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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与鸟共犯【番外二】

小说:尺与鸟 2025-12-13 20:46 5hhhhh 1350 ℃

  夏日的余烬早就被一阵紧过一阵的秋风彻底吹散。卡里亚诺·马托斯,蒙特罗斯爵士时年十三岁的侍童,却无暇享受这种秋高气爽,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头顶盘旋的阿拉尼斯语动词变位给活活憋死了。

  学识渊博但古板的卡斯特罗先生才讲了没一会儿,但他的声音,就像庄园附近的村庄磨坊里那架永远吱呀作响的水车,单调地碾压着男孩所剩无几的耐心。卡里亚诺的目光趁着卡斯特罗先生不注意偷偷地瞟向窗外,湛蓝的天空下,连一丝云彩都吝啬停留。

  卡里亚诺的心早已飞到了几里地外的镇上。因为今天,那个闻名遐迩的“金雀花”马戏团来到了蒙特罗斯领的港口小镇,据说那里不只有会算数的猴子、能钻火圈的多格矮种马,还有一头来自北方冰原的巨熊。

  马戏团的存在就像一只调皮的小老鼠,在他心里不停地抓挠,让他无法安心听讲。他和埃利奥——他唯一的朋友,镇上医生马蒂亚斯的儿子——早就约好了要偷偷溜去看下午的那场表演。他甚至执行了一个完美的计划:他在午休的时候偷偷溜进厨房,用毛巾沾上热水,又一路小跑,躲进了自己的房间,把湿毛巾在他的额头上敷了一刻钟。

  男孩待会儿就会假装头痛,卡斯特罗先生虽然学问大,却对装病的孩子缺乏有效的鉴别手段,在探了探他额头虚假的热度后,就放卡里亚诺回去休息了。

  卡里亚诺的心中充满了成功的窃喜,他踮着脚尖溜出庄园的后门,心脏在瘦弱的胸膛里擂鼓一样地跳动着。在镇口与同样溜出来的埃利奥汇合时,两个男孩交换了一个激动又忐忑的眼神。

  “你确定没事?”埃利奥压低声音,脸上既有兴奋也有对朋友的担忧,“你家那位大人……”

  “他去了村子里处理纠纷,天黑前不会赶回来。”卡里亚诺语气笃定,努力压下心头那一丝微弱的不安。马上就能看到马戏的喜悦压倒了一切,他扯了扯身上那件崭新的亚麻衬衫,感觉自己像个成功越狱的囚徒,和埃利奥一头扎进了镇子节日般的喧嚣里。

  马戏团的帐篷就支在镇中心的广场上,彩旗飘扬,人声鼎沸。两个男孩用攒了好久的零钱买好了门票,挤进了闷热而昏暗的帐篷里。

  帐篷里,一切都显得光怪陆离。小丑穿着可笑的衣服讲着笑话;穿着闪亮衣服的姑娘在高空秋千上翻飞,引得人群发出一阵阵惊呼和喝彩。卡里亚诺和埃利奥完全沉浸在了这前所未有的视觉盛宴里,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风险。他们随着人群一起大笑,鼓掌和欢呼,把嗓子都快喊哑了。

  当那头巨大的、毛色雪白的北方熊被驯兽师牵进场时,帐篷里的气氛达到了高潮。那头熊笨拙地直立行走,按照指令挥舞着巨大的爪子,发出低沉的吼声。卡里亚诺看得入了迷,他从未见过如此庞大又充满力量的生物,本地的熊体型要小很多,皮毛也以棕色和黑色为主。

  就在北方熊表演到一个滑稽的敬礼动作时,卡里亚诺无意中一扭头,目光扫过了帐篷入口处那片被阳光照亮的区域。刹那间,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就站在那里,背对着帐篷外的光,面容隐在阴影里,但那轮廓,那姿态,卡里亚诺绝不会认错,那是他侍奉的主人——阿利斯泰尔·蒙特罗斯侯爵大人。

  爵士并没有看向场内,他似乎只是刚好路过。他正侧着头,平静地和身旁的执政官交谈着什么。但仅仅是他的存在,就像一盆冰水,从卡里亚诺的头顶浇下,瞬间熄灭了所有的兴奋和欢乐,只剩下彻骨的寒意和巨大的恐惧。

