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月神司外，剑阁小竹峰。

“吱~~”

少年推开古朴的雕花木门，向房内望去。

若寒还未醒来。

她蜷在床榻上，小小的身子将本该盖在身上的被子紧紧抱在怀里。银白的长发散在枕边，衬得那张睡颜愈发楚楚可怜。

若寒是月神的上任容器。月力的浸染早已吞没了她的根基，百年的强制高潮也几乎抹去了神识。

就算醒来，最好的结果也只是个肉人而已了。

少年病恹恹的脸上带着细不可查的关切，犹豫了半晌，还是退了出去，又掩上房门。

与凡人联手密谋颠覆仙界，掳走玉京第一才女，转移月神魂魄，倾覆月神司……

一环扣着一环，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推进。

朝闻道，夕死可矣。

少年离他的道，越来越近了。

他已经活了近万年，见证过历任圣女更替，引领过朝代变迁。所谓仙界十圣，论起来也不过是他的后辈罢了。

可他仍有不解之事。

何为仙力？

长生、功法、仙术、神通...万般演化的仙力为何来源于月神圣女的泄身阴精？

为何月神短暂降临后，选择用泄身这种方式赐予凡人仙力？

少年在近乎无尽的寿命中阅尽天下功法，洞悉万般神通，了解的越多，却只觉离真相愈发遥远。

唯有月神再度降临才能得其解。

初代圣女被擒住后，因不老不死，被渴望仙力的凡人们生生剖下血肉，日夜不息。

月神定是怜悯圣女的遭遇才短暂降临。

也就是说，愈是极端的苦难，月神越有可能再度降临。

活了千百年的仙人，执念往往在常人看来难以理解。少年只想着得到答案，这便是他的道，为此即便献祭整片仙界也在所不惜，又何况是墨柔这个小小仙女呢。

”轰——“远处传来一声巨响

少年微微回神，眯起狭长的双眼，向远处望去。

原子弹在剑阁主峰爆炸，蘑菇云升腾而起，直入云霄。

这微不足道的火焰术法不过是凡人的把戏，却声势浩大得佷。恰好适合混入‘仙凡瘴’，让修士们修为尽失，在全副武装的凡人面前再无抵抗之力。

似乎能听到宗门弟子的惨叫声。

”轰轰轰——“

似是节庆焰火般，数十枚原子弹在剑阁群峰一呼百应相继绽放，巨响隆隆，群青山峦如白阳般炽目。

凌霄真君，背对着少年盘坐在悬崖边，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宗门被凡人摧残殆尽。

少年暗笑一声，徐徐向他走去。

“亲眼见证千年传承的宗门毁在凡人手中，叶宗主，你有何感想？“

“莫再称我宗主，剑阁已经亡了。”老者淡淡道，不露丝毫喜悲，"倒是你，公孙存，亲眼见证仙界覆灭，不觉得愧对你的母亲吗？"

少年皱了皱眉。

他有过许多名字，但公孙存，才是他真正的本名。

那是第二代月神圣女为他取下的名字。连圣女自己，也不知他生父究竟是何人。于是便随了她的姓，单名一个“存”字，取意延续不息，护佑仙界长存。

勾结凡人屠戮仙界，的确是违背了圣女的期许。

公孙存默然，却并未感到丝毫尴尬和窘迫，反倒又露出一副思索的神色。

圣女因月力附体，不老不死，可随时以类似时光倒流的能力恢复至无暇之身。

既然有如此伟力，圣女为何愿意忍受持续的凌辱而不治愈自身，任由凡人的污秽玷污灵宫，直至孕育？

的确，圣女更迭，却仅有他是圣女子嗣。

见公孙存沉默良久，宗主心中有些焦躁，拂袖长叹，徐徐道。

“公孙，所谓仙人，也不过是侥幸生在仙界的凡人罢了。同样被粗俗欲望驱赶着，片刻不息地向上攀爬，所求也不过可笑之物罢了。见得多了，叶某反倒越欣赏那些一心追求极致的偏执之人。你是如此，将欲望走到极致的屠苍山，亦是如此。“

