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晨光从落地窗的纱帘缝隙里漏进来，像一条条金色的丝带，轻轻缠绕在餐桌上。餐厅吊灯还没亮全，只剩一圈暖黄的壁灯，映得瓷砖地面泛着柔润的光。空气里飘着煎蛋的奶香、烤面包的焦甜，还有王姨刚磨好的咖啡豆，苦中带涩，却让整个空间醒得彻底。小天和小空并肩坐在长桌一侧，高脚椅的皮垫陷下去，两人小腿悬空晃荡，发出细碎的“啪嗒”声。

​ 小空低头搅着碗里的燕麦粥，勺子在瓷碗里转圈，发出轻柔的“叮叮”声，圆框眼镜被热气蒙上薄雾。睡衣是小天今早找出来的，有着小飞机的图案。袖口长到手背，他卷了两圈，露出细细的手腕。领口歪斜，露出锁骨上昨夜留下的淡淡吻痕，颜色浅浅的粉，而更多软肉被揉捏过的红晕则藏在布料下，坐下去时隐隐发痒。

​ 小天倒是睡得舒服，他左手握着牛奶杯，右手却偷偷伸到桌下，捏住小空的手腕，指腹在对方脉搏处轻轻打圈，热意透过薄薄的皮肤渗了进去。

​ 小天妈妈端着咖啡杯走进来，浅蓝家居裙在晨光里晃荡，裙摆扫过小腿，她坐下，对面两人并肩的模样让她弯了弯眼角：“早啊，两个小家伙。睡得好吗？”

​ “妈！超好！空空昨晚陪我复习了数学，我都懂了！”小天故意把“复习”咬得重，桌下膝盖顶了顶小空的大腿。小空“呜”地一声，勺子差点掉进碗里，圆脸埋得更低，心里却暗暗吐槽：复习？昨晚哪里有复习了？昨晚明明是……那种事……

​ 小天妈妈挑了挑眉，抿了口咖啡：“是吗？那就好。空空，谢谢你照顾我家这调皮鬼。”她视线落在小空身上，眼睛弯成月牙。小空点了点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嗯……阿姨……”他偷瞄小天一眼，镜片后的眼睛水光潋滟，昨夜的约定在脑子里转圈。

​ 小天已经等不及了。他放下牛奶杯，杯底磕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咚”声。身子前倾，胳膊肘撑桌，婴儿肥的脸蛋鼓起认真的窝：“妈！我想让空空一直住咱们家！天天一起写作业，一起玩游戏！”声音拔高，好似一只撒娇的大猫。

​ 小天妈妈愣了愣，咖啡杯停在唇边，热气在她鼻尖缭绕。她端详着儿子，平时上课睡觉、不写作业的熊孩子，现在眼睛亮晶晶的，肩膀宽宽的，睡衣绷得紧紧的，显出那股子活力十足的劲头。昨天家长会的表彰还历历在目。她心里动了动，却没立刻松口：“一直住？不行，你们还小，不能总麻烦别人家。”

​ 小天一听，眼睛瞪圆，咬着嘴唇，顿时不干了。他“啪”地从椅子上滑下来，双手抱住妈妈小腿，脸颊在她裙摆蹭了蹭：“妈——！求求你了！空空住这儿，我保证听话！不玩游戏到半夜，不偷吃零食，不……不上课睡觉！”他的声音带着点小哭腔，脸蛋鼓起浅窝，睫毛扑闪成两把小扇子。

​ 小空被吓了一跳，勺子“当啷”掉进碗里，燕麦粥溅出几滴，落在桌布上。他低头，圆脸埋进热气里，耳尖红透，指尖揪住睡衣下摆，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阿姨……我……我也想住这儿……和小天一起……”他咬着唇，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丝倔强。

​ 小天妈妈被儿子缠得哭笑不得，裙摆被拽得皱巴巴的。她弯腰想拉他起来：“起来，地上凉。”小天却赖着不走，双手抱得更紧，脸颊在她膝盖蹭来蹭去，声音奶声奶气：“妈！你不同意我就不起来了！空空，你说是不是？”

​ 小空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脸蛋几乎要缩到肩膀里了，镜片滑到鼻尖。他低头，脚趾在椅子下蜷了蜷。昨夜的余温还在身子上隐隐发烫。“嗯……想住……和小天一起复习……”

​ 小天妈妈看着两个孩子，一个撒泼打滚，一个低头脸红，心里一软。她叹了口气，“一直住不行，但可以周末来，或者假期。平时还是各回各家。”

