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转过头，仿佛在回忆，实际上只是随意翻了翻脑海，“比如——上周的数学测试，他只考了八十二分。”

“八十二分？”布莱尔似乎并不感到震惊，只是在笔尖上轻轻顿了顿。

艾米丽补充道：“我们家的标准是九十分以上才算合格。这已经是明确的惩戒触发条件。”

杰克急了，微微抬起头想辩解，“那次考试题特别——”

“杰克。”父亲的声音平稳而不容置疑，立刻让他闭了嘴。

艾米丽转回去看着布莱尔，“所以，理由足够了吧？”

布莱尔点点头，翻到新的记录页，“好的，那我们就以这次成绩不达标作为惩戒理由。请你们按照日常的标准流程来。”

艾米丽听到布莱尔的指令，先是微微一顿，随后露出一个似乎无奈、实际上却暗藏笑意的表情。

“哎呀，老师，我今天没带家里的工具呢。”她摊了摊手，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个完全无关紧要的小事，“不过也没关系，我们是很有办法的。”

布莱尔微微抬起眉，“没带工具？”

“是啊，”艾米丽装作不经意地补了一句，“不过我们家门口的那棵柳树枝条很合适，这里学校门外也有一排。杰克——”她转头看向自己的哥哥，眼神里带着一种故意的平静，“去，光着身子到外面折几条合适的枝子回来，越结实越好，顺便多带几根备用。”

杰克猛地睁大眼睛，像是没听明白，“什……什么？现在？”

“是的，现在。”艾米丽点了点头，那份笃定就像是在说‘喝水吧’一样自然。

“可是——”

“不许顶嘴。”艾米丽的语调没有丝毫商量。

杰克感到一阵血液冲上脸颊，那种羞辱感比刚才脱下短裤时还要强烈。他努力想说些什么，却被父亲平静的一句“去”压下了所有声音。

他只能垂着眼，僵硬地转身向门口走去。脚步声在走廊上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布莱尔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外面正是阳光正盛的校园，一阵轻风掠过，带来不知是凉意还是刺骨的羞耻。

不远处，几名学生正从操场方向走过来，看到这副情景，不由得放慢了脚步。杰克感觉他们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自己的后背和赤裸的臀部上，他只能低着头，快步走向那几棵树。

枝条被他一根一根折下来，每折一下，心里的屈辱就更重一分——因为他知道，这些枝子很快就会落在自己身上，而且是当着老师、妹妹和父亲的面。艾米丽站在门口，双臂环抱，带着笑意注视着他，就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

当杰克抱着几条柳枝回到办公室时，布莱尔微微抬眼，笔尖在纸上记下了什么，“好的，工具准备完成。那么——请按照你们家的日常程序开始吧。”

艾米丽接过杰克递来的柳枝，轻轻地甩了甩，发出“唰——”的一声清响。她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转向布莱尔，笑得像个展示成果的小学生：

“老师，我们家惩戒都是由我全权负责的，爸爸不参与，除非我没办法控制局面，或者杰克敢反抗。”

大卫在一旁点头补充，“对，这是我刻意的安排。我认为让艾米丽掌控权力，杰克才能在日常生活中持续地被约束和提醒。只要艾米丽能处理，我绝不干预。”

布莱尔眼神微微一闪，迅速在记录表上写下几句，“家长放权，明确权责，持续威慑力——已记录。”

艾米丽像听到表扬的小猫一样愉快地抖了抖柳枝，然后走到杰克背后，声音忽然变得凌厉：

杰克呼吸一紧，低头盯着地面，耳根发烫，却不敢顶嘴。

“站到中间来，双手抱头，脚分开，给老师一个清楚的角度。”艾米丽的语调不容置疑。

布莱尔的眼睛跟着杰克的动作移动，笔尖在纸上划了一道，似乎在确认他的姿势符合标准。

“这次惩罚的理由嘛——”艾米丽故作思索，像在挑选最合适的刀，“你上次数学测验只考了八十分。家里的要求是九十五分以上，你差了十五分，所以该补一课。”

杰克的脸色更红了，想辩解，却被艾米丽用柳枝轻轻点了点臀部打断，“规则就是规则，老师也会同意，对吧？”

布莱尔微微颔首，“保持一致的规则是必要的。”

艾米丽笑了笑，不再废话。柳枝在空气中划出一个弧线——

“啪！”

