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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口高三少女撞破变态杀人狂行凶后的二三事,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9 15:19 5hhhhh 7610 ℃

深夜,都市的霓虹灯光挣扎着想刺破浓重的夜幕,却最终被无边的黑暗吞噬。林薇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将钥匙插进锁孔。门轴发出一声疲惫的呻吟,仿佛也感受到了她从骨子里透出的倦意。

一直持续到晚十点的晚自习几乎榨干了她最后一丝精力,备战高考的日子对于每个披坚执甲勇闯独木桥的高三学子来说,都像是一台永不停歇的粉碎机,将所有人的青春、梦想和活力都碾成粉末,再混合着焦虑和压力,注入成堆的同型号的模具,压制成一个个面目模糊、没有棱角的考生。

玄关的感应灯应声而亮,投下一圈昏黄而孤独的光晕。林薇踢掉脚上的帆布鞋,赤着脚踩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带来一丝清明,似乎稍稍缓解了身体和精神的疲惫感。她随手将书包丢在沙发上,然后开始一件件地脱掉身上被汗水浸得有些黏腻的校服。

白色的棉质衬衫、蓝色的百褶裙、包裹着少女身体的内衣……一件件衣物被随意地丢弃在地板上,堆成一团小小的山丘。林薇赤裸地站立在客厅中央,镜面般的落地窗上模糊地映出她刚刚脱离青春期的稚嫩、发育得恰到好处的身体。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而笔直的双腿,以及胸前那对与她纤瘦身形相比显得格外饱满、挺翘的乳房。它们如同两只熟透的白桃,顶端点缀着粉嫩的乳晕和微微挺立的乳头,一抹微不可查的成熟韵味自其中悄然飘出。

她正准备走向浴室,一阵电话铃声突然划破了屋内的寂静,她身上没有合适的口袋,手机都是放在书包里,经过书包中那一本本书籍的沉重熏陶,连手机都变得阴郁起来。

林薇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些许莹润,她微微蹙眉,不情愿地走向客厅中的沙发,脚底传来丝丝凉意,倒令她有些舒爽。她打开书包,摸出手机,刚一按下接听,一个焦虑得有些变调的女声立刻传了过来。

“薇薇!你到家了没有?妈妈刚刚听重案组的同事说,我们小区附近昨天晚上……有个女的被杀了!手法特别残忍,重案组他们说是变态杀人狂,你晚上回来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妈妈今天加班回不去,你一个人在家可千万要小心啊!”

是母亲,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慌,仿佛那把屠刀就悬在自家女儿的头顶。自从五年前林薇的父亲去世,她们母女二人就成了彼此唯一的依靠,是这个世界上最关心彼此的人。

林薇打了个哈欠,淡淡地“嗯”了一声,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妈,我昨天就知道了。”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恐惧,只有被晚自习消耗殆尽后的疲惫。

“知道了你还这么不当回事!你……”电话那头的母亲还想说些什么,但林薇已经不想再听这些重复了无数遍的叮嘱。

“妈,我累了,先去洗澡了。你在局里也别太拼了,累垮了更没法工作。”她不带任何感情地打断了母亲的话,然后干脆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放在桌面上,世界再次恢复了宁静。

她走进浴室,拧开花洒。带着凉意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她光滑的肌肤和一天的疲惫。水珠顺着她脖颈的优美曲线滑落,流过挺拔的乳房,在粉嫩的乳尖上稍作停留,然后继续向下,经过平坦紧致的小腹,最终汇聚在大腿根部的神秘幽谷,在此处汇成一股水流,倾泻在地板上。

“倒像是在尿尿……”林薇看着水流的轨迹,噗嗤一声笑了,洗澡是她压抑的高三生活中为数不多的调剂,她刻意不用热水,而是享受着冰凉水流带来的刺激,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感受到思维的清明,才有闲情逸致来打趣自己。

