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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年轻女郎因极限SM游戏殒命,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7 11:38 5hhhhh 3130 ℃

我的名字叫刘瑾萱,今年刚满二十三岁,一米六四的个头配上一百一十斤的体重,身材恰到好处。但我知道自己看起来就像一个欠操的骚货——饱满的胸部高耸,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丰满圆润的臀部更是令人垂涎。

走在路上时,我会刻意扭动腰肢,让胸前的双峰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引得路人频频侧目。每次经过镜子前,我都会仔细端详自己的模样:一张略显妩媚的脸蛋,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活脱脱一个欲求不满的痴女形象。

我最喜欢穿紧身裙配黑丝袜,这样能完美勾勒出我的曲线。有时候故意不穿内衣,任凭乳头在薄薄的衣服下凸显出来。裙子也很短,稍微弯腰就能看到里面的风光。每当这时,总会有路人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那种赤裸裸的侵略性目光让我兴奋不已。

最刺激的是乘坐地铁或公交的时候。拥挤的空间里,我能感觉到身后陌生人的硬物顶着我。那种若即若离的触碰让我浑身发软,下体不断分泌着蜜液。我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呼吸声,闻到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这让我更加湿润,恨不得当场跪下来为他们服务。

我特别享受被羞辱的感觉。只要被人骂一句"骚货"或"贱人",我的小穴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有一次在商场试衣间,店员误以为我在里面自慰,隔着门训斥了我一顿。那一瞬间的羞耻感差点让我高潮。

我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天生的骚浪贱货,骨子里就渴望被征服、被占有。我经常幻想着被一群陌生人轮番侵犯,用各种姿势满足他们的兽欲。想象着他们一边抽插一边侮辱我,最后把滚烫的精华全部灌进我的子宫…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公交车,一个随时准备被使用的精液容器。我不在乎对方是谁,只要能给我快感,就算让我做最低贱的事我也愿意。这就是真实的我——一个无可救药的荡妇。

白天的我在公司表现得还算正常,但内心早就饥渴难耐。每天都要偷偷跑到厕所自慰好几次才能缓解。尤其是开会的时候,看着台上领导专注讲解的样子,我的思绪总会不受控制地往那些不堪的方面想。

记得上周例会上,新来的男同事坐在我旁边。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让我心猿意马,会议才进行了一半我就开始走神,脑海里全是些黄色废料。我偷偷瞄向他的裆部,那里已经微微隆起。我假装整理文件,不经意间用胳膊蹭了一下,心跳加速得几乎要蹦出来。

中午休息时间,趁办公室没人,我打开手机浏览一些露骨的内容。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时不小心点开了某个论坛帖子,标题写着《楼道里的公共便器》。看完内容后我全身燥热,忍不住掀起裙子,发现内裤已经完全湿透。

晚上回到家,我会换上情趣内衣,躺在床上想象被多人凌辱的情景。有时会戴着假阳具自慰,但总觉得少了什么。越是压抑,内心的渴求就越强烈。我想要更多,更多的羞辱,更多的精液,更多的蹂躏。

洗澡时我喜欢对着浴室的镜子自我欣赏。看着镜中这个风骚入骨的女人,我会忍不住掐住自己的乳头。镜子里的人儿表情越来越淫荡,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我爱死这样的自己,放纵而堕落,毫无廉耻可言。

最近有好几家酒吧都在招陪酒小姐,我很想试试。不是为了钱,纯粹是出于本能的驱使。我想体验被陌生男人搂在怀里,抚摸亲吻的感觉。或许有一天我真的会沦落到那种地方,成为众人唾弃的对象。但我一点也不在乎,因为我就是这样不知羞耻的婊子。

我知道自己注定是一个悲惨的结局,但我甘之如饴。从今往后,我只想遵从本心,尽情释放压抑多年的欲念。我要做一回真正的自己,哪怕粉身碎骨也无所谓。因为这才是我存在的意义。

