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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弱受美少女的屠龙之旅爆炸性新闻!S级新生林曦小姐竟被调教成短小早泄雌畜锁奴?——点击速看!,第1小节

小说:扶她弱受美少女的屠龙之旅 2025-12-09 15:16 5hhhhh 9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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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像是凝固的稀有气体,沉重而惰懒地压在卡塞尔学院的每一个角落,每一片从哥特式窗柩中切割出的阳光,都像冷却了亿万年的星辰残骸。对大多数新生而言,这里是通往屠龙伟业的圣殿,每一寸砖石都呼吸着权力与荣耀的气息。但对我,林曦而言,这份荣耀最近蒙上了一层灼热的、难以言喻的焦躁。

这里的一切都是坚硬的,冰冷的,无论是上古炼金术锻造的穹顶,还是课堂上教授们毫无波澜的面孔。而我身体内部,却有一座火山正在苏醒,滚烫的岩浆沿着我每一根血管逆流,要把我整个人都烧成灰烬。

这是我成为卡塞尔S级新生的第几十天?我已经记不清了。时间的概念在这股汹涌的欲望狂潮中被溶解、冲散,只剩下以“小时“为单位的、无休止的煎熬。一切的源头,都指向我身边那个如同冰雪雕琢而成的人偶——我的舍友,我的女朋友,那个代号为“零“的女孩。

几天前,或者更久,一切还不是这样。我们的身体像是两块完美的拼图,总能找到最契合彼此的凹凸。在熄了灯的宿舍里,我们会像两只在冬夜里相互取暖的幼兽,用亲吻、抚摸和更深沉的纠缠来抵御这个世界的冰冷。她的身体柔软、白皙,带着清冽的、如同雪后初晴的芬芳。我曾无数次埋首在她的颈窝,迷恋于她因情动而微微颤抖的呼吸,迷恋于我的坚挺深入她温暖湿润的秘境时,她那压抑在喉咙深处、如同幼猫般的呜咽。那时的欢爱,是我们之间最无需言语的契约,是两颗孤独心脏唯一的共鸣。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不知为何,零像是单方面撕毁了这份契约。她减少了与我做爱的频率,从每日一次的必修课,变成了偶尔为之的选修课,到现在,干脆直接停了课。起初我以为是她累了,任务繁重,或者只是单纯的心情不佳。作为深深爱着她、几乎把她视作神祇的我,自然选择尊重她的意愿。我强迫自己不去触碰她,不在夜里把手伸向她温暖的睡衣,甚至不敢在熄灯后久久凝视她安静的睡颜。

我以为忍耐是一种美德,是爱的证明。但我错了。

欲望这种东西,你越是压抑它,它就越是像疯长的藤蔓,从你内心最阴暗的角落里野蛮地生长出来,缠绕你的每一根神经,勒紧你的喉咙,让你窒息。性压抑像一种高烧,我浑身滚烫,脑子里却混沌不清。上课时,昂热校长那仿佛洞悉一切的黄金瞳,曼施坦因教授唾沫横飞的训诫,古德里安教授对古代语言的痴迷,全都变成了模糊而遥远的背景音。

我的全世界,只剩下坐在我身旁,认真记着笔记的零。

阳光穿过窗格,在她细碎的发梢上跳跃着,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她神情专注,偶尔会因为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知识点而微微偏过头,纤长的睫毛像两把精致的小扇子,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影子。她实在是太可爱了,可爱到让人想把她整个吞下去。我的目光无法从她身上移开,贪婪地描摹着她的侧脸轮廓,那挺直的鼻梁,那如同樱花花瓣般娇嫩的嘴唇……

然后,魔鬼在我耳边低语。

【想操她。】

这个念头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在我脑海里掀起滔天巨浪。一瞬间,课堂消失了,知识消失了,未来与使命都消失了。我的瞳孔里只映着零的模样,而我的脑海里,只剩下最原始、最粗俗的画面。

