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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epseek大作白领姚雪的“绝望末路”(中)

小说:deepseek大作 2025-12-09 15:16 5hhhhh 8790 ℃

冰冷的触感从身下粗糙的水泥地传来,穿透了单薄的衣物,刺入姚雪的骨髓。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尘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恐惧与绝望的气味。她被囚禁在这个狭小、黑暗的空间里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时间仿佛凝固了,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压抑的呼吸声在耳边轰鸣。

绝望像潮水般一阵阵涌来。她会怎么样?被卖掉?成为某个未知变态的玩物?还是……死在这里?巨大的压力下,她那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受虐倾向,此刻却像黑暗中滋生的藤蔓,缠绕着她的理智。在恐惧的间隙,一丝微弱而扭曲的、对于即将到来的“调教”的隐秘期待,如同鬼火般在她心底闪烁,这让她感到更加羞耻和害怕。

“吱呀——”

生锈铁门被推开的声音刺破了寂静。姚雪的心脏猛地一缩,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尽管这动作因为束缚而显得徒劳。

高跟鞋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清脆,缓慢,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由远及近。是那个墨镜女!即使看不到,姚雪也能从这独特的步伐声中辨认出来。

“啧,我们尊贵的‘客人’休息的怎么样了?”墨镜女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嘲讽,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她似乎蹲了下来,姚雪能感觉到对方审视的目光透过黑布落在自己身上。“怎么样,这个‘绑架体验’还满意吗?是不是比你们公司那些无聊的报表刺激多了?”

姚雪发出“呜呜”的声音,试图摇头,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给她松开。”墨镜女命令道。

另一个脚步声靠近,是那个穿着灰色牛仔裤和黑皮靴的女人。她动作粗暴地扯掉姚雪嘴里的布团,解开蒙眼的黑布,然后利落地用匕首割断了她脚上和腿上的绳子,但手腕上的手铐依旧留着。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姚雪眯起了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她发现自己在一个废弃的工厂车间里,四周是锈迹斑斑的机器和杂物,头顶昏暗的灯光投下扭曲的影子。墨镜女就站在她面前,依旧穿着那身帅气的黑色皮夹克和短裙,透肤黑丝包裹的双腿交叉站立,脸上戴着那副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嘴角噙着一丝冷酷的笑意。牛仔裤女则站在稍后一点的地方,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站起来。”墨镜女命令道。

姚雪挣扎着想站起来,但因为长时间保持屈辱的姿势,双腿麻木,加上手腕被铐住平衡不佳,她刚起身就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墨镜女嗤笑一声:“真是没用。看来需要好好教教你规矩。”她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第一课,认清你的身份。现在,叫我‘主人’。”

姚雪愣住了。她虽然有一些特殊的癖好,但那是在安全、可控的前提下。此刻面对真正的罪犯,生命受到威胁,这种称呼带来的屈辱感远超乎她的想象。她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没能发出声音。

“啪!”

毫无预兆地,墨镜女手中的牛皮鞭如同毒蛇般抽在了姚雪的大腿上,隔着单薄的裤子,留下一条火辣辣的痛痕。

“啊!”姚雪痛呼出声,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身后的牛仔裤女一把抓住胳膊,强行按着跪倒在地上,膝盖重重地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看来一下不够疼,记不住。”墨镜女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再次扬起了鞭子。

“不!不要!”姚雪吓得尖叫,在第二鞭落下之前,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主…主人!”

鞭子停在半空。墨镜女似乎满意了,用鞭梢抬起姚雪的下巴,迫使她仰视自己。“声音太小,没吃饭吗?再说一遍。”

恐惧压倒了一切。姚雪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滑落脸颊,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主人…”

“这还差不多。”墨镜女收回鞭子,开始用鞭梢像逗弄宠物一样,轻轻划过姚雪的脸颊、脖颈,最后停留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告诉我,你是什么?”

姚雪的身体因恐惧和这羞辱性的触碰而颤抖,她内心极度抗拒,但又怕再次挨打,只能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回答:“我…我是…”

“是什么?”墨镜女的声音带着威胁。

“…我是…主人的…贱奴…”说出这个词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淹没了他,但在这羞耻之下,仿佛又有一丝极其微弱、被压抑着的、扭曲的快感悄然滋生,让她自己都感到害怕和困惑。

“贱奴?”墨镜女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她弯下腰,凑近姚雪的耳朵,呵气如兰,说出的话却如同冰锥,“没错,你就是我的贱奴。一个可以用来随意发泄、玩弄,甚至可以卖掉的贱奴。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姚雪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她感觉自己的人格正在被一点点剥离、碾碎。