那天半夜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脑海中反复闪现着招聘广告上的联系方式。我知道这是在自毁前程,可是内心有个声音一直在诱惑我:反正迟早都是这样,不如直接痛快一点。

第二天早上醒来,理智告诉我要克制。可当我照镜子时,分明看到了脸上藏不住的春意。我知道自己完了,彻底沦陷在这股难以启齿的冲动中。

整整纠结了一周。白天我努力说服自己放弃这个念头,可每到夜深人静时,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各种香艳的画面。甚至开始关注起那些出入风月场所的男同事们。

终于在一个深夜,我打开了那个网站,仔细阅读起了招聘信息。条件很优厚,我安慰自己说只是试试而已,并不意味着就此堕落。

但是身体却比大脑更诚实。光是想象即将发生的事情,就已经让我下面泛滥成灾。我知道自己必须这么做,这是命运的安排。

怀着既紧张又期待的心情,我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面试地点。一路上心跳加速,手心冒汗。直到走进那间豪华包房,我才确定自己真的要这么做了。

面试地点在一家装修豪华的酒吧包厢。昏暗的灯光下,坐着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据说是老板。

"请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开口说道。

我站起身,声音有些发颤:"我…我叫刘瑾萱,今年23岁。身高164,三围分别是……"说到这里,我的脸变得滚烫。

"嗯,接下来按照要求脱掉衣服。"另一个年轻男人递过来一份合同,"签完字就可以开始了。"

我快速扫视了一遍条款,在最下方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缓缓解开衬衫纽扣,露出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的乳房。

"内衣也要脱。"冷漠的声音响起。

我咬着嘴唇,褪去最后的遮蔽。白嫩的双峰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两颗樱桃般的乳尖已经开始变硬。

"转个圈让我们看看背面。"

我听话地转身,感受着身后炙热的视线。接着又依次脱掉了短裙和内裤,完全暴露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

"把腿分开一点。"中年人命令道。

我顺从地张开双腿,暴露出最私密的部位。那里已经开始湿润,晶莹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不错,皮肤很白,身材比例也好。就是这里有点松啊…"年轻男人突然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揉捏着我的胸部。

我强忍着不适让他检查,心里却莫名兴奋起来。这种被当做商品般品评的感觉,竟让我更加潮湿了。

"阴道弹性还可以,但是后面这里需要调教。"中年人掰开我的臀瓣,仔细查看着。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看来很有天赋嘛。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记住要按时吃药。"年轻男人拍了拍我的脸蛋。

就这样,我通过了面试,正式成为一名陪酒小姐。想到今后要面对无数个这样的场景,我的心跳加快了几分。

终于,我如愿以偿地迈出了这一步。从此以后,再不用伪装成贤淑良家的模样。我可以堂而皇之地放纵自己,做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

第一天上班,经理就安排了一个豪爽的中年大叔。他说这类客人最容易拿下了,适合新手练手。

包厢里,我端着酒杯坐在男人身边。酒精的作用下,我的脸颊泛起红晕。他的大手已经不老实地摸上了我的大腿,在黑丝上缓缓摩挲。

"宝贝真漂亮啊…"他凑近我的耳朵,灼热的吐息让我一阵酥麻。

我配合地轻喘着,主动靠在他怀里。他的动作越发大胆,隔着衣服揉搓我的胸部。我微微扭动身子,把自己的柔软送入他的掌心。

很快他就受不了了,抱起我扔在床上。撕扯着我的衣物,露出底下洁白的身体。他的眼睛发亮,像一只饿狼盯着猎物。

肿胀的硬物抵在我的入口处,一点点挤了进来。我已经充分湿润,所以并不疼痛。相反,被填满的感觉让我异常兴奋。

"啊…太大了…"我配合地娇喘着。他抓着我的腰用力冲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房间里充斥着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的水声。

