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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历上的数字鲜红刺目:星期日。
旭阳靠在警局二楼休息室冰凉的窗玻璃上,淡灰色的眼睛懒洋洋地扫过楼下熟悉的街道。一年了。仅仅一年,这座城市就从炼狱边缘爬了回来,只是身上永远带着无法洗净的污痕。阳光正好,洒在重新粉刷过的建筑外墙上,行道树绿得发亮,车流平稳地流淌着。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
如果忽略掉那些点缀其中的“风景”的话。
他的视线落在街角一张公共长椅上。一个年轻男人赤身裸体地坐着,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汗湿的光泽。一个同样赤裸、只在腰间随意搭着件T恤的男人跨坐在他身上,结实的大腿肌肉紧绷,腰臀疯狂地起伏撞击,每一次沉落都带出清晰粘腻的肉体拍打声和粗重的喘息。男人的鸡巴在对方臀缝间凶猛地进进出出,带出白浊的泡沫。周围行人步履匆匆,目光偶尔掠过,却像掠过路边的广告牌一样平淡无奇,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漠然。有人甚至端着咖啡,侧身从那激烈交媾的长椅旁从容走过。
这就是一年后的“平静”。一种浸泡在精液与淫靡气息中的、扭曲的平静。
一年前可不是这样。
那场灾难的开端毫不起眼。最初只是零星的报道,关于一种新发现的、介于昆虫与软体动物之间的紫黑色生物,被随便安了个“精蛆”的名字丢在科学版面的角落。它们形如肥硕的蛆虫,前端却裂开一张不成比例的巨大口器。最初的目击集中在郊外废弃的工厂或潮湿的下水道。没人当回事。
直到第一个受害者出现——一个晨跑的健壮青年,被发现昏迷在公园深处,下半身衣物被腐蚀出几个大洞,皮肤上残留着灼伤的痕迹,整个人苍白脱水,精囊被彻底掏空。恐慌像瘟疫般瞬间点燃。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受害者清一色是年轻、英俊、体格健硕的男性。他们被发现时的惨状如出一辙:衣物被腐蚀性液体溶解,身体被一种奇特的分泌物麻痹得动弹不得却意识清醒,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丑陋的紫黑生物用冰冷滑腻的口器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开始疯狂而高效的榨取。一只吸饱了,就换下一只。每一次榨取都伴随着受害者无助的濒死感。五只一群的低级精蛆,会贪婪地要求每个猎物贡献出整整十次射精——每只精蛆两次。当这种惨剧在光天化日之下频繁上演时,秩序彻底崩塌了。尖叫、踩踏、绝望的逃亡……城市一度沦为地狱。
混乱持续了数月。然后,变化发生了。一部分低级精蛆在反复榨取了足够的精液后,开始了令人作呕的“进化”。它们蜕去蛆虫般的形态,膨胀、拉伸、扭曲,最终定格成类人的形态。依然是令人不安的紫黑色皮肤,但拥有了人类的四肢、五官轮廓,甚至部分内部器官。高级精蛆出现了。它们的力量更强,分泌的麻痹液体更有效,胃口更是变得深不见底。低级精蛆两发就能满足,高级精蛆则像填不满的无底洞。
更可怕的是,一种扭曲的信仰也随之滋生。一些男性,被精蛆榨取时体验到了超越常态的、混杂着巨大痛苦与病态快感的巅峰,竟将这视为某种“神启”。他们自称为“追随者”,将精蛆奉为带来“极乐”与“升华”的神圣使者。他们的性欲被彻底点燃并异化,变得极端旺盛且扭曲,视榨取他人精液或奉献自身为最崇高的朝圣仪式。他们没有统一的装束,只在身体隐秘处(如胸口、后背、大腿内侧)纹上象征精蛆口器的螺旋状诡异符号。他们的存在,让这场灾难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
混乱在血腥和恐慌中达到顶峰,又在某种诡异的“适应”中逐渐平息。不是战胜,而是麻木的共存。公共场所的榨精场景,成了必须接受的日常风景。像楼下长椅上那样,无论是精蛆还是“追随者”在施为,只要不闹出人命,就没人会大惊小怪。
“看什么呢,我们的小太阳?”
一具带着汗味和淡淡烟草气息的温热身体从后面猛地贴了上来,两条结实的手臂熟练地环住了旭阳的腰,一只大手隔着警服布料,精准地覆在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上,甚至带着点狎昵地向下探了探。
旭阳没回头,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笑意的咕哝:“别闹,老周。”他放松身体靠进身后宽阔的胸膛里,棕色短发蹭着对方的下巴。老周是警局的老前辈,体格壮硕,性格爽朗,是少数几个能把“团宠”旭阳当大型抱枕而不被其他同事嫉妒的人。
“哟,老周又欺负我们小阳了?”另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警员小李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促狭笑容,“小心被榨干了没力气出勤。”
老周嘿嘿一笑,那只不安分的手不仅没收回来,反而更放肆地在旭阳腰腹间揉捏了几下,感受着年轻警员紧致肌肉的弹性。他低下头,带着胡茬的下巴蹭了蹭旭阳敏感的耳廓:“我们小阳可是警局的吉祥物,哪能随便榨?要榨也得先排队……对吧?”他故意把热气喷在旭阳耳根。
旭阳被他蹭得有点痒,笑着侧头想躲,却被老周另一只手捏住了下巴。老周的眼神带着点玩味,低头就亲了下来。那不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同事玩笑吻,而是带着点强势和占有欲的深吻。旭阳只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便顺从地张开了嘴,淡灰色的眼睛里漾起一层朦胧的水光,舌尖热情地回应着。他喜欢这种带着点刺激的亲昵,好色的天性让他从不抗拒身体接触带来的快感,何况老周技术不赖。
“啧啧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注意影响啊两位!”小李夸张地捂着眼睛,声音却充满了看热闹的兴奋。
休息室的门哐当一声被推开,带着外面走廊的喧嚣涌了进来。是刚结束上午巡逻的第三小队回来了。四个人,个个都带着点狼狈。最惨的是新来的小陈,脸色苍白得像纸,走路腿都在发飘,警裤湿漉漉地贴在腿上,裆部一片深色的、可疑的粘腻水痕一直蔓延到大腿根,散发出浓烈的石楠花气息。
“嚯!老周,旭阳,你俩这班交得够‘深入’啊!”副队长老王一进门就看到了窗边热吻的两人,立刻吹了声嘹亮的口哨,疲惫的脸上堆满了揶揄的笑容。
其他几个同事也跟着起哄,疲惫被眼前的“好戏”驱散了不少。
老周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旭阳,旭阳的嘴唇被吻得有些红肿,脸上带着薄红,但笑容依旧明亮灿烂,甚至挑衅似的舔了下嘴角。他毫不在意地整理了一下被老周揉皱的制服下摆。
“少废话,”老周笑骂着转向老王,“看你们这熊样,撞上‘大餐’了?”
老王抹了把额头的汗,指了指几乎要瘫软在椅子上的小陈:“别提了。东区那个废弃地铁口,妈的,藏了一窝刚转化的高级货!五个!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小陈倒霉,被堵住了。”他语气里带着后怕,“那帮玩意,力气大得离谱,分泌的麻痹液跟强力胶似的!我们仨废了老大劲才把他抢出来,衣服都给溶得差不多了。”
小陈虚弱地摆摆手,声音发飘:“……四……四五发……我感觉……被抽空了……”
另一个警员补充道:“低级精蛆也不少,在附近居民楼里,有个健身教练被五只堵家里了,我们赶到时都射了七八次了,那几只还不满足,跟附骨之疽似的甩都甩不掉。处理完了,人送医院输液去了。那帮‘追随者’今天也特别活跃,老商业街那边聚了一小撮,在搞什么‘分享圣餐’,场面乱得很,刚驱散。”
老王把记录仪拍在桌上:“情况就这些,动向图和数据都传回总部了。低级精蛆群主要在旧居民区活动,高级精蛆……开始往商业中心和地铁枢纽附近流窜了,胃口太大,一个‘猎物’不够它们分的,估计是想找人多的地方开流水席。‘追随者’主要在几个广场和公园搞‘仪式’。你们下午巡逻重点注意这些区域。”
他顿了顿,看向旭阳,眼神带着点长辈的关切:“小阳,该你了。小心点,今天外面‘开饭’的有点多。”
“放心吧王哥!”旭阳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白牙,阳光活力仿佛能驱散休息室里残留的疲惫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精液腥气。他拿起桌上的警帽,利落地扣在棕色短发上,帽檐下那双淡灰色的眼睛神采奕奕。“保证完成任务!顺便看看有没有不长眼的敢打我们警局吉祥物的主意!”他故意挺了挺胸,拍了拍腰间的特殊配枪——一种能发射高强度声波和微电流的武器,专门用来驱逐或暂时瘫痪精蛆。
在同事们善意的哄笑声和口哨声中,旭阳步履轻快地走出了休息室,将那份扭曲的“平静”景象和警局里混杂着汗味、烟草味与情欲气息的空气关在了身后。城市的喧嚣和阳光扑面而来,也带来了无处不在的、属于这个时代的特殊气味。
**第一章:秩序的裂痕与沉沦的日常**
警车引擎发出低沉的嗡鸣,汇入午后的车流。旭阳降下车窗,让微热的风吹拂着脸颊,驱散警局里那点暧昧的燥热。他打开车载终端,快速浏览着老王他们传回的巡逻报告和精蛆活动热力图,淡灰色的眼睛锐利地扫过街道两旁。
秩序的表象下,裂痕无处不在。街角的长椅上,刚才那场激烈的“追随者”与平民的交媆已经结束,只留下几滩可疑的水渍和一个瘫软如泥、眼神空洞的年轻男人。几个穿着清凉的男女围着一个自动贩卖机,那机器外壳涂着醒目的紫色荧光漆,里面一格一格码放着的,赫然是蜷缩着的、微微蠕动的低级精蛆!旁边一张长椅上,两个男人正靠在椅背,闭着眼,脸上带着餍足的恍惚。其中一个,裤链敞开,一只紫黑色的低级精蛆正吸附在他裸露的性器上,口器规律地收缩着,发出轻微的吮吸声。另一个更夸张,腿上摊开了三只,其中两只正分别包裹着他疲软肉柱的前后两端,像在争抢最后的残羹。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金链子的胖子坐在不远处,脚边放着一个打开的、印着精蛆贩卖机标志的大号购物袋。他满脸通红,呼吸急促,裤子褪到了脚踝,肥胖的肚皮上、大腿根、甚至稀疏毛发覆盖的胸膛上,竟然爬满了至少十只低级精蛆!它们蠕动着,贪婪地吸附在他身上任何可能渗出体液的部位,像一堆紫黑色的、活着的烂泥。胖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度快感的呻吟。
旭阳皱了皱眉,收回目光。他理解这种需求——在精蛆和追随者无处不在的威胁下,许多人选择了更“安全”的自我麻痹方式。购买这些被阉割了攻击性(或者说,攻击性被严格限制在“榨取”服务上)的低级精蛆,满足生理需求的同时,还能幻想自己是在“喂养”未来的高级精蛆,获得一种扭曲的参与感。警局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引发公共安全事件。
他的第一个检查点是临街的一家连锁咖啡简餐厅。玻璃门折射着阳光,里面客人不多,冷气开得很足。旭阳推门进去,清脆的风铃声响起。他习惯性地扫视店内环境,目光首先投向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摄像头——绿灯亮着,正常运作。安保措施到位。
就在这时,一阵压抑的、带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声从靠窗的位置传来。那声音断断续续,像溺水者的喘息。
旭阳循声望去。
窗边一张四人桌旁,坐着一个穿着皱巴巴白衬衫、打着廉价领带的男人,看打扮像个疲惫的推销员或小职员。此刻,他的状态却极其诡异。衬衫扣子被解开了大半,露出不算特别健硕但线条分明的胸膛。而他的身边,环绕着三个身影。
那不是人类。
它们有着人类的轮廓,直立行走,四肢健全,甚至穿着模仿人类风格的、由自身紫黑色表皮延伸出的简陋“衣物”。但它们的皮肤是毫无生气的、仿佛劣质橡胶般的紫黑色,五官虽然齐备,却僵硬如同面具,眼睛是两团深不见底的漆黑。是高级精蛆!三只!
