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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猫娘苏苏的救赎之旅不坦率的猫娘奴隶被主人咬穿右手,随后被狠狠地按在身下用龙根在子宫注满精液,第1小节

小说:奴隶猫娘苏苏的救赎之旅奴隶猫娘苏苏的救赎之旅 2025-12-09 15:12 5hhhhh 5200 ℃

冰冷的金属镣铐勒进苏苏纤细的手腕,将她吊在房间中央的雕花铁钩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天鹅绒窗帘的缝隙斜射进来,照亮了她身上纵横交错的青紫淤痕——昨夜被粗暴蹂躏的印记尚未消退,乳尖还红肿着,臀瓣上的掌印泛着暗沉的紫,就连大腿内侧都布满了细密的齿痕。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昨夜被灌满子宫的龙精混着浑浊的爱液顺着大腿根缓缓滑落,在光洁的地板上积成一小滩黏腻的水渍。

“醒了?”

顾时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斜倚在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身上只松松垮垮地裹着一件猩红的丝绸睡袍,雪白的肩头和修长的小腿裸露在外,金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腰间,尾椎骨处一条覆盖着细密金鳞的龙尾正慢悠悠地扫着榻面,鳞片摩擦丝绸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她手中捏着一卷泛黄的羊皮纸,正是昨夜签下的奴隶契约,指尖的龙爪若隐若现,在纸页边缘划出几道浅浅的裂痕。

苏苏的意识还混沌着,被吊在半空的身体随着镣铐的晃动轻轻摇摆,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中看到顾时脚边跪着两个同样赤裸的女奴——一个有着兔耳的亚人正用银盘托着精致的早餐,另一个狐尾少女则低眉顺眼地为顾时揉捏着小腿。

“主......主人......”

她的声音嘶哑干涩,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昨夜的哭喊和窒息感还残留在胸腔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痛。

顾时没理会她的哀求,而是用龙爪挑起羊皮纸,慢悠悠地念了起来:“奴隶编号73,姓名苏苏,种族猫娘,自今日起归属于奴隶主顾时。第一条——”

她顿了顿,抬眼扫过苏苏颤抖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全天二十四小时保持赤裸,禁止任何衣物遮挡身体。若敢私藏布料,我就把你的猫尾剁下来。”

苏苏的身体猛地一僵,羞耻感像冰水一样浇遍全身。她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却被镣铐扯得手腕生疼,只能任由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

“不......不要......主人......求求您......至少让我穿件衣服......”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胸前红肿的乳尖上,激起一阵微弱的战栗。

“啪!”

顾时突然甩动龙尾,带着破空声抽在苏苏的腰侧。金鳞擦过皮肤的瞬间留下火辣辣的疼,苏苏痛得闷哼一声,身体像断线的木偶般剧烈摇晃,手腕处的镣铐勒得更深,几乎要嵌进骨头里。

“奴隶没有资格提要求。”

顾时的声音冷了下来,龙尾卷住苏苏的脚踝往下一扯,迫使她将腿张得更开,“第二条,每日清晨、午时、午夜各三次,主动用身体取悦主人。若主人有额外需求,无论何时何地,必须立刻摆出顺从的姿势——比如现在。”

“......做不到......主人......”

她哽咽着摇头,猫耳无力地耷拉在头顶,尾巴紧紧夹在腿间,“苏苏的身体......还很痛......”

顾时嗤笑一声,从软榻上站起身,赤着脚一步步走向苏苏。她的身高比苏苏高出一个头,阴影将娇小的猫娘完全笼罩。

走到近前,她伸出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划过苏苏红肿的乳尖,看着那两点嫣红在触碰下瞬间挺立,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痛?这才哪到哪。”

她的指尖顺着乳沟滑到小腹,在那微微隆起的部位用力按了下去,那里还残留着昨夜被龙根贯穿的形状,回应动作的,是苏苏那不断颤着的大腿。

“第三条,时刻保持发情状态。若主人需要使用时发现你下面是干的,就用烧红的烙铁在你阴蒂上烫个烙印,让你永远记得怎么讨好主人。”

“不要!主人!我会听话的!我会...我会努力...”

