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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支教山村支教4

小说:山村支教 2025-12-09 15:14 5hhhhh 8210 ℃

晨光透过糊着报纸的木格窗,把空气中的灰尘照得纷纷扬扬。我是在一阵湿热包裹中醒来的,睁开眼就看见两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在我胯间起伏。李宁宁正含着龟头细细舔舐,王小花则专心伺候着阴囊。这样的唤醒仪式已经持续了快一星期。

宁宁察觉到我的动静,吐出阴茎仰起脸:“老师早安。”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唾液。小花也跟着抬头,露出讨好的笑容。我躺着不动,任由快感蔓延。宁宁的舌尖总精准扫过冠状沟,激起阵阵战栗。她喉咙发出细微咕噜声,像在品尝什么珍馐。小花把两颗睾丸轮流含进口中温暖。

待到释放,两人嘴边都挂着白浊。她们毫不在意地用袖子擦掉,

利落下床开始准备梳洗。

水温总是刚好,牙刷上提前挤好牙膏。我洗脸时,宁宁就蹲在地上给我系鞋带,小花则把教案本塞进我的布包。她们配合得天衣无缝,仿佛生来就是为了照料我这具躯体。

她们伺候我穿衣,宁宁踮脚为我系衬衫纽扣时,我闻到她发间残留的皂角味。

早饭是玉米糊配咸菜。秦大爷在灶台前忙碌,几个女学生帮他打下手。我注意到有个扎羊角辫的小丫头走路姿势怪异,大腿内侧满是干涸的精斑。但她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正把蒸好的红薯端到校长桌上。校长端着粥碗凑过来:“镇上捎来信,让你回教育局交材料。”他把一个皱巴巴的信封扔在桌上……

课堂上教"春天"这个词时,王春花举手问:"老师,城里的春天也会有男人在野地里操女人吗?"

粉笔在指尖折断。十多双清澈的眼睛望着我,似乎在等待一个理所当然的答案。

"...有的。"我说。

放学后我在宿舍收拾行装。其实没什么可带的,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就是把记录教学笔记的本子塞进背包。

最先发现异常的是小花。她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哭声凄厉:"老师不要走!"宁宁愣在原地,眼泪无声滚落,打在衣襟上。

宁宁也冲过来抱住我的腿,眼泪瞬间浸湿了我的裤管:“别走!我们乖!”

我花了整整一刻钟解释“交材料”的意思。最后不得不伸出小指:“拉钩,三四天就回来。”她们这才破涕为笑,但整晚都晚都像小尾巴似的紧跟在后。

睡前洗脚时,宁宁按摩的力道比往常更轻,仿佛在确认什么。我从行李底层翻出关机已久的手机,按下电源键时屏幕亮起,电池标志显示还剩一小半电量。没有网络拿着手机不知道干啥好,最后我点开了相册。

相册里最多的是马翠翠的照片。短发衬得她脸庞越发精致,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最后几张是我们在她家别墅花园里的合影,她紧紧挽着我的手臂,像生怕我会消失。

思绪定格在半月前的那天。那天本是约好陪翠翠去看画展,可我拨了几通电话都没人接。担心她出事,我径直赶往她家。

别墅的铁艺大门虚掩着。我推开时铰链发出细微的声响。庭院里的杜鹃花开得正盛,碎石小径通向欧式风格的宅邸。屋内隐约传来的声响让我顿住脚步——那是翠翠的声音,却带着从未对我展露过的媚态。

"爸......慢点......"

这声呼唤像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我贴着墙根靠近,客厅的落地窗留了一道缝。

透过窗帘的间隙,我看见了大厅中央的景象。翠翠全身赤裸地趴在波斯地毯上,她那头标志性的短发被汗水濡湿,贴在颊边。马猛跪在她身后,古铜色的身躯在阳光下泛着油光。他粗长的阴茎正在翠翠腿间进出,每一下都引得她发出甜腻的呻吟。

司机小张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同样一丝不挂。他那根尺寸普通的阴茎昂首挺立,目光灼灼地盯着交合的父女。

"猛哥,轮到我了没?"小张的声音带着急切。

马猛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了速度。他的手掌牢牢钳住翠翠的腰肢,撞击声在空旷的大厅回响。

"等着。"马猛喘着粗气,"没看见你大小姐正舒服着?"

