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杀死一只知更鸟第一幕 头号粉丝,第2小节

小说:杀死一只知更鸟 2025-12-09 15:13 5hhhhh 9630 ℃

她的回答很谨慎,弗洛斯特心中一动,确认她并非全然天真。现在,他需要把话题引向最危险的部分。

“你能想到这一层,很好。”弗洛斯特的声音压低了些,确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正是因为局势复杂,所以有些潜在的危险,可能远超你的预估。就比如……我们之前提到过的,叛军头目安克。”

他刻意停顿,观察着知更鸟的反应。看到她睫毛微颤,显然对这个名字极为在意后,才继续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带着厌恶与警示的语气说道:

“我之前说他是个疯子,是暴君,但这或许还低估了他。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此人性格极其扭曲,暴虐无常。你知道他在试图颠覆政权前是干什么的吗?”

他看着知更鸟微微睁大的眼睛,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是个人口贩子,掌握了一整个贩奴组织,专门去绑架这颗星球上,也包括其他星球的漂亮少女,再用一些……很不人道的方式折磨一番,将她们调教成奴隶,最后通过暗网高价贩卖给星际间的一些富人,其中也包括……公司的一部分高管。”

“嗯……”知更鸟脸上的忧虑加深了,“他会对那些少女做什么?”

“我不知道,各种混账事……”他加重了语气,目光紧紧锁定少女:“总之,他是一个完全不按规则行事的、彻头彻尾的变态。格罗夫市并不安全,甚至整个阿洛尔星对他而言都没有禁区。你的身份和公司的保护,在这种人疯狂的执念面前,能起到多少作用,我持悲观态度,降落时的袭击就是佐证。”

他身体微微后靠,给了她一点消化的空间,然后才仿佛做出最终建议般,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疏离:

“所以,基于安全考量,我个人强烈建议你,尽快结束此次阿洛尔星之行。这里的水太深,远非一场慈善演出或几次物资分发能够改变。离开,回到属于你的星空,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他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几乎点明了安克的变态和潜在的危险,同时没有直接揭露部门的阴谋。他看着她,眼神深邃,仿佛在说:“话已至此,大家都是聪明人,如何选择,看你自已了。这是我最后一次,以个人身份劝你。”

知更鸟沉默着,篝火在她脸上投下摇曳的光影。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因为之前“共感”而依旧有些无力的双手,久久没有回应。

弗洛斯特不再催促,他知道,种子已经埋下。他完成了内心那点微不足道的、近乎自欺欺人的“挽救”尝试。一个人的性格就是她的命运,如果她依然选择留下,那或许就是宿命的齿轮已然无法逆转。

过了好一会儿,知更鸟终于抬起头,她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迷茫和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常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决绝的意味。她看着弗洛斯特,翠绿的眼眸在火光照耀下,清澈见底。

“弗洛斯特先生,”她轻声说,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谢谢你的建议。”

“但是,”她微微摇头,语气坚定如磐石,“我不能离开。”

弗洛斯特的心沉了下去。他看着她,等待她的解释。

知更鸟将目光投向篝火照耀不到的、更深的黑暗中,那里有无数蜷缩在废墟里的身影。

“我来这里的路上,确实感到迷茫,”她缓缓说道,像是在梳理自己的思绪,“我无数次怀疑过自己的行为是否真的有意义,怀疑过在这庞大的宇宙和各种复杂的阴谋面前,个人的善意是否微不足道,甚至无意间成为间接的推手。”

“但是,当我看到莉亚的眼睛,当我感受到那些伤员和难民们的痛苦与期盼……当我用这微不足道的力量,哪怕只能减轻一个人片刻的痛苦……”她抬起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胸口,“我就能清晰地听到我内心的声音——它告诉我,留下来,哪怕只能多带来一丝光亮,多传递一份希望。”

“安克很危险,我知道。我也知道你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她转回头,看向弗洛斯特,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坚定,“但如果因为危险就退缩,那同谐的共鸣将永远无法抵达最需要它的角落。我的梦,是让歌声传遍每一个被遗忘的苦难之地。这里,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我不会走。”

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清晰而坚毅。

弗洛斯特彻底无言。他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内心却如此强大的少女,知道自己所有的劝说都是徒劳。他沉默地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只是,他心中的不安,如同远处逐渐逼近的阴云,愈发浓重了。他知道,风暴无可避免。

“我明白了。”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甚至比平时更加冰冷,听不出任何情绪,“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我会尊重。作为此地安全负责人,我会尽我所能,在你停留期间保障你的安全。”

