫生间门用这种材质有什么问题,现在才意识到很不妥当:磨砂玻璃在背后光照下,连女妖一件件脱下衣服,暴露出其下窈窕秀美曲线的过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太可怕了,至少他不应该再看下去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mechanist晃了晃还有些发沉的脑袋,从床头柜摸出一片醒酒片剂吞下。脑子稍微清楚了些,但那种思维直接、欲望难以压抑的感觉仍在,大概是失去理智合剂的药效还在持续。

浴室水声骤停,logos湿漉漉的脑袋从门后探出:“mech,我的睡衣晾在阳台,劳烦递交给我。”

女妖一族生长在河谷,裙袍就是民族服装。对于logos平时习惯穿睡裙入睡这件事,mechanist作为室友早已见怪不怪。他“嗯”了一声,站起身走向阳台,习惯性地随口抱怨:“你用咒言把它传送进去不就行了?”

他从晾衣架上取下那条属于logos的黑色纱质睡裙。睡裙按照logos原本的青年体型剪裁,领口宽大,布料轻透。mechanist拿着裙子,比划了一下现在logos那娇小的身形,恍然觉得这裙子对她现在来说,实在太松垮了,好像……不太合适?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把睡裙从门缝递了进去。

里面的人接过,窸窸窣窣地穿好,然后拉开了门。

少女一头长发半湿,散在脑后,柔软垂坠黑纱隐约勾勒出身形。问题是睡裙的领口实在太大,布料勉强遮住微翘的乳尖,一走动便能隐约看到下面乳晕膨胀的形状。裙摆垂到地面,脖颈胸口的大片白皙肌肤却暴露在外,这种露肤度哪怕对男logos来说也相当罕见,mechanist一时间感到有些局促,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那个,logos,”他试图组织语言,“你这裙子……是不是不太合身?你的咒言应该能调整一下吧?”

logos没直接回答,她拢了拢长发,走到mechanist旁边的置物柜拿吹风机。弯腰的瞬间,宽大的领口自然下垂——

mechanist的眼神不小心滑了进去,瞥见了一抹不该看见的、微微隆起的柔软曲线,胸口到肚腹可以说一览无余。他废了不少功夫,才成功把自己的视线落点从那尖端小巧可爱的粉色乳粒上挪开。都是该死的“失去理智合剂”,他猛地站起来,死死盯着墙角那盆仿生绿植,声音有点发紧:“你还是……换件衣服比较好。”

“为何要换?”Logos原本并没有注意到,拿着吹风机直起身,一眼看见搭档通红的耳根和极其不自然的僵硬姿态。她扫视过mechanist,带着探究,然后往下,定格在搭档裤裆里鼓起的帐篷,顿时升起几分了然。“mech,你不是说你喜欢机器远多过人类?”

“这是两码事。”mechanist曾经也是这么定义自己的,毕竟他在理论上性欲最强烈的青春期也痴迷于机械装置。他下意识辩解,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空气中弥漫开一种逐渐升温的、令人心跳失序的微妙气氛。他试图开口劝说:“我们现在毕竟是异性……”

这完全是借口,之前机械师对任何性别显然都没有兴趣。logos恶作剧的兴致骤然升起,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朝他一步步走近。因为身高受限,她不得不扬起头才能与他对视;本该显得有些弱势甚至惹人爱怜,但女妖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猎物,眼眸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气势半点不减,甚至因为体型的反差而更具压迫感。

“mech,这也是我的宿舍,我有权决定在私人场合如何穿着。”logos缓慢靠近,mechanist狼狈后退,女妖手指轻点机械师胸口,高大的埃拉菲亚竟被少女一指轻松推倒,跌坐在床上。

logos抬膝跨坐上去,扶着mechanist的肩膀,那双色泽浅淡的红眸直视他,然后往下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何况……,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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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只能归罪于那个莫名其妙的失去理智合剂了,虽然这意味着他得先承认,自己真的对平时同吃同睡的好搭档产生了某种荒谬欲望,只是受外因影响,克制不住将之付诸行动。

