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發了月之三版本的前瞻圖，空月之歌．間奏，終北的夜行詩。

　　少女哥倫比婭以擁月之姿靠著球體，畫面中央顯然就是這個版本劇情的主要角色。

　　好消息，有流浪者；壞消息，跟杜林站在一起。

　　「只有對妳來說才是壞消息吧？」流浪者諷道。

　　「……其實，也不完全是壞消息。」

　　胸口的微妙感受轉瞬即逝，在我看到流浪者手上因反光呈現藍白色的糖果時，慢慢得到舒緩。糖果上甚至還有月亮圖紋……這配色跟含意，懂得都懂。

　　思及此次劇情說不定又要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反覆橫跳，我就頭痛到寧願去被隔壁的大鵝追著啄。晚上我以生理期為由，拒絕了流浪者難得的主動求歡。

　　「妳確定不做？」

　　我語氣懨懨的，「疼得要命，不舒服。」

　　每次生理期不見得都會發情，這回的症狀是腹痛難耐，就算他主動色誘我，現在這個情形恐怕也是直接陽痿。我不希望做到一半掃興，所以乾脆婉拒他。

　　流浪者埋在我的頸窩中啄吻，但我依舊沒有給他回應。少年這才終於撐起身體，眸光因為被垂落髮絲遮掩而晦暗，神紋忽明忽暗，胸肌在黑色薄衫包覆下隨著呼息起伏。雙腿間抵著的灼燙熱物存在感難以忽視，面對我的拒絕，他卻只是笑了笑應好，把解到一半的腰帶繫回去。

　　流浪者自制力很好，還沒開始做，他便瀕臨失控而呼吸紊亂的模樣很少見。

　　估計是性癮發作了。

　　我有點過意不去，問道，「要不……我幫你射出來吧？」

　　「不勞妳費心。」流浪者輕哼一聲，「妳別後悔就好。」

　　「你要這樣忍到早上？」

　　「也不是沒有過。」

　　流浪者啄吻我的耳垂，把我攬入懷裡，調整成令人安心的睡姿，用像說睡前故事般的語氣道，「妳以為，妳離開提瓦特的每個夜晚，我是怎麼度過的？」

　　想到小貓乖乖守著我睡，直到我醒來，也沒表示過任何欲求，上線後還被我拉去滿世界鋤大地，心裡就有些酸軟。

　　「但那時候沒有被性癮影響吧？」

　　「這表情是在心疼我？呵，妳不是很喜歡讓別人寸止嗎？」

　　「……我……有嗎？」

　　我知道他在說上回我去教杜林做飯的事，回來後我全招了，流浪者說念在是性癮發作的份上，便意思意思懲罰我，讓我兩天下不了床而已。

　　「杜林的身分跟你不一樣，你是我的戀人，我理應滿足你。」

　　「一開始說不做的是妳，現在心疼了的也是妳。還有這樣既要又要的？說實話，妳最近配合度很高，也沒怎麼去找杜林，還拉著我把挪德卡萊探索度鋤滿了，我沒什麼折磨妳的理由。如果真的心疼我，那就好好擔著這份心情吧，看妳難受，我就舒服了。」

　　「……」

　　流浪者向來恩怨分明，除了有時候會把懲罰當成獎勵以外，在正常狀態下，確實不會特別為難我。我揉揉他的臉，在鼻子上親一口，又在唇上啄咬一口，極盡撒嬌。

　　「下回肯定好好補償你。」

　　他一笑，「補償我？說得好像妳不想要似的。要睡快睡吧，再不睡就別想睡了。」

　　我趕緊閉上眼睛，又聽他在我耳邊無奈地低笑。

　　枕著少年的手臂，我漸漸墜入黑甜夢鄉。

　　……

　　然後，我做了一個夢。

　　平日充滿鋼鐵氣息的那夏鎮，到處掛滿了月亮燈飾和星星燈串，照亮整個夜空，讓我莫名想起了現世的聖誕節。

　　廣場中央擺了許多攤位，除了糖雕、零食攤以外，還多了色彩繽紛的美食跟玩具攤販。現場來了許多人，法爾伽、阿貝多、菈烏瑪，甚至還有木偶桑多涅跟僕人阿蕾奇諾都在，杜林和流浪者也站在一塊。

