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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罗马当奴隶主49.农神节,第2小节

小说:在古罗马当奴隶主 2025-12-07 11:39 5hhhhh 2640 ℃

诗人在鸡巴上涂了些橄榄油,娈童识相地转过身,诗人进入了娈童的身体。

维修斯上床搂着卡米拉,她已经被干了两次高潮,因为她还是酸痛,无法放开了干,他还是没能发泄。

卡米拉不一会又睡了,维修斯也只好睡觉。

“啊!别打了,不要打我!”

“滚!”

啪~啪啪~

“滚回你主人的家里去,你这个会说话的家具。”

啪~

维修斯被窗外的鞭打、尖叫声吵醒了,他下床往窗外看。

天黑了、雨停了,窗外的路上有几个侍卫般的人举着火把,几个贵族打扮的年轻人正用鞭子抽打着戴着自由帽的奴隶。

奴隶们像无头苍蝇一般抱头乱窜。

啪~

“滚回你主人的田里去,会行走的农具。”

农神节鞭打奴隶未免太过分了,况且奴隶的主人都放他们出来玩,你他妈哪根葱多管闲事!

维修斯心中的恶意被勾起来了。

“亲爱的,外面发生了什么?”卡米拉问。

“小事,我去玩玩,你继续睡吧,窗户不要关,我从窗户回来。”他拿衣服穿,并且戴上了铁护臂。

“维修斯,你是要去杀人吗?他们是贵族子弟,你会惹上麻烦的,不要去。”诗人担忧地说。

一个有志于当官的人想要远离凶杀案,维修斯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公寓的居住条件,连弄点热水洗漱都没办法,对他属实有点太艰苦了,不如,明天就分道扬镳吧。

“明天我们会搬走。”他说完,从窗口挤出去,跳下去。

街道挺黑的,有两个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抱着头、小声哀嚎着缩在墙边的奴隶。

大部分人都是夜盲症,没有火把的话,是看不清路,无处可逃的。

维修斯跟上去,在两栋房子之间有个小岔路的地方冲过去,一把抓住缀在最后面的侍卫的脖子,向岔路扔过去,然后跳到二楼那么高,落下蹬在侍卫的胸口。

嘎啦啦胸骨断裂的声音,胸腔碎了。

他往上一跳,扒在三楼的窗台,一跃,跳到另一栋楼的屋顶。

“谁?!谁在那里!!”纨绔子弟和侍卫举着火把从路口冲进来,围绕着尸体。

“他死了!谁干的?”一个纨绔尖叫道。

维修斯看到有个纨绔在路口没进来,正在向左右张望。

他扒住石头的缝隙爬下去,一把掐住住纨绔的脖子,跳起来踩上二楼的窗台,再踩上另一栋楼的三楼窗台,跃到屋顶上。

他左手抓着纨绔的脖子举起来,纨绔双手抓着他的手想要掰开,两只脚对他的身体乱蹬,两只眼睛瞪得斗大。

他右手伸进纨绔的缠腰布里,把鸡巴和卵蛋掏出来,捏住一颗卵蛋摁爆,又摁爆另一颗。

纨绔剧烈地抖动,牙关咬紧发出嘎嘎声,失禁地尿出来。

他往前一扔,啪~,纨绔的尸体摔到下面的地上。

“瓦莱利乌斯!瓦莱丽乌斯!”纨绔们闻声,看到又一具尸体。

“谁?!到底是谁?”

“哈哈哈哈~”维修斯快意地大笑起来。

“主人,快走,快回家!”

“走。”

瓦列里乌斯的尸体被一个侍卫扛起来,他们开始跑,一边跑一边往回看。

维修斯在屋顶上奔跑、跳跃,从高处观察他们,他往下一跃,跳在跑在最前面的纨绔身上。

啪~,纨绔被压垮在地上,脑袋在地上撞碎了,热乎乎的脑浆糊了他一脚。

他转身双手拇指插入惊呆的侍卫眼中,往外一掰,眼眶到太阳穴的骨头掰碎了。右臂肘击,铁护臂砸在侍卫的面门上,侍卫脑袋后仰砸在地上。

“快跑,分开跑!”