“看来初步的认主教育效果不错。”墨镜女直起身,对牛仔裤女使了个眼色。牛仔裤女会意,从旁边一个黑色的工具包里拿出一个粉色的、造型夸张的震动棒。

“作为你听话的‘奖励’,”墨镜女接过震动棒,在姚雪面前晃了晃,“让你体验一下高潮。这可是很多贱奴求之不得的恩赐。”

如果是平时,在安全的环境下,姚雪或许会半推半就地接受这种“奖励”。但此刻,她心中的恐惧远远大于欲望。她看着那冰冷的玩具,身体向后缩去,摇着头:“不…主人…我不要…求求您…”

“哦?”墨镜女挑眉,注意到了姚雪双腿间布料那一点不自然的深色湿痕,她嘲讽地笑了,“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你这淫荡的贱奴,看来是欠调教了。”

她不顾姚雪的挣扎和哀求,示意牛仔裤女按住姚雪。牛仔裤女力气很大,轻易地将姚雪面朝上按倒在地,分开她的双腿。墨镜女则粗暴地扯下姚雪的内裤,将那冰冷的震动棒顶端,直接抵在了她早已因恐惧和复杂情绪而微微湿润的私处入口。

“不要!放开我!”姚雪徒劳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躲避。

墨镜女毫不犹豫地打开了开关,并且直接调到了最高档!

“嗡——!!!”

强烈的震动如同电流般瞬间炸开,毫无缓冲地侵袭了姚雪最娇嫩敏感的核心!

“啊啊啊——!”姚雪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身体像被电击般猛地向上弓起,又被牛仔裤女死死按住。起初是剧烈的抗拒和挣扎,但那霸道而精准的刺激,如同最熟练的侵犯,强行撬开了她身体的防御。快感如同违背她意志的叛徒,开始在她体内疯狂滋生、堆积。

“嗯…不…停下…”她的抗议声逐渐变成了破碎的呻吟,挣扎的力道也慢慢变小。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那致命的震动。脸颊染上不正常的潮红,眼神开始迷离。恐惧依然存在,但一种更原始、更强大的感官风暴正在将她吞噬。

墨镜女和牛仔裤女冷眼旁观着她的沉沦,嘴角带着讥诮的笑意。

在绑匪暴力却充满技巧的玩弄下,姚雪的大脑很快变得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她仰着头,发出一连串高亢而婉转的浪叫,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达到了一次猛烈而羞耻的高潮,汁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弄湿了身下的地面。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姚雪像一摊烂泥般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眼神空洞,身上布满了汗水和高潮后的红晕。恐惧和羞耻感再次回潮,让她不敢去看那两个女人。

墨镜女示意牛仔裤女松开姚雪。她走到姚雪身边,用靴尖踢了踢她:“这就完了?真是没用的东西,高潮得这么快,作为性奴隶根本不合格。”

姚雪虚弱地蜷缩起来,不知道对方还想做什么。

墨镜女对牛仔裤女点了点头。牛仔裤女再次上前,这次她解开了姚雪手腕上的手铐,但没等她缓过气,就用更粗更结实的麻绳,将她的双手手腕重新捆绑在一起,然后拉高,绕过屋顶一个坚固的金属横梁,猛地向上一拉!

“啊!”姚雪惊呼一声,整个人被吊了起来,只有脚尖能勉强够到地面,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落在了被反绑的双腕上,带来剧烈的撕扯痛感。

这还没完。牛仔裤女又用绳子分别捆住她的两只脚踝,然后向两边拉开,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形成一个极其羞耻的“Y”字形,使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两个绑匪的视线下。

“你…你想做什么?”姚雪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惧,在空中无助地晃动着。

墨镜女没有回答,而是慢条斯理地从工具包里拿出一根细长而富有弹性的竹棍,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发出“咻咻”的破空声。她走到姚雪面前,用竹棍的尖端,像瞄准一样,轻轻点在她因为暴露而微微瑟缩的私处花核上。

“训练你的耐力。”墨镜女冷冷地说,“作为性奴,连这点快感都承受不住,怎么伺候主人?”

话音刚落,她手腕一抖,竹棍带着凌厉的风声,精准地抽打在了姚雪最娇嫩敏感的核心上!

“呀啊——!!!”姚雪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身体像被扔进油锅的活虾一样剧烈地弹动、扭曲,被吊起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晃荡。那一下抽打带来的并非单纯的疼痛,而是一种尖锐、火辣、混合着强烈羞辱感的极致刺激,几乎让她瞬间崩溃。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姚雪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下身,那刚刚经历过高潮和鞭挞的地方,竟然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湿滑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看看,看看!”墨镜女用竹棍拨弄着那羞耻的证据,嘲讽道,“嘴上叫得那么惨,身体却诚实得很嘛!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接着,竹棍如同雨点般落下,精准地抽打在姚雪私处的不同部位。每一下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和强烈的刺激,姚雪在空中疯狂地挣扎、扭动,发出连绵不绝的惨叫、呻吟和求饶。

“不要打了!主人!求求您!饶了我吧!啊啊啊!”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好痛!停下!”