苏苏吓得浑身发抖,猫尾的毛都炸开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她能感觉到顾时的指尖正缓缓下移,轻轻按在自己湿漉漉的花穴上。

房间角落里的阴影动了动,端着银质托盘无声走近,托盘上并排放着三支琉璃针管,管内晃动着不同色泽的药剂——乳白的像融化的月光,绯红的似凝固的血珠,还有一支暗金色的液体里悬浮着细碎的金鳞粉末。

那人的脚步轻得像猫,赤裸的脚踝上戴着镣铐,走动时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只有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把她的腰按住。”

顾时头也不回地命令,龙尾突然绷紧,缠住苏苏的另一只脚踝往两侧拉开,迫使她的身体呈“大”字悬在半空。苏苏的猫尾在空中徒劳地甩动,尾尖扫过那人的手背,她却像没感觉似的,只是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按在苏苏腰侧那道昨夜被龙尾抽出的红痕上。指腹刚一用力,苏苏就痛得弓起背脊,乳尖蹭过顾时的掌心,激得她低笑出声:“看,已经开始有反应了。”

阴影声音比预想中更轻,“主人,‘蜜露’药剂需要加热到三十七度效果最好,现在温着正合适。”

托盘上的暗金色药剂果然在微微发烫,琉璃管壁凝着一层细密的水珠。顾时接过那支乳白药剂,针尖在晨光下闪着冷光,她用龙爪挑开苏苏左边红肿的乳头,看着那点嫣红在空气中战栗,突然用针尖轻轻刺了刺乳晕边缘的嫩肉。

“呜......!”

苏苏的身体猛地弓起,眼泪糊了满脸,乳头被刺破的地方渗出一点血珠,瞬间被乳白药剂的针尖吸了进去。

顾时捏住她的乳肉往两侧扯,迫使乳头挺立得更高,针尖毫不留情地扎进乳尖正中央,不是普通的皮下注射,而是斜着刺入乳晕深处的腺体。苏苏痛得眼前发黑,却被那位奴隶按住腰侧的手死死固定住,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药剂被缓缓推入。

乳白液体顺着针管内壁往下淌,在乳头根部积成一小滩黏腻的水渍,顾时伸出舌尖舔掉那抹湿痕,舌尖的龙鳞擦过红肿的乳尖,疼得苏苏浑身抽搐,偏偏乳头却像发了烫似的涨大起来,比刚才又红又肿,轻轻一碰就要滴出水来。

——

随后将剩下的半支注入进另一边后。

“第二支。”

顾时把空针管扔给那奴隶,接过那支绯红药剂时,指尖故意在她的手背上划了一下。她的手背立刻浮现出一道浅红的血痕,却只是垂着眼把空针管放进托盘,声音依旧平稳:“阴蒂部位神经密集,直接注射可能会让她疼晕过去。”顾时嗤笑一声,用龙尾卷住苏苏的下巴往上抬,迫使她看着自己。

苏苏的视线模糊,只能看到顾时放大的脸,还有她眼中闪烁的残忍笑意。

顾时的手指捏住她的阴蒂往起揪,那小小的肉粒早就因为恐惧和药物的初步反应变得又肿又烫,被指尖一捏,苏苏立刻尖叫出声,爱液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大腿往下淌。

“哈啊......痛......主人......轻点......”

她的身体在镣铐里剧烈扭动,猫尾像被火烫到似的绷直,尾尖的白毛根根竖起,却被顾时的龙尾死死缠在脚踝上,连蜷缩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可怜巴巴的轻轻拍打龙尾。

“轻点?”

顾时嗤笑一声,针尖擦过苏苏泛着水光的阴蒂头,看着那小小的肉粒因恐惧而瑟缩,“刚才不是还说做不到?现在知道求主人了?”

她手腕微沉,针尖毫不留情地扎进阴蒂根部的软肉里,绯红药剂被缓缓推入——那感觉像是有团火顺着血管烧进骨髓,苏苏猛地弓起背脊,喉咙里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啊啊!!”