　　跟前瞻圖相似的畫面，不同的地方在於我沒在畫面中央。熟悉的畫面，熟悉的場景。這個氣氛，就算我沒到場好像也無所謂……

　　我往後退了幾步，剛想慢慢淡出這個場景，流浪者和杜林的目光便同時落在我身上。

　　有一種被獵食者盯上的錯覺，讓我起了雞皮疙瘩。

　　？

　　流浪者像鬼一樣，會發現我的存在不意外。但杜林呢？他熟識的人例如阿貝多明明都在那一側，他看我做什麼？

　　杜林笑著向我揮手，「姐姐終於來了，大家都在等妳呢。」

　　「還以為妳又逃回塵歌壺了。」流浪者睨我一眼，「妳就這麼放心讓我跟他獨處？」

　　這兩人的語氣，跟現實幾乎如出一轍。在希穆蘭卡把我撇下乘著紙船離開的一貓一龍，這回卻主動把我迎入了會場。他們倆人，一個是前社會恐怖份子，一個是社交恐懼小龍男，都比我還要融入這個場景。

　　我深呼吸鼓起勇氣，與眾人簇擁著一起舉杯慶賀，氣氛歡鬧，大夥三兩成群地散開，盡情吃喝玩樂。

　　流浪者和杜林的眼神不時朝我瞥來，像是怕我一不小心就會暈倒似的。

　　沒這麼誇張吧？我跟這些挪德卡萊人，可比你們熟絡好嗎……

　　我在口袋摸到了什麼東西，是兩顆糖果，一藍一紫，恰好是他們的顏色。糖果中間繪製的月亮形狀，我明知是指代挪德卡萊月神的意象，卻忍不住分神想去其他地方。

　　偏偏是在流浪者替我取了跟月亮有關的暱稱之後。*

　　我喊住流浪者跟杜林，把糖果公平地分給他們。

　　「來，一人一顆。」

　　流浪者面有難色地盯著糖果看，「又是甜的。」

　　「阿帽不吃糖果嗎？」杜林問。

　　「對啊，你不吃嗎？」我也刻意問道。

　　「妳明明知道我不吃甜食。」

　　我一笑，「對哦，我差點忘了，不吃是吧？那給杜林吃。」

　　「……嘖，拿來。」

　　於是兩人都從我手上接過了糖果，神情若有所思。

　　「放心，我沒下毒。」

　　流浪者冷嗤，「我是人偶假合之身，而他是魔龍杜林所造，想毒死我們，不如毒死自己比較快。」

　　「姐姐要不要嘗嘗看？」杜林問。

　　「唔？可是，我只有兩顆糖啊……」

　　「沒關係，一起吃就好了。」

　　杜林拆開糖果紙，紫晶色的糖果遞到我唇瓣前，我下意識地張嘴，便被他餵下糖果。紫色糖殼是葡萄口味，中間的月亮糖心嘗起來很像奶酒，甜甜的。

　　「什麼味道？我也想嘗嘗。」

　　「咦？」

　　杜林捧住我的臉頰，四唇相貼，香軟小舌伸進來，玩弄著那顆還沒被我完全嚼碎吞嚥的糖果，唇舌交纏，水聲嘖嘖作響。

　　我的大腦瞬間當機。

　　他吻起來、怎麼這麼甜……

　　不、等等，流浪者還在旁邊看……

　　流浪者眸光微瞇，雙手環胸，「吃個糖還膩膩歪歪的。」

　　剛跟杜林接吻完的我雙頰酡紅，雙腿虛浮險些站不住腳，小龍尾巴還貼在我背後扶了我一把。流浪者輕嘖一聲，將我帶入他的懷中，避開他的尾巴範圍。

　　「又不是第一次跟人接吻了，至於腿軟嗎？」

　　「……肯定是糖果有問題。」

　　「剛才妳還說沒下毒呢。」

　　「我沒下毒，不代表糖果本身沒有毒啊。」

　　杜林紅眸微眨，「或許有毒的是我呢？」

　　流浪者瞥了他一眼，「沒問你話。」

　　流浪者拆開藍色包裝紙的糖果，要我張開嘴。他的糖果是蘇打口味，帶著微微的氣泡感，沒有杜林這麼甜膩，卻清冽爽口。他扳過我的臉，咬上我的唇。流浪者的吻相比杜林要更加直白侵略，明明不喜歡甜食，卻又像是要從我嘴裡搶食這顆糖果似的凶狠。