“呜呜…救命…谁来…”

她的声音因为痛苦和挣扎而嘶哑,眼泪和汗水混合着流下。明明痛苦不堪,身体却违背她的意志,不断地分泌出淫液,在地面逐渐积累起一小滩湿痕,反射着昏暗的灯光,显得格外刺眼。

就在姚雪以为自己快要被这残酷的惩戒折磨得昏死过去时,墨镜女停下了竹棍。她走到工具包旁,拿出了那个让姚雪记忆深刻的电击棒——上次“女死囚体验”中“拷问”她时使用的刑具。

看到那个东西,姚雪的瞳孔骤然收缩,恐惧达到了顶点。“不!不要!主人!求您!不要用那个!我会听话的!我真的会听话的!”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筛糠般抖动。

墨镜女无视她的求饶,走到她面前,将电击棒冰冷的一端,狠狠地抵在了她刚刚饱受蹂躏、又湿又肿的私处上。

然后,她按下了开关。

“呃啊啊啊啊啊——!!!!!”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姚雪的下半身,带来了远超竹棍抽打的、如同被无数根烧红钢针刺入般的剧痛和麻痹感!她的惨叫变成了非人的嘶嚎,身体像癫痫发作般剧烈地痉挛、抽搐,眼球不受控制地上翻,口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虽然墨镜女很快松开了电击棒,但那短暂的、极致的痛苦已经深深刻入了姚雪的骨髓,让她如同一条离水的鱼,只剩下细微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就在这时,牛仔裤女凑了上来,对墨镜女说:“蜘蛛,你玩了这么久,也该让我爽一爽了吧?”

墨镜女——蜘蛛,打量了一下几乎虚脱、眼神涣散的姚雪,点了点头:“别玩坏了,蝎子。她还有用。”

“放心,我有分寸。”被称为蝎子的牛仔裤女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而兴奋的笑容。

蜘蛛似乎对她很放心,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房间。

蝎子走到姚雪面前,看着她恐惧的眼神,邪恶地笑道:“听到了吗?小贱奴。和那个喜欢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蜘蛛不同,我嘛…就喜欢看你们这种自以为高贵的女人,被残忍虐待时露出的绝望表情。那才是最美的艺术品。”

姚雪的心沉到了谷底。刚刚蜘蛛的“调教”虽然残酷,但似乎还留有一丝“训练”的意味。而眼前这个叫蝎子的女人,眼神中只有纯粹的施虐欲。她感到一种比之前更深的、令人窒息的恐慌。

在姚雪恐惧的目光中,蝎子从工具包里拿出了一捆黑色的低温蜡烛和一个打火机。她点燃一根蜡烛,看着跳动的火苗,然后倾斜蜡烛,让滚烫的、红色的蜡油,一滴、一滴地落在姚雪裸露的大腿肌肤上。

“啊!”姚雪痛得身体一颤,被悬吊的身体微微晃动。蜡油带来的灼痛感尖锐而清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迅速凝固,形成一颗颗红色的凸起。

蝎子似乎很享受她的反应,开始有条不紊地将蜡油滴在姚雪的大腿内外侧、小腿,甚至后背。姚雪起初还能勉强忍受,发出压抑的呻吟和下意识的生理性挣扎,被吊起的身体在空中划出无助的弧线。她甚至可耻地发现,在这种混合着痛楚和羞辱的折磨下,她的身体似乎…隐隐有了一丝反应?这让她感到无比恐惧和自我厌恶。

蝎子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这细微的变化。她嘲弄道:“哟?还挺享受?看来是力度不够啊!”

她扔开蜡烛,拿起了之前蜘蛛用过的牛皮鞭。这一次,鞭子带着更大的力道,呼啸着抽打在姚雪身上,尤其重点照顾那些刚刚被蜡油覆盖、皮肤格外敏感脆弱的区域!

“啪!啪!啪!”

鞭子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旧痛未消,又添新伤!姚雪发出了比之前更加凄厉的惨叫,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试图躲避那如同烧红烙铁般的鞭挞,但一切都是徒劳。鞭痕与蜡渍交错,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构成一幅残酷而淫靡的画卷。

这还没完!蝎子打累了,又从工具包里拿出几个老式的、看起来就很有分量的木制晾衣夹。她狞笑着,用夹子狠狠地夹住了姚雪早已因各种刺激而挺立发硬的乳头!

