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性转都市传说:在万圣节派对上的雌堕,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7 11:38 5hhhhh 7020 ℃

夜色渐浓,学校体育馆里人声鼎沸,万圣节派对的音乐震得地板都在发颤。空气中弥漫着南瓜灯、干冰和年轻人汗水的混合气息。

我兴奋地从包装袋里拿出那件期待已久的蜘蛛侠战衣。它比我想象的更轻薄、更贴身,红蓝相间的经典配色在灯光下泛着一丝奇异的光泽。

我迫不及待地穿上它。但穿上后,总感觉腰线的位置……收得有些过于纤细了。我没有在意,而是对着镜子摆出一个经典的发射蛛丝的动作。紧身衣完美地勾勒出我长期健身的肌肉线条,我感觉自己就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彼得·帕克。

“快看,怎么样!”我急冲冲地找到了女友小雅。

但她的脸上却没有我预期的惊喜,而是一种混合着嫌弃和不耐烦的神情。“秦柄旋,你认真的吗?我们是去成年人的派对,不是儿童乐园。”

小雅的装扮堪称惊艳。她穿着一条优雅的黑色晚礼服,脸上是精心绘制的“破碎人偶”妆:精致的裂纹从她美丽的脸颊蔓延开,一颗眼球用特效化妆技术做成了摇摇欲坠的样子。她既是美女,又是恐怖故事本身。

“这……这就是蜘蛛侠啊,很帅不是吗?” 我有些底气不足。

“帅?这很幼稚。” 她抱起双臂,审视着我,“我以为我们会是那种‘哥特情侣’或者‘吸血鬼贵族’之类的。你看看你,像个要去讨糖果的小学生。算了,我先进去了,你自己玩吧。”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融入了派对喧闹的人群,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玄关,身上的战衣仿佛瞬间变得可笑起来。

那句“幼稚”像一根针,刺破了我所有的兴奋和期待。一股莫名的委屈和燥热从心底升起,而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我身边擦过,撞了我肩膀一下。是体育系的阿杰,他今天cos的是毒液,那一身肌肉感十足的黑色共生体战衣让他本就健硕的身材更具压迫感。他回头轻蔑地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嘲讽。

我和他的梁子是在上周的系篮球赛上结下的。他打球动作很脏,好几次对我恶意犯规,赛后我们差点在场上打起来。此刻,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仿佛在说:“怎么,今天扮小学生英雄,不敢动手了?”

我攥紧了拳头,但看着他身边簇拥的朋友,又看了看自己这身在小雅眼中“幼稚”的战衣,最终还是忍住了冲动。这股火气无处发泄,只能憋在胸口,让那件紧身衣带来的束缚感更加强烈了。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心情,戴上了头套。头套视野清晰得诡异,仿佛给世界加上了一层高清滤光镜。

我走进体育馆,被推到场边的篮球架上挂满了彩带和幽灵装饰,让我这个篮球社的主力队员感到一阵莫名的错位感。而五光十色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乐更是瞬间将我淹没。

我一眼就看到了我们寝室的壮汉李涛,他cos成了金刚狼,正和几个朋友吹牛。来之前我还在微信上给他发了照片,他不可能认不出我这身经典的红蓝战衣。

我一眼就看到了我们寝室的壮汉李涛,他cos成了金刚狼,正和几个朋友吹牛。来之前我还在微信上给他发了照片,他不可能认不出我。

“嘿,涛子!” 我抬手打了个招呼,朝他走去。

然而,李涛只是转过头,用一种打量陌生人的眼神上下扫了我一眼,眉毛拧成一个疙瘩:“哥们儿,你谁啊?有事?”

我愣住了,下意识摘下头套:“我,柄旋啊!这就不认识了?”

李涛的表情更迷惑了,他凑近了些,目光在我的战衣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爆笑出声:“柄旋?靠,你怎么穿了身女版的蜘蛛侠?黑白配色带个帽兜的那个……叫啥来着?格温?可以啊你小子,还有这癖好?”

