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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的守望者(我的高冷美少女青梅竹马和班上的帅哥渣男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交往了)第13章 泡影之夏(下),第1小节

小说:帐外的守望者(我的高冷美少女青梅竹马和班上的帅哥渣男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交往了) 2025-12-13 20:42 5hhhhh 7490 ℃

第13章 泡影之夏(下)

田中志辉「纱雪酱,今年花火大会你什么时候过来呀?老妈已经把浴衣准备好了。」

“啪!啪!啪!啪!啪!啪!”

纱雪撅着屁股一边挨操一边拿着手机看着志辉发来的短信,身后优斗撞击的力道丝毫未减。她用手肘撑在靠枕上,以一个固定的频率前后耸动,手机屏幕也随之在眼前上下晃动。她凝视着那行文字,拇指移动到输入框,光标开始闪烁。

指尖在虚拟键盘上轻点,输入了几个不成词的音节,随即又被她用删除键一个个抹去。她的拇指最终悬停在了屏幕上方,没有再落下。

那股包裹着他肉棒、原本如同温热真空般紧致的吸附力,突然间出现了微妙的变化。甬道内壁的软肉不再像之前那样主动地缠绕、吮吸,而是变得有些松懈,让他每一次的冲撞都少了几分销魂的阻力,多了几分空洞的滑腻。

优斗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啧”声。他停下了持续的抽送,腰部后撤,将巨物抽出大半。紧接着,他扬起右手,宽大的手掌在空中划过一道短促的弧线,然后狠狠地、用尽全力地扇在了纱雪那片饱满挺翘的右边臀瓣上。

“啪!!!”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撞击都要响亮、清脆得多的声音在客厅里爆开。

雪白的臀肉上,一个鲜红的五指印迅速地浮现出来。整片臀部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地荡漾起一层层肉眼可见的浪潮。

“嗯啊——♥!”

纱雪的喉咙深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挤出了一声尖锐而绵长的闷哼。她的上半身被这股力道打得猛地向前一冲,脸颊重重地埋进了柔软的靠枕里,握着手机的手也脱了力,手机“啪嗒”一声掉在了地毯上。

没等她缓过劲来,优斗的身体再次压了上来,那根粗大的肉棒重新捅入最深处。他掐着她的腰,一边用比之前更粗暴的力道冲撞,一边用带着明显火气的、粗嘎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吼:

「干嘛呢你这家伙,给老子夹紧点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玩你那个破手机!」

优斗的每一次顶撞都像是惩罚,又深又狠,撞得纱雪的整个盆骨都在发麻。她在撞击的间隙里艰难地侧过头,汗湿的发丝黏在脸颊上,用有些吃力但是又冷静的声调解释:

「哈啊♥……有人……约我去……盆节玩。」

「呵,业务还挺繁忙……」优斗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笑,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反正白天我也懒得出门去人挤人,随便你。」

他的话语里听不出任何关心的成分,只有对性爱被打扰的不悦。

「对、对不起……优斗君……♥」纱雪喘息着,「小穴……刚才……松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她有了个明显的吸气动作。撑在靠枕上的手臂肌肉绷紧,腰腹部猛然向内收缩。这股力量瞬间传导到了她的身体深处。原本已经有些懈怠的甬道,像是被注入了新的生命,无数层湿热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涌来,以一种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贪婪、更加用力的姿态,死死地缠绕、绞杀住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嘶——噢噢……”

那股突如其来的、几乎要将他精关都给挤出来的销魂紧致感,让优斗都始料未及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喉咙里压抑不住地发出一声深长的呻吟。他停顿了一秒,随即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扶着纱雪的腰,狠狠地、连续地向内猛插了两下!