　　他這是、吃醋了嗎？我暈暈糊糊地想著。

　　明明是給他們的糖果，怎麼卻是我先吃……

　　吃完了糖果，身體越來越熱，不只嘴裡，其他地方也泛著絲絲甜液。這種感覺我很熟悉，沒想到連夢裡都會犯性癮……

　　或許是睡前受了流浪者的撩撥影響吧？

　　現實吃不到，在夢裡滿足一下也好。

　　那夏鎮廣場上，不知何時只剩下我、流浪者跟杜林。我被他們一前一後困在讓人休息的長椅上，雙腿不知何時纏繞在流浪者的腰間，雙手則是被杜林箝制住向後扯。

　　裙襬已經被流浪者翻到了腰上，馬甲綁帶也被杜林用尾巴挑開。

　　脆弱之處在他們面前一覽無遺。

　　我弱氣地掙扎道，「不行，我剛來生理期－－」

　　「哪來的生理期？」

　　流浪者勾著我的燈籠褲，腹部仍然隱隱脹痛， 但確實沒有血痕，只有清透的濕痕。光是接吻，就已經讓我這麼濕了。

　　夢中是沒有生理期的。

　　好吧，或許糖果真的有毒吧。

　　流浪者扯下燈籠褲，朝花徑插入長指擴張，我嚶嚀地抬腰回應他的動作。流浪者握著性器，撞開花瓣，一寸寸插入到底，順利地深入到底，開始大開大闔地抽送，舌尖與我糾纏。杜林吻著我的耳垂，粗長的龍根貼著臀部輕輕滑動，不時磨擦會陰，輕扣流浪者與我的交合處，不時在耳邊喃著我的名字。

　　一辣一甜、一狠一軟、一冷一熱，流浪者跟杜林的風格形成了對比。

　　「呃啊、哈啊……嗚，慢點、頂到了、呀啊－－」

　　我被流浪者操上高點，濁精從花穴滿溢而出，夾在他腰側的雙腿顫抖不已，臀間的杜林龍根也透過摩擦高潮射精。

　　下體一片狼藉。

　　胸口一陣冰涼，我緩過神，看見這兩人拿來餐桌的糖果盒，抓起月亮糖灑下，奶白色的皮膚上，滾落著或紫或藍的糖球。

　　他們的唇舌追逐著糖果，有時候滾過乳尖，有時候落在腰腹上，有時候則順著腹部的弧線往下、落在愛液氾濫的隱密地帶，所到之處都有他們的吻痕。

　　流浪者把糖果順著陰蒂輕輕滑動，危險的意圖很明顯，我渾身如遭雷擊，身體劇烈顫抖，「不……啊，不能放進來、不行……！」

　　糖果一被他推進陰道內，馬上就被媚肉往內吸附。

　　「杜林，把糖果舔出來。」流浪者道。

　　……他說什麼？

　　我靠著椅墊，杜林聽話地埋首在我的雙腿間，靈活的舌尖舔過花瓣，不時撥弄上方的珍珠小蒂，直到我小小的高潮一回後，才探入陰道裡，輕輕攪動花穴，尋找那顆被流浪者塞進來的糖果。

　　糖果被他越推越深，幾乎碰觸到宮口，陰道深處痠麻得我肩膀不停抽搐，像要掙扎逃脫，卻被流浪者緊緊扣在懷裡。杜林吸吮著我的花穴，舌尖和唇瓣都是我的液體。

　　再下去、會壞掉的……

　　「杜林，不要，不能……呀啊！」

　　「還有餘裕喊他的名字是不是？」

　　流浪者諷刺一笑，拿了一顆月亮糖餵我吃下，長指也跟著伸進來，填滿了我的嘴。舌頭被他玩弄，糖液和奶酒流心從唇角溢出，看起來就像他射在我嘴裡一樣……

　　窄穴內再度迎來一波高潮，潮液將糖果推湧而出，杜林伸舌勾住掉落的糖果。

　　我透過被淚水模糊的視線，看到杜林的紅眸泛著異樣的光，侵略中有著隱忍，舌尖上的糖果在體溫和潮液的包覆下，幾乎融了一半。還染著流浪者射在我體內的精液，以及被他抽打成白沫的愛液。

