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李睿明的师门是三清观。

三清观，建在一个小破山。

山门破旧，草木疯长。门派里，只有三个人。师父，明月师姐，还有他。

但李睿明感觉自己站得无比之高。

这山，不是高在海拔，是高在道义。

师父，是他和师姐的师父。

他很少说话。总是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道袍，坐在后山面壁。他的胡须很长，像山间的瀑布，垂至膝盖。他的手很老，骨节粗大，但李睿明从未见过那双手颤抖。

师父曾说：“世间万物，皆可衡。帝王之权，百姓之命，皆须入秤。” 他说的不是金银珠宝，而是正义。

“我们是秤。”

三清观，就是天下最高的秤。

它不能倾斜。倾斜一分，人间便颠倒一寸。他们微不足道，却是绝对的正义。

他八岁，是天家弃子。三岁那年宫里出现变故，师姐在一条河边捡到了他。

明月师姐，十二岁。一袭素白道袍。她的眼眸，比夜空更远，比湖水更静。李睿明时时望着她出神。

此时，光线很暗。油灯在摇晃，像一个孤独的灵魂。

房中只有两个人。她坐着，手里拿着一把戒尺。他站着，身体不停的颤抖。

“睿明知错。”不等师姐开口，李睿明的声音就打破了沉默。

“错在哪？”明月坐着，双手抱胸，没好气的说道。

2、

一个时辰前，李睿明看到一只鹿。

小孩子，有哪个不喜欢鹿的，还是特别漂亮的那种。

李睿明出了神，跟着那头鹿跑了好远。

如果不是师父出手，世上又一个射术差劲的猎人将会意识到他准头确实很差的事实。

3、

李睿明低头不语，看着师姐的鞋尖。

明月歪着头看了一会。

“啪。”

一声轻响。

她拍了拍自己的膝头。

李睿明感觉脸颊滚烫。

滚烫是一回事，动作是另一回事。

他脱裤子的动作显的相当的熟练，特地背对着师姐，一拉到底。

他的幼小的臀腿，在烛光下透出一股惨淡的白。

他的两片臀瓣害羞的绷着，仿佛知道自己的命运，还晃了两下。

他小小翼翼，俯身趴在了明月的大腿上。

明月居高领下，冷眼看着师弟因为恐惧和羞耻而不断颤动的屁股。

她叹了口气。

睿明的臀部感到一种异样的凉。

他绷紧了身体，已经摆起了一副哭叫的姿势。

想象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明月的手正在抚摸那绷紧的屁股。

他的臀肉和她温柔的抚摸交织在一起，从最初的紧绷到逐渐的放松，最后也顺从的随着抚摸一起起伏。

睿明的臀部还在颤动，那只温柔的手已经离开。

睿明不禁回头，面容上挂着一丝恳求。

明月又叹了口气。

戒尺终于落下。

“啪！”

"咿呀哦！"

戒尺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李睿明猛地吸了一口气，剧痛让他的眼眶瞬间泛红。

他紧紧咬住嘴唇，努力不发出哭声。

很快，雪白的臀部上就浮现出几条清晰的红痕，边缘带着明显的肿胀。

“下次，你还敢吗？”明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不敢了……师姐……” 李睿明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哭腔，泪水滴落在了明月的衣衫上。

明月放下戒尺，动作缓慢而轻柔。她没有立刻让他起来。

明月柔声开口。

风到底是什么？

风很大。吹过荒原。吹过宫阙。

风很轻。吹不散一杯酒的香气。

道义就像风。

你看不见。抓不着。但它永远在那里。

它可以拂过你的脸颊，让你清醒。

也可以掀起巨浪，卷走你的一切。

你不能违背风。因为风，就是方向。

所以你这个小兔崽子下次别再这样了！

说到这里，明月笑骂一句，将自己的手掌贴在他被打得火热、红肿的屁股上，轻轻地、带着节奏地揉捏、拍打着。

那份温暖的安抚，瞬间驱散了疼痛和羞耻带来的冰冷。李睿明将脸颊贴着师姐的腰侧，哭声渐渐止住。

李睿明被师姐抱着，他感受着那份独有的温暖和亲昵。屈辱和疼痛仍在，但被师姐抱住的依恋感却更为强烈。他仰起头，眼角还挂着泪珠。

“师姐，”他声音带着鼻音，语气却异常坚定，“等我长大了，我要娶师姐，永远保护你，保护清三清观。”

明月闻言，心头一震，眼底掠过一丝温柔的笑意。她轻轻抚摸着他红肿的臀部，柔声说：“好。去吧，将裤子穿好，把药膏拿来。”

他穿好裤子，但臀部的火热疼痛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捧着药膏来到明月身边，趴在榻上。

明月细心地为他涂抹着药膏，指腹温柔地按摩着红肿的肌肤。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忘了今日的教训，忘了道义。”明月轻声嘱咐。 “睿明记住了，师姐。”他小声承诺，心中对师姐的依恋和权威，从此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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