「以后跟老子做爱,别再分心了!」

「嗯啊♥!记住了。」

在优斗一次抽插后撤的短暂间隙,纱雪继续俯下身,单手撑地,另一只手在地毯上摸索,捡起了手机。

屏幕依旧亮着。

少女的拇指不再有任何犹豫,以极快的速度在虚拟键盘上敲击着。

夏川纱雪「午饭后我就过去,但是不能玩太晚。」

点击发送。绿色的对话框弹出的瞬间,纱雪立刻切了个免打扰模式,便头也不回地将手机向旁边随便一扔,隔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夏祭当日

志辉赤着脚,在被阳光晒得温热的木地板上来回踱步,脚底板每踏出一步,老旧的木板便会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抗议。他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湿,T恤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黏腻的不适。那扇通往母亲房间的日式拉门紧闭着,门后隐约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响和他母亲压低了的轻笑声,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像小钩子一样,挠刮着他焦躁不安的心。

他不断想象着纱雪穿上那身浴衣的模样。那是他母亲从娘家带过来的嫁妆,一件质地上乘的绀蓝色浴衣,上面用金色的丝线绣着栩栩如生的锦鲤,仿佛随时会从深色的布料中一跃而出,在空气里摆动尾鳍。

就在志辉胡思乱想到口干舌燥时,“咔哒”一声轻响,拉门被从内侧缓缓拉开。一道高挑的身影逆着光走了出来。少女柔顺的金发被一枚雕刻着流苏的朱红色发簪利落地盘在脑后,露出一段毫无防备的、白皙修长的后颈,几缕没能束起的金色碎发贴在上面,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那细腻的肌肤在廊下昏暗的光线里,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哎呀哎呀、还是那么适合这身浴衣啊……话说纱雪酱今年又长高了吧?我看都比志辉高一个额头了快……”母亲的声音从纱雪身后传来。

“说什么呢老太婆!”志辉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热度从脖子根一路蔓延到耳廓。他几步冲上去,将还在喋喋不休的母亲推回房间里,嘴里嘟囔着,“对女孩子说这种话也太失礼了吧!”

手忙脚乱地关上拉门,隔绝了母亲的唠叨,志辉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堆起练习了无数次的、自认为最灿烂的笑容,转过身准备迎接他的青梅竹马。然而,那笑容仅仅维持了半秒钟,就彻底僵在了他的嘴角。

纱雪正微微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的胸前。她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捏住交叠的衣襟边缘,轻轻向两边拉了拉。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志辉的呼吸瞬间停滞。那对被绀蓝色布料紧紧包裹的饱满存在,尺寸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浴衣的布料被撑到了极限,纤维的纹理都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无法承受那惊人的张力而发出撕裂的悲鸣。绣在胸口位置的金色锦鲤,被夸张地拉伸到变形,硕大的鱼头正对着他的方向,鱼嘴微张,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失态。

她似乎觉得有些过紧,白皙的指尖挪到了腰间的束带上,轻轻一拉。伴随着细微的布料摩擦声,那道将她纤细腰肢与丰满胸膛分割开来的束缚被略微放松。就在这一瞬间,那两团沉甸甸的肉体仿佛挣脱了牢笼,隔着一层浴衣的布料,整个轮廓都变得柔软下来,微微下沉,随着她身体的细微晃动,在原地漾开一道令人目眩的乳波。那不再是坚挺的弧线,而是充满了液态的、柔软的重量感,似乎能将任何注视着它的视线都一并吸进去。

志辉感觉自己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吞咽声。他双眼布满了红色的血丝,死死地钉在那片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柔软之上,连口水什么时候从嘴角溢出一丝都毫无察觉。

瞬间便察觉到那刺人目光的纱雪,纱雪慢条斯理地抚平了衣襟上最后一丝褶皱,然后才缓缓抬起眼皮,那双如同平静湖面般的眼眸,瞥了一眼志辉,似乎是读心一般,用一种谈论天气般平淡无波的语调,清晰地吐出了几个字:

“已经H罩杯了,买泳衣的时候量过。”

“H……H……H……”

这个字母在志辉的脑海中炸开,像一连串不断回响的闷雷。他的身体彻底僵住,血液“轰”的一声全部涌向了头部,脸颊和耳朵瞬间烫得如同被火烧。他清楚地意识到,纱雪这句话,正是对他那毫不掩饰的、充满欲望的窥探的回应。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他,让他恨不得立刻在脚下的木地板上刨出一个洞,然后永远地钻进去。他张着嘴,喉咙里却像被棉花堵住一样,只能发出几个意义不明的、嘶哑的气音。