我愕然低头,映入眼帘的明明是经典的红蓝配色,平滑的布料,根本没有什么帽兜。我愕然地反问:“你瞎说什么?这不就是标准……”

话没说完,李涛就被旁边的朋友一把拉走:“快走快走,那边有好玩的!”他头也不回地被簇拥着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

女版的?格温?我低头仔细检查着自己的战衣,红蓝分明,没有一丝杂色。难道是体育馆的灯光太花了,让他看错了?我困惑地摇了摇头,把这归咎于一个无聊的玩笑,重新戴上了头套。

这算什么?最新的整人游戏吗?我胸口憋着一股火,决定不理他,继续往里走。人群中,我迎面撞上了一个打扮成神奇女侠的女孩。她是学生会的学姐,平时以严肃著称。

我胸口憋着一股火,决定不理他,继续往里走。人群中,我迎面不小心撞上了一个打扮成神奇女侠的女孩。她是学生会的学姐,平时以严肃著称,我心里一紧,准备挨训。

“走路小心点,姑娘。” 没想到,她扶了我一下,语气竟十分温和,“你这身打扮,戴着帽兜视线不好,能理解。下次注意。”

姑娘?这个称呼让我警觉起来。而她的话更让我脊背发凉——帽兜?又是帽兜!李涛那句玩笑话在我脑中轰然炸响。我看着她,困惑地问:“学姐,你……叫我什么?还有,我这衣服哪来的帽兜?”

学姐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叫你姑娘啊,有什么问题吗?你这身蜘蛛格温战衣,背后不就是个白色帽兜吗?你今天怎么怪怪的?你不是经管系的秦冰璇吗?那不好意思,认错了” 她皱着眉摇了摇头,没再多说,转身走开,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周围震耳欲聋的音乐仿佛隔了一层水,变得模糊不清。我跌跌撞撞地冲向洗手间的方向,但半路却被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挡住了去路。镜子是派对主人用来增加空间感的装饰。

我停下脚步盯着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那个穿着红蓝相间蜘蛛侠战衣的身影清晰可见,高大、健壮,是我熟悉的模样。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刚才只是学姐认错了人。我抬起手,想擦一下头套上可能存在的污渍。

然而,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我明明抬起的是右手,但镜子里的“我”却像是延迟了几毫秒,动作显得有些僵硬。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镜中那只抬起的手,隔着红色的手套,手指显得异常纤细修长,完全不是我那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

“怎么回事?” 我喃喃自语,发出的声音却在嘈杂的音乐中显得有些尖细。我试着动了动手指,镜子里的那只手也跟着动,但那种感觉……就像我在用自己的大脑控制一具不属于我的提线木偶。

我不信邪,将手掌贴在了冰冷的镜面上。视觉上,是我的红色手套贴着镜子;但指尖传来的触感,却告诉我,我的指甲似乎有点长,正轻轻刮擦着镜面,发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嘶啦”声。更可怕的是,我仿佛“感觉”到指甲上涂着某种光滑的甲油。

视觉、触觉和本体感知,在这一刻产生了无法弥合的裂痕。我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是我,秦柄旋;另一个,是拥有纤细手指的陌生人。

恐慌像冰水灌入我的血管,我猛地后退一步,狼狈地撞开人群,躲到了吧台的角落,大口喘着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心脏狂跳不止。是镜子有问题?还是我疯了?不,刚才指尖传来的触感是那么真实……我的目光死死地锁在自己那双戴着红色手套的手上。

这件战衣……

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后脑。我记起来了,穿上它的时候,我就感觉腰线的位置收得有些过于纤细了。当时我以为是错觉,但现在想来,那或许就是第一个不详的预兆。

这件衣服……有问题!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攫住了我的心脏。我必须把它脱下来!现在!立刻!

我环顾四周,吧台的角落虽然昏暗,但人来人往,不是个脱衣服的好地方。我压抑着内心的尖叫,像个逃犯一样低着头,快步冲向最近的消防通道。

通道里漆黑一片,只有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牌散发着幽幽的光。我迫不及待地抓住胸前的拉链头,那是一个小小的黑色蜘蛛标志,此刻在我眼里却像一只不祥的毒虫。我用尽全力向下一拉!