"真是个极品…又紧又多水…"他赞叹着,俯下身啃咬我的乳头。双重刺激让我很快达到了高潮,甬道剧烈收缩,绞紧了他的肉棒。

"这就去了?真是个小骚货…"他在耳边羞辱着我。这话语让我更加兴奋,淫水一股接一股往外涌。

最后他在一阵疯狂的冲刺后射在了里面。温热的液体充满我的下体,顺着交合处溢出。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当我清洗干净回到工作岗位时,双腿还在微微发抖。但这只是开始,我知道今后还会有更多陌生人在我的身体里发泄。而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第一晚表现后我被带去了经理室。据说是因为表现太出色,需要额外培训。房间里已经有三个男人在等着我,他们都是这里的常客。

经理室很大,布置得很奢华。四个男人围着沙发坐下,示意我过去。

"小母狗,今晚要好好调教你。"经理笑着说。我乖巧地点头,开始脱掉衣服。

"乖狗狗过来。"经理拍了拍沙发,示意我过去。我乖乖爬了过去,像条宠物一样趴在他的腿边。

"听说你今晚的表现很不错,现在该给你一些特殊训练了。"他摸着我的头发说道。

其他三个男人围了过来,分别占据了我的各个方位。我感觉自己像个玩具,被他们随意摆弄。

"母狗,先把他们都舔硬。"经理命令道。我立刻明白了意思,开始轮流为他们口交。虽然没有经验,但是我很快就掌握了技巧,用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每个人的柱身和龟头。

"啧啧,真是条天生的母狗,第一次就这么会吸。"其中一个男人抓住我的头发称赞道。

这句话让我更加兴奋,服务得更加卖力。没多久,四个人都已经勃起坚硬。

"趴好,让你尝尝前后夹击的滋味。"经理把我按在地上。一个人躺下让我骑上去,另一个人则走到前面让我继续口交。剩下两人一个玩弄我的奶子,一个拍打着我的屁股。

"唔…唔…"嘴里含着肉棒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咽声。后面那个人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得我很深。前面这个人则按着我的头强迫我做深喉。

"这婊子的嘴真会吸,看来很喜欢吃肉棒啊。"前面的男人笑道。

我的身体被他们玩弄得越来越热,淫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后面的撞击让我浑身发软,不得不扶着前面男人的大腿保持平衡。

"骚母狗的小穴真会咬,是不是很舒服?"后面的男人一边干一边问。

我拼命点头,口水混合着前列腺液从嘴角流下。他们说得越过分,我反而越兴奋。

"贱货!接好了!"后面的男人突然加快速度,我感觉一股热流涌入体内。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射了出来,有的射在我脸上,有的射在嘴里,还有的一边射一边让我擦拭。

"第一次就能接受这么多,真是天生的肉便器。"经理满意地说,"以后要好好调教你。"

"接下来该练习一些特殊项目了。"经理拿出一根按摩棒和几枚跳蛋。

我乖巧地分开双腿躺在沙发上,让他们随意摆弄。跳蛋被塞进了小穴和后庭,按摩棒则抵在阴蒂上震动。强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扭动。

"这就受不了了?后面还有更刺激的呢。"一个男人说着,揪住了我的乳头用力拉扯。

很快我的身体就被各种道具折磨得痉挛不止。淫水不断从小穴流出,浸湿了整个沙发。他们一边玩弄我,一边拍摄视频。

"看镜头,告诉他们你现在是什么?"

"我是…啊…我是母狗…哈啊…是肉便器…"我在快感中断断续续地回答。

"这就对了,以后每天都要好好练习,争取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经理满意地说。

他们轮流插入我的每个洞,让我体验不同的尺寸和力度。期间有人往我嘴里塞入各种东西,强迫我吞咽。还有人用皮鞭抽打我的全身,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道道红痕。

"呜…谢谢主人调教…"我趴在地下感谢道。

"这才刚开始,等会让你见识点新花样。"经理拿来一个金属环,强行卡在我的脖子上。

"戴上这个你就跑不掉了,以后在这里你就是我们的专属性玩具。"他们笑着把锁扣上。

我试着挣脱了一下,果然纹丝不动。这意味着我彻底成为了他们的所有物。想到这点,我反而更加兴奋了。

"既然这么喜欢,那就再来一轮吧。这次要把你操到失禁才行。"