过了好几秒,他才总算找回了一点控制权,强迫自己挪开那仿佛被胶水粘住的视线,语无伦次地,用几乎变调的声音挤出了一句话。

“是、是啊……纱雪酱……个子长得很快呢……”

在志辉陷入自我厌恶和慌乱的短暂间隙里,纱雪已经转身走到了玄关。她背对着他,弯下腰,从鞋柜旁拿起一双崭新的木屐。当她踩上玄关的水泥地台时,那身优雅浴衣的下摆被微微提起,露出了她纤细的、骨节分明的脚踝。

志辉的视线就像有了自我意识一样,从她被浴衣遮挡住的身体上滑落,最终定格在那一双毫无遮掩的裸足之上。她的双脚就那样暴露在空气里,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甚至能隐约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脚背绷成一道光滑而优美的弧线,每一根脚趾都圆润修长,趾甲被修剪得干净整齐,泛着一层天然的、健康的粉色光泽。她将脚伸进木屐,红色的绒面绊带勒过脚背,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压出了一道浅浅的、有些色情的凹陷。木屐底部与水泥地碰撞,发出“咔哒、咔哒”两声清脆的声响。

志辉感到自己的呼吸又一次变得粗重起来,小腹窜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让他胯下的布料绷得更紧了。仅仅是看着那双裸露在外的玉足,就让他性压抑的短小阴茎有些半勃。

就在这时,已经穿好木屐、转过身来的纱雪,用她一贯平稳的声线开口了。

“田中君,该出发了。和之前说的一样,8点我还有事,走吧。”

那声音像一盆冷水,将志辉从欲望的深渊中暂时拉了回来。他慌忙地点着头,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冲向鞋柜去拿自己的鞋子。

(到、到底是什么事啊?好想知道、好想知道……但是也不好破坏纱雪的安排,反正烟火大会7点半就开始了,也不会来不及……算了算了,别让纱雪不高兴了。)

“好、好的,走吧!”

……

夏日祭的参道被无数灯笼染成了暖橙色,空气里弥漫着烤鱿鱼的焦香和苹果糖甜腻的气味。穿着各色浴衣的人们摩肩接踵,木屐踩在石板路上发出的“咔哒”声汇成一片。志辉挺直了胸膛,走在纱雪的左侧。

身旁少女那出众的容貌和清冷的气质,像一块磁石,将周围所有男性的视线都牢牢地吸附过来。那些目光混杂着各种成分,有赤裸裸的欲望,有毫不掩饰的嫉妒,它们像实质的探照灯一样,打在志辉的身上,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膨胀。

他手心发烫,猛地抓住纱雪垂在身侧的手腕。少女的手腕纤细而冰凉,肌肤的触感细腻得像上好的丝绸。

“纱雪酱,我们去玩那个!”志辉的声音高了八度,手指指向不远处一个围满了小孩子的捞水球摊位。

他不等纱雪回应,就拉着她挤进了人群。木屐让纱雪的脚步有些踉跄,绀蓝色的浴衣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摆,不时扫过她光洁的小腿。志辉蹲在水池前,熟练地拿起纸网,眼神专注地锁定在水中那些五颜六色的水球上。他手腕轻轻一抖,纸网便兜住了一个最大的红色水球,稳稳地提了上来,放进旁边的小筐里。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溅起一滴水花。

“看!第一个!”他献宝似的举起小筐,回头看向纱雪。

纱雪站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屏幕的光映亮了她半边脸。听到他的声音,她才抬起头,视线从屏幕上方越过,落在他手中的小筐上。

“嗯,田中君好厉害。”

这句话像燃料一样被投入了志辉兴奋的火焰中。他拉着她,又冲向了套圈的摊位。十个竹圈出手,有七个稳稳地套中了摆在远处的玻璃瓶汽水。他又拉着她去钓装在小塑料池里的磁铁金鱼,和一群还没他腰高的小朋友比谁钓得更快。每一次,他都在周围人惊叹的目光中大获全胜,然后带着满脸的红光和汗水,回过头去寻找纱雪的认可。

而纱雪的回应始终如一。她会从手机界面上抬起头,看一眼他手中的战利品,然后用那平稳无波的声线说:“恭喜。”或是“嗯,很厉害。”

