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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君惜取少年时平安夜的迷情失身——美女校花纪颖渝被李景洲破处轮番凌辱,第6小节

小说:劝君惜取少年时 2025-12-13 20:43 5hhhhh 7870 ℃

  话音未落,他的人已纵身跃起,恶狼般扑了上去,像捕食者般骤然逼近,将她狠狠掼在床垫上。

  纪颖渝吓的大声惊叫,下意识的举手推挡。李景洲顺势捏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反扭到了她的身后形成屈辱的弓形,不等她痛呼出声,他已搂住了她晶莹如玉的躯体,把她死死的摁倒在了床垫上。

  这一瞬间李景洲的大脑「轰」的响起,几乎就要从极度兴奋中晕倒。

  恍恍惚惚之中,只觉得他的胸膛挤压住了两团弹力十足的肉球,暴挺的阳具驻扎在了一块温暖柔软的平原上,鼻端飘来的是一阵阵如麝如兰的淡淡发香。眼前模模糊糊浮现的,是一张满含羞愤惊惧神色的凄美俏脸……。

  当他滚烫的胸膛压上她战栗的肌肤,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合时,她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在耳畔炸开。

  朦胧灯光在他紧绷的背部肌肉上投下阴影,凌乱的床单缠绕着交叠的肢体。她闻到他汗水里混杂的雪松气息,感受到腿间灼热的硬物正抵着最柔软的地带。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映出他失控的面容,像坠入蛛网的蝶徒劳挣扎。

  李景洲的心狂跳不已,俯下身一边欣赏着她那秀发散乱、满脸涨红的狼狈模样,一边再次吻上了她那两片娇艳丰润的红唇。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落下,舌尖用力的朝前一拱,撬开紧闭的唇齿,就顺利的探进了湿滑温热的口腔中。

  纪颖渝在窒息的纠缠中渐渐失力,最终像断线的人偶瘫软在凌乱的床褥间。

  「嗯……嗯……」纪颖渝在窒息的纠缠中渐渐失力,最终像断线的人偶瘫软在凌乱的床褥间,认命似的瘫软在床上无声的饮泣。

  李景洲恣意的用舌头卷住了她的香舌,吸吮着清甜的津液,尽情的体会着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一直吻到她快要窒息过去了,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口,让她的唇舌重新恢复了自由。当这个漫长的吻结束时,银丝仍连接着红肿的唇瓣。

  纪颖渝如释重负的了吁了口长气,偏过头剧烈咳嗽,胸脯随着喘息波浪般汹涌般剧烈起伏。涨鼓鼓的乳峰大幅度的上下摇晃,莹白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绯红,散落的长发黏在汗湿的颈侧,整个人像被暴雨摧折的栀子,散发着糜艳的芬芳。

  面对如此诱人的画面,李景洲再也无法忍耐了,猛地翻身跳起,小弟弟霸气十足的暴挺而出,青紫的前端竟早已泫然欲泣、垂涎欲滴,空气里立刻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腥味儿。

  「怎么样?我的武器尺寸不小吧?」李景洲操纵阳具向她打了个招呼,示威似的说,「比起你那小男朋友怎么样?还是你从来没见过他那话吧?」

  纪颖渝羞的连耳根都红透了,一双妙目阖的紧紧的,长长的眼睫毛在不安的颤动。看着她那靦腆娇怯的少女神态,李景洲的兽欲像黄河之水一样涨潮破堤了,冲上前一把按住了她的娇躯,整个人像泰山压顶一样砸了上去。

  「唔──」纪颖渝长长的闷哼了一声,在绝望的痛苦中竟似隐含着一丝欢愉。李景洲不由大为兴奋,蓄势已久的双手一起伸出,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她曼妙的胴体。她的身材之好是无与伦比的,纤细的腰肢线条柔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平坦的小腹白皙绷紧,在灯光下透射出晶莹的光泽。两个呈梨形的乳房雪白浑圆,看上去像小山苞一样既丰腴又挺拔,乳峰的顶端是一圈淡淡的乳晕,粉红色的乳头像两粒小巧可爱的花生米,正在害羞的轻微蠕动。