​ 小天一听，眼睛亮了亮，却还是不满意。他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膝盖上的灰尘，婴儿肥的脸蛋鼓起认真的窝：“妈！要不这样！期末考试，我各科过80分，你就让空空一直住！行不行？”

​ 小天妈妈低头看儿子，平时马马虎虎地，这次居然主动……她心里转了个念头：小空这孩子乖巧懂事，俩人互相督促，总比他一个人在家玩游戏强。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真的？自己提的条件，可别反悔。”

​ “真的！妈，你等着瞧！”他转身拉住小空的手腕，十指相扣，“空空，你帮我监督！我一定能过80！”

​ 小天妈妈看着两个孩子并肩的模样，心里也软软的。她放下咖啡杯，声音温柔：“好，成交。”她弯腰，揉揉小天的发顶，指尖顺着发丝滑到耳后，又摸摸小空的圆脸，掌心温热，“两个小家伙，吃完早饭我送你们上学。”

​ 小天“耶”地跳起来，差点撞翻牛奶杯。餐厅晨光大亮，纱帘被风吹得鼓起，像小帆在微浪中扬起。

​ 两人坐上小轿车，并肩坐在后排，书包搁在膝上，白色短袖衬衫的领口被空调风吹得微微鼓起。小天妈妈握着方向盘，裙摆搭在座椅边，偶尔从后视镜瞄一眼儿子和他的小伙伴，带着浅浅的笑。

​ 小空低头整理书包拉链，圆框眼镜架在小巧鼻梁上，睡衣换回了夏季校服，白色短袖衬衫纽扣扣得齐齐整整，黑色短裤的裤腿在膝上停住，露出白袜包裹的小腿，袜口勒出浅浅的软肉弧度。被小天握住的手没躲开，指尖蜷了蜷，勾住对方的虎口，“嗯……加油……”，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着。

​ 车子停在校门口，小天先跳下来，白色运动鞋踩在水泥地面，发出清脆的“啪嗒”声。他回头拉小空，“走，空空！”小空被拽得踉跄，书包带在肩头晃荡，脚步却跟上那活泼的节奏。

​ 教学楼走廊热闹起来，孩子们叽叽喳喳，书包甩来甩去，空气里混着铅笔屑和橡皮的淡淡清香。两人并肩走进教室，小天把书包扔进抽屉，椅子“吱呀”一声坐下，身子前倾，胳膊肘撑桌，婴儿肥的脸蛋鼓起认真的窝：“空空，数学书借我！”其实他的课本就压在书包底下，可他就想和小空凑在一块儿，肩膀轻轻蹭着，棉质衬衫下的体温，一丝丝渗进彼此的皮肤。

​ 小空点头，从书包取出课本，推到两人中间，指尖在纸边轻轻摩挲。铃声响起，数学老师推门进来，粉笔在黑板上敲出清脆的“嗒嗒”声：“同学们，这节课我们讲分数加减......”

​ 小天先是坐得笔直，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黑板，可没过五分钟，倦意像潮水漫上来，眼皮沉沉的，他打了个哈欠，头一点一点，身子慢慢前倾，额头抵上胳膊，身子蜷在课桌上，脑袋埋进臂弯，慢悠悠地睡着了。

​ 小空侧头瞥见，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圆了，嘴角抽了抽，差点没忍住叹气。“这家伙，早餐时还拍着胸脯说要认真学呢……” 小空把脚踝悄悄伸过去，勾住小天的小腿肚，白色运动鞋的鞋尖在对方鞋带上轻轻蹭了蹭。

​ 小天猛地一激灵，抬头揉揉眼睛，虎牙露出来，笑得尴尬：“哎呀……空空，我听着呢！”他赶紧坐直身子，胳膊肘重新撑在桌上，假装专注地盯着黑板。可老师的声音像催眠曲，粉笔在黑板上沙沙作响，没过一会儿，他又用手撑着脑袋，头一点一点，睫毛半阖，呼吸带着奶香的热气喷在课本上，页面微微鼓起。

​ 小空无奈地抿了抿唇，耳尖红透，‘这家伙……’，他侧身，手伸到桌下，精准掐住小天腰上的软肉，狠狠地拧了下。小天“嘶”地倒吸凉气，身子一颤，“空空！好痛啊！”

