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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祥】Room No.9【睦祥】Room No.9 ?「Day 8」,第1小节

小说:【睦祥】Room No.9 2025-12-09 15:13 5hhhhh 2020 ℃

  DAY 8

  昨日的疲惫与放纵,如同漩涡般将祥子的意识拖入漆黑的湖底,连如何回到房间的记忆都模糊不清。直到她再次睁眼,望着熟悉的天花板,那些断裂的片段才缓缓浮出水面。

  身体洁净得不带一丝黏腻,显然是睦细心清理过了。可私密处残留的轻微胀痛与麻木,却像无声的烙印,提醒着她那无法否认的现实。

  祥子忍着不适坐起身,就在这时,腰侧被一阵温热轻轻环住——是睦的手臂。她以半拥抱的姿势依偎在旁,呼吸平稳,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祥子微微一怔,心跳漏了一拍。她们之间那道默契维持的距离,不知何时已被悄然打破。这一刻的贴近,自然得令人心慌。

  昨晚那场扮演恋人的戏剧她心知肚明,那早已超越了表演。那一刻,她的心防崩塌得太快、太轻易,像是被人轻轻一叩,门就不由自主地向内打开。

  她试图用理性去剖析自己的反应,可越是深究,越只能得出一个令她不安的结论一一那一刻,她确实将睦当成了记忆中的“她”。那份微妙的心动、那阵难以言喻的熟悉感,让她不自觉地柔软下来,如同过去那般依赖着对方。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喉咙微微发紧。她对睦的身体太过熟悉,熟悉到只需一瞬间的贴近,就足以让她误以为是曾经赖以生存的温度。这个神秘空间不断逼迫她们肢体交缠,将本应回避的问题一次次推到眼前。而越是如此,她越是分不清:那份熟悉,究竟是“现在的睦”,还是“记忆中的睦”?

  这份熟悉令她恐惧。

  莫提斯曾哭喊着“睦死掉了”。那一刻,她已接受了结局。

  可此刻躺在身旁、呼吸轻浅的人……究竟是谁?

  祥子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睦沉睡的侧脸上。那眉间未散的倦意、轻缓的呼吸、贴着她手臂的体温,都像一根细线,轻轻拉扯着她本已紧缩的心。但她知道,不能再顺着那条线滑下去了。

  她伸手,轻轻握住睦的手臂,告诉自己必须果断,却在触及时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力道。

  不该这样靠近。

  不该沉溺。

  她就像一个戒甜已久的人,在疲惫时忍不住尝了一口最爱的蛋糕,安慰自己只一口无妨。可甜味一旦在舌尖蔓延,节制便土崩瓦解地一口接一口,直到盘子见底,只剩下清醒后的懊悔与羞耻。

  她是在利用眼前的睦,填补那个早已被夺走的温度。这个念头像一根刺,扎进心口,隐隐作痛。祥子轻轻将睦的手臂移开,起身,赤足踏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放轻脚步,像逃离,又像躲避自己,悄然走向洗漱间。

  ——

  当样子和睦用完今日派发的食物后,走向放置笔记本的小桌。黑色的字迹已冷冷地铺陈在纸面上:

  【选项一:A用锐利的物品刺破B的耳膜,造成不可逆伤害。】

  【选项二:B进入A,在钢琴房用不同姿势交合三次以上。(要求:在交合时需在钢琴上完整弹奏一首歌曲,分为前、中、后三个阶段,一次姿势对应一个阶段。)】

  【此前任务积分并入,目前进度:70/100。】

  【今日食物派发。】

  【预祝实验顺利。】

  字迹尚未从眼中淡去,空间已骤然翻转。

  下一秒,她们已置身于丰川家的钢琴室。

  阳光从高耸的窗户倾泻而下,尘埃在光束中无声飞舞,如同细碎的金粉。靠窗那架熟悉的三角钢琴静立其中,黑亮的琴身在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弧光。