后面的纨绔和侍卫分三路往不同的方向跑。

维修斯冲向往反方向跑的一对主仆,没30米就追上了,他跳起来飞踹侍卫,右手抓着纨绔的头摁在地上推行,直到整张脸都被地上的石头刮下来,妈都不认得。

他给正在地上呻吟的侍卫一个足球踢,赶忙去追逐另外逃跑的人。

他凭着感觉往一个方向跑,进入一条有屎尿臭味的漆黑巷子。因为两边都是五六层高的公寓,窄小的巷子简直是一点光都没。

他左手扶墙慢慢往里挪,他感觉这里有人,因为他听到微弱又短促的呼吸声,但他不确定人在哪里。

“我们逃脱了吗?”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小声说。

“不知道,别说话。”

维修斯循着声音慢慢靠过去,喘息声逐渐清晰。

“我害怕,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别说话了。”

“我们快回家吧,别在这里躲了。”

啪~,一个耳光的声音。

“我叫你闭嘴。”

二楼的一道窗户打开,透出一丝油灯的光亮,一个人影在窗口说:“这里不许拉屎、撒尿啊!”,然后又关上了窗。

借着刚才一丝光亮,维修斯看清了纨绔和侍卫的身影。

他挪过去,凭着记忆和感觉,双手掐住了侍卫的脖子,把其拎起来往倒退几步。

叮~,短剑刮过左手铁护臂,他反手抓住侍卫的右手,把短剑捅进了其肚子里。

“马库斯,你干什么?你要去哪里,带上我,你不能抛下我啊!”

滴滴嗒嗒~,血液往下滴,落在地上。

侍卫的左手往他身上乱抓,双脚乱蹬。

“马库斯!你在干什么?你在哪?”纨绔压低的声线已经带着哭腔。

侍卫死了。

维修斯把尸体扔在地上。

“呜呜~~~”纨绔似乎捂着嘴在哭泣。

维修斯慢慢挪过去,感知纨绔的位置,直到压低音量的哭泣就在他耳边。

他一把抓过去,抓到了头发。

“啊...”纨绔发出尖叫。

他掐住其脖子拎起来,终止了叫声。

咔~,那扇窗又打开了,一个男人拿着油灯说:“这里不...”

男人看着拎着双腿乱蹬的纨绔的他,他也转头看向男人。

男人麻利地吹熄油灯关上了窗,这里重新归于黑暗。

“我这就送你回家。”他说对纨绔说。

纨绔没法回答他,只有尿液滴落在地上的声响。

扔了尸体,他往上攀到楼顶寻找方向。

这座城市对他来说是立体的,他的能力被大幅放大了,在这里,他就像城市里的蜘蛛侠,家具店里的成龙,不可战胜。

往前沿着七扭八拐的建筑跑了一阵,最后一对主仆看来是找不到了,不过也无所谓,今天晚上他已经玩开心了。

然后他发现自己又迷路了,找不到回去的方向。

走着走着,他看到一个街上有个点着油灯的维纳斯神龛,和地上摆着油灯的门洞,是家妓院。

他从屋顶爬下去碰碰运气。

“要什么妓女?我们这里红发的、黑发的、金发的,男的、女的、阉人都有,性交、口交、肛交都行。客人你这个身板,不如叫上一对双胞胎怎么样?”老鸨迎上来说。

“我是来找我家主人,瓦莱利乌斯的。”

“找人也得给钱啊。”

维修斯从腰带里摸出一枚金币给老鸨,没法,他只带金币,银币太零碎了,铜币更不可能带。

“哎呀~,你尽管找,找谁都可以。”老鸨收了金币开心极了,对里面喊了一句:“双胞胎,快出来陪客人找人。”

一对漂亮的红发高卢双胞胎从门口的一个房间里走出来,仔细一瞧,虽然双胞胎都穿着女装,但其中一个是男人啊!这他妈是龙凤胎啊!

已经被罗马人污染了的维修斯,也觉得龙凤胎比双胞胎姐妹更好玩,污了!污了!

“客人,你要找谁?找我们不行吗?”

“找我的主人瓦莱利乌斯,你们挨个去喊,就说瓦莱利乌斯家的侍卫来找了。”

虽然这对龙凤胎婊子引起了维修斯的强烈性趣,但他可不碰肮脏货的,还是打发走了。

俗话说运气好的人运气不会差,一个贵族年轻人带着一名侍卫走出来,问:“你是瓦莱利乌斯家的侍卫?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我是女主人的专属侍卫,你知道我家小主人在哪吗?他该回家了。”

纨绔上下打量了维修斯的体格,立马信了。

“我知道他在哪,他有危险,你连武器都不带,一个人怕是救不了他。”

“我们出来了5个侍卫,分散在找他,你能告诉我方向吗?”维修斯说这话,慢慢把纨绔往门外带。

“我说不清那是什么怪物,但你们人肯定不够,你去我家报信,让我家的侍卫都出来接我,我陪你们一起找。”纨绔说。

“你家在哪里?”