  “埃利奥,刚才我好像看到蒙特罗斯大人了……”卡里亚诺的声音只是有些颤抖,但他却下意识地抓住了身旁朋友的胳膊。

  埃利奥顺着卡里亚诺的目光望去,脸色也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两个男孩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卡里亚诺先前所有的侥幸心理,此刻都化作了无边的恐慌。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的响声,像是丧钟的悲鸣。

  那一边的蒙特罗斯爵士似乎结束了谈话,他微微点了点头,目光随意地扫过喧闹的观众席。卡里亚诺当然不敢回头,却绝望地感到,有一道视线,似乎穿透了昏暗的光线和攒动的人头,精准地落在了他们两个渺小的身影上。

  没有人立刻呵斥他们。蒙特罗斯爵士甚至都没有在帐篷内停顿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转身,和执政官一同离开了帐篷入口。卡里亚诺不知道他的主人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男孩害怕的几乎想要流泪。

  帐篷里的喧哗、灯光、那头北方巨熊低沉的吼声,甚至是埃利奥,都从卡里亚诺的世界里消失了,他的世界只剩下一片漆黑和死一般的寂静。

  “卡利,你觉得他……他看到我们了吗?”埃利奥的声音带着哭腔,让卡里亚诺回过了神。

  卡里亚诺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看到了吗?卡里亚诺也不知道,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刚才那道目光绝对不是他的错觉。

  “我们……先离开这里?”埃利奥六神无主地提出建议,脸色苍白得像刚刷过石灰的墙壁。

  “不。”卡里亚诺苦涩地扯了扯嘴角,“不行,我们没地方可去,在镇上我们两个只会更容易被发现。”

  直到散场,两个男孩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在座位上,一动都不敢动。在人们离开帐篷时,一个穿着祖母绿色罩衣的卫兵逆向穿过拥挤的人群,精准地找到了他们。他面容严肃,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拍了拍卡里亚诺的肩膀,暗示两个男孩和他一起过来。

  回庄园的路,称得上是卡里亚诺记忆中最漫长的旅程。一离开小镇,他和埃利奥马上就被安置在一辆简易的马车里,那名卫兵骑马跟在旁边。秋日里,阳光依旧明媚,路边的小雏菊开得烂漫,但这一切在卡里亚诺眼中都失去了颜色。

  卡里亚诺紧紧抿着嘴,目光呆滞地盯着自己膝盖上绞在一起的、微微颤抖的手指。埃利奥在一旁小声地啜泣着,充满了懊悔和恐惧。

  “爵士在书房等你们。”马车快要到达庄园的时候,卫兵的声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书房的门像巨兽的口,仿佛要将两个男孩吞噬。当卡里亚诺推开它时,手心里全是冷汗。埃利奥压抑着哭声,他从来没有进入过这里,但作为蒙特罗斯领的领民,蒙特罗斯爵士名义上也是他的主人。

  这是卡里亚诺再熟悉不过的房间,紧贴着墙壁的高大书架直抵天花板;空气中始终弥漫着旧皮革、羊皮纸和淡淡的墨水味;地球仪和某种未知生物的骨架被摆在矮柜上,上面还堆放着不知道用来装些什么的瓶瓶罐罐。而房屋正中间,就摆放着蒙特罗斯爵士那张宽大的橡木书桌。

  蒙特罗斯爵士并没有坐在那张橡木书桌后,而是背对着他们,站在壁炉前的那一小张羊毛毯上。壁炉架上悬挂着一张绘有蒙特罗斯家独角兽纹章的盾牌,蒙特罗斯爵士微微仰着头,似乎是在欣赏它。壁炉里没有生火,让房间在临近傍晚的秋日里显得更加阴凉。

  听到开门声,爵士缓缓转过身。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愤怒,也没有失望,只有一种难以捉摸的平静,却远比暴怒更让卡里亚诺感到恐惧。

  “大人。”卡里亚诺垂下头行礼,声音细若蚊蚋。埃利奥也跟着慌忙行礼,吓得几乎不敢抬头。

  “看来马戏团的表演很精彩,”蒙特罗斯爵士开口了,他的声音平稳,让人捉摸不透,“精彩到足以让你忘记,今天下午应该是你跟随卡斯特罗先生学习阿拉尼斯语的时间,卡里亚诺·马托斯。”

  卡里亚诺的身体僵硬了,他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你,埃利奥,马蒂亚斯之子。”爵士的目光转向另一个男孩,“我想,你的父亲或许会很高兴知道,他以为正在诊所帮忙的儿子,实际上正在广场上看一头熊在表演。”