翠翠的脸埋在臂弯里,只能看到她光滑的脊背随着撞击不停起伏。她的臀部高高撅起,那道粉嫩的缝隙被撑开到极致,周围的肌肤泛起绯红。

我僵在原地,阴茎却不合时宜地勃起,顶得牛仔裤发疼。心中没有预想的愤怒,反倒升起一种扭曲的兴奋。

马猛终于到达顶点,他低吼着将翠翠狠狠按向自己。我能看到他臀部肌肉紧绷的线条,以及射精时那瞬间的震颤。

他退开后,浓郁的精液从翠翠腿间流淌下来,在地毯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小张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先将翠翠翻转过来。翠翠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胸前那对B罩杯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来,翠翠。"小张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那泥泞的入口,"让小张哥好好疼你。"

翠翠顺从地张开双腿,任由小张进入。比起马猛的凶猛,小张的动作温和许多。他俯身含住翠翠一侧的乳头,手指抚弄着另一侧。

"啊......张......哥"翠翠揽着他的脖子,修长的双腿缠上他的腰。

小张的抽送逐渐加快。他的手在翠翠身上游移,最后停在两人交合处,轻轻揉搓着她暴露在外的阴核。

"不行了......要去了......"翠翠的叫喊变得高亢,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显然达到了高潮。

然而小张并没有停下。他将翠翠拉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让他们面对面,我可以清晰地看到翠翠脸上沉醉的表情。

小张托着翠翠的臀瓣,帮助她上下运动。她的乳房在他眼前晃动,乳尖在他的注视下变得更加坚挺。

马猛此时已缓过劲来,他走近纠缠的两人,将粗长的阴茎送到翠翠嘴边。翠翠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熟练地吞吐起来。

我被眼前的景象钉在原地,既无法移开视线,也无法动弹。手机在口袋里无声地震动着,但我浑然不觉。

小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终于在一次深深的顶入后释放在翠翠体内。翠翠满足地叹息,仍不忘继续服侍马猛。

马猛按住翠翠的头,腰部快速耸动了几下,随后将精液射在她脸上。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她的脸颊下滑,滴在胸口。

我以为这场淫乱的表演到此为止,但马猛又将翠翠按倒在地。他从后方再次进入了她,尽管那里已经被两个人的精液填满。

翠翠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程度的侵犯,甚至开始主动迎合。她扭动腰肢,调整角度让马猛进得更深。

这一次的交合持续了很久。马猛不断变换姿势,时而让翠翠跪着,时而让她躺着,甚至还把她抱到餐桌上,站着进入了她的身体。

整个过程,我都像一个偷窥狂般注视着。心中的罪恶感和兴奋交织,形成一种奇异的快感。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我才恍惚地离开了那座别墅。

我逃下楼时差点踩空。

直到现在,隔着时光抚摸那段记忆,下身依然会条件反射地发硬。

这种想法让我感到羞愧,却又无法抑制地兴奋。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我收起手机,看着眼前这两个正在为我擦脚的小姑娘,心情复杂。

宁宁抬头看着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师,您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洗脚水的温热还未从皮肤上完全消退,两个小姑娘已经自然而然地跪在了我张开的双腿间……,煤油灯的光线昏暗,将她们稚嫩的身影投在斑驳的土墙上,如同皮影戏里摇曳的角色。李宁宁仰起小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跳动的火光,没有任何杂质,只有一种近乎本能的驯顺。她低下头,柔软的发丝扫过我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微痒。紧接着,一种更为湿热、紧密的包裹感覆上了我半软的性器。

宁宁她用那双常常握着铅笔写字的小手,轻轻地捧住我那已经开始充血的阴茎,仿佛那是什么易碎的珍宝。她的嘴唇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龟头顶端,舌尖随之探出,像小猫舔舐牛奶那样,小心而又执着地清理着上面也许并不存在的污垢,或者说,这是一种仪式。她的舌头灵巧地绕着冠状沟打转,偶尔会模仿着吞咽的动作,让头部更深入地滑入她那小小的口腔。

王小花在一旁安静地看着,然后她也俯下身,开始用她更显笨拙但却无比认真的方式,舔舐我的阴囊和会阴区域。两种不同的刺激同时袭来,酥麻的快感如同细微的电流,从尾椎骨一路攀爬,直达大脑皮层。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了。

就在这时,搁在床上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一下,提示电量不足。这一下微光,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浑浊的脑海,激起了一圈涟漪。我伸手拿过手机,指尖划过冰冷的屏幕,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冒了出来:记录下来。

我解锁屏幕,打开了摄像功能。镜头对准了下身那两个忙碌的小脑袋。取景框里的画面带着一种诡异的静谧感,只有细微的水声和她们偶尔发出的、被堵在喉咙里的喘息。看着屏幕上自己被服务的景象,一种混杂着掌控欲和堕落的满足感油然而生。镜头的存在,仿佛将我抽离了出来,成为一个冷静的旁观者,观看着一场由我自己主演的、难以启齿的戏剧。