“克劳狄乌斯·梅拉家。”

“抱歉,我不知道在哪,你能给我指一下方向吗?”

“在胜利大道与萨拉里亚大道交汇点北侧,正对贝尔罗娜神庙的西侧台阶。”纨绔说。

“我先往那边走,再往左走,再往右走是吗?”维修斯走到外面的街道上,乱指一通。

“你怎么不认路?是往那边走。”纨绔和侍卫走出妓院,开始指路。

维修斯双手分别抓住两人的脖子,拉进了黑暗里。

这街道正好有几间别墅,维修斯抓着纨绔的尸体爬上一栋别墅的屋顶,把尸体往天井扔下去。

啪~,嗷嗷~,别墅里的狗叫唤起来。

面对一个突然降临在别墅里的贵族子弟的尸体,别墅主人是会去交还尸体呢,还是会偷偷销毁尸体呢?想想就有趣啊!

维修斯迷路,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他不断在屋顶跳跃行进,似乎来到神庙聚集区。

这里有好几座神庙,但一座小巧的圆形神庙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座神庙顶上在冒烟啊。

他跳到神庙顶上,从圆形顶盖的烟口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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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祭司守在一个圆形大理石的灶台旁,墙壁上码放着大量的木柴,靠近门口的两侧墙壁放着两张高低床,睡着四个女祭司。

因为灶台一直在燃烧,神庙里面看起来很温暖。

这是来到维斯塔神庙了!

维修斯单手抓着烟口边缘,荡进去,借势跳到一根柱子上,往下滑。

他抱住柱子的声响惊动了两位值班祭司,她们尖叫着往柱子后面躲。

四个睡觉的祭司也被惊醒了。

“维修斯吗?你是维修斯吗?”一个漂亮的中年女祭司轻步走近问。

“你知道我?”

“我当然知道你,我是阿奎利亚呀!”

阿奎利亚,马尼亚的徒弟,她们时常有书信往来,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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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奎利亚用手势示意祭司们安静,安抚道:“不要紧张,他是维斯塔女神赐予我们贞女的礼物——维修斯,他不会伤害我们的。”

她微笑着问他:“你怎么才来?你本该两周前就到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他问她。

“你离开阿格里真图姆后,马尼亚就写信告诉我了,让我留意你。”

噢,是马尼亚告诉她了。

“马尼亚说的是真的,你和15年前一样年轻,你果然不会老!”她笑着说:“15年前,我在竞技场见到你,那时我还是个少女,现在我快变成老女人了,你却依然年轻,真是神奇!”

“喝杯水吧,这里没有酒。”她递来一杯水。

接杯子碰到她的手时,她的表情微妙地变化,让他想到了马尼亚,那是种外表装作平静,内里已经燃烧熊熊欲火的表情。

老处女,有这种反应是正常的。

水是温水,喝着很舒服。

“你真的是维修斯?”女祭司们逐渐靠过来,仔细地看他。

“走到圣火边上,让我们看看清楚。”阿奎利亚轻触他的手臂,把他推到火堆旁。

除了最小的只有7、8岁的小祭司,和一个十岁出头的年轻祭司,另外四个祭司都在用这种表情看着他。

忽然让他感觉自己像闯入狼群的羔羊。

“你可以让我们好好看看你吗?”阿奎利亚咬着下边的嘴唇,右手食指划圈说。

维修斯明白,她们想看他的裸体。

他解开腰带。

“慢点!很慢、很慢地脱。”阿奎利亚和其他祭司们交换一下眼神,笑得极其猥琐。

她们欢快地去床上拿来自己的枕头,围在他面前坐在枕头上。

可怜的小祭司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能侍弄柴火。

他把袍子打开,胸肌、腹肌显露出来。

围坐的五个女祭司,仰头看着他,随着他的动作都瞪大眼、张大了嘴。

他把袍子脱下来扔在一旁,四个女祭司的眼神变得像饿狼。

维修斯要脱缠腰布,阿奎利亚说:“不、不、不,先脱裤子。”

长裤在缠腰布里面啊,内裤外穿首先是从日耳曼人开始的,后面才是超人。

他没法不脱缠腰布就脱长裤,于是他一下子脱光,赤条条地站在圣火旁边。

女祭司们涨红了脸,明显心跳增速、血压升高、呼吸粗重。

“我的维斯塔!阳具和阴囊原来是这样的!”