  埃利奥猛地一抖,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我对此感到很失望。”爵士的语气依旧没有什么起伏,但这句话却像鞭子一样抽在两个男孩的心上,“你们太过懒散,无视了自己应该承担责任,还欺骗你们的师长。”

  “卡里亚诺,作为我的侍童,你的行为需要受到纠正。埃利奥,既然你参与了这次冒险,那么你也应该亲眼目睹,不负责任的行为会带来怎样的后果。”蒙特罗斯爵士迈步走向书桌,目光扫过两个瑟瑟发抖的男孩,最后定格在卡里亚诺身上。

  蒙特罗斯爵士从书桌上拿起了那件卡里亚诺再熟悉不过的东西——那把致密的榛木桨板,在手心里敲了两下。桨板在空中划过一个短暂的弧线,随后发出了“啪啪”两声。那声音不大,却让卡里亚诺和埃利奥两人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裤子褪下来,卡里亚诺。扶在桌边,做好准备。”爵士的命令简洁而又冰冷,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卡里亚诺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爵士,又飞快地瞥了一眼身旁脸色煞白的埃利奥。蒙特罗斯爵士要当着埃利奥的面打他的光屁股吗?男孩感到一阵眩晕,强烈的羞耻感像火焰一样烧灼着他的脸颊和耳朵。

  “大人……不……求您了……”卡里亚诺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窘迫而变得破碎,他几乎是向前扑了一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怎么罚我都行……但是……但是别……别当着埃利奥的面……求您了!”

  “我……我宁愿……宁愿挨双倍!您……就隔着裤子打,行吗?求您了,大人!或者……或者……待会儿再……别就这样……”他蓝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带着一种绝望的恳求

  蒙特罗斯爵士沉默地看着他,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像结了冰的湖面。他并没有因为卡里亚诺的崩溃和乞求而动容,只是平静地反问,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你认为这是可以讨价还价的吗,卡里亚诺?”

  这句话像一记闷棍,敲碎了卡里亚诺最后的希望。他僵在原地,嘴唇翕动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男孩知道,任何进一步的乞求都将是徒劳的,只会让他在朋友面前显得更加不堪。

  “别让我再说第二次,否则我就亲自动手。”蒙特罗斯爵士的声音斩断了卡里亚诺所有的侥幸,“褪下裤子,趴好。”

  耻辱感彻底淹没了卡里亚诺。他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木偶,无比缓慢地机械走向书桌前他那个熟悉的位置上,背对着埃利奥。男孩的手指颤抖得几乎无法解开裤带,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伴随着巨大的羞耻。

  当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时,卡里亚诺紧紧闭上了眼睛,他长长的睫毛被无声的泪水濡湿,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微微发抖。他伏在了冰凉光滑的桌面上,将最为脆弱和羞耻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权威之下,也暴露在他唯一的朋友的目光之下。

  这实在太尴尬了,虽然在雷玛尔王国,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讲,挨打属于家常便饭。卡里亚诺也不太避讳和关系要好的埃利奥说起这个。但对于男孩来讲,让他当着自己最好的朋友的面脱了裤子挨打,还是太丢人了。

  “埃利奥,”爵士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寂静,“你过来,站到这儿来。待会儿卡里亚诺挨打的时候,就由你来报数。”

  埃利奥听到爵士的命令,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抬起头,和卡里亚诺一样脸上血色尽失,绿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让他来报数?这意味着他不仅要眼睁睁看着最好的朋友挨打,还要成为这羞耻惩罚的一部分。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嘴唇哆嗦着,求助般地望向卡里亚诺弯曲的背影,又飞快地瞄向蒙特罗斯爵士那毫无表情的脸。最终,在那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下,他挪动着僵硬的脚步,站到了爵士指定的位置。

  卡里亚诺伏在桌面上,光裸的小腹接触到硬木,激起一阵战栗。他紧紧闭着眼,试图将意识抽离。而埃利奥已经开始抽泣,看着朋友挨打,比他自己挨打还要难受。

  蒙特罗斯爵士没有给他们更多时间。他沉稳地拿起榛木桨板,划破空气。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书房里炸开。桨板结实实地印在卡里亚诺臀峰最饱满的位置,留下一条迅速泛白又转为粉红的痕迹。剧痛猛地炸开,卡里亚诺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喉咙里本能地涌上一声呜咽,却被他死死咬住嘴唇咽了回去,只在鼻腔里逸出一丝短促的抽气。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被攥得发白。

