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会议室里，投影仪的光束在昏暗的空气中划出一道清晰的轨迹，映在墙上的是一张张失踪人员的照片——毒贩、人贩子、抢劫犯，清一色的社会渣滓，却在这一个月内接连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三十七起。"林雨晴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沙哑，"还是老样子，现场除了挣扎的痕迹和血迹，什么线索都没有。"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阵淡淡的香水味飘了进来。

"听起来很有趣嘛！"

一个高挑的女人大步走了进来，栗色的卷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干练的马尾，深灰色的风衣下是剪裁利落的西装，脚下那双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双锐利的琥珀色眼睛，嘴角挂着自信的微笑。

"斯摩？"林雨晴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听说老同学遇到麻烦了，特意来帮忙啊。"斯摩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我刚从伦敦回来，正愁没案子练手呢。"

林雨晴苦笑了一下："这案子邪门得很，连监控都拍不到任何可疑人物。"

"所以才需要专业人士嘛。"斯摩从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笔记本，翻开一页崭新的纸，"说说看，有什么共同点？"

林雨晴叹了口气，指向投影："受害者都是罪犯，现场没有指纹、没有DNA、没有目击者，尸体至今一个都没找到。"

斯摩的眉毛微微挑起："有意思……"

她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睛眯起，像是一只嗅到猎物的狐狸。

"我要接手这个案子。"

林雨晴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疲惫地点了点头："随你吧。"

***

接下来的两周，斯摩几乎走遍了城市每一个阴暗的角落。她穿着便装混入黑市，装作买家和毒贩搭讪；她深夜蹲守在红灯区，记录每一个可疑的身影；她甚至偷偷潜入了几处废弃的仓库，寻找可能的抛尸地点。

但结果令人沮丧。

"见鬼了……"斯摩蹲在一条阴暗的小巷里，手指轻轻抚过砖墙上几道深深的抓痕。这是第七个失踪者的最后出现地点，墙上的痕迹像是被某种巨大的力量硬生生抠出来的，但什么人能做到这一点？

她的指尖突然触到一个小小的硬物——一颗纽扣，卡在砖缝里，几乎与灰尘融为一体。斯摩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它，对着路灯的光线观察——深蓝色，塑料材质，边缘有些磨损，背面印着模糊的数字编码。

"校服纽扣？"

***

三天后，斯摩风风火火地冲进警局，把一叠资料拍在林雨晴的桌上。

"我查到了！"她的眼睛闪闪发亮，"这颗纽扣属于城北的私立明德高中，全市只有他们用这种特殊材质的校服扣子。"

林雨晴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斯摩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学校有两千多名学生，没法锁定具体是谁。"

林雨晴的喉咙发紧，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那些失踪案的手法，那种干净利落的处理方式，那种超乎常理的力量……

心霄。

"雨晴？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斯摩疑惑地凑近。

"没、没什么……"林雨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可能是太累了。"

斯摩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担心，我会继续调查的。只要这个案子破了，我的侦探事务所就能开张了！"

她的笑容灿烂而自信，完全没注意到好友眼中闪过的恐惧。

***

当晚，林雨晴的公寓。

"啊……心霄同学……慢一点……"

林雨晴跪趴在床上，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心霄从背后进入她，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浑身颤抖。校服裙摆随着动作晃动，露出下面交合的部位，已经一片泥泞。

"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心霄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手指掐住她的腰，"在想什么？"

林雨晴的嘴唇颤抖着，最终还是开口："斯摩……她查到学校了……"

心霄的动作突然停住。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林雨晴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哦？"心霄的声音轻柔得可怕，"说说看。"

林雨晴颤抖着把斯摩的调查过程复述了一遍，包括那颗关键的纽扣。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她……她只是碰巧查到学校，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心霄突然抽出身，一把将林雨晴翻过来，捏住她的下巴："你在担心什么？怕我杀了她？"

林雨晴的眼泪夺眶而出："求求你……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心霄轻笑一声，松开手："我又不会胡乱杀人，你怕什么？"