”世代更迭，从来只靠偏执之人推动。至于凡人如何……终究只是你我脚下的铺路石。只要心中执念不熄，你便无愧于‘公孙存’之名。“

公孙存闻言不禁大皱眉头，心想着这老东西坐宗主之位久了，说话总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教训味儿。

凌霄真君也不过是沾染仙凡瘴的修者而已，哪里有什么资格评价公孙存。出言相讽却又赶忙赞许一句打个圆场，许是怕当真惹得不高兴，便再也无人帮他恢复修为了。

少年的确有处理仙凡瘴的法子。他独创的功法无人能习，自然能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仙盟核心人物。

更何况，凌霄真君也有欲望。

剑阁太大了。派系纷争暂且不谈，冉冉升起的新星们对不愿让贤宗主之位的凌霄仙人心生不满。宗主疲于应付这些繁杂之事，恰好可以借凡人之祸清除异己。

公孙存对此事洞若观火，却没有接话，似是闲聊般换了话题。

“已经过了两日，不知墨柔仙子与屠宗主相处可还愉快？”

凌霄真君闻言，胸中的急躁再也难以按捺，声音陡然转沉。

“公孙存，本座的确欣赏你，但你三番五次地毁约。就算是我，耐心也是有限的。”

“毁约？”

凌霄真君咬牙切齿，压低了声音，“你这小辈！你曾亲口承诺，会让本座拿到墨柔的初次！”

公孙存愣了半晌，旋即大笑。

他的确在酒宴上许诺过。不过那时，凌霄真君还三番推辞来着。

“真人，墨柔可并非寻常女子，她可是我一手打造的完美容器。她放不下才女的名号，又有净灵心法傍身，怎么可能在那粗莽武夫手中泄了元阴？”

凌霄真君冷哼一声，“不过猜测罢了，本座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的声音低沉又压抑。公孙存看不见他的表情，想来也十分精彩。

“好吧，那便去看看。已经两日，屠苍山应该见过他的道了。若是他自己不中用，公孙存可不算食言。”

言罢，公孙存拂袖。灵玉宝光大盛，空间涟漪陡然蔓延。

两人传送至月神窟内。

刚入洞窟，浓郁的精臭和淫靡之声便扑面而来。

“啪！！”

“啪啪啪！！！”

屠苍山赤裸着身子，浑身肌肉膨胀至极限，已是赤红之色。一只大脚踩着墨柔的螓首，青筋暴起的手臂攥着她的脚踝将她倒提着，硕大的阳根打桩似地，抽插着已经撕裂外翻的凄惨花穴。

墨柔的娇弱玉体被玩弄得残破不堪。她的四肢筋骨被尽数击碎，软软垂落着，雪白的双乳也被屠苍山生生咬下，只剩一片模糊血肉。紧致的小腹早已被浓精注满，胀成如皮球般大小，随着每次抽插，墨柔的口中都难以控制地流出白浊。

原本粉嫩紧致的阴唇已经成了碎肉，蜜穴被硕大的巨根抽插成了一个血洞，泊泊地流淌着浓精。浓精在她身下聚作一汪小池，染着丝丝缕缕的殷红鲜血。

她没有发觉二人到来，湛蓝的双眸仍带着微弱的神采，似是再等待着什么。

淫靡至极的景象让凌霄真君眉头大皱，面色阴沉，内心却暗暗松了口气。

洞窟之中，只有屠苍山因泄精逸出的仙力，没有丝毫墨柔泄身过的痕迹。

“真是个废物。”公孙存不屑道。

屠苍山运转功法将所有心绪转化为欲念，早已失去了所有理智，已经化作只知释放本能的野兽。直到少年出声，他才意识到洞窟内多了两人。

“吼！！！！！”他陡然转头，狮吼一声。这蕴含功力的一吼，如同千万颗凡人把戏同时炸响，震得窟内隆隆颤动，空间微微扭曲。

就在他转头的一刹。

墨柔的残破胴体上，骤然亮起耀眼月芒。

只下一瞬，亮白的银线贯穿了屠苍山的太阳穴。

“哦？”公孙存不仅讶异出声。

净灵指剑。

墨柔甘愿被欺侮成这般模样也不愿任由月力修复自身，整整两日，她暗暗保下修为，等待着反杀的时刻。

“哈啊...哈啊..."墨柔还被肉棒插着，指间光芒渐渐熄灭。

经历两日的蹂躏，墨柔已被月力浸染过半，修为仅剩五品。

屠苍山依旧没能获取一缕元阴。反倒是他泄身过多，修为大减，毫无防备下竟被五品仙术重创。

这样说来，的确是屠苍山输了。

鲜血如柱般在创口流淌出来，仙力不断在他的身体里逸散。屠苍山的眼中反倒多了些清明。

“啵。”

