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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志开宗卷、第三至九章上半:且说那年的平邑,第2小节

小说:宗门志 2025-12-09 15:18 5hhhhh 9610 ℃

这声呻吟,如同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根火柴!

彻底引爆了台下所有男人那积蓄到了顶点的欲望!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响彻云霄的、混杂着痛快与狂喜的集体咆哮,从台下爆发而出!

紧接着,便是一片更加密集、更加响亮的“噗!噗!噗!噗!”的爆射之声!

一股股滚烫的、浓稠的白浊,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从几十条怒张到极致的鸡巴里疯狂喷射而出,力道之猛,竟带出“嗤嗤”的破空声!

这一次的射精,比上一次,来得更加猛烈,更加汹涌!

精液的数量,多得惊人!

有的,直接射在了身前的桌案上,将那些残羹冷炙,浇灌得一片狼藉。

有的,射在了前排人的后背上,黏腻而温热。

更有甚者,因为过度激动,竟直接从椅子上翻倒在地,身体在地上剧烈地抽搐着,阳具却依旧在徒劳地、向着空气,喷射着最后的精华!

整个宴会厅,彻底变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刚刚结束了集体配种的繁殖场。

那股子浓得化不开的精腥味,几乎要将人的鼻子都给呛住。

而台上的林美艳,也在那集体爆射的瞬间,达到了她表演的高潮。

她发出一声悠长、满足、仿佛从子宫深处挤出来的媚叫:“呃啊——!”

双乳狠狠向内一夹、裹紧!

随即,她双臂一松,顺着钢管,瘫软在木板上。

纤腰之下,大屁股挤压出夸张的弧度

她那张绝美的脸上,依旧带着那副温婉娴静的笑容,然而,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中,却多了一丝……事后的餍足与慵懒。

她缓缓地,将目光,投向了那个从始至终,都安坐在席位上,静静看着她的……唯一的观众。

她的孩儿,林忆。

四目,在空中无声相接。

就在目光触碰的刹那——

嗤——!

林忆的鸡巴喷射出了精液。

量多得惊人,热乎乎、黏腻腻地糊满了大腿内侧,也浸透了裤裆布料。

在射精带来的极致眩晕与视线模糊中,他看到,娘亲的红唇,无声地动了动。

他读懂了那唇语。

她说的是——

“我的乖孩儿……娘亲这出‘磨奶戏’……肏得你……可还舒服?”

……

同时,系统的清冷之音传来。

“叮!”

“检测到当前宿主所在村落的忠诚度达到最低要求,请问是否收为附属地?”

……

第四章:醉梅花

台下,林忆的身体因又一次的射精而疲惫不堪。

那令他兴奋的系统提示声,此刻也变得恍惚而遥远,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台上,林美艳的桃花眼,正与林忆视线相互交织。

她唇边勾起一抹风情的微笑,那是一种只属于母亲的温柔与慈爱。艳唇,轻轻开启:“大牛。”

仅仅两个字。

不轻,不重。

坐在后排,某一桌的大牛猛地一个激灵,松开了正在打飞机的手,他抬起头,满脸的罔然。

仙人在叫俺?

在场这么多人,她叫的是俺?

周遭的村民,也纷纷投来惊愕、嫉妒的目光。

这大牛,方才冒犯了仙人,虽被收作侍从,但谁知是不是仙人想换个法子炮制他?如今这舞终了,怕不是就要清算旧账了!

大牛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林美艳带着淡淡的调侃:“还不上来,扶妾身下去?”

他慌乱地应着:“啊?……哦!哦!来了!来了主母!”

管它是福是祸,仙人叫了,就是刀山火海也得爬上去!

他手忙脚乱地想从椅子坐起来,可他此刻浑身肌肉紧绷,又惊又惧。

“哐——啷啷啷!”

只听一声巨响!

大牛那壮硕如牛犊的身躯猛地撞上了身前的矮桌!

那桌子本就摆放不稳,被他这惊慌失措的一撞,连同上面残留的杯盘碗碟、油腻的残羹冷炙,稀里哗啦地倾覆在地!汤汁菜叶四溅,碗碟碎了一地。

这巨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然而,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大牛站直身体后,胯下那无法忽视的惊人景象!