她的语气轻松，但眼中闪过一丝林雨晴读不懂的光芒。

***

第二天清晨，心霄站在学校天台上，俯视着校门口来来往往的学生。她的目光锁定在一个熟悉的身影上——斯摩穿着便装，假装是来接孩子的家长，正和保安攀谈着什么。

心霄的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下一个猎物，找到了。

--几天后--

废弃仓库的霉味混合着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斯摩蹲在角落里，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拨开一块碎裂的水泥板。这是第三十八个失踪者的最后出现地点——一个专门拐卖妇女的人贩子，昨晚在这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警方的现场勘查已经结束，除了墙上的几道可疑抓痕和地面干涸的血迹外，他们什么也没找到。但斯摩不一样，她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不放过任何细节。

"奇怪……"她喃喃自语，指尖突然触到墙缝里一个异常的突起。

那是一张对折的纸条，被人刻意塞进了砖缝深处，如果不是她近乎偏执地检查每一寸墙面，根本不可能发现。

斯摩的心跳突然加速，她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出纸条，展开——

"别找了，小侦探。"

工整的打印字体，没有任何指纹或DNA残留。斯摩的后背窜上一股寒意，纸条在她指间微微颤抖。

有人在看着我。

***

斯摩的公寓位于市中心一栋高档公寓的二十三楼。当晚，她反复检查了门锁和窗户，甚至在家具后面都查看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入侵痕迹后才瘫坐在沙发上。

"冷静点，斯摩，"她对自己说，"这只是凶手的心理战术。"

但当她走进书房时，桌上的东西让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一颗深蓝色的校服纽扣，和她之前在案发现场找到的一模一样。

斯摩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她明明记得今天出门前桌上什么都没有。门锁完好，窗户虽然没锁但这是二十三楼，外面是光滑的玻璃幕墙，连专业的蜘蛛人都难以攀爬。

他是怎么进来的？

她猛地拉开抽屉，取出一把格洛克17手枪——这是林雨晴送给她的，一直没被她拿出来。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稍微安心了一些，但当她检查弹匣时，一个更可怕的发现让她几乎窒息——

子弹少了一颗。

不是她记错了，昨晚她明明装满了一个弹匣，现在却只剩下十四发。

"该死！"斯摩把枪拍在桌上，双手抱头。凶手不仅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她家，还拿走了她的一颗子弹，这简直是在赤裸裸地嘲笑她的无能。

***

第二天清晨，斯摩顶着黑眼圈出现在明德高中门口。她穿着便装，胸前挂着临时办理的访客证件，假装是来做职业规划讲座的校友。

"请问，学校里有没有行为比较异常的女学生？"她拦住几个女生问道，"比如经常夜不归宿，或者力气特别大之类的？"

大多数学生都摇头表示不知道，直到她遇到了小雅——林雨晴的女儿，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

"异常的学生？"小雅歪着头想了想，突然压低声音，"有的，走廊尽头那个心霄同学……她有时候半夜十二点还会出门，说是去吃夜宵。"

斯摩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宵禁不是十一点吗？"

"是啊，"小雅点点头，"但她说有特殊许可。"

斯摩强压住兴奋，装作随意地问道："这个心霄同学，平时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小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她体育特别好，能轻松打破学校所有记录。"

找到了。

斯摩的指尖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麻，几个月来的调查终于有了实质性突破。她谢过小雅，立刻开始着手调查这个"心霄"的背景。

***

下午三点，学生们都去上课了，女生宿舍空无一人。斯摩用开锁工具轻松撬开了心霄的房门——作为前苏格兰场探员，这种基础技能她再熟悉不过。

房间出乎意料的整洁，书桌上摆着几本教材，床铺平整得像是没人用过。斯摩戴上手套，开始小心翼翼地搜查。

抽屉里是整齐的文具和内衣；衣柜里的校服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甚至连垃圾桶都干净得可疑。就在斯摩几乎要放弃时，她的目光落在了床底——