他没有言语，缓缓把墨柔拔出，略微涣散的双眼望着她的胴体。

在阳根脱离的瞬间，她外翻的阴唇亦恢复如初。

白洁细嫩，光彩夺目。她丝毫没有被玷污过的样子，甚至...连自己的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

她还是她，那个纯洁无暇的沈墨柔，令他遥不可及的玉京第一才女。

“你输了呢，屠苍山。”

她的声音清冷平淡，可在屠苍山听来，却盛过此生听过最辛辣的话语。

输了？

怎么可能？

屠苍山，这个名号曾令整片仙界的女修胆寒，就连一品的仙子都不敢与他正面为敌，生怕那微小的落败可能。

怎么可能输在女人手里？

”不过是个母狗，不过是个骚婊子！！！！！“

“你他妈敢看不起我！！！！”

他狰狞的面孔竟随着心绪撕裂开来，绽出条条触目惊心的裂痕，鲜血汹涌而下。咆哮的声音几乎震塌这座洞窟。

狂狮心法运转至极限，却化解不尽那滔天的怒意。

极致的欲，无需任何功法，转作极致的怒。

嗔！

“吼！！！！！”

又是一声如狮吼般的暴喝，屠苍山雄壮的身体猛烈膨胀，浑身虬结的肌肉蠕动着绽开，触目惊心的裂痕蔓延周身。

一声巨响，他的身体生生爆裂开来，化作一团猩红的血雾！

下一息，溃散的血肉竟牵引起天地间的仙力，开始汇聚成型。方寸洞窟中劫雷涌动，世间只余煌煌天威的隆隆巨响！

触摸到极致嗔怒的屠苍山竟濒死悟道，重锻根骨，此番破境之为竟引来天劫。

“嘁。”凌霄真人捏起剑指，一柄上古玄剑飘然而出，威压赫然涌现，彻骨的锐利之意席卷而来。

一品天劫定会波及于他。即便他这般实力也不敢松懈，必须全力应对。

公孙存见状，嘴角微微扬起。抬手，拦在凌霄真人身前。

“真人，请借我一念剑心。”

凌霄真人皱眉，剑指起落，按于公孙存手心。

“斩！”

少年声音落下。

手指只是轻轻一划。悄无声息间，天劫瞬间消散。

血雾散去。

“啪嗒。”屠苍山的头颅落在地面。

他的头颅已有龙的特征，额头刺出龙角，脸颊覆着一半龙鳞。若是成功渡劫，触摸极致嗔怒的他恐怕会化作狴犴，成为世间的祸害。

此时，他双目的血色迅速褪去，狰狞的表情也渐渐恢复作平静的模样。

公孙存笑了笑，走上前去，抓住龙角，将他头颅提在手中。

“屠苍山，看来你已经触摸到你的‘道’了。”

屠苍山想点点头，却只能说，“嗯。”

“那可以把墨柔还给我了吗？”

“嗯。”

公孙存侧过脸，望了望缩在角落的墨柔。

聪颖如她，虽然不知少年所为之事，却是看出这少年绝非来拯救自己，甚至可能是屠苍山的帮凶。

可莫说她如今只有五品境界，那少年的一斩之力，恐怕全盛之期的她也并非对手。

“有那么难吗？”公孙存忽然笑道。

“什么？“屠苍山疑惑。

“让她高潮，有那么难吗？“

“......”屠苍山说不出话。直到此时，他才终于承认自己一败涂地，作为败者，被羞辱也无可厚非。

”好好看着。”