他咽了下口水,双手深入睡裙,掌心贴上那对娇小却挺翘的乳房——比他预想中更柔软,像两团刚出炉的奶油布丁,皮肤细腻得几乎透明,淡青色的血管在肌肤下若隐若现。乳尖浅粉,早已挺立成小石子,敏感得一碰就颤。他先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捻住,感受那粒小豆在指腹间滚动,logos的呼吸立刻乱了,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很痒……”她嘴上说着,身体却诚实地往前送。mechanist低头,舌尖卷住一颗乳头,牙齿轻刮,舌面来回舔舐,另一只手则覆上另一侧乳房,白嫩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晕在舌尖下微微鼓起,胸口散发出混合了河谷迷梦香精与温暖奶香的怡人气味。mechanist掐揉的力气不小,松开手之后,几道鲜红指印很快从皮肤上浮现出来。

乳头被含住时,logos几乎失神,理智告诉她要保持对局面的掌控,可身体的本能让她腰肢发软,主动把胸挺得更前。mechanist的舌头粗糙而滚烫,她能感觉到乳尖在口腔里被牙齿轻咬,随后粗糙的舌苔摩擦过乳孔,疼痛与酥麻交织,逼得她小腹一阵阵抽紧。

机械师抬头,看见logos眼眸蒙上一层水雾,仿佛夕阳下河谷粼粼波光,睫毛湿漉漉地颤动,泪痣被生理泪水晕开,清纯冷淡的高傲气质里竟平添一丝勾人妩媚。她咬着下唇,试图维持冷脸,却在乳头被用力一吸时破了功,仰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mechanist的双手继续向下,探索搭档的新身体——纤细的腰肢、柔软的小腹,再到胯骨,摸到两侧细丝带打成的蝴蝶结,惊疑抬头。“logos,你怎么穿的是情趣内衣?!”

“不喜欢么?”logos垂眼看他,表情淡淡,两手提起裙摆,露出下面一条黑色蕾丝内裤,中间本该遮挡隐私器官的部分竟然全部留空,直接暴露出两瓣雪白的阴唇,往后汇总成一条细带,陷进臀缝,堪堪掩盖屁穴,可以说毫无遮挡功能。

mechanist在工作中最讨厌这种心思全花在装饰部分、却不能完成本职工作的设计,但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它的确很吸引眼球。logos什么时候买的这种东西?还有,为什么穿了内裤却没穿胸罩?如果要给这种奇怪的内裤设计一件配套的胸罩,该设计成什么样?……

mechanist已经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logos没空理睬工程师丰富的内心活动,指尖灵活拉下搭档裤链,勾开内裤边往下,掏出一根热气腾腾的勃起巨物。她低下头,柔软的小舌舔舐马眼与冠状沟,含住龟头时显得有些吃力,只能一手握住,张开嘴像含着棒棒糖一般吮吸舔动。

logos不太会,但mechanist对她的技术水平也没有任何要求。他已经足够硬了,简单口交后,logos直接往下拉扯睡裙胸口布料,让一对丁香嫩乳从衣料下展露出来,双手挤出乳沟,将mechanist的阴茎夹在中间上下磨蹭。触感温热,软得像云,艰难包裹着狰狞深色巨物,没几下,mechanist便射在她脸上,精液挂在睫毛、脸蛋和唇角。

美丽冷淡的女妖脸上挂着白丝,液滴顺着饱满脸颊向下流动,或是缓缓滑进女妖小巧丰润的粉色嘴唇之间,被探出的舌尖舔去。这无与伦比的视觉刺激让mechanist很快又有了硬度。logos嫌弃地拿纸擦掉脸上精液,发出一声不置可否的鼻音,指挥mechanist抱她上床。

内裤是开缝的,不用脱也可以,mechanist直接把布料往两边拨开,露出中间少女粉嫩的屄穴。或许因为是咒言临时改变性别,下面仿佛刚刚开始发育一般,光洁无毛,不见色素沉淀,紧闭的细缝中间隐隐已有湿意。他掰开两瓣肉唇,暴露出中间淡粉色的粘膜,花瓣上端掩藏着一粒羞涩敏感的小巧肉粒,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mechanist鼻尖轻蹭,再用舌尖轻轻搔刮舔弄,不时扫过尿道口,激发一阵敏感的瑟缩。logos喘息着想并起腿,又被mechanist往两边分开。

