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amination（污染）

黛西所在的社区是一个信奉宗教传统主义并拒绝现代诱惑的地方。这包括药物，因为根据他们的宗教信仰，这些药物被视为“不自然”。

这在怀孕和分娩方面尤为如此，因为他们认为婴儿进入世界时必须保持纯净。无论上帝的旨意是什么，都会发生，即使不幸的是，这意味着产妇死亡。

不幸的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现代世界对他们的影响——以他们无法察觉的方式。

这问题主要和地理相关。虽然外界在分离方面做得非常尊重，将土地完全归黛西的社区所有，并允许他们控制土地的管理和运营。但是为了方便，社区的水源大多都使用社区内的一条河流系统中，而这条河流系统是由外界远处高地供水。

这本没什么问题。但是有个事故发生了。一间主要生产生殖和生育相关产品及补充剂的制造商的工厂位于上游很远的地方。该公司在对废水临时储存罐进行一次例行深度清洁时，使用的一种新化学品，其并未拥有足够时间彻底消散，因而在工厂试图迅速恢复运行时与罐内物质发生了意外反应。这导致罐子被轻微腐蚀，且形成一个小漏洞，开始逐渐将污染物渗入地面，然后随水流向下游。

至于为啥不能等会？纯粹是因为企业的贪婪。根据法律，该工厂必须每18个月（且在工厂游说下，有着越来越久的趋势）进行一次完全停工，以便进行维护和检查。而后工厂便会要求尽快恢复产量水平。

***

这一切都发生在黛西即将开始组建家庭之前。她嫁给了一个热爱且虔诚的男孩雅各布，并在当晚迅速圆房。

雅各布是社区领袖的儿子，家族血统让他在同龄人中身材格外高大。而惊艳美丽的黛西则身材娇小，且正如其他人所说，她被“赐福”了，天生极易受孕。

镇民们并不知情，他们所有人其实都通过供水系统被工厂的补充剂微量药物污染了。生育增强补充剂和延产药开始在他们体内积累。（虽然后者只有在足够高的浓度下才有效，镇上目前怀孕的少数女性不太可能受到影响）

然而，黛西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诱发的过度排卵，再加上她天生高涨的生育能力，让雅各布强有力的种子立刻在她体内深深扎根。

***

毫无疑问，黛西怀孕了。如果剧烈的晨吐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她肚子逐渐隆起的样子也绝对瞒不过任何人。

然而，这正是让她担心的原因。她对怀孕的各个阶段了如指掌——社区里每个人都是如此——但这次的情况似乎不正常。她现在才怀孕两三个月，却看起来至少像六个月那么大。

小时候，她见过双胞胎妊娠的过程，但即使是那位妇女，也远没有黛西现在这么大。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她的身体越发庞大——不仅是肚子，她的乳房和下半身也在不断丰满。其他人摸着她的肚子，都能感觉到里面有好几个婴儿在动，但除了最保守的估计“至少五个”之外，谁也说不出确切数字。

让黛西不安的是，即使到了这个阶段，她能感觉到孩子们在体内蠕动，却依然无法分辨到底有几个。

社区里的人从未见过如此多产的女子，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他们神明的恩赐。

这一点在其他人也纷纷怀孕且怀孕率明显高于以往时得到了进一步证实。

过去的那几个月，其他人也经历了类似的异常妊娠，尽管没有一个能达到黛西的体型。

***

等到黛西怀至足月时，她的肚子大得简直能塞下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它向前伸出好几英尺，弧形下垂几乎到膝盖，宽到从她背后都能看见。

这时候行动对她来说当然是极大的挑战，子宫的重量让她每迈出笨重的一步都像是随时要摔倒。她尽量避免走路——准确说是避免摇摇摆摆，因为她动不动就喘不上气，硕大脂肪部位的不断晃动也让她很不舒服。

和雅各布的性生活虽然极具挑战，但感觉却美妙无比，而且让她羞于启齿的是，还有点上瘾。话虽如此，其他女人也报告了类似情况。

她巨大的肚皮布满红痕和纹路，不过远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这也是药物副作用之一，就像那股莫名的欲望一样。