【想操她想操她想操她……】

这个声音反复回响,像一首禁忌的咒语,每一次重复,我胯下的那根肉棒就更硬一分,几乎要挣脱校服裤那可怜的束缚,就地勃发出它丑陋而狰狞的存在感。我不得不微微弓起身体,用笔记本挡在身前,才能掩饰住那份令人羞耻的悸动。冷汗从我的额角滑落。

我看着零那张开合着、偶尔会无意识地用舌尖舔一下唇角的可爱小嘴,脑子里想象的不再是亲吻的甜美。我想象的是,握住我那根因欲望而涨成紫红色的、滚烫的肉棒,粗暴地捅进这口小小的、温暖的腔体里。我想看到她那双总是清冷的、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漂亮眼睛,因为突如其来的侵犯而震惊地睁大,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我想感受她的喉咙因为无法容纳而发出的徒劳抵抗,那深喉软肉无助地吮吸、包裹住我的龟头时的销魂触感。我想挺动腰肢,用我的硬挺一遍遍地凿击她最敏感的喉心,直到她放弃抵抗,驯顺地、甚至带着一丝哭腔地吞咽着我的雄性器官,任由我将腥臊的精液灌满她小小的嘴巴……

“阿曦?“

零清冷的声音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我脑中的邪火。我浑身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

“啊?在、在!“我像个上课走神被老师点名的学生,慌乱地应答着。

零的目光依旧平静,只是那平静之下,似乎藏着一丝洞察一切的戏谑。“诺玛刚刚发布了新的通知,下节课从阶梯教室换到炼金实验室。“她说着,将手里的平板递到我面前,屏幕上显示着教务系统的通知。

“哦……哦!好的!“我心虚地连连点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生怕被她看穿我刚才脑子里那些污秽不堪的念头。

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收回了平板,继续低头预习着炼金术的教材。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但我知道不是。那份灼烧着灵魂的欲望,此刻正更深地烙印在我身体里。

煎熬的一天课程结束,回到宿舍才是真正酷刑的开始。

我们的宿舍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独立的卫浴给了我们足够的私人空间,也给了我犯罪的温床。零有洁癖,每天都会雷打不动地洗两次澡。而她脱下衣服、走进浴室的那几分钟,就成了我一天中最期待,也最唾弃自己的神圣仪式。

就在刚才,她拿起换洗衣物,那浴巾下光洁的身影一闪而过,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关上,磨砂玻璃上很快就氤氲起一层模糊的水汽。我能听到里面传来了花洒开启的“哗哗“水声。

确认她开始洗澡后,我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猎犬,或者说,像一只猥琐至极的变态,一个箭步冲到她床边。那里,还散乱着她刚刚脱下的衣物。一件白色的衬衫,一条卡塞尔学院统一发放的黑色百褶裙,还有……一件小巧的、蕾丝边的白色内衣,和一条同款的内裤。

(其实你就是变态吧)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像被人用战鼓的鼓槌狠狠敲击。我几乎是屏住呼吸,颤抖着手,将那条还带着零身体余温的内裤捡了起来。那是一小片柔软的布料,轻飘飘的,却仿佛有千斤重。我把它凑到鼻尖,用力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一种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气味瞬间灌满了我的鼻腔,冲击着我的大脑。有少女身上天然的、如同牛奶般的体香,有沐浴露残留的淡淡花香,还有汗水蒸发后微不可察的咸涩……以及,在那最深处,隐藏在布料纤维之间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女性私密之处的、带着淡淡腥膻味的独特气息。

就是这个味道!

