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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三的异世界虐脚旅行狂三的异世界虐脚旅行(五):原始部落的虐脚崇拜,第2小节

小说:狂三的异世界虐脚旅行狂三的异世界虐脚旅行 2025-12-13 20:46 5hhhhh 1320 ℃

我喘着气,勉强坐直身子,盯着他:“你们……为什么这样崇拜脚?这些东西又是什么……”我瞥了眼那些脚制品,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族长点点头,声音低沉而庄重,开始解释:“神女,我们的部落世代居于这片无边森林。森林如迷宫,地形险恶,荆棘密布,野兽横行。以我们的脚力,想要走出这里,难如登天。祖先们历经苦难,才悟出道理:脚是力量之源,是连接大地与灵魂的桥梁。”

他顿了顿,指着坛上的脚纹路,继续道:“为了增强脚的力量,我们对脚有了长远的崇拜。认为将生活各处都充满脚的图腾,能借神力加持。所以,我们吃脚肉,补充脚劲;喝脚血,净化灵魂;用脚制作工具,让脚的灵气融入日常。水壶盛水,耳环护身,手巾拭汗……一切皆为脚而生。这习俗代代相传,也导致部落里几乎每个女人都被砍掉了双脚——她们的脚献给部落,成为圣物,换来男人们的脚力增强。我们相信,这样能让部落永存,终有一日走出森林。”

他的话如重锤砸在心上,我听着听着,脸色煞白。原来,这不是单纯的残忍,而是扭曲的信仰?女人被砍脚,制成工具,吃肉喝血……这比我经历的那些虐待更深入骨髓。我的脑中闪过那些风干的脚皮、骨头筷子,想象着那些女人的惨叫和鲜血,我喉头一紧:“你们……太疯狂了。”我喃喃自语,心里想着,这不过是原始点的那些强盗团伙。

但族长只是狂热地笑:“神女的脚,将是我们最强的图腾!再生神迹,会带我们走出深渊!”

族长的话音刚落,整个祭坛瞬间安静下来,只剩风掠过树梢的沙沙声。我喘着粗气,强撑着坐直身子,脑子里飞快转着念头——他们能听懂我的话,也能让我听懂他们,这说明沟通没问题。或许我还能试着扭转他们的价值观,至少让他们明白,把活生生的脚剁下来做水壶根本不是什么“增强脚力”的正道,而是彻头彻尾的疯病。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有威严:“等一下,我是你们口中的‘神女’,对吧?那就听我说——”

“开启仪式!”族长根本没给我把话说完的机会,声音陡然拔高,像铁锤砸在石头上,带着不容置疑的狂热。大祭司立刻躬身应诺,枯瘦的手臂一挥,几个壮汉上前按住我的肩膀和腰,把我死死固定在石坛中央。我心里一沉:果然,他们只想听自己想听的“神迹”,根本不打算听一个“神女”讲道理。

大祭司转头看向我,干裂的嘴角扯出一种近乎慈悲的笑:“神女,按照预言,在真正处刑之前,必须先赐予您脚之‘生存之虐’。只有经受住森林最残酷的折磨,您的神性才能彻底觉醒。”

“生存之虐……是什么?”我声音发紧,跟‘虐’有关,肯定不是什么好词

大祭司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拍了拍手。四个族人抬着一只一人高的木箱走上祭坛,箱子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咚”一声,泥土的腥湿味瞬间冲进鼻腔。我低头一看,差点当场吐出来——箱子里全是翻滚的湿黑的泥土,泥土里密密麻麻钻满了蛆虫、蜈蚣、蝎子、蜘蛛,还有一种指头粗的灰白蛭虫,层层叠叠,像活的噩梦。它们蠕动、爬行、撕咬,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窸窣声,整个箱子仿佛在呼吸。

我喉咙发干:“你们……想干什么?”

