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爆的手指死死捏着那张金质卡牌，金属边缘几乎要割破她的皮肤。牌面上浮雕着千军万马跪拜的图案，在烛火下泛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征服一个足以匹配金级的势力..."她的目光扫过墙上的符文大陆地图，最终停在东南角的港口，"比尔吉沃特。"

伊芙琳的尾巴危险地摆动："那群海盗可不会乖乖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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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小姐的"塞壬号"停泊在皮城港口的深夜，甲板上弥漫着火药与朗姆酒的气息。

"你要对付普朗克？"红发女船长的手指抚过腰间的双枪，翡翠色的眼眸里燃起冰冷的火焰，"算我一个。"

爆爆展开海图，炼金打手们的影子在煤油灯下晃动："我需要你的情报，还有航线图。"

"代价呢？"

"他死后，比尔吉沃特归你。"爆爆将金征服卡拍在桌上，"我只要折断这张卡。"

厄运小姐的嘴角勾起锋利的弧度："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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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的黎明，比尔吉沃特湾弥漫着血色雾气。

普朗克的"冥渊号"被突如其来的炼金炮弹轰穿了侧舷。当这个独眼暴君冲到甲板上时，看到的是三面包围的战舰——厄运小姐的"塞壬号"居中，左侧是爆爆雇佣的炼金舰队，右侧竟是皮城的海克斯炮艇。

"你们他妈知道老子是谁——"

他的咆哮被佐伊的星火打断。粉色头发的星灵飘在半空，手中凝聚着危险的星光："将死之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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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持续到正午。

普朗克的弯刀斩断了三名炼金打手的喉咙，却被伊芙琳的恶魔之爪从背后刺穿胸膛。当他踉跄着跪倒在甲板上时，厄运小姐的双枪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母亲向你问好。"

枪声惊飞了港口的食腐海鸥。随着海盗王的尸体坠入深海，剩余的海盗们纷纷丢下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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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爆爆站在"塞壬号"的船长室里，看着厄运小姐在港口条约上签下名字。

"每月两成利润，外加五十名精锐打手听你调遣。"女船长递过墨迹未干的羊皮纸，"够折你的金卡了吗？"

爆爆将条约副本放在金质卡牌上，两者同时发出耀眼的光芒。卡牌应声而断，化作金色粉末消散在空气中。

金克丝女神的身影出现在港口血月之下。她赤足踩过染血的甲板，星蓝色长发在腥风中飘扬。

"精彩~"她拍着手，指尖沾上未干的血迹，"比歌剧院有意思多了。"

金属卡盒再次浮现在爆爆面前。女神猩红的眼眸眯成危险的弧度："继续。"

爆爆深吸一口带着海腥味的空气，伸手探入卡盒。这次她的指尖触到了某种柔软的材质——不是金属的冰冷，而是某种奢华的织物触感。

牌面翻转，浮现出令人意外的文字：

【纵欲·金】

伊芙琳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佐伊的星灵能量失控地炸开一朵烟花，就连一向淡然的格温都差点剪坏手中的布料。

金级纵欲——这意味着要举办一场足以载入史册的淫乱盛宴，或是征服某个高不可攀的存在。

爆爆的视线不自觉地移向正倚在船舷边的女神本人。金克丝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想法，突然露出獠牙粲然一笑：

"想都别想，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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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爆站在德玛西亚王都的白色大理石广场上，手中的金质卡牌重若千钧。牌面上浮雕着交缠的躯体，在阳光下泛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光泽。

"必须是与最高地位者..."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伊芙琳的尾巴烦躁地拍打着地面："去找娼妓是没用的，得是真正的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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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卫家族的会客厅里，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洒在拉克丝的金发上。她听完爆爆的请求，手中的茶杯停在半空。

"我明白了。"光之少女的声音很轻，却让爆爆的心脏揪紧，"你是说...现在？就在这里？"

爆爆羞愧地低下头："期限只剩最后一天了。"

