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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刻」剑旗爵究竟做错了什么?

小说: 2025-12-13 20:44 5hhhhh 2940 ℃

星离开后,刻律德菈眼前已经有点发晕,这俩人喝得太豪气,导致她自己也没忍住多尝些。她唤了一声爱卿,海瑟音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凯撒,我扶您回寝宫吧。

刻律德菈点头,实在是被醉意扰得有些疲于说话,任由罪魁祸首揽着腰往寝宫走,大概是她的脚步愈渐虚浮,爱卿又问了她一句:要抱您回去吗?

刻律德菈摇头,一路上偶有大着胆子打量她们的视线,即使思绪混沌,凯撒也记得要杜绝第二天在报纸上看见自己与臣子绯闻的可能性。

好可爱。臣子却勾起嘴角,喝醉的凯撒哪怕是在三千万次轮回的记忆中也不多见。薄红色从她的耳垂一直延到脸庞,反应也缓慢下来,问她一句,回答需要思索好几秒,点头到摇头也都慢慢的。

及至寝宫,醉意彻底挥发上来,海瑟音把她安置到床尾,弓身和她说话:“我去给您放热水沐浴。”

想离开的时候,却被刻律德菈拉住了手臂,海瑟音回眸:“怎么了?”

刻律德菈闭眼,偏移她的视线,长呼一口气:“......没什么,你去吧。”

等海瑟音调好水温放好水出来时,刻律德菈已经昏昏欲睡,骑士走过去,半跪在她膝边,轻声说:我帮您脱衣。凯撒没回答,海瑟音知晓她的默许,抬起她的膝弯,褪下她的鞋履。王却突然直接踩到她的肩头,稍稍用力,海瑟音偏眸便能瞥见王白皙的小腿,再往上——刻律德菈制止她:“上来。”

于是骑士从善如流,把脸放在王伸出的掌心上,从跪地到弯腰,等王的下一步命令。

刻律德菈却只是端详她,指尖从耳垂,到眼尾,落点则是唇角,喷薄的热气,令空气都醉醺醺的,海瑟音贴近她的鼻尖,柔声问:“要先洗澡吗?”

“不......”尾音尚未殆尽,一切就先没于唇齿间,后脑勺触到软和的被褥,棉花糖般,黏腻,无论是这个吻,还是缠上来的人。刻律德菈环着她的颈背,仰头,渴水的人被攫取呼吸,却只能同肇事者一道沉于涡流。海妖的齿列轻轻厮磨她的舌尖,失了力道,刻律德菈吃痛地往回瑟缩,海列屈拉便追着她,长长的舌头卷进来,啜饮君主唇间的每一处。

真的呼吸不过来了,王揪揪骑士的后脖颈,海瑟音听话地退开,望一眼她,又黏糊糊地凑上来,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处啃咬,再下移,觉得衣物有些碍事,于是哄着君主翻身,找到裙装的拉链,三两下脱掉这繁复的华服。刻律德菈仍旧神思迷蒙,任由臣子摆弄她的身体。

酒意蒸腾,熏得她的肌肤也透着绯色,爱卿的手有些凉,碰到她裸露的背脊,刻律德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鱼还要故意往下,细细抚摸她的翅膀根部,让王无端生出一种被狎玩的知觉。

刻律德菈不满地扇了扇薄翼。

“抱歉。”海瑟音轻笑,将自己覆盖上去,听不出有多少歉意。体型差令海瑟音很容易完全地拥抱她,“凯撒......”骑士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胸前与她背后相贴,头置于她的肩上,亲昵地喊她。

耳边温热的吐息惹得她发痒,臀上抵着的海妖的那根东西无法令她忽视,剑旗爵善解人意地询问她一句:“可以吗?”

“......嗯。”刻律德菈侧头埋在枕头上,脸蒸得红红的,海列屈拉得了应允,扶着性器,沿着臀缝,慢慢滑进已经湿润的小穴中。

几乎一下子就咬紧了。凯撒抓着床单的手蜷缩,低低喘出一声,肉棒在雪白的股肉中进出,她迷迷糊糊地想叫海瑟音不要这么心急,醉意和快意裹挟着她,出口的只有细碎的呻吟。

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剑旗在她耳边低语:“凯撒,跪起来好吗?”