大祭司的声音带着近乎虔诚的颤抖:“我们部落的人,最大的死因就是这些毒虫。无数战士、猎人、女人……都被它们钻进脚底,咬烂脚骨,吸干血肉而死。所以,我们要让您的脚也尝尝这‘生存之虐’。”他眼中闪着疯狂的光,“如果您的脚被它们啃噬成白骨,还能完整再生——那就证明您是真的脚神,我们将奉您为至高圣女;如果不能……”他没说下去,只是怜悯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已经看见我变成残废的下场。

我心跳如鼓,拼命挣扎:“等等!你们听我说——”

话音未落,两个壮汉已经抓住我的脚踝,把我双脚强行按进那箱子里。冰凉湿滑的泥土瞬间淹没脚踝,下一秒,无数虫子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啊啊啊啊——!!”

先是千万只细小的腿爬过皮肤的痒,再是尖利的口器刺入肉里的痛。蛆虫成片成片地往脚穴里钻,湿软的节肢身体挤压子宫壁,像无数根冰冷的手指在里面搅动;蜈蚣顺着脚背爬上来,钳子般的口器咬住脚趾,一节一节往肉里拱;蝎子高高扬起尾针,狠狠扎进脚心,毒液注入的瞬间像烧红的铁钉钉进去;蜘蛛吐丝,把脚踝和箱沿缠在一起,让我根本抽不出来,而且这些ganj 都是同时出现,剧痛像火山爆发,从脚底一路烧到头顶。我拼命想缩腿,却被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自己的脚在虫海里被啃噬、撕咬、钻空。血水把泥土染成黑红,蛆虫吃得肥白肥白,蜈蚣吃饱了就掉下去,又有新的爬上来。子宫被蛭虫吸住,鼓胀得像要炸开;尿道口、肛门也被钻进异物,酸麻、灼痛、恶心感混在一起,几乎让我昏厥。

我咬破了嘴唇,血顺着下巴滴落,也没能够压住那股从脚底炸上来的、混杂着改造快感的剧烈痉挛。

族人们围着祭坛,齐声高呼:“虐烂她的脚!虐烂她的脚”声音震天动地,像要把我的惨叫都盖过去。

我疼得眼前发黑,却死死盯着自己的脚——血肉被啃得飞快,脚趾先被咬断,又被拖进泥里;脚心被啃出一个又一个血洞,骨头都露出来。可那些该死的再生细胞还在拼命工作,粉红的新肉刚长出来,就被新一波虫子撕碎。痛和痒叠加在一起,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骨头缝里来回穿梭。

我不知道自己叫了多久,只觉得意识在痛楚的浪潮里起伏。脚上的肉一次次被吃光,又一次次长回来,虫子吃得越饱,爬得越慢,可箱子里的虫子仿佛永远吃不完。

大祭司俯身看着我,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神女,坚持住……只要您的脚能挺过去,您就是我们永恒的神。”

我喘息着,嘴角扯出一丝血丝,声音沙哑却带着笑意:“挺过去……是吧?那就……来吧。”

虫子继续啃,血水继续流,我死死咬着牙,时间仿佛凝固在永恒的折磨中,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熬了多久。虫子的蠕动声、撕咬声、毒液注入的灼痛……一切都混成一团模糊的噩梦。终于,大祭司挥了挥手,几个壮汉上前,将我的双脚从那该死的木箱里拽出来。泥土和虫子碎片顺着腿滑落,鲜血淋漓地滴在石坛上,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腥臭味。

族人们围拢上来,眼睛瞪大,齐声吸气,盯着我的脚——那双被啃噬得极度破烂的残肢。

我的双脚已不成样子,简直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碎肉堆。脚底板被蛆虫啃出无数蜂窝般的洞孔,血肉模糊,露出的骨头白森森的,上面还挂着残碎的筋络和碎肉,脚趾断裂得七零八落,有的只剩半截骨头裸露在外,断口处被蜈蚣咬得黑紫肿胀,毒液渗入让皮肤腐烂成黑褐色的烂泥,脚心处的阴道和肛门被蝎子尾针扎得千疮百孔,内部器官肿胀鼓起,像被撑爆的囊袋,尿道口流出混着毒液的秽物,整个脚背被蜘蛛丝缠绕,丝线下是层层叠叠的咬痕,皮肤剥落大半,露出的肌肉纤维还在微微颤动。鲜血和泥土混杂,脚上爬满零星的虫子残躯,那种残破的模样,让人一看就心生寒意——不像是活人的脚,倒像被野兽撕碎后扔在泥里的烂肉。