拉克丝放下茶杯，瓷器与银托盘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起身走向窗边，阳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整个德玛西亚都会知道冕卫家的小姐..."爆爆的声音哽咽了，"和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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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拉克丝的闺房门扉紧闭。

月光透过薄纱窗帘，照在两具交缠的躯体上。爆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穿过对方金色的长发，像是触碰易碎的琉璃。拉克丝的肌肤比想象中更加柔软，带着阳光和鸢尾花的味道。

"疼吗？"爆爆轻声问。

拉克丝摇摇头，将脸埋在她的肩窝："比魔法禁制轻松多了。"

她们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动窗外的夜莺。当高潮来临时，拉克丝咬住了爆爆的肩膀，没让自己发出声音。金质卡牌在枕边应声而断，化作点点金光消散在月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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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盖伦的怒吼震碎了晨露。

"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无畏先锋的巨剑劈碎了茶几，瓷器的碎片擦过爆爆的脸颊。拉克丝裹着睡袍挡在两人之间，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哥哥，这是女神卡的规则..."

嘉文四世的脸色比寒冰还要冷："德玛西亚不承认这种淫乱的法则。"

卫兵们将爆爆拖出城堡时，沿途的贵族们投来鄙夷的目光。曾经友善的侍女们纷纷别过脸，仿佛她是什么肮脏的东西。最后一缕晨光中，她只看到拉克丝站在高窗后的剪影——那么近，又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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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皮城的飞艇上，伊芙琳难得地没有嘲讽。恶魔安静地坐在爆爆对面，尾巴轻轻缠住她发抖的手腕。

"值得吗？"

爆爆望向舷窗外翻滚的云海："权势-1，恶名+2..."她的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但至少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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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克丝女神斜倚在星穹王座上，指尖把玩着新抽出的卡牌："真是一场好戏~"

她突然将卡牌射向爆爆，纸牌像刀片般擦过她的耳际，钉在身后的柱子上——

【杀戮·石】

"这次简单多了，不是吗？"女神猩红的眼眸眯成月牙，"随便杀个路人都行哦。"

爆爆麻木地拔出卡牌，石质的粗糙触感本该让她松一口气，但此刻只感到无尽的疲惫。远处皮尔特沃夫的灯火渐次亮起，而她的影子在夕阳下被拉得很长，很长。

游戏还在继续，但某些东西已经永远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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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爆站在皮城最高议会的穹顶之下，手中的石质卡牌被她捏得粉碎。死囚的血沿着处刑台的沟槽流淌，在阳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

"石杀戮，完成。"

她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自己。伊芙琳站在阴影里，猩红的眼眸闪烁着玩味的光芒——她的爱人变了。

--几天前--

米达尔达家族的密室里，水晶吊灯将三人的影子投在墙面上。

"你想做神下之王？"梅尔的红唇勾起危险的弧度，指尖轻叩着镀金桌面，"真是...令人惊喜的野心。"

凯特琳的狙击枪靠在椅背旁，灰蓝眼眸直视爆爆："不波及无辜，这是底线。"

爆爆的指尖划过桌面的皮城地图："女神卡是枷锁，也是武器。"她点向祖安的黑巷，"炼金男爵已经臣服，"又移向比尔吉沃特，"海盗势力归顺，"最后停在皮尔特沃夫中心，"接下来是议会。"

--

第七天的午夜，爆爆独自站在执法官总部的档案室里。

石杀戮卡的最后时限即将到来，但她不再像从前那样仓皇。桌上的死刑犯名单被她翻到最后一页——一个因杀害十二名孩童而被判绞刑的炼金术士。

当绞索收紧的瞬间，卡牌在她口袋中无声断裂。

金克丝女神突然出现在刑场边缘，赤足踩过未干的血迹。她的星蓝色长发无风自动，暗红眼眸里倒映着爆爆平静的脸。

"小老鼠长出獠牙了~"