公孙存五指一握，墨柔忽觉一股熟悉的柔力席卷而来，如一只巨手一般将她死死握在手心，身体动弹不得。

墨柔识得这股力道。

”果然是他！是他在凡人之祸中救下墨柔，也是他在与屠苍山对峙之时出手暗算！“

“他是谁？究竟目的是什么？为何要三番五次欺侮墨柔？”

“唔！”她正欲开口，却发现连说话的权利也被夺了去。

毫无反抗能力的她，像是少年手中的玩物。

“第一步，蒙住眼睛。”

墨柔眼前浮过一方赤红的长炼，蒙住了双眸。

“唔唔唔！！！”她用力挣扎着。可失去了视觉，身体又轻飘飘的，感官似乎被无限地放大，连肌肤上拂过的凉风都激得她微微发抖。

“第二步，找到阴蒂。”

双腿被柔力掰开。

花唇一凉，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分开唇瓣。

温柔的力道如电般席卷墨柔整个身体，带着微麻却又舒服的麻意。

那粉嫩的阴蒂失了保护，微微颤抖着，被迫暴露在少年眼前。

“墨柔不能泄身！绝不能泄身！”

墨柔暗暗念着。

一缕清凉自灵台蔓延至四肢百骸，将激起的那抹欲念消解而去。

“第三步，温柔地按在上面。”

娇弱之处传来一阵温润的凉意，激得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柔吟。

“嗯..."

粉嫩的小豆豆在指腹下微微挺立，带着墨柔那般不屈的样子，却违背她的意念泌出了些许湿润。

还未及消解这抹情欲，少年的话音轻飘飘地传来。

“最后一步，轻轻一捏。”

话音落下。

少年双指轻轻捉住柔嫩的花蒂，凌霄真人借与的那抹剑意，赫然贯穿她极致敏感之处！

“好痛。”

只是一瞬的刺痛。

墨柔痉挛了一下，湛蓝的眼眸瞬间翻起，小嘴不自觉地半张开，露出一副淫靡的模样。

仅是一击，她失神了。

足以斩灭天劫的剑意灌入娇嫩的花蒂，却没有造成分毫皮肉之伤，而是以难以理解的形式斩断了她所有坚持。

似乎有什么，无声断掉了。

”好舒服！！！！“她莫名地想着，口中忍不住喃喃出声。

【情欲值+99999%】

【你将在1秒内高潮！】

她身体只短暂地挣扎了一瞬，随后猛地反向弓起，双腿分开，像是勾栏妓女般撇成淫荡的M型，把私密之处慷慨地暴露在三人面前。

随后，发出一声不属于她的浪贱淫叫。

“齁噢噢噢噢！！！！！”

蜜液裹挟着至纯的月力，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这是她第一次泄身。

【你高潮了。】

似是嘲笑先前所有无用功一般，冰冷的灵言浮在墨柔眼前。

眼疾手快的凌霄真人唤出一尊玉鼎，将激射而出的玉液丝毫不落地接下。

“啊，啊，啊啊啊！！！！！”

墨柔仰起修长的脖颈，蒙住双眸的赤练滑落在地，露出一双上翻着的蓝眸。她香舌微吐，口中青涩地媚叫连连。

足有半盏茶的功夫，第一次高潮才缓缓止歇。

可只是短暂的平静后，刚刚痉挛过的蜜穴再次猛烈收缩起来，新的蜜液再次喷射而出！

“好舒服...好舒服！快来...快来享用墨柔吧，墨柔好想要！”

她一反常态地吐出如此淫贱的话语，不顾一切地媚叫着，抬起手，想要轻轻揉捏自己的娇嫩花蒂，好让这情欲持续得更久。

屠苍山目瞪口呆。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墨柔的坚韧远胜于所有仙子，甚至...她想要守护贞洁的执意，与他的追求极致欲意的执念相差无几。

那是冷静下来后，让他感到敬佩的执意。

可他辛苦耕耘了两日也不曾获得分毫的元阴，少年仅是短短几个动作便轻松得手。

甚至能变成这般淫贱模样。

“难道是我真的不懂女人？”屠苍山皱着眉，认真思考起来。

墨柔的媚叫又把他的思绪打断了去。

“啊啊啊！！！”

高潮再度席卷她的身体。她再次反弓起挺拔的玉背，没有片刻停歇，新的蜜液激射而出。生命力也在泄身中流失而去，她本就白皙的肌肤变得好似蝉翼一般，仿佛仅是触摸便会伤害到这脆弱的身体。

“啊...”