我倒吸一口凉气,痛楚如潮水般涌回脑中。那种被啃噬的余痛还在骨头里回荡,每一丝风吹过伤口,都像刀子在刮,毒液残留让内部器官隐隐痉挛,混杂着诡异的酥麻快感,让我全身发软,差点瘫倒。但我咬紧牙关,死死盯着自己的脚——不能倒下,不能让这些疯子看笑话。

就在这时,再生力量如约而至。那些活跃的细胞像潮水般涌动,从断裂的骨头和烂肉中冒出粉红的新芽。脚趾先长出,嫩肉包裹骨头,发出细微的咔嚓声,脚心洞孔迅速填补,新皮肤光滑而敏感,短短片刻,双脚重新恢复原状,白皙而完整,甚至比之前更光滑,散发着诡异的活力。

下面的食人族们瞬间沸腾了!他们跪地叩头,齐声高呼:“她没因为被毒虫叮咬而死!脚是圣物!脚神永生!”

声音震耳欲聋,回荡在森林中,狂热的眼神像要吞了我。几个女人甚至泪流满面,口中喃喃“神迹……神迹……”

族长走上前,眼睛亮得吓人,俯身注视着我的脚:“您的脚,如此让人惊叹,或许,可以做药……”他的声音带着贪婪的颤音,指尖几乎要触碰我的脚底。但他顿了顿,强压住激动,抬起头道:“但,接下来您还有另外一个处刑:‘自然之虐’。”

“自然之虐……又是什么?”我声音沙哑,勉强挤出这句话。之前的“生存之虐”已让我精疲力尽,这帮疯子还想继续?

族长笑了笑,指着部落门外的一条“路”——那根本不是路,而是一条延伸进森林深处的死亡陷阱。地上铺满无数石棱如刀刃般凸起的石头,荆棘密布,像活的鞭子般缠绕,树木分泌出足以腐蚀皮肤的黏稠树汁,滴落在地就冒着酸涩的白烟;最可怕的是那些见到生物就主动抓捕的食人花,藤蔓如触手般蠕动,花苞张开,里面布满倒刺和毒牙,隐隐散发腥臭。

“这篇森林根本没有正常的路可言,地上都是荆棘和尖锐的石头,若是您可以用脚走完这段自然之路,那您的脚神地位将无人能撼。”

我盯着那条“路”,心头一沉。走完?这分明是送死!但族人们已开始欢呼,推搡着我走向门外。我深吸一口气,忍着双脚的余颤,族人们推搡着我,来到部落门外那条所谓的“自然之路”前。我站在起点,抬起右脚,勉强踏上前方的泥土。就在那一瞬,一朵食人花突然张开花苞,藤蔓如闪电般卷来,一口啃掉我大半脚掌!“啊啊啊啊——!”惨叫从喉咙里爆发,那种撕裂的痛楚如潮水般涌来,花苞里的倒刺如锯齿般绞碎肉块,鲜血喷溅,脚掌瞬间只剩半截骨头裸露,断口露出的内部器官肿胀鼓起,剧痛之下,我无意识中左脚往前一踩,想稳住身子,却踩上路边的碎石。石棱如刀刃般刮过脚底,瞬间划出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大量鲜血涌出染红泥土,那刮蹭的痛如无数把小刀在脚心拉扯,新生的嫩肉被剜掉大片,脚趾弯曲变形。族人们在身后大喊:“继续走!继续走!”