可叫声还没落下,顾时的拇指就堵住了她的嘴,指腹狠狠碾过她颤抖的舌面。

“吵死了,再叫,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苏苏的呜咽闷在喉咙里,眼泪混着口水从顾时的指缝溢出。

阴蒂处的灼痛感正诡异的转化为麻痒,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那敏感的神经,逼得她不受控制地挺动腰肢,大腿根的肌肉绷紧又松开,爱液混着血珠顺着腿根淌得更凶,在地上积成一片狼藉。

“按住她的腰。”

顾时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一直沉默的,阴影中的身影终于在光下显现出来,那是一名人族,浑身上下不同的地方缠满绷带,黑色的长发掩盖着她的表情,她立刻上前一步,冰凉的手指按在苏苏腰侧那道被龙尾抽出的红痕上。指腹刚一用力,苏苏就痛得浑身痉挛,猫耳贴在头皮上抖个不停,泪眼朦胧中对上。

低垂的眼睫——那睫毛又长又密,沾着细碎的泪珠,也不知是谁的。“安,你说这小东西现在是不是很舒服?”

顾时突然转头,龙爪挑起安的下巴,迫使对方看着苏苏扭动的身体,“都肿成这样了,你想不想尝尝?”

被称为安的少女的身体猛地一僵,按住苏苏腰侧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过了好一会儿,才用沙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回答:“主......主人的东西,奴隶不敢觊觎。”

声音里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顾时满意地松开手,转而捏住苏苏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听到了?你连让别的奴隶碰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她俯下身,舌尖舔过苏苏颤抖的唇瓣,尝到满口咸涩的泪水,“不过......等药剂生效了,你就不用担心第三条规则了,它可是会让你,身体,不断的发情”

苏苏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阴蒂的麻痒感顺着脊椎爬上来,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发烫,像是有岩浆在乳腺里流动,乳尖硬得发痛,轻轻晃动就牵扯着心口一阵战栗。腰间突然一凉,是那支暗金色的药剂被抵在了皮肤上,昨夜被顾时掐出的淤青还没消退。

“最后一支了。”

顾时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龙尾扫过苏苏的臀瓣,留下火辣辣的疼,“打在这里,以后你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会让腰后这处皮肤发烫,提醒你是谁的奴隶。”

针尖刺入腰间软肉的瞬间,暗金色药剂带着细碎的金鳞粉末涌入血管。

苏苏觉得有根烧红的铁丝钻进了腰间,痛得眼前发黑,却又在下一秒被更汹涌的情欲淹没,腰后那处皮肤烫得惊人,连呼吸都带着甜腻的痒意。她不受控制地挺动腰肢,喉咙里溢出意义不明的呻吟,既痛苦又渴望,主人的气味钻入鼻尖,带着难以言说的,令人陶醉的气味:“哈啊......主人............好难受......” 猫尾不受控制地竖起,尾尖扫过安的手腕,留下一道湿痕。

顾时的龙尾不耐烦地扫过地面,金鳞擦过大理石砖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滚出去。”

她连头都没抬,指尖正捏着苏苏汗湿的猫耳轻轻拉扯,看着那粉嫩的耳廓在药剂作用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被称为安的身影立刻松开按在苏苏腰间的手,绷带下的手指微微蜷缩,垂在身侧的拳头攥得死紧,却还是顺从地行了个礼,转身时黑色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裸露的脚踝上镣铐拖在地上,发出“哐当”的轻响,消失在了门后。

“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

顾时冷笑一声,龙爪在苏苏手腕的镣铐上轻轻一挑,金属扣“咔哒”弹开,失去支撑的苏苏立刻无力的软倒下来,却被顾时拦腰抱起,她的身体烫得惊人,像团刚出炉的软糖,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猫尾死死缠在顾时的小臂上,尾尖还在无意识地蹭着覆盖金鳞的皮肤。

“唔......主人......”

苏苏的意识早就被药剂搅成了一团浆糊,乳尖肿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稍微一碰就疼得她倒抽冷气,可偏偏身体又渴望着更多触碰,阴蒂头红得发亮,爱液顺着大腿根淌到顾时的手腕上,黏腻地沾在龙鳞缝隙里。

她迷迷糊糊地抬头,猫耳蹭过顾时的下巴,鼻尖萦绕着对方身上龙涎香混着血腥的气息,那味道本该让她恐惧,却不知为何,此刻却像催情的毒药,逼得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顾时的喉结。

“还算有点长进。”

顾时低笑,抱着苏苏走到床边,手臂猛地一松。苏苏“扑通”一声摔在铺着丝绸的大床上,柔软的床垫陷下去一个深坑,她像条离水的鱼般在床单上扭动,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开,露出被药剂折磨得红肿不堪的性器。

