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约法三章和签约仪式

凌凰羽的目光扫过那几行打印清晰的条款，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敲打在她对“正常”认知的边界上。

“体验合约？”凌凰羽的声音有些干涩，她抬起眼看向依旧跪在她脚边的林瑶。“还有约法三章？”她逐字读出那三条附加条款，每读一条，眉心的结就锁得更紧一分。

【第一条：“体验”过程中，凌凰羽有权对林瑶进行任意程度的支配，前提是不在林瑶身体上留下永久损伤。】

任意程度……凌凰羽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画面：让林瑶像李雯刘雅那样跪地舔脚，让她驮着自己爬行，让她用嘴……停！凌凰羽强行掐断思绪，但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这条款赋予她的权力大得惊人，几乎等同于将林瑶的尊严和身体暂时所有权完全移交。只要不造成永久损伤，那意味着过程中的羞辱、短暂的不适甚至疼痛，都是被允许的。

【第二条：“体验”过程中，林瑶有权对凌凰羽提出任意服务方式，若凌凰羽不能在最终效果上反驳，则必须接受。】

这一条看起来似乎平衡了第一条，给了林瑶一些主动权。但凌凰羽几乎瞬间就洞察了其中的陷阱。“最终效果上反驳”？这标准何其模糊！林瑶完全可以提出各种极端羞耻的服务方式，而凌凰羽若想反驳，就必须承认自己无法从这种服务中获得“最终效果”——无论是清洁的效果、放松的效果，还是……愉悦的效果。这简直是将选择的压力和羞耻感反向抛给了凌凰羽！设计这条款的人，既十分聪明，又将自己放在了绝对臣服的位置上，才能想出这种看似争取权利、实则将最终裁决权拱手让出的条款。

【第三条：“体验”过程中，如果林瑶对凌凰羽之外的任何人，或是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卑微下贱”的行为神色，凌凰羽有权选择是否对林瑶进行惩罚，此惩罚限度可以超过第一条的规定，必要时可以命令林瑶签下“死亡免责”。】

这一条最让凌凰羽心惊肉跳。它不仅赋予了惩罚权，甚至允许惩罚限度超过“不造成永久损伤”的底线，更骇人地提到了“死亡免责”。凌凰羽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林瑶这是在做什么？她是在为自己打造一个黄金铸造的牢笼，并且亲手将钥匙递到凌凰羽手上，甚至允许凌凰羽在特定情况下摧毁这个牢笼乃至里面的她！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体验”的范畴，这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托付与献祭。

凌凰羽对林瑶内心那股深不见底的奴性有了更深刻、更不安的认知。她不仅仅是想亲近自己，她是渴望被自己彻底地支配，甚至不惜冒着极大的风险。

凌凰羽的思维不受控制地发散开来。按照这白纸黑字写的，在无人窥见的私密空间里，她几乎可以对林瑶为所欲为。让她像宠物狗一样戴着项圈爬行，让她用舌头充当擦脚布清理自己训练后沾满尘土的脚底，让她成为自己坐下时的人肉脚垫，让她俯身成为一张特殊的地毯，或者更甚……凌凰羽的脸颊猛地烧起来，血液轰隆隆地冲上头顶，她赶紧摇了摇头，驱散那些过于具体和羞耻的画面。

“林瑶，”凌凰羽严肃地向林瑶发问，声音甚至有一丝颤抖，“你真的看清楚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了吗？你真的打算这么规定？”她很难想象，那个初次见面时即使被踩在脚下也眼神略带倔强的高傲千金，此刻会主动提出这种几乎将自己彻底物化的条款。

跪在地上的林瑶，清晰地看到了凌凰羽脸上闪过的震惊、困惑、好像还有一丝恐惧。这反而奇异地安抚了她内心的焦灼。看，凌凰羽并不是无动于衷的，她的反应如此真实，这说明她真正理解了这份合约的重量。

林瑶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甚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狂热：“是的，凰羽……主人。条约每个字都是我写的，我当然清楚地知道它意味着什么。只有这样，体验才是完整的，才是真实的。请您接受。”

凌凰羽沉默了，她再次低头审视那几张薄薄的纸，明明轻若无物，却仿佛有千钧之重。她感觉自己正站在一个深渊的边缘，而林瑶正微笑着邀请她一同跳下去。

良久，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好，我签。”她拿起笔，笔尖悬在签名处，顿了顿，“但是林瑶，记住，这是‘体验’，是‘合约’。任何时候，如果你感到无法承受，就说出来。这不是儿戏。”

林瑶的眼中瞬间迸发出璀璨的光彩，急切地应道：“我知道！谢谢主人！”