他们的声音如催命符,我咬紧牙关,忍着双脚的剧痛,缓缓往前挪动。每一步都如踩在针毡上,荆棘钩住脚踝,撕拉一声带走一层皮肉,有的树汁滴落在脚背上,瞬间腐蚀着皮肤冒起白泡,走了没几步,一根食人花的藤蔓有意无意地从侧面钻来,直奔我的右脚穴!它粗糙的表面布满倒刺,猛地钻进阴道,钩住子宫!“啊——!”我尖叫着停下,那钩住的痛楚如钓钩拉扯内脏,藤蔓蠕动着往里钻,像活物般一样缠绕,我无法抬脚,每动一下都如撕裂般的剧痛。

看着我窘迫的样子,族人们喊得更欢:“走啊!”我深吸一口气,一狠心,强迫自己抬脚往前拽!“啊啊啊啊——!”剧痛如爆炸,子宫被藤蔓生生扯断,鲜血喷溅而出,藤蔓带着扯下的子宫缩回花苞中,发出满足的咀嚼声,路段越来越险,每一步都洒下血迹,我踉跄着,脑中一片混沌——痛、痒、麻交织,终于,走了小半天,我拖着血肉模糊的双脚,抵达终点——一条小溪边。身后是那条血路,族人们在远处涌上来,跪地膜拜,高呼着“自然之虐通过!”我瘫坐在湿软的泥地上,喘息如拉风箱般粗重。双脚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那些被荆棘刮烂的肉块、碎石硌出的血口、食人花啃噬的残缺……一切都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这时,我猛的发现,自己已经离那些食人族足够远,那自己为什么不能直接逃走呢?溪水潺潺,森林深处隐约有光亮透出,或许那是出口的方向。这些食人族虽人多,但他们脚力有限,刚才的“自然之路”已证明他们不敢轻易踏足。我深吸一口气,趁他们叩头之际,猛地站起,忍着双脚的余颤,撒腿就跑!身后传来惊呼:“神女!别走!”但我头也不回,风啸耳边,心想终于能甩掉这些疯子了。

可还没跑出十步,突然,一阵窸窣声从脚下传来。两条粗壮的藤蔓如活蛇般从泥土中钻出,直奔我的新生脚底!它们表面布满倒刺,冰冷而黏滑,猛地刺进脚心阴道,钩住子宫!“啊——!”我尖叫着停下,转头一看,大祭司站在远处,口中喃喃念着咒语,手势诡异地比划。他的眼睛赤红,藤蔓似乎听从他的指挥,像延伸的手臂般蠕动。原来,这些藤蔓不是野生的,而是他们饲养的防御机制!部落周围布满这种东西,用来防备入侵者,难怪他们敢让我“证明”——一切都在掌控中。

我咬牙,一狠心,强迫自己往前拽脚!子宫再次被生生扯断,但没等喘息,新藤蔓又钻出,重新钩住刚再生的子宫!那过程反复如地狱循环——扯断、再生、钩住、痛楚。每扯一次,都如活剜内脏,子宫重塑的痒痛交加让我尖叫连连,鲜血染红泥土,改造的快感如鬼魅缠绕,让我恨不得自断双脚。

尝试了五六次,我终于精疲力尽。身后族人们的呼喊越来越近,藤蔓如影随形,无处可逃。无奈之下,我只能转头,拖着血淋淋的双脚,往回走——又是从那条恐怖的“自然之路”上回去。

拖着血迹斑斑的双脚,我踉跄着走回部落,每一步都像在重温地狱。族人们围上来,脸上混杂着惊奇和敬畏,大祭司的眼神却阴沉如乌云。他盯着我,枯瘦的手指微微颤抖,显然对刚才我的逃跑举动心有余悸。那种短暂的自由尝试,让他意识到不能再拖延。

他喃喃道,声音沙哑而急促,“立刻启动第三个试炼:可塑训练!”

我瘫坐在石坛上,喘息未定,闻言心头一沉:“可塑训练……又是什么鬼东西?”