  李景洲的大脑还来不及发出命令,颤抖的双掌就自作主张的按了上去,一把握住了这对弹性惊人的肉团。软绵绵的乳房滑不溜手,竟险些从他的手掌中逃逸而出。他急忙加大了指间的力道,用力的抓紧了乳峰的根部,把它们从左右向中间推挤,弄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

  「不要……」纪颖渝羞耻的哭了出来,原本强自支撑的凛然神色已荡然无存。

  她拼命扭动着纤腰,踢腾着双腿,想要摆脱停留在胸部上的魔爪。可是这种徒劳无效的反抗,除了越发使她显得软弱娇小、凄楚动人外,又能有什么实质的作用呢?身体的摩擦更加唤起潜藏的邪欲,李景洲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暴喝一声,使劲的将她的乳房捏成了椭圆形,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双峰里,娇嫩的乳头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骄傲的上翘挺立。

  他兴奋的俯身相就,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乳蒂,接着又把整个乳尖都衔进了嘴里,用牙齿咬住,开始热切的吮吸。她起先还悲痛的哭号闪躲,拳打脚踢的奋力挣扎。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反抗越来越无力了,扭摆挣动的娇躯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压抑含混的娇吟,晕红的俏脸上露出了又羞愤又迷乱的复杂表情。

  (十)强暴

  「怎么样?我啜的你很舒服吧?」李景洲张嘴吐出了她的乳头,学着三级片里的对白,竭力作出老练的神态说,「你的身体好敏感呀!瞧,才几分钟就硬成这个样子了!真是淫荡的女孩……」

  「胡说!你胡说!」纪颖渝倏地坐起身子,双目满含滚滚热泪,声嘶力竭的尖叫道,「我恶心死了,简直恶心的要作呕!你……你是天下最坏的坏蛋……」

  李景洲也不跟她争辩,只是冷笑着指了指她的酥胸。她低头一看,绯红的双颊登时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只见那一对娇艳欲滴的乳头,已经在口水的滋润下明显肿大了许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仿佛两粒珍珠般的葡萄,在无比诱惑的召唤着美食家去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她似乎被巨大的痛苦和耻辱击倒了,绝望的瘫软在了床上。

  「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乐!」李景洲边说边握住了纪颖渝的那双小巧柔美的纤足,缓缓的向两边分开。可是她的双腿紧紧的绞在一起,竟使他一时之间无法得手。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渴望知道里面的秘密,于是把手挤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上下抚摩搓动,耐心的等待她屈服于他的挑逗。

  片刻后,纪颖渝的俏脸上渗出了细细的一层香汗,呼吸声已是清晰可闻,夹紧的双腿也渐渐松开了,不过仍阻碍着他手指的进一步攀升。这时李景洲灵机一动,出其不意的在她的腋下一搔。她「啊」的一声轻呼,身子像触电般一抖。这一刹那他两只手一起用力,成功的分开了纪颖渝的双腿。在她的惊叫声中,用膝盖把她的腿呈「大」字形的牢牢顶在了两边。

  「希望等会儿你也用这么大的劲来夹我!」李景洲嘴里说着污言秽语,眼光早已落在了那神秘的私处上。只见在凝脂一样光滑柔软的大腿根部,一片漆黑的阴毛均匀的覆盖在腿间的隆起处。和庄玲相比,她的阴毛显得较为蜷曲细长,而且十分的浓密,不仅把桃源洞口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甚至还蔓延到了雪白的股沟里。他毫不客气的伸手掂起了一撮阴毛,用手指拨开了那片茂盛的草丛,灵巧的翻开了娇嫩的花瓣,触到了一个小小的肉疙瘩上,用指尖把玩拉扯着。