这股气息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欲望的闸门。我脑中轰然一响,之前在课堂上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所有画面,此刻都以更清晰、更激烈的方式卷土重来。我能清晰地想象到零裸体时的模样,她皮肤是那种上好的羊脂白玉,在灯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她的锁骨精致,双肩削瘦,胸前只是微微地凸起,像两只还没熟透的青涩桃子,顶端的乳头是可爱的淡粉色。我甚至能幻想我用舌尖绕着那颗小小的乳头打圈时,它会如何在我口腔的温热刺激下,一点点变硬、挺立,而零会如何咬着嘴唇,发出一声细微的吸气声。

下腹的那根东西早已硬得发痛,像一根烧红的铁烙,亟不可待地叫嚣着需要一个出口。

我的理智在融化。我抓起了另一件“圣物“——零的袜子。今天她穿的是及膝的白色长袜。那双袜子包裹着她奔走了一整天的纤细小腿和玲珑的脚踝,此刻摸上去依旧带着温热,质地是那种软糯的纯棉,手感好得惊人。

我几乎是出于本能,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只袜子从中间撸开,像一个滑稽的套子,套上了自己早已涨得发紫、前端甚至已经溢出清液的肉棒上。然后,我握住被袜子包裹住的棒身,开始了急促的上下撸动。

“嗯……“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棉袜那柔软而厚实的触感,与我坚硬的肉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一次抽送,棒身上的青筋都与袜子内侧的纹理进行着细致入微的摩擦。更要命的是,鼻尖萦绕的、零的体香和内裤上的私密气息,与手中这只同样属于她的袜子,构成了一个完整的、沉浸式的感官闭环。我仿佛不再是在自慰,而是在零的身体里进出。我的肉棒正插在她的嘴里,插在她温热的小穴里,甚至,插在她未被开垦过的、紧致的后庭里……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视野开始模糊,满脑子都是零因为被侵犯而支离破碎的表情。她那总是古井无波的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神情?是羞愤?是惊恐?还是……在痛苦的抵抗之后,慢慢浮现出的、被快感俘虏的沉沦与迷离?

【我会温柔一点的……零……我会很温柔地操你的……】

我在心里对自己,也对那个虚幻的、正在被我“侵犯“的零承诺着。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一波波地冲刷着我的神经。当那熟悉的、即将喷薄而出的感觉涌上时,我猛然惊醒。不行!不能射在上面!绝对不能让她发现!

我的大脑在最后一丝理智的驱使下,飞速地运转起来。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床边的垃圾桶旁,在欲望达到顶点的最后一秒,将那已经灼热不堪的性器对准了桶内。

“啊哈……“

一股股浓稠的、带着腥气的白浊液体,以极大的冲力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黏腻的抛物线,最终落在了几张废弃的草稿纸上。我浑身脱力,扶着床沿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为过度快感的余韵而微微颤抖。

高潮过后的贤者时间里,强烈的空虚感与自我厌弃感一同涌来。我看着垃圾桶里那片污秽的痕迹,又看了看自己手里依旧握着的、属于零的袜子和内裤,一股巨大的羞耻感扼住了我的喉咙。

我到底在干什么?

我是林曦,卡塞尔学院的S级新生,是注定要站在屠龙战争最前沿的人。我爱零,胜过爱自己的生命。可我却像个最卑劣的、无可救药的偷窥狂和窃物癖,在这里用她贴身的衣物做着如此下流的事情。

如果……如果被她知道了……

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慌忙地将她的衣物按照原来的样子尽可能地恢复原状,甚至连袜子上的褶皱都试图模仿她脱下时的样子。然后,我用纸巾小心翼翼地擦干净了垃圾桶里的痕迹,将证据冲进马桶,毁尸灭迹。

做完这一切,浴室的水声正好停了。我像只受惊的兔子,迅速蹿回自己的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假装在睡觉。我的心脏依旧跳得飞快,混合着罪恶感、恐惧感和一丝丝病态的满足感。

很快,浴室门开了。零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带着一身湿润温暖的水汽。她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径直走到自己的衣柜前,慢条斯理地挑选着睡衣。