大祭司走近,俯身注视着我的脚,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因为部落世代用脚做各种道具,我们必须检验您的脚是否拥有至高可塑性。尽全力破坏它,看看能不能轻易弄成各种模样——如果能,那您的脚就是完美圣物,能为部落带来无尽福祉。”

他的话音刚落,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就从人群中走上前来。他们皮肤黝黑,肌肉虬结,手掌粗糙如砂纸,显然是部落里的手艺人,常年加工那些脚制品。祭司点头示意:“开始吧,这些是我们的匠师,他们会尽力扭动您的脚掌,测试可塑程度。”

第一个男人上前,眼神专注如猎手。他双手捏住我的右脚掌,掌心冰冷有力,突然用力向下一掰!“啊啊啊——!”惨叫瞬间从我的喉咙里挤出,那种骨头断裂的脆响如雷鸣在耳边炸开。脚掌被生生折断,露出的白骨森森,鲜血喷溅而出,筋络断裂的撕拉声混杂着肉块扭曲的挤压,脚趾弯曲到极限,竟然碰到了脚后跟,整个脚掌像被折叠的纸张,扭曲成诡异的U形。男人松开手,看了看那残破的模样,点点头,似乎在评估“可塑性”。

不等我喘息,他又转到左脚。这次,他双手反握,向后猛折!“齁啊啊啊啊啊啊啊——!”又一声惨叫撕裂空气,咔擦的断骨声回荡,痛楚如潮水般淹没全身。我的左脚掌被反向折成两半,脚趾扭曲着碰到自己的脚踝。

手艺人们的“测试”远未结束,他们围在石坛边,眼神如饥似渴地盯着我的双脚。那些被折断的脚掌还在隐隐颤动,新生的嫩肉从断裂处缓缓冒出,再生过程如潮涌般加速,骨头重塑的细碎声响在耳边回荡,每一丝筋络的拉扯都像细针在刺,但比起即将到来的折磨,这不过是开胃小菜。我喘着粗气,额头冷汗涔涔,脑中飞转着脱身的念头,却被几个壮汉死死按住,无法动弹。

其中一个男人上前,粗糙的手掌如铁钳般抓住我的右脚趾。他先是捏住大脚趾,拇指和食指用力一拧,硬生生拔掉!“啊——!”痛楚如闪电般从脚尖窜上脊背,那种活生生被连根拔起的撕裂感,让我眼前发黑。鲜血从断口喷出,筋肉断裂的黏腻声混杂着骨节分离的脆响,他并没有罢休,而是又依次拔掉其他脚趾,每拔一根,都像抽离一根神经,痛到我全身痉挛,泪水模糊视线。

他们将拔下的脚趾捧在掌心,仔细端详,像鉴赏珍宝般转动。那些脚趾圆润饱满,表面光滑,尽管沾满血迹,却透着一种异样的完美。“这形状浑圆匀称,色泽鲜亮,”一个手艺人喃喃道,“绝对是上品,适合串成项链或耳坠,终身佩戴,能带来脚神庇佑。”其他人点头附和,无一例外地赞叹其精致,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们甚至用手指摩挲那些断口,评估硬度与光泽,仿佛已看到它们风干后挂在脖间的模样。

评估完毕,他们从腰间抽出一把粗陋的骨刀,刃口虽钝却锋利异常。第一个男人将刀卡在右脚被拔掉脚趾的根部——那断口处还渗着血丝,新肉刚开始蠕动。他深吸一口气,拿起一块简易的石锤,猛地敲击刀背!“咔——!”震动如雷鸣般传导,刀刃从上往下切割,逐步将我的右脚劈为两截!“啊啊啊啊——!”惨叫撕心裂肺,那种被纵向剖开的剧烈撕裂,让我感觉整个脚如被斧头砍开。鲜血喷涌,内部器官从裂缝中掉出——脚上阴道壁翻卷暴露,子宫从里面连着血肉脱出,尿道和肛门扭曲变形,秽物混杂着碎肉溅落石坛。只有脚踝处勉强连着一点皮肉,摇摇欲坠。痛楚如火海般吞没我,改造的副作用让这种剖开中涌起一股诡异的悸动,内部通道痉挛着收缩,高潮般的波澜在痛浪中起伏,让我恨不得昏厥过去。