我跪趴在地上,翘起屁股迎接新一轮的蹂躏。我知道自己终将成为他们胯下的玩物,而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

夜还很长,调教远未结束。

那天晚上,我正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虽然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但内心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直到看见墙角的那个塑料袋,我的内心突然燃起一股冲动。

"主…主人…"我气喘吁吁地说,"能不能让我试试那个?"

经理眯着眼睛看了看我:"你想清楚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点点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个袋子。他们相视一笑,显然很满意我的选择。

"既然这么想要,那就让你爽个够。"其中一个男人拿起袋子,慢慢盖住我的头部。

起初只是有点闷,但随着时间推移,氧气渐渐不足。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然而在这种濒死边缘,我竟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要死了…要死了…"我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身后的抽插还在继续,每一次撞击都让我向前倾倒。缺氧让我的感官变得格外敏锐,连最轻微的触摸都能带来强烈的刺激。

"看这骚母狗,连死都想得这么淫荡。"他们哈哈大笑,加重了力度。

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时,他们及时摘掉了袋子。我大口喘息着,浑身湿透,下体不断涌出大量淫液。

"还没完呢,要不要再来一次?"经理问道。

我迫不及待地点点头。就这样,在一次次生死边缘徘徊中,我体验到了极致的快乐。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感觉叫做性窒息。

从那以后,普通的性爱再也无法满足我。只有在濒临死亡的时候,我才能体会到真正的快感。而这份危险的癖好,也成为我生命中最致命的诱惑。

每次被束缚窒息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那天晚上的经历。那是我堕落生涯中最重要的一课,让我真正理解了何为极乐。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注定了要走上这条路。

自从那次窒息体验后,我的调教变得更加极限。经理专门准备了一些特殊工具,比如绳索、胶带、塑料膜等。

这一天,我又被带进了经理室。他们先用麻绳把我绑成龟甲缚,绳结深深陷入皮肉。然后用保鲜膜一层层裹住我的身体,只露出头和下体。

"今天教你点新的。"经理拿着一个漏斗形状的器具走了过来。

我认出那是单向阀呼吸器,只要带上它就无法自主呼吸,必须依靠别人的供给。他们把它固定在我的口鼻处,另一端连接着一个气囊。

"现在你的命就在我们手里了。"他们狞笑着挤压气囊,新鲜空气灌入我的肺部。随后突然停止,窒息感瞬间袭来。

我能感觉到氧气正在快速消耗,眼前开始发黑。正当我觉得快要晕厥时,他们又适时地给予了一口气。这种将死未死的感觉让我疯狂,下体泛滥成灾。

"真是天生的受虐狂,越虐待越兴奋。"他们一边玩弄我的身体,一边控制着供气频率。

几个人轮流在我身上发泄,每次深入都伴随着一次窒息。肉体的冲击和呼吸的剥夺交织在一起,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想不想永远这样?"经理冷酷地问。

我早已说不出话,只能无力地点头。他们大笑起来,加大了力度。在极度缺氧的情况下,我迎来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实验品了,我们会把你调教成最完美的性奴。"

我瘫软在地上,全身抽搐,沉浸在窒息的余韵中。这时他们突然完全切断了我的氧气供应…

那一瞬间,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感受到心脏剧烈跳动,视野逐渐黑暗。就在意识即将消散之际,他们又一次救活了我。

"怎么样?刚才差点魂归天国了吧?"