其中两只分别坐在男人左右两侧的椅子上。左边那只正俯下身,伸出细长分叉的、紫黑色的舌头,缓慢而色情地舔舐着男人左侧的乳头,舌尖每一次卷动都让男人浑身剧颤。右边那只做着同样的动作,目标是他右侧的乳头。它们的动作带着一种非人的精准和冷漠,像是在品尝什么稀有的美味。
最令人窒息的是第三只。它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背对着窗户。它身上那层模仿短裙的皮膜被撩起堆在腰间,露出下方一个正在剧烈收缩蠕动的、同样呈现紫黑色的肛门。男人的裤子被腐蚀液溶解出一个大洞,他那根疲软中又带着点异常硬挺的性器,正深深插在那个紧窄的孔洞里。高级精蛆的腰臀疯狂地上下套弄着,每一次深坐都让男人的性器被吞没到根部,每一次抬起都带出粘稠拉丝的透明液体,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男人仰着头,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嘴巴张着,发出无声的呐喊,只有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呻吟。他的眼神涣散,瞳孔放大,脸上交织着极致的痛苦和被强行推上顶峰的、濒死的快感。他显然被麻痹了,身体除了承受这疯狂的榨取,做不出任何反抗。地板上,已经积了一小滩从他马眼处滴落的、稀薄的精液——显然这并非第一次。
那只骑乘的精蛆突然俯下身,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那张僵硬、紫黑色的嘴唇,精准地覆上了男人因痛苦而微张的嘴!一条细长冰冷的舌头蛮横地撬开他的齿关,探了进去,进行着令人作呕的“舌吻”。与此同时,它臀部的套弄变得更加狂暴!
“呜……呃啊——!”男人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离水的鱼,喉咙里爆发出被堵住的、濒临窒息的哀鸣。一股浓稠的白浊猛烈地喷射出来,尽数灌入了那紧窄蠕动的紫黑色肛门深处。
骑乘的精蛆似乎“品尝”到了精液,动作略缓,但并未停止。它离开男人的嘴唇,紫黑色的涎液拉成长丝。那双漆黑无光的眼睛转向左侧的同伴。
左侧那只舔舐乳头的精蛆立刻停止了动作,站起身,毫无情绪地替换了骑乘者的位置。它撩起皮膜,对准男人那根沾满粘液、还在微微抽搐的性器,沉腰坐了下去!新一轮的榨取,无缝衔接地开始了。
整个过程冰冷、高效,充满非人的兽性。它们像一个分工明确的流水线,目标就是彻底压榨出这个男人体内最后一丝精元。
旭阳眼神一凛,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恶心和身为警察的责任感。他迅速按下肩头的通讯器,压低声音:“总部,这里是巡逻警员旭阳,编号7705。‘橡树’咖啡厅,靠窗位置,发现三只高级精蛆正在榨取一名成年男性平民。受害者状态危急,请求立即支援驱离。”
“收到,7705。支援预计三分钟抵达,请确保现场安全,在能力范围内尝试干预,优先保护平民。”总部的回复冷静而迅速。
三分钟?看着男人又一次在非人的骑乘下剧烈痉挛,精液不受控制地溢出马眼,旭阳知道不能再等了。他右手不动声色地按在腰间的特殊配枪上,大步走了过去。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异常清晰,但沉浸在榨取快感中的精蛆和濒临崩溃的男人都毫无反应。
“嘿!放开他!”旭阳在距离餐桌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声音带着警察特有的威严。
三只高级精蛆的动作同时顿住。六只漆黑的、毫无生气的眼睛齐刷刷转向他。那目光冰冷粘腻,像毒蛇的信子舔过皮肤。被骑乘的男人也茫然地看了过来,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空气瞬间凝固,只剩下男人粗重痛苦的喘息和精蛆身体与性器摩擦发出的湿腻声响。
坐在男人身上那只精蛆缓缓地、极其僵硬地咧开嘴,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绝非善意的“笑容”。它紫黑色的臀部猛地向下一沉!
“呃啊啊——!”男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砰!”
枪声并不响亮,更像是一声沉闷的冲击。一道肉眼可见的、扭曲空气的环形声波和跳跃的蓝色电火花从旭阳的配枪口激射而出,精准地轰击在骑乘精蛆的背部!
“嘶嘎——!”一声尖锐得不像生物能发出的嘶鸣从精蛆喉咙里挤出。它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紫黑色的表皮瞬间泛起不正常的青灰色波纹,仿佛内部结构被强行打乱。强大的冲击力将它从男人身上狠狠掀飞出去,“哐当”一声撞在旁边的空餐椅上,瘫软在地,肢体不自然地扭曲着,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另外两只精蛆漆黑的眼珠瞬间锁定了旭阳,散发出浓烈的恶意。它们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威胁性的咕噜声,僵硬的身体微微下伏,做出攻击姿态。
旭阳毫不犹豫,手腕一抖,枪口连续喷吐!
“砰!砰!”
两道声波电击几乎不分先后地击中目标。左边那只舔舐乳头的精蛆被轰得倒飞撞在墙上。右边那只刚站起来的,则被冲击波掀翻在桌上,撞倒了水杯和糖罐。刺耳的嘶鸣和抽搐在小小的空间里回荡。三只高级精蛆暂时被瘫痪在地,紫黑色的身体间歇性地抽搐着。
餐厅里其他几个早已吓得缩在角落的顾客和店员这才敢探出头,惊魂未定。
旭阳快步走到男人身边。男人瘫在椅子上,像一滩烂泥,眼神依旧涣散,嘴唇哆嗦着,口水混合着精蛆的粘液从嘴角流下。他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红肿不堪,顶端还残留着白沫和精液。胸口被舔舐得一片狼藉,皮肤泛红破皮。
“先生?能听到我说话吗?”旭阳蹲下身,检查他的瞳孔反应和脉搏。脉搏快而微弱。
男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神艰难地聚焦在旭阳的警徽上,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随即又被巨大的疲惫和恐惧淹没。
“别怕,安全了。支援马上到,送你去医院。”旭阳沉声安抚,脱下自己的警用外套,小心地盖在男人赤裸的下半身。
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穿着全套防护服、手持更强力声波武器的特勤小队冲了进来。他们训练有素地控制住现场,给还在抽搐的精蛆补上拘束装置,迅速将受害者抬上担架。
“警官,谢谢你……”担架经过时,男人用尽力气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虚弱。
“应该的。”旭阳点点头,看着担架被抬走。他拒绝了特勤队善后的提议,表示自己还要继续巡逻。走出咖啡厅,午后灼热的阳光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精液、粘液和恐惧混合的怪异气味。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胃里的翻腾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那赤裸裸的情欲场面勾起的燥热,重新坐进警车。引擎启动,他需要去下一个地点。
城市的绿肺——中央公园,是另一个需要重点巡视的区域。这里树木葱郁,小径蜿蜒,遮蔽多,是精蛆和“追随者”偏爱的猎场。
旭阳将警车停在公园管理处旁,戴上警帽,沿着鹅卵石铺就的主干道开始步行巡逻。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清新气息,暂时冲淡了刚才的压抑。周末的午后,游人不少。情侣依偎,家庭野餐,老人下棋,孩子们在草坪上奔跑嬉闹。一切看起来安宁祥和。
然而,细节无处不在提醒着这个世界的异变。长椅下偶尔能看到丢弃的、用过的特制避孕套(专为收集精液设计)。灌木丛深处传来过几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很快又消失。他甚至看到一个穿着运动背心的健硕男人,独自坐在偏僻角落的长椅上,闭着眼,表情带着一种奇异的放松和享受,裤裆部位微微隆起,有节奏地起伏着——显然正在享受某种“私人服务”。
旭阳保持着警惕,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处树丛和假山石背后。他检查了几个曾发生过精蛆袭击事件的偏僻小径入口,防护网完好无损。公园的安保巡逻队也增加了人手,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
绕了大半圈,回到靠近东侧小树林的僻静处,没有发现异常。旭阳松了口气,看来今天公园还算平静。他转身准备折返。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压抑、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混合着一种粘稠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吮吸声,从旁边茂密的冬青树丛后飘了过来。
声音很微弱,但在旭阳受过训练的耳朵里异常清晰。不是享受,是濒临崩溃的痛苦呻吟。
他脚步一顿,眼神瞬间锐利如鹰。右手无声地按上枪柄,左手拨开浓密的、带着尖刺的冬青枝叶,小心地向里探看。
树丛后,一张被半人高杂草遮掩的破旧长椅上,躺着一个男人。他穿着沾满灰泥的工装裤和一件被汗水浸透的蓝色背心,露出两条肌肉虬结的古铜色臂膀,胸背厚实,显然是体力劳动者。他的工装裤被褪到了膝盖以下,内裤被撕扯开一个大口子,像破布条一样挂在腿间。
而他的下体,正被一群紫黑色的东西覆盖着!