“师傅,你们到底在干什么?”烧火的小祭司问。

“你不懂的,烧你的火。”

“阳具真的能变大变硬吗?像普里阿普斯那样?”

“啊,维斯塔!他的胸肌比我的乳房更大!”

“他的腿像两根柱子。”

“他的眼睛好蓝。”

女祭司们坐在地上,用欣赏、贪婪、渴望的目光仰望着他,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维修斯开始理解,什么叫坐地排卵,自己来这一趟,贞女们怕是生理周期都要紊乱了。

“阿奎利亚,过来。”他对她勾勾手。

她站起身。

“爬过来,从地上爬过来,得到你想要的。”他说。

如果相同的系统会培养出相似的人,那么以他对马尼亚的理解,让贞女爬过来,会比让她走过来更兴奋。

维斯塔贞女绝对是罗马世界被约束最多的女人,而这种长达30年的约束会让人心理扭曲、变态。

马尼亚曾经在浴池醉酒时向大家坦白,她爱过一个在铁匠铺赤裸上身打铁的铁匠,她从不知道他的名字,从未和他对视过,从未和他接近过,更没有说过话。但某次她坐马车去打水时,看到铁匠打铁时跳动的肌肉、挥洒的汗水,就暗恋他长达10年。她主动承担去圣泉取水的工作,就是为了马车路过时,往铁匠铺里瞧一眼。

马尼亚说退役维斯塔贞女的丈夫们都很短命,等闲人是满足不了贞女的欲望的。维修斯赞同这个观点,所以他给马尼亚配了两个强壮的侍卫情人,否则他不在家时,她会被欲火烧死。

果然,阿奎利亚从地上爬过来,跪在他跟前。

他抓着她的头发,把头摁在胯下,用鸡巴和阴囊给她洗脸。

“嗯~哈~嘶~哈~”她不能自己地发出陶醉的喘息声。

几位贞女瞪大眼,嘴巴合不拢地看着。

阿奎利亚在他胯间,目光试图聚焦压在她脸上的鸡巴,双眼如同斗鸡眼一般。

她伸出舌头舔他的阴囊。

“我的维斯塔!他的鸡巴长得好大!这是一柄能刺穿所有女人的武器!”

他把鸡巴从阿奎利亚脸上往下移,她试图张嘴含住鸡巴。

他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拉,让她够不着。

她双手抱着他的大腿,身体前倾,伸长舌头试图吃鸡巴。

“想吃我的鸡巴啊?求我。”

“维修斯,我祈求你,快给我你的鸡巴。”

果然贞女们都一样,性欲上头就会失去理智、予取予求。

他松开她的头发,她就含住他的鸡巴亲、舔、啃、咬,理智在她脸上已经荡然无存。

“你,爬过来。”他点了另一个年长的贞女。

贞女血压一下子升高,剧烈地深呼吸几下,爬过来了。

他拽着贞女的头发拉起来,问:“你叫什么名字?”

“尤莉亚。”

他伸手解尤莉亚的腰带。

“我不能失去我的童贞。”尤莉亚紧张地说。

“我当然知道,你不用失去童贞也能享受到快乐。”

维斯塔贞女的处女膜是要定期检查的,失去处女膜的贞女会被活埋。

他脱掉尤莉亚的衣服扔在一边。

尤莉亚尤利娅双手遮住屄,拘束地站着,双乳被夹在手臂间。

“尤莉亚你的奶子很好看。”

