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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花》《荼蘼花》,第2小节

小说:《荼蘼花》 2025-12-07 11:39 5hhhhh 3840 ℃

这儿离红灯区并不远。我以前来这附近走过几次,不知出于是猎艳还是什么心理,最后当然也悻悻然空手而归,唯独感觉在这儿逛上几圈也还不错。这次带着沈疏辞来,我算是更能感受到那股玄妙的气息了:过量的光污染下是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劣质香水的气味隐隐掠过鼻间,仿佛罪恶与黑暗无处不在,而这种本就令人感到不安夹杂着兴奋的刺激感在四周闪烁的彩灯下更凸显得肆意张扬,像朵妖艳红花,招摇着、将不安定的种子悄然埋进每个抱着各种目的来到这里的人们心间。

几所迪斯科球光晕流转的喧嚣舞厅、门口挂着深蓝色的大招牌与紫色灯带环缠点缀,舞厅内传出音乐动感的爆鸣,也让人的血液乃至全身都忍不住跟着节奏雀跃。总而言之,这附近几条街仿佛有神奇的魔力,能让本抱着试探的态度来到这里的人渐渐流连忘返、沉溺其中,为这座巨大的销金窟多添一位拈花惹草的贵客。

一路上不乏朝我们这边抛媚眼的站街女,还有几个倚在店面橱窗上、穿着艳丽的男人也向我们投来轻佻玩味的眼神。

“电梯上行——”

带着疏辞进了酒店的顶楼套房,我惬意地躺在偌大的软床上。

沈疏辞也脱鞋爬了上来,跨在我身上,双腿撑在我身体两侧,将自己的卫衣缓缓褪去。

我的手顺着他的腰肢往上、抚过他细嫩脖颈上环着的黑色项圈,最后覆上他的脸庞。

好小巧的脸。感觉一只手就能完全扣住他的五官。

解下他的口罩,戴在脸上的开口器映入眼帘。

静谧的空间里,这张俊美的脸显得格外勾人。内敛的半框眼镜衬出几分文雅气质,可却被其下那撑开他整个口腔、有些夸张的开口器给全然破坏了气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协调的、反差的诱惑。

“滋滋——”电流爆响。

沈疏辞没料到我会突然电他,浑身瞬间一阵剧烈地痉挛,脑袋猛地扬起,竟是发出一声掺杂着些机械音的惨叫。

我皱皱眉,看了看手里的电击器。

……好像忘记调功率了?

那刚刚那下应该是能把正常人电休克的最大档。

“舒服吗?”我轻轻问。

沈疏辞猛地摇摇头,从开口器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唔唔!”

真是个诚实的孩子。

银光闪烁的链条被我牵在手里。感受到颈部传来牵扯,疏辞适才露出一副臣服的神色。

“把裤子脱了,小狗。”

他把裤子渐渐褪去。我的手里把玩一会儿他半勃的肉茎,才撸动几下便很快挺了起来。

沈疏辞的脸上浮起一些羞涩的红晕。

“跪着。”

我扯了扯银链,牵沈疏辞进了浴室。

我脱光衣服,刚站到淋浴间里,沈疏辞就爬到我腿边,像小狗一样扒拉上我的腿。

我踢他屁股两脚,让他挪到墙根边,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把开口器的盖子拧开。

封堵多时的盖子牵出一条条银丝,同时,不少涎水也从里面流到地上。

这么多水?

“咕啾……♡”

沈疏辞主动把我的屌吞进了他的口洞里,轻轻用舌头服侍着我的龟头。

潮湿又暖和。

我双手握住他的一头柔发,胯下惬意地开始了抽送。

他的脑袋有些顶不住我的顶插,后脑勺很快抵靠在了身后的墙上,退无可退。

“咕啾、咕啾、咕啾……”

我的肉棒一下插得比一下深,很快就塞进了他的喉咙内部。

紧致无比的深处几乎是夹着我的龟头,需要我用更多更快的操击来让它适应我的尺寸。

“咕啾…嗯咕……♡”被我抵在墙边强迫口爆的沈疏辞双眼直翻白,眼镜也歪向一边。

肉棒从湿滑色情的口洞里一下又一下地带出不少口水,银丝随大屌进出而甩动着。

“操!……骚逼……”“嗯咕…咕啾……♡”