  纪颖渝的娇躯一下子绷紧了,两条健美匀称的长腿高高的竖了起来,嘴里犹自喃喃的道:「不……不能这样啊……别碰那里……」

  李景洲哪里肯听,手口并用,在她身上最动人的几个地方大肆轻薄。纪颖渝的胴体像蛇一样扭动着,贝齿咬住下唇,呻吟道:「不,不要……不要啊……你放手……啊……啊啊……求你放手……啊啊啊……你轻一点……」

  此时,她那小巧玲珑的乳蒂已经充血膨胀,完全的凸了出来,乳晕也扩大了好几倍,变成了充满情欲的暗红色。虽然她的脸上还是带着羞愤屈辱的悲哀之色,可晕红的双颊和略略张开的小嘴,却明白无误的暴露了内心的天人交战。看来,她已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了。

  李景洲握住纪颖渝的双足扛到肩上,再抓过枕头垫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耸挺翘的雪白双股尽量的展现在他的视线里。他惊喜的发现,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挂上了好几粒晶莹的水珠,阴毛被清洗后更显得乌黑发亮,柔顺的贴在了股间。

  两片月芽形的花瓣含苞欲放,紧密的闭合著,小小的菊花蕾则在一缩一缩的抽动。

  李景洲再也忍不住了,狞笑一声,挺起涨到了极点的武器,对准了纪颖渝的小穴,轻轻的往里捅去。

  纪颖渝的俏脸上正浮现出悲痛欲绝、生不如死的表情。明亮清澈的眼睛里装满了耻辱和失落、伤心和绝望。李景洲欣赏着她的痛苦,感到一种极大的快意和满足。

  她的阴道是如此的窄紧,分泌出来的爱液也太少了些,即便还有刚才残留的精液和体液,也依旧起不到太多润滑的作用。

  李景洲沈腰挺枪,见缝插针的往前挤去,只觉的柔软的花径内壁像是一张湿湿的樱桃小口,把龟头舔吸的又酥又痒。越往前走,就越是寸步难行。

  那初经人道的嫩穴哪里受得了这样粗鲁的摧残?随着他的不断刺入,她已是疼的冷汗直冒、泪光莹莹,一副痛澈心扉的可怜模样。可他的心却冷如磐石,暗下决心要速战速决,于是先把武器退出了一小截,在她略为轻松的一刹那,屁股猛地往前一顶,整个阳具尽根没入了阴道。

  「啊──」纪颖渝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他的背部。一下子,他再次走进了她,和她以最亲密的姿势再次融为了一体。

  她的泪水哗哗的洒了一枕头,小小的拳头擂鼓似的砸在李景洲的身上。

  李景洲置之不理,缓缓将武器拔出一点,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随着他的举动的渐渐加大幅度,渐渐粗野,纪颖渝的哀鸣痛呼之音也越发高亢。

  「呀……啊呦……呀呀……啊……痛死我了……呜呜……别……啊……坏蛋……啊啊啊……噢……噢噢……嗯嗯嗯……哦哦……嗯……哼……」

  不知何时起,纪颖渝的声音慢慢转低了,刺痛的惨呼也越来越弱,越来越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消魂蚀骨的呻吟。

  李景洲不知道这是他一相情愿的错觉,还是她真的已控制不住生理上的欲望,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下。总之,在他听来,她的娇吟声中含着显而易见的欢娱兴奋之意,虽然她的面色仍是那样沉痛和悲哀。

  他一边用力的在纪颖渝的桃源洞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她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阴道包裹着他的小弟弟,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

  李景洲已然射过两次,这次是尤其的耐久,谁知纪颖渝竟似有些迷糊了,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他的腹部。他惊讶之下,发现她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放荡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

  当他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主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李景洲的腰上,将他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李景洲狠命的咬着纪颖渝勃起的乳蒂,拧掐着她嫩滑的大腿,在她娇贵的身躯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印记。奇怪的是她反而不叫痛了,只是忘情的吟唱嘶喊着,迎合扭动着。

  两个赤裸裸的肉体在床上拼命的翻滚厮缠,仿佛已彻底的放纵了自己,彻底的融合在一起,彻底的沉溺在这罪恶刺激的交合中。

  半个小时过去了,李景洲每到快要高潮时就停下歇息一会儿,延缓那激动人心的时刻的到来。虽然他暂时还没有泻精,可是那喷薄欲出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抽动的频率越来越慢了,而整兵待发的休息时间则越来越长了。到后来,每次才捅三五下就不得不顿住了!