拉链纹丝不动。

“该死!”我咒骂一声,加大了力气。我能感觉到指尖的皮肤都被坚硬的拉链头硌得生疼,但那条拉链就像被焊死了一样,无论我如何撕扯,它都牢牢地锁在原位。

怎么会这样?我记得穿的时候很顺滑啊!

恐慌让我开始不择手段。我放弃了拉链,转而想从领口把这件该死的紧身衣硬扯下来。我把手指插进脖子和布料的缝隙,试图将它撑开。但那红色的布料不知何时变得像拥有生命一样,紧紧地贴着我的皮肤,甚至在我发力时,它还反向收缩了一下,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它不想离开我!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发冷。这件战衣不是一件死物,它是一个“活”的陷阱!它正在一点点地“吃掉”我!我拼命地撕扯着身上的每一寸布料,但它们就像长在我身上的一层新皮肤,坚韧而服帖,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不……放开我……放开我!”我绝望地低吼,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显得那么微弱无力。

就在这时,消防通道的门被推开了,一道光照了进来,动漫社的社长,一个cos成L的瘦高男生,探头进来:“原来你躲在这儿啊,找你半天了。”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愣了一下,“你怎么了?衣服弄脏了?”

我像被抓了现行的贼一样,猛地停下动作,僵在原地。我不能让他看出我的异样。

“没……没什么,”我强装镇定,整理了一下被自己扯得皱巴巴的衣领,“有点热,透透气。”

“热?”社长走了进来,顺手递给我一杯粉色的饮料,“那正好,诺,冰旋,你的特调……”

我已经懒得纠正那个名字了,只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社长上下打量着我,啧啧称奇:“你这身格温战衣做得真细致,就是可惜了,把你的好身材都遮住了。你平时穿露脐装的时候,那马甲线才叫一绝。”

马甲线?我的神经又一次被挑动。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红蓝战衣包裹的腹部。作为健身爱好者,我的腹肌虽然不如李涛那样夸张,但也是棱角分明、汗水浇筑的六块勋章,跟“马甲线”这种偏女性化的词汇根本不沾边。

我下意识地用力绷紧腹部,准备再次感受那熟悉的坚硬触感。

然而,这一次的感觉比刚才在角落里更糟。我确实感受到了肌肉的收缩,但不再是六块清晰分明的“巧克力块”,而是一种长条状的垂直紧绷感。仿佛我引以为傲的腹直肌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拉长、压扁,重塑成了两条平行的肌肉线条。更可怕的是,在肌肉收缩的间隙,我能“感觉”到一层薄薄的温热脂肪覆盖其上,让原本的硬朗线条变得柔和起来。那是我无论如何减脂都无法拥有的“柔软”。

“不……不可能……”我喃喃自语,一种荒谬的恐慌攫住了我。我手里的杯子剧烈一晃,粉色的饮料洒出了大半。

“对了,”社长完全没察觉我的异样,指了指我的脚下,“你脚上这双芭蕾舞鞋哪买的?颜色真好看,跟战衣简直是绝配!”

我的目光僵硬地向下移动。视野里,清清楚楚地是我那双为了搭配蜘蛛侠战衣而特意买的红色厚底运动鞋。它牢牢地包裹着我的脚,显得稳定而笨重。

可与此同时,一种截然相反的感官信息正从我的脚底板疯狂涌入大脑:我的双脚似乎被一种极薄、极柔软的面料紧紧包裹,脚趾被迫绷直,脚弓则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上提起,形成一个优雅而痛苦的弧度。地面冰冷的触感几乎毫无阻隔地传来,仿佛我只穿着一层薄袜子。

我试着踮了踮脚尖。视觉上,是运动鞋的厚底摩擦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但我的身体却做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反馈——我的脚踝和跟腱传来一阵剧烈的、几乎是专业舞者才能承受的拉伸感,身体的重心不由自主地向脚尖集中。这个姿态轻盈、优美,但完全不属于一个习惯了用全脚掌发力的篮球爱好者。

视觉和触觉,在这一刻彻底剥离。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名为“秦柄旋”的笨重驱壳里,而里面真正的“我”,却穿着一双芭蕾舞鞋,被迫做出一个不属于它的优雅姿态。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冰旋?”社长叹了口气,递给我一张纸巾,“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又跟阿杰闹别扭了?”