然而,目光虽然凝固在屏幕上,思绪却不受控制地被扯回了半个多月前的那个下午……

*  *  *

从马翠翠家的别墅里逃出来,我几乎是神魂俱丧。脑海里反复播放着那不堪入目的画面:翠翠在她父亲马猛的身下承欢,那张精致的脸蛋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全然放纵的媚态。还有那个司机小张,他也……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嗡嗡作响。奇怪的是,伴随着巨大震惊和某种被背叛感的,还有一种令我自身都感到恐惧的兴奋。我的下身和现在一样,坚硬如铁,涨得发痛。

第二天,马猛的电话就打来了。他的声音在听筒里一如既往的沉稳,甚至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威严,约我见面。

我去了。他的黑色轿车就停在约定的路口。我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车内空间宽敞,真皮座椅散发着保养良好的光泽和淡淡香气。马猛坐在驾驶位,没有启动车子。我们之间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空调系统发出微弱的送风声。

最终还是他打破了沉寂。

“你都看见了?”他透过后视镜看着我,眼神锐利。

我没吭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目光落在车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车辆上,却什么也没看进去。

他似乎也并不期待我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声音低沉而平稳,像是在陈述一份商业报告。

“翠翠她妈走后,她就变了个样。看心理医生,说是创伤后应激,把自己关起来了。”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回忆。“大概七年前吧,我喝多了,断片了……第二天醒来,就看到她……光着身子睡在我旁边……”

我的心猛地一抽。

“……我向她道歉,她什么也没说。但从那以后,她好像……慢慢走出来了。只是,变成了另一种样子。”他苦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有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医生说,这是依恋型人格障碍。对象就是我。她离不开我,害怕被我抛弃,无条件服从我的一切要求。”

他又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语气里带上了一丝难以辨明的意味:“说起来,现在的状况,总比她当初完全不和人交流要好一点,是吧?”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地问道:“那你司机……小张,又是怎么回事?”

马猛的目光在后视镜里与我相遇,没有丝毫闪避。“你知道的,她现在这种情况……她依赖我们两个人。我们说的话,她都听。”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了两下,“有一次,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也许是心里的阴暗面作祟吧……我让小张上了她。她也……接受了。”

他说这些话时的平静,让我感到一阵寒意。那是一种对既定事实的全然接受,甚至是对这种扭曲关系的坦然。

我一直望着窗外,看着街景从明亮逐渐染上黄昏的色彩。车内再次陷入沉默,这一次,比之前更加沉重。

良久,马猛才再次开口,语气缓和了一些,带着一种像是托付的意思:“我知道,你是真心对翠翠好。你是个好孩子。我希望你以后也能一直对她好。”他转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的公司,将来总是要交给你们的。”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接受?这意味着我将默许甚至卷入这种乱伦关系中。拒绝?那我可能会彻底失去翠翠,以及……以及马猛所代表的,那种踏入社会精英阶层的捷径诱惑?

他没有逼我立刻表态。我推开车门,下了车。双脚踩在坚实的人行道上,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我却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刚从另一个维度跌落回现实。

后来的半个月,我依旧和翠翠保持着恋人关系。表面上一切如常,我们一起吃饭、看电影,她依然会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用那双依恋的眼睛望着我,唯恐我消失。只是在亲密时,我看着她洁白的身体,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前一天在别墅里看到的景象。而她,似乎对我的某些粗暴举动,表现得更加……顺从,甚至是隐秘的迎合。那种感觉,像是在印证马猛的话——她对我们是无条件的服从。

直到一周前,我接到了来山区支教的通知。临行前向她道别,她哭得像个泪人,反复确认我什么时候回来。来到这里之后,没有信号的隔绝,反而让我获得了一种暂时的喘息,不必再去面对那份沉重而畸形的纠葛……

*  *  *

“……老师?”

一声略带不安的轻唤将我的思绪猛地拉回了现实。

我眨了眨眼,焦距重新汇聚在手机的屏幕上。录像仍在继续,画面里,宁宁似乎感觉到了我之前的走神,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我。她的嘴角还挂着一点晶亮的唾液。

我深吸了一口气,关掉了摄像头。房间裡重新只剩下煤油灯摇曳的光晕,以及兩個女孩溫順跪伏的身影。

宁宁见我回过神,又重新低下头去。她和王小花的服务变得更加卖力,仿佛要用这种方式驱散我刚才那一刻的心不在焉。宁宁开始尝试着加深吞吐的幅度,虽然还是有些困难,但她努力地将我那粗长的阴茎往喉咙深处送去,引发了一阵轻微的干呕,她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强烈的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