  当他又一次把阳具刺到了纪颖渝的阴道最深处,抵在了花心上时,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后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他只觉阳具无可抑制的抽紧绷直了,在窄小的空间里剧烈的跳动起来。他高声怒吼,双手狂暴的握住了纪颖渝饱满的乳房,猛然间放松了精关。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了出来,在纪颖渝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达到了高潮……。

  李景洲筋疲力尽的伏在纪颖渝身上,良久良久。疲倦使他连动都不想动。

  她的喘息声仍未平复,脸上那动人心魄的红晕也未曾退去。她的肉体依然柔软温暖,娇嫩的皮肤上仍有细细的香汗。李景洲靠在她的胸部上,清晰的听见那剧烈的心跳声,不禁意犹未尽的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一只手抚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挤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突然,纪颖渝使劲的把李景洲从她的娇躯上推了下来。李景洲猝不及防,一翻身摔到了地板上。

  「你……你干什么?」李景洲有点不知所措。

  纪颖渝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低着头轻声的抽泣,秀发淩乱的披散在肩头,脸色也非常的憔悴。

  在浅色的床单上,依然留下了几点细细的殷红血迹,彰显着她的处女贞操已然不复存在。

  李景洲百感交集,觉得既骄傲又愧疚。骄傲的是自己成为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占有了梦寐以求的美妙肉体。愧疚的是得到她的手段确实太卑鄙,可以说是禽兽不如。

  片刻之后,她伸手擦干了泪水,挣扎着跨下床找遮盖物。谁知才刚一抬腿,她就「啊」的一声痛叫,险些儿摔倒在地。

  纪颖渝浑身一颤,猛地向后退了半步。李景洲下意识地上前想要搀扶,手刚触到她冰凉的手臂,却被她狠狠甩开。那一下力道极大,带着全然的抗拒,指甲在他手背划出一道细微的红痕。

  「别碰我!」她的声音嘶哑,却带着淬冰般的寒意。

  李景洲僵在原地,看着她用那条柔软的毛毯紧紧裹住自己,手指因用力而骨节发白。她纤细的身体在毯子下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愤怒。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硝烟味,方才的暧昧温存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冰冷的对峙。

  「你这是何必呢?」李景洲扯出一个苦笑,试图让语气显得轻松,却连自己都听出了其中的干涩和无力。他向前半步,阴影投在她苍白的脸上,「何况……事情已经发生了。小渝,我会负责的,我……」

  「闭嘴——」纪颖渝猛地抬头,厉声打断他,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烧着两簇骇人的火焰,死死钉在他脸上,仿佛要将他烧穿。「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在那充满仇恨和鄙夷的目光注视下,李景洲感觉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冰水,寒意从脚底瞬间窜至头顶,脊背一阵发麻。他几乎是本能地移开了视线,不敢与她对视。脸上勉强维持的笑容变得僵硬无比,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难看至极。

  纪颖渝死死瞪着他,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抑感。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刀刃,一刀一刀凌迟着他虚假的镇定。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眼中骇人的光芒才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万念俱灰的空洞。她不再看他,神情呆滞地站在原地,眼神没有焦距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李景洲喉结滚动,刚想再说点什么,她却忽然动了。裹紧身上的毛毯,脚步虚浮踉跄地冲向浴室,像逃离什么瘟疫一般。「砰」的一声巨响,浴室门被狠狠摔上,紧接着是门锁落下的、清脆而决绝的「咔哒」声。

  随即,哗啦啦的水声猛地响起,密集得如同暴雨倾盆。水花激烈地拍打着瓷砖地面和玻璃隔断,发出噼里啪啦的噪音,企图掩盖一切。然而,在那一片喧嚣的水声背后,李景洲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那被压抑着的、破碎的呜咽。那哭声起初是低抑的,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挤出,随后再也控制不住,变成了伤心欲绝的、绝望的嚎啕,一声声,如同濒死小兽的哀鸣,穿透水声和门板,尖锐地刺入他的耳膜。