第一下落在杰克的臀上，皮肤立刻泛起一条鲜红的痕迹。

杰克闷哼一声，双腿本能地绷紧，却依旧保持抱头姿势。

“记住，惩罚时要回应。”艾米丽淡淡地提醒。

“谢……谢谢艾米丽教训我。”杰克低声道，声音像是在挤出最后的勇气。

“啪——啪——啪——”

艾米丽的手腕灵活而精准，每一下都落在刚才的痕迹上，让疼痛一波叠一波地涌上来。

布莱尔抬头，观察着杰克的反应，“疼痛耐受度高，反应可控，无逃避动作。”

艾米丽停了片刻，换了个角度，让柳枝斜着划过臀部另一侧。

“这就是家里常用的基础力度。”她边说边抽，“连续十下，专注在错误本身，让他记住后果。”

第十下落下，杰克的肩膀轻轻颤动，呼吸急促，但依旧站得笔直。

艾米丽满意地收手，把柳枝夹在腋下，对布莱尔说：“老师要不要近距离检查痕迹？我可以帮杰克保持姿势。”

布莱尔微微点头，站起身走近，仔细观察皮肤上交错的红痕，钢笔轻轻敲了敲笔记本边缘，“痕迹清晰，力度稳定，间距均匀——记录完成。”

柳枝最后一记抽在杰克屁股上，脆响清晰，几乎让他全身一震。屁股已经通红发烫，细细的枝痕像火焰一样烧灼着皮肤。他喘着气，眼泪还挂在脸颊上，腿不自觉地颤抖。

“行了。”艾米丽甩掉柳枝，随手丢在桌上，语气像是在宣布一个阶段任务的结束，“不过你别急着穿裤子。”

杰克猛地抬头，眼神惊恐。艾米丽已经指向办公室里一面光线充足的墙壁——靠近窗户，阳光恰好打在地板上。

“去那边，跪好。膝盖分开，手抱头，背挺直，面壁。”艾米丽声音平淡，却不容商量，“这叫 corner time，趁着屁股还在疼，好好反省。”

杰克犹豫了一下，想要说什么，但布莱尔老师就在旁边安静看着，眼神里是专业的冷静，反而让他更加无处可逃。他低下头，缓慢挪过去，在阳光下跪下，膝盖接触地板时一阵生疼，屁股还在一跳一跳地发热。

艾米丽走过去检查他的姿势，稍微用手推了推他的双膝，让他分得更开一些。

“对，就这样。手再抬高点。嗯，很好。”她满意地退回沙发，倒了两杯茶。

布莱尔接过茶，坐下，声音里带着几分兴趣：“你们平时也是这样让他反省吗？”

“当然。”艾米丽不假思索地回答，“他知道，只要姿势一走样，时间就会被延长。而且现在嘛——”她看了一眼墙角那抹发红的身影，带着几分调侃的笑意，“他戴着锁，什么念头都不用想，反正也没法自己动手。”

布莱尔点点头，拿笔在记录表上写了几行：“心理抑制与物理限制结合，降低冲动风险……延时惩戒有助于巩固纪律。”

杰克的耳朵烧得发烫，他能清晰地听到她们的每一句对话，却什么都不能回应。空气中茶香混着羞耻感，让他觉得每一秒都像被放大了十倍。

艾米丽又慢悠悠地补充：“这种方法特别适合他这种年纪的男孩。你看——”她抬手指向杰克，“光是站那儿，他就会自动想起刚才的柳枝、想到屁股的疼、想到锁的存在。比单纯打一顿更有效。”

布莱尔“嗯”了一声，视线也扫向墙角的少年，“那控制的时间一般多久？”

“视情况而定。”艾米丽笑了笑，“不过他今天表现嘛……恐怕得跪到我们聊完。

艾米丽慢悠悠地放下茶杯，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双腿交叠，像在谈一件轻松的家务琐事。

“我们家对贞操锁的管理，其实有一整套制度。”

布莱尔老师饶有兴趣地抬眉，“说说看。”

“首先，钥匙一直在我手里——有时候放在项链上戴着，有时候挂在床头。杰克永远都知道它在哪里，却永远都够不到。”艾米丽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随意，就像是在谈一个厨房收纳的诀窍。

“那什么时候会开锁呢？”布莱尔问。

艾米丽笑了一下，眼神闪了闪，“开锁很少。通常只有三个理由：洗澡、健康检查、或者——”她顿了顿，故意瞥一眼墙角的背影，“配合一些特别的惩罚。”