就在这时,“叮咚——”门铃声突兀地响起,清晰地穿透了哗哗的水声。

林薇关掉花洒,侧耳倾听。没错,是门铃。都快午夜了,会是谁?送外卖的?还是邻居有什么急事?她嘟嘟囔囔地抱怨,难得的放松被突然打断,心里只有挥之不去的烦躁。

她甚至懒得去拿挂在一旁的浴巾,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走出浴室,身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水渍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她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了一眼。外面站着一个男人,戴着黑色的针织帽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在昏暗的楼道灯光下显得有些阴沉。

尽管看不清脸,但疲惫感重新袭来的林薇懒得多想,直接拧开了门锁。

“咔哒。”

门被打开了。

门外的男人一怔,显然没想到门就这样被轻易地打开。他原本准备好的威胁话语,全然没有出场的机会。

他更没有想到,开门后会是这样一番景象。

门内,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她的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几缕发丝垂在胸前,饱满的乳房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而起伏,水珠在肌肤上滚落,折射着昏黄的灯光,显得格外淫靡。

男人蒙着面的脸看不出表情,但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里,却瞬间被惊愕和一种说不清的、野兽般的兴奋所填满。他本以为会有一场挣扎,一声尖叫,或者至少是恐惧的哀求。他准备好了一切应对的剧本,唯独没有眼前这一幕。

一个刚刚中断了沐浴,全身赤裸,散发着青春荷尔蒙气息的少女,平静地为他这个午夜杀人魔打开了门。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压低了声音:“你还记得……昨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吗?”

这是他计划好的开场白,用来击溃猎物的心理防线。昨天晚上,他在附近的小巷里行凶时,一个穿着同样校服的身影曾匆匆路过,并且回头看了一眼。他确定那是她。他找上门来,就是为了灭口。

林薇歪了歪头,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颊上,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像是在努力回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几秒钟后,她原本因为疲惫而显得有些空洞的眸子,忽然有了一丝焦距。

“哦……”她恍然大悟般地轻吟了一声,语气平淡,像是回忆起某个交情不深的朋友,“原来是你呀。”

说完,她竟然后退一步,将身后的空间让了出来,做出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男人彻底愣住了。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他是一个在黑暗中行走的死神,是城市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变态,而眼前的少女,却毫不设防地,像迎接一位普通访客一样将他让进门——而且即使是普通访客,也不曾见过赤身裸体来接待的。

他迟疑地迈步走进房间。随着他进入,身后的防盗门“咔哒”一声,被他顺手关上并反锁。这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像是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死亡仪式敲响了序曲,将这个小小的公寓与外界彻底隔绝。

屋内的空气中弥漫着少女沐浴后的潮湿香气,混合着男人双手散发的,血腥的、属于猎杀者的残忍气息。

林薇似乎完全不在意身后这个危险的存在,她转身,摇曳着光洁的身体,准备继续走回浴室,右手抬起指向客厅:“我还要洗澡,你请便。”

“站住。”男人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向前一步,粗糙的手掌握住了她光滑、湿润的手臂。少女的肌肤细腻而温热,隔着一层薄薄的口罩,他似乎都能闻到那股致命的、诱人堕落的体香。

林薇停下脚步,顺从地转过身,一双清澈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男人凑近了一些,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用压抑着兴奋的残忍语调,一字一句地问道:“你知不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

他期待着,期待着看到这张美丽而平静的脸庞终于因为恐惧而扭曲。

然而,林薇的回答再次让他失望了。

“知道啊,来杀我灭口的呗。”

短短一句话,没有多少字,干脆利落。她的眼神甚至没有一丝波动,就像是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被杀仿佛只是生命流程中一个普通环节。

她看着男人那双充满困惑和暴戾的眼睛,继续用那种几乎没有起伏的语调说:“你昨天行凶的时候,我是唯一的目击者,你想杀我灭口,我想再正常不过了吧。你要杀我,那就是我的命。既然是我的命,那就应该顺其自然。”

“……”

男人沉默了。他杀过很多人,见过各种各样的反应。有跪地求饶的,有歇斯底里反抗的,有被吓到失禁的……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这种毫无反应的、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毫不在意的虚无与顺从,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感。

他忽然笑了。口罩下的嘴角向上咧开,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古怪的笑声,像是在嘲笑她,又像是在嘲笑自己煞有介事的杀戮行为。

“顺其自然?你的命?”他玩味地重复着她的话,眼中闪烁起更加残虐的光芒,“那我现在……叫你自残,是不是也是你的命呀?”