他们如法炮制,转到左脚。将骨刀卡在脚趾根断口,石锤猛敲,刀刃震颤着向下切割。“啊啊啊——!”又一次撕裂的痛楚叠加,左脚同样被劈成两半,鲜血染红坛面,我瘫软在地,意识模糊,痛到极致,全身如被电击般颤抖。

但这些疯子还没完。他们大笑起来,将我双脚被劈出的裂缝对准,强行交合卡在一起!右脚的剖面贴上左脚的,鲜血黏腻地融合,器官残片混杂纠缠。大祭司不停的拍打我脚上的伤口,不停催促着我脚上的细胞强制再生,新肉不断的从裂缝处涌出,迅速愈合,将两只脚黏连成一体——无法分开,像一对畸形的连体肢体,脚掌互相交叉纠缠,内部通道扭曲相连,那种融合的异样感如怪兽般侵蚀我,痛痒交织,让我尖叫不止。

融合完毕,他们又开始从各种角度掰断这“新脚”,不停的掰成各种角度,根本不断我已经惨叫到嗓子都开始变哑,又是几次残忍的把我的双脚掰成各种畸形的样子后,手艺人们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他们围着我那连体融合的双脚,转动着观察了片刻,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其中一个领头的男人点点头,低声议论:“可塑性极佳,韧劲十足,形状易变却不失弹性,完美无缺。”他们仔细捡起那些掰断后散落的脚趾碎片,每一根都圆润光滑,尽管沾染血渍,却透着一种奇异的吸引力。“这些脚趾,将尽快加工成项坠、戒指和腰饰,分发给族内长老,作为脚神眷顾的象征。”说完,他们小心翼翼地将碎片收进兽皮袋中,退下坛去,留下我瘫软在石面上,喘息不止。

族长走上前,俯视我片刻,眼中闪烁着狂热的赞许。他拍了拍手,道:“神女的脚,果然是天赐。开始下一个测试吧。”大祭司立刻应声,枯瘦的身影如鬼魅般移动,指挥族人准备新道具。

我勉强坐起,融合的双脚还在隐隐作痛,再生过程虽已完成,却让我全身虚弱,但我没时间喘息,大祭司已端着一个木盘走来,盘中放着几样不明物体。他清了清嗓子,解释道:“这个测试,是关于脚内容积的实验。在我们部落,女人的脚常常被用来饲养红火蚁,以此抵御外部毒虫的侵袭。那些蚁群能分泌一种特殊气味,驱散其他害虫,确保村落安宁。但普通女人的脚,每只只能充当红火蚁一天的巢穴——蚁群会钻出无数细孔,注入腐蚀性粘液,很快就把脚肉溶解殆尽,留下空壳。我们要看看,神女的脚,能容纳多少蚁巢,能支撑多久。”

他的话如冰水浇下,我心头一凉。这比之前的破坏更阴险——不是外部撕裂,而是内部侵蚀。祭司从盘中拿起一把夹子,夹起一块散发甜腻气味的食物——那是一种浆果混合兽血的块状物,肯定是红火蚁的最爱。

他走近我,强行掰开我右脚的脚穴,将食物往里塞入!冰冷的夹子刮蹭内壁,那种异物挤压的胀痛让我闷哼一声,子宫被顶到一边,通道收缩着包裹食物。接着,他如法炮制,将另一块塞进左脚穴中。食物卡在深处,甜香味弥漫开来。

族人抬来一个大袋子,布料鼓囊囊的,隐约传来嗡嗡的低鸣。大祭司解开袋口,一大群红火蚁如潮水般爬出!它们体型细小却凶猛,赤红的身躯闪烁着金属光泽,蚁钳锋利如针。闻到食物的气息,它们立刻涌向我的双脚,成群结队钻进脚穴!“不——!”我尖叫着想缩腿,但被壮汉们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蚁群入侵。