一个不起眼的金属盒。

她跪下来，小心地拉出盒子，轻轻打开——里面是一沓剪报，全是关于那些失踪罪犯的新闻报道，每一张上都用红笔画了一个小小的叉。

"果然是她……"斯摩的手指因激动而颤抖，她迅速掏出手机拍照取证。

就在这时，门锁"咔哒"一声轻响。

斯摩的心脏几乎停跳，她猛地转身——

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女站在门口，黑发如瀑，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她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泛着诡异的光，像是某种夜行动物。

"找什么呢，侦探小姐？"

心霄反手锁上门，钥匙在她指尖转了一圈，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斯摩的右手悄悄移向腰间的手枪，但心霄伸出了手——

"在找这个吗？"

她摊开手掌，一颗黄铜子弹在掌心滚动。正是斯摩手枪里缺失的那一颗。

斯摩的呼吸变得急促，冷汗顺着后背滑下。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现场从没留下任何证据——这个少女根本不是普通人。

"你……你到底是谁？"斯摩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手指已经扣上了扳机。

心霄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解开校服领口的纽扣："你不是已经查到了吗？"

她的动作优雅得像是在表演脱衣舞，但斯摩却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险气息。当校裙滑落在地时，斯摩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类该有的身体。

"现在，"心霄向前一步，声音低沉而危险，"该谈谈你擅闯我房间的惩罚了。"

斯摩终于扣动了扳机——

"咔。"

空膛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心霄的笑容扩大了，她晃了晃手中的弹匣："在找这个？"

斯摩的最后一根理智之弦绷断了。她转身想跑，但心霄的身影突然模糊——下一秒，她已经被按在了墙上，后脑重重撞在坚硬的墙面。 她的眼前一阵发黑。心霄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死死按在宿舍的墙面上。

"放开我！"斯摩挣扎着，声音因恐惧而嘶哑。

心霄轻笑一声，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斯摩的衬衫纽扣。随着"啪嗒"几声轻响，斯摩的白色蕾丝胸衣暴露在空气中，饱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真漂亮，"心霄的指尖划过斯摩的锁骨，一路向下，停在胸衣的边缘，"不愧是警校出身的，身材保持得这么好。"

斯摩的皮肤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她猛地抬膝撞向心霄的腹部——

"砰！"

一声闷响，斯摩的脸色瞬间煞白。她的膝盖像是撞上了一块钢板，剧痛顺着腿骨直窜上脊椎。心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

"不乖的孩子要受惩罚哦。"

她一把扯开斯摩的胸衣，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斯摩的双乳弹跳出来，乳尖因为恐惧和寒冷而挺立。心霄俯身含住一颗，舌尖灵活地拨弄着那粉嫩的尖端。

"啊！"斯摩的身体猛地一颤，一种异样的快感从胸口窜上大脑，"住手……你这个怪物……"

心霄充耳不闻，牙齿轻轻碾过敏感的乳尖，同时手指探入斯摩的裙底，隔着内裤揉捏那处已经微微湿润的柔软。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斯摩羞愤地别过脸，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发热。心霄的手指勾住她的内裤边缘，轻轻一扯——

"嘶啦。"

最后的遮蔽物被撕碎，斯摩彻底赤裸地暴露在心霄面前。她的双腿修长匀称，小腹平坦，金色的耻毛修剪得整整齐齐——一个成熟女性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心霄欣赏了一会儿，突然转身从床上拿起什么东西——是斯摩之前找到的那个金属盒。

"知道吗？"她打开盒子，取出一颗子弹，在斯摩惊恐的目光中轻轻塞入她紧致的后庭，"这是你擅闯我房间的代价。"

冰冷的金属异物感让斯摩浑身发抖，她想挣扎，但心霄的力量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

"求求你……不要……"