她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提了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套圈赢来的汽水和钓上来的玩具金鱼。志辉拿不下的东西,她就默默地接过来,放进袋子里。

丝毫没有考虑到纱雪作为女生的感受,志辉只是中毒一般想要宣泄自己心目中男性魅力,拉着纱雪东奔西走,也没问过自己的女伴到底想做什么。

最终,志辉和纱雪停在了一个射击游戏的摊位前。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火药味和塑料燃烧的气味。

“老板,来十发!”志辉将钱拍在桌上,拿起一把沉甸甸的气枪。

这几乎是他的个人表演秀。他侧身站立,左手托着枪身,右眼凑近瞄准镜,屏住呼吸。摊位上挂着一排排五颜六色的气球和纸片靶心。“砰!”一声闷响,最远处的那个最小的红色气球应声而破。“砰!砰!砰!”他连续扣动扳机,每一次枪响,都伴随着一个目标的破裂。他的动作精准而迅速,引来周围一片喝彩声。

“特等奖!……小哥你这打靶是真厉害啊,今年又是你拿特等奖……想要什么奖品随便拿一个吧……”摊主是个中年大叔,一边鼓掌一边热情地招呼着。

“看,纱雪酱,我拿了特等奖哦!”志辉放下气枪,满脸通红地转过身,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得意。

纱雪站在他身后,双手在身前合拢,轻轻拍了两下,清脆的掌声在他耳边响起。志辉的视线顺着纱雪的手掌下移,落在了她脚边。那里已经放了两个鼓鼓囊囊的提兜,都装满了帮他拿的小礼品。

志辉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看着那两个袋子,又抬头看了看纱雪。她穿着行动不便的浴衣和木屐,却一直默默地帮他提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穿梭在拥挤的人群里。他的脸颊迅速升温,一直烧到了耳根。

志辉有些局促地挠了挠后脑勺,发出“哈哈”两声干笑。“纱、纱雪酱,这个特等死奖就当作送给你的礼物可以吗?挑、挑一个吧!”

纱雪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开,平静地扫过整个货架。货架上摆满了巨大的毛绒玩偶、劣质的塑料模型和包装精美的零食大礼包。她的视线最终停在了一个角落,那里摆放着一个黑色的丝绒盒,盒子里躺着一个造型复古的金属打火机,外壳上雕刻着繁复的纹路,在灯笼的光下反射着暗哑的光泽。

她抬起手,纤长的食指指向那个盒子。

“给我那个吧。”

“纱、纱雪酱,这、这个真的好吗?”志辉的眼睛睁大了,视线在打火机和纱雪的脸之间来回移动。

摊主把盒子递了过来。纱雪伸手接过,打开盖子看了一眼,然后“啪”的一声合上。她没有把盒子放进旁边的提兜里,而是拉开自己那个小巧的和风手提包的拉链,将整个丝绒盒子都丢了进去。

“嗯,这个刚好。”她拉上拉链,对着志辉说。

(我这个蠢货,竟然让纱雪拿那么多东西走了一路,打火机可能也是纱雪为了方便携带随便拿的吧……哎,总感觉气氛好糟糕,等下到底要不要告白呢?)

志辉提起了那两个装满战利品的袋子,塑料的提手勒得他手心生疼。他默默地跟在纱雪身后,纱雪迈开步子,木屐发出规律的“咔哒”声,引领着他走向一条通往山坡的、行人稀少的小道

通往半山腰的小路被两侧的树木遮蔽,隔绝了山下大部分的喧嚣,只剩下不知疲倦的蝉鸣和两人木屐踩在石阶上的回响。晚风从树叶的缝隙间吹过,带着山林特有的、混杂着泥土和植物气息的凉意,吹拂在皮肤上,让被汗水浸湿的后背感到一阵舒爽。

纱雪走在前面,绀蓝色的浴衣背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志辉提着两个大袋子,跟在她身后,每上一级台阶都有些费力。他看着前方少女的背影,看着她盘起的金发,以及随着步伐轻晃的发簪,某种混合着愧疚和期待的情绪在他胸口翻涌。