我从被子的缝隙里偷偷地窥视着她。水珠正顺着她淡金色的发梢滴落,滑过她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再隐没于胸前那对小巧的隆起之间。昏黄的床头灯下,她白皙的皮肤泛着牛奶般的光泽,那微微挺立的乳头在灯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诱人采撷的粉嫩色泽。

刚刚才被抚慰下去的欲望,像一头永远喂不饱的野兽,再一次,缓缓地抬起了头。

【真想现在就把她推倒……】

我想把她压在身下,用我的身体完全地笼罩她,让她动弹不得。然后我会像一头饥饿的幼兽一样,狠狠地吮吸她胸前那颗可爱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碾磨,直到她发出因为疼痛和快感而交织在一起的、细微的悲鸣。与此同时,我胯下的那根肉棒会抵住她湿润温热的大腿,隔着那层最脆弱的皮肤,感受着来自她花穴的律动与潮热。我会用龟头在那里反复地、不知疲倦地研磨,让她感受到那份硬度与灼热,让她因为无法得到更深的满足而焦急地扭动身体,用她的小穴去追逐我的坚挺。我会把她的腿分得开开的,看着黏腻的淫水从她红肿的穴口不断涌出,然后,我会扶着自己狰狞的巨物,一寸一寸地……

不!不行!

我猛地闭上眼睛,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疼痛让我瞬间清醒。那不是零,那只是我欲望投射出的一个幻影。真正的零,是我的爱人,我不可以伤害她,不能违背她的意愿。

可这具背叛了理智的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我感觉自己快要裂成两半了,一半是深爱着零、愿意为她献出一切的林曦;另一半,则是一头被性欲支配的、丑陋的怪物。

从那天起,“自慰“成了我唯一的救赎,也是我沉沦的地狱。

起初,我还只是在冲动难以抑制时,在浴室里用手解决。但很快,单纯的手部刺激已经无法满足我那被养得越来越刁钻的欲望。肉体需要更强烈的、更具体的刺激,而精神,则需要一个更明确的寄托对象。

于是,我把目光投向了零的一切。

我开始在撸管的同时,用另一只手揉捏自己的乳头,想象那是零在用她微凉的指尖抚弄。我还学会了在刺激肉棒的时候,用一两根手指探入自己身体后方的那个同样紧致湿热的穴道,想象那是为了容纳一根巨物而提前进行的扩张练习。但无论我如何开发自己的身体,都比不上那些真正属于零的东西所带来的刺激。

零的袜子,成了我的新宠。

我像一个品鉴师一样,摸索出了不同袜子带来的不同快感。她那双软糯的白色长筒棉袜,是最舒适的飞机杯。每当我的肉棒被那温暖厚实的布料包裹住,上下套弄时,那份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总能给我一种被零温柔小嘴含住的错觉,让我能在一个相对“纯情“的幻想中达到顶峰。

而她那双黑色的过膝丝袜,则是另一个世界的尤物。那几乎透明的、带着一丝磨砂质感的尼龙材质,摩擦在龟头上时,会带来一种极其强烈的、酥麻到近乎疼痛的快感。我特别喜欢用那绷紧的袜尖,去反复剐蹭我最敏感的马眼。那种细微而尖锐的刺激,总能让我瞬间头皮发麻,不受控制地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我甚至会在极度兴奋的时候,将丝袜的另一端系在床柱上,然后用腰腹的力量,自己主动地挺动,一下下地用龟头去撞击那充满弹性的布料,仿佛那不是一只袜子,而是零紧致而倔强的小穴穴口,需要我用更猛烈的姿态去征服。

零的内裤和胸罩,则是我精神上的催情剂。我会在每次“仪式“开始前,像个瘾君子一样,将脸埋在那些小小的布料里,反复、贪婪地吮吸。那上面混合着体香、汗水与私密气息的味道,对我来说比世界上最昂贵的香水还要致命。我仿佛能透过这气味,“看“到她穿着它们时的模样,能“感觉“到布料之下那片柔软的肌肤的温度,能“听“到她在我耳边低语。