蚁群如活的河流,源源不断涌入通道,先是数十只,然后数百、上千。它们在脚内四处爬行,寻找安家之地,钳口啃噬内壁,钻出细密的小洞。痛楚如千针万刺,从内部爆发——蚁钳咬合的撕扯感,像无数小锯在切割肉层,它们分泌的粘液注入洞中,腐蚀脚肉,灼热如酸液般蔓延,溶解筋络,冒起隐隐的白沫,连带着脚心肿胀鼓起,子宫被蚁群挤压变形,那种内部被掏空的折磨,远胜外部伤害——蚁群搬家时,携带着卵囊和幼虫,在脚内筑巢,通道变成迷宫般的蚁道,每一寸肉壁都布满孔洞。

我痛得在地上翻滚,尖叫声沙哑而绝望:“停下……停下啊!”双脚如火球般灼烧,蚁群的爬行带来阵阵麻痒,混杂着腐蚀的刺灼,高潮般的波澜在痛浪中起伏,让我全身痉挛,泪水混着汗水滑落。蚁群越来越多,上千只在脚内安营扎寨,啃噬着肉块作为养分,粘液溶解脚骨边缘,发出细碎的滋滋声。脚掌膨胀如气球,表面布满红点般的蚁洞,内部如蜂巢般密布,蚁后在深处筑室,工蚁四处扩张着,我的脚一定有着惊人的容纳量——普通女人一天就溃烂,我的脚却支撑着蚁群扩张,肉层一层层被挖空,却靠再生勉强维持。

族人们围观,啧啧称奇:“内部竟然能容纳千蚁!”大祭司计数着蚁群入穴的数量,眼中满是狂喜。但他们并没有停止这些测试,而是让我忍着这活生生的蚁噬地狱,他们把我绑在石坛的木桩上,双腿高举固定,脚穴暴露在外,任由蚁群肆虐。夜幕降临,森林的寒意如潮水般渗入骨髓,我却无暇顾及——脚内的折磨灼烧着每一寸神经,我在地上不断挣扎,这一夜非常漫长,蚁群不眠不休,钻进钻出让我的双脚外表渐渐布满细密孔洞,像蜂窝般坑洼不平。无数红火蚁进进出出,携带着碎肉和卵粒,新生的子宫肉块被它们当作养分,层层剥离搬运——粉嫩的肉芽刚长出,就被蚁钳夹断拖走,鲜血渗出又被蚁群舔舐,脚掌鼓胀的犹如气囊,表面红肿发紫,隐约可见内部的蚁道如迷宫般交错。痛到极致,我脑中一片空白,只剩本能的抽搐和低吟,那种内部被掏空的绝望,让我恨不得自毁双脚。

天亮时,食人族们围拢而来,族长俯身查看,脸上绽放着显而易见的狂喜:“看啊!神脚容纳千蚁而未溃,神女的韧性,简直是超凡!”

就在他检查的时候,蚁群仍在忙碌,脚内它们行动的悉悉索索声嗡鸣不绝,我还在地上扭动挣扎,痛楚如浪潮般一波波袭来。族长大笑着下令:“砍断她的双脚,将蚁巢放到部落们外”几个壮汉上前,举起骨斧。我望着他们,竟生出一种解脱的念头——这持久的蚁噬剧痛,让我一刻也不想再体验,我再也不想继续这永无止境的煎熬。于是,我主动并拢双脚,声音虚弱却坚定:“砍吧……快点砍。”他们愣了愣,随即欢呼,骨斧落下,咔嚓两声,双脚齐踝断裂,鲜血喷涌,断脚的痛楚比起蚁噬,竟有种解脱的感觉。我瘫软在地,喘息着,看着双脚缓缓恢复原状,白皙光滑,族长点头示意:“神女的脚,已证明容量极大。接下来,是液体的容纳试验。”

大祭司端来一个陶罐,里面盛满从森林外取来的污水——那水浑浊发黑,满是虫卵、脏物、淤泥,散发刺鼻的腐臭味,如沼泽般黏稠。他解释道:“森林水源常遭毒虫污染,饮用即死。我们要考验神脚的净化能力——看它能否吸纳污秽,转为清澈。”族人强行掰开我的脚穴,将陶罐对准,强迫我看着污水倾倒而入。