路的尽头是一个木制的瞭望台。站在这里,整个城市的夜景一览无余,远处夏日祭会场的灯火如同洒落在大地上的碎金,更远处则是城市中无数窗户透出的、汇聚成光河的万家灯火。纱雪走到栏杆旁,将手提包放在一边,双手轻轻搭在冰凉的木质栏杆上,俯瞰着下方的一切,一言不发。夜风吹起她鬓角的几缕碎发,拂过她平静的侧脸。

“纱、纱雪酱,我就知道你要来这个地方……嘿嘿嘿……”志辉终于赶了上来,把袋子重重地放在地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他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这是志辉和纱雪独有的花火观景地,就像是二人的秘密基地一样,每年都会在这里独处一起看花火大会。

纱雪本人也是无意识的就走到了这里,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的习惯了,每次和志辉逛完祭典都会来到这里。

漫无目的的做习惯性的事情,也颇有纱雪个人的特色。

“嗯。”

纱雪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单音节的回应,视线依旧停留在远方的城市夜景上。

这个过于平静的反应,让志辉准备好的一肚子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看看纱雪,又看看脚下的战利品,一种尴尬的气氛开始在两人之间蔓延。他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指针指向七点十五分,距离烟火大会开始还有十五分钟。

“纱雪酱,你在这休息一会儿,我去买点吃的!”他突然大声说道,仿佛是为了打破这片沉寂。

话音未落,他已经转过身,把那两个累赘的袋子扔在长椅上,像逃跑一样“咚咚咚”地冲下了山坡,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树林的拐角处。

瞭望台上瞬间只剩下纱雪一个人。她看着志辉消失的方向,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慢慢地闭上了。她转回头,重新将目光投向山下的城市。晚风比刚才更大了些,吹得她宽大的浴衣袖子猎猎作响。她伸出手,将一缕被吹乱的金发捋到耳后。

没过多久,山道上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志辉抱着一大堆食物跑了上来,额头上全是汗珠。他把怀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堆在长椅上,有炒面、大阪烧、炸鸡块、巧克力香蕉,散发着各种食物混合在一起的香气。

“纱雪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我包了!”他双手叉着腰,胸膛起伏着,似乎觉得自己这样说很有男子气概一样,也不管纱雪到底吃不吃得完这么多碳水。

就在这时,山下会场传来了广播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到山顶,清晰可闻:

“诶,来夏祭的市民朋友大家好!因为技术问题,花火大会可能要推迟四十分钟左右!请大家谅解!”

广播重复了两遍。志辉叉着腰的动作僵住了,脸上的得意神情如同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迅速地垮塌下去。

纱雪拿出手机,点亮了屏幕。屏幕上的时间显示着“19:40”。她滑动了几下屏幕,然后收起手机,抬起头。

眼前是志辉那扭曲成一团充满着悲伤和祈求的芝牛脸,可怜巴巴的眼神似乎在哀求着纱雪多等一会儿。

看着他那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安静了几秒钟,纱雪打开手机,正准备打字发送消息的时候,志辉先开了口。

“纱、纱雪酱,没事的,你去吧。总、总感觉今天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他的声音很低,垂着头,视线落在自己的脚尖上。

纱雪站了起来,看了他一眼。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伸手从食物堆里拿起了那串冰糖葡萄。竹签上穿着三颗紫色的葡萄,外面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的糖衣,在灯笼的光下像宝石一样发亮。她走到志辉面前,表情比之前柔和了许多。

“田中君,今天很开心,和以前一样呢。”

“真、真的吗!?”志辉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瞬间充满了光彩。

“嗯,拜拜。”

纱雪说着,侧过身,对着他轻轻挥了挥手。然后,在他布满血丝的注视下,她将那串冰糖葡萄举到唇边。她微微张开红润的嘴唇,上唇的唇珠轻巧地碰了一下最顶端那颗葡萄光滑冰凉的糖衣,然后将整个圆滚滚的果实含了进去。饱满的嘴唇包裹住紫色的果实,脸颊的一侧因此而微微鼓起。

没有再回头,纱雪迈开步子,穿着木屐的脚踩着石阶,发出的“咔哒”声在安静的山道上渐行渐远……

……

……

少女张开涂着精致樱色口红的嘴唇,开口的角度大得让嘴角都有些紧绷,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那根狰狞的、前端涨大到近乎黑紫色的肉块整个吞了进去。