　　杜林就這樣把那顆染有我跟流浪者氣味的糖果給嚼碎，喉結因吞嚥而上下起伏。

　　他想要的，卻得不到。只能用這種方式，品嘗歡愛的餘味。

　　「味道如何？」流浪者問。

　　杜林舔舔嘴唇，「很甜。」

　　「那就多吃點。」

　　這兩人的一問一答，讓才剛高潮後敏感不已的身體又發出了顫抖警訊。

　　兩人食髓知味，不只一顆，有時候一連放了三顆，流浪者插入陰莖搗弄，然後杜林再將被潮吹愛液體漫出來的糖果勾出來，餵我吃下。

　　直到現在，杜林都還沒有插入過我。

　　沒有得到允許，他不會進來。我一直想著杜林說過的這句話。

　　我抬頭看了流浪者一眼，如今我正在用嘴巴吞吐著他的陰莖，少年扣著我的後腦勺，絲絲快意包裹著他的硬挺，眼角也染上了被取悅之後的媚紅。

　　杜林始終只有在我體外蹭著，連口交都不曾被服務過……

　　流浪者察覺我的思緒，他笑了笑，「就這麼欲求不滿？才剛被我操到高潮，又急不可耐地想讓杜林進來？」

　　這是在夢裡，沒關係吧？我眨了眨眼，剛剛被操到高潮時落下生理性淚水，如今還垂掛在眼角，看起來就像是被狠狠蹂躪過了。

　　流浪者深深看我一眼，「算了，就當是幫妳舒緩生理期的不適。」

　　「可以嗎？」杜林遲疑道，「現在姐姐看起來確實很不舒服。」

　　操一操就舒服了。受到性癮影響，我腦袋亂七八糟地想著。

　　流浪者冷笑，「我不是她，不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別讓我說第二次。」

　　得到首肯後，我主動掰開自己的花瓣，往後蹭了蹭杜林的陰莖，因為還沒有完全開拓，只吃得下一根。盡根沒入後，另一根恰能貼合陰戶的弧度，一下下刺激著陰蒂。

　　「杜林、啊嗚……」

　　杜林發出滿足的輕嘆聲，「姐姐、好緊、嗚、嗯啊！……裡面好溫暖……姐姐……」

　　他甚至有些哽咽。

　　我背對著杜林，跨坐在他的腿上，每次龍少年由後往前地撞我，我就會往前吞吐流浪者的性器。而當流浪者往前抽插我的嘴時，我的身體也會因慣性而往後吞納杜林的硬物，就這樣達成了平衡。

　　是主動還是被動？一時之間竟難以區分。

　　「還不夠……」我啜泣道，「＿＿、不夠……」

　　「不夠什麼？」流浪者問。

　　「我想要你、你也進來，嗚……」

　　「妳確定自己吃得下？」

　　「上回……在希穆蘭卡都可以了，這回在夢裡沒道理不行……」

　　「看來杜林沒能滿足妳？」

　　「杜林當然沒有你這麼熟悉我的每個敏感點……但他勝在陰莖有倒刺，甚至能夠用尾巴助興……」

　　「……姐姐。」杜林的嗓音有些顫抖，仍然很不習慣被我誇獎，體內的肉刃似乎又硬了幾分。

　　流浪者冷斥，「閉嘴，沒要妳誇他。」

　　微慍的人偶調整姿勢把我的雙腿分開壓到胸口，撥弄著花穴，從縫隙擠著杜林的性器，硬生生破開柔嫩窄徑插進來。我仰起首，疼得說不出話、甚至無法呼吸，起先滿腦子都是痛覺，後來酥麻爽感取代了一切，迫切得到更多的侵略。

　　整張長椅都是我們的液體，天上的月亮像是碎掉一般，落在我們的眼中。

　　整個世界都閃爍著白光。

　　就這樣、被玩到壞掉吧。

　　我任由兩人支配著我的身體，輪流在我的體內射精，滿了就從穴口溢出，腹部也隆了起來。身體的開關被打開，一碰就會蔓延無止盡的高潮餘韻。

　　月亮糖一顆顆落下，上下兩張嘴都溢滿了甜絲絲的奶香糖漿……

　　已經分不清楚，身上這些乳白色的水痕，是愛液、精液還是糖液了。

　　被操到潮吹失禁的那一刻，他們兩人同時咬住我左右的肩膀，力道大得像要將我咬下一塊肉。我疼得身體抽搐，卻又因為花徑被頂得爽麻的快感而捲縮起身子，不由自主地絞緊花穴，想將兩根肉棒吞吃成為自己的一部分，再也不分離。

　　啊、啊……又要到了……

　　腦中一片空白，浮現了一句話。

　　月亮、要被吃掉了。

　　……

　　……

　　從混亂旖旎的夢境醒來之後，我有些恍惚。

　　窗外天空漸露魚肚白，身體是乾爽的，流浪者的動作也跟睡前一樣。

　　說起來，腹部的難受感似乎好了一點。

　　我靠在流浪者的胸前，「＿＿，我夢到了你還有杜林，我給了你們糖果，你們為了幫我舒緩生理痛，所以……」

　　「想多了，夢就只是夢而已。」

　　賴床了半小時後，流浪者去做早餐，我剛起身，便看到床邊擺著一藍一紫的月亮糖，和夢中的畫面如出一轍。我的眼皮微跳。

　　……既然他都說是夢了，那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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