  祥子的脊背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

  这是她成长的地方。幼时被母亲抱在怀中聆听琴声、学会第一个音符、为乐队写下无数草稿。关于音乐的一切,都从这里开始。

  而如今,这里却成了陈列残酷选项的舞台。那段最温柔的记忆,仿佛被强行按入污浊的水中,纯净与温暖皆被扭曲得面目全非。

  深色木地板映出钢琴与周围几张巨大台球桌的沉重阴影,台球桌上整齐陈列着锐利的金属道具,寒光凛冽,如同静待执行的刑具。

  祥子胸口泛起一阵寒意——在这熟悉的景象之下,潜伏着前所未有的被监视感。

  头顶的吊灯如审判之眼低垂,金属臂冷硬而沉重;展示柜中,一排法国人偶静立在玻璃之后,反光遮蔽了它们的眼眸,却让人脊背发凉,仿佛正被无数道目光无声注视。

  她与睦被无形之力推至钢琴椅前,并肩坐下。肩膀相贴的距离过近,令祥子下意识紧绷背脊,而睦亦微微僵硬,唯有指尖无声地收紧。

  钢琴近在咫尺。

  只需抬手,指尖便会触上琴键。

  此刻,要么刺破耳膜,从此逃离声音;要么,在这台记录她一生旋律的钢琴上,与睦奏出一场糜乱的“二重奏”。

  两条路,都在逼她撕裂自己。

  祥子垂下眼帘,呼吸轻得几乎凝滞。

  睦静静坐在她身侧,肩头传来的温度微弱,却真实得令人窒息。

  选项一,还是二?

  决定,悬于此刻。

  睦轻轻抬手,覆上祥子因踟蹰而冰冷的手指。她的掌心温暖,那温度如细流般缓缓渗入祥子的指尖。

  “祥,选吧。”

  她的声音轻如叹息,却带着不再退让的决意。她不再试图说服祥子选择选项一,也不再逃避选项二。昨日那句在混乱与表演间吐露的爱语,早已让她无法继续伪装。

  灵魂在这具身体里嘶吼:

  她是若叶睦。

  她渴望着丰川祥子。

  仅此而已。

  若选项二带来的伤害无法避免,她愿用余生去偿还。正如祥子曾义无反顾地在自己身上烙下伤痕,以拒绝亲吻的亲密——那份为爱执守的倔强令她心悸,也让她对那道永不消退的印记耿耿于怀。

  既然永远无法摆脱亏欠,那便永远互相拖欠吧。互相牵制、互相拉扯、互相纠缠——那是独属于她们的连结。

  若此刻祥子抬头,便会看见那再熟悉不过的神情——那种“想通后便一往无前”的固执、表面温顺下深藏的倔强与傲慢,以及道歉后下一次仍会再犯的征兆。

  那就是她的睦。

  一旦决定方向,无人能再拉回——连祥子也不能。睦的顺从,从来只因为她”也想要”,而非被迫接受。

  但祥子并未察觉。她只感到睦的掌心覆在自己手背,那微弱的暖意如丝线牵引着她的意识。

  钢琴近在眼前,熟悉而刺目。

  祥子抬起双手,指尖落下,敲出第一声音符。

  ——是贝多芬《命运交响曲》的开篇。沉重的音符在室内炸开,如同为即将上演的一切揭幕,亦是对无法回头的命运的宣判。

  这首曲子,为这场糜乱而悲壮的盛宴,敲下了宿命的定音锤。

  她们如命运般,注定纠缠。

——

  在弹奏完《命运》的最后一个音符时,睦的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住了祥子的腰际,将她轻轻拉近,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她的腿上。

  祥子的背部紧贴着睦的胸前,她能感受到睦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的颈侧,带来一阵微妙的战栗。

  “祥,我开始了。”

  睦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而非征求同意。不等祥子回应,她的右手已经探入祥子的衣摆,沿着腰侧柔和的曲线缓缓向上游移,最终覆上那饱满的胸脯。隔着薄薄的胸罩,睦能感受到那份充满弹性的圆润,她稍稍收紧手掌,将那团软肉纳入掌心,却发现自己竟无法完全掌控。

  从祥子的视角向下望去,只能看见自己的衣物被拉扯得变形,睦的动作隐没在布料之下,形成一片模糊的阴影。

  然而视觉的局限反而放大了其他感官——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睦掌心的温度,长久练习吉他带着的厚茧指腹摩挲着肌肤,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酥麻。当睦的左手在她腹部来回轻抚时,祥子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吟。