沈疏辞瓷白的身体像一只便器一样跪着,跪叠的双腿间那漂亮的雄茎高高地挺起,颤巍巍地从柱头分泌出一些晶莹的先走液来。

这个一挨操就会有性快感的活抖m设定真不错……正适合我的疏辞。

我抽插的动作暂缓,低头看去,沈疏辞的一只手正急切地随着我的口爆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则伸到了身后,抠挖着自己淫乱的屁穴。

真是有够骚的。边被我操嘴还边自慰。

“哈……哈……”沈疏辞色情地喘着气,磁性的嗓音尽是诱惑,促乱的气息从口洞里呼出来,喷在我龟头上。

“哈……嗯咕…!♡咕…咕……♡”

我又把鸡巴捅了进去。

喘都喘得这么色,真是欠操了。

沈疏辞的喉咙里插着我的鸡巴、脑袋被我死死顶在墙上。

我的大屌直直地捅入最深处,仿佛把他纤细的脖颈都撑大了一圈,然后猛地射了精。

“咕噜……♡”

他紧致的肉壁还在榨我。同时,我感觉腿上一股热液。他也射了。

喷射了几下,我把大屌抽出来,右手迅速撸动着,把余精一股股地全部射在了他潮红的脸上。

浓稠的浊精打在他的脸庞和镜片上,挂满了他精致的面容。

他还有些沉浸在射后的高潮中,身子有些瘫软地靠着墙,微微抽搐着。

……

我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地。

“我……允许你射了吗?”

沈疏辞的眼镜被扇得差点甩飞出去。

他闻言,身体一震。

他慢慢打起颤来,慌忙匍匐到我跟前,额头一下下地磕在瓷砖上。

我一手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拎起来,另一手撸两下肉棒,一股热尿就溅在了他脸上。

我松开手。他摔落在地,在我的尿液浇淋下狼狈地蜷缩起自己赤裸的身体。

“呼~”我尿完,畅快地抖了抖尿,“把开口器摘了,自己洗干净再出来。”

言罢,扬长而去。

浴室内空留下地面上的沈疏辞一人。

“哗哗……”

洗浴声歇,沈疏辞裹着白色浴巾,怯生生地走了出来。

他的发梢上还挂着水珠,面色有些薄红,手不自然地攥着浴巾的一角,看着我的下体咽了咽口水。

在他的身前,我正当着他的面撸动自己血管狰狞、龟头饱胀的肉棒。

热身也差不多了。我挑起眉望向他。

噷~这副肉体、真是生动得诱人啊。

简直仿佛我方才欺负的、是那个活着的沈疏辞一样。

一想到我跟那个梦寐以求的沈疏辞在酒店开房……我都有些按捺不住自己了。

他还木讷地伫在原地。我瞅他这副怯懦的样就心烦,一把抓住他白净的手臂,把他扯倒在床上。

“操,装装装装你妈呢……看着都骚。”

我胡扯着他的浴袍,口里兴奋地念叨着,

“疏辞,疏辞…我要跟你开房做爱了……”

“能……能等等吗?”

嗯?

“等你妈啊!”

我把他摁在床上。

疏辞怎么会有反对我的念头?

我疑虑地看向他,竟好似从他眼中看出了几分茫然,

与……惧怕?

“调…调成休眠模式!”

刹那间,他的瞳孔里重新失去了所有神采,身体如一摊烂泥瘫在了床上。

我愣了会儿,把他身下还压着的半截浴巾扯出来扔到一边,手下意识地揉了揉他圆润的屁股。

这是什么情况?说明书上没写啊。

真操蛋,这时候出bug。

“正常模式下,清除先前的所有命令,并增加新命令:只能做出顺从我或讨好我的行为,禁止产生其他一切无关念头与行为。”

我撸了撸刚才有些被吓萎的老二,说道:

“转为正常模式。”

话音落下,沈疏辞的双眼仿佛重新恢复了灵动。他像招嫖的妓女一样撅起屁股蹭了蹭我的下体,主动地把自己的后穴翘在了我面前。

粉嫩嫩的肉缝翕张着,有些透明的淫液从缝里溢出来,无声地诉说着穴里的湿热。

这个令我几度流连忘返的、已经成为我的专属飞机杯的肉穴。

这才是我现在熟悉的那个疏辞。我当下便有些躁动,一手抓住他脖颈上的铁链,一手握着他的细腰急不可耐地把鸡巴撞了进去。

“嗯…♡嗯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呼、呼、呼……”

我扬起手狠狠一拽,沈疏辞的头颅被扯得带着整个上身仰起来。

“呃咳…呃呃……”