我伸出手,粗糙的手掌覆在宁宁小小的后脑勺上,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颅骨的形状和肌肤的柔嫩。王小花也更加用心地舔舐着下方的敏感地带。

所有的犹豫、挣扎、道德的拷问,在这一刻似乎都被最原始的生理冲动淹没了。我闭上了眼睛,不再去想那些纷乱的过往与不确定的未来,只专注于当下这具年轻躯体所带來的、纯粹的官能刺激。

我稍稍用力,按着宁宁的头,让她更加贴近我的身体。她顺从地承受着,鼻腔里发出沉闷而诱人的哼声。

在这与世隔绝的山村,在这盏如豆的灯火下,唯有身体的真实触感才是唯一的存在。我任由自己在这欲望的漩渦中下沉,享受着這罪恶而堕落的宁静。直到一股热流猛烈地冲向顶端,我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全数释放在了宁宁温暖湿润的小嘴深处。她努力地吞咽著,喉咙轻轻吞咽,偶尔还是会有一些从无法闭紧的唇角溢出來,順著她纤细的脖颈流下。

一切结束后,两个女孩依旧安静地履行着她们的职责,用口舌为我进行最后的清洁。

两个小家伙的口交服务结束后,我拍了拍她们小脑袋,示意可以停了。宁宁抬起脸,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和白浊的混合物,她用小舌头舔了舔嘴唇,默默地把残液咽了下去。小花也用袖子擦了擦嘴,仰头看着我。

“好了,上床睡觉吧。”我的声音有些沙哑,“明天我还要早起赶路。”

她们顺从地点点头,手脚并用地爬上床,钻进属于自己的那条薄被里。我吹熄了煤油灯,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稀疏的星光透进来一点点微芒。我躺下,能听到身旁两个细小而均匀的呼吸声,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孩童的鼾声。身体的疲惫和方才释放后的空虚一同袭来,但我脑中却异常清明,毫无睡意。听着她们逐渐深沉的呼吸,我知道她们确实是睡熟了。而我,在一片寂静和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去。

感觉没睡多久,意识就被设定好的生物钟唤醒。窗外仍是墨一般的漆黑,只有东边天际透出极其微弱的一丝鱼肚白,离天亮还早。我尽量轻手轻脚地起身,借着那点微光摸索着穿上外出的衣服。床上,宁宁和小花蜷缩着睡得正沉,小小的身子在被褥下几乎看不出隆起。宁宁的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搭在小花的肩膀上,两个小脑袋靠得很近。我没有叫醒她们,不忍心打破这份沉睡中的宁静。简单地洗漱后,我提起昨晚就已收拾好的简单行李——一个帆布背包,最后看了一眼这间住了一周的陋室,以及床上那两个将他拖入道德深渊却又让他产生奇异依恋的小家伙。然后,我轻轻拉开了房门,走进了黎明前凛冽的空气里。

走出校门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停下脚步,回过头。破败的校舍在黑黢黢的山峦背景下只是一个更深的剪影。就是这个地方,这一个星期,将他十几年建立起来的价值观彻底颠覆、碾碎,然后又用一种最原始、最堕落的方式重塑。心底五味杂陈,有逃离的轻松,有对未知未来的茫然,也有对这一方扭曲天地和那两个弱小身影的一丝…不舍?。我甩甩头,把这些杂念抛开,踏上了通往山外的那条崎岖小路。

山路漫长而孤寂。而与之俱来的是一个我必须直面的事实——如何面对马翠翠和她的父亲马猛。

我想起离开前,马猛在车里对我说的话,他那看似托付实则包含巨大胁迫和诱惑的姿态。我也想起翠翠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和她无条件服从的眼神。回去后,是装作一无所知,继续维持表面恋情,直至接手他许诺的公司?还是……内心深处,那股在马翠翠家别墅外产生的、被他竭力压抑的兴奋感,又一次隐隐骚动。我知道,有些事情一旦知道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跋涉了近一天,颠簸的长途汽车终于将我吐回了熟悉又陌生的城市。空气中弥漫着汽车尾气和灰尘的味道,与山里的清新截然不同。我先回到了父母家。

推开熟悉的家门,饭菜的香味和一种叫做“家”的气息扑面而来。母亲刘兰兰闻声从厨房出来,围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她看到我,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哎呀,我的儿啊,你可算回来了!”她上前拉住我的手,上下打量着,“黑了,也瘦了……山里肯定吃苦了吧?”