  这声轻吟仿佛给了睦某种许可。她的指尖灵巧地探入胸罩下缘,直接触碰到那颗已然挺立的蓓蕾。祥子倒吸一口气,感受着睦时而聚拢、时而按压的挑弄,胸罩早已歪斜地挂在乳峰上,失去了应有的防护功能。

  睦凝视着眼前这片裸露的背脊,金色的眼眸渐深。她俯身,舌尖沿着祥子的脊椎缓缓下滑,在那光滑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水痕。每一次舔舐都让祥子微微颤抖,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那声响透过相贴的肌肤传入睦的耳中,宛如最动人的乐章。

  “……睦……等等……”祥子喘息着,脸颊染上绯红。这种被从背后掌控的姿势让她既羞耻又兴奋,身体深处不断涌出蜜液,浸湿了单薄的内裤。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却在混乱中按到了琴键,几声不和谐音在室内突兀地响起。

  裙子的拉链不知何时被拉开,布料堆叠在小腿处。深色的内裤已然湿透,睦的指尖在那片湿润的布料上画着圈,感受着逐渐扩大的水痕。她故意加重按压的力道,让粗糙的棉布摩擦着敏感的花蒂。

  “祥…….”睦的吐息灼热地喷在祥子光裸的背上,同时她的指尖就着湿滑的布料探入蜜穴一个指节。这种异样的触感让祥子弓起了背,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祥子摇着头,意识在抗拒与沉溺间摇摆。她不明白向来沉默寡言的睦何时学会了这般娴熟的挑逗技巧。而睦的右手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双乳,轮流照顾着两侧,不时轻扯挺立的乳尖,带来微痛与快感交织的复杂感受。

  “祥,舌头,伸出来。”

  几乎是无意识地,祥子顺从地张开了嘴。下一秒,方才还在下身作乱的手指探入她的口腔,夹住了柔嫩的舌尖。咸涩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沾湿了睦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

  “……唔……嗯……“祥子发出含糊的呜咽,舌尖与睦的指尖纠缠,连抗议都化作暧昧的吞咽声。她看不见身后睦的表情,只能感受到那双金眸正灼灼地注视着自己,仿佛在欣赏她此刻的失态。

  睦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的身体如何随着她的动作摆动。过多的爱液已经浸透了彼此的裙装,黏腻的触感透过布料传递到大腿上。这种背对的姿势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却让感官的刺激更加鲜明——每一次喘息、每一丝颤抖都无所遁形。

  当睦终于扯下那件湿透的内裤,直接探入湿热的花径时,祥子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睦的拇指精准地按压在敏感的花核上,轻柔地画着圈。在多重刺激下,祥子的身体终于达到了极限,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她软倒在睦的怀中,大脑一片空白。

  空气中,一行猩红的文字缓缓浮现:

  【选项二:前奏曲(完成)。剩余:中章、终曲。】

  ——

  提示的微光在空气中迅速消散,但睦和祥子都清楚地捕捉到了那一闪而过的信息。

  既然方法有效,就必须继续下去。

  祥子轻轻吸了口气,比起最初按部就班的顺序,边做边弹无疑更考验她的极限。她不确定自己能否在被进入的状态下保持清醒,完成一首复杂的钢琴曲。于是她在记忆深处翻找,最终定格在最简单的那首——《小星星》。

  这是童年时学会的第一个旋律,她仿佛又回想起那个午后,阳光透过纱帘在琴键上跳跃,母亲温柔地握着她的手指,带领她按下第一个音符。

  那种被音乐触动到灵魂的感觉,让祥子在学会后立刻转身拉住睦的手,两个小女孩肩并肩地坐在琴凳上,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首简单的歌谣,分享着最初演奏时纯粹的快乐……

  回忆的暖意转瞬即逝。方才的高潮让祥子的小腿仍在微微发抖,灰格子裙滑落在地,像一滩融化了的乌云。她本能地想弯腰拾起,可身下那个坚硬的触感提醒着她现状——它从始至终都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正紧紧抵着她的臀肉,存在感鲜明得令人无法忽视。