和阿杰闹变扭?我和他有矛盾不是人尽皆知吗?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我和他很好一样?

一连串奇怪的反馈和诡异的感官体验让我几乎无法思考。我像个幽魂一样飘荡在派对中,周围所有人的言语都在构建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秦冰璇”。

就在这时,篮球社的几个队友看到了我,他们嘻嘻哈哈地围了上来。队长张扬比我还要高半个头,他习惯性地想把手臂搭在我肩膀上,但手伸到一半却顿住了,转而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笑嘻嘻地俯视着我。

“哟,这不是我们经管系的系花,冰旋大美女吗?” 他打趣道。

俯视?

哎?我和张扬身高相仿,只差不到三公分,平时都是平视对话,什么时候轮到他“俯视”我了?

一股荒谬的眩晕感袭来。我下意识地挺直脊背,试图找回自己一米八的海拔。然而,我的颈椎和脊柱却传来一阵细密的“咔咔”声,仿佛每一节骨头都在被压缩、缩短。我拼尽全力向上挺,却感觉头顶的天花板正在不可逆转地升高。周围那些原本与我平视的男生,他们的脸在我视野中的位置正在一点点上移。

我的身高……在缩水!

“看什么呢?”另一个队友王浩吹了声口哨,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扫视,“冰旋大美女今天怎么不说话,被我们吓到了?”

他的话语仿佛一道命令,催化了更可怕的变化。我清晰地感到,肩膀正传来一阵钻心的酸痛,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向内收紧、变窄。过去为了练出倒三角身材而拼命撑开的宽阔肩胛,正在塌缩成少女的纤细轮廓。我下意识地想挺直身体,维持住男性的骨架,但手臂和背部的肌肉却像漏了气的皮球,迅速软化、流失,使不上一丝力气。那身曾经完美勾勒我肌肉线条的战衣,此刻竟显得有些空荡。

“别说,冰旋平时看着文静,身材原来这么有料!” 王浩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腰腹和胸口,“这腰,这腿,简直是黄金比例啊!”

这句评价如同恶毒的咒语。我腹部那仅存的长条状肌肉线条在这一刻猛然融化了。我能清晰地“内视”到,它们彻底失去了力量,转化为一层温热柔软的脂肪,均匀地覆盖在小腹上。我曾经引以为傲的“勋章”,就这样被轻易抹去,只留下社长口中那所谓“一绝的马甲线”的虚影。

紧接着,一股酥麻的胀痛从胸口传来,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变化都更加剧烈、更加屈辱。我惊恐地低头,只见胸前的蜘蛛标志正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缓缓向前顶起,形成一个虽然不大、但绝对无法忽视的女性弧度。我的身体正在违背我的意志,发育出属于“秦冰璇”的特征!

我惊恐地瞥向旁边光洁的柱子,上面模糊地映出了一个身影——那不再是我一米八的健硕轮廓,而是一个身高明显缩减、肩膀窄小、胸口微隆的娇小身形!那个身影穿着的……是什么?

我再低头看自己,眼前的景象让我大脑彻底宕机。那身经典的红蓝战衣像是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正剧烈地闪烁、扭曲。无数黑白色的像素点凭空出现,疯狂地吞噬、覆盖着原有的红蓝。只一瞬间,一套以黑白为主色调、点缀着粉色蛛网的格温战衣,便彻底取代了彼得·帕克的经典制服。

但从我喉咙里迸发出的,却是一个又高又细的少女尖叫,凄厉,又带着一丝哭腔。

这声音让我自己都感到一阵恶心和陌生。

“滚开!” 我终于用尽全力吼出了这两个字,声音却依旧是那么纤细无力。我抬起已经变得柔软无力的手臂用力推开他们,这个动作在他们看来,却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