“谢谢。”少女轻声道,带着真诚的感激。

弗洛斯特没有再回应,他最后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然后转身,大步离开了篝火照耀的范围,融入了难民营的阴影之中。

少女独自坐在篝火旁,看着弗洛斯特消失的方向,久久未动。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她平静却坚毅的侧脸。她缓缓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脖子上那道伤痕,仿佛在汲取某种力量。

夜幕如同浸透了墨汁的巨毯,沉沉地覆盖在阿洛尔星广袤的荒漠之上。白日里灼人的热浪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意和呼啸的狂风。沙粒被风卷起,在无边的黑暗中尖啸、飞舞,抽打在疾驰的车队身上,发出密集而令人烦躁的沙沙声。

一支由数辆经过重度改装的武装沙地越野车组成的车队,正如同撕破夜幕的钢铁野兽,在崎岖不平的荒漠上狂飙突进。引擎的咆哮压过了风声,粗大的轮胎碾过沙丘和砾石,车身剧烈颠簸,却以惊人的速度稳定前行。车顶架设的重型机炮在稀薄的星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炮口直指前方无尽的黑暗。

领头的越野车驾驶舱内,迪克紧握着方向盘,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被车灯撕裂的有限视野,沙尘和黑暗不断吞噬着光柱的边缘。副驾驶座上,安克慵懒地陷在座椅里,但他那双幽绿的眼眸却在黑暗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如同潜伏在深渊中的猛兽。

车内没有开灯,只有仪表盘发出的微弱荧光,勾勒出安克线条分明的侧脸。他手里把玩着一根洁白的羽毛——正是白天用来折磨那个露西亚的那根。羽毛的尖端在他指尖轻轻颤动,他的眼神时而迷离,时而锐利,仿佛透过这根羽毛,看到了另一双更完美、更值得他珍视的宝物。

“还有多远?”安克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兴奋的颤音,打破了车内的引擎轰鸣。

“快了,老大。不到十分钟。”迪克的声音传来,“已经能看到格罗夫市的轮廓了,难民营就在城市废墟边缘,那片区域有微弱的光亮,我们的营地也在不远处。”

安克微微侧头,望向车窗外。在遥远的地平线上,确实出现了一片模糊的、被风沙扭曲的光晕,如同一片虚幻的海市蜃楼。那就是他的目标所在。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弧度,手指无意识地捻动着羽毛。

“弗洛斯特那蠢货,以为缩在难民营里就安全了?”安克嗤笑一声,语气充满了轻蔑,“他以为他那点公司安保,能挡得住我?”

迪克没有接话,只是专注地驾驶。他知道老大此刻不需要回应,只需要一个听众。

安克的目光重新落回手中的羽毛上,眼神变得狂热而专注:“迪克,你知道吗?白天那个冒牌货,虽然差得远,但她的脚……确实不错。”他像是在鉴赏一件艺术品,“皮肤很嫩,脚弓的弧度很美,脚趾也够精致……可惜,太不经玩了,才几下就崩溃了。”

他顿了顿,声音里透出一种病态的遗憾:“这次不一样。这位是真正的知更鸟女士。她的小脚一定更完美。她的声音定更动听。尤其是当她体验到那种快乐的时候。”他想象着那副场景,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老大,我们到了自己的营地后……”迪克谨慎地开口,试图确认行动计划,“接下来要怎么做,让弟兄们强攻吗?”

“不不不。”安克起身,语气不容置疑,“这次就不去吓唬我们的贵客了,让弟兄们先好好睡一觉,明早带三十个人,我们去对难民营做些友好访问。”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轻松,但那轻松之下,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与期待。

迪克点点头,不再多问。老大行事向来难以捉摸,但这次的目标是知更鸟,他隐约能猜到安克想玩一场更“精致”的猫鼠游戏。

安克重新靠回椅背,目光却并未从车窗外那片越来越近的光晕上移开。手中的羽毛被他无意识地捻动着,柔软的触感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将他的思绪拉回了遥远的过去。

引擎的轰鸣和车身的颠簸仿佛成了背景音,他的意识沉入了一片由狂热记忆构成的深海。

“迪克,”安克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飘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最忠实的听众倾诉,“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公司网络上偶然刷到的。那时候,她还没现在这么有名,只是一个小歌手。”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近乎温柔的弧度,但那温柔在幽绿眼眸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