纱雪精致的妆容没有丝毫紊乱,长而卷翘的睫毛随着她吞咽的动作微微颤动。

温热的龟头顶开了她柔软的上颚,直抵喉口,粗大的冠状沟边缘清晰地摩擦过她喉管内壁敏感的软肉。她喉头耸动,发出“咕”的一声轻响。残留在口腔里的一丝冰糖葡萄的甜味,与男性器官浓重的腥膻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味道。她的舌头灵活地伸出,像一条受惊的蛇,紧紧缠绕住柱身,舌苔上细小的颗粒刮过马眼,又沿着冠状沟的缝隙反复舔舐。紺蓝色的浴衣下摆被她自己拉到了大腿根部,形成一个夸张的高叉。雪白的大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灯光下,因为长时间保持着踮脚深蹲的姿势,浑圆的小腿肚被绷成一道坚硬而诱人的弧线。

她用一只手握住阴茎根部,感受着那两条粗硬的子孙根在掌心里随着主人的呼吸而上下跳动。另一只手则扶着男人的大腿以维持平衡。她的脸颊时而向内紧紧收缩,用口腔内壁的软肉去挤压那根肉棒;时而又放松下来,像舔舐冰激凌一样,用舌头和嘴唇包裹着它,从根部一路向上,直到将整个龟头含住。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拉成一道晶亮的丝线,滴落在下方浓密的黑色阴毛上。

“嗯,硬邦邦的了。”

纱雪将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拔出时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她抬起头,打量着一柱擎天的粗大肉棒,右手高速上下撸动着,滑腻的津液在她掌心和肉棒之间发出“咕啾”的声响。

“今天的状态很好呢,优斗君。”

优斗没有回答,而是俯下身,一双大手直接穿过纱雪的腋下,扣住她浑圆饱满的臀瓣,用力向上一提。纱雪的双脚瞬间离地,整个人被他轻松地抱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扔在身后那张宽大的豪华大床上。柔软的床垫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量而深深下陷,又将她轻轻弹起。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肘撑住身体,盘在脑后的金发有些散乱,几缕发丝垂落下来,贴在她汗湿的脸颊上。

优斗精壮的身体随即压了上来,灼热的吐息喷在她的颈侧。在她准备承受接下来的撞击时,纱雪却伸出一只手,挡在了他的胸前。

“等下,优斗君,这个衣服不能弄脏。”

“诶?我不要。”优斗的身体顿住了,他的视线从纱雪脸上那精致的妆容,滑到她身上那件端庄的绀蓝色浴衣,最后又回到她略显诧异的眼睛上。

“你这个打扮真的很新奇呢,端庄的样子很有背德感,平时你一进屋就脱光,跟个纯婊子一样好无聊。”

“……优斗君觉得更兴奋?”纱雪的手臂垂了下去,放在身侧。

回答她的不是语言,而是一阵破风声。优斗挺起胯部,那根早已硬得发烫、顶端还挂着她津液的巨物,“啪”的一声,如当头棒喝一般不偏不倚地抽打在纱雪的面颊正中。湿滑的龟头从她的鼻梁滑到嘴唇,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

“你说呢?”

纱雪沉默了两秒,然后缓缓地转回头,伸出舌尖,将嘴唇上那道湿痕舔舐干净。

“……别闹了。”

在她妥协的瞬间,优斗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他抓住纱雪的肩膀,用力一拧,就将她整个身体翻了过去,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趴跪在柔软的床垫上。那件华丽的浴衣此刻成了最大的阻碍,他毫不怜惜地抓住绀蓝色的布料,将下摆从她脚踝处一路向上掀起,布料摩擦着她光洁的大腿肌肤,最后皱成一团,全部堆在了她纤细的腰间。

浴衣之下,少女的身体未着寸缕。柔和的灯光照耀着她浑圆的臀部,皮肤白得像上等的羊脂玉,微微向下凹陷的腰窝和挺翘的臀峰构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优斗跪在她的身后,将她的双膝向两侧掰得更开一些。他挺动腰身,将自己那根因为兴奋而愈发粗大的肉棒,顶端对准了臀缝间那点从未被造访过的、紧紧闭合的粉色褶皱。