  祥子无奈地轻叹,侧过头看向睦。这个角度能看见睦纤长的睫毛低垂,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

  “睦,接下来的任务很困难……”

  祥子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睦身上的布料:“我需要你配合,否则我们可能无法完成。”

  “嗯。”睦的应答轻得像一声叹息。自祥子软倒在她怀中起,她的手就一直保持着保护的姿态环抱着她,指尖偶尔无意识地摩挲着祥子腰侧的曲线。

  此刻的睦看起来温顺得如同往日,若不是刚才她娴熟挑逗的记忆仍在身体里燃烧,臀下那根硬物正昭示着截然不同的侵略性,祥子几乎要以为她们还是那两个在同一张琴椅上分享着同一首童谣的少女。

  祥子伸手,轻轻撩起睦的连衣裙下摆。那根性器弹跳出来的瞬间,她明显感觉到睦的呼吸滞了滞。即便已经见过数次,甚至亲身感受过它如何撑开花径内壁、填满深处的空虚,祥子仍然难以适应——睦竟然会长着这样的东西。

  从前的睦总是淡然自若,情绪像深潭般水波不兴。只有相伴多年的祥子才能从她微蹙的眉梢、唇角几不可察的弧度里,读懂那些被精心掩藏的心绪。就连往日亲密时,祥子也是透过她逐渐泛红的肌肤、蒙上水雾的双眸,才能窥见她内里翻涌的情潮爱意。

  而这根凭空出现的性器,仿佛将睦所有内敛的爱欲都具象化了。此刻它正随着祥子缓缓坐下的动作,一寸寸撑开柔软的花径,直抵最深处的敏感点。祥子咬住下唇,指甲在琴键上留下几道浅痕。

  ——C、C、G、G、A、A、G……

  音符从颤抖的指尖艰难流淌。为了不影响祥子演奏,睦的动作极其缓慢。但这个姿势让进入变得格外深入。她扶着祥子的腰,连带琴椅一起轻轻摇晃。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摩擦着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祥子不得不绷紧脚背,脚趾在空气中蜷缩,才能勉强维持旋律的连贯。

  当最后一个音符在空气中震颤着消散,睦也终于释放了忍耐许久的欲望。白精在祥子的体内倾泻而出。热流涌进的瞬间,祥子无力地仰起头,后颈靠在睦的肩窝上,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她们在沉默中等待回应,交缠的呼吸声在琴房里起伏。情欲的气息弥漫在空气里,与未散的琴音微妙地交融。

  然而,期待中的提示音始终没有响起。就在祥子开始不安地挪动身体时,空间似乎感知到了她们的困惑,体贴地给出提示:

  【该姿势已在前奏使用,请换个姿势完成阶段二。(注:可以站起来继续尝试。)】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房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耳光,扇在祥子因屈辱而滚烫的脸颊上。

  不算数?她抛弃珍贵回忆所付出的全部忍耐,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个拙劣的笑话。一股强烈的无力感攫住了她,让她几乎想要就此瘫软,放弃这场荒唐的“表演”。

  装饰柜里那些法国人偶依旧精致地并排站着,玻璃眼珠空洞无物,却仿佛带着嘲弄的意味,审视着她们的狼狈。台球桌上那些未曾动用的尖锐道具反射着寒光,像是一个无声而恶毒的诱惑,在她耳边低语: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就在这时,一个温热的身体从背后轻轻贴了上来。睦没有多言,只是温柔而坚定地转过祥子因紧绷而颤抖的身体,将她拥入怀中。她一只手环住她的背,另一只手则像安抚受惊的孩童,一下下、轻轻地拍打着。

  “祥,”睦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支持:“选吧。”

  这简单的两个字,再次将所有的选择权都给予了祥子。仿佛在说,无论她最终走向哪条路,哪怕是踏入深渊,睦都会毫不犹豫地相伴。

  而祥子能怎么办?从一开始,那个伤害睦的选项就不存在于她的抉择之中。即便尊严被践踏,她也绝不会将利刃对准身后这个给予她温暖怀抱的躯体。汹涌的怒火无处宣泄,她猛地抬脚,狠狠踹向一旁的琴椅。

  “哐当!”