玩够了阴蒂,埃拉菲亚种族特有的蓝色长舌试探着挤进下面格外狭窄的入口,打着圈浅浅摩擦内壁,嘬吸爱液,吸出下流的啧啧声,被恼羞成怒的logos用大腿夹住脖颈。随着舌头的动作越来越快,logos呼吸逐渐急促,最后弹着腰尖叫起来,把搭档的头按进自己屄穴里,潮吹爱液喷了mechanist满脸。

mechanist将剧烈喘息的logos平放下来,抹了把脸,一手撸动几下阴茎,龟头抵住少女穴口:“做到这一步,就没法反悔了。”

logos不耐烦地蜷起腿,用脚后跟敲他后背:“不必多话,继续。”

mechanist的龟头抵在少女粉嫩的穴口,那里因为先前的舔弄而湿润得泛着水光。小阴唇像两片娇嫩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半遮半掩的小洞。洞口一圈薄薄的粉色膜瓣,中央的小孔勉强容纳一根手指,此刻在龟头的压迫下微微变形,边缘泛白。mechanist的阴茎粗壮得吓人,马眼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与穴口分泌的爱液混成黏丝,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缓缓前送。

被异物入侵撑开的剧烈胀痛让logos忍不住皱起眉头,双眼泛起朦胧水雾。龟头挤开小阴唇压入阴道口,在继续深入时停顿了一下。mechanist能感觉到那层薄膜被抻长,他稍一用力,将之撕裂,血丝顺着茎身被带出。logos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抓紧床单,指节发白。

“呃……嗯……”她咬牙,声音低哑,水红色瞳仁因疼痛而含泪,忍耐的表情十足惹人怜爱。mechanist低头看去,龟头已经整个进入穴内,不待继续前进,便被初经人事的青涩肉洞死死箍住。少女的阴道短而窄,内壁褶皱层层叠叠,此刻因为疼痛而痉挛着收缩,每一次抽动都带来剧烈的摩擦感。

他放缓节奏,双手托住logos髋部,拇指摩挲着皮肤,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放松点……”他低声说。logos倒不领情,喘息着将大腿又往两边打开些,手伸下去,拇指与食指环起比了一下搭档的尺寸,随后抬眼轻轻瞥向搭档,隐含嗔怪之意。

“噤声。……不必说些无用的话。不如就此将我拓宽,好尽快适应你的形状……”

这话像点燃了导火索,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logos疼成这样竟然还有力气给他下咒禁言。mechanist说不了话了,咬咬牙,腰胯猛地一沉,整根阴茎尽数没入。logos的尖叫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一声呜咽。龟头狠狠撞上宫口,那是一团柔软的肉环,此刻被顶得微微凹陷。她的小腹明显鼓起弧度,清晰地勾勒出阴茎的轮廓。

“太……深了……”logos的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滚过泪痣,声音带着哭腔。mechanist却被这副模样刺激得更加兴奋,他开始缓慢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带出粉红的嫩肉和血丝,再狠狠顶入。

龟头刮过敏感点时,logos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弹起。“那里……”她第一次感受到那种酥麻的快感,疼痛渐渐被麻痒取代。mechanist的动作越来越快,囊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脆响。阴道内的爱液越来越多,润滑了抽插的阻力,肉壁开始主动吸附阴茎,像无数小嘴在吮吸。

logos一开始有些抗拒,渐渐便沉沦于快感之中。快感如潮水袭来,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理智。当mechanist再次顶到宫口时,她甚至主动挺腰迎合:“再……深一点……”

mechanist深呼出一口气,压低下去咬住搭档嘴唇与她接吻,双手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起,像打桩机一样猛烈撞击。龟头一次次压迫宫口,logos的尖叫在深吻中含混成破碎的呜咽,轻微缺氧下,小穴剧烈收缩,不断涌出的爱液在两人交合处挤成白沫。她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阴道深处涌出热流,一股股浇在龟头上,顺着缝隙外流,稠液浸湿整个会阴。

mechanist被肉穴吸得厉害,深深抽插几下之后顶到底部,马眼张合,滚烫的精液直冲入深处。logos还沉在余韵中,身体轻微抽搐,睡裙皱成一团,下摆团在腹部,小巧胸脯从下拉的领口露出,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大片白嫩到近乎透明的皮肤,因为高潮而泛起粉色。

拔出阴茎后,适应了巨物形状的羞涩小洞已经不能合拢,深粉色穴口张合着,一股股吐出混着血丝的浊液。但这还远未结束,mechanist将她抱起,整个挂在臂弯里,托着后臀,巨屌再次插入穴中。

