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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郁桃香第八章 婚纱的试穿与双重凌辱

小说:绿郁桃香 2025-12-13 20:47 5hhhhh 4740 ℃

时间回到周六上午九点二十八分,市中心“Eternal Vows”婚纱定制店。

落地窗外,阳光像一把锋利的刀,把整条商业街切成明暗两半。橱窗里的婚纱在强光下泛着冷白,像一具具被剥了皮的尸体。

店内冷气开到十六度,薰衣草香氛混着昂贵布料的浆洗味、咖啡苦香、以及店员身上木质调的香水,却压不住苏桃身上那股淡淡的腥甜——那是昨夜别墅圆床上被反复内射后残留的味道,混着她的体香与泪水,洗了三次澡都没能彻底洗掉。

她站在三面全身镜前,脸色白得几乎透明,眼底是浓重的青黑,眼罩勒出的红痕被三层遮瑕膏盖住,却仍像两条细细的血线。

36D的乳肉在简约白色连衣裙下微微起伏,乳尖因空调冷气、恐惧与条件反射挺立,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像两颗不安的小石子。

锁骨处、乳沟边缘、腰侧、大腿内侧……到处都是林盛昨夜留下的咬痕、指印、吻痕,像一幅隐秘而残忍的地图,粉底遮得住颜色,却遮不住微微凸起的齿痕。

她低头看见左手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3.8克拉的粉钻在晨光下闪得刺眼,却像一把冰冷的锁,提醒她再也逃不掉。

镜子里的人,美得像堕落的天使,却脆弱得像随时会碎掉的瓷器。

造型师拿来第一件鱼尾主纱——“星河”系列。

纯白缎面如凝脂般滑腻,腰部收得极狠,24英寸的纤腰被勒得只剩一握,鱼尾裙摆缀满十万颗施华洛世奇水晶,每走一步都会洒落一片银河。

低V领设计大胆到近乎挑衅,胸托是半透明的法国蕾丝,36D的乳肉被完美托起,乳沟深得能埋进一整支口红,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乳晕的浅粉色边缘透出来,像一层淫靡的薄雾。

肩部是透明的薄纱袖,延伸到手腕,露出手臂上昨夜手铐留下的红痕,她匆忙用粉底遮盖,却仍像两条细细的镣铐印记。

长发被造型师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戴上那条林然送的珍珠项链,珍珠圆润如泪,贴在锁骨间,映衬着皮肤的莹白,每一颗珍珠都像是林然无知的爱意,却不知即将被彻底玷污。

头纱轻纱如雾,垂落在背后,像一层即将被撕碎的纯洁。

苏桃换上婚纱的瞬间,镜子里的人美得令人窒息。

可她每动一下,昨夜后穴撕裂的疼痛、子宫被反复撞击后的酸胀、腿间残留的精液黏腻感就提醒她:这件价值七百万的婚纱,很快就会被林盛操到沾满精液、蜜液、泪水与口水。

她咬着下唇,指甲掐进掌心,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林然站在试衣间外,手里攥着那束已经蔫了的蓝色妖姬,花瓣边缘卷曲,花茎上还沾着昨夜车库的露水。

他昨夜又在门缝外射了三次,精液擦不干净的地毯味还留在鼻尖,内裤里残留的干涸痕迹摩擦着皮肤,像耻辱的烙印。

“桃桃……出来让我看看。”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喉结滚动,强装镇定,眼底却布满血丝。

苏桃深吸一口气,推开试衣间的门。

鱼尾裙摆扫过地毯,十万颗水晶碰撞,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声响,像无数细小的哭泣。

林然呼吸瞬间停滞。

她太美了。

美得让他心痛,美得让他自卑,美得让他想起昨夜她被父亲操得臀浪翻滚、哭喊“林叔叔再深一点……子宫要被顶穿了”的画面。

他上前拥抱她,手指碰到婚纱缎面,凉滑如丝,却摸到她腰后一小块硬壳——那是昨夜精液干涸后的痕迹。

苏桃身体猛地一僵,眼泪差点掉下来,珍珠项链在胸口急促起伏。

“林然……我们……真的要结婚吗?”