心霄充耳不闻，校裙下缓缓隆起骇人的轮廓。她掀起裙摆，那根不属于任何正常人类的性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粗长狰狞，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不……这不可能……"斯摩的瞳孔收缩到针尖大小，身体本能地向后缩，但墙壁挡住了她的退路。

心霄扣住她的腰，将那根可怕的性器抵上斯摩的入口。

"放松，"她恶意地低语，"不然会疼的。"

没有任何前戏，心霄腰身一沉——

"啊——！！！"

斯摩的惨叫被心霄用手捂住，她的指甲在心霄背上抓出几道红痕，眼泪夺眶而出。粗大的肉棒强行撑开紧致的甬道，内壁被撕裂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

心霄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直接开始抽插，每一次进入都带出少量的血丝。斯摩的呼吸变得支离破碎，疼痛中却夹杂着一种诡异的快感，让她羞耻得浑身发抖。

"看，你湿了。"心霄抽出手指，将沾满爱液的手指塞进斯摩嘴里，"舔干净。"

斯摩屈辱地含住那根手指，舌尖机械地舔舐着上面的液体。心霄满意地点点头，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慢一点……太大了……"

斯摩的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心霄的动作，内壁剧烈收缩，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要……要去了……"

她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身体剧烈痉挛，爱液喷涌而出，溅湿了两人的大腿。心霄没有停下，继续毫不留情地操弄着她敏感的内壁，直到斯摩瘫软在她怀里，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没结束呢。"

心霄抽出性器，将斯摩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那颗子弹还卡在她的后庭，随着姿势的改变更深地陷入体内。

"不……那里不行……"斯摩虚弱地抗议，但心霄已经抵上了那处从未被开发过的入口。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这句谎言刚说完，心霄就粗暴地捅了进去。

"啊——！！！"

斯摩的指甲深深陷入床单，眼前一片空白。后庭被强行扩张的痛苦远超之前，那颗子弹在心霄的撞击下更深地陷入体内，带来双重折磨。

心霄扣住她的腰，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少量的血丝和肠液。斯摩的意识开始模糊，疼痛和快感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当心霄最终在她体内释放时，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的肠道，那颗子弹被冲了出来，掉在床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斯摩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床上，身上布满了吻痕和指印，双腿间一片狼藉。心霄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随手扯过一条毛巾擦了擦，然后将半昏迷的斯摩塞进了衣柜。

"好好休息，"她关上衣柜门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晚上还有节目呢。"

***

当斯摩再次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嘴里塞着口球，身上只披着一件透明的薄纱。昏暗的灯光下，她认出了这是林雨晴家的客厅。

"醒了？"

心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斯摩惊恐地转头，看到的景象让她如坠冰窟——

林雨晴和小雅跪在心霄脚边，身上只穿着情趣内衣，脖子上戴着皮质项圈。林雨晴的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小雅的嘴角挂着未干的白浊液体。

"你们……"斯摩的声音被口球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林雨晴羞愧地低下头："对不起，斯摩……我们早就……"

心霄拍了拍手："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今晚的游戏吧。"

斯摩的眼泪无声滑落，她终于明白——从她接下这个案子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坠入这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

斯摩的视线模糊了。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顺着脸颊滚落，滴在束缚着她手腕的皮质镣铐上。她的喉咙发紧，口球已经被取下，但此刻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前的景象太过震撼，太过荒谬，太过...令人绝望。

客厅的灯光昏黄暧昧，将三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成诡异的形状。林雨晴——她最信任的朋友，那个在警校时期就以正直闻名的女警长——此刻正跪趴在地毯上，浑圆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随着身后心霄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摇晃。她的脖颈上套着一个黑色皮质项圈，链条一直延伸到心霄的手中。

"啊...心霄同学...慢一点..."