话音未落,他从腰后抽出了一把刀。

那是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刀刃在客厅的灯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刀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未干涸的暗红色血迹。他没有将刀尖对着她,反而将深色的刀柄递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一个测试,一个残忍的游戏。

林薇的目光从男人的眼睛,落到那把象征着死亡的凶器上。她没有丝毫犹豫,伸出右手,接过了那把沉甸甸的匕首。冰冷的金属触感从掌心传来,令她又多了几分清明,除去了些许原本挥之不去的疲惫感。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刀,又抬头看了看男人,很认真地思索了几秒钟,然后点了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既然你要让我自残,那我就应该自残。”

她的回答让男人眼中的戏谑更浓了。他像一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童,充满了恶毒的好奇心。

林薇握着刀,白皙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布满杀气与血迹的凶器,刀尖对着自己的方向,诡异而色情。她看着男人,认真地问道:“那……你想要我怎么自残?”

男人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最终,停留在了她那对饱满挺翘的乳房上。它们是如此的完美,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与她此刻虚无的气质格格不入。正因为如此,毁灭它们才会带来极致的快感。

“我看你这俩大奶子挺碍事的,”他用着轻描淡写的语气,却说出相当恶毒的指令,“就先把奶子割掉吧。”

林薇听完,没有说话,只是“哦”了一声表示了解。她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左边的乳房上。那是一团完美的、柔嫩的肉团,粉色的乳晕点缀其上,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

然后,在男人饶有兴致的注视下,她举起了手中的匕首。

她没有丝毫迟疑,用右手握紧刀柄,将锋利的刀尖对准了自己左边乳房的内侧上缘缘,那个与胸腔连接的弧线。

“噗嗤——”,一声轻微却清晰的、利刃入肉的声音响起。

刀尖毫不费力地刺穿了她娇嫩的皮肤,深深地埋入了温热的脂肪和乳腺组织中。林薇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表情,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她的齿缝中挤出。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起初只是一线红色的细流,但随着刀刃的深入,血液立刻变成了喷涌而出的泉水,顺着她乳房圆润的弧度向下流淌,染红了她平坦的小腹,又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凉的地板上,绽开一朵朵小小的血花。

疼痛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但她的手却没有停下。她咬紧牙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混合着未干的水珠,一起滑落。她更加用力,握着刀,沿着乳房的根部,缓缓地、艰难地切割。

这不是一个干净利落的动作。刀刃在肌肉和脂肪组织中艰难地推进,发出“滋啦……滋啦……”的摩擦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皮肉被一寸寸割开,感受到连接着身体的组织被强行分离的撕裂感。

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站在一旁,眼神兴奋而贪婪。少女的痛苦、鲜血的腥甜、皮肉被切割的声音……这一切都让他感到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愉悦和刺激。

林薇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大量的失血让她开始感到头晕目眩。她左边的乳房已经被切割开了一半,像一个被剥了一半果皮的果实,血肉模糊地挂在胸前,随着她的喘息而微微晃动。

她停顿了一下,大口地喘着气,似乎在积蓄所剩不多的力气。然后,她再次发力,加快了切割的速度。刀刃在她胸前划过一道血腥的弧线,最终,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撕裂声,整个左边的乳房被完整地割了下来。

“啪嗒。”

那团曾经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软肉掉落在地板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变成了一块毫无生气的、血淋淋的肉块。