他穿的是村里汉子惯常的粗布裤子,裤裆本就做得宽松。可此刻,那粗布裤裆却被顶起了一个极其夸张、如同小帐篷般的巨大鼓包!

布料被绷得紧紧的,清晰地勾勒出一根无比粗长、狰狞巨物的恐怖轮廓!

布档内,是一根比常人巨大,足有九寸长两寸宽的阳具,保持着一种半勃的、极具侵略性的姿态,怒挺向上,直指台上!

台下的男人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陷入了沉默。

方才还充斥着嫉妒的议论声瞬间消失。

那是一种绝对的视觉冲击!

一种原始而赤裸的雄性力量的宣告!

在刚刚经历了集体射精、形容狼狈的众汉子面前,大牛胯下这根即便半软状态也远超常人的凶器,带着无声的威压和令人绝望的尺寸优势,狠狠地碾碎了在场所有男人的自尊!

震惊!骇然!无法置信!以及……深入骨髓的嫉妒和自惭形秽!

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货啊!

林忆看得眼热,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是驴鞭成精了吧?

前世的那些谜片男优,居然没一个比得上……

而大牛听到了周围的死寂,感受到了那些男人投来的目光——

那不是嘲笑,而是震惊,是嫉妒,是身为一个雄性对另一个更强雄性的臣服!

哼,一群没卵子的软蛋!

俺的这根宝贝,别说是顶翻一张破木桌,就是城里那些青石板,俺也能给它顶出个窟窿来!主母她一定也看见了!她叫俺上去,定是瞧上了俺这根全村独一份的本钱!

这股子源自血脉深处的骄傲,他不再理会旁人的目光,也懒得去扶那倒地的桌子,挺了挺腰,让那根狰狞的巨物在裤裆里顶得更加醒目,然后,迈开大步,在一片死寂之中,昂首阔步地,朝着舞台走去。

他走得不快,沉稳而有力。

他享受着那些男人或嫉妒或敬畏的目光,享受着自己身为仙仆的荣耀。

他依旧害怕仙人,但此刻,他更相信自己胯下这根能传宗接代、开疆拓土的神兵利器!

他终于走到了舞台下,在那道妖娆的身影前,重重跪倒。

这一跪,是出于对仙人力量的敬畏。

但他跪下之后,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把头埋进尘埃里,而是微微抬起下巴,仰视着台上的林美艳。他的裤裆,因为这个姿势,更加显眼地凸起,像是在无声地、向这位绝世尤物,展示着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资本。

“主母,俺来了。”

“起来吧,扶我下去。”

说着,她向着跪在地上的大牛,伸出了手。

大牛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看吧!主母选中了俺!她要俺的手来扶她!

“还愣着作甚?拉妾身起来。”

“是!”

大牛如梦初醒,连忙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站稳,然后,双手用力,将台上的林美-艳,缓缓地拉了起来。

林美艳借着他的力道,也顺势站起。

或许是方才跳得太久,或许是那十五厘米的恨天高实在难穿,她站起身的瞬间,身子便微微一晃,那对奶子差点就要套在他的巨根上,却突然站稳。

林忆在台下,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到,娘亲在靠上大牛的瞬间,那双看向他的桃花眼里,闪过了一丝得意的、如同妈妈恶作剧成功后,向宝贝邀功般的俏皮笑意。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演给他看的!

是娘亲在用实际行动,兑现她之前的承诺!是在用这种最直观、最刺激的方式,来取悦他这个有着特殊癖好的孩儿!

……

大牛扶着林美艳缓缓地走下台

林忆的眼神在娘亲和大牛之间游移,最终落在大牛的裤当上。

这是真的大…

林美艳柔声呼唤,嗓音中满是慈爱和温情:“乖儿子,妈妈回来了”

见儿子心不在焉,她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笑靥如花。

“怎么?被妈妈的舞迷住了?”

“哪里...我只是...只是...”

……

月色昏沉,在回去的路上。

三人沿着野径深一脚浅一脚地走。

林忆这小淫虫左手牵着他那风骚娘亲的手,而大牛这粗夯汉子则缀在美艳妇人腚后,两只牛眼死盯着前头,那两瓣随着步子一颤一颤的肥臀,直咽唾沫。

树影幢幢间,忽闻得林深处传来阵阵粗喘浪叫,但见树根下、草窠里,三三两两的野鸳鸯早耐不住欲火,白花花的肉身子绞作一团,直接打起炮来!