五只!低级精蛆!
它们紫黑色的、蛆虫般肥硕的身躯紧紧簇拥在男人粗壮勃起的性器周围,像一堆饥饿的、蠕动的水蛭。其中两只,正用它们宽大、布满细密肉褶的口器,分别紧紧吸附在男人肉柱靠近根部的中段和靠近顶端的冠状沟下方,口器边缘的肌肉剧烈收缩蠕动,发出“滋滋”的强力吮吸声。另外三只,则焦急地在旁边蠕动着,用细小的附肢扒拉着同伴的身体,试图找到可以下口的位置。
男人的大腿、小腹、甚至露出的半个屁股上,都溅满了大片大片半干涸的、乳白色与淡黄色混合的粘稠斑块——那是多次射精后残留的精液痕迹。他的身体间歇性地剧烈抽搐,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和又一股稀薄精液从马眼处溢出,立刻被守候在旁边的精蛆贪婪地吸食掉。他的双手被一种紫黑色的、粘稠如强力胶的分泌物牢牢粘在长椅两侧的扶手上,无法动弹。汗水浸透了他的背心,紧贴在起伏剧烈的胸膛上。他的脸憋得紫红,眼球因极度的痛苦和缺氧而微微凸出,嘴巴大张着,发出无声的嘶喊,只有喉咙里挤出破碎的、绝望的呜咽。他的意识是清醒的,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五张贪婪的口器如何疯狂榨取他最后的生命力,身体却被麻痹得只剩下一阵阵撕裂般的射精痉挛。
从精液残留的量和状态来看,他至少已经被榨取了六到七次!远远超过了低级精蛆通常每只两次的需求量!这群贪婪的畜生显然不满足,它们蠕动着,争抢着,试图从这个健壮的身体里压榨出更多。
旭阳心头一沉,立刻按下通讯器:“总部,7705。中央公园东侧小树林,废弃长椅位置,发现五只低级精蛆正在持续榨取一名男性工人!受害者已多次射精,状态极差!请求医疗支援!” 他一边报告,一边拨开树丛冲了进去。
他的出现惊动了那群精蛆。几只正在外围等待的精蛆立刻昂起头,裂开宽大的口器,发出嘶嘶的威胁声,紫黑色的身体微微弓起。
旭阳没有丝毫犹豫,抬手举枪!他不能使用大范围声波,容易伤及已经虚脱的受害者。
“砰!砰!”两声轻微的冲击。两道精准的、凝聚的声波微电流束射出,目标不是精蛆的身体,而是它们吸附在男人性器上的口器连接处!
“嘶——!”被击中的两只精蛆发出尖锐的嘶鸣,口器边缘的肌肉瞬间痉挛失控,强大的吸力被强行打断。它们肥硕的身体被冲击力带得向后一仰,从男人的性器上脱落下来,翻滚着掉在草地上。
另外三只精蛆受到惊吓,攻击性瞬间提升。其中一只离男人性器最近的,猛地放弃了争抢位置,整个身体像弹簧般弹射而起,宽大的口器如同一个紫黑色的套子,直扑男人暴露在空气中、因之前的榨取而红肿不堪的龟头!
就在那布满细密肉褶的冰冷口器即将完全包裹住那脆弱的顶端时——
“滚开!”旭阳低吼一声,左手闪电般探出,没有用枪,而是直接抓向那只弹射的精蛆!他戴着警用防腐蚀手套,精准地捏住了那精蛆肥硕身躯的中段!
入手的感觉冰冷、滑腻、充满弹性,像捏住了一条灌满凝胶的橡胶管。那精蛆疯狂地扭动着,细小的附肢徒劳地抓挠着厚实的手套,口器徒劳地开合,试图分泌麻痹液,却被手套隔绝。
旭阳眼神冰冷,手臂发力,狠狠地将这只精蛆摔在旁边的树干上!“啪叽”一声闷响,紫黑色的汁液飞溅。那精蛆瘫软下去,暂时失去了行动力。
剩下的两只低级精蛆似乎被同伴的惨状震慑,又或者本能地感到了眼前这个“猎物”的危险,它们放弃了攻击,发出几声短促的嘶鸣,扭动着肥硕的身躯,异常迅速地钻进了旁边的草丛深处,消失不见。
危机暂时解除。旭阳立刻蹲到长椅旁。工人还在剧烈地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眼神涣散无光,汗水像小溪一样从他脸上、脖子上淌下,混合着溅落的精液。
“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到!”旭阳迅速检查他的生命体征。脉搏快得像打鼓,体温偏高,脱水严重。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粘稠的麻痹分泌物,用警用匕首小心地割断束缚着工人双手的粘稠紫黑色“胶带”。工人的手臂无力地垂落下来。
“呃……呃……”工人喉咙里艰难地滚动着,涣散的目光终于聚焦在旭阳的警徽上,干裂的嘴唇翕动着,挤出几个模糊的音节:“……谢……谢……”
“别说话,省点力气。”旭阳沉声安抚,同时快速检查他的下体。那根饱受蹂躏的性器肿胀得吓人,通体紫红,表皮多处破皮渗血,顶端更是红肿发亮,尿道口还在微微渗出稀薄的液体。这伤势,显然需要专业医疗处理。
远处传来了救护车急促的鸣笛声。
很快,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了过来,迅速给工人戴上氧气面罩,建立静脉通道补液,小心地将他转移到担架上。
“警官,多亏你了。”一个年长的急救医生擦了把汗,“再晚点,这人怕是要休克甚至器官衰竭了。低级精蛆这么疯的,最近真不多见。”
旭阳看着担架被抬走,工人那双充满感激和劫后余生的眼睛在氧气面罩下望着他,最后无力地闭上。他呼出一口浊气,心头有些沉重。低级精蛆通常比较“守规矩”,只取所需。这种近乎虐杀的贪婪榨取,要么是这群精蛆本身异常,要么……是它们感知到了某种“压力”或“诱惑”,变得格外饥渴。这可不是好兆头。
他整理了一下微皱的制服,走出小树林。阳光依旧明媚,孩子们的欢笑声隐隐传来,但刚才那绝望的呜咽和粘腻的吮吸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他发动警车,将公园的绿意抛在身后,下一个目的地,勾起了他心底一丝复杂的涟漪——他的母校,市立第七中学。今天的巡逻任务清单上,正好有校园安全检查这一项。
**第二章:母校的回响与沉沦的乐土**
警车驶过熟悉的街区,梧桐树荫遮蔽着道路。母校那略显陈旧的米黄色围墙出现在视野里,墙头攀爬着茂盛的藤蔓。一种混合着青春回忆与物是人非的感慨涌上心头。六年时光,这里曾是他肆意奔跑、挥洒汗水和懵懂情愫的地方。如今,它会变成什么样?
他将车停在校门外规划的警车专用位上。校门敞开着,没有门卫阻拦。这多少有些反常。旭阳迈步走了进去,校园里很安静,周末没有学生上课,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他下意识地走向记忆中位于校门内侧右手边的保安亭。
保安亭还是老样子,小小的四方盒子,窗户玻璃有些模糊。但走近了,就能听到里面传出一种沉闷的、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带着呜咽的呻吟。
旭阳脚步顿了顿,眉头微蹙。他走到保安亭的窗边,透过那不太干净的玻璃向内看去。
里面的景象让他微微一怔。
保安亭中央,站着一个男人。一个非常强壮的男人。他只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工装背心和一条松垮的迷彩裤,裤腰褪得很低,露出半截古铜色的、肌肉虬结的腰腹和浓密的体毛。两条手臂裸露在外,那维度简直不像人类的手臂,如同两条盘踞的巨蟒,青筋像粗大的藤蔓般在鼓胀的肌肉上蜿蜒暴起。他有着一张棱角分明、饱经风霜的国字脸,下巴上是没刮干净的胡茬,寸头短发根根竖起,像钢针一样。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痕迹,但那份剽悍的压迫感,甚至比旭阳记忆中更甚。
是“老熊”。当年七中的传奇保安,熊振山。他竟然还在这里!