凌凰羽快速地在合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迹略显潦草，透露着她内心的不平静。她将合约递给林瑶。林瑶虔诚地用双手接过，看着凌凰羽签下的名字，她的手指微微颤抖。

“现在，该你了。”凌凰羽说。

林瑶却摇了摇头，脸颊泛起红晕，声音颤抖中混合着羞耻和兴奋：“主人，我们都知道这种合约不受法律保护，双方签字也就是一个流程。所以作为您……奴仆的我，需要另类的签约仪式来确认。”

“另类仪式？”凌凰羽挑眉。

“嗯。”林瑶的脸更红了，她鼓起极大的勇气，表述着自己的想法：“服侍的极限，就是以奴仆的自尊换主人的欢心。所以……所以仪式，就应该用主人身体最下方的脚，踩在奴仆身体最上方的头上。脚底与五官重合，以作印章。从此合约生效，我的脸……将永远铭记这一刻，铭记它归属的证明。”

凌凰羽愣住了。用自己的脚踩林瑶的脸……作为签约仪式？这简直……她看着林瑶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再一次被林瑶内心深处那种自我贬抑的渴望所震撼。沉默了几秒，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涌动，有荒谬，有怜悯，还有一丝被这极端仪式挑起的异样兴奋。最终，所有情绪都化为一种破罐破摔的接受。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随她去吧。

凌凰羽点了点头：“如你所愿。”

她抬起还穿着运动鞋的脚，作势就要朝着林瑶仰起的脸庞踩下去。动作有些僵硬，带着试探的意味。

“等等！”林瑶急忙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主人，您可以脱了鞋子吗？”她想要毫无隔阂的羞辱性接触，想要真切地感受凌凰羽的肌肤。

凌凰羽的动作顿住了。她低头看着林瑶，看着那张精致无瑕、此刻却写满卑微乞求的脸庞。一种莫名的、想要摧毁这份美丽、想要试探她底线到底在哪里的冲动，忽然撰住了凌凰羽。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她没有收回那只即将落下的脚，反而将鞋底悬在林瑶的脸正上方，近在眼前。

“哦？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奴仆，那我觉得……你并没有资格直接触碰我的脚。你能亲吻我的鞋底，就已经是你人生的顶点了。”

这句夹杂着刻意轻蔑的话语，如同最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林瑶的心上。瞬间，林瑶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期待、所有的渴望仿佛都被冻结了。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让她浑身冰冷，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沾着些许灰尘的鞋底，在她视野中越来越大，缓慢地落下。

那种被彻底贬低、被完全践踏、甚至连触碰对方肌肤都不配的感觉，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然而在这汹涌的羞辱感深处，一种更加猛烈的兴奋感却破土而出，疯狂地滋长起来！

是的，就是这样！连凌凰羽的脚都不配直接触碰！只配亲吻对方的鞋底！这种极致的否定和贬低，反而奇异地印证了她此刻的价值，一个只配存在于对方脚下的、卑微的存在！

林瑶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泪水再次决堤，模糊了视线。在凌凰羽的鞋底即将踏在她脸庞的前一刻，她顺从地、甚至是迫不及待地闭上了眼睛，任由温热的泪水滑落鬓角。在这一刻，她仿佛真的从灵魂深处认可了自己的新身份，一个比凌凰羽鞋底还要低贱的存在。一种扭曲的归属感和安全感竟然在这极致的羞辱中油然而生。

然而，预期的重量和压迫感并没有到来。

几秒钟的寂静后，只有鞋底带来的微弱阴影笼罩着她。林瑶颤抖着，疑惑地睁开了被泪水模糊的眼睛。透过朦胧的水光，她看到凌凰羽的脚停在了毫厘之处，并未真正踩在自己脸上。

凌凰羽将脚抬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调侃。“怎么哭了？这就受不了了？那要不要取消这个体验，或者更改一下合约？”她刻意强调了“体验”二字，像是在提醒林瑶，也像是在提醒自己。

林瑶的大脑还沉浸在刚才那极致的羞辱与兴奋的交织中，有些恍惚。她看着凌凰羽，看着那双深邃的眼睛，喃喃出声，声音带着哭腔：“主人……继续……主人踩我……用鞋底……可以的……”她甚至微微抬了抬脸，主动去迎合那只悬停的鞋底。

这个反应，彻底超出了凌凰羽的预料。她本以为林瑶会因她的刻意折辱而退缩、而清醒，哪怕只是露出一丝犹豫也好。但她看到的却是更加彻底的沉溺和乞求。凌凰羽脸上的调侃笑容渐渐消失了。