尤莉亚的嘴角勾出一道弧线。

“不要用牙齿。”阿奎利亚把鸡巴撕咬得越来越凶猛,寻常人早就被咬秃皮了,他训斥她一下。

抓着阿奎利亚的头发把她拉起来,把尤莉亚摁到胯下。

阿奎利亚已经急不可耐地自己脱衣服了。

“你们三个也脱掉衣服爬过来。”他指向三个25岁、20岁、15岁上下的贞女。

贞女一般每5年退休一个、新进一个,年龄划分很清晰。

“你好好烧火。”他指着年幼还不知性欲为何物的小贞女说。

阿奎利亚脱掉缠腰布,淫丝已经从阴毛上挂下来了。

他把她拉过来亲吻,手按在她湿漉漉的屄上揉。

老处女根本不堪玩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就来高潮了。

维修斯把和卡米拉年纪相仿的贞女抱起来亲嘴,一只手掰开她的一条腿,一只手摸她的屄。

“啊~,啊~,我的维斯塔!太刺激,我受不了了!”少女呻吟着。

鸡巴上换了一个贞女,尤莉亚从背后抱住他,用奶子蹭他,亲吻他的后背和脖子。

“你太好闻了!”

休息一会的阿奎利亚重新加入战局,场面已经失控。

5张嘴、10个奶子、5个屄,总有贞女在吃他的鸡巴,总有贞女拉他的手过去摸屄,总有贞女在用手摸他的身体、舔他的身体,也总有贞女在向他索吻。

玩不过来!根本玩不过来!

他的手沾满贞女的淫水,如同从油缸里捞出来一般。

贞女们的呻吟此起彼伏,她们轮流贴上来索取,被他一个个揉屄到高潮。

他自己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鸡巴越来越酥麻。

“你们在我面前跪好,把舌头伸出来。”

五个贞女们听话地挤在他面前跪着。

他抓着阿奎利亚的头发,猛烈地肏嘴一阵,拔出来对着紧紧挨在一起的五位贞女的脸扫射,雨露均沾。

射一股精液,换一张脸再射,射的好爽,让五个贞女的脸都沾上他的精液,内心很有成就感。

贞女们一个个把脸上的精液刮进嘴里,阿奎利亚吃到最多,她把耗尽力气的鸡巴又含进嘴里清理起来。

性欲发泄完毕,维修斯穿衣服,贞女们也一同穿衣服。

“维修斯,你住在哪儿?”阿奎利亚恢复了清明,问他。

“帕拉蒂尼山的一座公寓。”

“你去我的别墅住吧,我的别墅也在帕拉蒂尼山上,离你的住处应该不远。我的哥哥在内战中战死后,苏拉清算异己,我的家人们死的死、逃的逃,如今那座别墅里只剩下两个奴隶。”

“好啊。”真是缺什么就来什么。

“那座别墅是我准备给你的嫁妆,如今提前给你了。”阿奎利亚拿纸笔在灶台旁写信。

“你把信和戒指给看门奴隶看。”她把一枚金戒指套在他的手指上,把信递给他。

“维修斯你也可以去我的别墅住,我可以给你配12个奴隶,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尤莉亚插嘴。

“还轮不到你!”阿奎利亚面色难看地瞪向尤莉亚。

“你就剩下一座破别墅而已,你的嫁妆根本配不上维修斯。”尤莉亚不甘示弱地回嘴。

画风突变,这里马上就要变成修罗场,维修斯只想赶快溜之大吉。

“我走了。”他爬上柱子,跳起,用手扒住天窗往外爬。

“他逃跑的样子好帅!”

天又下起小雨,他忘了问帕拉蒂尼山在哪个方向了,可是修罗场太可怕,他可不敢回去问,只好随便选个方向奔去。

======

奴隶老波特十分不喜欢农神节。

他默默记下了那些戴着自由帽的奴隶,有机会一定要教训它们。让女主人伺候你们这帮奴隶,你们配吗?

奴隶们在农神节休息?说的好像女主人们哪天不工作似的,她们是用睿智的智慧和嘴巴工作,比你们这帮奴隶更重要的工作!

就像主人教授洗盐的工艺,只是示范了一次,说了些话,可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家里的主要收入。

主人的工作在于知识和智慧,奴隶干一百年也比不上主人的一次正确决定。

他恨恨地看着在食堂里吹牛、下棋、吃零食的奴隶们,抱着一捆干燥、易燃的木柴放在马尼亚女主人的身边。

充当马尼亚坐凳的年老菲拉克斯,抬起猪头看他一眼,又躺下享受炉灶的温暖。

马尼亚女主人神圣的双手一年要接生多少个生命,现在烧火、蒸馒头给这帮懒惰的奴隶吃,吃了不怕折寿吗?

要说哪里的奴隶最不配过农神节,就是维修斯家的奴隶。这些奴隶过的比外面的自由民都好,自由甚至是对奴隶们是惩罚,那为什么还要过节?