就在我即将被这层层叠叠的诡异与恐惧彻底吞噬,即将崩溃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挤开了人群,挡在我面前。是小雅。

“你们干什么呢?一群苍蝇一样围着我家宝宝!”她双手叉腰,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但这份厌恶却是对着那些男生的。她挤进来,极其自然地搂住我急剧收窄的腰,另一只手帮我整理了一下已经闪烁变形的衣领,转头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嗔怪道:“跟你说了别跟这帮臭男生混在一起,看,妆都要被蹭花了。”

妆?她亲昵地搂着我腰的手,像一条冰冷的蛇,让我浑身僵硬。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和那句“宝宝”让我彻底蒙了。脑海里,她之前嫌弃的表情和眼前这张关切的脸重叠在一起,让我头痛欲裂。

“小雅……” 我挣扎着想推开她,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小得可怜,“你……你还认得我,对不对?我是柄旋!”

“说什么傻话呢?” 她心疼地伸手,想要抚摸我的脸,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指了指我的头套,“你看你,满头大汗的。下午陪你去染头发的时候就该听我的,顺便做个定妆嘛,现在眼线肯定晕开了。”

染头发?定妆?眼线?这些陌生的词汇像一颗颗子弹射入我的大脑。属于“秦柄旋”的记忆正在褪色、碎裂,而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却在强行涌入:和她一起在理发店里为染什么颜色争论不休;在宿舍里,她拿着眼线笔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不……我没有……” 我痛苦地抱着头,感觉大脑里仿佛有两个人在打架。

小雅脸上的关切变成了担忧和一丝不耐烦:“冰璇,你到底怎么了?别闹了,快把头套摘了,妆花了就不好看了。”

妆?我什么时候化妆了?我颤抖着,听从了她的话,双手摸索着摘下了头套。当头套脱离的瞬间,我感觉脸上仿佛撕下了一层油腻的薄膜。一头清爽的亚麻色及肩短发倾泻而下,几缕发丝带着洗发水香气,调皮地贴在了我汗湿的脸颊上。

小雅从她的小包里拿出一面镜子递给我,一边拿出气垫帮我补妆,一边嗔怪道:“你看你,眼线都晕开一点了。都说了这个烟熏妆不好驾驭。下午我陪你去染头发的时候就该听我的,顺便做个定妆嘛。”

我僵硬地接过镜子,抬起了头。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诡异的现实,发疯似的冲向洗手间,反锁上门,颤抖着扑到洗手台前,抬起了头。

镜子里,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却又在刚才的言语中被反复描摹出的女孩。

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眼睛大而有神,此刻却蓄满了泪水和惊恐。一头漂亮的亚麻色及肩短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右边眉骨上,一枚小巧的银色眉钉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她身上穿着那件以黑白为主色调、点缀着粉色与蛛网的格温战衣,脚上是那双湖青色的芭蕾舞鞋。战衣紧紧地包裹着一具玲珑有致的少女身躯,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修长而匀称的双腿。每一个细节,都与刚才那些人的“赞美”严丝合缝。

这是“覆盖”。“秦柄旋”的存在,连同他一米八的身高、一身的肌肉、黑色的短发以及那件红蓝战衣,都被这个名为“秦冰璇”的女孩彻底覆盖了。

“不……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我对着镜子里的女孩疯狂地摇头,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但镜中的女孩也做着同样的动作,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充满了楚楚可怜的破碎感。我捂住自己的脸,手掌传来的触感是细腻光滑的肌肤,而不是熟悉的男人粗糙感。我发出的啜泣声,也是属于少女的心碎呜咽。

恐慌、愤怒、绝望……各种情绪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我想用拳头砸碎镜子里这张陌生的脸,但挥出的手臂却软弱无力,手背撞在冰冷的镜面上,只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让我清晰地认识到这具身体的脆弱是多么“真实”。

秦柄旋的意识在脑海深处怒吼。我拼命回忆起上周系篮球赛上,自己和阿杰互相推搡、怒目而视的场景,那股属于男人的血性和愤怒,是我存在过的最后证据。

但另一个温柔的声音却在我耳边低语:“为什么要抗拒呢?那些记忆那么模糊,那么痛苦。你忘了吗?上周我们明明一起去了游乐园,他还在摩天轮升到最高点的时候吻了你。”