  “一……”埃利奥的细弱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听不见。他死死盯着那道红痕,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他震惊于卡里亚诺竟然能忍住不叫出声——平时他自己挨父亲打时,第一下总会忍不住喊出来,而卡里亚诺的主人明显比他的父亲要用力得多。

  “大声点,埃利奥。”蒙特罗斯爵士没有回头看另一个男孩,而是盯着他微微颤抖的学徒,“如果我听不见的话就不作数。”

  “啪!”又是一记。

  埃利奥浑身一激灵,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大声地喊道:“二!”这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是一。”蒙特罗斯爵士提醒他,“报错了也不作数。”

  “啪!”第三下落在卡里亚诺的臀腿交界处。

  “一!”埃利奥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清晰可闻。他看到卡里亚诺的肩膀猛地缩紧,整个背脊都绷成了僵硬的弓形,但除了更粗重一点的呼吸外,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哭喊。

  惩罚就这样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持续着。桨板着肉的响声,埃利奥带着颤音的报数声,以及被卡里亚诺刻意压抑着,但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汗水很快浸湿了卡里亚诺额前的碎发,然后汇聚成滴,落在深色的桌面上。男孩的臀部上已经均匀地肿起了一层深红色,皮肤紧绷发亮。

  打到十几下的时候,尽管卡里亚诺依旧没有大声哭喊,但埃利奥惊恐地发现,他朋友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一种极轻微的呜咽声开始断断续续地传来。埃利奥知道那不止是因为疼痛,更是因为他自己的存在。

  “啪!”

  “十八!”埃利奥的鼻音比刚才更加的明显。

  “啪!”

  “十九!”

  当报到“二十”时,埃利奥觉得自己几乎要虚脱了,他认为惩罚应该结束了。他想,无论是他还是卡里亚诺,受到的教训都已经足够了。但蒙特罗斯爵士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桨板再次扬起,然后落下。

  “二十一!”埃利奥愣了一秒,才慌忙喊道,他的心也随之再次提起。

  卡里亚诺的身体随着持续的击打而微微晃动,那种从喉咙深处被碾碎后又溢出的抽噎声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泪水无声地滑过他的鼻梁,和汗水一样滴落在桌面上。一旁的埃利奥哭得不能自已,把数字说清已是勉强。但蒙特罗斯爵士却全然没有在意。

  “啪!”

  “四十!”

  随着桨板最后一次落下,埃利奥用尽最后力气喊出最后一个数字,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蒙特罗斯爵士终于停手,把桨板放回桌面。卡里亚诺彻底瘫软在桌上,身体因为持续的抽噎而轻轻起伏。他的臀部一片狼藉,布满了深红色的肿痕,热辣辣地灼烧着他的神经。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卡里亚诺粗重的喘息声和埃利奥的哭泣声,没有挨打的那个男孩,反而要哭得更加伤心。

  蒙特罗斯爵士的目光扫过卡里亚诺伤痕累累的臀部,然后转向几乎站不稳的埃利奥。

  “埃利奥,”蒙特罗斯爵士的声音依旧平静,“你可以先到外面的走廊等着了。”

  埃利奥如蒙大赦,又极度担忧地看了卡里亚诺一眼,才低着头,几乎是逃跑般地飞快离开了书房,并轻轻带上了门。

  “卡斯特罗先生很不满意。”蒙特罗斯爵士说。现在房间里只剩下蒙特罗斯爵士和卡里亚诺两个人了。

  “我很抱歉,先生。我会亲自向他道歉的。”卡里亚诺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只是道歉还不够,卡斯特罗先生想亲自给你一个教训,我同意了。”

  “是的……大人。也感谢你的……教导。”卡里亚诺的话说得断断续续的,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下次上课的时候,他还会受到卡斯特罗先生的责打。

  “好了,现在送送埃利奥,我会派一个卫兵和他一起回去,确保马蒂亚斯知道这件事。

  卡里亚诺缓缓起身,提上了裤子,在标准地行了一礼之后,推开了书房沉重的门。在门合上那一刻,埃利奥就将他紧紧抱在了怀里,压抑不住地大声哭了起来。卡里亚诺本来想让他别哭了,他今天已经足够丢人了,但泪水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在两个男孩哭够了之后,埃利奥几乎是搀扶起卡里亚诺,随着等候在一旁的卫兵朝庄园主宅的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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