索菲亚女主人和塞纳、小波特在揉面团。

朱庇特啊!什么样的奴隶能任由怀孕的女主人揉面,这是群什么样冷酷无情的奴隶啊!

“女主人,我来揉面,你去休息。”老波特洗干净手,对索菲亚说。

“不用,你去做你的事。”

不用?揉面是要用很多力气的,万一流产了怎么办?

老波特双手握住索菲亚的臀部,把她从桌子前移开,说:“女主人,你去帮塞孔达烧火去,不要干用力的活,一定要保重胎儿。”

她嗔怒地对他瞪大了双眼,但知道他的好意,终究没有发作,洗洗手去和塞孔达一起坐到菲拉克斯身上烧火去了。

老波特可不怕索菲亚生气处罚他,因为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对主人好。就算主人因为他的忤逆处罚他,只要女主人能健康生下未来的小主人,那也是值得的。

老波特和小波特父子俩负责洗盐的工作,一年有三季都很忙,只有雨季的冬天清闲。

这些年,多少利诱,多少针对他们父子的陷害、诡计,为了得到这道工序的秘方。

主人们从未怀疑他们,他们也没有让主人们失望,这道工序至今仍未泄露出去。

回顾自己的人生,老波特唯有两个字——自豪。他和马尼亚的母亲生下小波特,小波特与索菲亚结合,即将生下传奇维修斯家族的下一代继承人。

老波特觉得他的故事是可以和荷马史诗中的英雄人物一较高下的,而做到如此的成就的秘诀——忠诚。

家里有一百多号奴隶,就要做一百多个馒头,这是个力气活,他知道自己替换下索菲亚女主人是对的,能让她省下这些力气,让他觉得很愉悦。

每次馒头蒸好,奴隶们排队每人领一个馒头。

做完这一切,吃完馒头后,主人们回别墅休息。

关上别墅的门,老波特也回门房里休息。

他的门房并不清冷,四周墙壁上挂满了马尼亚、索菲亚的缠腰布和内裤,什么款式的都有。

有些他用过后又洗干净,有些还没用。

自从主人允许编号1、2的辛布里奴隶成为马尼亚女主人的情人后,老波特就再也没有性交过了。

如同当年老女主人离开后,一直到马尼亚女主人到来的这段时间里,他从未和别人性交过。

他50多岁了,因为主人给的生活条件好,他身体依然健康,但确实不可能受女主人青睐了。

他这辈子只和女主人性交,如果女主人不想要他,他就在边上伺候着,用女主人的缠腰布撸鸡巴,他可不想为一时之性欲,蒙上永远擦不掉的污垢。

他虽然老,但以主人的标准,他依旧是个干净的奴隶,他很自豪这一点。

女主人们丝毫不介意他收集她们的缠腰布,在寂寞的时候,他可以把有女主人味道的缠腰布套在鸡巴上慢慢撸,然后射在里面,洗干净后女主人们毫不嫌弃地照穿不误。

他拿起床头索菲亚前几天换下的内裤,闻了几下提提神。

农神节是要互赠礼物的,老波特已经准备了几桶坚果,是他自己挑捡的腰果,然后用盐炒制,再挑出来装在碳化过的竹筒里。

他正打算拿坚果去送给主人们,一个人影走来,挡住了门口的光,是索菲亚。

“ Io Saturnalia!老波特,我把这条里外穿了三天的缠腰布作为你的礼物。”索菲亚撩起裙摆,准备脱缠腰布。

“女主人,可以让我来脱吗?”

如果他能像埃及人那样死后做成木乃伊,他希望他的裹尸布全都是女主人们的缠腰布制成。

索菲亚停住了拉着裙摆的手看着他,显然是愿意在这个节日,满足他的小愿望。虽然他没有和她性交过,但身体接触是天天发生的,也多次为她口交。

他蹲下,把鼻子凑在她的胯间深深吸了一口,熟悉的女人味充满他的鼻腔。

他慢慢解开她的缠腰布,露出她的屄,他崇拜的凑近她的胯间闻了一下,伟大的性器里面正在孕育下一代的继承人。

他发现女主人的大腿上起了鸡皮疙瘩。

他明白了,女主人怀孕后就没有做爱过了,挺久了,他的动作唤起了她的性欲。

主人虽然把索菲亚嫁给了小波特,但实际上她和小波特依旧是主仆关系,小波特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小波特给主人当了多年娈童,虽然有一个大阳具,但没有男子气概。

