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顾清遥，二十二岁，金融系高材生，舞蹈与体操辅修。毕业那天，我站在镜前，长发如墨，唇色淡樱，眼影只晕一抹杏仁灰，像晨雾里初绽的白兰。我以为这座城市会为我让路，可投行实习生的日子像一场漫长的芭蕾，足尖绷到发抖，旋转却找不到轴心。

祁寒，我的直属经理，三十出头，眉骨如刀削，声音低而冷，像雪原刮过的风。他批改我的模型时，从不抬眼，只用红笔划出致命裂缝。转正评估前夜，我抱着最后一版报告冲进他的办公室，雨丝沾湿睫毛，声音发颤：“祁经理，我……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他抬眼，眸色深得像无底井。

“任何？”

我点头，心脏撞击肋骨。

“脱。”一个字，像冰锥坠地。

丝巾蒙眼，世界骤黑。我听见自己呼吸乱了节奏，像被掐住脖子的鸟。

“制服、外套、内裤。全脱。只留丝袜。”

指尖发抖，我解开衬衫纽扣，金属扣在寂静里叮当作响。裙子滑落，内裤褪到脚踝，踢开。开裆丝袜本为便利，此刻却像耻辱的镣铐，裸露的腿根在空调风里起栗。

“平时不是挺端庄的？”他声音贴耳，带着薄荷烟味，“天之骄女，也会脱得这么干净？”

我脸颊烧得发烫，喉咙干涩，黑暗里羞耻像藤蔓疯长。

麻绳先触到锁骨，粗粝却带着体温。

“抬臂。”

我迟疑半秒，绳索已勒进腋下。龟甲缚开始，绳结一圈圈收紧，像冷酷的恋人掐住我的呼吸。胸口被托高，乳尖在绳网间摩擦，硬得发疼。腹部网格勒进腰窝，内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攥住。我试着吸气，绳结立刻咬得更深，痛感里掺着诡异的酥麻。

“别扭什么？”他轻笑，声音像刀锋划过丝绸，“你在期待什么呢？”

我摇头，额头渗出细汗。绳索继续向下，绕过胯骨，在股根打结，勒出一道深深的沟。丝袜边缘被绳子挤得卷起，臀肉被迫外溢，像熟透的果实被缚住。

“手背后。”

我仓皇后退半步，后腰撞到桌沿。手臂被反剪，腕骨相贴，绳索缠绕，从肘弯到指尖，像给蝴蝶折翼。挣扎只会让绳结更紧，皮肤火辣辣地疼。我咬唇，尝到铁锈味。

黑暗里，时间被拉成黏稠的糖。

“腿分开。”

膝盖发软，我勉强站稳。冰凉的润滑液滴落，像雪落火炭。我猛地一缩，却被祁寒按住腰：“别躲。”

第一根震动阳具抵住入口，缓慢推进。我下意识收紧，想把它顶出去，肌肉痉挛，却反而把它吸得更深。嗡鸣贴着内壁，像无数细小的牙齿啃噬神经。我弓起背，脚跟离地，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板上敲出慌乱的节奏。

“平时不是挺骄傲的？”他声音低沉，带着嘲弄，“现在怎么夹得这么紧？”

我呜咽，泪水浸湿丝巾。

第二根更粗，抵在后庭。我惊恐地摇头，口水顺着嘴角滑落，还未出口已被口塞堵住。那仿真的形状撑满口腔，舌尖被迫贴着凸起的脉络，窒息感涌上来。

“跪。”

膝盖砸在地毯，痛得我眼前发黑。股绳勒紧，将两根阳具锁死，每一次震动都像电流从尾椎窜上天灵盖。我试图爬开，膝盖蹭地，绳缚的胸口剧烈起伏，却只换来祁寒冷冷的嗤笑：“逃？往哪儿逃？”

黑暗中，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震动节奏忽快忽慢，像故意折磨。快感堆积成海啸，我死死咬住口塞，喉咙里发出呜咽。臀部不自觉地抬高，又羞耻地放下，绳结摩擦着敏感的皮肤，留下火辣的痕迹。

“别忍。”祁寒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叫出来。”

我摇头，泪水浸透丝巾。

下一秒，震动骤然加强，频率对准最脆弱的那一点。我浑身绷紧，脚趾蜷缩在高跟鞋里，像被无形的线扯住。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身体痉挛，口塞阻挡了尖叫，只剩闷在喉咙里的呜咽，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快感如白炽的闪电劈开黑暗，羞耻与极乐在血管里沸腾，我听见自己灵魂裂开的声音，细碎却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震动停了。绳索仍勒在身上，像烙印。

“起来。”

我膝盖发软，跌坐回去。祁寒解开眼罩，灯光刺眼，我眯起眼，看见他冷峻的侧脸，和我狼狈的倒影，绳痕、口水、泪痕，像一幅被撕碎的画。

“项目过了。明天来签转正合同。”

他转身，背影如刀。

次日，我坐在工位，阳光刺眼。电脑屏幕上是转正邮件，署名：祁寒。

我手指发抖，点开附件。

末尾一行小字：

“今晚八点，办公室。”

我合上电脑，掌心全是汗。

裂缝已开，我却不知，自己究竟在害怕，还是期待。

小说相关章节：缚光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