当活跃的胎儿们动起来时，黛西会难受地呻吟，因为肚子被从各个角度顶得鼓起，她够不到的地方只能让雅各布帮她揉，试图安抚孩子们。

她坐在自己的小屋里——那是几个月前特意为她建的礼物，门足够宽让她能挤进去，不过现在除了等着生产，什么也做不了，闷热的夏日让她大汗淋漓。

***

分娩始终没有到来，尽管这对夫妇已经“竭尽所能”。几周拖成了几个月，其他女孩也像她一样越胀越大。

黛西几乎动弹不得，她讨厌挪动身体，但也知道这是催产的最好办法。

如果这真是神明对她们价值的考验，就像其他人所想的那样的话，那她就要证明自己配得上。

现在让她难受的已不是肚子的尺寸，而是重量。天哪，那重量。

直立已让她痛不欲生，脊椎根本撑不住。她只能佝偻着身子踉跄前行，双手尽量抱住那团巨物，她常常抓住机会弯下腰，把肚子搁到离地不过一尺的地方喘口气。

现在随便在哪儿都能听见她靠近——毕竟她一路呻吟，一路喘气。

那无法掩藏的巨腹——大得能装下一个男人——赤裸裸地暴露在人前，皮肤弹性渐失、汗水淋漓，再加上时不时渗出的乳汁，表面泛着油亮的光。

黛西那对巨乳般的奶子也早在几周前就开始胀满，如今一走动就止不住地漏奶。它们高高搁在肚子上，随着她的动作晃个不停，仅靠那件白袍勉强兜住。

这时候早已谈不上端庄，尤其是那对粗黑的乳头把布料顶得老高，要是湿衣服没及时换，下面清晰可见。

奶水是被雅各布每晚的吮吸刺激出来的，而这吮吸本身又是助产妇们想出的最后一招，盼着能催产。

***

直到她逾期九个月，这场煎熬才终于在黛西和其他人身上画上句号。

工厂在另一次例行检查中被抓住，被迫花钱去修补那个漏洞。几天后，全镇的女人同时临产。

过去几个月，黛西完全无法动弹，泪水几乎随时决堤——未出生的孩子们仿佛抓住一切机会折磨她。

她的肚子已庞大到骇人，平躺时向前伸出数英尺；像这样坐在床上，肚脐已高及视线，表面不断起伏蠕动。

她甚至不想做爱，尽管那仍让她舒服得发抖。胀满的乳房隐隐作痛，最近她似乎只在长脂肪而非肌肉，连换个坐姿（这几乎是她唯一能做的动作）都难如登天。

她向雅各布哭诉：她太大了，真的太怀孕了。她只想让这些孩子出来。

***

她的愿望实现了，但阵痛一开始，她立刻就后悔了。

她能感觉到孩子们一个比一个大（其实每胎都超过20磅，不过显然，她无从得知），不由得担心自己到底要怎样把他们生出来——尤其这是她第一次怀孕。

“这是神明赐给你的礼物。”其他人说，也正因如此，他们会帮她熬过去。要是他们都知道真相就好了……

黛西痛得撕心裂肺地尖叫，伤痕累累的肚皮猛烈收缩，皮肤下无数胎儿的轮廓清晰可见。

她的哭号汇入其他女人的合唱——同一时间，整个镇子几乎所有育龄妇女都在各自屋里经受分娩之苦。

那酷刑般的几小时后，黛西终于感到第一个孩子开始下降。被翻来覆去折腾了许久，她现在侧躺在床上，好给孩子们留一条畅通的产道。

婴儿的头“向下”移动时，不管她把腿张得多开，都觉得骨盆要被撕成两半。

她控制不住地用力，终于感觉到胎头娩出。最终，靠着某种奇迹，孩子猛地滑了出来，差点把她下体撕裂——至少可怜的黛西是这么感觉的。

当时镇上绝大多数女人——几乎所有能生育的——都在生产，年迈的助产妇们疲于奔命，在各家之间来回穿梭。

黛西再次嘶吼着用力，唯一的“陪伴”只有基本派不上用场的雅各布，以及轮番来访、其实毫无用处的男人和男孩们——他们只是想看她那对肿胀巨乳像喷泉一样喷奶，或是听她呻吟。

“就剩最后一个了。”他们一遍又一遍地说。夜色渐深，她的肚子慢慢缩小，却远没有她希望的那么快。

就剩最后一个……

小说相关章节：转载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