  「小渝……」他无意识地喃喃,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滚——!!!」

  一声尖利到几乎变调的嘶吼从浴室传来,带着毁天灭地的绝望和愤怒,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也彻底击碎了他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李景洲望着那扇紧闭的、水汽开始氤氲的门,门后那个模糊的、蜷缩颤抖的身影,让他的心最初的确掠过一丝冰冷的寒意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但仅仅片刻之后,那点心寒和慌乱便被一种更为强烈的、阴暗的掌控感所取代。他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冰冷而扭曲的弧度。

  他沉默地、有条不紊地穿好散落一地的衣服,每一件衣物都仿佛是他重新披上的铠甲。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充斥着哭声、水声和绝望气息的房间,他转身准备开门离去。

  (十一)门外

  然而就在这时——

  「咔啦——」

  一声清脆的金属摩擦声骤然响起,钥匙精准地插入了门锁的孔洞。

  正在准备出门李景洲猛地一僵,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瞬间停下了所有动作。他倏地转头,锐利的目光死死钉在宿舍门上,喉咙里滚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咒骂:「操,怎么这么快回来?!」一股坏事将败露的惊悸与烦躁攫住了他。

  这声音同样穿透了浴室里纪颖渝被情欲与屈辱模糊的意识。她涣散的眼神骤然聚焦,盈满泪水的眼眸因极度惊恐而睁大,原本泛着潮红的脸颊瞬间血色尽褪,惨白如纸。娇躯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比起李景洲带来的侵犯感,即将被室友发现的恐惧此刻更让她如坠冰窟。

  「吱呀——」

  门被轻轻推开。

  「累死我啦,总算可以歇会儿了。」沈清悦带着一丝娇嗔的、略显疲惫的声音传了进来。她反手关好门,一边笑着柔声说,「我们先休息一下。」

  一阵过堂风趁机涌入,「砰!」的一声,门被气流带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嗯?」苏梦瑶敏感地抬起头,清澈的目光带着一丝疑惑投向宿舍内部,「什么声音?」

  「可能是小渝吧?」沈清悦推着她往室内走,随口接道,「她今天不是没去参加平安夜活动嘛,说不定提前回来了。」她说着,微微蹙起秀气的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咦?什么东西香香的……好像,还夹杂着一点酒味?」

  「是有一股……很澹雅的清香。」苏梦瑶也轻轻吸了口气,空气中那缕若有似无的幽香让她有些困惑,「小渝……开始用香水了吗?」

  「大概吧?」沈清悦的目光被客厅垃圾桶里明显的呕吐物吸引,又瞥见左边纪颖渝床铺上略显凌乱的被褥。她抬起头,一双湛蓝色的美眸不经意间捕捉到床单上一小块颜色略深的湿润痕迹。她下意识地走上前,伸出纤白的食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块痕迹,随即又将指尖凑近鼻尖闻了闻,脸上浮现出一丝了然的浅笑,「看来是不小心把香水洒了,难怪这么香。」

  「这香味还挺好闻的,回头问问小渝是哪儿买的。」苏梦瑶点了点头,转动视线在宿舍内扫视了一圈,并未发现纪颖渝的身影,「刚才的关门声,大概是她去浴室了吧?」

  沈清悦「嗯」了一声表示同意,迈步走到浴室门前,抬起手,用指节轻轻敲了敲磨砂玻璃门。

  「小渝?你在里面吗,小渝?」

  浴室内。

  逼仄的空间里,空气仿佛凝固了。两道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声交错着,清晰可闻。

  李景洲紧紧捂着纪颖渝的嘴,将她赤裸的、仍在微微颤抖的娇躯死死箍在怀里,两人的后背紧贴着冰凉潮湿的浴室门板。就在刚才钥匙插入锁孔的千钧一发之际,李景洲脑中电光石火般权衡利弊——此刻暴露,绝非良机,只会让局面难以收拾。他当机立断,几乎是拖着全身虚软、未着寸缕的纪颖渝,在那扇门被完全推开的瞬间,闪身躲入了这最后的藏身之所。