“唔......”没给她拒绝的时间,海列屈拉就托着她的小腹,把人捞起来,她没力气支撑膝盖,然而海妖紧紧地环着她,令她腰臀高高抬起,十分有失尊严的姿势,君主昏沉地想起教养,她对海瑟音的教养,结果就是被臣子按在自己寝宫的床上,做着最原始的交合。

海妖的欲望不加掩饰,即使下半身已经紧密地相连,仍要将吻落下,舔舐口腔的每一处,情动的呻吟也被她吞下。“凯撒......”剑旗喃喃唤她,不回应就再重复几声,刻律德菈被撞得骨酥筋软,还要抽出几分心绪反过来安抚她。

想要更多:王的眼神因她而空蒙,张着嘴任臣子予取予求,穴肉层层叠叠地绞着她,海列屈拉却仍觉得不够。慢点、轻一点、海列屈拉——君主无意识地呓语,骑士充耳不闻,为什么呢?她分辨着王的表情,这样明明是很舒服的意思,海列屈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撞击臀肉的声音密密匝匝,原本固定在君主腰间的那只手也摸到小腹,按压自己撑出来的弧度,王就颤栗得更厉害。

里面缩得更紧了,刻律德菈呜咽着摇头,这在往日的性事中相当罕见,大抵是醉意消去了王的一些自矜,海列屈拉颇为爱怜地蹭蹭君主酡红发烫的脸颊,手则继续往下探,揉捻充血肿胀的阴蒂,君主绷直了肩颈,强烈的刺激令她噤声,等臣子继续挺动性器,直直地拓开穴道时,堆积的快感一并涌上来,变成难以压抑的喘息倾泄而出。

她抖得厉害,根本撑不住自己,然而腰臀被掌控在身后贴着的人手中,塌不下去,穴肉因为高潮不住地痉挛着,倒向在索取,海瑟音被她夹得也呼吸急促,揾着她的腰,又挺送了好几下,才咬着她的肩膀,在里面射出来,精液灌进去,惹得君主再度小小地到了一次。

海瑟音那点贴心这时候又回来了,怕压着她于是跪直身子,担心她第二天起来腰不舒服于是替她翻身,射过一次的性器没有耷拉下去,复抵在穴口,臣子少见地请求:“凯撒,还能继续吗?”

刻律德菈喘了会气,才找回一点清明的思绪,察觉到腿间灼热坚硬的触感,君主哼声:“剑旗爵,你的胆子真是愈发大了。”

海瑟音笑:“是的,凯撒。”又眨眨眼:“不可以吗?”

“......”刻律德菈噎住了,爱卿温顺地看她,很是动人,凯撒偏头,“......随你。”

是不是太惯着她了。刻律德菈阖眸,结果迟迟没有等来贯入,疑惑地睁开眼,却看见这人下了床,她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分开腿托着臀部抱了起来。

骤然悬空的不适感令刻律德菈下意识地环住了海瑟音的脖子,分开的双腿也夹住剑旗的腰,“海列屈拉......你——”尾音变成了暧昧的低吟,海瑟音掂着君主的臀部,借了点势,肉棒顺利地嵌了进去。

“我抱您去沐浴。”说着,她就着这个姿势往浴室走。刻律德菈有些难以置信,也不愿承认:紧密相连的地方成了一个支点,在走路的些许颠簸下,性器刮蹭过肉穴中的敏感点,隐秘的快意从中滋生。王将头埋在骑士的肩窝处,抿着唇,以免自己失态地叫出声。

海列屈拉略过了放好水的浴池,而是把她抵在墙上,“不是......沐浴?”这句话说得颇为咬牙切齿,王已快兜不住那些声息,不过是佯装的气势。海瑟音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凯撒,水有点凉了。”

这条鱼......刻律德菈欲要再说什么,海列屈拉托着她臀部的一只手却突然挪开,轻微的坠落感随之袭来,王本能地搂这人更紧,“唔、凯撒。”海瑟音因穴肉突如其来的收缩而腰眼一酸,她只是想改为扶着王的背,刻律德菈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度反应,但权当不知情,小声地催促了一句快点。

得到命令的臣子便动作起来,后背贴的墙壁冰凉,而身前的人又是这么炽热,高温牵连到她,刻律德菈的清醒随之融化。骑士轻而易举地托着她,腰肢浮动,君主的视线彻底虚浮,身子也被撞得如浪潮起伏。

太满、太胀了,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还堆积在里面,新的潮水又涌流,淅淅沥沥顺着腿根淌落在地,总觉得有什么要喷洒出来,王厌恶失控,欲加阻遏,语调更像是小小的挣扎:“不行......海列屈拉、嗯——”平日里乖顺的臣子此刻却没有听她的制止,肉棒仍旧大开大合地凿进她身体深处,“没关系的,凯撒。”海妖诱哄她,“这里本就是浴室。”语毕,还要分出一只手来按揉她的阴蒂,迫使刻律德菈不得不抱她更用力。