她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绝望,尾音颤抖,像风中的落叶。

林然吻住她,舌尖尝到咸涩的泪,舌尖卷弄她的,却感到她本能的退缩,牙齿轻颤。

店员在外面鼓掌,闪光灯“咔嚓咔嚓”,记录这“幸福”的一刻。

没人看见,新娘的腿间,内裤已经湿了——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恐惧和条件反射。

没人看见,新郎的西裤裆部,也早已鼓起一个小帐篷,只有十厘米,远不如他父亲的粗长。

没人知道,婚纱内衬的缎面,已经被苏桃腿间渗出的蜜液悄悄浸湿了一小片。

下午一点五十五分,别墅顶层私人试衣间。

房间被林盛临时改成了淫靡刑场。

落地镜被推到正中央,四周点着二十四支玫瑰与龙涎香调的香薰蜡烛,火光摇曳,映得空气都泛着暧昧的粉。

玫瑰与龙涎香交织,却压不住空气里浓烈的雄性气息——烟草、古龙水、汗味、以及精液残留的腥甜。

苏桃再次被蒙上黑丝眼罩,双手反铐在背后,金属链条垂落,叮当作响,每一次晃动都像耻辱的铃铛。

她穿着那件“星河”主纱,裙摆被粗暴地掀到腰际,堆成一团凌乱的云,十万颗水晶沾满地毯上的灰尘与蜜液。

黑色蕾丝内裤早已被扯断,丝带残片挂在腿根,像被撕碎的纯洁。

珍珠项链被林盛拽在手里,像狗链一样勒着她的脖子,珍珠陷入雪白的皮肤,留下红痕,几乎窒息。

36D的乳肉从低V领彻底溢出,乳尖挺立,乳晕被勒得发红,乳沟间还残留着上午试纱时林然吻过的口水痕迹。

阴蒂肿胀得像一颗熟透的樱桃,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到水晶高跟鞋里,鞋跟踩在地毯上,留下一个个湿印,地毯的绒毛吸饱了液体,颜色变深。

头纱凌乱地挂在发上,薄纱沾到地上的蜜液,湿透贴在脸颊,像一层淫荡的面纱。

林盛坐在试衣间中央那张巴洛克风格的单人沙发上,西装笔挺,领带却松开,灰蓝色的眼睛像狼,嘴角挂着残忍的笑。

他晃着红酒杯,深色的液体在杯壁拉出细长的酒腿,像血泪,杯底沉淀的酒渣像凝固的精液。

“小桃,过来。”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像一道命令直击灵魂。

苏桃踉跄着跪爬过去,婚纱的鱼尾裙摆拖在地上,水晶刮蹭地毯,发出刺耳的声响,每一步都像在撕裂她的尊严。

她跪在他脚边,头纱滑落一半,薄纱沾到地上的蜜液,湿透贴在脸颊,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林盛用皮鞋鞋尖挑起她的下巴,鞋尖蹭过她的唇瓣,留下一点灰尘与皮革味。

“把婚纱脱到腰上,自己露出来。让公公看看,明天的准新娘有多骚。”

苏桃哭着摇头,却被珍珠项链猛地一拽,差点窒息,喉咙发出“咯咯”的声响。

她颤抖着把婚纱肩带往下拉,蕾丝胸托被扯到乳房下方,丰盈的乳肉彻底暴露,乳尖因恐惧挺得发疼,乳晕边缘泛着潮红。

林盛俯身,舌尖卷住左边乳尖,用力吸吮,像要把奶水吸出来,牙齿轻咬,带来尖锐的刺痛。

“明天林然会吻这里,”他牙齿加重力道,乳尖被咬得发紫,“他会尝到什么味道?会尝到公公的口水,还是精液?”

苏桃哭喊着弓起腰:“不要……林叔叔……求你……婚纱会脏……林然会发现……”

“脏?”林盛冷笑,猛地扯开自己西裤拉链,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紫的二十厘米巨物,龟头怒张,青筋暴起,顶端渗出晶亮的前液,在烛光下拉出细丝。

“脏才好。明天让他抱着被我操脏了的婚纱入洞房,让他亲着被我咬过的奶头,让他操着被我操松的洞。”

他抓住苏桃的长发,把她按向胯间。

粗大的龟头顶开她的唇瓣,带着雄性麝香与前液的咸腥,一寸寸挤入喉咙,喉咙被撑得变形,发出“呜呜”的呜咽。

苏桃被呛得干呕,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却被他按着后脑,强迫深喉,龟头直抵喉咙深处,喉咙痉挛,像无数小手在按摩。

婚纱的头纱被精液的前液打湿,黏在她的睫毛上,视线模糊成一片淫靡的粉红。

“含好了,明天亲林然的时候,要记得嘴里的形状是谁的,要记得喉咙被谁顶过。”

他猛地一顶,龟头直入食道,苏桃喉咙痉挛,唾液从嘴角溢出,滴在婚纱胸口,晕开深色水渍,珍珠项链被口水浸湿,贴在乳沟间晃荡。

林盛把她抱起,扔到落地镜前,让她面对镜子跪好,双膝陷入地毯,婚纱的鱼尾裙摆像一朵被蹂躏的白莲。

镜子里,新娘穿着被摧残的婚纱,乳肉外露,珍珠项链勒着脖子,嘴角挂着晶亮的唾液,头纱凌乱,薄纱如泪。

林盛从后面进入,粗大的性器挤开湿透的花径,一插到底,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看镜子,看看你被公公操的样子。明天就要嫁人了,今天先让子宫记住谁才是主人。”

他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镜中的苏桃双眼被眼罩蒙住,却能感觉到镜子里自己淫荡的模样:

鱼尾婚纱堆在腰间,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白玫瑰;

白嫩的乳肉在撞击下剧烈晃动,乳尖划出残影,乳晕被汗水浸得晶亮;

珍珠项链在乳沟间晃荡,每一下撞击都让珍珠陷入皮肤,留下更深的红痕;