此刻,熊振山像一座铁塔般矗立着,双腿微分,重心沉稳。一个浑身赤裸、只在腰间系着一条象征性破布(显然是“追随者”标志)的年轻男人跪在他面前,正卖力地吞吐着他胯间那根尺寸惊人的、怒张的紫黑色性器!那粗壮的肉柱几乎塞满了年轻男人的口腔,每一次深喉都让跪着的男人眼球凸出,喉咙发出痛苦的咕噜声。熊振山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按在年轻男人的后脑勺上,五指深深陷入对方的短发中,不容抗拒地向下摁压,强迫对方吞得更深、更狠!每一次有力的下压,都让年轻男人的鼻尖重重地撞在他浓密卷曲的耻毛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保安亭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汗味、精液腥味和石楠花的气息。墙壁上,挂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吸引了旭阳的目光。照片中央,正是年轻了十几岁的熊振山,笑容爽朗,穿着保安制服,双臂张开,左右各亲昵地搂着一个穿着七中校服的清秀男生。那两个男生笑容灿烂,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崇拜和一丝……献媚。
旭阳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当年。他怎么会不记得?在他还是校篮球队风云人物的时候,关于保安熊振山的“副业”传闻,就已经是校园里最劲爆、最公开的秘密了。传闻他“器大活好”,功夫了得。照片里那两个男生,就是最早被他“征服”的“常客”兼“皮条客”。他们用亲身体验做宣传,把“熊哥”的名声在男生圈子里悄悄传开。很快,就不止是学生了。好奇、压抑的青春期欲望、甚至一些扭曲的崇拜心理,让不少男生揣着零花钱,在放学后或周末溜进这间小小的保安亭,寻求一场据说“物超所值”的、令人腿软的高强度性爱服务。
事情很快失控般传开,成了七中公开的“艳闻”。有学生信誓旦旦地说,曾看到严肃古板的校长大人,在下班后溜进保安亭,跪在地上虔诚地舔舐熊振山沾满泥土的靴子。传闻有不止一个学生的妈妈,在找熊振山“谈心”后怀上了他的种。最离谱的是,据说有三个学生的爸爸,在某次家长会后,一起去找熊振山“解决问题”,结果第二天都请了病假。甚至还有一家三口——爸爸、妈妈和他们刚上高中的儿子——一起出现在保安亭的离奇说法……
这些传闻真真假假,无从考证,但熊振山的名气和“生意”是实打实的。他的成功,除了那副令人望而生畏的体格和天赋异禀的“硬件”,更在于巨大的反差感。外表是糙汉猛男,性格却出乎意料的温和耐心,说话慢条斯理,甚至有点笨拙的温柔。但一旦进入“工作”状态,他那份狂野和勇猛,足以让最挑剔的顾客魂飞魄散。而且他“收费”异常随意,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给,从不催债,口碑极佳。
就在旭阳看着照片出神的片刻,保安亭里的局势突变。
“呃……呜!”跪着的邪教徒发出一声被堵住的、濒临窒息的呜咽,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显然是被深喉顶到了极限。
熊振山按在他后脑的手猛地加力,腰胯同时向前凶狠地一挺!
“咕咚……”一声清晰的吞咽声。
邪教徒的身体瞬间绷直,像一张拉满的弓,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喉咙深处发出濒死的嗬嗬声。熊振山古铜色的腹肌猛烈地收缩起伏,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狂暴地灌入邪教徒被迫大张的喉咙深处!
持续了足有十几秒的猛烈喷射后,熊振山才缓缓放松了按压的力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发泄后的舒泰。那根沾满唾液的巨物依旧硬挺,从邪教徒几乎脱臼的嘴巴里缓缓滑出,顶端还挂着粘稠的白丝。
然而,那邪教徒并未如旭阳预料般瘫软或呕吐。他反而像是尝到了无上美味,眼神瞬间变得狂热而贪婪!在熊振山放松钳制的刹那,他猛地扑上去,像饿狼般再次死死含住了那根刚发泄过的巨物,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嘬吸起来,喉咙里发出贪婪的吞咽声,仿佛要将残存的每一滴都榨干!
熊振山浓眉一挑,似乎也有些意外这“顾客”的“敬业”程度。他低头看着那颗在自己胯间疯狂起伏的脑袋,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又带着点好笑的神情。他没有立刻推开对方,大手反而安抚性地揉了揉对方的短发,任由对方像婴儿吮吸乳汁般贪婪地索取着。
目睹这一幕,旭阳的手指在通讯器上悬停了一下。报告?理由是什么?保安在上班时间与“追随者”进行性交易?这在如今的世界,连治安事件都算不上。更何况……一股隐秘的、带着强烈好奇和某种被勾起的燥热,像小虫子般在他心底爬过。好色的天性在蠢蠢欲动。他想看看这位传奇人物,现在到底“功力”如何。他悄悄收回了按向通讯器的手,选择了静观其变。
熊振山似乎被嘬吸得有点不耐了,他拍了拍邪教徒的脸颊,声音依旧低沉温和:“行了,小伙子,够本了。”他稍微用了点力,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推开。
那邪教徒被推开,眼神还有些迷离和狂热,嘴角挂着粘稠的液体。他贪婪地舔了舔嘴唇,似乎意犹未尽,但看到熊振山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最终还是顺从地抓起地上的破布围在腰间,踉跄着从保安亭的后门钻了出去,消失在校园深处。
熊振山这才转过身,随意地拉起迷彩裤,拿起桌上的保温杯灌了一大口水。目光无意间扫过窗外,正好与旭阳淡灰色的眼眸对上。
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瞬间绽开一个极其爽朗、带着惊喜的笑容,如同阴天里突然劈下的阳光。
“哟!这不是我们七中的大明星,校草旭阳吗?”熊振山的声音洪亮,带着老熟人般的亲切和毫不掩饰的欣赏。他推开保安亭的小门走了出来,那高大的身躯瞬间带来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他上下打量着穿着笔挺警服的旭阳,眼神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啧啧称赞:“啧啧,几年不见,更精神了!穿上这身皮,帅得没边了啊!小阳警官?”
旭阳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仿佛自己没穿衣服似的,脸上却习惯性地扬起阳光的笑容:“熊哥!好久不见!您这身板,还是跟当年一样……吓人啊!”他特意用了“吓人”这个词,带着点调侃。
“哈哈哈!混口饭吃嘛!”熊振山大笑,走近几步。他身上那股混合着汗味、烟草味和浓烈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像一团灼热的空气。“当警察了?出息!当年我就说,你小子是干大事的料!”
两人相距不过一步。熊振山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毫不避讳地落在旭阳被警服包裹的、线条分明的胸腹和挺翘的臀部上,目光里的温度明显升高。
“熊哥说笑了。”旭阳笑着,心跳却莫名加快了几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目光的实质感,像带着电流的手指拂过皮肤。
“说笑?”熊振山又往前踏了一小步,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他那低沉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沙哑的磁性,如同陈年的烈酒,“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当年我们小阳校草,迷倒了多少小姑娘小伙子……啧,那腰,那腿……”他一边说着,一只蒲扇般的大手已经极其自然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揽上了旭阳的后腰,将他轻轻往自己怀里一带!
旭阳身体微微一僵,淡灰色的眼睛瞬间睁大了一些。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但身体深处那股被撩拨起的燥热和好色的本能,却让他像被施了定身法。熊振山身上那股强烈的、纯粹的雄性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瞬间将他捕获。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隔着衣物传来的惊人热度和厚实胸肌的轮廓。
“熊哥……”旭阳的声音有点发干。
回应他的是熊振山俯下来的脸。那张带着胡茬的、棱角分明的脸在眼前放大,浓烈的气息将他完全笼罩。下一秒,一个滚烫的、带着烟草和汗水味道的吻,不容置疑地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旭阳的大脑嗡的一声。熊振山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霸道而直接,充满了掠夺性。粗糙的舌头像攻城锤般撬开了他的齿关,蛮横地探入,扫荡着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吮吸纠缠着他的舌尖。那只揽在腰后的大手,像铁箍一样将他牢牢固定,另一只大手则毫不客气地覆上了他警裤包裹下挺翘的臀峰,大力揉捏着,感受着年轻警员饱满弹性的臀肉。
“唔……”旭阳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双手抵在熊振山厚实如铁的胸膛上,却显得那么无力。那强硬的亲吻和充满占有欲的抚摸,像野火般瞬间点燃了他压抑了一天的、被各种淫靡场面勾起的欲火。那点微弱的抗拒如同投入熔炉的雪花,瞬间消失无踪。他的身体背叛了理智,开始热情地回应。淡灰色的眼眸蒙上一层情欲的水光,双手不再推拒,反而像藤蔓般攀上了熊振山岩石般粗壮的脖颈,指尖陷入那充满力量的斜方肌中,主动加深了这个吻。两条舌头激烈地交缠,唾液交换,发出啧啧的声响。
熊振山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吼,像是猛兽捕获了心仪的猎物。他一边贪婪地吮吸着旭阳柔软温热的嘴唇和舌尖,一边揽着他,脚步沉稳地向保安亭内退去。
哐当!保安亭的门被熊振山用脚后跟粗暴地带上。
哗啦!仅有的两扇小窗户的百叶帘被猛地拉下,隔绝了外面窥探的可能。
小小的空间瞬间被黑暗和更加浓烈的雄性气息填满。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和衣物摩擦发出的悉索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黑暗中,传来皮带扣被解开的清脆金属声,接着是布料被粗暴撕扯的裂帛声……
时间在喘息、呻吟和激烈的肉体碰撞声中悄然流逝。
两个小时后。
保安亭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熊振山率先走了出来。他只穿着一条松垮的、被撑得紧绷绷的灰色运动内裤,古铜色的、布满汗珠的雄壮上身暴露在午后的阳光下,块垒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上残留着几道新鲜的抓痕和咬痕。他那件标志性的工装背心和迷彩裤被他随意地搭在肌肉虬结的肩膀上,裤腿和袜子、鞋子则像垃圾一样胡乱地扔在保安亭里各个角落。
随后走出的旭阳,身上的警服虽然重新穿上了,却显得异常凌乱。衬衫纽扣有两粒扣错了位置,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警裤的皮带也只是草草系着,裤脚还沾着一点可疑的湿痕。他脸上带着剧烈运动后的红晕,棕色短发汗湿地贴在额角,淡灰色的眼眸水润迷蒙,嘴角甚至还有一丝没擦干净的晶亮涎液。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慵懒又极度满足的气息,像一只被彻底喂饱、只想晒太阳的猫。
他走到保安亭窗台上挂着的访客登记簿前,拿起笔,手腕有些发软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和警号。字迹比平时潦草了许多。
签完名,旭阳转过身。熊振山正靠在门框上,带着一种餍足而戏谑的笑容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被自己彻底征服、打上烙印的艺术品。
旭阳脸上浮起一丝红晕,但眼神却大胆地迎了上去。他慢慢走近,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抚上了熊振山裸露的、汗津津的胸膛,感受着那岩石般坚硬又充满弹性的触感,指尖划过那些新鲜的抓痕。接着,他整个人靠了过去,侧脸贴在熊振山厚实鼓胀的胸肌上,听着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两人身上那股混合着汗味、精液味和情欲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熊哥……”旭阳的声音带着点事后的沙哑和慵懒,“你这‘保安亭服务’,还是跟当年一样……让人腿软啊。”他意有所指地捏了捏熊振山的手臂肌肉。
熊振山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震得胸肌微微起伏。他那只空闲的大手不客气地在旭阳挺翘的臀上重重拍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响声:“小崽子,嘴还是这么甜。不过……”他凑近旭阳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压低声音,带着点得意和调侃,“老子现在可是‘高端定制’,按小时收费,贵得很!你小子今天可是捡了个大便宜,白嫖了老子的‘巅峰状态’!”