“咿齁——乳头,不可以按……啊呀,要泄了……饶命……相公饶命……屄心子要被捣穿了呀……”一个妇人被男人从后头抱着,两只手正捏着她胸前那对奶子肆意揉搓,下身一直摆动着,妇人浪叫,身子软得像面条。

不远处的另一棵树下,一个瞧着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女,正跪在地上,含着一个男人的阳具,口齿不清地撒着娇:“……爹爹的大鸡巴……在人家嘴里又硬起来了……唔呜……好坏……这次想射在女儿哪里呢……”

臥糟!

爸爸?

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劲爆东西?

林忆心中暗自咋舌,这村子里的风气,当真是开放得可以。

抛开这些,呻吟声此起彼伏,如同魔音缭绕,在黑夜中此起彼伏,挑逗着每一寸空气。他捏了捏那只握住自己的手,装作疑惑:“娘亲。这些人在做甚么?”

林美艳偏过头,两片口红唇弯出个笑:“傻乖乖,这是男女行云雨的快活勾当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尾指勾着儿子掌心画圈儿,尖尖的指甲刮过皮肉,激得林忆尾椎骨窜起一股麻痒。

林忆继续扮演着无知孩童,问道:“云雨?那一定是爽利事儿罢,不然他们为什么叫得那么大声呢?”

“咯咯……”林美艳被他这‘童言无忌’的问话逗得咯咯直笑,胸前那两团豪乳也跟着一阵乱颤。她俯下身,声音压得极低,极媚,如同情人的私语:“何止爽利?那滋味……妙不可言。就像是三伏天里,喝了一碗冰镇的酸梅汤,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坦。又像是……在九天云外翱翔,飘飘欲仙,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只想就这么死去……”

林忆喘着气往她屁股上蹭:“那娘亲,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

话未说完,便被林美艳打断:“哎呀,小馋驴,想什么呢。”

她嗔怪道,那狐媚子似的嗓门儿泛起了醉人的媚意:“娘的肉乖乖还嫩着,这销魂事儿可急不得。”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着,腰肢却扭得活像交配的蛇,肥臀碾着儿子小手臂来回磨蹭,末了,还用那深邃的臀缝,狠狠地夹了一下,那力道,那弹性,直让林忆想入非非,直想象着自己那根也有十多厘米长的子孙根,是如何在那熟媚的芳泽之中,被这般销魂地夹弄、吞吐。

林忆仰起头,望着林美艳那含笑的脸庞,心头忽地冒出一个促狭的念头。他故作天真地问道:“咦……那娘亲……可能与那大牛行房么?”

林美艳听了,叹了口气,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孩儿的鼻子,嗔道:“我的傻孩儿,你可是想让为娘与那大牛行房么?那……你爹爹又该如何是好?”

“可那是能登仙的快活事儿呀?孩儿想瞧娘亲欲仙欲死哩!”

林忆并没有压低声量,大牛听着林美艳和他的对话,心中波涛汹涌。

仙人的儿子竟然竟然亲口问出这种话!

而仙人她非但没有动怒,那语气,听起来竟像是在……商量?

那你爹怎么办?

这话里的意思……

是不是说,如果没有那个所谓的爸爸,那俺就真的有机会,能肏上仙人这般神仙似的婆娘?!

这个念头,瞬间劈开了大牛的脑子!

他那根刚刚才因为走路而稍稍有些疲软的巨屌,在这一瞬间,又一次,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狰狞的姿态,轰然勃起!

“咚”的一声,硬邦邦地顶在了他自己的肚皮上,隔着粗布裤子,也能感觉到那滚烫的温度和骇人的硬度!

啵!

但听一声闷响,那根二十八长的黑屌轰然暴起,紫红龟头硬生生撞上肚皮,粗布裤裆绷出根油亮亮的肉棍形状,马眼渗出的臊精瞬间洇透三层粗布,热腾腾骚气直扑前方臀缝。

仙人的儿子竟撺掇亲娘挨肏!

那俺就不客气了!