顾时慢条斯理地解开猩红睡袍的腰带,丝绸滑落露出她曲线完美的身体,胸前饱满的乳肉上覆着细密的金鳞,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腰肢纤细,小腹平坦,大腿内侧的鳞片一直蔓延到隐秘的三角区,龙尾此刻正高高翘起,尾尖的倒刺在烛光下闪着寒光。

她俯身压在苏苏身上,冰凉的鳞片擦过苏苏滚烫的脊背,激得她浑身一颤,猫尾瞬间绷直,尾尖的白毛都黏在了顾时的腰侧。

“第三条规则还没说完。”

“若主人允许其他奴隶或客人使用你,你必须摆出最淫荡的姿势迎合,无论对方想怎么玩弄你的身体——包括用那些挂在刑具室的铁鞭和蜡油。”

“不......好......主人......”

苏苏的眼泪又涌了上来,混着额角的汗水滑进床单里。她能感觉到顾时的龙尾正缠上自己的腰,鳞片刮过腰侧注射药剂的地方,那里的皮肤像被火烤着一样疼,却又奇异地传来阵阵麻痒,逼得她忍不住挺动腰肢,把臀部往顾时的方向送了送。“苏苏只想......只为主人......”

“哦?”

顾时挑眉,突然抓住苏苏的猫尾用力往后扯,迫使她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她低下头,尖牙轻轻咬在苏苏的锁骨上,留下一圈细密的齿痕,“那就要看你够不够乖。”

龙尾缓缓下移,尾尖的倒刺擦过苏苏红肿的阴蒂,看着那小小的肉粒因刺激而剧烈颤抖,爱液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涌得更凶,“第四条,每天清晨必须用嘴处理主人的性欲,若有半点不情愿,就用烧红的烙铁在你猫耳上烫个洞。”

苏苏的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呻吟,药剂带来的情欲像潮水般淹没了理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空虚得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吸进去,顾时的体温透过鳞片传来,冰凉的触感和自己滚烫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反而让她更加渴望——渴望被这具覆着金鳞的身体彻底占有,哪怕会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第五条。”

“咕呜呜!”

顾时的指尖突然插入苏苏的阴道,两根龙爪带着薄茧的指节粗暴地撑开紧致的甬道,感受着里面湿热的肉壁疯狂地蠕动。她能摸到苏苏宫颈口还残留着昨夜的龙精,混着此刻泛滥的爱液黏腻地裹着她的手指,“每月月圆之夜,如果我要求,就要让主人把龙蛋种进你的子宫。若敢用任何方式避孕,就把你绑在育种架上,让庄园里所有公奴轮流肏你,直到你怀上为止。”

反正,能不能着床也看运气。

顾时如此想着,嘴角微微上扬。

和龙族的交配,在蛋注入后,大概率都会着床失败,蛋哪怕没有着床,蛋也会不断吸取母体的生命力。

嘛嘛,之前的奴隶都是怎么样的呢。

失明,贫血,失聪...

“哈啊......主人......好深......”

苏苏的身体弓起,像只被抛上岸的猫,四肢胡乱地挥舞着,却被顾时用膝盖压住了手腕。

她的阴道被手指插得又酸又麻,宫颈口被反复顶撞,那感觉既痛苦又舒服,让她忍不住挺起腰迎合,猫尾缠在顾时的腰上越收越紧,尾尖甚至大胆地蹭过顾时覆着鳞片的阴户。

顾时被她磨得低喘一声,突然抽出手指,在苏苏惊呼的瞬间将龙尾猛地刺入她的阴道——金鳞擦过内壁的瞬间带来撕裂般的疼,苏苏的尖叫卡在喉咙里,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可甬道里却贪婪地收缩着,像是在欢迎这根带着倒刺的异物。

“记住了?”