林薇的胸前留下了一个恐怖的、不断涌出鲜血的窟窿。平整的胸壁上,断裂的血管和脂肪清晰可见,场面血腥而骇人。

左乳房被完全切割下来的瞬间,林薇的身体骤然间剧烈颤抖,险些摔倒。她用空出来的左手撑住墙壁,稳住身形,然后将目光投向了自己右边的、仅存的那个乳房。

剧烈的疼痛和大量的失血已经让她眼前发黑,握刀的右手也开始不住地颤抖。她知道,自己没有力气再像刚才那样,完整地切割下第二个了。

但她没有放弃。

她再次举起刀,对准了右边乳房的侧面,狠狠地扎了进去。

没有预想中利刃入肉的声音,她用尽全力的一刀只是划破了右乳根部的表皮,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

“噗——”

她咬了咬牙,顺着划破的伤口继续用力,终于听到一声利刃入肉的声音。这一次,她甚至没能发出一声闷哼,只是痛苦地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刀刃向下拉扯,在乳房上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巨大口子。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将她的整个上半身都染成了红色。

林薇的右手微微颤抖,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板上,而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弯腰将它捡起。

于是,她做出了一个更加疯狂的举动。

她活动了一下双手,然后抓住自己的右乳,十指深深地抠进了那道血腥的伤口里。

指甲陷入温热的血肉,带来一阵更加尖锐的痛楚。

“呃啊——!”

极致的痛苦之下,她终于还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但却因力气不足而又添一分沉闷,与其说是尖叫,不如说是别开生面的呻吟。

她咬碎了银牙,双目圆睁,手臂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根根暴起。她将自己所有的力量、所有的意志,全都集中在了双手之上。

“撕拉——!”

她竟然硬生生地,用双手将自己另一半乳房从胸口上撕了下来!

筋膜被拉断,血管被扯裂,皮肤和肌肉被粗暴地分离。鲜血和碎肉四处飞溅,其中一些甚至溅到了旁边男人蒙面的脸上,温热而粘稠。

“扑通。”

她将手中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也扔在了地上,然后,身体终于支撑不住,沿着墙壁滑倒,瘫软在地。

此刻的她,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完整的女性了。她的胸前是两个狰狞可怖的血洞,鲜血还在汩汩地向外流淌,在她的身下汇成了一滩不断扩大的血泊。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因为失血而呈现出一种死寂的青紫色。她大口地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胸口的伤口,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空气安静而诡异,只能听到两人或因为痛苦、或因为兴奋而变得愈加粗重的喘息声,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响起,不合时宜地打破了此刻微妙的安静。

男人似乎从刚才那极度血腥震撼的场面中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林薇,又看了一眼响个不停的手机,眼中多出几分玩味。他用脚尖踢了踢林薇的腿,示意她去接电话。

林薇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她还是听从了男人的指令。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血泊中匍匐着,向着客厅茶几的方向爬去,身体在冰凉的地板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触目惊心的血痕。

她艰难地伸出手,抓住手机,放在耳边,按下接听键。

“喂……”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手机里传来一个活泼而焦急的女孩声音,是她的闺蜜,苏晴。

“薇薇!你没事吧?可吓死我了,我刚看到新闻,上面说你家附近有变态杀人狂啊!你一个人在家一定要锁好门窗,千万别给陌生人开门!”

听着闺蜜充满担忧的声音,林薇看了看身旁的变态杀人狂,又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两颗血洞,还有布满了全身以及大片地板的阴森血迹,虚弱地笑道:“……是小晴啊……你现在打电话过来……可是有点晚了……”

“什么晚了?薇薇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清……”

“我说,”林薇不顾身体的疼痛,用力将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些,语气依然疲惫,“你刚才说的那个变态杀人狂,现在……就在我家里,正在……正在虐杀我。”

电话那头的苏晴沉默了,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超现实的信息给惊呆了。

林薇还是用着疲惫的、仿佛一切与她无关语气说道:“他让我自己、自己把两个奶子都、都割下来,我就割了,挺、挺痛的,但也挺提、提神。对、对了,你能……能帮我叫我妈妈回来吗?让她回来……帮我收个尸。嗯,你自己来也行。”

“你……你现在赶过来的话,”她的声音还是那般淡然和惫懒,但传到闺蜜的耳朵里里充满了恶毒的诱惑,“说不定……能赶上他还没走,你就可以求他,求他把你也一起……虐杀掉呢。呵呵……”

