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奇对陈晖洁此刻的状态，感到了一种近乎矛盾的情绪。一方面，他对自己的“教学成果”感到满意——她那曾经桀骜不驯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在他面前摆出最卑微、最顺从的姿态。但另一方面，他又对这份过于“安静“的顺从，感到了一丝……乏味

　　她眼底那份不屈的火焰，固然是他最欣赏的景色。但他是一位追求极致的艺术家，一件完美的“作品“，其表现力应该是全方位的

　　仅仅是身体的臣服和眼神的憎恨，还远远不够。他需要更深刻、更戏剧性的“表演”

　　他需要她用自己的声音，来为这场盛大的、名为“驯化”的歌剧，献上最华美的配乐

　　他决定，是时候开始下一阶段课程了：教会她如何表达“愉悦”

　　这一天，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在结束自己的研究后才召唤她。而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就拉动了手中的链条

　　陈晖洁条件反射般地爬了过来，温顺地跪伏在他的脚边，等待着命令。凯尔奇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用那根马鞭，轻轻地抬起了她的下巴

　　“今天的课程，是声乐”他微笑着，声音轻柔得仿佛在指导一个初学的孩子，“亲爱的…我要你学会，在我‘爱你’的时候，发出美妙的、愉悦的声音。明白吗？”

　　陈晖洁的身体微不可查地一颤。她抬起头，那双深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困惑、屈辱，以及一丝本能的抗拒

　　凯尔奇的笑容没有变化，但眼神却变得冰冷。他没有再多做解释，而是直接将她从地上抱起，走向了那张早已被她视为地狱的床

　　他将她以一个毫无尊严的、四肢大开的姿势固定在床上，然后，用那根已经因为兴奋而苏醒的器官，没有任何前戏地，狠狠地贯穿了她

　　“呃……！”

　　突如其来的侵犯让陈晖洁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但她立刻死死地咬住了嘴唇，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这是她在这场无休止的折磨中，学会的、唯一的自我保护方式——沉默

　　“不对”凯尔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开始用一种缓慢而充满研磨感的频率，在她体内抽动，“我说了，我需要听到你的声音，愉悦的声音”

　　陈晖洁依旧紧闭着嘴唇，只是用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瞪着天花板

　　凯尔奇轻轻地叹了口气，仿佛在为一个不开窍的学生而感到惋惜。“看来，你需要一点‘节拍器’来帮你找到感觉”

　　他说着，空出的那只手，拿起了放在床边的马鞭

　　“啪！”

　　清脆的鞭响，伴随着他一次用力的顶入，同时发生。马鞭狠狠地抽在了她的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最为娇嫩，瞬间便浮现出一道鲜红的鞭痕。

　　“啊！”

　　两种截然不同的痛苦叠加在一起，终于让她无法再压抑自己的痛呼。

　　“很好，有声音了，但这不是我想要的”凯尔奇的声音平静无波，“我需要的是‘愉悦’的声音，而不是‘痛苦’的声音。我们再来一次”

　　“啪！“

　　又是一鞭，伴随着一次更深的贯穿，落在了同一个位置。

　　“呃啊……“

　　“不对”

　　“啪！“

　　“……呜！“

　　“还是不对”

　　这场残酷的“教学“，变成了一场无休止的、充满了血与泪的条件反射实验。每一次鞭打，都与一次深顶同时发生，他要用最原始的巴甫洛夫原理，在她那已经残破不堪的神经系统里，建立一个新的、荒谬的连接：他的侵犯，必须与她的叫床声同时存在

　　起初，她发出的，是纯粹的、充满了痛苦与憎恨的惨叫。但每当她发出这样的声音，凯爾奇便会加重鞭打的力道，或是用更具折磨性的方式，在她体内冲撞。而当她因为痛苦的间隙，发出一丝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时，他的动作，便会稍微变得“温柔“一些

　　在不知道被抽打了多少次，蹂躏了多久之后，陈晖洁那引以为傲的意志，终于在这场看不到尽头的、身心双重的酷刑下，再次崩溃了

　　她开始尝试着，发出一些破碎的、不成调的、模仿着愉悦的呻吟

　　“嗯……啊……”

　　那声音干涩、嘶哑，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痛苦与屈辱，比最凄厉的惨叫，还要让人心碎