她缓缓地放下了脚，最终，那只运动鞋轻轻落在了地毯上，没有碰到林瑶分毫。然后在林瑶困惑的目光中，凌凰羽弯下腰，亲手解开了运动鞋的鞋带，动作利落地将两只鞋都脱了下来，整齐地放在一边。接着，她伸手摸上了自己右脚的白袜边缘。

林瑶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凌凰羽慢慢褪下了袜子，露出了那只林瑶朝思暮想的脚。脚掌红润，肌肤细腻，足弓优美，脚趾圆润整齐，透着健康的光泽。一股味道淡淡地散发出来，并不难闻，反而带着一种蓬勃的生命力和侵略性，瞬间钻入林瑶的鼻腔。林瑶的喉咙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眼神变得更加痴迷。

凌凰羽又将左脚的袜子也脱了下来。现在，她双足赤裸地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直起身，目光重新落在林瑶脸上，表情变得异常严肃，甚至带着一种郑重的意味。

“刚才只是开个玩笑，一个最后的测试。林瑶，听着，即使你签了这份合约，即使你自愿成为我的……奴仆，”她说出这个词时略微停顿了一下，“我也不会真正地将你视为连我的脚都不配触碰的垃圾。我会接受你的服务，我会按照合约行使我的权力，但前提是，这是你清醒的、自愿的选择。而我也会尊重你作为一个‘人’的基本底线。至少……在仪式上。”

她看着林瑶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所以，这个印章，我会用你要求的方式，而不是刚才那种故意羞辱你的方式——哪怕你可能更愿意接触我的鞋底。”

说完，她第二次抬起了脚。这一次，赤裸红润的脚底，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朝着林瑶的脸庞落了下去。

林瑶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只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玉足在眼前放大，呆呆的一动不动。下一秒，温热、柔软、有弹性的脚掌肌肤，严丝合缝地覆盖在了她的脸上。

凌凰羽的脚掌并不小，脚心的肌肤紧紧地堵住了林瑶的嘴，圆润的脚趾关节抵着她的鼻梁和眼眶，脚后跟则压着她的下颌。一股令林瑶上瘾的气息从凌凰羽的脚趾间散发出来，如同最强烈的信息素，霸道地钻入林瑶的鼻腔，充斥了她的整个嗅觉世界！

“唔……”林瑶满足地闭上眼，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呜咽。这种触感，这种气味，远比她偷偷摸摸嗅闻鞋袜时要强烈千百倍！这是活生生的、正在支配着她的凌凰羽的一部分！

凌凰羽起初不敢用力，只是虚虚地踩着，感受着脚下林瑶脸庞的轮廓和温热的肌肤，以及那剧烈呼吸扫过她脚趾缝带来的细微痒意。这种感觉很是奇异，让她自己的心跳也快得惊人。但紧接着，她就看到林瑶的双手猛地抬了起来，不是推开她，而是急切地抓住了她踩在对方脸上的那只脚的脚踝！然后微微用力，将她的脚更紧密、更用力地压向自己的脸！

凌凰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脚底摩擦着林瑶的五官，林瑶的鼻梁深深陷进她的脚心，而林瑶柔软的嘴唇竟然开始蠕动！一种湿润温热的感觉透过皮肤传递过来——林瑶在亲吻她的脚底！紧接着，一条更加湿热柔软的物体滑过她的脚心，是林瑶的舌头！她竟然在舔！

凌凰羽浑身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脚底直窜头顶，让她头皮发麻！她差点下意识地抽回脚，但林瑶抓着她脚踝的手是那样用力，仿佛那是救命的稻草，是唯一的信仰。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粘稠而缓慢。

林瑶的呼吸急促起来，灼热的气息引得凌凰羽脚趾蜷缩，舌头生涩却执着地舔舐着凌凰羽的脚底，带来一阵阵的酥麻和痒意。

凌凰羽看着脚下林瑶的脸，只能从脚指缝间看到她紧闭的双眼和不断滑落的泪珠，以及那微微泛红的额头。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凌凰羽心中翻腾——有荒谬，有怜悯，有一丝羞耻，还有掌控一切的快感。她逐渐放松了身体，将一部分身体的重心，试探性地转移到了踩着林瑶脸的这只脚上。

林瑶感到头部承受的压力骤然增加，脸颊的骨骼传来轻微的压迫感。一瞬间的惊慌掠过心头——主人生气了吗？是因为自己擅自亲吻舔舐而恼怒了吗？

她急忙更加卖力地用嘴唇亲吻凌凰羽的脚底，用舌头快速地、讨好地舔舐着脚心，试图用行动表达自己的顺从和歉意。然后，她强迫自己松开了紧紧抓着凌凰羽脚踝的双手，温顺地放回身体两侧，微微摊开，表示臣服，也表示“盖章”仪式可以结束了。