为了不被发现,我变得比中情局的顶级特工还要谨慎。我精确地计算着零洗澡的时间,误差不超过三十秒。我会在快要射精时,爆发出惊人的速度与敏捷,确保每一滴罪证都落入安全的处理区。我甚至研究了零摆放衣物的习惯,在用完之后,会严格按照原样将它们放回,连一个多余的褶皱都不敢留下。

我自以为天衣无缝。

就连一周一次的游泳课,也成了我秘密狂欢的舞台。我会借口“感冒“或者“生理期不适“,留在岸上,拿着毛巾和水杯,装作一个尽职尽责的后勤人员。而当所有人都跃入水中,在碧波里嬉戏,激起一片片白色的水花时,我便会像幽灵一样,溜进空无一人的女子更衣室。

更衣室里湿漉漉的,弥漫着消毒水和少女们沐浴后留下的混合体香。我能轻而易举地找到零的衣柜。不需要任何特殊的技巧,我就是能闻到她的味道。她的柜子里,整齐地叠放着替换的校服,还有……她刚刚脱下的、还带着一丝水汽的泳衣,以及一双短款的棉袜和白色的板鞋。

我的呼吸瞬间就急促了起来。

我想象着她刚才穿着这件深蓝色连体泳衣的样子。那紧身的布料会紧紧地包裹住她纤合度的身躯,勾勒出少女青涩的曲线。在水压的作用下,她胸前那小小的两点会更加明显。而当她从水中出来,湿透的泳衣会紧紧贴在身上,尤其是下身,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的轮廓,会若隐若现……

强烈的性欲像火焰一样吞噬了我。我几乎是粗暴地扯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昂然挺立的肉棒解放出来。我直接抓住了那只还散发着皮革与脚汗混合气味的板鞋,将我热硬的龟头,对准了那微凉、紧窄的鞋口,用力地捅了进去。

“嘶……“鞋口的空间远比我想象的要狭小、坚硬。龟头在挤进去的瞬间,被四周的皮革狠狠地压迫、摩擦着,传来一阵尖锐的快感。我握住鞋子,像握住一个特制的自慰器,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鞋内闷热的空间,混合着零脚汗的独特气味,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闭上眼睛,眼前就是零被我按在更衣室的储物柜上,高高地抬起一条腿,而我正扶着她的腰,用我的巨物,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操入她湿滑嫩穴的场景。

“零……零……给我……把你的小穴给我……“我一边剧烈地耸动着腰,一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她的名字。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我甚至来不及将肉棒从鞋里抽出,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就悉数喷射在了那狭窄、黑暗的鞋腔深处。

完事后,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我哆哆嗦嗦地用纸巾伸进鞋里,试图将那些黏腻的液体清理干净。但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只能尽力擦拭,然后将鞋子放回原位,心中不断地祈祷着,祈祷零的脚今天没有那么敏感,不会察觉到鞋子里那异样的湿滑和气味。

就这样,在自我厌弃和病态快感的泥沼里,我越陷越深。我每天至少要自慰三次以上,才能勉强压制住那头快要冲破牢笼的欲望野兽,才能让自己在白天看起来像一个“正常“的卡塞尔学生。

我像一个在悬崖上走钢丝的赌徒,自以为只要足够小心,就能永远维持这危险的平衡,永远不会掉下去。

直到今天,命运之神,或者说,零这个喜欢恶作剧的皇女殿下,终于收走了我最后一枚筹码。

那是午后,一个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下午。窗外的阳光懒洋洋的,树上的蝉鸣都显得有气无力。零刚刚睡完午觉,那张总是清冷的脸上难得地带上了一丝慵懒的红晕,像雪地里开出的一朵蔷薇。她换好衣服,对我说了声“我去上课了“,便出门了。