话音未落,那段在篮球场上充满火药味的冲突记忆,像被强酸腐蚀的旧胶片,画面剧烈扭曲、褪色。取而代之的,是一段被阿杰从背后温柔拥抱,在摩天轮的顶端,于漫天晚霞中接吻的温暖记忆,那段记忆画面清晰,触感真实,仿佛就发生在上一秒。篮球场上兄弟们的面孔瞬间被冲刷得斑驳不清,最后彻底溶解在这片温暖的记忆里。

而在我胸前那刚刚隆起的弧度上,两点乳尖突然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酥麻与刺痛,仿佛有无形的针在反复穿刺、塑形。它们在战衣的摩擦下变得极度敏感,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紧接着,我感到两道纤细的系带富有弹性地勒入了肩膀的肌肤,胸口也被一片柔软而带有钢圈的蕾丝布料紧紧包裹、向上托举,让胸前的不适缓解。

接着,我能清晰地感知到,下半身的男性象征,正急速萎缩、内陷。取而代之的,是两片温热的软肉缓缓合拢,并在中心形成一道崭新、湿润缝隙。那种空虚又完整的诡异感觉,让我几欲作呕。

与此同时,一条贴身的三角蕾丝内裤取代了原本宽松的四角内裤,它的边缘紧紧嵌进我大腿根部的嫩肉里,中央那片小小的布料,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刚刚成型的私密之处。

这种从内到外的的结构性彻底改变,粉碎了我最后一点反抗的意志。

“秦柄旋是谁?” 一个念头突然从我脑海中冒出来。

对啊,秦柄旋是谁?他充满着粗鲁冲突和无聊汗水。

一个闯入我脑海的的荒诞噩梦吗?

一个让我身体感到疼痛和别扭的错误存在?

我看着镜子,泪水渐渐止住。镜中的女孩也慢慢平静下来,她用那双清澈眼睛回望着我。我们之间,只隔着一层冰冷的镜面。我抬起手,用指尖轻轻触摸镜中女孩的脸颊,冰冷的触感和指尖的温热融为一体。

“我……是冰旋。” 我对着镜子,用那把已经完全属于我自己的清脆女声,轻声确认。

当我说出这句话时,大脑的剧痛和内心的撕裂感如潮水般退去。

一种理所当然的平静感笼罩了我。抵抗是痛苦的,顺从是愉悦的。身体已经帮我做出了选择。

我是秦冰璇,一个大家都很喜欢的女孩。刚才只是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噩梦,把自己吓到了。

我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捧冷水拍在脸上,冰凉的触感让我彻底清醒。我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它什么时候出现的?)拿出气垫和唇彩,熟练地补好了被泪水弄花的妆容。看着镜中恢复精致完美的自己,我露出了一个甜美又自信的微笑。

整理好一切,我推开门,回到了派对。

这一次,我的步伐变得轻盈、摇曳,充满了属于少女的活力与自信。我不再躲闪,而是大方地接受着所有人的赞美,并对他们报以微笑。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我拿出手机,触感告诉我手机壳上是bling bling的碎钻。解锁屏幕,壁纸是我和阿杰的亲密合照。他穿着篮球服,而我依偎在他怀里,笑得灿烂。眼看时间不早,派对的气氛也愈发迷离。我感觉有些微醺,不是因为酒精,而是因为这副崭新的身体和身份所带来的奇妙眩晕。

我不想再待在这嘈杂的地方了,只想快点找到他,我真正的派对重心,和他度过二人时光。

我一眼就在人群中锁定了那个高大而独特的身影。他像一座黑色的孤岛,周围的人群仿佛都畏惧于他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场。是毒液。他cos得太逼真了,那身“战衣”看起来就像真的共生体在缓缓流动,布满利齿的白色笑脸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又迷人的光泽。

“阿杰!” 我步伐轻快地跑过去,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宿的蝴蝶,毫不犹豫地扑进他的怀里。