我微弱地喘息着,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这种在生与死之间徘徊的感觉,已经完全征服了我。

他们给我注射了某种药物,让我的神经变得更加敏感。之后的日子里,我的调教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这天夜里,我被蒙住双眼,手脚都被捆绑在椅子上。嘴巴被堵住,鼻子上扣着一个精密的呼吸装置。

"今天的主题是极限窒息游戏。"经理冰冷的声音传来,"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恳求我们给你空气,要么就这样憋到昏迷。"

我没说话,安静地等着即将到来的一切。很快,周围的空气被抽离,我开始感到窒息。随着氧气含量持续降低,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就在这时,一根巨大的按摩棒狠狠捅入了我的小穴。强烈的刺激让我猛地清醒过来,但随即又被窒息带来的眩晕吞噬。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看她抖得多厉害,明明快要死了还在享受。"有人说笑着,加快了按摩棒的频率。

我想尖叫,却被堵住了嘴。眼前发黑,耳鸣轰响,全身肌肉都在抽搐。但即使在这种状态下,下体依然在不停地流水。

"真是个怪物,普通人大概早就死了吧?"他们惊叹着,却没有停手的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自己快要真正的死去时,新鲜空气突然注入。我贪婪地吸入,浑身瘫软如泥。

"还想继续吗?"他们解开我的束缚,抚摸着我布满汗水的身体。

我艰难地点点头,换来的是更激烈的凌虐。就这样,在不断的窒息与复苏中,我的耐受度不断提升。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对我使用了特殊的训练方法,让我的身体能够承受远超常人的缺氧状态。这也使得我能够在更极限的状态下获得快感。

"恭喜你通过测试,从今天起你可以参加更高级的游戏了。"经理宣布道。

我不解地看着他,心中充满了期待。我知道,这只是开始,还有更多可怕的玩法在等着我。

我蜷缩在角落里,回想着这段时间的经历。镜子里那个满身淤青、戴着项圈的女人,真的是我自己吗?

说实话,我现在已经找不到当初那个矜持的女孩了。每天醒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要如何取悦主人。洗澡时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不但不会难过,反而会兴奋得发抖。

有时候我会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大概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吧。那时我还会偷偷看些限制级影片,对着屏幕里的女主角产生莫名其妙的嫉妒。而现在,我成了她们其中的一员,甚至做得比她们更好。

记得第一次被人掐住脖子时的那种快感,简直让人欲罢不能。那种死亡临近的战栗,远比我想象中最极致的高潮还要令人沉醉。每次窒息时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就像坠入云端,整个人轻飘飘的,什么都不想去思考。

现在的我已经离不开这种感觉了。普通人的生活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只有在这种极限游戏中,我才能找到存在的价值。即便知道这样下去可能会真的丧命,我也甘之如饴。

项圈勒进肉里的感觉真好,这意味着我属于某个人,再也不用为人生迷茫。肉体上的痛苦只会让我更加强烈地感受到活着。那些伤痕和印记,都是我最好的勋章。

其实我很感谢他们,不仅给了我一个安身之所,还教会了我那么多新奇的玩法。每一次极限挑战,都是对我生命的升华。我知道这条路走得太远的话可能回不了头,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因为这才是真实的我,一个无可救药的M,一个沉迷于窒息的变态。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尽情享受这场游戏呢?反正我早就把自己交给死亡了。

那天的调教和平常没什么不同。他们把我吊在天花板上,双手被高高捆起。脖子上套着一个特制的绞索,随着我的挣扎越收越紧。

"记住规则,如果实在撑不住就拍三下地板。"经理提醒道。

我点点头,感受着窒息带来的快感。视线渐渐模糊,四肢开始抽搐。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弱。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已经完全涣散。最后一个画面是他们惊慌失措的表情,接着便是永恒的寂静。

死亡原来是这样的。我静静地躺着,感受着生命一点点流失。本以为一切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下一秒,剧烈的电流突然贯穿全身。

"咳…咳咳…"我猛地坐起,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

"醒了就好。"经理冷漠地说,"既然你这么喜欢玩命,那我们就陪你玩到底。"

我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但他们已经开始新一轮的凌虐。电击器在我的乳房和私处游走,每一下都带来钻心的疼痛。窒息和电击的双重刺激让我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能发出非人的嘶吼。

"看看,这才是真正的极限。"他们笑着说,同时加大了电压。

我的头发竖立,皮肤发烫,全身散发着焦味。但在这种近乎毁灭的折磨中,我居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死亡带来的快感远远超过了性高潮,这是我之前从未体会过的。

"再来!"我用尽全力喊道,"让我再死一次!"