  一声巨响,木椅应声倒地。她随即转身,蓝色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背对着睦,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低吼道:“……继续!”

  此刻的祥子,下身不着一物,上身的衣物也因刚才剧烈的动作而凌乱地挂在臂弯上,几乎半裸地站立在钢琴前。然而在睦的眼中,这非但不是淫乱,反而构成了一幅神圣而惨烈的画面——祥子就像那位背负着沉重十字架,却仍执意前行的圣者,以自身的破碎为祭品,超度她人。

  与之相比,衣衫尚且整齐的自己,又算什么?

  一股尖锐的自责刺穿了睦的心脏。她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引诱圣女堕落的恶魔,配合着这个扭曲的空间,将罪孽的根茎埋入圣洁的身躯,玷污她不屈的灵魂。这个认知让她痛得几乎无法呼吸,贝齿深深陷入下唇,尝到了一丝腥甜。她甚至渴望在此刻毁灭自己,来终结这场对祥子的酷刑。

  然而,睦最终还是向前迈出了步子。带着唇上新绽的伤口和满心的罪孽感,从身后,再一次环抱住了她圣洁的祭品。

  “……对不起。”

  伴随着这声破碎的道歉,结合再度发生。祥子被那力道撞得向前一倾,双手猛地撑在冰冷的琴盖上。无需言语,她颤抖的十指按下了熟悉的琴键。

  ——C、C、G、G、A、A、G……

  每一次琴键的下陷,都伴随着身后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睦一手紧紧箍着祥子的腰肢,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腰身机械地摆动着,让每一次侵入都仿佛是一次对灵魂的袭击。祥子感到自己的身体内部在被无情地开拓、占有。陌生的快感与熟悉的屈辱交织,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挺立的乳尖随着节奏反复摩擦在冰冷的黑键上,带出一连串不成调的音符,像是在为这场献祭奏响混乱的序曲。

  ——G、G、F、F、E、E、D……

  旋律在喘息与撞击中艰难地前行。祥子的意识开始涣散,小腿软得几乎无法站立,全靠身后睦的手臂与身体支撑,才不至于滑落在地。

  ——F、F、E、E、D、D、C。

  当最后一个音符沉重地落下,祥子的手臂也彻底脱力,双手折叠着瘫在钢琴边缘,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入其中。这个姿势,像是一座为她残存的尊严搭建的最后堡垒,将她此刻的表情与泪水,一同隔绝在了睦的视线之外。

  也正因如此,她错过了身后,睦那与她相似的表情,与无声滑落的泪水。

  最终,在快感与罪孽的交织下,睦感受到祥子花径内壁极致的绞紧,在最后时刻失控地加快了征伐,两人一同坠入了毁灭性的巅峰。

  粘稠的体液在抽离时被带出,顺着祥子颤抖的大腿根滑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祥子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一只被扯断了线的木偶,半趴在黑白琴键上,压出一片不协和的悲鸣。

  【选项二:前奏曲(完成)。中章曲(完成)。剩余:终曲。(注:终曲可在结合后继续,请躺在钢琴盖上休息。)】

  本该高高掀起的三角钢琴盖,此刻却缓缓落下,如同一口沉默的棺椁,严丝合缝地闭合,形成了一个冰冷而坚硬的平面。

  睦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郑重,她弯下腰,双臂穿过样子的腋下与膝弯,将那具因过度欢愉而疲软的身躯轻轻托起,再更轻地安放在这黑色的“祭坛“之上。

  从这个角度看,睦只能俯视。祥子用右手手臂死死地遮住脸庞,仿佛要将自己与这个狼狈的现实隔绝。她那头漂亮的蓝色长发,此刻像被揉碎的星空,凌乱地铺散在光可鉴人的黑色琴盖上。汗水浸湿的鬓发黏在绯红的脸颊侧,像一道道泪痕。上衣的纽扣早在之前的疯狂中不知崩飞到何处,衣襟无力地敞开着,仅仅是被随意地拢在身侧,袒露着脆弱的胸口。