布莱尔在记录表上写字的笔尖停了停，“那平时这样锁着，会影响他的日常状态吗？”

“会的。”艾米丽坦率地回答，“这正是目的之一。比如你看现在，他跪在那儿，不管脑子里有什么冲动，都得面对一个现实——他没有办法随心所欲。时间一长，他就会学会不去想那些事，或者说——只要想到，就会自动联想到锁的束缚和惩罚的疼。”

布莱尔轻轻点头，转而看向杰克，“那他自己对这件事有什么态度？”

杰克面对着墙壁，听到身后的问话，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嗓子有点干，却不敢乱动，“我……我习惯了。”声音闷闷的，带着极不情愿的色彩。

艾米丽立刻接话，“你听，他总是这么说——‘习惯了’，但我知道他心里一直在算什么时候能解锁。这种持续性的心理牵制，比任何一次打屁股都来得长效。”

布莱尔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像是做着心里评估，“那如果解锁的机会由你全权掌控，他会不会有抵触情绪？”

艾米丽笑得很浅，像一只抓住小猎物的猫，“当然会。但那只会让我更有理由继续下去。”

墙角的杰克闭上眼睛，阳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照亮了他脖颈的红晕，也照亮了他心底那份无处可逃的羞耻。

布莱尔写下最后一笔，抬头道：“看来，这个管理方式确实有它的心理学价值。”

半小时的罚跪过后，布莱尔终于合上笔记本，轻轻说道：“好了，可以起来了，回到座位。”

杰克像慢慢解冻的雕像，先是手撑着膝盖站起，膝盖因长时间跪地而发麻，动作笨拙而颤抖。他赤裸的身体在空气里轻轻一颤，贞操锁在走动时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每一步都提醒着他此刻的暴露与受控。

他回到椅子上坐下，不敢完全靠背，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死死抓着大腿外侧，仿佛这样可以分散一部分羞耻感。

布莱尔重新翻开笔记，笔尖对准纸页，语气变得柔缓，但那种“直视人心”的力量仍在：“这一次，我想问的是你的感受。”

“被惩罚时，你的第一感受是什么？身体上的，心理上的。”

杰克喉结滚动了一下，迟疑着开口：“身体……是疼，刺痛、发烫，有时候很难呼吸……心理上……就是很难堪，好像被剥得一干二净，所有人都在看。”

布莱尔没有打断，只是低头记录，偶尔抬眼，像是在确认他的措辞是否真实。

“哪种惩罚最让你难以承受？为什么？”

杰克的视线飘向桌面，声音压得很低：“在别人面前……被打屁股。因为……他们会看，会笑，有时候还会说话。”

艾米丽坐在一旁，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对这回答很满意。

“惩罚之后，你的行为会立刻改善吗？”

杰克咬了咬唇，犹豫片刻才说：“会……至少短时间内会。”他没说出口的是，那种改善更多是源于害怕再次受辱。

“你有过反抗或想逃避的念头吗？”

“有……”杰克几乎是用气音说出的，“但没用。反抗只会更糟。”

布莱尔略微点头，像是记下了某个心理模式，然后继续：

“这种制度对你和家人的关系，有什么影响？”

杰克停顿很久，才低声说：“让我……更怕他们，也更小心……但有时候，会觉得离得更远。”

这一句，让布莱尔的笔尖停顿了几秒。

“你认为它公平吗？”

杰克的嘴唇动了动，却久久没有发声。最终，他只是吐出一句：“……他们觉得公平。”

整个过程里，杰克的声音始终低沉而带着疲惫，像是每个字都要从喉咙深处艰难挤出来。布莱尔则一笔一划地将这些回答记录下来，偶尔抬头注视他——这种目光让他几乎觉得，比刚才的惩罚还要赤裸。

布莱尔放下笔，稍稍靠在椅背上，神情既专业又带着一丝笃定。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她缓缓开口，“你们的管理体系是高度一致且执行到位的。持续的权威感、明确的惩戒机制、以及不留漏洞的监督，对一个容易冲动、缺乏自律的男孩来说，确实能形成有效的行为矫正。”

她顿了顿，目光掠过杰克光裸的身体，像是在观察一个实验对象，“尤其是你们引入的贞操锁，这不仅是物理上的约束，更是日常提醒——它会在每一个动作中，让他记起自己受控的身份。”