  门外,沈清悦与苏梦瑶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了进来。当听到沈清悦将那「香味」误认为是洒落的香水时,李景洲的嘴角难以自抑地勾起一抹混合着得意与邪气的弧度。那哪里是什么香水……那是比任何昂贵香水都更珍贵、更私密的证明。同时,他心中也暗自庆幸,自己已在第一时间整理好了外衣,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男性物品在外面,否则,门外那两个再单纯的少女,恐怕也能立刻猜到端倪。

  「笃、笃、笃……」

  敲门声再次响起,不轻不重,却每一下都像敲击在两人紧绷的神经上。

  「小渝?小渝……?」沈清悦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关切与询问,听在李景洲和纪颖渝耳中,却无异于最危险的催命符。  李景洲低头看向怀中的纪颖渝,只见其躲在自己怀中,双眸紧闭着,俏颜如雪,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襟,那迷人的娇躯止不住的颤抖着,可能源于惊吓的原因,李景洲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她的俩团乳肉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剧烈的收缩着,朱口微长却不敢发出声音,忍不住清晰了一口气,听着门外依旧的叫喊声,探止住心中的火热,探下头,在纪颖渝的耳边,轻声淫笑着说道:「叫你呢,在不应声,她们可能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一会拿钥匙来开门,可就好看了」。

  躲在李景洲怀中,心中正在害怕,惶恐,担心的纪颖渝,听到李景洲的话,心中一惊,是啊,若是小悦一会发现我没有出声,会以为我发生了什么事,那到时候拿钥匙开门...,想到这纪颖渝心中更加的担忧了几分,少女的心就是如此,她恨李景洲恨不得他立马死掉,但是自己的这些难堪事情,也不愿意被人知道......。

  「小渝,小渝,你怎么了?不说话啊?出什么事吗?」沈清悦看着紧闭的卫生间门,紧皱着秀眉,准备转身去拿钥匙。

  「我,我没事」这是卫生间内传出,一声微微颤抖的声音,打断了沈清悦的话。

  浴室内,纪颖渝整个人犹如树袋熊一般挂在李景洲身上,一双玉手紧紧的抓着李景洲的衣襟,美眸闪烁着害怕担忧的神色,一脸紧张的看着眼前的浴室门,轻启的红唇,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看着怀中纪颖渝因为紧张害怕而不断颤抖着娇躯的李景洲不由的咽了咽口水,此时的纪颖渝与平时那冷艳澹然完全不同,一股无助惶恐,在配上那晶莹闪烁的美眸,微启轻合的红唇。不过也知道,如今沈清悦就在门外,万一惊吓惶恐之下,纪颖渝叫出声,那么就算外面的沈清悦再不懂,看着那凌乱的床铺总会联想到什么,因此强压下心中的欲望,静待时机。

  「哦,刚刚这么没有声音啊,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一会带你去看下医生?」

  门外的沈清悦听到纪颖渝的声音,停下了去拿钥匙的脚步,站在门外关切的问道。

  挂在李景洲身上的纪颖渝,察觉到门外的沈清悦没有继续坚持去拿钥匙,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听到沈清悦说要带自己去找医生,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连忙出声说道:「不,不用了,我,我没事了,没事了」。

  纪颖渝回过神,感受着自己被搂在怀中的娇躯,抬起头,只见李景洲嘴角邪笑的看着自己,感受到自己的娇躯和李景洲紧紧的贴在一起,下身那肉棒又硬了起来顶住自己的私处,眼中一冷,贝齿轻咬红唇,抓着衣襟的手,推着李景洲,扭动着娇躯就要下来。

  「别动。」李景洲的嗓音压得极低,灼热的气息喷在纪颖渝敏感的耳廓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外面的沈清悦可不傻,你想让她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吗?」