​ 小空收回手，低头假装看书，“醒了就听课……”声音带着一丝小生气，脚趾在鞋里蜷了蜷。

​ 小天揉揉腰，乖乖坐直了身子。可没过多久，他的眼神又飘远了，眼睛盯着黑板，思绪却不知道飞到了哪儿去，手指在课本上无意识地画着圈。

​ 下课铃一响，小天立刻清醒过来，刚想伸个懒腰，就对上小空水汪汪的眼睛。小空的脸颊有点红，语气里带着点委屈：“小天…… 早上才说的要认真听课，你都没听进去吧？”

​ 小天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空空，别生气嘛……昨天做了两次，没缓过来……”小空的脸瞬间红了“哪有啊......”。他咬着下唇，唇瓣抿出浅浅的红痕，声音细得像揉碎的棉絮，却固执地攥住小天的手不肯放。“小天，上课咱们就这么握着，” 指尖在对方掌心轻轻蹭了蹭，带着点试探，“你一松劲，我就知道你又走神了 —— 我掐你哦。” 话里带着点假装的凶，耳尖却红得能滴出血，掌心的脉动和小天的脉搏叠在一起，跳得温温软软。

​ 小天倒是笑得没心没肺：“好！空空的手软软的，握着很舒服” 他赶紧收紧手指，将小空的手裹得更紧，指腹在对方手背慢慢打圈。掌心的粗糙茧子蹭过小空细嫩的皮肤，带出一阵细碎的痒，小空忍不住蜷了蜷指尖，却把他握得更牢了。

​ 铃声又响，上课了。这节是语文，老师在黑板上写古诗，粉笔沙沙作响。小天和小空小手握在一起，藏在课桌下，掌心贴着掌心。小天的掌心宽而暖，指节轻轻扣着小空的手指，压出浅浅的印子。他似乎怕自己走神，拇指不时摩挲着小空的虎口，力道匀匀的。小空的手软软糯糯，婴儿肥的掌心陷出小小的窝，细密的汗珠浸在掌纹里，润得皮肤发亮，奶香混着温热的气息，顺着交握的手漫过去。两人肩膀轻轻抵着，白衬衫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响，像藏在心底的小秘密。

​ 小空能清晰感觉到手上的力道始终没松，他悄悄侧头，见小天坐得笔直，眼睛盯着黑板，小虎牙咬着下唇，婴儿肥的脸蛋鼓成圆圆的小团子，模样看着倒挺认真。内心稍稍感到安慰，心想：这样就好……握紧了就不会睡了。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耳尖的红晕渐渐褪去。

​ 小空刚放下心来，老师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小天，‘床前明月光’的下一句是什么？来回答一下。”教室里瞬间安静，所有目光都落在小天身上。他猛地一激灵，握着小空的手瞬间收紧，捏得小空指尖发颤，可脑子却一片空白，张了张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虎牙咬着唇，脸都涨红了：“我…… 床前…… 明月……”

​ 小空闭了闭眼，满心只剩无奈。他侧过脸，嘴唇几乎贴着手背，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疑是地上霜……” 温热的气息喷在交握的手背上，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娇嗔。

​ 小天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大声答道：“疑是地上霜！” 老师点了点头，教室里响起几声善意的轻笑。小空收回视线，手上的力道没松，指尖却在小天掌心狠狠挠了一下......

​ 两人的校园日子平淡又鲜活，像掺了糖的温水，不知不觉就滑到了周五。小空低头收拾课本，指尖划过小天那本画满涂鸦的练习册，想起他最近的模样：上课是不怎么睡了，可错题本还是堆得像小山，数学计算题总在同一个坑栽跟头，语文古诗背得磕磕巴巴，半句就卡壳。他抬眼看向正掰着手指盼放学的小天，语气里带着点不容拒绝的认真：“小天，你基础还差好多，周末我去你家给你补课。”

​ “好耶！” 小天眼睛瞬间亮成星星，一把拉住小空的手腕，力道带着少年人独有的莽撞，拽着人就往校门口跑，“空空当老师，我肯定乖乖听话，绝不走神！”

​ 周末的晨光软软的，像融化的蜂蜜，顺着小区绿化带的树叶缝淌下来，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斑。小空背着鼓囊囊的小书包，站在小天家门前按响门铃。门很快打开，王姨系着围裙，衣角还沾着星星点点的面粉：“小空来啦？快进来，少爷一早就蹲在书房等你呢。” 小空点点头，指尖攥着书包带，脚步轻快。