“一段模糊的录像,像素很低,杂音很大,不知是哪个穷鬼拿手机录的……但她一开口……”安克的声音里充满了追忆的迷醉,“那声音,像清泉流过月下的山谷,像最轻柔的丝绸拂过灵魂……我不是文学家,总之,我一下子就陷进去了。从那以后,她所有的歌,所有的影像,我都要第一时间弄到手。”

他的手指停止了捻动羽毛,而是轻轻用羽毛的尖端划过自己的掌心,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我收集她的一切。官方发行的唱片?那只是基础。我要的是那些非官方的,后台的,排练的,甚至是被粉丝偷拍的片段……尤其是那些能清晰看到她全身的影像。”安克的语气变得越发专注,甚至带着一丝痴迷,“你知道吗,迪克?她的脚……是我见过最完美的艺术品。”

迪克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感觉车内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分。他知道老大有“特殊癖好”,但如此直白地、充满感情地描述,还是让他感到有些奇怪。

“她喜欢穿高跟鞋,各种各样的高跟鞋。”安克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在舞台上,聚光灯下,那双脚被包裹在精致的鞋履里,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点地,或是优雅地旋转……每一次移动,都像是在演奏无声的乐章。我能盯着看一整场演唱会,别的什么都不看。”

他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重温那些画面:“她的脚踝纤细得恰到好处,像是最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足弓的弧度……完美!流畅、优雅,带着一种天生的高贵感。脚背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几乎能看到下面透明的血管……还有她的脚趾……妈的,我找不到词!“安克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呼吸也变得略微急促,“纤细、匀称,趾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涂着亮粉色的,或者红色的指甲油,像一颗颗小小的、诱人的珍珠……”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味那种视觉上的极致享受。

“后来,她越来越有名了。我用赚到的钱努力买最前排的票,带着最高清的摄像设备。别人都在看她唱歌,看她跳舞……而我,我的镜头,永远只对准她的脚。”安克的语气里带着一种病态的骄傲,“我拍下了无数特写,各种角度,各种光线……我甚至能根据她小脚细微的蜷缩或舒展,判断她唱到哪个高音部分,或者哪个舞蹈动作让她感到吃力……”

他的手指再次捻动起羽毛,动作变得有些焦躁:“可是……不够!永远不够!影像再清晰,也只是影像!我渴望……我渴望能亲手触碰那份完美!感受那细腻皮肤下的温度,感受那精致骨骼的轮廓,感受那脚趾在我掌心的微动……我渴望听到,那双脚的主人,因为我的触碰,而发出最真实、最动听的声音!”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近乎疯狂的渴望,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迪克感觉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让他不由得呼吸加重。

“那些模仿她的COSER……”安克的声音又冷了下来,带着浓浓的鄙夷,“她们穿上她的衣服,学着她的样子唱歌……但她们永远不懂!她们永远无法拥有她那独一无二的气质,那深入骨髓的优雅……尤其是她们的脚!”他的语气充满了厌恶,与之前欣赏的态度截然不同,“粗糙、变形、毫无美感!她们的存在,简直是对她的亵渎!所以她们只配成为我练习的耗材,不,耗材也不配!”

他又一次低头看着手中的羽毛,眼神变得幽深而危险:“但明天……明天就不一样了。明天,我将亲自去真正的知更鸟。我要用最轻柔的羽毛,最细腻的手法,让她那双完美的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安克将羽毛凑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能闻到那幻想中属于知更鸟的、独一无二的芬芳。他闭上眼,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极度期待与病态满足的笑容。

“快了,就快了……”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低语,“我的小鸟……再等等我。”

越野车猛地冲上一个沙丘,车灯的光柱瞬间照亮了前方——一片由简易帐篷和几辆装甲车组成的临时营地出现在视野中,那是安克势力在格罗夫市外围的秘密据点。

“到了,老大。”迪克的声音打破了车厢内狂热的氛围。

安克幽绿的瞳孔在黑暗中熠熠生辉,所有的迷醉和回忆瞬间被一种冰冷的、狩猎者的锐利所取代。

“通知下去,”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酷和命令,“所有人,休整。明早六点,准时出发。我们去给难民营送点温暖。”

车队缓缓驶入营地,引擎的轰鸣渐渐平息。荒漠的寒风依旧呼啸,卷起沙尘,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奏响序曲。安克推开车门,踏在冰冷的沙地上,最后看了一眼格罗夫市难民营那片微弱的光亮,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残忍的微笑。

“晚安,我的小鸟。”他低声说,声音消散在风里。

小说相关章节:杀死一只知更鸟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