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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场上的截肢女孩-后续(改)

小说: 2025-12-13 20:45 5hhhhh 3940 ℃

### (七)被带走的那一天

煤矿第八期工程终于动工那天,来了一辆黑得发亮的越野车,车牌照是省城的。

车门打开,下来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西装绷得快要裂开,领带勒在脖子上像一根绳。工人们都认识他——宏远矿业的真正老板,姓霍,人称霍胖子。煤矿真正的主人不是工头,是他。

霍胖子来视察“资产”。

他肥硕的身子在斜坡上摇晃,皮鞋踩得煤渣吱吱响。工头点头哈腰地把每个人都介绍了一遍,最后指着那辆锈迹斑斑的煤车,还有钉在车把上、直挺挺站着的少女。

“这是我们矿上的……吉祥物。”工头赔笑,“工人干活有劲儿。”

霍胖子眯起眼。阳光很毒,可宁全身煤黑,只有眼睛是亮的,像两块碎玻璃。她的乳房被晒得裂了口子,脚底的钉子早被血肉长住,走路一拐一拐,却仍旧一声不吭地把车拉到他面前停下。

霍胖子忽然笑了,露出一口金牙。

“这个我要了。”

工头愣住:“霍总,这……她是拉车的,少了她……”

“十万。”霍胖子吐出两个字,像吐痰。

工头立刻闭嘴。

当天晚上,可宁被从煤车上拆下来。螺丝拔掉的时候带出血肉,她疼得差点晕过去,却只是咬住下唇,没发出声音。工头用钳子夹着她残缺的上臂,把她塞进后备箱,像塞一袋煤炭。

车子开走时,她最后看了一眼那段斜坡。

十一个星期,又多了四个月。

她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儿,没想到却是以另一种方式死了。

### (八)地下室

霍家老宅在市郊,占地极大,地下室却常年锁着。

可宁被扔进去的第一天,霍胖子就让人把她的残臂用铁链吊在天花板吊钩上,脚尖勉强点地。她赤身裸体,身上全是煤矿留下的黑痕和鞭痕。

“以后你就是我的出气筒。”霍胖子说。

他喜欢用马鞭,喜欢听她闷哼的声音。白天他心情不好就下来抽一顿,抽完就走;晚上喝醉了再下来,压在她身上发泄。完事后把她扔在水泥地上,像扔一块用脏的抹布。

他从不给她衣服,也不给她饭吃得饱,只喂腐臭的老鼠尸体,

可宁学会了用肩膀和嘴把腐肉里较新鲜的肉挑出来拨进嘴里,像狗一样。

地下室没有窗户,她分不清白天黑夜,只知道霍胖子来的时候灯会亮,走的时候灯会灭。

有时候他带朋友来,朋友笑嘻嘻地问:“这玩具好玩吗?”

霍胖子就让他们也玩。

可宁把脸埋进膝盖里,数自己心跳的次数。

她数到第两千多次的时候,听见门外有别的脚步声——轻、犹豫、不像霍胖子那拖沓的肥肉声。

### (九)霍衍

霍衍是霍胖子唯一的儿子,二十四岁,刚从英国念完书回来。

他长得很好看,高而瘦,眉眼干净得不像霍家的人。

他第一次听见地下室传来的声音,是回家的第三天晚上。

闷钝的鞭子声,紧接着是很轻的、像小动物被掐住脖子一样的呜咽。

霍衍站在走廊尽头,手指攥紧了门把手。

他透过门缝看见:父亲赤着上身,满身肥肉抖动,一个瘦小的女孩被吊在半空,背上全是新旧交错的血痕。

霍衍看的裤子立起小帐篷正在往外撞。

女孩的头低垂着,长发遮住了脸,却遮不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破碎声音。

霍衍的生理反应来得又快又猛烈,可紧接着是一阵恶心。

他转身冲进自己房间,吐了。

从那天起,他夜夜都听见那声音。

有时是鞭子,有时是肉体撞击,有时只是很轻很轻的抽泣,像风从门缝里漏进来。

他开始失眠,开始偷偷查父亲的账,开始把能转移的资产一点点挪到自己名下。

他告诉自己:只是为了家族生意更稳妥。

但他知道自己在撒谎。

### (十)第一次对话

霍胖子出差那天,霍衍第一次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可宁被链子吊得太久,肩膀脱臼了,头低垂着,看见一双干净的皮鞋出现在面前时,还以为是幻觉。

霍衍蹲下来,用钥匙打开她腕上的镣铐。

她整个人摔在地上,残臂砸到水泥,疼得眼前发黑。

“……你是谁?”她声音哑得不像人声。

“我是霍衍。”少年声音很轻,“他儿子。”

可宁笑了,嘴角干裂出血:“又一个主人?”