“啊...”

连续的高潮快速消耗着墨柔，可她再无半分能力阻止元阴的泄出。神识被无尽快感冲击地破碎不堪，连躲入皎月之海这样的动作也无法做到。

许是一炷香的时间，她才在这碾碎神识的高潮中渐渐恢复过来，不再泄身。

终于艰难地凝聚起破碎的神念，失焦的双眸缓缓恢复过来。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墨柔泄了身？）

极致的高潮余韵仍在她四肢百骸中流窜，墨柔好似溺水后方被打捞出来，虚弱又慌乱地呼吸着空气，心绪却如何也无法聚拢。

纤白的双腿无力地支撑成拱形，掂着足尖，颤抖着想要合拢却无济于事，更显得腿心的柔嫩更加诱人。

若是寻常修士，只望上一眼，勾出的欲火足以动摇修行根基，只想着去肏弄一番，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

好在洞窟内三个男子仅有一个仍有色欲，眼下还只剩了个头颅。

公孙存神色淡漠，回过头，向凌霄真君看去。

“可以了吗？”

（他在同谁对话？）墨柔想要沿着少年视线望去，可螓首却又被无形的柔力困住，根本动弹不得。

凌霄真君望了望玉鼎，鼎内玉液仅有三分。

“还不够。”

（好熟悉的声音...似乎是个长者。他想要墨柔的元阴？是为了守护仙界吗？）

“嗯。”

公孙存应了一声，丝毫不在意少女如何，轻按在阴蒂的手指微微发力。

墨柔还在仔细回想声音的主人，红肿的花蒂再遭一记重创。

“啊啊啊！！！”猝不及防的痛意瞬间袭来。她猛地扬起头，凄鸣一声，柔顺的银白长发散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方才停歇的欲意再度汹涌，将她竭力稳住的心神再度冲击地支离破碎。

她又要泄身了。

身体止不住地痉挛，她剧烈地呼吸着，已有些脱力的身体再度反弓而起。红肿敏感的阴唇有节奏地颤抖收缩，纤腰也随之上下摆动，好似正被一个无形的男子托起腰肢，剧烈抽插。

这次她依旧没有坚持太久，仅几息的功夫，玉液再度激射而出。

强行榨出的玉液比先前更少了些，蕴含的月力却分毫不减。

“啊...”

“啊...”

她失神后的媚叫并不熟练，在脱力之后更是虚弱不已。

饶是屠苍山也皱起眉头，却又不敢出言相阻。似乎是因为失去身体的缘故，他竟有些不忍见她被如此欺凌。可就算闭上双眼不去看她，她的声音却分毫不落地传入耳中。

又是几次连续的泄身。

少年回过头，望了望玉鼎。

鼎内玉液还未过半。

“可以了吗？”

“还不够。”

“啧。”公孙存本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皱了皱眉。

轻触阴蒂的手指再度发力。

剑意又一次灌入红肿挺立的小小花蒂之中。

“呃...呃...”

剧痛转瞬即逝，墨柔眼神涣散，口中发着含糊的音节，然后只剩了破碎的倒气声。

她修为已跌落至五品，大概只有宗门中大概真传弟子的境界，根本支撑不住如此激烈、数十次的连续泄身。

没有丝毫赘肉的雪白长腿软软地落在地上，任由那掰开双膝的无形力道拉扯。穴口的嫩肉早已敏感不堪，又被迫拉扯着外翻出来，只是空气的微微流动便激得微微颤抖，泌出晶莹的淫液。

此时，她高洁的傲骨已被调教成极度敏感的状态，即便不用什么剑意，只需轻轻一抚，她便会泄身。

即便如此，强烈的欲意却不依不饶地攀上她的身体。

她的下体控制不住地痉挛起伏，却再也没有先前那般激烈，随着每次抬起，玉液只是勉强地喷出丝缕，根本无法落入鼎中。

“看样子，墨柔的初次只有这些了。”

公孙存缓缓说着，将手指在花蒂上移开，漫不经心地将指间的玉液甩落在地。

凌霄真君望了望玉鼎，心中有些失望。

月神圣女的初次的确弥足珍贵。

不同于可以回溯复原的处子之证，泄身之事只要失了初次，就算用最为珍贵的丹药为她恢复元气，泄出的元阴也远不如这半鼎玉液。

分明还能泄出一盏茶杯的分量...