林雨晴的声音甜腻得不像话，完全不像平日里的干练果断。她的指尖深深陷入地毯，精心修剪的指甲几乎要折断。斯摩能看到她背部优美的肌肉线条随着每一次抽插而绷紧，汗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而在房间的另一侧，小雅——那个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林雨晴的骄傲——正被心霄的一根手指玩弄着。少女纤细的身体蜷缩在沙发上，双腿大张，校服裙被掀到腰间，露出湿漉漉的白色内裤。心霄的另一只手正慢条斯理地揉捏着小雅发育中的乳房，隔着单薄的校服布料，能看到那粉嫩的乳尖已经硬挺。

"不...不要碰那里...啊！"

小雅的抗议声戛然而止，变成了甜腻的呻吟。心霄的手指突然加快了速度，少女的身体猛地弓起，随后剧烈颤抖起来。斯摩能看到小雅大腿内侧的肌肉在痉挛，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内裤边缘渗出，打湿了沙发。

"这么快就去了？"心霄的声音带着戏谑，"看来小雅比妈妈还要敏感呢。"

林雨晴闻言羞耻地别过脸，但身体却诚实地变得更加湿润。心霄似乎很享受这种反应，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重重碾过林雨晴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那里...不行...要...要去了..."

林雨晴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爱液喷涌而出，溅湿了心霄的校裙。心霄却没有停下，继续毫不留情地操弄着她敏感的内壁，直到林雨晴瘫软在地，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斯摩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哽咽着开口："为什么..."

林雨晴虚弱地抬起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她...她救过我的命..."

"这也不是放任她逍遥法外的理由！"斯摩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她是杀人犯！"

林雨晴的脸色瞬间煞白："别说了..."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心霄慢慢直起身，校裙下那根骇人的性器还沾着林雨晴的体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一步步走向斯摩，每一步都像踩在斯摩的心跳上。

斯摩的冷汗浸透了后背，但她倔强地梗着脖子，不肯退缩。

心霄在她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双眼睛——斯摩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眼睛。瞳孔深处仿佛有红色的火焰在燃烧，蕴含着某种远古而恐怖的力量。

突然，心霄失笑了。

"法律？"她的声音轻柔得可怕，"你们人类的法律也配审判我？"

她摊开手，姿态理所当然得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我只杀罪犯，只是不想这个社会被我弄乱，我可以继续享受生活！"

她的眼睛突然泛起红光，一道细如发丝的热视线射出，擦着斯摩的脸颊划过。斯摩感到一阵灼热，随后是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心霄只是轻轻一瞥，就在她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一秒钟。"心霄竖起一根手指，"我能让这座城市在一秒钟内消失。"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而低沉："懂了吗？你应该庆幸还有被我玩弄的价值。"

斯摩的呼吸停滞了。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眼前这个穿着校服的少女，根本不是人类。她的力量、她的态度、她眼中那种对生命的漠视...这一切都指向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心霄似乎很享受斯摩的恐惧，她俯下身，在斯摩耳边轻语："现在，让我们继续刚才的游戏吧。"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斯摩的锁骨，停在胸前的纽扣上。随着"啪"的一声轻响，纽扣应声而断。

"不...等等..."斯摩的声音颤抖着，但心霄充耳不闻。

制服被粗暴地扯开，露出斯摩成熟性感的身体。她的皮肤因恐惧而泛起细小的疙瘩，乳尖却可耻地硬挺着。心霄的手指捏住一颗，轻轻一拧——

"啊！"

疼痛中夹杂的快感让斯摩羞耻得浑身发抖。心霄轻笑一声，突然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推倒在林雨晴和小雅中间。

"今晚，"心霄的声音在三人头顶响起，"我要你们互相取悦我。"

斯摩绝望地看向林雨晴，后者眼中满是歉意，却还是颤抖着伸出手，解开了斯摩的胸衣。小雅则红着脸凑过来，生涩地吻上斯摩的脖颈。

在这个荒谬而淫靡的夜晚，斯摩终于明白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在这个超越人类理解的存在面前，法律、道德、正义...这些概念都显得如此可笑。

而她，就像林雨晴母女一样，注定要成为这个怪物的玩物。

小说相关章节：作为人间之神的扶她心霄却只想着收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