​ 推开书房门，阳光顺着落地窗铺进来，把房间染得暖洋洋的。宽大的书桌上堆着数学练习册、语文课本，还有几支削得尖尖的铅笔，空气里混着木头的淡淡清香和橡皮的甜味。

​ 小天盘腿坐在椅子上，白色 T 恤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黑色运动短裤裹着圆乎乎的大腿，布料在腿根轻轻勒出浅痕。听见开门声，他立刻跳起来，一头扑过去抱住小空的腰窝，“老师来啦！” 温热的气息喷在小空的耳廓。

​ 小空被抱得踉跄了一下，书包滑到臂弯，圆眼睛瞪得溜圆，“小、小天…… 别乱叫呀……” 话虽这么说，但他心里也偷偷觉得，这称呼还挺有意思，像在玩一场认真的过家家。他抬手推了推滑下来的眼镜，模仿着老师的威严：“快坐下，我们开始补课了，我可要认真讲了哦。” 他拉开旁边的椅子，和小天并肩坐下，书桌的高度刚好让两人的小腿悬空，白色短袜轻轻晃荡着，偶尔碰到一起，蹭出细碎的痒。

​ 小空先翻开数学册子，指尖在错题上轻轻点着，“小天，看这儿，分数加法要通分……像这样，分子分母找公倍数……”声音带着鼻音，讲解时头微微歪，碎发扫过额角，认真得像只小仓鼠。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画出细细的辅助线。

​ 小天起初坐得笔直，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册子。他点头，声音脆生生的：“嗯！老师，我懂了！”铅笔握在掌心，认真地写下笔记，。但渐渐地，视线却偏移了——小空讲题时，圆圆的脸蛋凑得近近的，鼻尖几乎碰上纸张，镜片蒙上薄雾，他推推镜架，睫毛湿漉漉地眨，唇瓣张合间露出粉嫩的舌尖，声音奶声奶气地重复：“分子乘分子，分母乘分母……”那副认真姿态，可爱得像夏日里一颗水灵灵的葡萄，耳尖隐隐发红，脖颈拉出一道细嫩的弧线。

​ 小天的呼吸渐渐乱了，腿根隐隐发烫，不好的念头在脑子里转圈。下腹热浪悄然翻涌。“老师……这儿我不会……”他把掌心伸过去，指腹在小空手背轻轻描摹。

​ “这里是这样的……”他还没意识到小天的变化，刚想抽回手，指尖却被小天握紧。一回头却看见小天的眼睛亮晶晶的，脸颊鼓起坏坏的窝，热气喷在耳廓：“老师，你讲得真好……我奖励你一下……”他身子前倾，嘴唇贴上小空耳垂，先是轻吻，像蜻蜓点水，舌尖探出，沿着耳廓的弧度舔舐，湿热的触感带来阵阵酥麻，咸涩的汗味混着少年的奶香，在舌尖化开。

​ “小天……先学习……”小空呜咽，声音卡在喉咙，想推开他却力气小小，只能在椅子上扭动。他双手按住小天的胸膛，指尖隔着T恤摸到圆润的胸膛，婴儿肥的软肉在掌心陷下，却推不动那股结实的热浪：“要……要好好学习……”耳尖红得滴血，镜片滑到鼻尖，视线朦胧中只看到小天笑得像只偷到鱼的猫。

​ 小天却不听话，胳膊环上小空腰窝，掌心贴着腰侧软肉，轻轻揉捏、碾压那团圆润“老师，就一会儿……我放松一下再学……”小天嘴唇贴上小空的脖颈，舌尖扫过锁骨。另一手滑到桌下，膝盖顶开小空并拢的双腿，让自己更贴近，笼罩住身下小小的轮廓。

“小天……不行.......等一会儿……”但现在已经太迟了，身子一下子被小天抱了起来。面对这书桌，双手勉强撑在桌面，练习册散开，铅笔滚到边沿，“啪嗒”地掉在地上。小天就贴在他身后，壮硕的身子压上来，胸膛贴上后背，直接把他压倒在桌子上。桌面凉凉的，刺激着小空的小肚皮。

​ 小空的脚尖够不着地，腿根颤得厉害。小天掌心按住小空，“老师……就这样学，好不好？”又咬住了小空的耳垂，一只手顺着缝隙，揉捏着胸前的小乳头，小空被激出一阵阵娇哼。练习册的纸张在身下皱成一团。他的运动短裤已被小天勾到膝弯，圆润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粉嫩入口在热气中隐隐收缩。