“急什么,我的小格温。” 他有力的臂膀瞬间将我抱紧,轻松地将我整个圈住。被他巨大的身躯完全笼罩的感觉棒极了,带来一种令人上瘾的绝对安全感。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透过面罩传来,震得我胸口发麻:“你今晚美得像个真正的超级英雄。”

“你才来,我都等你好久了。” 我在他怀里蹭了蹭,带着撒娇的口吻抱怨道,“这里好闷,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正有此意,我的公主。” 他在我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透过面罩的缝隙喷在我的颈窝。他没有松开环抱着我的手臂,而是就以这种亲密无间的姿态,带着我穿过人群,走向体育馆角落的电梯。

电梯门缓缓合上,将派对的喧嚣彻底隔绝。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空气瞬间变得暧昧而炽热。

“等不及了?” 他低笑一声。那黑色的流体面罩像水一样向上褪去,露出了男友阿杰英俊而充满侵略性的脸。昏暗的灯光下,他刀削般的下颌线绷紧,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如同野兽一般。

“你今晚美极了。” 他用那双灼热的眼睛锁住我,一字一句地说。

这股强大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我几乎腿软,我痴痴地望着他,感觉自己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我踮起脚尖,主动迎了上去。

就在双唇即将触碰的瞬间,我的膝盖竟不受控制地微微弯曲了一下——那是一个属于篮球运动员起跳前的预备动作,深刻入骨。

这个微不足道的习惯像一颗投入深海的石子,没有激起任何涟漪,因为下一秒,阿杰已经低下头,用他霸道的吻堵住了我的一切。

这是一个与记忆中任何亲吻都截然不同的吻。狂野、深入、不留余地。他的舌头撬开我的牙关,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在我口中攻城略地,卷走我所有的呼吸。这股猛烈的味道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我脑海深处闪过一个模糊的片段:我曾和一个叫小雅的女孩有过浅尝辄止的亲吻,清淡得像一杯白水。但这个念头瞬间就被眼前狂风暴雨般的感受彻底冲垮。

屈服于身体的本能,我闭上眼睛,笨拙却热情地伸出舌头,主动去勾引、去纠缠他的舌尖。我的身体在战栗,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前所未有的兴奋。

这个吻,仿佛彻底激活并覆盖了我的底层记忆。我不再是谁,我只属于他。

“叮——”

电梯到达顶层的提示音,像一声遥远的钟鸣,将我们从窒息的亲吻中唤醒。阿杰松开我的唇,我们之间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他舔了舔嘴角,眼神变得更加幽暗。

天台的风比地面上要大得多,带着夜晚的凉意,吹乱了我刚刚整理好的亚麻色短发。派对的喧嚣被远远地抛在身后,变成了城市夜景中一片模糊的暖色光晕。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和脚下这片璀璨的星河。

阿杰没有说话,只是从身后靠近,用他那令人安心的体温将我包裹。他的双臂撑在我身体两侧的天台护栏上,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我被他圈在怀里,后背紧紧贴着他坚实滚烫的胸膛,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汗水与荷尔蒙混合的侵略性气息。他灼热的呼吸一下下喷在我的耳廓和颈侧,让我皮肤泛起一阵阵战栗的酥麻。

这种绝对的掌控感和被包裹的安全感,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安与迷醉。我背过身来,面对着他,双手下意识地按在了他那被黑色共生体战衣包裹的胸口上。

“喜欢吗?”他低沉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的沙哑。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指尖代替了语言。隔着那层仿佛活物般流动的战衣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肌轮廓的坚硬与饱满。我的手掌顺着那完美的肌肉线条一路向下,滑过刀刻般的腹肌。那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岩石,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指尖传来的触感,点燃了我身体里从未被触及的引线。

一股源自女性本能的陌生渴望,如同温热的电流,从小腹深处猛然窜起,迅速蔓延至全身。那是对眼前这个强大男性的原始臣服与欲求。我感到双腿发软,身体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尖叫,催促我、引诱我,去靠近他,去拥有他,去被他拥有。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