君主有些绝望地阖眼,生理性的刺激令她无法自抑地缠紧海瑟音,穴肉剧烈地翕合,在海列屈拉再度射进去的时候,王泄愤般咬在了罪魁祸首的脖颈上,腰背迸得发直,细密地战栗。

水液溅出来,一些弄到了剑旗身上,刻律德菈腿根止不住地颤抖,这次排泄足足持续了近十秒,她自欺欺人地埋在海瑟音的肩窝里,双腿再也环不住,无力地想向下滑落,却被骑士禁锢着。海瑟音柔声安慰她,说没事的。

快感同羞耻感纠缠不清,君主落下了一滴泪。

-

“你和凯撒吵架了?”阿格莱雅连续两日在织坊看见海瑟音后,抱胸盘问道。

骑士统领轻笑一声,很大方地承认:“嗯,我惹她生气了。”

“不去哄?”

“不太方便提。火上浇油。”

“......”阿格莱雅不说话了,“你做了什么?”

海瑟音思索,缓慢说道:“总之,是过分的事情。”

于是海列屈拉又回味起那晚:性事结束后,她一如往常带王沐浴,当时还很正常,大抵是醉酒加激烈的交合,君主恹恹地靠在浴池里,眼角还有一丝泪痕(海列屈拉当下以为那是正常的生理性的泪水),面对她黏糊糊的事后吻,不拒绝不回应,轻轻推开她的脸颊,说一句想睡觉了。

骑士便兢兢业业地替王清洗起来,她射了太多在里面,抠出来的过程不可避免地刺激到那些软肉,王哆嗦着,又泄出一滩汁液来。

可爱、好喜欢,海瑟音还是忍不住上去蹭蹭她潮红的脸颊。

睡觉的时候也很正常,她拥着君主入睡,第二天起来,发现怀里没人,永恒一页并不存在什么堆积的政务需要凯撒早起去处置,她踱着步子,在书房找到了看书的刻律德菈,对方只是冷淡地掀起眼皮瞧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自然也讨不到一个早安吻。

海列屈拉这才后知后觉,刻律德菈似乎生气了。原因?鱼脑运转了一会儿,觉得沟通最有效率,就直直地开口问:“凯撒,我做错什么了吗?”

“......”刻律德菈表情一丝波动,罕见地避而不谈,而是说,“听说金织爵的织坊找你帮忙,你这几天就过去她那儿吧。”

这是君主的命令,海瑟音想再说些什么,刻律德菈已经低下头去,不再把注意力分给臣子,剑旗爵只能作罢。

刻律德菈的确在生气,海瑟音大致有了猜想,所以乖乖领罚。第三日,王还是没有让她回去的意思,骑士不呆在王的身侧,她的意义又是什么呢?海列屈拉再度踏入了王的书房:“凯撒,今日,可以不去吗?”

刻律德菈依旧冷淡地抬眸:“那就出去跪着。”

-

门被剑旗爵轻轻阖上了,刻律德菈叹气,她的本意并非惩罚,只是身为君主,那晚的反应想起来实在是有点......心情复杂。

总想着门外还有一尾鱼,什么野外生存特训指南也看不进去了,低效率阅读了会儿,刻律德菈起身,推门的时候撞到什么东西,海瑟音很安静地跪在那里。

现在知道听话了。

“起来吧。”刻律德菈绷着声线,海列屈拉起身后,垂头专注地盯着她,凯撒咳嗽一声,“你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

剑旗爵点头:“我不该让凯撒......”

“好了。”刻律德菈打断她,沉默了一秒,“你的胆子倒真是愈发大了。和谁学的?”

海瑟音诚实回答:“只是百无聊赖时,回顾了一下三千万世里关于我们的记忆。”

“......”

“刻律德菈?”

剑旗爵究竟做错了什么?刻律德菈有些无奈地笑了,她摇了摇头:“那给你找点事做吧,走吧,去找金织爵和捷足爵。”

“为何?我在织坊已经......”

“不是,我正在准备探险计划,准备去找她俩学习一些技能。”

她回眸,瞥一眼还愣在原地的海瑟音:“怎么?剑旗爵不随我同去?”

海瑟音急忙提步跟上。骑士不呆在王的身侧,她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她当然要去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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