​ 小天褪下自己的内裤，布料滑过圆润的大腿，稚嫩却已挺立的肉柱弹跳而出，茎身胀红，龟头渗出晶亮的清液，像露珠滚落花径。小空还想反抗，两手往后顶着，却被小天一只手抓牢，反剪在身后。“小天……”小空带着哭腔，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转。

​ 小空只能用脚往后踢，圆润的脚掌光溜溜的，脚趾蜷缩成可爱的小窝。脚心粉粉的，带着纵横的纹理，拍打着小空的小腿，发出清脆的响声。但这好像无济于事，反而更激起了身后之人的欲火，“老师，乖……”他腰窝发力，臀部向前顶，龟头抵住粉嫩的入口，先是轻轻摩擦，在嫩肉的褶皱上打圈，湿热的触感带来阵阵酥麻，清液抹开之后。又浅浅地把肉柱顶入，小空的肠壁立刻不听话地包裹住，紧得他倒吸凉气，嫩肉层层收缩吮吸，像柔软的小嘴在热意中绽开。

​ “小天……不要……”小空呜咽着。他试着并腿，却被小天粗暴地顶开。龟头往前推进，棒身也滑进了穴里，挤出了湿黏的水渍。整根没入后，囊袋贴上了臀肉，发出轻微“啪”的闷响，肠道被填满的饱胀感如潮水涌来，嫩壁蠕动着挤压着吸吮着，热意直窜下腹。

​ 小天开始抽送起来，三浅一深，节奏由缓到急再缓。每次一深时，肠壁都往外翻，粉红的嫩肉带出晶亮的水渍，润得茎身发烫；每节奏变急，卵袋都拍击着臀肉，“啪啪”的脆响在书房里回荡，与窗外的鸟鸣交织。正在被操干的小空也不知道他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总不能是自己教的吧？他呜咽着扭腰，双手在身后挣动，指尖乱抓小天的掌心，却也渐渐变成娇喘，声音奶声奶气地碎成气音：“嗯……小天……”腰肢自己拱起，臀肉迎合着顶送，嫩壁收缩得更紧，热浪在肠道翻涌，酥麻从敏感点窜到脊背，眼前发花。

​ 小天低哼，满意得像吃到糖，一手仍抓牢小空双手，另一手伸到桌边文具盒，捞起一支黑色记号笔，笔帽“啪”地弹开，墨香淡淡飘开。他俯身，胸膛压得更紧，肉棒在肠道深处浅浅碾磨，龟头转圈刮过嫩壁，带出咕啾水声。笔尖贴上小空左臀，凉凉的金属感让小空一颤，然后一笔一划，墨迹在圆润弧度上晕开。“小......”竖钩、撇、点，笔画粗细均匀，墨水渗进了毛孔，凉意混着热浪；“天......”横、横、撇、捺，笔尖在臀肉软肉上微微陷下，带出浅浅的凹痕。

​ 小空喘息着回头，圆眼睛水汪汪的，镜片滑到鼻尖，声音软糯带颤：“小天……你在干什么……”话语中断成细碎的抽气，肠道蠕动着吮吸入侵者，嫩壁热度层层叠加，腿根的热意如火山口悄然喷发。

​ “老师不是说过吗？把自己的物品写上名字就不会弄丢了。“小天调皮地笑着，露出晶莹的牙齿，笔尖收尾一勾，墨迹在臀缝边缘停顿，”我把名字写在老师身上了，这样以后老师就不会丢了。”小天把记号笔放在一边，腰身猛地加速，拍击着臀肉的声音越来越响，“啪啪啪”连成一片，茎身紧贴着滑动，龟头碾过敏感点，如枪尖轻划丝绸。墨迹在顶送中微微晕开，凉热的交织让小空身子剧颤，呜咽化作轻轻的娇吟，腰肢彻底软下，屁股蛋子迎合着小天的动作。

​ 持续的抽插下，热浪层层叠加，下腹如熔岩翻滚，囊内热流涌动，茎身胀大到极致，脉搏在龟头鼓鸣。小天低吼，声音闷在喉咙化作沙哑的喘息，最后几下顶得极深，浓稠的精液直直射进肠壁深处，热流烫得嫩肉痉挛，余韵如波浪般扩散，白浊满溢，顺着交合处淌下，滴在书桌腿上，晶亮痕迹在阳光下拉长。小空娇喘着瘫在桌面，身下的练习册湿了一小片，带着“小天”二字的臀肉微微颤动，甜骚的气息沾染了整个书房，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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