大牛红着眼,死盯主母扭动的的身段,目光最终定格在了她那仿若高档肥牛般油腻巨硕、随着步伐上下颤动的厚肉巨尻上。

他的脚步,像是被鬼迷了心窍,不受控制地,向前挪动。

一步,两步……

他离那两瓣让他魂牵梦萦的肥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到靠近林美艳,几乎要贴到她的背后。

他那只生着厚茧的、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糙手,抬了起来。

在空中停顿了片刻,最终,那只手还是鬼使神差地,缓缓地,覆上了林美艳那浑圆挺翘的右边屁股上。

“!”

林美艳下意识牵着林忆停下脚步。

林忆那只被她牵着的小手,也清晰地感觉到了这瞬间的停顿。

大牛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以为仙人会勃然大怒,会一掌将他拍成肉泥。

可什么都没有发生,

仙人只是停顿了那么一刹那,便又迈开了步子,继续牵着她儿子,边走边柔声说着话,仿佛身后什么都没有发生,仿佛那只覆在她臀肉上的大手,根本就不存在。

大牛的胆子,瞬间便被撑大了!

他覆在臀上的那只手,不再是简单的触碰,而是试探着,轻轻地,捏了一把那油焖也似的屁股肉……

五指陷进两团颤巍巍的臀浪里,让他差点叫出声来!

那臀肉……!

又大!又软!又弹!

这大屁股弹手得很,指头稍松便颤悠悠回弹,这活脱脱就是两瓣能吞吐、能研磨、能将男人的大鸡巴给活活夹断、榨干的浪膣啊!

大牛的大鸡巴突突直跳!

林美艳依旧牵着孩儿,不紧不慢地走着,似乎真的并不反感大牛这大胆的行径,反倒在大牛捏她屁股的时候,那水蛇腰轻轻地、若有似无地扭动了一下,将那瓣臀肉,更加紧实地,送进了他的掌心。

这一下,便如火上浇油!

大牛那只糙手再不老实,五根手指头跟五条活泥鳅似的,感受那惊人的肉感。

“主母……”

大牛的呼吸已然变得粗重,他凑到林美艳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说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您的屁股……可真肥……俺这辈子,就没摸过这么带劲儿的屁股……又肥又翘,跟发面馒头似的,一捏一个印儿……”

这已经是色迷心窍了,连命都不顾。

林美艳没有回头,只是牵着林忆的手,轻声细语地教训道:“傻乖乖,你看,这路边的野花,开得多好看。可远观便好,莫要伸手去摘,不然会扎了手。”

她这话,明着是说给林忆听,暗地里却是在点拨身后的大牛。那声音又娇又媚,哪里有半分责备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欲拒还迎。

大牛一瞬间变聪明了?

主母这是嫌他只摸一瓣屁股,不够尽兴呢!

他胆子愈发大了,另一只闲着的手也按捺不住,悄悄地、试探性地,覆上了林美艳左边那瓣同样丰腴肥美的臀肉上。

操!

两只大手,同时抓握住那两团硕大无朋的肥臀,那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好想用自己的大鸡巴顶撞这屁股!

“主母……俺……俺不是故意的……”

两只大手,如同揉面团一般,在那两瓣肥臀上肆意揉搓、挤压,将那两团软肉捏成了各种淫荡的形状。他甚至得寸进尺,将两根粗壮的拇指,探入了那两瓣臀肉中间那道深邃的、引人遐想的沟壑之中。

那臀缝又深又热,隔着薄薄的旗袍布料,他几乎能感觉到内里那片神秘幽谷散发出的湿热气息。

“嗯……”

林美艳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吟,身子微微一颤,脚步也随之一顿。她那水蛇般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了一下,竟主动用那深邃的臀缝,去迎合、摩擦着大牛那两根作恶的拇指。

林忆适时地开口,天真无邪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娘亲,怎么了?”

“没...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热的缘故。”

林美艳故作如梦初醒般,连忙推开大牛的手,满脸通红,但眼里看向他却满是挑逗。而大牛见状,连忙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悄悄退到一旁,内心却是既惊又喜。

大牛壮着胆子道:“主母,这山路崎岖,多有不便,眼下天色已晚,夜晚更是难以行走。俺家虽然简陋了些,但还算能遮风避雨。俺斗胆,想以最诚挚的心,再次为大人和少爷,提供一宿之所。”

林美艳听了大牛的话,嫣然一笑,那双桃花眼里尽是玩味之色,仿佛能将人的魂儿都勾了去:“哦?大牛有这份心,当真是难得。既是你的盛情,妾身又怎好意思拒绝呢?”她这话里话外,都是挑逗的意味。

“那真是太好了!大人您真是善解人意!”大牛闻言大喜过望,连忙点头哈腰地陪着笑。

旁观两人你来我往,虽然这段关系是林忆自己从中促成的,但他还是生出了些作弄大牛的坏心思。

林忆故作不悦地说着,“哼,你这夯货,倒会说话。你本就是我的侍从,你的家,难道不就是我的家?你的东西,难道不就是我的东西?你家本就是属于我们的,还用得着你在这里假惺惺地邀请?”