这次角度更深,龟头几乎垂直撞击宫口。logos被抱离地面,双臂搂着搭档脖颈,整个挂在他身上,体重全压在交合处,每一次上顶都让她感觉内脏被撞得移位。她哀叫着捂住小腹,指腹能摸到阴茎的轮廓,双乳顺着顶弄而上下弹跳摇晃。

“会……坏掉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上下颠动时挤出一串破碎的呻吟。机械师的抽插越来越暴力,囊袋拍打的声音混着水声噗嗞作响,阴茎进出时带出层层白沫。这次logos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在mechanist怀里蜷成一团颤抖挣扎,肉穴内的皱褶一层层绞紧裹住阴茎,恨不得榨出精来,潮吹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子宫口在痉挛中已然微微敞开。

mechanist还没拔出去,把胸腔剧烈起伏发着抖的少女搂在怀里,一手托住臀,另一手环在后背轻轻安抚,等待logos从高潮中缓过来;下一秒就直接把女妖按在冰冷的桌面上。

logos脸颊贴着散乱的草图,翘臀高高抬起。在宿舍顶灯偏黄的柔和光线下,她的小穴已被操得深红肿胀,两瓣小阴唇粘着露水往两边翻开,泛着湿润的光泽,内壁嫩肉与皱褶在穴口翕张中隐约可见,像一朵彻底绽放的淫靡花朵。mechanist从后狠狠顶入肉洞,龟头直撞宫口,进出时摩擦宫口发出“咕啾”的黏腻水声。logos小巧的乳房被压得扁扁地贴在桌面,随着每一次撞击剧烈颤动,乳尖在纸面上摩擦,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在文件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慢、慢一点……受不了了……”她终于崩溃,声音带着哭腔,细白的手指颤抖着去摸小腹上被顶出的夸张凸起,“太、太过了……mech,真的要坏掉了……”

可mechanist置若罔闻,反而掐住她的腰更深地顶入,龟头一次次碾上宫口。logos的理智瞬间被快感吞没,连续不断的小高潮像浪潮般袭来,爱液汩汩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桌面汇成小水洼。

女妖在发情到极致时,就连子宫口也能向情人慷慨敞开。logos摇晃着细腰,宫口在极致快感中本能地逐渐扩张,像渴望受孕的雌兽般,将巨屌引入更深处,喉咙里发出不成语词的呜咽呻吟。

mechanist动势不减,龟头猛地撞进子宫,摩擦着高热而富有弹性的内壁。进出时一次次挤压扩张宫口,将原本羞涩闭锁的软弹肉环直捣出汁水来。

logos的大脑彻底空白,像一条挣扎的活鳞,无意识撑着桌沿高扬起上身,小巧的奶子被操得上下晃动,汗珠飞溅,在搭档看不到的地方,脸上已经露出两眼翻白、彻底失神的表情。

往窄小子宫里顶弄数次之后,mechanist重重插入到底,龟头压在最深处,一股股泵出精液。

被柔软紧缩而高热的子宫包裹,阴茎弹动几下,被榨到射满宫腔,却也没有急着拔出;龟头仍埋在子宫内部,两手扶住logos腰侧,调整角度让少女更紧地贴合自己,随后尿道口微微张开,整晚酒水化为尿液如激流般冲入。

logos先是感到一阵奇异的温热快感,子宫被快速填满的饱胀让她本能地夹紧双腿,可下一秒,她就忽然意识到冲入自己子宫内的是什么东西,双眼瞪大:尿液越积越多,子宫迅速膨胀,像被灌满的水球,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

“不、停……!”她惊慌失措地尖叫,但口中未成形的咒言被越来越深的顶弄和剧烈胀痛拆得支离破碎,更不要说工程师平时摆弄零件的粗粝手指还直接塞进她口唇内,夹住软舌玩弄,搅得所有词句含混成一团。

少女手指胡乱抓挠桌面,指甲在木质表面留下划痕,双腿乱蹬试图逃离。可mechanist的手臂像他那液压机械一般牢牢箍住她的腰,将她死死按在桌上,巨屌严丝合缝堵住出口。尿液继续涌入,小腹肉眼可见快速膨胀起来,logos的挣扎越来越弱,快感与惊慌交织,最终被过度刺激淹没,大脑一片空白。她颤抖着再次潮吹,潮液混着尿液喷溅,眼中落下清泪,意识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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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让体面又爱洁的搭档做了一次货真价实的肉便器,但mechanist也没多大歉意——不如说他的理智阀门已经被可露希尔制造的那盒假冒伪劣产品熔断了,虽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完全没有思考更深的后果。