我这个姿势就像骑着一匹烈马,企图将它驯服。我的胯狠狠地顶撞,交配声啪啪作响,操得他肉臀震颤。

沈疏辞的双手手指都塞在项圈缝里挣扯着,似乎想给自己那并不存在的呼吸争取一些喘息的空间。

泛红的眼角被掐出几滴泪珠,嗓子里挤出几声羞耻的嘤咛。随着力度渐重,疏辞冰冷的身躯渐渐痉挛起来,挺翘的屁股也逐渐被我撞得摇摇欲坠。

“嗬嗯……♡”

我的一次顶撞力度过大,沈疏辞屁眼颤抖地一缩,整个人被我撞得趴在床上,面色潮红地、不住地喘息着。

很遗憾,他又被我拉了起来。

“呼……”我身体上有些累了,满头是汗,精神倒还很充足,“我让你睡了吗,还他妈没爽够呢——”

紧随其后的便是泄愤般的一阵狠狠顶撞。

“啪、啪……”“哈啊♡…哈啊♡……”

……

“喂?”

“儿啊,”“怎么了?这忙着呢。”

“沈家垮台了。”

“啊?哪个沈家?”

“你同学沈疏辞他们家啊。对了,之前听说他失踪了?”

“……发生什么了?”

“哎唷,还不是非要搞什么水生态环境治理。这下玩完了,拖家带口逃到外国去了。你说,那是我们这个级别该操心的事么?”

妈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老苏,话也不能这么说。老沈不是说水生态已经快到无法挽回的余地了嘛,不然他们也不会故意排挤疏辞,让他不跟着受这么多罪……”“别吵。妇人之见,懂什么。”

“行了爸妈,知道了。”

“儿啊,”爸苦口婆心地嘱咐,“你可别学他们家那么冒进。天塌下来都有个儿高的顶着,咱管好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连糊口的饭碗都丢了,到头来得到什么呀?所以我早就说过,不允许你跟沈家有来往。他们那些飞蛾扑火的傻事,谁掺和谁倒霉。”

……

沈疏辞整个人瘫软在洁白的被单上,涣散的瞳孔微微上翻,半张着嘴,脖颈上尽是鲜红的勒印与掐痕,已然失去了声息。

挺翘的臀上布满了层层掌印,屁穴松弛地开着,里面满肠精液一眼可见。

这只盛满浊液的精盆屁股,如今已是彻底被操成肉棒的形状了。

白净的肉体宛如一件精美瓷器,却因其上的斑驳印痕被涂饰出支离破碎质感。

落日般的橘灯自上而下打在周身,像是为生命哀悼的残响。

从裤带里拿出那封依旧平整的信封,我瞥了眼床上的色欲狼藉。

弟弟写给哥哥的信。

……

看来世间一切都可能成为色欲的载体,包括由色欲催生出的爱情、也包括由爱情诞生出的亲情。

诞于色欲,以及被当做色欲的温床。

我又想起先前父亲打来的那通电话。再看向沈疏辞,心里像是有个盛满血液的心形玻璃瓶华丽地碎裂在昔日里,碎裂在夕阳下,碎裂在那张桌肚里仍堆着一叠叠没人来取的书册、桌面已经渐渐积灰的课桌上。

那铺了满地的每一颗玻璃屑都映射出每一刻时间流逝的痕迹,映射出窗外金灿灿的落霞,映射出生命在死亡面前做的各种徒劳的姿态。

“亦珩。”自习时,予阳突然道。

“嗯?怎么了?”

“乏燃料处理这题……你会做吗?”

“我看看……嗯,常见的处理方式通常是固化后埋到地下或投进海洋。选B。”

“啊?这样做不会有危险吗?”

“不会,基本都能撑到半衰期结束。”

“那那些没撑到的嘞?”

“……那也轮不到我们操心,反正这题这么写就是了。”

“噢……哎,你说……沈疏辞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呢?

“你还记着他啊。”

“嗯。他走得也太突然了,而且连书都没拿走。我总感觉身边缺点什么。”

“缺什么啊?”

“呃嗯……没有温柔的大学霸帮我补习了,找人打波的时候没必要去他宿舍了……还有,现在放学大家都很快一哄而散,教室里不会再有人如如不动地坐在那儿一个人学到快天黑了。”

我面色未动,手里笔尾敲着桌面。

“也是。写你的作业吧,不然明天上课又要被老师点名了。”

“……哎呀……这折磨人的作业。”

这个世界估计也缺点什么。

我不知道,沈疏辞或许也不知道。他的生命替他拒绝了理解这些晦涩的入场券。

(荼蘼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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