她离开的瞬间,我体内的恶魔再次苏醒。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像一只归巢的鸟儿一样,扑上了她还残留着体温的床铺。我将脸深深地埋进她的被子里,那里充满了她安睡时呼出的、带着一丝甜意的气息,还混合着她身体天然的芬芳。这味道像最烈的春药,让我瞬间意乱情迷。

我从枕头下熟练地摸出了她睡觉时脱下的白袜子,被子形成了一个完美的、与世隔绝的私密空间。我躲在里面,一边闻着枕头上她的发香,一边握着被袜子包裹的肉棒,开始了每日例行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朝圣。

这一次的快感似乎来得尤其强烈和迅速。或许是午后的阳光太过温暖,或许是她床铺上的味道太过醉人。我的脑海中,零的影像前所未有的清晰。她仿佛就在我身边,用她那双清亮的眼睛注视着我,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她无声地张开双腿,向我展示着那片泥泞不堪的秘境……

“零……我来了……”我几乎就要沉溺在这幻觉中,即将抵达欲望的彼岸。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宣判,瞬间将我从云端打入地狱。

我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宿舍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纤细的身影逆光站在门口。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是零。她回来了。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我保持着躺在她的床上,躲在她的被子里,手里还握着那根套着她的袜子的、马上就要喷发的丑陋肉棒的姿势,整个人僵成了一尊滑稽而猥琐的雕像。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伪装,所有的侥幸,所有的谨慎,在这一瞬间全部土崩瓦解。

恐惧,如同极地的寒流,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我的身体甚至忘记了该如何做出反应。

然后,生理的本能,战胜了心理的惊骇。

在我惊恐万状的目光中,在我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刺激而骤然收缩的身体里,那股积攒到顶点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地——

喷薄而出。

一股、两股、三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带着一股浓重的腥气,尽数射在了那只洁白的、属于零的袜子上,将那软糯的棉质布料浸染出一大片黏腻而湿润的污痕。

做完这一切,世界才仿佛重新恢复了运转。

我像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瘫在她的床上。手中的白袜子变得滚烫而沉重,上面沾染的,是我的罪证。

我们四目相对。

她的眼睛还是那么清澈,那么平静,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泉。你看不到愤怒,看不到鄙夷,甚至看不到惊讶。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看着我这副狼狈不堪、下流至极的模样。

空气中一片死寂。蝉鸣声、风声、甚至我自己的心跳声,全都消失了。这寂静比任何歇斯底里的怒骂都要可怕,它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咽喉,将我拖入无尽的深渊。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精液那令人作呕的腥味,与她身上清冽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在小小的宿舍里发酵成一种绝望的、耻辱的气味。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世纪,或许只是一秒钟。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颤抖着,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句话,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零……你不是……去上课了吗?”

这问题问出口的瞬间,我就想狠狠抽自己一耳光。这是什么蠢话?在这种人赃并获的情况下,我问的居然是这个?我就像一个考试作弊被抓个正着,却反问监考老师“您今天怎么没戴眼镜”的白痴。

零的目光没有丝毫变化,她关上门,迈着从容不迫的步子,一步步向我走来。高跟皮靴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轻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

“体育老师生病了。”

她开口了,声音是一贯的清冷,像敲击冰块,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这平淡的回答,比预想中的任何暴怒都让我感到恐惧。她没有愤怒,没有质问,甚至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丝的恶心。这种超乎寻常的冷静,只有一种解释——她早就知道了。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我,林曦,自以为是的S级,在她面前,就像一个在奥丁面前玩弄诡计的洛基,幼稚,可笑,且一败涂地。

当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时,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逆流回了心脏。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蜷缩在她的床上,手里还捏着那只沾满自己精液的污秽袜子,满脸惊慌失措,像一只被扒光了毛的、等待审判的猴子。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如海啸般将我彻底淹没。我的大脑“嗡”的一声,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蒸发了。我只剩下最原始的、求饶的本能。

我甚至来不及爬下床,就在她柔软的被褥之上,像一只卑微的爬虫,直接跪了下来,膝行到她的脚边,额头深深地抵在床单上,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

“对不起!对不起皇女大人!对不起!我……我不该……我不该用你的袜子……做……做那种事……对不起!”