父亲李杰跟爷爷也从书房走了出来,父亲戴着眼镜,手里拿着一份报纸。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点了点头,语气带着惯常的沉稳:“回来就好。那边条件很艰苦吧?”爷爷也握着我的手说着受罪了的话。

我含糊地应着,坐下后,挑拣着能说的说了些,无非是交通不便、物资匮乏、孩子们的基础差等等。至于那些真正蚀骨销魂的日夜,那些挑战人伦底线的行径,自然是绝不能透露半分。

“对了,”母亲像是想起了什么,压低了些声音说,“翠翠那孩子,这几天天天来,一来就哭,说你电话打不通,肯定是不要她了。我们怎么说山里没信号她都不信,真是个痴心的孩子。”她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对晚辈的怜惜,以及对我和翠翠关系的某种默认。“你可要好好哄哄人家。”

我只能尴尬地笑了笑,附和道:“是啊,没信号……让她担心了。”难道我能说,是因为看见被她父亲和司机压在身下,我心里膈应吗?这话只能烂在肚子里。

晚餐的气氛温馨而寻常,仿佛我只是出了一趟普通的远差。然而,在这表面的温情下,我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疏离。我拥有了他们无法想象的秘密,也经历了他们绝不可能认同的蜕变。

或许是白天路途太过劳累,晚上我很早就感到了困倦,回到了自己久违的房间。熟悉的环境本该助眠,但身体的疲惫却未能压下精神的亢奋和混乱。

夜里,我被尿意憋醒。摸索着起床,打开房门,客厅和走廊一片漆黑寂静。我凭着记忆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经过爷爷李建国的房间时,一阵刻意压抑着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钻入了我的耳朵。那声音……很熟悉。我的心猛地一跳,血液似乎瞬间涌向了头顶。不,不可能……一定是听错了。

我屏住呼吸,僵立在爷爷的房门之外。里面的声音愈发清晰,是一个女人的呻吟,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和床板轻微的吱呀声。那音色,分明是……母亲?

我不敢置信,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我几乎是踮着脚尖,像贼一样摸黑来到了父母卧室的门口。

他们的房门半开着一条缝。我凑近些,向内望去。借着窗外月亮的夜光带来的微弱亮度,我看到父亲李杰正仰面躺在床上,发出响亮而均匀的鼾声。而在他的身边,原本属于母亲的位置,被子掀开着,空空如也。

那一瞬间,我甚至忘了要去厕所。一种冰冷的、带着强烈预感的东西攫住了我。我迅速退回自己的房间,反手锁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着气。我在心里拼命地对自己撒谎:那不是妈妈,一定不是,可能是爷爷在看电视或者什么的……

但我清楚地知道,那不是电视的声音。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终还是拿出了手机,手指有些颤抖地登录了连接家里客厅的智能监控摄像头APP。我选择回放模式,将进度条来回拖动,最后停到接近凌晨一点半左右。

监控画面是黑白的,但并不模糊。我看到,大约在凌晨一点二十五分左右,穿着睡衣的母亲刘兰兰的身影出现在了客厅。她显得有些谨慎,左右看了看,然后快步走向走廊,悄无声息地推开了爷爷的房门,闪身进去。然后……直到现在,凌晨两点多,那扇门再也没有打开过。

我盯着手机上定格的监控画面,那个显示着母亲进入爷爷房间的时间点。一切都清楚了。房间里传出的呻吟声,毫无疑问来自于我的母亲。而那声音所传达的内容,不言而喻。

我放下手机,仰面躺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虽然什么也看不见。脑子里像塞进了一团乱麻,无数影像和声音碎片在其中冲撞。

毕业这两个月以来发生的种种,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从发现女友马翠翠与她父亲马猛的乱伦,到被派遣到这个山村小学,目睹并最终亲身参与的、针对这些年幼女童的系统性侵害……而现在,是我的母亲和我的爷爷。

这个世界,这个我曾经以为井然有序、遵循着基本道德准则的世界,它的根基仿佛在我脚下轰然坍塌。我所见到的一切,无论是城市看似文明的外表下,还是山村赤裸裸的原始欲望中,似乎都指向同一个核心——欲望。纯粹、野蛮、不加掩饰的欲望,构成了维系这一切的底层逻辑。亲情、爱情、人伦……在这些赤裸裸的原始冲动面前,似乎都脆弱得不堪一击。

原来,脚下的这片土地,无论城乡,无论表象如何,其深处涌动的,竟是同一股黑暗的洪流。而我,已经身陷其中,无法自拔,也不想自拔了。一种巨大的虚无感和一种病态的兴奋感同时席卷了我。我就这样躺着,一动不动,直到窗外的天色开始慢慢地、无可逆转地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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