滚烫的龟头贴上了冰凉的皮肤。他并没有立刻进入,而是控制着胯部,用龟头的顶端在那紧闭的穴口上来回研磨。粗糙的皮肤表面摩擦着娇嫩的褶皱,干燥而涩滞的触感让纱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臀部的肌肉瞬间收紧,试图抵抗这陌生的侵犯。优斗发出一声低沉的笑,他俯下身,灼热的肉柱整个贴在了纱雪的臀缝之间,从尾椎一路延伸到下方神秘的入口。

他伸出两根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吮吸了几下,直到指尖沾满了温热粘稠的唾液。然后,他将湿滑的手指探了下去,准确地找到了那个紧闭的入口,开始耐心地涂抹、按压。冰凉的穴口在唾液的滋润和手指的按揉下,颜色变得愈发鲜艳。他用一根手指的指尖,试探性地向里按压。紧致的阔约肌顽强地抵抗着,但最终还是被外力一点点地撑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

纱雪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优斗将第一根手指完全没入后,又挤进了第二根。他在那狭窄温热的甬道内搅动、扩张,为接下来要进入的巨物开辟着道路。当他感觉里面的肌肉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紧绷时,才抽出手指,带出一缕晶亮的涎水。

他重新扶正自己硬得发紫的肉棒,将涨大的龟头再一次对准了那个已经被润滑和扩张过的入口。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腰部猛地向下一沉。钝圆的头部强行挤开了穴口的阻碍,撕裂般的异物感让纱雪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的、介于呻吟和抽泣之间的短促吸气声。她的双腿绷得笔直,十根可爱的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脚背上甚至浮现出淡青色的血管。巨大的龟头只进入了一半,就被紧致的肠壁死死地卡住,无法再前进分毫。

优斗停顿了片刻,给予身下的身体一丝喘息和适应的时间。他能感觉到被紧紧包裹的龟头周围,那些痉挛的肌肉正在一点点地放松下来。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巨物与那雪白的臀瓣交合的地方,深紫色的肉体与粉嫩的穴口形成了鲜明的色差。他再次挺动腰身,这一次是缓慢而坚决地向前推进。

随着雁首高耸的龟头深入,纱雪的身体再次紧绷,但抵抗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紧窄的肠道被一寸寸地撑开、填满,那滚烫坚硬的异物感沿着脊椎一路向上攀升。当整根肉棒完全没入,硕大的睾丸“啪”地一声撞击在臀瓣上时,纱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从喉咙深处泄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短暂的适应期过后,猛烈的侵犯开始了。优斗双手扶住纱雪纤细的腰肢,以防止她在撞击中滑开,然后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他每一次都抽出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里面,然后又在下一个瞬间,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撞回最深处。坚硬的肉体与湿热的肠壁高速摩擦,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两片饱满的臀瓣被撞击得不断晃动,拍打在优斗的大腿根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这两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在豪华的酒店套房内谱写出淫靡的乐章。纱雪趴在床上,上半身随着身后不知疲倦的撞击而剧烈地前后摇晃。原本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早已彻底散开,柔顺的金色长发如同瀑布般披散下来,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上下翻飞,发梢不时扫过她通红的脸颊和汗湿的后背。堆在她腰间的浴衣也被撞得上下起伏,那条价值不菲的浴衣,此刻正承受着最不堪的对待。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像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被动地承受着身后传来的巨大冲击力。快感和被异物填满的胀痛感交织在一起,冲刷着她的理智。纱雪的双手早已松开了床单,只能任由身体在撞击中不断向前滑动。

优斗似乎对她在床上的移动感到不满。他停止了抽插,但并没有退出。他伸出手,一把抓住纱雪纤细的脚踝,用力向后拖拽。纱雪的身体在柔软的床垫上被拖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木屐早已不知被甩到了哪个角落。他将她一直拖到了床铺的边缘,直到她的小腹已经抵住了床沿。然后,他放开她的脚踝,双手改为抓住她的大腿根,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向两侧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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