“哦?”旭阳挑眉,抬头看他,淡灰色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有多贵?下次我攒够‘工资’再来光顾?”
熊振山被他逗乐了,大手揉乱了旭阳的棕色短发:“行啊!看在你小子还是这么帅的份上,给你打个九九折!”
两人相视而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混合着肉欲和一点点奇异温情的气氛。
旭阳拿出手机:“留个电话?下次‘预约’方便点。”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熊振山胸肌上的抓痕。
熊振山报出一串号码,看着旭阳存好,又用力捏了捏他的肩膀:“赶紧滚蛋吧,小阳警官,穿着警服在老子这待太久,影响不好。”话是这么说,眼神里可没半点赶人的意思。
旭阳笑着整理了一下歪斜的领带,最后在熊振山厚实的胸肌上留恋地摸了一把,才转身,迈着依旧有些发软的步伐,向校园深处走去。身后,传来熊振山爽朗的哼歌声。
离开保安亭区域,校园的安静再次包裹上来。旭阳脸上的慵懒满足渐渐褪去,恢复了些许警察的清明。他要去校务处登记一下巡查记录。
校务处在一楼走廊尽头。门虚掩着。
旭阳推开门,一股浓烈的、带着腥甜气息的淫靡味道扑面而来。
办公室里光线有些暗。一个穿着白色短袖衬衫、深色西裤的男人仰面躺在地板上,看打扮像是教职员工。他的衣物倒是完好地穿在身上,只是胸前湿透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在浅色衬衫上异常显眼,紧紧地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隐隐勾勒出下面结实饱满的胸肌轮廓和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
他为什么躺在地上?
旭阳的目光上移。
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追随者”,正背对着门口,岔开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脸上!那邪教徒的屁股正对着男人的口鼻,腰臀正以一种缓慢而色情的节奏,前后磨蹭着。男人被完全压在下面,双手无力地搭在身体两侧。从旭阳的角度,能看到男人半张着的嘴,正被迫伸出舌头,艰难而被动地舔舐着上方那不断磨蹭的、紫红色的肛门皱褶!
“呜……嗯……”男人喉咙里发出极其压抑、屈辱的呜咽,每一次舔舐都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大量滑腻、透明的淫水,正从邪教徒的股间不断流淌下来,浸透了男人胸前的衬衫,甚至淌到了他的脖子和脸颊上,在灯光下泛着水光。整个上半身一片狼藉。
那邪教徒似乎极其享受,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沉的呻吟,磨蹭的动作越来越快。
旭阳只看了一眼,心头了然。他无声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前戏。他们还在前戏。
他摇摇头,压下心头那点被勾起的涟漪。生理需求需要解决,他记得这层楼的走廊尽头就有个男厕。解决了内急,再回来处理登记的事也不迟。
循着记忆走向走廊深处。越是靠近厕所,一种奇怪的声音就越是清晰。不是水声,而是……很多人的声音。压抑的喘息,短促的呻吟,肉体碰撞的闷响,还有……一种粘腻的水声?
走到厕所门口,那声音汇聚成了一片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交响。门开着一条缝。
旭阳心头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猛地推开了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这位见惯了城市“新常态”的警官,也瞬间瞳孔放大,倒抽一口凉气!
偌大的男厕里,一片白花花的肉体。至少有十几个年轻男生,浑身赤裸,一个挨着一个。他们显然都是在校学生,年龄在十五六岁到十八九岁之间,体格各异,但无一例外都相当健壮。有的胸肌厚实,有的腹肌分明,有的背阔肌如翅膀般展开,有的腿肌线条流畅如雕刻。青春洋溢的肉体散发着汗水和荷尔蒙的气息。
而每一个男生身边,都围绕着至少两三个同样赤裸的“追随者”!那些邪教徒像一群贪婪的鬣狗,围绕着他们的“猎物”。
旭阳的目光瞬间被靠近门口的一个男生吸引。那男生身材高大,公狗腰尤其精悍有力。他正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掐着一个“追随者”的腰胯,那“追随者”趴跪在他身前,高高撅着屁股。男生绷紧的腰臀如同活塞般疯狂地挺动撞击,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让身下的邪教徒发出变了调的尖叫,臀肉被撞得波浪般翻滚。同时,另一个邪教徒像蛇一样缠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狂热地与他深吻着,舌头在两人口腔中激烈交缠。还有一个邪教徒则跪在他脚边,正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他沾满灰尘的脚心和脚趾!
整个厕所里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精液腥味、汗味和一种狂乱的、末日狂欢般的气息。角落里,甚至有几个邪教徒正用口器包裹着几个已经射精过度、瘫软如泥的男生的性器,进行着最后的“清理”。
更让旭阳警觉的,是门口附近站着的七八个男生。他们没有参与性交,而是衣衫相对整齐(但也敞着怀或卷着袖子),手里都举着手机!镜头正对着厕所里混乱淫靡的群交场面,脸上带着兴奋、炫耀和一种病态的狂热。他们看起来流里流气,像是学校里的小混混团体。
领头的那个录像男生,染着一头扎眼的银灰色短发,穿着破洞牛仔裤和铆钉皮马甲,身材精瘦但肌肉线条流畅。他第一个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旭阳。他先是一愣,随即那双狭长的眼睛里爆发出惊人的亮光,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他立刻放下手机,嘴角咧开一个充满邪气和诱惑的笑容,毫不畏惧地迎了上来。他身后的同伴也注意到了穿着警服的旭阳,顿时响起一片压低了的、兴奋的议论声。
“哟!警察叔叔?”银灰发男生走到旭阳面前,声音刻意拉长,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沙哑和挑衅,“稀客啊!怎么,来查抄我们的‘学习小组’?”
旭阳皱紧眉头,目光扫过混乱的现场,最后落回银灰发男生脸上,声音带着警察的威严:“你们在干什么?这是学校!聚众淫乱,还录像?”
“淫乱?”银灰发男生夸张地挑了挑眉,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张开双臂,像展示什么杰作般指向身后疯狂的景象,“警官,您也太老土了吧?这叫潮流!懂吗?现在最in的玩法!跟‘追随者’打炮,拍下来发‘蛆圈’,点赞能破万!比打游戏泡妞刺激多了!” 他凑近一步,带着汗味和烟味的气息喷在旭阳脸上,眼神像钩子一样在他英俊的脸上和警服包裹的健硕身体上扫视,“看您这身材,这脸蛋……啧啧,比我们学校那些歪瓜裂枣强一百倍!怎么样警官?反正您也巡逻累了,不如加入我们,放松一下?放心,我们技术好着呢,保证让您爽翻天,绝对比您一个人玩那些低级精蛆带劲!”
他身后的混混们立刻爆发出哄笑和更加露骨的起哄:
“老大威武!把警官拿下!”
“就是!警官叔叔别害羞嘛!试试就知道好了!”
“看他那腰,操起来肯定带感!”
“录下来!录下来!警察操‘追随者’,绝对头条!”
污言秽语像污水般泼来。旭阳心头火起,厉声道:“立刻停止!都给我穿上衣服!手机交出来!跟我回警局!”
“回警局多没意思……”银灰发男生完全无视了旭阳的警告,笑容越发邪气。他盯着旭阳紧抿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光芒,毫无征兆地突然贴了上来!
旭阳下意识地想后退,但身后就是门框。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掌猛地按在了他的后颈上,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引导。同时,那张年轻而邪气的脸在眼前迅速放大。
“唔……”
一个带着烟味和薄荷糖气息的吻,猝不及防地印在了旭阳的嘴唇上!
旭阳身体瞬间僵住!淡灰色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那嘴唇柔软而冰凉,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和一股蛮横的侵略性。对方的舌头像小蛇般灵活地试图撬开他的齿关。
一股强烈的厌恶和身为警察的尊严感瞬间冲上头顶!他应该立刻推开他,甚至给他一个过肩摔!但……身体深处,那该死的好色本能,那被一天所见所闻反复撩拨起的、压抑许久的欲火,如同被点燃的干柴,轰然爆发!熊振山刚刚在他体内点燃的火焰还未完全熄灭,此刻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禁忌刺激的亲吻再次引爆!
理智的堤坝在汹涌的欲望面前摇摇欲坠。他僵在原地,没有立刻推开,甚至……嘴唇在对方蛮横的吮吸下,微微张开了一条缝。
这个细微的回应,如同给银灰发男生打了一针强心剂!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得意的轻笑,按在旭阳后颈的手微微用力,舌头更加肆无忌惮地探入,贪婪地汲取着警官口腔里的气息,与那僵硬的舌尖纠缠。
厕所里爆发出更加响亮的哄笑和口哨声,手机镜头纷纷对准了门口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威严的警官被不良少年强吻!