顾时俯身在苏苏耳边,龙尾在她阴道里缓慢地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着细密的鳞片刮过敏感的肉壁,“从今天起,你的身体、你的子宫、甚至你的每一次呼吸,都是我的。”

她的指尖捏住苏苏肿胀的乳头用力拉扯,看着那两点嫣红在药剂作用下渗出透明的汁液,混着血珠黏在指缝里,“现在,用你的骚屄夹着主人的尾巴,把刚才的规则重复一遍。”

苏苏的意识彻底涣散了,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她能感觉到龙尾在阴道里搅动,倒刺勾着内壁的嫩肉,疼得她浑身发抖,却又爽得脚趾蜷缩。爱液顺着大腿根淌到床上,汇成一小片湿痕,猫耳贴在顾时的胸口,听着对方沉稳的心跳,那声音像催命的鼓点,敲得她心尖发颤。

“奴......奴隶苏苏......全天赤裸......”她的声音破碎不堪,混着浓重的喘息,“每......每日取悦主人...早上......随叫随到......”

阴道里的龙尾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苏苏的呻吟立刻拔高,“啊......主人......慢点......还要......还要保持发情......不许避孕......每月......每月让主人种蛋......”

“还算聪明。”

顾时满意地舔了舔苏苏的耳垂,龙尾突然顶到她的宫颈口用力碾动,“最后一条规则——永远不许爱上主人。若被我发现你敢动半点心思,就把你扔进斗兽场,让那些饿疯了的魔兽把你活生生肏死。”

苏苏的身体猛地一僵,眼泪突然汹涌而出。

原来连爱她的资格都没有......这个认知像把冰锥狠狠扎进心口,可阴道里的快感却还在疯狂地蔓延,逼得她一边哭一边挺腰,迎合着龙尾的抽插。

“是......主人......苏苏......不敢爱上主人......”

她哽咽着,猫尾无力地垂落,尾尖的白毛沾满了黏腻的爱液,手臂无力的遮住自己那对眼眸,忍着不让自己眼泪滚下来。

“只求......只求主人......每天......多肏苏苏几次......”

琥珀色的兽瞳在昏暗中骤然收缩,顾时捏着苏苏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陷进细腻的皮肉里泛起青白。

“贱货的眼睛是用来给主人观赏的,不是让你躲在胳膊后面装贞洁的。“

冰冷的鳞片顺着小臂爬上手腕,龙爪形态的指甲擦过苏苏颤抖的眼睑,在娇嫩的皮肤上划出四道浅浅的血痕。苏苏的手腕被反剪在身后,顾时用膝盖顶开她的大腿,蜜穴里的龙尾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湿润的水声在奢华的丝绸帷幔间淫靡地回荡。

苏苏的身体像被投入滚水的丝绸般剧烈扭动,药物改造过的乳头在顾时掌心被揉捻成肿胀的紫红色,每一次触碰都让电流窜遍四肢百骸。

“主...主人饶命...“

她的哀求破碎在齿间,泪水混着汗水滑过被掐出指印的脸颊,滴落在顾时裸露的锁骨上。顾时突然俯下身咬住苏苏颤抖的乳尖,腥甜的血液混着乳汁在舌尖绽开,“哭?现在知道哭了?刚才遮住脸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

琥珀色的兽瞳里翻涌着暴虐的快意,顾时的犬齿深深嵌入苏苏右小臂的皮肉,尖锐的龙牙轻易撕开肌腱,在触及尺骨时猛地发力——“咔嚓”

一声脆响伴随着苏苏撕心裂肺的惨叫炸开在房间里。碎骨渣混着暗红骨髓从齿缝间挤出,顺着苏苏颤抖的手臂淌成蜿蜒的血河,滴落在丝绸床单上晕开深色的花。

苏苏的身体像被抛上岸的鱼般剧烈抽搐,右小臂以诡异的角度垂落,伤口处白森森的骨茬刺破皮肉,随着顾时头颅的晃动而摩擦着断裂的截面。

“啊——!!”

苏苏的惨叫撕裂了喉咙,泪水混合着血水糊住了视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顾时的舌头舔舐着伤口边缘,将温热的骨髓卷入口中,那带着金属腥气的粘稠液体滑入喉咙的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可还没等她吐出,顾时的龙根便猛地顶开了早已被龙尾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蜜穴,布满细小鳞片的柱状物带着灼热的温度狠狠撞向宫颈,苏苏的身体瞬间弓起,像被钉在刑架上的祭品,后腰几乎要折断。

龙根上的鳞片随着抽插微微竖起,每一次退出都刮擦着被药物改造得异常敏感的内壁,那些经过药剂浸泡的神经末梢像是被点燃的引线,将尖锐的痛感和扭曲的快感同时炸向苏苏的大脑。

她能感觉到断裂的小臂随着顾时的动作而甩动,伤口处的皮肉被拉扯得剧痛难忍,可蜜穴里的龙根却像烧红的烙铁,每一寸摩擦都让她浑身痉挛。

“不......不要......主人......”