至少这一刻,平时经常招惹女妖又经常被女妖报复的工程师对成果非常满意。他还没把阴茎拔出来,以插在里面的姿势按压logos纤细的大腿,将搭档慢慢翻到正面位,一手托着少女挺翘饱满的雪臀,另一手扶着后背将她抱起来,走进狭小的宿舍卫生间。

灯光冷白,映照之下,少女汗涔涔的光裸皮肤有着软玉般的莹润色泽,耳尖与颈后的粉色显得格外娇媚动人。她身上此刻逐渐浮现出不少被掐出的青红痕迹,身体软绵绵依靠在他肩头,长发散乱,角羽微微炸开,各种体液的混合物从发梢滴落,小穴时不时抽搐般绞紧。mechanist单手托着她的臀,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冰凉的瓷面让logos无意识地颤了一下,睫毛抖了抖,却仍未醒来。

他先打开花洒,试了试水温。阴茎仍半埋在少女体内,龟头卡在子宫口,将液体全部堵塞在少女腹中。mechanist皱眉,右手握住茎身缓缓后撤——一声黏腻的“咕啵”响动,大量混浊液体倾泻而出:精液,尿液,爱液,还有点淡粉色的血丝,带着淡淡腥骚味,顺着logos的大腿内侧汩汩流下,在瓷砖上汇成小洼。

logos在昏睡中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小腹仍鼓胀得厉害。阴茎拔出后,宫口很快恢复到闭合状态,将剩余液体全部锁在里面。mechanist用拇指轻轻按压她下腹,感受那里鼓起的弧度,眉头拧得更紧。他把花洒调成柔和水流,对准少女红肿的穴口冲洗。尿液与精液被水流冲散,粉嫩的穴肉在水流下微微颤抖,像被雨水打湿的花瓣。

“……呼唔……”logos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瞳孔蒙着一层水雾。她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被mechanist的大手掰开。他从工作桌抽屉里找出一根玻璃头胶管,简单消了毒,抹上凝胶润滑:窄小的玻璃接口缓缓推入宫颈细孔,强行撑开一处通道,让残留的尿液从胶管导出。确认胶管在子宫口插得够深够稳之后,mechanist另一手按住logos小腹,随后狠狠下压。每一次按压,logos的身体就痉挛一下,残余的混合液体被不断挤出,发出“噗嗤”的轻响。

“啊、啊啊……!别……别碰那里……”她声音沙哑娇媚,带着哭腔,却软得没有力气反抗。mechanist动作不算轻柔,但相当仔细,一遍遍用指腹刮掉子宫口边缘粘住的精块,再用温水冲洗,直到流出的液体终于变得清澈。logos的小腹渐渐瘪下去,留下淡淡的胀痛。

给两人简单清洗一番之后,mechanist用浴巾裹住logos,吹干她的头发,随后像抱孩子一样把她抱回床上。女妖昏昏沉沉地蜷缩在他怀里,额头抵着他胸口,羽冠的角羽还湿着,贴在额角。他搂紧少女,想了想还是顺从心意,扶着阴茎重新插入仍湿润的穴内。两人相拥而眠,呼吸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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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第一缕惨白的光线透过遮光窗帘的缝隙,射入屋内。

logos在一种陌生的、昏昏沉沉的酸痛感中苏醒,下体尤其酸胀,小腹隐隐生痛。她发现自己被禁锢在一个温暖但过于坚实的怀抱里,往日高大可靠的搭档正紧紧搂着她,粗硕的阴茎不知为何仍埋在穴内,进入极深。由于晨勃的缘故,那巨物此刻正坚硬鼓涨,青筋明显,随着呼吸轻微弹动。她下意识收紧肉穴,便又感到一阵让小腹酸软至极的快感。

记忆碎片逐渐浮现,再加上此刻mechanist无知无觉的沉睡,羞耻和气恼瞬间冲散剩余几分睡意,让向来冷静的女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挣扎起来,想要脱离这个令人窒息的怀抱。

娇小的少女体型在此刻显得尤为无力,她咬着牙,从Mechanist那带着机油和金属气息的臂弯里勉强探出身,手臂伸向床头柜,急切地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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