  他清晰地感受到怀中娇躯的瞬间僵硬。经过方才的种种,他已精准地拿捏住了她的软肋——她绝不敢、也不愿让任何人知晓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搂住她腰肢的手臂随之收得更紧,几乎要嵌入她柔软的肌肤里,将那未着寸缕的、微微颤抖的身体更深地按向自己。

  纪颖渝屈辱地咬紧了下唇,几乎要尝到血的味道。就在她试图挣脱这令人窒息的禁锢时,李景洲搂在她腰后的手不轻不重地往下一按。

  她浑身猛地一颤,脸颊瞬间烧得通红,一声极其细微、带着哭腔的呜咽险些冲破喉咙,又被她死死咽了回去。耳边传来李景洲得逞后低沉的、带着气音的轻笑,这让她彻底意识到挣扎的徒劳与危险,终于认命般地停止了动作,只剩下无法抑制的细微颤抖。

  恰在此时,沈清悦的声音再次隔着门板响起,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

  「对了小渝,等下我们一起去吃新开的那家日料吧?我今天路过看到,感觉很不错,晚点一起去尝尝味道?」

  这突如其来的邀约让纪颖渝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她必须回应,必须听起来正常。

  「不…不用了,」她极力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试图让语调平稳,却仍泄露出一丝异样,「我晚上…晚上刚和一个朋友吃过了。下次…下次我们再去吧。」

  「哦,好…好啊。」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喘息尾音。

  门外沉默了片刻。

  「那好吧,」沈清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你先洗漱,不打扰你了,一会儿出来再说。」

  听着门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纪颖渝刚想松一口气,李景洲却变本加厉。

  「你的心跳好快啊,」他低笑着,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搂着纪颖渝的右手更加用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而原本放在她腰侧的左手,则肆无忌惮地向上覆上她一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玉峰,掌心恶意地揉捏着顶端的蓓蕾,感受着它在掌下迅速变得坚硬。他探过头,湿热的舌头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过她滚烫的脸颊,留下黏腻的触感,「怕她们听见?」

  这露骨的侵犯和言语的羞辱让纪颖渝瞬间回过神。她猛地扭开头,避开那令人作呕的舔弄,原本迷蒙的双眼此刻盈满了冰冷的怒意。她伸出双手,用力抵住李景洲的胸膛,试图推开这具沉重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身体,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放开!」

  李景洲看着她强作镇定的冰冷俏脸,非但没有松手,眼底的兴味反而更浓。他早已看穿她色厉内荏的本质。

  「你其实可以再大声一点,」他好整以暇地享受着掌下美妙的触感,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充满淫邪意味的气音说道,「正好让你的好姐妹们进来参观一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

  「你……!」纪颖渝气得浑身发抖,却被他这句话精准地扼住了咽喉。她当然懂他的意思。目光绝望地垂下,看着自己胸前的柔软在他手中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强烈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她松开推拒他胸膛的手,转而用力去掰他覆在自己胸前的手掌,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声音带着压抑到极致的冰冷与颤抖:「你还想怎么样?!放开我!」

李景洲被纪颖渝用力推开抚摸她胸口的手,非但不恼,嘴角反而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门外隐约传来沈清悦与苏梦瑶轻柔的交谈声,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浴室内外隔成两个世界。他俯身凑近纪颖渝耳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恶劣的戏谑:

  「听见没?她们俩正要出去过平安夜……就我们留在这儿‘过节’,是不是……特别刺激?」

  纪颖渝闻言,脸色骤然一变,羞愤与屈辱瞬间冲上心头。她秀眉紧蹙,眸中几乎喷出火来,从齿缝间挤出冰冷的斥责:「无耻!下流!」

  话音未落,不知从哪儿爆发出一股力气,她猛地向前一推。李景洲全然没有防备,被她推得踉跄着向后倒去,肩胛骨「咚」一声撞上冰凉的瓷砖墙面。他闷哼一声,下身那根早已昂扬的男性象征,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挺立在潮湿的空气中,顶端甚至还闪烁着一点暧昧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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