这个吻并不长,却像过了一个世纪。当银灰发男生意犹未尽地退开一点,舔着湿润的嘴唇时,旭阳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一半是愤怒,一半是羞耻,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勾起的兴奋。他呼吸急促,警服下的胸膛剧烈起伏。
“味道不错嘛,警官。”银灰发男生邪笑着,手指暧昧地划过旭阳滚烫的脸颊。他的另一只手,却像变魔术般,从自己破洞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闪着银色金属光泽的方形包装袋。
那包装袋的材质很奇特,像某种柔软的金属箔片,上面印着一个抽象的、螺旋状的符号——正是“追随者”的纹身标志!
“好东西,专门为你们这种‘优质种源’准备的。”银灰发男生熟练地撕开包装,里面是一个近乎透明、闪烁着微弱虹彩的薄膜套子,材质极其轻薄柔韧。他眼神炽热地盯着旭阳警裤下已经明显隆起的部位,“保证让你体验到……什么叫‘成神’的快感。”
他一边说着,那只手已经灵活地解开了旭阳的皮带扣,拉下了警裤的拉链!
“住手!”旭阳猛地惊醒,低吼一声,伸手想要阻止。但迟了!
银灰发男生的动作快得惊人!他一把将旭阳的警裤连同内裤一起粗暴地拽到膝盖以下!那根早已被各种刺激撩拨得半勃起的、尺寸傲人的男性象征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暴露在无数道炽热贪婪的目光之下!
“哇哦——!”
“老大牛逼!”
“快拍!快拍!”
混混们的尖叫和快门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旭阳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羞愤欲绝!他下意识地想弯腰遮挡,但银灰发男生按在他后颈的手猛地加力,将他死死地抵在门框上!同时,那只拿着薄膜套子的手,已经精准地套上了他暴露的龟头!
那薄膜接触皮肤的瞬间,传来一阵极其诡异的感觉!冰凉!滑腻!像被一条冰冷的蛇缠绕住!更可怕的是,那薄膜仿佛有生命般,一接触到皮肤,立刻像活物般自动延展开来,极其顺滑、紧密地沿着肉柱向下包裹,一直覆盖到根部,严丝合缝!整个过程不到一秒!
套上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麻痹感和电流般的奇异快感,从被包裹的部位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旭阳的全身!他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全靠银灰发男生按着他才勉强站稳。那感觉……比精蛆的麻痹液更霸道,更……令人沉沦!仿佛身体的掌控权瞬间被剥夺,只剩下纯粹的感官刺激被无限放大!
“这……这是什么……”旭阳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充满了恐惧和一种被强行拖入深渊的无力感。他想挣扎,但身体里的力气像被那诡异的套子瞬间抽干了,只剩下被麻痹的快感和不断攀升的燥热。
“嘘……享受就好。”银灰发男生凑到他耳边,如同恶魔低语。他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同样年轻健壮、布满纹身的身体。他一把推开旁边一个正在录像的小弟,将旭阳半拖半拽地拉到了厕所里一个相对干净的角落。
“都让开点!给警官腾地方!”他嚣张地喊道。
那些正在交媾的学生和“追随者”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门口的骚动置若罔闻。只有录像的混混们兴奋地围拢过来,手机镜头像无数只贪婪的眼睛,对准了即将上演的“好戏”。
旭阳被粗暴地推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银灰发男生分开他的双腿,挤身进来。他一只手依旧牢牢按着旭阳的后颈,将他固定在墙上,另一只手则握住旭阳那根被诡异套子包裹、已经因刺激而完全怒张的性器,撸动了几下。
“唔!”强烈的快感电流再次冲击着旭阳的神经,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了一下。耻辱感和被强行激发的欲望在他体内疯狂交战。
银灰发男生得意地笑了。他不再犹豫,转过身,背对着旭阳,双手扶住墙壁,将自己赤裸的、紧实的臀部向后高高撅起,对准了那根被套子包裹、闪烁着虹彩光芒的凶器。
“来吧,警官大人,”他侧过头,露出一个挑衅而充满诱惑的邪笑,“尝尝‘圣器’的滋味,送我去‘成神’……”
话音未落,他腰臀猛地向后一沉!
“呃啊——!”
旭阳和银灰发男生同时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和呻吟!
那被薄膜包裹的、异常灼热的柱体,带着一种蛮横的力道,瞬间撑开了紧窄火热的入口,长驱直入,直抵最深处!薄膜带来的强烈麻痹感和摩擦产生的剧烈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两人!
银灰发男生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因剧痛和极致的快感而蜷缩,指甲在瓷砖墙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他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狂喜的呜咽。
旭阳的感觉则更加诡异和失控。那薄膜像一层活着的、贪婪的皮肤,不仅隔绝了部分摩擦带来的真实触感,更将对方肠道内壁的每一次痉挛、每一次绞紧,都转化为一种被放大了无数倍的、纯粹而霸道的神经刺激!这刺激直接作用于大脑深处,剥夺了他对身体的控制权,只剩下汹涌澎湃的快感洪流,将他彻底淹没!他想抽离,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向前猛烈撞击!
“啪啪啪啪!”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在小小的角落里炸响!银灰发男生被撞得身体剧烈前倾,又被他自己的意志强行拉回,迎合着那凶猛的贯穿。每一次深入都带出粘腻的水声和肠壁被强行撑开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操……好深……警官……用力……呃啊!”银灰发男生断断续续地嘶喊着,声音因激烈的撞击而变形。
周围的哄笑声、口哨声、手机快门的咔嚓声,混合着厕所里其他角落传来的淫声浪语,形成一片混乱的噪音海洋,冲击着旭阳的耳膜。他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丢在舞台上,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被迫进行着一场野蛮的交媾。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强行激发、又被那诡异套子无限放大的生理快感,形成一种撕裂般的痛苦,让他淡灰色的眼睛泛起了生理性的水光。他紧咬着下唇,试图抑制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身体却在那套子的操控和本能的驱使下,像一台失控的打桩机,疯狂地挺动腰胯,将自己更深、更狠地钉入对方的身体!
这场带着半强迫性质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性爱,缓慢、粘腻,充满了暴力的征服感和屈从的羞辱感。旭阳像一具被欲望和异物操控的傀儡,在羞愤与快感的泥沼中沉沦。时间变得模糊,只有肉体碰撞的节奏和对方越来越失控的呻吟是真实的。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股无法抑制的、火山爆发般的射精冲动从小腹深处猛烈炸开时,旭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深处的、绝望般的低吼。
“呃——!”
他身体绷紧如铁,腰胯死死抵住对方臀缝深处,开始了狂暴的喷射!那被薄膜包裹的柱体在对方肠道内剧烈搏动,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冲击着薄膜内壁。由于薄膜的束缚,精液没有直接射入对方体内,而是被牢牢地积蓄在套子的储精囊里!
第一次喷射的余韵尚未平息,在薄膜带来的强烈刺激和对方肠道剧烈的收缩绞吸下,第二次狂暴的射精冲动几乎没有间隔地再次涌起!
“呃啊——!”
然后是第三次!
连续三次猛烈到几乎榨干他所有力气的内射!每一次都伴随着身体剧烈的痉挛和大脑一片空白的极致快感。积蓄在薄膜套子储精囊里的精液量,多得惊人,将那个小小的囊袋撑得鼓胀透明,像一颗成熟的、饱含生命之源的果实。
当最后一股精液被挤出,旭阳浑身脱力,像被抽掉了骨头,额头抵在银灰发男生汗湿的后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诡异的薄膜套子带来的麻痹快感如潮水般缓缓退去,留下一种被彻底掏空、精神与肉体双重虚脱的茫然感。
银灰发男生也瘫软下去,跪倒在地,双手撑着瓷砖,剧烈地喘息着,臀部一片狼藉,混合着粘液和一丝血丝。他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满足笑容。
周围的哄笑声和口哨声达到了顶点。录像的混混们兴奋地围了上来,镜头贪婪地对准了旭阳脱力半裸的身体,尤其是他腿间那根依旧被鼓胀套子包裹、缓缓疲软的性器,以及套子里那满满当当、晃动着乳白色光泽的“战利品”。
“老大牛逼!三连发!”
“警官存货真足啊!”
“快看那套子!妈的,跟灌满牛奶的气球似的!”
污言秽语再次包围了旭阳。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恶心,挣扎着想提起裤子,手指却虚软得使不上力气。巨大的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
银灰发男生喘息稍定,转过身。他脸上带着邪气的笑容,眼神却比刚才多了一丝奇异的光亮。他伸手,毫不在意地握住那根被套子包裹、沾满粘液的疲软肉柱,手指灵巧地在根部一捏一撸。
“啵”的一声轻响,那鼓胀的薄膜套子被他轻松地剥了下来。
里面,是满满一袋浓稠得几乎化不开的、乳白色的精液,分量多得惊人,在厕所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和浓烈的雄性气息。
在周围混混们更加兴奋的起哄声中,银灰发男生举起那个沉甸甸的套子,眼神狂热得像捧着圣杯。然后,在旭阳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他仰起头,张开嘴,将套子里的精液,如同痛饮琼浆玉液般,咕咚咕咚地大口吞咽了下去!
喉结剧烈地滚动着,粘稠的精液从他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流淌到脖颈。他闭着眼,脸上是一种混合着极致享受和虔诚朝圣般的表情。
“哈……”一滴不剩地喝完,银灰发男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和下巴上的残液。他看向旭阳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和一种找到“宝藏”的兴奋。
他随手将空瘪的套子扔在地上,像完成了某种仪式。接着,他俯下身,在旭阳惊愕的目光中,捧起了他一只穿着警用皮鞋的脚。
“警官……”他声音沙哑,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种奇异的讨好,“您的‘恩赐’……真是无上美味……”他低下头,伸出湿热的舌头,像最虔诚的信徒,开始细细舔舐旭阳沾着灰尘的皮鞋鞋面,然后是脚踝,再向上,舔过警裤包裹下结实的小腿肚……动作缓慢而充满色情意味。
旭阳浑身僵硬,脚踝处传来的湿滑触感让他头皮发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想抽回脚,却被对方紧紧抓住。巨大的屈辱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亵渎的愤怒在他胸中燃烧。但同时,身体深处,那该死的好色本能,竟然又被这变态的举动勾起了一丝微弱的、令他痛恨的涟漪!