感受到脚下林瑶唇舌的动作和手的松开，凌凰羽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将脚从林瑶的脸上抬了起来。

脱离接触的瞬间，两人都仿佛从一场迷梦中惊醒。

林瑶的脸上清晰地印着凌凰羽玉足的轮廓，微微发红，口鼻周围沾着些许晶莹的唾液。她的眼睛还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不断起伏，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却又透着一股奇异的心满意足。

凌凰羽看了看自己的脚底，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林瑶的口水和泪水，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她心中蔓延。她弯腰拿起之前脱下的袜子，默默地擦干净脚底，然后穿上了拖鞋。

做完这一切，她才伸出手握住了林瑶的手臂，微微用力，将仍跪在地上神情恍惚的林瑶拉了起来。

“看起来刚开始就可以结束了？”凌凰羽开口道，语气中充满轻松和调侃，试图打破这过于诡异和浓稠的气氛，“林大小姐，你这表现，我实在是对你达成‘磨练心志’的目标不抱什么希望了。你这是打算现在就投降认输吗？”

林瑶被拉起来时腿有些软，差点没站稳。听到凌凰羽的话，她猛地回过神，脸颊瞬间爆红，一直红到了耳根。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但与之交织的却是更强烈的兴奋和一种被认可的喜悦。她嘴硬地扭开头，强装镇定，声音却还有些发颤：“胡……胡说！还早着呢！这才刚刚开始！”

“哦？是吗？”凌凰羽看着她强撑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莫名的欣慰。她突然手上用力，将林瑶拉得离自己更近，两人几乎面对面地贴着，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凌凰羽的气息轻轻拂过林瑶滚烫的脸颊，带着独特的香气。她微微低头，凝视着林瑶闪烁躲藏的眼睛，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蛊惑般的意味：“按照合约和那‘约法三章’，你得一直用你的自尊来取悦我哦。这个过程可是要持续三年多，也就是一千多个日夜，你可要坚持住啊，”凌凰羽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趣味的笑容，“我不希望看到一个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太快时间就变成我脚下一条温顺的、离了我就活不了的……母狗。”

“母狗”两个字，如同电流般瞬间击穿了林瑶所有的伪装，刺激得她浑身一颤，面红耳赤，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带来一阵酸软。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天的结局，那种彻底失去自我、完全归属于凌凰羽的画面，让她有些恐惧，但更多的却是渴望！

“你……你才是要小心！”林瑶扭开头，避开凌凰羽过于灼人的视线，声音虚张声势，却软糯无力，“别被我伺候得离不开我了！等我体验结束，你连生活自理都成问题，到时候……到时候跟在我身边，还要求着我继续服侍你！”

话一出口，林瑶就后悔了。这听起来简直像是在撒娇，像是在祈求一个遥远的未来！

凌凰羽闻言，脸上的玩味笑容更深了，眼神也变得更加深邃。她抬起手，没有碰林瑶的脸，而是用手指轻轻按住了林瑶刚刚说出那些话的嘴唇。

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两人都是一怔。

“哦？”凌凰羽的嘴唇贴在林瑶的耳边，吐出诱惑的声音，“如果实验结束的那天，我还想让你继续伺候我，你愿意吗？”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林瑶心中最深的渴望。那个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愿意”在她舌尖疯狂打转。她的眼睛猛地亮起，充满了希冀和激动，嘴唇在凌凰羽的指尖下微微颤抖，眼看就要不顾一切地给出承诺——

就在那个词即将冲破束缚的瞬间，凌凰羽却像是突然惊醒一般，手指微微用力，更紧地按住了林瑶的嘴唇，阻止了那个答案的出口。

她的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了之前的调侃，只是深处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

“还是别回答了，”凌凰羽松开手，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过于贴近的距离，语气重新变得轻松起来，仿佛刚才那个危险的问题从未提出过，“答案……还是留给以后吧。如果现在就看到了结局，那未免也太无趣了，不是吗？我的……‘体验’生。”

她转过身，背对着林瑶走向书桌，像是要去继续看之前那本武术资料，只是背影显得有些僵硬。

林瑶呆呆地站在原地，嘴唇上还残留着凌凰羽指尖的触感和温度。那个被强行堵回去的“愿意”在她胸腔里横冲直撞，最终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混合着巨大的失落和一丝奇异的期待。

她摸了摸自己依旧发烫、还残留着凌凰羽脚底触感和气味的脸颊，又看了看凌凰羽的背影。

体验，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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