布莱尔翻了一页记录本，继续说道：“不过，我认为可以再增加一些元素，让这种控制在心理层面更加深刻。”她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锋利。

公开化 —— “有时，私下的惩罚虽然有效，但公开的羞辱能让记忆刻得更深。可以考虑在家族聚会，或者有值得信任的第三人在场时，安排部分惩戒，让他更意识到自己的位置。”

延迟满足 —— “对于某些惩罚，可以在宣布和执行之间留出一段时间。这种等待，会放大他的焦虑和顺从感。”

日常提醒 —— “贞操锁的佩戴时间可以细化规则，比如在某些日期延长锁闭时间，或配合其他限制动作，让他即使在日常活动中，也始终保持被约束的意识。”

行为记录 —— “建立一个公开的惩罚日志，由艾米丽负责记录，包括时间、原因、方式和反应，每次惩罚前先读出来。这能让他的每一次失误都被反复提醒。”

她收回视线，合上笔记本，“这种方法，不会让惩罚变得随意，而是让它更系统、更有威慑力。杰克会更清楚，他的生活不属于自己，而属于制度本身。”

艾米丽面带笑意，站起身来，对布莱尔郑重说道：“您的建议真的很宝贵，我会认真采纳并落实到日常管理里。”她转过头看向杰克，眼神一瞬间变得锐利，“杰克，向布莱尔老师表示感谢。”

杰克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想低声应付一句，但艾米丽的目光像一道钉子，把他的反抗钉在原地。他只能挺直身子，声音带着不情愿的颤意：“谢谢您，布莱尔老师……感谢您的指导。”说完，他垂下视线，耳根的红晕越发明显。

布莱尔神情淡定地收好笔记本，语气笃定：“我会将这次的心理与行为评估整理成报告，提交给学校管理层。”她顿了顿，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这种方法不只是家庭内部有效，对团队合作、纪律养成也有积极意义。我建议在球队中试行，甚至可以在其他课程与家长之间进行小范围试点宣传——让更多的学生和家庭受益。”

艾米丽微微扬起下巴，带着一种胜利者的从容，“听到没，杰克？以后你可不仅仅是我们家的‘模范’了，可能还要为整个球队树立榜样。”她的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戏谑，让杰克更觉无处遁形。

杰克在布莱尔办公室被允许离开时，艾米丽并没有递回任何衣物，只是随口说：“反正很快就上车了，没必要浪费时间穿。”

大卫也站起身来，两手插在口袋里，看似轻松，实际上眼神带着明显的审视意味。他对布莱尔笑了笑：“正如我之前说的，管教权是交给艾米丽的，她说怎么做就怎么做。”这句话既是对布莱尔的解释，也是对杰克的提醒——父亲不会替他出头。

走廊的灯光有些刺眼，杰克低着头，像是缩进影子里，可脚步声依旧在空旷的地板上回响。转角处，几名同班男生靠在储物柜边闲聊，其中一人无意抬头，眼神先是愣住，随即微微张嘴，像是要叫出声来。另一个男生顺着视线看去，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低低的窃笑像细针一样钻进杰克耳朵。

艾米丽却毫不在意，还偏头对他们露出一个带着从容的笑容：“学校在做行为管理实验，他是示范对象。”

笑声在几名男生之间传开，大卫只是淡淡看了他们一眼，没有阻止——他甚至微微点头，仿佛认同这种“公开认知”的价值。

校门外的风吹过来，比室内凉得多，像是在杰克裸露的皮肤上又加了一层更细腻的羞辱感。艾米丽直接打开车门：“上车。”

大卫已经先一步坐进驾驶位置，没有任何要递衣服的意思。杰克只能咬着牙，在旁人的注视下跨进车里，动作僵硬得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车门合上，隔绝了外面的窃笑，可那种被人看穿、被制度锁死的感觉依旧如影随形。艾米丽发动引擎前，还侧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挑起：“今天的表现，还算可以。”大卫在一旁补了一句：“记住，这是为了让你变得更好。”

车子缓缓驶离校园，窗外的景色在玻璃上拖成一条条模糊的线。杰克垂着头，双手交握在膝间，膝盖上的红痕在震动中微微颤动。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眼角的泪水还是悄无声息地滑了下来，被阳光折成一点冰凉的光。艾米丽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嘴角却微微上扬。

小说相关章节：妹妹当家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