说完,她不等对方回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随手扔在了地上。

她转过头,看着玄关处她没拿稳掉在地上的,沾满她鲜血和碎肉的匕首,艰难地爬了过去,捡起它,颤巍巍地举起来,递给那个一直站在旁边,如同神祇般俯视着她的蒙面男人。

“对不起……”她虚弱地道歉,眼中的清明逐渐散去,“我实在……没力气了。剩下的……还是你自己来吧。你不用……太着急,小晴和我妈妈……她们都是十足的痴女……只要你把她们干服了……她们不会报警的……”

说完,她便彻底放弃了行动,直接仰面躺在了那片血泊之中,摆出了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双眼麻木地睁着,却没有任何焦点,白色天花板也只是麻木地映入她的眼眸。

男人看着眼前这具血肉模糊的、胸前塌陷下去的残破躯体,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重血腥味。他第一次遇到,对死亡与痛苦毫不在乎的少女。他握紧了手中的刀,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燥热,那双隐藏在面罩下的眼睛里,燃烧着比之前更加疯狂和暴虐的火焰。

这个猎物,比他想象中……更有趣,更值得认真对待。

“没力气了?”男人低沉地笑了,笑声沙哑而扭曲,“道歉?你为什么要道歉?这不都是……你的‘命’吗?”

回答他的,只有林薇粗重的喘息声。她依旧麻木地睁着眼睛,麻木地呼吸着,没有一分一毫的动作。

男人蹲下身,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林薇平坦、但同样沾满血污的小腹。那里的皮肤还算完好,细腻而冰凉。

“你的胸部已经没了,真是可惜……不过没关系,”他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调,说着最残忍的话语,“你身体里……还有很多有趣的东西呢。既然你自己没力气了,那就由我来帮你取出来,好不好?”

林薇的呼吸微微起伏,似乎是在回应他。她的意识已经像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但她依然能感受到男人手指的触碰,以及那把重新逼近的、带着死亡气息的匕首。

男人不再废话。他握紧匕首,将锋利的刀尖对准了林薇的肚脐下方,没有丝毫犹豫,用尽全力,猛地将刀刃捅了进去!

“噗嗤——!”

这一次,入肉的声音沉闷而厚重。刀尖轻易地穿透了皮肤、脂肪和腹肌,直接刺入了她的腹腔。林薇的身体像一条被电击的鱼,猛烈地向上弓起,四肢剧烈地抽搐。剧痛瞬间惊醒了她即将消散的意识,将她从死亡的边缘又硬生生拽了回来。她的嘴巴大张着,喉咙里发出了“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漏气声。

鲜血和一些淡黄色的组织液从伤口处喷涌而出。

但男人的动作没有停止。他握着刀柄,以这个深深的穿刺点为起点,开始用力向上划去。刀刃撕开她的小腹,就像拉开一件衣服的拉链。皮肤、肌肉、腹膜……一层层组织被残忍地剖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刀尖下不同组织的质感,以及它们被切断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一道长长的、深可见骨的伤口,从她的小腹一直延伸到胸骨的末端。她的整个腹腔,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男人扔掉匕首,兴奋地喘息着。他看着眼前这具被“打开”的身体,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粉红色、蠕动着的肠道,暗红色的肝脏,还有在血水中若隐若现的其他器官……生命的内在,此刻正以一种最原始、最血腥的方式呈现在他面前。

他伸出双手,直接探入了林薇温热的腹腔。黏滑、温热的内脏触感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林薇的身体因为这异物的入侵而再次剧烈颤抖,双腿无意识地抽搐着,在血泊中激起一圈圈波纹。

“你看……你身体里面多漂亮啊……”男人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抓起了一段滑腻的小肠,开始将它从腹腔里向外拉扯。