索菲亚把塞孔达给了小波特之后,他倒是对塞孔达上心了,似乎面对一个残疾人才能找回自信。

对于小波特和塞孔达的发展,索菲亚没有半点妒意,说明她的一颗心,终究是牵挂在主人身上。

目前的状态没有错,主人为了让索菲亚生育继承人,都是合理的安排。

“女主人,我可以为你口交吗?”作为一个奴隶,满足主人的欲望是他的本分,主人有权利用奴隶满足自己的全部欲望。

索菲亚居高临下地与他对视了一小会,分开了腿,说:“那就舔吧,老家伙,这是对你忠心的奖赏。但记住了,在外面少对我动手动脚的。”

“是,女主人。”

他跪下,双手扶着她的大腿,抬头把鼻子顶进女主人的阴毛里,伸出舌头舔她的屄。

女主人的意思,私下里就可以对她动手动脚咯?

“噢~,噢~”她放下了裙摆,隔着裙子抓着他的头。

裙子放下后,里面充满了她的味道,对他来说十分好闻。

涓涓的泉水流进他的口舌,他卖力地舔屄,但抬头舔屄这个姿势确实难以坚持很久。

“女主人,上床吗?换个姿势我继续伺候你。”他钻出裙子问。

共同生活这么多年,他看出索菲亚正在欲求不满中,但上床的姿势可就大有讲究了。

主人、奴隶这样的身份是进入青铜时代后形成的,但众神造人,男人的身体就是适合支配女人的身体。

索菲亚的性交历史从未处于支配地位,不管对象是主人、小波特、海豚阿里翁、野猪菲拉克斯或是庄园里的看门狗。

曾经他还年少的时候,在那不勒斯的别墅看门,主人马尼乌斯带着妻子(马尼亚的母亲,那时马尼亚已经在神庙服役。)来别墅度假。

和所有老夫少妻的夫妻一样,主人老了之后勃起困难了,而女主人才刚进入中年,就拿他助兴。

主人让他和女主人玩摔跤,他清楚地记得那场面,当他把女主人摁在地上时,她高潮了。

故事愈演愈烈,主人开始要求他和女主人裸体,在身上涂抹了橄榄油后摔跤。当他的身体和女主人滑腻腻地纠缠在一起时,主人躺在沙发床上,一边喝酒看着,一边撸鸡巴。

后来摔跤又加上了赌注,当他赢得女主人的吻,第一次和女人亲嘴,他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女主人。

主人每天都会加上一道赌注,他在摔跤的比赛中赢得越来越多,直至赢得了和女主人交配的权力。那个晚上,他进入了女主人的身体,主人兴奋异常,用难得完全勃起的鸡巴又进入了他的身体。他和两位主人同时连接,他把精液注入女主人的身体,主人把精液注入他的身体。

冬天过去,女主人怀孕了。主人要返回元老院,为了避免流言蜚语,便把女主人留下来了。他和女主人同居了一整年,那是多么甜蜜的日子,女主人在入冬前生下了小波特,来年春天离开。后来他再也没见过主人、女主人,但每当他对别的女人产生性欲时,他都有罪恶感,如同对女主人的背叛。

当马尼亚女主和维修斯主人到来时,他鼓励小波特成为主人的娈童。事实证明这是对的,主人是个十分念旧的人,小波特被主人收为养子,又和索菲亚孕育继承人。

老女主人曾说:女人在床下需要的是爱慕和恭维,在床上需要的是被征服。要琢磨主人的心思,以主人渴望的方式去满足主人。

回忆这些,他不知不觉和索菲亚对视了一会,这属于冒犯了,但这未必是错,因为有时主人会想要在安全的被冒犯中释放积郁。

当奴隶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主人怎么说就怎么做,主人想要什么,就满足主人。如果一个家庭就像一幅马赛克画,奴隶就是背景中的一颗石子,这块地方需要什么形状的石子,奴隶就变成那个形状。

“老东西,你仗着我肚子里的孩子和你有血缘关系,越来越猖狂了。”她说。

老波特无法从她的语气中确定她的真实想法。女人总是难以捉摸,有时候她们是表情平静的生气,有时是假正经的挑逗,有时是貌似温柔的拒绝,要猜透她们的心思,就像要猜测明天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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