休息了几分钟,银灰发男生才满足地抬起头。他站起身,从扔在地上的破洞牛仔裤里又掏出几个同样闪着金属光泽的薄膜套子,塞进了旭阳警裤的口袋里。
“警官,拿着,”他凑近旭阳的耳朵,声音带着诱惑,“‘圣套’,好东西。下次……再找我。”他报出了一串手机号码。
旭阳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屈辱、愤怒、茫然,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被对方那种邪气与力量吸引的扭曲感。他鬼使神差地,拿出自己的手机,存下了那个号码。备注:校霸(银毛)。
银灰发男生满意地笑了,笑容里带着一种捕获猎物的得意。他猛地揽住旭阳的脖子,再次给了他一个带着精液腥味的、深长的舌吻。旭阳没有反抗,甚至……微微张开了嘴。
“我叫阿飞,”唇分时,银灰发男生舔着嘴角,邪气地笑着,“记住我,警官。”
旭阳看着他,没有说话。他默默地提起裤子,系好皮带,整理着凌乱不堪的警服。每一步动作都显得异常艰难。他没有再看厕所里依旧混乱淫靡的景象,也没有理会那些依旧在录像的混混们,低着头,快步走出了这个让他身心都受到巨大冲击的、疯狂的男厕。身后,传来阿飞得意的大笑和其他混混们的口哨声。
走廊的光线有些刺眼。旭阳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深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翻涌的心绪和依旧有些发软的身体。他需要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他低着头,快步向校门方向走去,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充满了扭曲回忆和疯狂现实的母校。
经过一间敞着门的教室时,眼角的余光瞥见里面的景象,让他脚步再次一顿。
一个穿着浅蓝色衬衫、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年轻男老师,正背对着门口,双手向后撑着身后的教师讲台。他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大半,下摆凌乱地掀起着,露出线条清晰、锻炼得当的四块腹肌。他的西裤和内裤被完全褪下,胡乱地搭在旁边一张学生的课桌上。
而在他的身前,正跪着两个同样赤裸的、看起来年纪很小的“追随者”,稚嫩的脸上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贪婪和狂热。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正埋首在他胯间,伸出舌头,像舔舐棒棒糖一样,疯狂地、交替地舔舐着他那根疲软中又带着点红肿的性器!口水混合着前列腺液,将他的小腹和大腿根弄得一片狼藉。
教室的地板上,已经溅落了好几滩半干涸的乳白色精斑。
年轻老师仰着头,金丝眼镜滑落到鼻梁上,脸上是极度疲惫和痛苦的扭曲表情。汗水浸透了他的鬓角。他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够了……放过我吧……不行了……真的……射不出来了……”
然而,那两个年幼的邪教徒充耳不闻,舔舐的动作反而更加卖力,甚至用上了牙齿轻轻啃噬着敏感的根部皮肤。
“呃啊——!”老师身体猛地一颤,又是一股稀薄的、近乎无色的液体从马眼处溢出,滴落在地板上。
两个邪教徒立刻停止了舔舐,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扑上去贪婪地分食着那点可怜的“残羹”。
吃完,其中一个邪教徒抬起头,漆黑的眼珠里没有任何情绪。他爬上讲台,岔开双腿,将自己尚未发育完全的、紧窄的臀部,对准了老师那根饱受蹂躏、沾满口水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啊——!”老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被撞得向后一仰,重重地倒在讲台上。那邪教徒骑坐在他身上,稚嫩的脸上毫无表情,腰臀却开始疯狂地、毫无技巧地上下耸动起来!每一次坐实,都让老师痛苦地弓起身体。
另个邪教徒也爬了上来,骑坐在老师的胸口,用自己尚未发育的、小小的性器,在老师汗湿的胸膛和腹肌上胡乱磨蹭着。
旭阳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教室里这荒诞而残忍的一幕。年轻老师绝望的惨叫和邪教徒毫无人性的动作,像针一样刺着他的神经。报告吗?意义何在?像保安亭一样?还是像厕所里一样?
一股巨大的疲惫和无力感席卷了他。他想起自己同样刚刚经历过的失控,想起那被强行套上的薄膜,想起被迫射出的三发精液……
他默默地转过身,拉上了教室的门,将那绝望的呻吟关在了身后。然后,他挺直脊背,迈着尽可能平稳的步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学楼,走出了母校的大门。午后的阳光落在他凌乱的警服上,却驱不散他心头那一片沉重的阴霾。警车就在不远处,那是他此刻唯一的避风港。他需要回去,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混乱不堪、彻底颠覆他认知的一天。
**第三章:归途的阴影与警局的黄昏**
发动引擎,警车驶离七中校门,将那片弥漫着青春躁动与堕落气息的校园甩在身后。车窗开着,燥热的风吹拂着旭阳依旧有些发烫的脸颊,却吹不散心头的烦乱。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警裤口袋,里面硬硬的几个方形物体硌着大腿——是阿飞塞给他的那几个诡异的“圣套”。指尖传来金属箔片冰冷的触感,让他心头一悸,迅速收回了手。
车子驶过几条熟悉的街道。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时,他的目光被路边一个熟悉的紫色荧光贩卖机吸引。正是他巡逻时看到的那种贩卖低级精蛆的机器。旁边,那张长椅上,之前那个被十只精蛆覆盖的胖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三个新的“顾客”。
第一个是个穿着快递制服的小哥,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裤链敞开,腿间趴着一只低级精蛆,正有节奏地吮吸着,小哥脸上带着一种机械的、麻木的享受。
第二个是个头发花白、但身材保持得不错的老头,西装革履,裤脚却卷起,两只精蛆分别吸附在他的大腿内侧靠近根部的位置,缓慢地蠕动着,老头的表情有些复杂,既有满足又有羞耻。
而第三个……旭阳的目光顿住了。那是个身材高大、肌肉异常发达、穿着紧身背心和运动短裤的男人,像是个健身教练。他大大咧咧地瘫坐在长椅上,短裤褪到了脚踝,露出浓密的腿毛和鼓胀的裆部。令人瞠目的是,他身边放着一个巨大的、印着精蛆贩卖机标志的购物袋,里面空空如也。而他的身上——小腹、大腿、甚至胸肌上——爬满了至少十只低级精蛆!它们蠕动着,紫黑色的身躯覆盖着他古铜色的皮肤,像一堆活着的、贪婪的寄生虫。男人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陶醉的表情,身体随着精蛆的蠕动而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叹息。他显然一次性放出了所有“存货”,沉浸在这场规模庞大的自我“喂养”之中。
绿灯亮了。旭阳踩下油门,将这幅荒诞的画面抛在脑后。他需要回到警局,回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环境里,寻求一丝……也许是虚假的平静。
警局大楼出现在眼前。停好车,走进大厅,熟悉的消毒水味和纸张油墨味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已经是午饭时间,食堂方向飘来饭菜的香气。旭阳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决定先去填饱肚子。
推开食堂厚重的隔音门,里面人声嘈杂,饭菜的香味混合着人群的气息。但旭阳刚走进去几步,敏锐的耳朵就捕捉到了一丝细微的、不太和谐的黏腻声响——像是湿漉漉的物体在轻轻摩擦。
他脚步一顿,锐利的目光迅速扫过整个食堂。大部分警员都在埋头吃饭或交谈。他的视线很快锁定在靠窗的角落,一张大圆桌旁,坐着几个他熟悉的同事身影。其中一个是鉴证科的老张,一个是信息处的小王,还有一个是缉毒队的阿彪。
阿彪的状态有些奇怪。他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双臂无力地向后搭在椅背上,嘴巴微微张开,发出无声的喘息,眼神迷离地望向天花板,脸上是一种混合着痛苦和极致享受的扭曲表情。汗水浸湿了他鬓角的短发。
“嘿!旭阳!这边!”小王第一个看到了旭阳,立刻兴奋地招手,脸上是看好戏的笑容,“快过来!开开眼!阿彪享受‘帝王套餐’呢!”
旭阳心头疑惑,走了过去。随着靠近,那股黏腻的声响更加清晰,还夹杂着细微的吮吸声。
他走到桌边,顺着小王指的方向低头看去——
只见阿彪的警裤拉链大开,内裤被褪到一边。他粗壮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状态有些奇特。肉柱的根部和中段,被三只低级精蛆那宽大的口器紧紧包裹着、吸附着!它们紫黑色的身躯有节奏地收缩蠕动,发出“滋滋”的吮吸声。
而最令人震惊的是,一只拥有着类人形态、但皮肤依旧是紫黑色的高级精蛆,正跪在阿彪敞开的双腿之间!它低着头,那张僵硬的面孔几乎贴在了阿彪的卵蛋上!一条细长分叉的、同样紫黑色的舌头,正灵活而色情地舔舐、缠绕着阿彪那两枚沉甸甸的睾丸!每一次舔舐和卷动,都让阿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一下,喉咙里挤出压抑到极致的呻吟。
“卧槽……你们……”旭阳一时语塞,这画面比他在餐厅看到的更加……具有服务性?也更荒诞。
“牛吧?”老王也凑了过来,一脸促狭,“这可是阿彪花了大价钱从黑市弄来的高级货!专门训练过的‘帝王服务’!舔蛋技术一流,据说爽翻天!”
就在老王话音刚落的瞬间,阿彪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弓!双腿肌肉虬结暴起,脚趾死死抠着地面!他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濒临爆发的嘶吼:“呃……要……要射了!”