大牛闻言,顿时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心中忐忑不安。

他原本只想讨好示好,却没料到会惹恼了这名臭小鬼。

如果把这名大人的儿子惹恼,那自己的计划可能就会泡汤!

“少爷!少爷息怒!俺……俺不是那个意思!俺只是……只是见山路难行,夜色渐深,担心主母和少爷在山林中跋涉,会受了风寒,吃了苦头……”

大牛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双手也紧张地绞在一起,那副惶恐的模样,与方才那色胆包天的泼皮,判若两人。

林美艳见状,眼角微微一挑,那意味深长的笑意,一闪而过。

她娉婷地走到大牛身旁,伸出手轻抚他的胸膛,柔声安慰道: “我的好儿子,你看你,又使小性子了。大牛也是一片好心,你就大量点,别跟他一般计较了嘛。”

说着,林美艳还眼波流转,嗔怪似的瞥了林忆一眼。

林忆读懂了她的暗示,便也乐得顺水推舟,哼了一声道:“好,看在娘亲的面子上,今日,我就不跟你这夯货一般见识了。”

大牛闻言,如蒙大赦,可心中那股子被小屁孩拿捏的憋屈,却又让他实在不甘。他有些为难地看向林美艳,那眼神,像是在告状,像是在诉苦,诉说着林忆的不懂事。

林美艳将手指点在大牛唇上道: “嘘,别说话,孩子我会管教的”

林忆没有再次牵上林美艳的手,默默跟在两人身后,暗自欣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只见大牛时不时借着搀扶的名义,搭上林美艳的纤腰或手臂,又常常附耳说些悄悄话,惹得林美艳银铃般笑出声来,嫣红的唇角挂着一抹妩媚的笑意。

见气氛正好,大牛用那粗嘎的嗓音,压得极低地问道:“主母……俺……俺斗胆问一句……您方才在宴席上跳的那支舞……可真是……真是要了俺的命了……那奶子……那屁股……扭得……扭得俺的魂儿都飞了。俺就在想,那根铁管子,要是换成俺……那该有多好……”

林美艳听后妩媚一笑,眼波流转,那眼神像带了钩子,能把人的三魂七魄都勾走。她特意放慢了脚步,嫣然回首,冲着后头几步远的林忆,投去一个意味深长、满是宠溺与邀功的一瞥。

她捋了捋鬓边被夜风吹乱的一缕秀发,那动作,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她这才转回头,看着身边这个早已精虫上脑的夯货,语气半是调侃半是挑逗地轻声道:“怎么?瞧你这副没出息的模样,莫不是……想让妾身,在你身上,也跳上一段?”

说罢,在林忆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角度,林美艳竟是状似不经意地腰肢一拧,身子向后轻轻一靠,那两瓣饱满丰腴、弹性惊人的肥臀,便不偏不倚,软软地、却又带着一股子沉甸甸的力道,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大牛的裤裆之上!

“咚!”

一声闷响,是软肉与硬物的碰撞。

大牛只觉得胯下一阵销魂蚀骨的酥麻,主母那两瓣又软又弹的屁股肉,正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那根怒张的阳具,那隔着布料传来的温热与柔软,让他爽得浑身一个激灵。

这么大胆!

仙人这是在勾引俺!

这夯货哪里还忍得住?被这一下撞得兽性大发,几乎是下意识地,腰腹猛地向前一挺!胯下那根滚烫的巨屌,便隔着两层粗布,狠狠地、带着报复性的力道,顶了回去!算作是对主母这份厚礼的回敬!

“嗯啊——!”