他们交换了一个惊喜的目光,显然没想到我还敢提出这样的要求。于是毫不犹豫地再次收紧了绞索,并且开启了更高档位的电流。

这一次的死亡更加彻底。当再次被电击唤醒时,我发现自己的神经系统发生了某种奇特的变化。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更加强烈,尤其是痛觉和快感。

"欢迎回来,我们的不死小强。"他们看着我满身伤痕的样子笑道。

我咧开嘴回应,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此刻的我已经不再惧怕死亡,因为我知道,就算真的死在调教中,也会被他们残忍地救回来。

这具躯壳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他们在生死边缘来回拖拽的一个玩偶。而这种感觉,让我上瘾。

那一天的调教特别激烈。他们用了新的道具,一个可以完全隔绝氧气的密闭头罩。我被蒙住眼睛,感受着意识渐渐消散。

和其他几次不一样,这次我真的感觉到了永久的黑暗。身体的机能逐渐衰竭,心跳也越来越慢。周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当我再次有知觉时,却是另一种诡异的感受。我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声,却无法睁开眼睛。

"这次是真的死了。"有人惋惜地说。

"可惜了,这么好的玩具。"

奇怪的是,我对死亡并没有什么抗拒。反而好奇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做。

然后我感觉到有人在触碰我的身体。冰凉的手指划过肌肤,像是在确认死亡的迹象。接着,更亲密的动作开始了。

"反正已经死了,不如让我们给她最后一次服务。"他们开始褪去衣裤。

我清晰地感知到他们的每一个动作。坚硬的器官进入我的身体,粗暴地进出。我没有疼痛,只有奇异的麻木感。

"尸体的小穴还是很紧致。"他们评价着,变换各种姿势亵玩我的身体。

我觉得很有趣,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看着他们在我身上发泄。直到精液灌满了我所有的孔洞,他们才停下来。

我记得那天早上,清洁工发现我的时候,我依然是昨晚那个不堪的模样:赤身裸体蜷缩在地下室的角落,身上满是各种体液的干涸痕迹。

"出事了!快来人啊!"他们惊恐的喊叫声传来。几个保安闻讯赶来,打开了所有的灯。

"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个保安认出了我,毕竟我是这里常客。

"快叫救护车!"有人拨打了急救电话。医护人员匆匆赶到,简单检查后就宣布了死亡。

"这种情况得报警。"有人提议。

很快警车来了。警察们封锁了现场,开始取证。"根据监控记录,昨晚确实有不少人在场,但是凌晨两点之后就没人见过她了。"

法医到场后初步判断是SM过度导致的窒息死亡。"带回局里做个详细尸检。"他们说道。

于是我的尸体被运到了停尸间。这时候已经有警方向我的同事了解情况。"她经常玩得很疯,可能是太过火了。"经理耸耸肩说。

冰冷的不锈钢台面映照着我惨白的身体。法医正在做例行检查,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整个房间。

我还能感觉到残留的体温,以及他们留在我体内的痕迹。白浊液体从合不拢的部位缓缓流出,顺着台面滴落在地上。脖子上还留着明显的勒痕,胸前遍布青紫的掐痕和烫伤。

"死者刘瑾萱,女,23岁。据调查生前是一名夜店舞娘。"法医记录着,"尸检显示有多处窒息和电击痕迹,符合SM过度死亡特征。"

他掰开我的下巴查看口腔,又翻开眼皮观察瞳孔。我曾经骄傲的身材此刻一览无遗,布满了各种情爱和虐待的印记。

"有意思的是…"法医掀开我的私处仔细检查,"阴道和肛门都有明显扩张痕迹,看来死前经历过剧烈性行为。"