冰冷的液体如洪流般灌入右脚,那种异物充盈的胀痛,让我闷哼不止——脚掌迅速鼓起,如怀胎般隆起,污水的重量压迫着脚内的各种器官,混杂着腐烂的腥臭直冲鼻腔。接着,左脚同样被灌满,液体涌入的瞬间,里面的虫卵竟然开始孵化!细小的虫子从卵中破壳而出,成群结队在脚内游弋,啃噬肉壁作为养分。它们体型微小却凶狠,口器如钩,钻进筋络啃食,腐蚀脚肉的酸痛如火线般蔓延——肉层一层层溶解,子宫被虫群包围,卵囊附着壁上孵化更多幼虫让我剧痛无比,我尖叫着在地上翻滚,脚内如痛沸腾的锅——虫子的蠕动带来阵阵刺灼,污水的侵蚀让皮肤发黑腐烂,肉块剥落大半,露出的筋骨泛着黑绿的霉斑,高潮般的悸动在痛浪中起伏,祭司们围观着,眼中满是惊喜:“看!神脚开始净化了!”果然,污水在脚内翻腾,虫卵和新孵化出的寄生虫被吸收进肉层,淤泥和脏物渐渐分解。脚掌却开始腐烂发黑,表面坑洼的如同月球,挤压时从孔洞中流出的水,竟从一开始的污浊不堪转为清澈透明,无一丝杂质!

族人们沸腾着,高呼着神迹!神迹!他们反复挤压我的脚,排出清泉般的水,脚肉越发溃烂,族人们围在石坛边,兴奋地挤压我的双脚,那些从脚内流出的水如清泉般滴落,汇成小洼。他们俯身舔舐,脸上绽放出异样的喜悦,一个个赞叹不已:“这水如此甘醇,入口如蜜,带着一丝自然的芬芳!”另一个接道:“比森林清溪还纯净,喝下去全身舒泰,神女的脚真是天赐宝物!”

污水本是腐臭混浊,经我脚肉的吸收与转化,竟化作晶莹剔透的琼浆,虫卵寄生被化解,淤泥污秽被过滤,留下的只有一种奇异的甜美。他们轮流品尝,眼中满是崇拜,首领——那个魁梧的族长——更是大口饮下,抹抹嘴,哈哈大笑:“清甜无比,宛如雨后山泉!神女的脚,已将污秽化为圣水,这净化之力无人能及。”

他站直身子,环顾族人,高声宣布:“整个测试完美通过!从生存之虐到可塑训练,再到蚁巢容量与液体溶剂,神女的脚经受住了所有考验。它再生不灭,包容万物,净化污秽,完美契合我们的信仰。神女,您有资格成为我们新的脚图腾——部落的守护象征,将永世供奉!”

族人们闻言沸腾,跪地叩首,高呼“脚图腾降临!部落永昌!”

他们的狂热如烈火般燃烧,我瘫软在地,喘息着,脑中却涌起一股寒意,虫群残留的腐蚀还在隐隐作祟,首领挥着手,几个手艺人上前,开始准备图腾仪式。他们将我双腿固定在木架上,脚掌朝天暴露,确保无法动弹。大祭司端来一把骨制短刀,刃口磨得雪亮,表面刻满部落的符文。他俯身注视我的脚底板,喃喃道:“先刻上我们种族的印记,让神脚永携部落之魂。”

刀尖抵上右脚底,冰冷的触感如针刺般传入,我心头一紧。手艺人深吸一口气,刀刃缓缓切入皮肤,从脚跟到脚心,雕琢出复杂的图案——那是一个交织的藤蔓与蚁群的符号,代表他们的生存与崇拜。

切入的痛楚如细火慢炙,刀锋划过肉层,鲜血渗出,筋络被挑断的撕拉感直冲脑髓。我闷哼着,咬紧牙关,泪水滑落,但他们毫不停顿,继续在左脚底刻下相同的标记。图案渐成,鲜血染红木架,脚底如一张血肉画卷,符号扭曲而狰狞,每一笔都嵌入骨头,痛到我全身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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