只这一下,顶得又狠又准,正中那深邃的臀缝!林美艳娇躯猛地一颤,喉间竟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又媚又软的惊呼,脚下一个踉跄,险些站立不稳,扶到路边的一棵老树。

看着前方的林美艳假装脚步不稳的模样,林忆顿感无语……

金丹境修为可不是作假的,哪怕是炼气修士也不可能会被一个凡人顶到失平衡。

大牛可不知是假,当真以为林美艳是被自己顶到脚步不稳,生怕自己会惹怒大人,连忙上前,关切地问:“大人,您没事吧?是不是脚崴了?”说着就要蹲下去查看那只穿着恨天高的纤足。

“哎呀……”林美艳顺势靠在他身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脚踝,“这该死的鞋子……跟太高了,差点就跌倒了……好痛啊……方才跳舞时便有些不适……现在怕是扭伤了脚筋……走不动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穿着十五厘米恨天高的一只脚翘起,那姿态,让她那本就挺翘的肥臀,撅得更高,更圆,几乎就要送到身后大牛的鸡巴上。

林忆在旁边看着。娘亲这演技,当真是一流。

“大人,这可怎生是好!”大牛见状,哪里还不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心中狂喜,连忙道:“这山路崎岖,您这脚伤了,可万万走不得!要不……要不俺背您回去吧!俺有的是力气,保证把您安安稳稳地背回屋里!”

林美艳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这……这如何使得……”

大牛赶忙保证道:“大人说哪里话不!护主乃是下人的本分,能为仙人效劳,是俺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您跳舞时俺也好好享受了一番,您就别客气了!”

林美艳闻言,媚眼如丝,嗔道: “呸,就你嘴甜。妾身要是再跳下去,只怕这腿脚都要散了架。”

大牛紧张地说: “那可不行!”

“大人的玉体可不能受这磨折。依俺的看,不如让俺的背您一程如何?也好让您歇歇脚。”

林美艳故作为难状: “这...让你背妾身?似乎有失体统吧?”

大牛连连摆手:“大人说笑了”

“以大人之尊,让俺背着,那是俺的荣幸。再说?咱们一路上也没旁人,谁也不知道。”

什麼!

這家夥是把他忘了!

林忆表示震惊。

而林美艳听他这么一说,便也不再推辞,娇笑道:“也罢,那就叨扰你了。可别把妾身摔下去哦,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说着便伸出皓腕,等待大牛背起。

大牛听了林美艳应允,喜不自胜,忙俯下身去,露出宽阔的脊背: “大人请上,小的一定会背稳了,脚下也会放慢,保证大人舒舒服服的。”

林美艳略显“疲惫”地点点头,慢慢踱步到大牛身,缓缓趴了上去。那两团硕大柔软的乳房,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大牛的背上,他深吸一口气,双手从林美艳的腿弯下穿过,牢牢地托住了她那两条丰腴圆润的大腿,然后猛地一发力,便将这具活色生香的绝世肉体给背了起来。

“啊……”林美艳发出一声惊呼,双臂环住了大牛的脖子。

大牛能感觉到自己的身躯正被这个豪乳人母从后面拥抱着,背脊上传来林美艳那惊人的乳压,而且那两颗挺立的肥硕乳头高高立起,彷佛左右开弓,顶在了背肌的不同位置上。那对软乎乎的丰腴大腿肉,都不需要用力,就全面包裹了大牛的腰窝,结实的熊腰被相比较之下纤细的美腿稳稳扣住。

林忆跟在后头,看得清。

娘亲被大牛背起后,那件旗袍被向上掀起了不少,露出了两条白得晃眼、肉感十足的大腿。而大牛强忍着下身的涨痛,微微前倾身体,挺直脊背,粗糙的大掌,小心翼翼地贴合在林美艳那油脂光滑的肥美臀肉上,指尖轻探那酥软的臀肉,双臂一使劲,便将那肥美的胴体托得更高,让佳人稳稳靠在自己背上。

“大牛,你的背可真结实,这下总算能歇会儿了。”林美艳惬意地伏在大牛背上,那对硕大无朋的乳球,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状似无意实则故意地,一下一下磨蹭着他宽厚的后背。她将脸颊贴近他的脖颈,吐气如兰,声音又软又媚:“这般宽厚,妾身睡上去都绰绰有余呢。”

大牛闻言大喜,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轻了三两,背负着这具香软的肉体更显卖力,“那是!大人您觉得舒服就好,以后但凡大人乏了,尽管招呼俺的,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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