  睦的指尖动了动,一种想要为她收拾残局、挽回些许尊严的本能涌了上来。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勾住那件因移位而显得情色的黑色蕾丝胸罩,将它轻轻拉回原位,完整地包裹住那对微微起伏的胸乳,让它恢复一点应有的、聊胜于无的防护功能。接着,她试图将祥子向外敞开的衬衫衣襟向内合拢,可缺失的纽扣让这一切徒劳,依旧留下一道引人遐想的缝隙。

  至于那条掉落在地的灰格子裙,她没有去捡——上面早已浸染了不知是谁的液体,浑浊不堪,只会加剧身下人的不适。

  她取过一旁叠放的白色毛毯,展开,像覆盖一件珍贵的瓷器般,仔细包裹住祥子裸露的肌肤。在整个过程中,样子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通过一深一浅的呼吸,拼命对抗着高潮过后席卷全身的眩晕与虚脱。

  安置好样子,睦这才扶起那把被祥子踹倒的椅子,轻轻推回钢琴边,自己安静地坐下。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只有祥子尚未平息的喘息声,以及她自己过于清晰的心跳。

  这段难得的、近乎停滞的安宁,像一把钥匙,突兀地打开了记忆的闸门。她想起小时候,她们也曾趁大人不注意,偷偷爬上这架三角钢琴的琴盖。

  那时,这黑色的庞然大物对她们而言,简直是一片广阔无垠的黑色原野,足以让两个女孩并排躺着,对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编织童话故事,用悬空在琴键上的脚尖,顽皮地敲出一串串不成调的音符。

  很简单,很快乐。然而此刻,这个曾经承载着整个童年的“游乐场”,竞显得如此局促,仅仅容纳一个少女,就已显得满满当当。

  “祥,“睦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琴盖变小了。”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祥子遮着脸的手臂微微一顿。片刻的沉默后,毯子下传来她带着鼻音、同样轻声的回应:“嗯……变小了。”

  小得只能躺下一个人,小得让人无法回避一个事实——她们真的长大了,连同那些纯粹的快乐,一起被留在了再也回不去的彼岸。

  “继续吧,睦……”

  不想再沉溺于回忆的泥沼,刚刚缓过一口气的祥子低声命令道。被玷污的当下已经足够多了,至少,留一些美好的过去给她吧……

  她猛地抬手,扯开了睦仔细为她盖上的白毯,将自己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与睦的视线中。

  那片隐秘的花园早已不堪重负,红肿的花蒂可怜地贲张着,微微颤抖。花径入口处,混合着先前浊白的蜜液正缓缓涌出,在休息的间隙里被空气风干,如同薄薄的透明珐琅,黏在她的大腿内侧,为这糜乱的景象更添一分淫靡。

  睦顺从地俯下身,脸庞缓缓靠近。若有若无的、带着腥甜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她垂下眼帘,用双唇轻轻覆盖住那肿胀的核,仿佛在安抚它,舌尖极尽温柔地绕着圈舔舐。

  敏感的肌肤传来湿滑柔软的触感,祥子猛地咬住下唇,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将即将溢出的甜腻呻吟堵在喉咙深处。这被如同对待宠物般怜爱的羞耻感,瞬间烧红了她的耳廓与脖颈。然而,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在持续的刺激下分泌出更多蜜液,汨泪涌出,弄湿了睦的下巴。

  睦不得不用口唇含住那源泉,努力吞咽着过量的甘霖。她挺立的鼻尖不时跑过敏感的花芯,呼出的灼热气息一次次喷打在最为娇嫩的肌肤上,带来另一种湿热的、令人战栗的刺激。祥子只觉得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窜起,沿着脊柱直冲大脑,又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融化。

  蜜液涌出得太快太多,睦吞咽不及,本能地想要堵住那决堤的出口。她搂住祥子的腰,将她的身体向下拉,直到那浑圆的臀部跌坐在黑白的琴键上,发出一阵杂乱无章、响亮的和弦。祥子的后腰堪堪抵住钢琴边缘,才勉强维持住这个危险的姿势。

  这个高度迫使睦踮起了脚尖,才能勉强将自己的性器对准,送入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温热秘境。所幸入口足够湿滑,几乎是刚进入,那紧致的内壁就迫不及待地包裹上来,吸附着,绞紧着,不允许它退出分毫。