“撕拉——”,连接着肠道的系膜被粗暴地扯断,他不停地拉扯着,粉色的肠子被他一截一截地拖拽出来,堆积在她被剖开的腹部上,像一堆怪诞的、冒着热气的粉色肉虫。

林薇的眼睛依旧麻木地望着天花板,丝毫没有关注不断传来越来越升级的剧痛地身体,瞳孔已经有些涣散。她已经不再因为这些剧痛而抽搐或呻吟,她的身体已经对这些疼痛感到麻木,只有生命随着那些被拖拽出的内脏迅速流逝的感觉在流经她的脑海。她的身体逐渐丧失着温度,视野也渐渐蒙上血红和黑暗的朦胧滤镜。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生命力的衰退。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抓起一把湿滑的肠子,又捡起匕首,一同凑到林薇的脸前。

“你就要死了,”他说道,语气中故意夹杂着一丝遗憾,“在死之前,你可以自己挑个死法。”

林薇没有回应他,也没有力气再回应他,只是轻微地、肉眼几乎看不见地扭动了一下脖子。

这一丝动静被男人敏锐地捕捉到:“啊~你选这个啊……很有想法。”说完,他将那把滑腻、温热、还连接着林薇身体的肠道,像围巾一样,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

“呃……”

冰凉的空气被阻断,林薇的喉咙里发出了最后的、被扼住的声响。她本能地伸出双手,想要抓住脖子上的东西,但她的手指只是徒劳地在自己的肠子上抓挠了几下,便无力地垂落。

男人将她的双手踩在脚下,用力来回碾了几遍,没有得到丝毫回应,随后用力收紧了手中的“绞索”。

林薇的脸因为缺氧而涨成了青紫色,眼球暴突,嘴角溢出混着血丝的白沫。她的身体进行了最后一次剧烈的抽搐,随即,彻底瘫软下来,再无声息。

她死了。

以一种最荒诞、最屈辱、最残忍的方式,死在了自己的公寓里,被自己的内脏活活勒死。

男人松开了手,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具已经不具人形的“作品”——一个胸部被挖空、腹部被剖开、脖子上缠绕着自己肠道的赤裸少女。她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痛苦,只有极度的惫懒与麻木,即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依然没有因为这场名为“命运”的杀戮而有一丝一毫的奋起,就那么平静地走向生命的终点。

男人站起身,粗重地喘息着。极致的兴奋过后,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席卷而来。这场残忍的杀戮填满了他欲望的沟壑,但却让他失去了接下来的方向,此前的杀戮都变得毫无意义。他不知道,当这场杀戮带来的满足逐渐散去,他应该再去哪里找到能引动他杀戮欲望的女人。

算了,以后得事以后在想,一股便意袭来,男人匆忙跑进还弥漫着此前少女洗澡时残留的香气的卫生间进行释放。

……

回到男人还将林薇开膛破肚的时候,另一边,苏晴握着被挂断的电话,整个人都僵住了。

林薇刚才散漫而微弱的话语,此刻却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狠狠地刺进了她的脑海。

“杀人狂……虐杀我……”

“把两个奶子都割下来了……”

“求他把你也一起虐杀掉……”

这些词语组合在一起,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恐惧,反而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内心最深处、最黑暗、最肮脏的潘多拉魔盒。

作为最要好的闺蜜,苏晴不得不承认,林薇比她自己更了解她。

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尾椎骨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摩擦,一股湿滑的、带着腥味的暖流猛地从她两腿之间涌出,瞬间浸湿了她的内裤。

她湿了。

只是听到薇薇被虐杀的描述,她就兴奋到高潮了。

“变态……杀人狂……”苏晴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病态的痴迷和渴望。她无法再忍耐,强烈的冲动驱使着她,让她立刻冲出了家门,甚至连外套都忘了穿,直接冲向了不远处的林薇家。

她要去看一看。

她要亲眼看一看,林薇究竟遭遇了怎样残忍地虐杀。她要亲眼看一看,林薇被虐杀后的身体,究竟是怎样一副凄惨而美丽的景象。

或许……或许她也能如愿以偿。

苏晴一路狂奔,心跳如鼓。她甚至没有坐电梯,而是直接冲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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