跪在他胯间的那只高级精蛆仿佛能预知一般,在阿彪即将爆发的千钧一发之际,猛地抬起头!那张僵硬、紫黑色的嘴唇如同闪电般张开,精准无比地,一口将阿彪怒张的、流着前列腺液的龟头整个吞了进去!一直吞到根部!
“呜嗷——!!!”阿彪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极度解脱般的哀嚎,腰胯失控地向上挺动!
下一秒,剧烈的搏动感透过精蛆的口腔壁都能感受到!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出来,尽数灌入了高级精蛆冰冷的口腔深处!它漆黑的眼珠没有任何波动,喉结(如果那算喉结的话)规律地滚动着,将所有的“恩赐”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
持续了数秒的猛烈喷射后,阿彪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下去,翻着白眼,只剩下胸膛剧烈的起伏。
那只高级精蛆这才缓缓吐出被吸得发红的龟头,口腔边缘还挂着粘稠的白丝。它并未停止,而是再次俯下身,将龟头重新含入口中,开始新一轮的、不紧不慢的吮吸和清理,仿佛刚才那场狂暴的榨取从未发生过。
“哈哈哈哈!”老王和小王拍着桌子狂笑起来,眼泪都快出来了。
“阿彪,你这‘帝王’当得,差点驾崩啊!”
“这服务,值回票价了!看这吸力!”
旭阳看着阿彪那副被彻底榨干、魂飞天外的样子,又看了看那只敬业的高级精蛆,再听着同事们肆无忌惮的调侃,一种极其荒谬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忍不住也跟着大笑起来,笑得弯下了腰,肚子一阵抽痛。
“哈哈哈……彪哥……您这……哈哈哈……‘驾崩体验’……哈哈哈……太……太到位了……”旭阳一边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眼角都笑出了泪花。食堂里其他不明所以的警员纷纷侧目,但看到是阿彪那边的“保留节目”,也都见怪不怪地摇摇头,继续吃饭。
笑声似乎冲淡了心底积压的阴霾。至少在这一刻,在这个熟悉的、同样被异化的环境里,他找到了一丝扭曲的归属感。
好不容易止住笑,旭阳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去窗口打了份简单的饭菜。端着餐盘回到同事们那桌时,阿彪已经稍微缓过点劲,正有气无力地扒拉着面前的饭菜,那只高级精蛆依旧尽职地在他腿间“服务”着,只是动作轻柔了许多。低级精蛆也还在缓慢吮吸。
旭阳坐下来,一边吃饭,一边听着同事们插科打诨,聊着案子,聊着八卦,偶尔也夹杂着对精蛆和“追随者”动向的讨论。他尽量不去想口袋里的“圣套”,不去想保安亭里熊振山的气息,不去想厕所里阿飞那邪气的笑容和冰冷的薄膜触感。
饭吃到一半,他起身去洗手间洗手。警局的男厕宽敞明亮,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他走到洗手池前,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冲刷着手指。
就在这时,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和撸动声,从最里面一个紧闭的厕格里传了出来。声音很熟悉。
旭阳动作一顿,好奇心驱使下,他放轻脚步,悄悄走到那个厕格门前,透过门板上方的缝隙向里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笔挺警服的身影坐在马桶盖上。裤子褪到了脚踝,警服上衣却穿得整整齐齐,连领带都没解开。是刑侦队的陈锋(C),旭阳的同事,一个平时严肃认真、不苟言笑的硬汉。
而此刻,一个浑身赤裸、只在腰间系着破布的“追随者”正跪在马桶旁的地上。他一只手握着C那根尺寸可观、怒张青筋的性器,正缓慢而富有技巧地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则托着C的卵蛋,指尖轻轻揉捏着敏感的后端。C仰着头,紧咬着牙关,古铜色的脖颈上青筋暴起,脸颊通红,胸膛剧烈起伏,大腿肌肉紧绷得微微颤抖,显然正被强烈的射精冲动冲击着,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呃……快……快到了……”C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紧绷。
然而,就在他即将抵达顶点的前一刻!
跪着的邪教徒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撸动的手猛地静止,揉捏的手也撤开了!
“唔!”C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按下了暂停键。那股汹涌的射精冲动被硬生生憋了回去,卡在临界点,不上不下!巨大的痛苦和空虚感瞬间席卷了他,让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额头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是控射!他们在玩极度刺激也极度危险的控射游戏!
旭阳看得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不料,他的脚跟不小心踢到了墙角一个空的消毒液瓶子!
“哐当!”瓶子滚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厕所里异常刺耳!
厕格里的声音瞬间消失了!
下一秒,厕格的门猛地从里面被拉开!
那个跪在地上的邪教徒出现在门口。他脸上带着被打断的不悦,但当看清门口站着的是谁时——一个穿着警服、英俊挺拔却显得有些慌乱无措的年轻警官——他眼中的不悦瞬间被一种强烈的、赤裸裸的欲望所取代!
旭阳心头警铃大作,立刻去摸腰间的配枪!
然而,那邪教徒的动作更快!他根本没理会旭阳的动作,只是缓缓地、带着一种挑衅的意味,转过身,背对着旭阳,然后……将自己腰间那条象征性的破布,一把扯了下来!
一个紧实、年轻、毫无遮掩的臀部暴露在旭阳眼前。
接着,在旭阳和厕格里C惊愕的目光中,那邪教徒面对着C,向后一退,然后……毫不犹豫地,跨坐到了C的身上!他精准地找到了位置,腰臀向下一沉!
“噗叽!”
一声清晰无比的、肉体结合的水声响起!
“呃啊!”C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刺激得发出一声痛呼。他的性器被对方紧窄火热的入口完全吞没!
邪教徒坐在C的腿上,双手向后撑在C的大腿上,腰臀开始缓慢而有力地上下沉动起来。他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享受的呻吟,眼神却挑衅地盯着门口目瞪口呆的旭阳。每一次起伏,都带出粘腻的水声和C压抑的喘息。
眼前的景象如同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旭阳体内本就未曾熄灭的欲火!保安亭里的激情,厕所里被强迫的疯狂,阿飞那邪气的眼神和冰冷的“圣套”……所有被压抑的、混乱的情欲如同火山般喷发!理智的堤坝在汹涌的欲望面前彻底崩塌!
他看着邪教徒那随着起伏而不断开合、吞吐着C粗大性器的紧致入口,看着C那张因痛苦与快感交织而扭曲的硬汉面孔……一股强烈的、想要加入的冲动,如同毒藤般缠绕住他的心脏!
鬼使神差地,他颤抖着手,伸进了警裤口袋,摸到了其中一个冰冷光滑的“圣套”。他掏出它,撕开包装,取出那闪烁着虹彩的薄膜套子。
然后,在邪教徒充满诱惑和挑衅的目光注视下,在C震惊而复杂的眼神中,旭阳开始解自己的警服扣子,皮带……
他动作有些僵硬,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很快,笔挺的警服、衬衫、警裤、内裤……一件件滑落在地,堆在他的脚边。一具年轻、充满力量、如同古希腊雕塑般完美的男性躯体暴露在厕所微凉的空气中。宽阔的肩膀,线条分明的胸肌和腹肌,紧窄的腰身,挺翘饱满的臀峰,还有那根早已被眼前景象刺激得怒张贲张、青筋环绕的雄性象征。
他无视了地上的衣物,赤着脚,一步一步,走向那个敞开的厕格。他手里拿着那个冰冷的薄膜套子,走到邪教徒的身后。
邪教徒停止了起伏,侧过头,看着旭阳和他手中那根尺寸惊人的凶器,漆黑的眼珠里闪过一丝兴奋和期待。他甚至微微抬高了臀部,让那被C的性器撑开的入口更加清晰地暴露在旭阳眼前。
旭阳深吸一口气。他没有立刻戴上套子,而是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尖轻轻拂过邪教徒臀缝间那湿滑粘腻、不断收缩的入口边缘。
“呃……”邪教徒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入口更加用力地收缩了一下,像一张贪婪的小嘴。
这反应彻底点燃了旭阳最后的犹豫!他猛地将薄膜套子套上自己怒张的顶端!那冰冷的、活物般的包裹感和随之而来的强烈刺激让他闷哼一声。
然后,他一手扶住邪教徒汗湿的腰侧,另一只手扶着自己被套子包裹、灼热如铁的柱体,对准那已经湿润不堪、被撑开的入口旁边紧邻的、同样充满弹性的括约肌褶皱,腰胯积蓄起全身的力量,狠狠地向前一挺!
“噗嗤——!”
比刚才更加粗壮、灼热的柱体,带着薄膜带来的奇异刺激,强行撑开了紧窄的入口,与C那根早已占据通道的性器并排挤入了同一个火热的腔道!
“双龙入洞”!
“啊——!!!”邪教徒发出一声尖锐到变形的、混合着巨大痛苦和极致狂喜的惨嚎!身体瞬间绷得像一块钢板!两个粗壮滚烫的异物以蛮横的姿态同时贯穿了他紧窄的通道,瞬间带来的撕裂般的撑胀感和饱胀到极致的刺激,几乎让他昏厥过去!
C也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性器被旁边挤入的“邻居”压迫得更加紧密,刺激感倍增!
小小的厕格里,瞬间被三人粗重混乱的喘息和邪教徒失控的呻吟填满!
旭阳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紧窄火热到令人窒息的天堂!那层薄膜将对方肠壁因双倍入侵而产生的疯狂痉挛和绞紧,转化为一股股狂暴的电流,猛烈地冲击着他的神经末梢!更让他血脉贲张的是,他的性器与C的性器,仅隔着一层薄薄的、滚烫的肠壁,紧紧地挤压摩擦在一起!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那根肉柱的搏动和灼热的温度!
原始的征服欲和毁灭般的快感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旭阳低吼一声,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双手死死掐住邪教徒的腰胯,开始了狂暴的、毫无保留的撞击!
“啪啪啪啪啪!!!”
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在狭小的厕格里疯狂炸响!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让邪教徒的身体像狂风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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