　　“很好，有进步了”凯尔奇仿佛一个声乐老师，给予了她一丝肯定，“但情绪不够饱满…亲爱的，再来，要带着‘感情’”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下半身的动作，将她带入了一场由他主导的、充满了虚假与痛苦的欲望风暴之中

　　……

　　当这场漫长的声乐课终于结束时，陈晖洁已经像一条脱水的鱼，瘫软在床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身上布满了骇人的鞭痕，下半身一片狼藉，而她的喉咙，也因为长时间发出那些虚假的、违心的呻吟，而变得嘶哑不堪

　　凯尔奇为她清理了身体，又为她涂上了特制的伤药。然后，他解开了她的束缚，将那条冰凉的链条，重新扣在了她的项圈上

　　“今天的课程，你完成得很好。“他像一个奖励乖巧宠物的饲主，拍了拍她的头，“作为奖励，我决定，给你换一个更宽敞的窝”

　　他说着，便拉动链条，将她从地下室那片象征着绝望与痛苦的纯白空间里，第一次，带了出去

　　当陈晖洁赤裸着、四肢着地被他牵着爬上通往地面的阶梯时，一道久违的、温暖的阳光，透过走廊尽头的落地窗，洒在了她的身上

　　那份温暖，让她感到了一丝恍如隔世的刺痛

　　她被带到了一个充满了古典与奢华气息的、巨大的客厅里。脚下不再是冰冷的医用瓷砖，而是铺着柔软的、触感细腻的波斯地毯。空气中不再是消毒水的味道，而是混合着高级香薰与红木家具的淡淡香气。墙上挂着价值不菲的艺术品，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的、充满了生机的花园

　　这里，仿佛是天堂

　　但她脖子上的项圈，和手中那条冰凉的链条，却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她依旧身处地狱。只不过，是换了一个更金碧辉煌、更具有迷惑性的牢笼而已。

　　“从今天起，这栋别墅的一楼，就是你的活动范围”凯尔奇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可以自由地在我规定的范围内活动，但必须遵守新的规矩”

　　他牵着她，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在客厅里缓缓地踱步

　　“第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站起来。第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发出任何声音，除非是我‘需要’你发出的声音。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停下脚步，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不要试图逃跑，也不要试图向任何人求救。因为……”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在看着你”

　　他松开手，将链条的另一端，扣在了沙发脚下的一个特制金属环上，给予了她一个半径约五米的“自由活动空间”

　　然后，他便像往常一样，坐回沙发上，拿起他的书，开始悠然地阅读起来。仿佛那个跪在他脚边、赤身裸体的“宠物“，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装饰品。

　　对于陈晖洁而言，这是一种比在地下室时，更为残酷的精神折磨

　　在地下室，四面都是白墙，她可以闭上眼睛，将自己封闭在纯粹的黑暗里。但在这里，她被迫看着窗外稀少但依旧耀眼的阳光与天空，看着花园里自由飞翔的小鸟，看着那些象征着美好与自由的一切。每一缕阳光，每一阵微风，都在用最温柔的方式，凌迟着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她跪趴在柔软的地毯上，身体蜷缩着，试图将自己隐藏起来。但这个开阔的空间里，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她就像一件被剥光了衣服的展品，被陈列在这个奢华的展厅里，供她的主人，随时欣赏

　　凯尔奇在测试她

　　他故意将别墅的门铃声调大，每当有邮递员或社区服务人员按响门铃时，他都会仔细地观察她的反应。他会在她面前，与外界通话，讨论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他甚至有一次，故意将一杯水打翻，然后看着她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狗一样，爬过去，用自己的舌头，将地上的水渍舔舐干净

　　她的服从度，似乎已经达到了一个完美的水平

　　但凯尔奇知道，这只是表象。他总能在她温顺地低下头时，捕捉到她眼底深处，那一闪而逝的、如同星辰般冰冷的恨意

　　她没有放弃。她只是在用一种更聪明、更隐蔽的方式，与他进行着抗争。她像一头最聪慧的、被困在陷阱里的母狼，正在用顺从的姿态，麻痹着猎人，同时，用她那双从未真正屈服过的眼睛，观察着这个牢笼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着那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万分之一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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