她的哀求破碎得不成样子,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自己赤裸的小腹上,那里还残留着昨夜被鞭打的红痕。

顾时终于松开了苏苏的小臂,断裂的肢体无力地垂落,骨髓和血液顺着指尖滴在地毯上,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积成小小的血洼。她用沾着血的手指捏住苏苏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贱货的骨头还挺硬,咬起来咯吱作响,比那些软趴趴的人类奴隶有趣多了。”

龙根突然狠狠向上一顶,苏苏的身体猛地弹起,右小臂的剧痛和蜜穴里的快感同时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眼前发黑,几乎要晕过去。

可顾时的另一只手却捏住了她肿胀的阴蒂,用龙爪指甲轻轻刮擦着:“晕过去?奴隶可没有晕倒的权利,你的身体是主人的玩具,昏厥都要经过允许。”

苏苏的意识在清醒与模糊间挣扎,她能感觉到顾时的龙根在蜜穴里膨胀,鳞片摩擦着内壁,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可药物的作用让她的身体无法抗拒,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大腿根流下,与手臂伤口的血混在一起,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她的心理防线早已崩溃,只剩下麻木的承受,仿佛这具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只是一个被随意摆弄的容器。

“主人...请您...求您......轻一点......”

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连自己都听不清在说什么。

顾时冷笑一声,突然抓住苏苏断裂的小臂,将她的手腕按在头顶的床柱上,断裂处的骨茬摩擦着,疼得苏苏浑身发抖。

“轻一点?”

她俯下身,舔舐着苏苏锁骨上的汗珠,舌尖带着龙息的灼热,烫得苏苏瑟缩了一下。龙根的抽插越来越快,苏苏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脏都在被搅动,小腹传来阵阵坠痛,可身体却像着了火一样,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她羞耻地夹紧了大腿。

“安,”

顾时突然扬声喊道,门外的安立刻走了过来,她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托盘,上面放着各种刑具。

“把那个夹子拿来,夹在她另一个乳头上。”

安面无表情地拿起一个带着细小倒刺的金属夹子,走到床边。苏苏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可顾时的龙根死死地钉在她的蜜穴里,手腕也被按在龙爪下,稍一扭动,便是更深的疼痛。

“不......不要......求你......”

她向安哀求,可安只是面无表情地将夹子夹在了她左边的乳头上。

“——!”

尖锐的疼痛让苏苏尖叫出声,夹子上的倒刺深深扎进乳头里,鲜血立刻渗了出来。顾时满意地看着苏苏痛苦扭曲的脸,龙根猛地抽出又狠狠插入,“看,贱货就是贱货,不疼到骨子里就不知道听话。”

她的手顺着苏苏的腰下滑到小腹,轻轻按压着:“这里很快就要怀上主人的龙蛋了,到时候你的子宫会被撑得满满的,连走路都要挺着肚子给主人侍寝,想想都觉得有趣。”

顾时的动作越来越粗暴,龙根几乎要将苏苏的蜜穴撕裂,断裂的小臂伤口处,骨髓和血液还在不断涌出,染红了床单和两人的身体。苏苏的呻吟变成了无意识的呜咽,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点点摧毁,先是精神,再是肉体,最后连灵魂都要被这个残暴的龙女吞噬。“主人......”

她喃喃地念着,声音里没有了哀求,只剩下麻木的顺从,“主人......随便您......怎样都好......”