霍衍没回答。他拿来温水和纱布,一点点替她擦身体。动作笨拙,宁轻微的喘息着。

擦到鞭痕时,他的手抖得厉害。

“我给你治疗一下伤口。”他说。

可宁摇头:“他不会允许。”

“我会让他允许。”霍衍抬眼看她,“或者,让他永远开不了口。”

那一刻,可宁第一次在他眼里看见了跟自己很像的东西——

一种被困在笼子里的、却想把笼子连同自己一起烧掉的疯狂。

### (十一)夺权

接下来的半年,霍衍做了三件事:

1. 把父亲名下三成矿业股份悄悄转到自己名下;

2. 收集父亲偷税漏税、强征土地、买凶伤人的证据;

3. 每晚偷偷给地下室送水、送药、送吃的。

可宁的精神状态有一丝好转,她也第一次敢在有人时抬头看人。

她发现霍衍看她的时候,眼神总是落在她脸上,而不是胸部或下体。那让她很不习惯。

“为什么救我?”有天晚上她问。

霍衍沉默很久:“因为我听见你叫的时候,想到了我母亲。”

他母亲在生他那天难产死了,霍胖子在外头跟情人喝酒说那个贱人死了活该。

“她葬礼办都很随意。”霍衍低声说,“我只是……不想再听见那种声音了。”

可宁没再问。

她开始在霍衍来时讲一点点煤矿的事,讲大傻,讲斜坡,讲脚底的钉子。

霍衍默默听着。

半年后的一个雨夜,霍胖子在书房心脏病突发死了。

官方说法是“劳累过度”。

只有霍衍知道,他提前在父亲的降压药里动了手脚——剂量刚好够让那颗肥心脏在最兴奋的时候停跳。

警察来调查那天,霍衍穿着黑色西装,哭得像个孝子。

地下室的门被永久锁死,可宁被他裹进大衣,带出了霍家。

### (十二)医院·清洗

医院的私人病房里,可宁第一次躺在干净的床上。

医生说她双手截肢面太旧,无法再接,脚底钉子取出来了,但神经坏死严重,以后只能拄拐或者坐轮椅。

霍衍点头,说“好”。

他亲自推她去做第一次全身清洗。

热水冲下来时,可宁缩成一团。

她身上十几年积累的煤灰、精液、血垢混在一起,被冲成黑色的水,沿着地漏流走。

护士想帮忙,霍衍说“我来”。

他戴上手套,拿起浴球,一点点擦她头发、脖子、残缺的臂膀。擦洗私处。

可宁颤着声说:“……有点疼。”

霍衍摇头:忍着点。

那天他洗了三个小时,最后用吹风机把她头发吹干。

可宁靠在他怀里睡着了,是十七年来第一次有人抱着她睡,没有发泄殴打,只是单纯的抱着。

### (十三)接吻

他把老宅顶楼改造成无障碍空间,安装升降机。

宁学用残臂夹着特制叉子吃饭,学用嘴咬着笔写字,学用下巴点触屏手机。

霍衍每天陪她复健,陪她晒太阳。

有次她摔倒了,残臂撑不住,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霍衍抱住她,手掌轻轻落在她背上那一道道恐怖的鞭痕。

“我可以吻你吗?”他问。

宁抬头看他,眼里有了很久没有的水光。

她点头。

第一个吻很轻,是一种试探。

第二个吻就深了,带着少年人所有的克制和急切。

宁发现自己竟然会哭,是内心深处的哭声。

### (十四)交合

宁主用残臂环住他脖子:都可以的。”

霍衍吻着她残肢的疤,

他的裤裆,那里硬得吓人

他脱得只剩内裤,宁看见那东西把布料顶出一个恐怖的轮廓——勃起后足有25cm,像婴儿手臂一样粗,青筋盘绕,龟头大得像拳头。

宁的呼吸一下子乱了。

煤矿时她被无数男人用过,但从来没有这么大的。

霍衍吻着她残肢的疤,一寸寸往下。

当他分开她腿时,发现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宁……我们慢慢来。”

他先用手指帮她扩张,三根、四根……宁疼得直吸气,却咬着唇不喊停。

最后他握着自己那根巨物,对准入口,慢慢推进。

他进得很慢,宁还是疼得咬住了他肩膀。

但那是一种带着光亮的疼。

才进去一个龟头,小腹肉眼可见地凸起一个可怕的弧度。

“太大了……霍衍……塞满了……”

霍衍停住,额头全是汗。

宁却用残臂环住他脖子,说:“不要停……只要主人舒服……肉包子怎么样都可以……”

她用的是当年在煤矿自称的词,却带着完全不同的意味——那是她能想到的,最卑微的告白。

霍衍眼眶红了。

他吻掉她的眼泪,全推进去后。

那半根也把宁撑得撕裂般疼,小腹鼓起一个骇人的形状,像怀了五个月的身孕。

霍衍一边轻轻抽动,一边吻她:“你不在是肉包子了而是人如其名的人”

宁主动挺腰去迎合他。

最后霍衍在她体内最深处射出来,使得她又一次高潮,整个人软成一滩水。

事后他抱着她去清洗,发现她下面裂了好几道口子,血混着精液流下来,那是旧伤开裂后的口子。

霍衍第二天就买些药物,每天晚上都耐心地帮她做恢复训练。

宁每次疼得发抖,却都笑着说:“没关系……我喜欢被你撑满的感觉……那样我就真的是你的了。”