“呃啊——!!!”乳尖传来的尖锐痛楚让姚雪眼前一黑,几乎晕厥。

但这仅仅是开始!蝎子竟然又将另一个同样沉重的木夹,对准了她那刚刚经历了竹棍抽打、电击折磨,此刻又红又肿、敏感无比的私处花核,猛地夹了下去!

“嗬——!!!”姚雪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猛地绷紧到了极限,喉咙里发出一种近乎窒息的、绝望的抽气声!私处传来的极端的、撕裂般的痛楚,混合着乳头的剧痛以及身上鞭伤和蜡油的灼烧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防线!

在这无法形容的、扭曲到极致的痛苦风暴中,姚雪的身体却以一种完全违背常理的方式,剧烈地痉挛着,一股热流从她饱受摧残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她竟然以一种被痛苦强行催发的、扭曲的方式,再次达到了高潮!

蝎子似乎也没料到会这样,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了更加猖狂和鄙夷的大笑:“哈哈哈!真是绝世罕见的贱货!被打成这样还能高潮!你天生就是被虐的料!”

她似乎被姚雪这“淫荡”的反应进一步刺激了施虐欲,再次举起了鞭子,更加凶狠地抽打起来。

姚雪的意识在痛苦和极致的感官冲击下已经变得模糊,她感觉自己正在被活活撕裂、摧毁。当蝎子暂时停手,再次拿出那个让她魂飞魄散的电击棒,并且还加上了几片连着导线的电击贴片,作势要向她的胸口和私处贴来时,姚雪终于彻底崩溃了。

“不!不要!我听话!我什么都听!求求你不要再电了!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是您最下贱的奴隶!饶了我吧!主人!蝎子主人!求求您!我愿意做任何事!不要再折磨我了!!!”

她近乎疯狂地哭喊着,嘶吼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涕泪横流,话语混乱不堪,充满了最卑微的乞怜和最淫荡的自我作践。她的人格、尊严,在这一刻仿佛已经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最原始的、对停止痛苦的渴望。

蝎子刚想开口继续嘲弄并贴上电击片,动作却戛然而止。她似乎收到了什么无声的指令,利落地收起了电击器。

蜘蛛再次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崩溃哭泣、身上布满各种虐待痕迹、惨不忍睹的姚雪,没有说话,只是走上前,动作利落地摘下了她乳头和私处上的木夹。

突如其来的解脱让姚雪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和痛哼。

蜘蛛然后示意蝎子放下姚雪。绳索松开,姚雪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连哭泣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剩下细微的、痛苦的抽噎。

待姚雪的哭泣渐渐平息,有些畏惧地看向蜘蛛时,蜘蛛审视了她片刻,才冷冰冰地开口:“对你的调教不宜操之过急。今天到此为止。”她转向蝎子,“把她关起来,让她‘好好’休息。”

姚雪本以为又会被关回之前那个小房间,心里甚至升起一丝可悲的“安全”感。然而,蝎子却粗暴地拖起她,将她带到了车间另一个角落。

那里,放着一个锈迹斑斑、但结构牢固的铁质狗笼,大小仅能勉强容纳一个成年人蜷缩在里面。

姚雪的眼中瞬间充满了惊恐。

蝎子不由分说,打开笼门,粗暴地将姚雪塞了进去。姚雪被迫以胎儿般蜷缩的姿势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膝盖顶着胸口,头也抬不直,姿势极其屈辱和难受。铁笼的冰冷和粗糙硌得她生疼。

“哐当!”笼门被重重关上,落锁。

蝎子端来一碗稀粥,从笼子的缝隙塞了进去,坏笑着说:“吃吧,小贱奴。好好‘休息’,接下来,还有好多‘好玩’的调教等着你呢!”

姚雪蜷缩在冰冷的狗笼里,刚刚经历的残酷折磨带来的恐惧依然笼罩着她,身体各处都在隐隐作痛。她颤抖着端起那碗冰冷的粥,小口小口地啜饮着,试图汲取一点微不足道的暖意和体力。

然而,在极致的恐惧和痛苦之余,她的身体却敏锐地感觉到一丝不对劲。那些折磨虽然真实而残酷,但似乎…总在某个临界点被恰到好处地控制住?蜘蛛和蝎子的配合,那种微妙的节奏感……她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模糊的直觉。

但这直觉很快被更深的恐惧淹没了。她不知道明天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是更残忍的虐待,还是被转卖到未知的地狱?她只能蜷缩在这个冰冷的囚笼里,抱着疼痛而疲惫的身体,在无尽的恐惧和惴惴不安中,等待着未知的、仿佛永无尽头的黑暗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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