他纠结了半晌，终于摇了摇头。

“罢了。”

衣袖轻拂，洒落的玉液被无形之力托起，缓缓浮空，聚成一团，分毫不差地落回鼎中。

“当！”鼎盖合拢，将氤氲的月力尽数封存其内，随后化作一道流光飞回袖中。

初次泄身的鸾凤玉液已然得手。

“......"

“......"

无一人出声，洞窟内再无声响，只剩墨柔紊乱的呼吸声。

公孙存与凌霄真人对视。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随着墨柔的泄身开始摇摇欲坠。

公孙存能随意拿捏剑阁宗主，便是凭着压制他体内仙凡瘴的手段。

可他不知道的是，凌霄真君暗中护下了一位隐世丹士，有了墨柔的初次元阴，那人便有把握涤尽真君体内仙凡瘴。届时，位高权重的他再也无需看公孙存的脸色。

公孙存是谁？他暗中调查许久，却毫无所得，仿佛是世间忽然生出这样一个一品强者。

就连这个名字都是在凡人口中所得。

“凡人...原来如此。他能操控仙凡瘴，躲在凡界，自然对他一无所知。”

"此子心思缜密，手段狠辣，万万留不得。"

凌霄真君打定了主意，双目冷冽下来，体内仙元磅礴运转，恐怖的威压缓缓溢出。

洞窟内的空气逐渐化作靛青之色。只是一个吐息间，周围景象微微扭曲汇聚，化作一道道无形无象的凌冽斩意。

这是他的神通，万物为剑。凡在他神通范围之内，只消心念一动，便可将其斩为齑粉。

他缓缓开口，声音冷冽低沉。

“公孙存，你勾结凡人，屠戮仙界众生。本尊身为仙界十圣之一，今日便替天行道。”

公孙存仍蹲伏在墨柔身侧，手中提着屠苍山的头颅。

命悬一线，他脸上却勾起一抹讥诮。

“性子如此急躁，真君，就算你修为如何高深，也不过凡俗之辈罢了。”

“？！”

真君自然不会被轻易激怒，他双眼微眯，心中诧异。此人反应竟如此平静，甚至连一丝防御仙术都未施展。

据他所知，公孙存的神通是“借道万法”。

只需对方做出应允之举，公孙存便能短暂借用其神通。方才他轻点公孙存手心，便让对方借走自己的神通，一举斩灭天劫与屠苍山的头颅。

难道他早已备好了后手？

此时，洞窟之内只有他们四人。屠苍山转化心绪的神通不足挂齿，只是自爆会有些棘手，墨柔的神通则是净化之力，没有丝毫杀伤之能。

没有神通...难道是法宝？法宝又如何抵御得住一品仙人的本命神通？

看着真君犹豫戒备的模样，公孙存淡然一笑。

他转过脸，轻轻将墨柔额头散落的发丝拢起，捋至脑后。

冰凉的触感让墨柔微微回神。

她苍白的嘴唇轻轻颤动，双眸勉强聚焦在少年的脸上，像是在仔细记下他的模样。

“你是谁？为何欺侮...”

她只是刚刚开口。

似有劲风拂过，无声无息却又铮鸣刺耳。

明明只是一瞬，难以察觉的一瞬，数以亿计的斩击倾泻而下。

公孙存的身躯被切割成无数寸许方格，又在下一瞬再度碎裂。

万物为剑，斩击不止。

那些被斩作方格的血肉还在被斩击无限细分，可他的身躯却并未崩碎，笑意还挂在唇角，看上去诡异地令人心颤。

半息后，微风止歇。

“哗~”

方格化作一地血沫，泼洒而开。

攥着墨柔的无形柔力瞬间消散，她周身猛地一松。

”这声音熟悉的老者，究竟是谁？！“

没有丝毫多余的反映，下一个动作，便是转头向老者看去。

及胸长须...身长八尺...白色道袍...