最羞耻的是腿间——粗大的性器在粉嫩的花径中进出,带出大量蜜液,溅在镜面上,留下淫靡的水痕,拉出晶亮的丝;

水晶高跟鞋里的脚趾蜷缩,脚背绷直,脚踝上的细链铃铛叮当作响,像婚礼进行曲的扭曲版。

林盛一边猛干,一边用手机录像,镜头对准镜子,又对准结合处,特写龟头每次抽出时带出的内壁嫩肉。

“明天婚礼,我要把这段视频剪成十秒,投到教堂大屏循环播放,让所有宾客看看,他们心目中的纯洁新娘,是怎么被公公操到喷水、子宫痉挛、哭着喊‘婚纱给你操烂’的。”

苏桃哭喊着高潮,蜜液喷涌,溅在镜面上,像一场小型瀑布,溅到婚纱裙摆,水晶被染成半透明,头纱彻底湿透。

她的声音甜腻得陌生:“不要……林叔叔……我听话……我是你的……婚纱……给你操烂……子宫……也要给你……”

林盛低吼着射在她体内,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量多得溢出,顺着大腿流到婚纱裙摆,水晶被染成乳白,珍珠项链黏腻不堪。

他抽出性器,把苏桃按在镜子前,龟头抵着她的唇:“舔干净,明天亲林然的时候,要让他尝到公公的味道。”

苏桃哭着伸出舌头,舔过镜子上自己的蜜液与他的精液混合的痕迹,咸腥的味道让她干呕,却被他按着后脑,强迫全部舔干净,舌尖在镜面上留下湿痕,像一条屈辱的轨迹。

几乎同一时间,林然推开别墅大门。

他本想接苏桃吃午饭,却在玄关闻到熟悉的淫靡气味——精液、蜜液、红酒、龙涎香混合的味道,像一把刀直插心脏。

心如刀绞,他赤脚上了楼,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试衣间门虚掩,琥珀色的灯光从门缝漏出,爵士乐的萨克斯低低地响,像昨夜的延续。

他贴在门边,额头抵着墙面,呼吸急促,看见:

未婚妻穿着婚纱,被父亲按在落地镜前,后穴被粗大的性器填满,哭喊着;乳肉弹跳,乳尖挺立如樱桃,乳晕上还有牙印;

珍珠项链沾满白浊,头纱湿透贴在她脸上;

镜子上全是蜜液喷溅的痕迹,像抽象画。

林然瞳孔骤然收缩,血液“轰”地冲上头顶,又瞬间冷却,像坠入冰窟。

他想冲进去,想吼,想打——却记忆如潮水:

“你是我生的,就是我的东西。”

他退后,背靠墙滑坐在地,膝盖抵胸,裤裆鼓起,像一场永不停止的噩梦。

颤抖着拉开裤链,握住十五厘米的性器,上下套弄,动作机械而急促,指缝间满是黏腻的前液。

每一次苏桃的尖叫:“林叔叔……子宫……给你……”

每一次父亲的低吼:“明天婚礼,你穿着这件被我操烂的婚纱嫁人。”

都让他射意更浓,耻辱与快感交织,像毒药灌入血管。

精液射在地毯上,黏腻而耻辱,溅成一小滩白浊,像他的爱情,像他的尊严。

他瘫坐在黑暗中,听着试衣间里高潮声此起彼伏:“不要……林叔叔……婚纱……坏了……”

听着父亲的喘息:“小桃,婚礼当天,教堂后台,我给你留了个化妆间。”

听着自己心碎的声音,像玻璃被碾碎,一片一片扎进肉里,鲜血渗出,却感觉不到痛。

傍晚六点,林盛让人把婚纱送去“紧急干洗”,附带一张纸条:“所有痕迹都不许洗掉。”

苏桃裹着浴袍坐在化妆台前,腿间还在抽搐,精液缓缓流出,滴在昂贵的地毯上,晕开深色水渍。

林盛从身后抱住她,手指探入腿间,沾着混合的体液,抹在她唇上,又抹在她明天要戴的头纱上。

“小桃,下周五,继续。婚礼当天……教堂后台,我给你留了个化妆间。到时候穿着婚纱,蒙着眼罩,跪在那儿等我。”

苏桃的眼泪掉在化妆镜上,晕开遮瑕膏,露出锁骨上新的咬痕,像一串即将盛开的血花。

门外,林然握着那束彻底蔫掉的蓝色妖姬,花瓣一片片剥落,像他的爱情,像他的未来。

他知道,明天婚礼会如期举行。

他知道,苏桃会穿着被操烂的婚纱,微笑走向他,腿间还流着父亲的精液。

他也知道,教堂后台,他的父亲,会在新娘化妆间里,再次把她操到腿软、哭着喊“林叔叔”。

而他,只能继续做那个懦弱的丈夫,在教堂角落自慰,在婚礼上微笑,在洞房花烛夜听着隔壁的呻吟失眠,在未来的每一天,活在父亲的阴影里。

城市霓虹亮起,像无数双嘲笑的眼睛。

玫瑰花瓣,在风中凋零成泥,混着地毯上干涸的精液,散发着诡异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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