顾时听到这话,停下了动作,龙根依旧插在苏苏的蜜穴里,她俯下身,用鼻尖蹭着苏苏的脸颊,声音里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贱货就是要好好调教,才能变成温顺的宠物。”

她伸出舌头,舔去苏苏脸上的血污,“今天就先到这里,明天主人会让安给你换个新的‘玩具’,保证让你爽到忘记自己是谁。”

说完,她终于抽出了龙根,带出大量的蜜液,精液和血液,苏苏的蜜穴像失去支撑般微微张合,露出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内壁。顾时随手拿起旁边的丝绸手帕,擦了擦自己的龙根,然后将沾血的手帕扔在苏苏的脸上:“把主人的东西舔干净,这是奴隶的本分。”

苏苏麻木地拿起手帕,颤抖着凑到嘴边,开始舔舐上面的血迹和体液。

顾时随手打了个响指,安立刻端着银盘上前。托盘里躺着一支雕花玻璃针管,里面盛着粘稠的粉色液体,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

“饿了吧?

”顾时看着苏苏可怜的点点头,龙爪突然捏着苏苏的后颈,强迫她跪趴在床上,断裂的右小臂无力地垂在床边,血珠顺着指尖滴在地毯上,汇成小小的血洼。

安面无表情地掰开苏苏的臀瓣,露出紧致的后穴。那里还残留着昨夜被龙尾蹂躏的红痕,此刻在冷空气中微微收缩。顾时接过针管,掀起尾巴,冰凉的入口刺入后穴入口时,苏苏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害怕的颤抖着。

显然,已经猜到了自己的食物是什么。

“放松点。”

顾时的声音带着嘲弄,手腕用力将针管里的媚药全部推了进去——粘稠的液体带着甜腻的杏仁味涌入肠道,所过之处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灼热感顺着脊椎一路烧上头顶。苏苏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后穴本能地收缩,却将更多媚药吸得更深,“主...主人...好烫...”

她的呻吟混着哭腔,药物的效力比之前的乳头药剂更强,小腹里很快泛起一股难耐的痒意,与右小臂的断骨剧痛形成诡异的拉扯。

顾时看着苏苏臀瓣因痉挛而绷紧的肌肉,冷笑一声丢开针管。

安适时递上一条泛着冷光的金属贞操带,皮带内侧镶嵌着细密的软刺,正中央是一个拳头大小的镂空圆环,边缘打磨得平滑。

“把腿再张开点。”

顾时用龙尾抽打苏苏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红痕。苏苏被迫将膝盖分得更开,冰凉的金属贴上腰臀时,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顾时亲自扣紧皮带,随着她用力勒紧,镂空圆环正好卡在后穴口,将刚刚注入媚药的通道死死堵住。“咔哒”一声,黄铜锁扣锁住了皮带末端,顾时用指甲敲了敲圆环边缘:“这玩意儿会慢慢收缩,等媚药发作时,你就知道被堵住后穴却泄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了。”

苏苏还没从贞操带的束缚中回过神,顾时的龙爪已经捏住了她的阴蒂。那里因药物改造而肿胀如樱桃,轻轻一碰就让她浑身发抖。安递来一根手指长的银色栓剂,顶端带着螺旋纹路,顾时用唾液润滑后,猛地捅进苏苏的蜜穴。

“呀。。”

苏苏的身体弓起,栓剂带着冰凉的金属感滑入深处,顶端抵住宫颈时突然膨胀,将蜜穴撑得满满当当。

顾时用指尖按压着苏苏的小腹,能清晰摸到栓剂的轮廓。”

最让苏苏恐惧的是接下来的步骤。顾时拿起一根细如小指的金属棒,顶端圆润,却带着细密的凸点,她用龙爪掰开苏苏的阴唇,露出下方小巧的尿道。

“别乱动,断了第二只胳膊可就不好玩了。”

顾时的威胁像毒蛇的信子舔过苏苏的耳廓,她果然不敢再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金属棒抵住尿道入口。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汗毛倒竖,顾时却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推——

“呃啊!”

尖锐的刺痛瞬间炸开,尿道被强行撑开,金属棒缓慢地没入,每一寸推进都像在撕裂娇嫩的内壁。苏苏的眼泪再次涌出,不是因为断骨的痛,而是这种深入体腔的屈辱感,仿佛连排泄的权利都被彻底剥夺。

“现在,有三个洞被填满了。”

顾时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龙爪在贞操带的金属环上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媚药开始发作,后穴被堵住的地方传来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栓剂在蜜穴里缓慢旋转,凸点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尿道里的金属棒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带来持续的刺痛。三种感觉交织在一起,使苏苏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呻吟变成无意识的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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