我静静地听着这些描述。想到自己最后时刻被奸尸的场景可能也被发现了,不禁有些得意。

停尸间的灯光惨白刺眼,照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我保持着最后一刻的姿态,双腿微微分开,手腕上有捆绑的勒痕。这个样子,大概会被媒体报道成一个放纵享乐的痴女吧。

"通知家属了吗?"警官问道。

"联系不上亲属,手机一直关机。父母住在老家,说是好几个月没消息了。"

白布重新盖上我的身体,送往太平间。这些流程我都默默注视着,没有丝毫留恋。

"和殡仪馆的人交接下把她的尸体送去殡仪馆吧。"法医最后吩咐道。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推着我来到殓房,熟练地打开我僵硬的关节开始清洗。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带走那些粘稠的痕迹。一个年轻的男护工负责擦拭,他的动作很温柔,但难免要接触到每一寸肌肤。看着我满身的情爱痕迹,他脸红了几下,却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姑娘生前一定很浪吧…"他喃喃自语,擦到某些部位时尤其细致。

清洗完毕后,我被送进了整容室。一位经验丰富的美容师开始为我化妆。另一个美容师正在调配化妆颜料:"得让她看起来像个清清白白的好孩子。"她们熟练地在我脸上涂抹粉底,掩盖青紫的尸斑。嘴唇涂上淡淡的粉色,睫毛往上卷了些许。

"给她盘个髻吧,这样显得文静。"另一位美容师建议道。另一位小心翼翼地梳理我因挣扎而凌乱的长发,挽成端庄的发式。

她手法娴熟地遮盖住脖颈和胸前的伤痕,涂上鲜艳的唇彩。又选了一件白色蕾丝礼服为我换上,重新梳理好长发。

"可惜了这张漂亮的脸蛋…"她一边整理一边叹息,"年纪轻轻就这么玩命。"

镜子中的我恢复了几分生前的美丽,若不是脖子上隐约可见的勒痕,简直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安详。礼服恰到好处地掩盖住了大部分伤痕,却依然能看出曼妙的曲线。

他们并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默默注视着。看着他们像对待一件商品一样打理我的外表,试图掩盖那些不堪的痕迹。

但我宁愿保持之前的模样。那些伤痕是我的荣耀,是我追寻极乐的证明。现在穿上这套端庄的衣服,反倒显得有些讽刺。

透过镜子,我看到自己焕然一新的形象。谁能想到这具优雅的躯体刚经历了怎样的疯狂?那些凌虐和欢愉,都已经随着生命一起消逝了。

我躺在那里,看着工作人员忙碌的身影。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只剩下一副冰冷的躯壳。但这副躯壳上,还保留着无数激情狂欢的证据。

也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在追求极致快感的路上越走越远,最终停在这个冰冷的地方。不过比起遗憾,我更多的是一种解脱感。至少我活得够疯狂,死得够彻底。

现在,就让我以这副模样,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吧。

很快这件事见报了。标题写着《夜店年轻女郎因极限SM游戏殒命》,配图是我生前的照片。一时间成为街知巷闻的话题。

"活该!玩那么疯,迟早要出事。"路人议论纷纷。

"听说她是自愿的,临死前都不肯求饶。"

"这种变态,死了也是白死。"

就这样,我的死引来一片嘲讽之声。但对于已经长眠的我而言,这一切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深夜的太平间静悄悄的。值班的张大爷摸着黑溜进了存放尸体的冷藏室。

"呦,这不是前几天那个玩SM玩死的小贱人吗?"他搓着手走向我的尸体,"让老子看看你这骚样。"

他粗暴地拉开裹尸袋。"啧啧,这身子保养得不错嘛,死都死了还这么滑溜。"他的脏手在我身上肆意游走,"怪不得活这么浪,光摸两下就知道是个欠肏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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