女神的手指抬起爆爆的下巴，呼吸间带着糖果与血腥的诡异甜香。爆爆没有退缩，直视着那双能毁灭星辰的眼睛：

"您满意吗？"

金克丝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震碎了刑场的玻璃。她凑到爆爆耳边，獠牙轻轻擦过耳垂："继续你的表演...我很期待你触顶的那一刻。"

金属卡盒自动打开，爆爆伸手的姿势像在抽取命运。

牌面翻转时，佐伊的惊呼在耳边炸响——

【征服·银】

"正好。"爆爆将卡牌收进内袋，看向议会大厦的方向，"是时候让某些议员提前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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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皮尔特沃夫晨报头版刊登了财政部长突然辞职的消息。

五天后，海克斯科技协会迎来了新上任的年轻会长。

第七日黄昏，当最后一位反对派议员在辞职书上签字时，爆爆手中的银质卡牌应声而断。权势+2的字样在她的小本子上浮现，与恶名+1的标记并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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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豪宅里，爆爆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灯火。伊芙琳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恶魔的吐息喷在颈侧：

"下一步？"

"德玛西亚的贸易特许权，"爆爆指向北方，"诺克萨斯的军火渠道，"又转向东方，"最后是..."

她的指尖停在窗玻璃的倒影上——那里映出金克丝女神悬浮在星空中的身影。

游戏还在继续，但棋手与棋子的界限正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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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爆站在议会大厅的穹顶之下，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她脚下投出斑斓的光影。曾经争吵不休的议席如今安静如夜——每一张座椅上，都坐着向她效忠的人。

"表决通过。"梅尔敲下议长锤，"《双城一体化法案》即刻生效。"

掌声如潮水般涌来，爆爆却只是轻轻摩挲着口袋里的金属卡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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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安黑巷最深处的酒馆里，最后三位炼金男爵的影像在通讯水晶上闪烁。

"我们愿意交出微光配方。"矮鼠的机械义眼疯狂转动，"只要保留三成利润..."

爆爆的指尖轻叩桌面，伊芙琳的尾巴在她脚边危险地摆动。凯特琳的狙击枪就架在窗外，蔚的拳套在阴影中泛着冷光。

"要么全部。"爆爆的声音很轻，"要么绞刑架。"

水晶影像剧烈晃动起来，辣妹的毒刃突然刺向通讯器——然后传来一声枪响。艾克的时间力场在画面中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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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缕阳光照进祖安峡谷时，野火帮的旗帜已经插在了每一个微光工厂的废墟上。

"免费医疗站将在下周建成。"爆爆站在高台上宣布，身后是维克托改造的净化装置，"所有微光成瘾者都能得到治疗。"

祖安人沉默地听着，直到艾克举起爆爆的手腕："为了新祖安！"

欢呼声震碎了残留的玻璃穹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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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尔特沃夫大学的礼堂里，黑默丁格的机械手杖激动地敲打着地面："这项海克斯能源普及计划将改变整个符文大陆！"

杰斯和维克托站在爆爆两侧，全息投影展示着全新的城市蓝图——连接双城的悬浮列车，净化祖安空气的巨型过滤器，为贫民区供电的微型反应堆...

"资金不是问题。"爆爆向台下目瞪口呆的教授们保证，"米达尔达和吉拉曼恩家族全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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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的黄昏，爆爆独自走在皮城街道上。

卖报童跑过她身边，头条赫然写着《双城联合政府正式成立》。面包店老板执意要送她刚出炉的蛋糕，几个祖安孩童害羞地递来手工编织的花环。

口袋里的银质卡牌无声断裂——【征服·银】以最温和的方式完成了。

金克丝女神悬浮在钟楼顶端，星蓝色长发与暮色交融。当爆爆抬头时，一张金灿灿的卡牌旋转着落在她掌心。

【奢靡·金】

"让我看看..."女神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这次要怎么花式花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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