  睦开始动作,依靠踮起脚尖的力度向上撞击,又在脚后跟落回地面时拉开距离,如此往复,像一曲笨拙而激烈的舞蹈,在祥子的体内奏响。祥子悬空的双腿无力地搭在睦的肩上,身体被迫向后仰,形成一个脆弱的弧度。

  睦只能用一只手紧紧护住她的后腰,避免那细腻的肌肤在坚硬的钢琴边缘反复摩擦受伤。

  这个姿势让她们面对面贴得极近,近到能看清对方眼中氤氲的水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呼吸。仿佛只要谁轻轻抬头,就能触碰到那近在咫尺的、象征着爱与亲密的唇瓣。

  但这终究只是一场“表演”。睦没有勇气逾越那最后的界限,去触碰那片在她心中无比神圣的领域。于是,她只能将所有的情绪——渴望、怜惜、或许还有一丝绝望——都转化为腰腹间更凶猛的力量,将自己更深、更重地埋入样子的身体深处。

  这是她们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清醒地看清对方沉沦于情欲的模样。那种被原始本能侵染的媚态,肌肤上透出的艳丽绯红,与平日判若两人,将彼此最失态、最真实的样子,毫无保留地烙印在对方的眼底。

  祥子脸上的表情太过复杂,那是一种混杂着痛苦、欢愉、屈从与掌控的奇异神情。这种深刻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对方全然操控、同时又反过来支配着对方节奏的认知,像最后一把野火,瞬间将睦的理智焚烧殆尽。一股滚烫的洪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腹地涌起,猛烈地喷射进那温暖紧致的深处。

  被体内突如其来的滚烫浇灌冲击,早已濒临极限的祥子竟在这一刻达到了潮吹。大量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溅射而出,泼洒在睦的身上,滴滴答答地落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甚至顺着缝隙,被这架沉默的钢琴悄然吞噬。

  刹那间,世间万物仿佛都归于寂灭。

  激烈的心跳、混乱的喘息、黏膩的水声……所有声响都消失了,只剩下极致的空白,与欲望被彻底释放后,那无边无际的虚脱与宁静。

  ——

  当祥子混沌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任务还有最后一首钢琴曲未曾奏响时,一股执拗的力量驱使着她,让她挣扎着,想要从那方才被睦再次抱回、如今已成为她临时巢穴的钢琴盖上爬下。

  纤白的脚趾试探性地点向冰冷的地板,却因为脱力与之前的欢愉而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如同风中的蝶须。

  然而,睦没有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她再次拾起那袭柔软的白色毛毯,像包裹一件稀世珍宝般,将祥子纤细而疲惫的身躯仔细地、紧密地缠绕起来。随后,她轻柔地将祥子安置在光洁的琴盖中央,动作坚定而不容拒绝。

  “祥,休息吧。”睦的嗓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种事后特有的沙哑,如同耳语般拂过祥子的耳廓。

  祥子顺从地侧卧在冰冷的漆面上,视线有些模糊地追随着睦的身影。她看着睦走向那张承载了她们太多亲密与混乱的琴凳——那绒布想必已吸饱了彼此交合的证明。睦安然坐下,深吸一口气,然后抬起了双手。修长的指尖落下,精准地按上黑白分明的琴键。

  ——是李斯特的《爱之梦第三曲》。

  未被打开的钢琴共鸣箱,让流淌出的音符显得格外沉郁、内敛,仿佛是从深海或梦境深处传来。祥子静静地躺着,整个背脊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钢琴内部琴弦被敲击时传来的细微震动,那声波的纹路如同水晕,一圈圈荡漾过她的肌肤,直抵心脏。

  她素来热爱文学,也痴迷于钢琴。因此,对于那些经典曲目背后所隐藏的故事,她总是怀着一种探寻的渴望,并乐于与睦分享。

  这首《爱之梦》,其灵感正源于一首德国诗人的诗作——《O lieb', so lang du lieben kannst》——“爱吧,只要你还能爱。”

  那位诗人未能对恋人倾吐的话语,最终化作了不朽的诗行,字里行间充斥着炽热的爱恋、刻骨的悔恨、无望的赎罪与最终的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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