事后霍衍抱着她,用额头抵着她额头。

宁点头,把脸埋进他颈窝。

那一夜她梦见自己又回到煤矿斜坡,但这次有人牵着她,走得很慢很慢,阳光也不烫了。

### (十五)依赖

出院后,宁几乎寸步不离霍衍。

她怕黑,晚上必须开着小夜灯,她怕一个人洗澡,,霍衍就把浴室改成全透明玻璃,自己在外面陪她;她做噩梦会突然尖叫着醒来,发现自己没有手可以抱住什么,就只能用残臂死死夹住霍衍的腰。

霍衍从不嫌烦。

有一次霍衍出差三天。

宁一天吃了半片面包,夜里发高烧,霍衍回来,推开门时看见她蜷缩在床上,额头烫得吓人,却还在喃喃念他的名字。

霍衍把她抱进怀里,她整个人都在抖,像一片叶子。

从那以后,霍衍到哪都带着。

“对不起……我太没用了。”宁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湿漉漉的。

出院后,宁几乎寸步不离霍衍。

她怕黑,晚上必须开着小夜灯,霍衍就把整面墙都换成暖黄色的灯带;她怕一个人洗澡,怕水声太大听不见门外动静,霍衍就把浴室改成全透明玻璃,自己坐在外面陪她;她做噩梦会突然尖叫着醒来,发现自己没有手可以抱住什么,就只能用残臂死死夹住霍衍的腰,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霍衍从不嫌烦。

他把公司搬到家里办公,秘书来汇报工作,都得先经过宁的“检查”——她要确认霍衍今天穿的衬衫是她昨晚用嘴帮他挑的领带夹。

有一次霍衍出差三天。

宁一天吃了半片面包,夜里发高烧,把康复师吓坏了。霍衍连夜飞回来,推开门时看见她蜷缩在床上,额头烫得吓人,却还在喃喃念他的名字。

霍衍把她抱进怀里,她整个人都在抖,像一片叶子。

从那以后,霍衍再也没离开过她超过六小时。

“对不起……我太没用了。”宁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湿漉漉的。

霍衍吻她的发顶:“你是我养的小猫,粘人不是缺点。”

宁最喜欢的位置是面对面坐着——她跨坐在他腿上,用残臂环住他脖子,霍衍托着她臀部,慢慢往上送。

在他耳边说:“霍衍……再深一点……我想把你全部吃进去……”

霍衍就吻着她,哄她:“乖,今天到这儿,明天再多一点。”

### (十六)报应

霍衍花了整整一年,把当年那片煤矿连根挖出来。

他先匿名举报了第八期工程的安全隐患和强征土地的旧案,接着把自己名下剩下的矿业股份全部低价抛售,再把现金注入一个新成立的公司。

第一批坐牢的是征地时的拆迁队——当年把可宁父母打死的那些人。证据是霍衍从霍胖子旧电脑里翻出来的监控残片,加上几个老农民突然敢站出来作证(霍衍给了他们新房子)。主犯判了无期。

工头于濠是最惨的。

霍衍没急着动他,先让基金会把他名下的小煤矿全部告到停工,再把当年他给流浪汉的“赏钱”录音(霍胖子存着当把柄)交给警方。于濠被以强奸、故意伤害、非法拘禁三罪并罚,判了二十八年。进去一个月,霍衍找人在监狱给奏成了植物人,监狱对于这种强奸犯本就反感。

大傻——磊健——是最让霍衍犹豫的。

他查到磊健后来离开煤矿,在城里当了建筑工人,娶了老婆,生了个女儿。霍衍盯着监控里那个瘦削的男人抱着孩子买菜的样子,沉默了三天。

最后,他只做了两件事:

1. 匿名寄了一笔钱给磊健老婆。

2.霍衍派人把他阳具割了半截,血流了一地,磊健现在关在重症精神病院,终日对着墙壁发呆。

其他工人?

死的死(矿难),残的残(黑肺病),活着的被基金会告到倾家荡产。有人想跑,被霍衍雇的私家侦探在边境抓住,遣返后直接判刑。

最后一片矿被封那天,霍衍带着宁去了一次。

她坐在轮椅上,裹着厚厚的羊绒披肩,看着曾经的斜坡现在长满了野草。

风很大,把她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

霍衍蹲下来替她拢头发:“都结束了。”

### (十七)葬礼

宁长期在煤场长期遭受严重的虐待,营养不良,身体组织损伤,精神摧残,就算有医院的治疗,也开始渐渐的疲惫无力精神涣散。

看着日渐消瘦的宁

“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才。

宁笑着说:“我已经很幸运了。”

后来他们搬去南方的小岛,霍衍把矿业全部关停,改种果树。

宁坐在轮椅里看海,霍衍推着她。

到这岛上的第三年宁彻底的离开了这个世界,霍衍把宁埋在了一种果树下。

她离开时安详,像终于睡了个好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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