视线却逐渐模糊。

她的体内忽然生出一股柔力，拉扯着她的神识，想要将她拖入皎月之海。

她用力睁开双眼，如何也看不真切。

老者缓缓走到她面前，没有俯身，只是抬起苍老的枯手...

“戒指！仙界十圣的戒指！”

这是墨柔看到的最后景象。

那枯手的拇指上赫然是一枚鎏金戒。戒上铭文流转，威压凛然。

下一瞬。

眼前景象变换。

海面平和，圆月皎洁。

温暖的海水忽的包裹住墨柔虚弱的身体。

没有丝毫溺水之感。被凌虐的伤痛、泄身的虚弱，一瞬之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仿佛一个婴儿，正躺在摇篮中轻轻晃着。

在这里，再无一人可以伤害到她。

“皎月之海？”

”明明没有心念，神识为何被莫名拉入月神沉寂的神识。“

她想着，眼泪却汹涌而下。

明明只是两日。

面对凡人之祸，她宁死也不愿如那些仙人般狼狈逃窜。

即便力量悬殊，她仍然凝出灵盾，竭力在屠苍山的侵犯下保护纯洁之证。

就算是少年强行激发她的情欲，她亦竭力凝聚神念，想要止住分明控制不了的泄身。

终究她什么也没有保住。

屠苍山夺了她的初次，泄身的元阴也被那老者掠夺而去。

明明只是一触，为什么身体就不听话地泄身了呢？

早知如此，还不如...从一开始就躲入皎月之海。

“为什么都来欺负墨柔...墨柔到底做错了什么...”

墨柔越想，越是委屈。

苦心经营的观墨院已经被凡人夷为平地，她也失了完璧之身。

就算遇上心上人，他也会一脸嫌弃地骂她勾栏贱女罢...

她悲哀地想着，止不住地抽噎起来，侧躺在海面上，身子蜷缩成小小一团。

墨柔终究是个少女，终究是个情窦初开、渴望呵护的少女罢了。只不过倔强了些，清傲了些，内里善良了些。

在这无人之境，她终于可以放下玉京第一才女的傲骨，尽情地把心中的郁结化作泪滴，像寻常少女受伤后那般痛哭出来。

就这样，她在温暖的海水中尽情地哭着。

不知哭了多久...

直到耳畔忽然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温润又好听。

“...师尊...”

墨柔猛地抬起头，下意识地护住胸前柔软，四下环视。

皎月下的无垠之海空无一人，只有海浪起伏的舒缓声响。

并非有人闯入，只是现世的肉体听到的声音。

她暗暗松了口气。

随后，老者的声音传来。

“将她带回玉灵宫，交由玄素、玄雪照料。再去仙丹坊取七七四十九粒【九转涅槃丹】，每日喂她服下一粒。“

仙界十圣的戒指...凌霄真人...是剑阁宗主！

墨柔忽的记起那老者的身份，紧绷的心神蓦地一松。

凌霄真人与父亲相交甚好，虽知她只是沈家庶女，却屡次在她受困时暗中相助，更为她经营观墨院暗中助力。虽然严肃刻板，不懂诗词风雅，但这些年来，出现在她身边的次数，竟比亲生父亲还要多。

他更像是一位沉默而可靠，暗暗呵护她的长辈。

一想到在他的面前泄过身，墨柔更加难为情起来，双颊飞起两团红霞。

"叶叔叔怎么会出现在月神司...是了，他一定已经无计可施，才要取墨柔的元阴平息凡人之祸！"

”更何况，他方才已亲手诛杀那恶徒，为墨柔报仇了。“

正想着，那声音温润的男子应声答道。

“玄璟领命。”

老者似是犹豫了下，轻咳一声，又低声开口。

这一句，墨柔如坠冰窟。

“另外，本座需要她的元阴，灌注剑意便可使她泄身。记住，从今日开始，每日要她泄足这尊玉鼎。若身体亏虚，就加喂一剂合欢宗的盈补秘药。“

“是，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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