我语无伦次地道着歉,声音因为哭腔而变得支离破碎。我不敢抬头看她,我怕看到她眼中哪怕一丁点的厌恶,那都会让我彻底崩溃。我宁愿她像曼施坦因教授那样狠狠地训斥我,或者像施耐德部长那样直接给我判处“死刑”。任何惩罚都好过她现在这种高高在上的、神祇般的沉默。

她没有立刻回应我的道歉。我只能感觉到,她伸出手,用冰凉的指尖,轻轻地挑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与她对视。

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她那总是平直的嘴角,此刻正勾起一个微乎其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那是一个混合着嘲讽、怜悯,以及……一丝丝愉悦的笑容。

然后,她说出了那句将我彻底打入十八层地狱的话。

“我早就知道了哦。”

我浑身一僵。

“早就……知道?”我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哼。

“嗯,”她轻描淡写地应着,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我洗澡的时候,在门缝里那道总是看向浴室的视线。”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睡觉的时候,床边那个总是压抑着粗重呼吸的身影。”

我的呼吸停滞了。

“还有……”她顿了顿,冰凉的指尖在我颤抖的嘴唇上缓缓滑过,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游泳课的时候。我闻到了我鞋子里,你那股熟悉的、怎么也擦不干净的味道。”

“轰——”

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原来……原来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下。我自以为是的谨慎,我引以为傲的伪装,在她面前,就像是一场小孩子过家家般拙劣的表演。她早就洞悉了我所有卑劣、下流的秘密。她像一个坐在观众席最高处的女王,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这个小丑,在舞台上卖力地、一遍又一遍地,表演着对她的猥琐爱恋。她看着我用她的内裤自慰,看着我把她的袜子套在鸡巴上撸动,看着我对着她的鞋子射精……她什么都知道。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这不是因为欲望,而是纯粹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在她洞悉一切的目光下,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连同皮肤和血肉,一同被活生生地解剖开来,将灵魂最深处那最肮脏、最丑陋的部分,赤裸裸地暴露在她面前。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死于这极致的羞耻。

零似乎很满意我此刻的反应。她收回了手,缓缓地在我面前蹲下身,与跪在床上的我平视。她那双宛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深处,闪烁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的光芒。那光芒我曾在狮心会会长楚子航的眼中见过,那是猎手锁定猎物时的眼神。

她凑到我的耳边,呼出的气息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吹拂在我的耳廓上,激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与审判。

“你最近……”

“……很喜欢撸管啊。”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这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是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的,最羞辱我的事实。

我的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血色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耳根。我羞愤欲绝,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就这样死掉。

零看着我这副想死又不敢死的窝囊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伸出舌头,用那小巧温热的舌尖,轻轻地、缓慢地舔过我的耳垂。

这个动作,明明充满了情色的暗示,却让我感觉比被极北冰原的寒风刮过还要冰冷。

然后,她用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沾染着我耳垂上湿气的嘴唇,凑在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轻声宣判了我的“罪行”和即将到来的“刑罚”:

“对付你这种自慰中毒的、无可救药的废物……”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很享受我因为恐惧而急促起来的呼吸声。

“……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你被虐到……再也不想撸那根没用的肉棒。”

她冰冷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我即使在跪姿下,依旧没能完全软下去的、被白袜子包裹住的、此刻显得无比丑陋硕大的性器上。

“……让你连勃起,都感到困难。”

那句最后的宣判,与其说是话语,不如说是一根用液氮瞬间凝成的冰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精准地、深深地凿进了我的耳蜗,一路向下,将我整条脊椎骨都冻结成了脆弱的冰雕。我的大脑因为这极致的冰冷和其内里蕴含的、滚烫的羞辱而陷入了一片白茫茫的死机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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