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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着马根的妈妈宠爱儿女的故事(扶她,母子,兄妹,虐待,怪力,前面一半瑟瑟,后面一半是半圆式爽文),第14小节

小说: 2025-12-07 11:31 5hhhhh 1980 ℃

陈生推开住所的门时,午后的阳光正好洒在客厅中央。白惠站在那里,身姿笔挺如松,眼神冷冽如刀。小轩和小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到陈生进来,都露出了些许紧张的神色。

"首长,最近住得还习惯吗?"陈生恭敬地问道,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白惠的杀戮人格没有寒暄,直接切入主题:"我已经决定去美国,把美国总统杀掉。"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客厅里炸开。小云猛地站起身,声音带着颤抖:"为什么?妈妈,这太危险了!"

小轩则感觉一阵眩晕,他扶着沙发扶手,喃喃道:"那可是美国总统..."

然而陈生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转向小轩,苦笑道:"孩子,只要你妈妈想,没有任何事是做不到的。"

他的目光重新回到白惠身上,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是因为孩子被袭击的事吧...首长,孩子真的让你改变了很多。"

白惠冷哼一声,这个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她生硬地伸出手,抚摸着小轩和小云的背,动作虽然不够熟练,却充满了保护意味。"敢对我的孩子下手,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陈生看着这一幕,内心震撼不已。在他的记忆里,白惠永远是一台完美的任务执行机器,从不会让个人感情影响判断。这是三十年来,他第一次看到白惠如此明显地感情用事。

"请让我请示最高领导人。"陈生最终说道,掏出了加密通讯设备。

电话很快接通,华夏总统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陈将军,有什么事?"

白惠不等陈生开口,直接对着设备说道:"我要去美国杀掉美国总统。"

电话那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过了好一会儿,总统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白惠将军?您刚才说...要做什么?"

"杀掉美国总统。"白惠重复道,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晚要吃什么。

"这...这恐怕不太合适。"总统的声音明显紧张起来,"华夏派人刺杀美国总统?这足以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

白惠淡淡地说:"我都计划好了。我会伪造身份前往美国,随后让一个当地人杀掉总统,绝对查不到和华夏的关系。"

这个天方夜谭般的计划让总统再次沉默。陈生连忙补充道:"总统先生,白惠将军只要这样说了,就一定能做到,请您相信她。"

但白惠显然已经不耐烦了:"顾及华夏的国际形象,我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原本我是想把他亲手碎尸万段的..."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更加冰冷:"另外,既然我在三十年前就已经退役,那么现在我要做什么你们也管不到了。"

电话那头传来沉重的呼吸声。小轩和小云紧张地交换着眼神,他们从未听过有人用这种语气对总统说话。

最终,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无奈的妥协:"明白了,我们不会管的。"

通话结束,客厅里陷入诡异的寂静。小轩和小云已经完全呆滞了,这种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情节,被他们的母亲如此随意地说出来,就像在计划明天要去超市买菜一样平常。

"妈妈,"小云的声音带着哭腔,"您真的要只身前往美国?这太危险了!我们真的不计较被绑架,只要我们现在能够安全开心地生活就好了!"

陈生温和地笑了笑:"放心吧,唯独安全问题,是不可能难倒你妈妈的。"他的目光中带着敬畏,"她可是战略地位超越核武器的存在啊。"

白惠转向孩子们,眼中的冰冷稍稍融化。"不会有事的,"她罕见地放柔了声音,"我答应你们,一定会平安回来。"

这个承诺让两个孩子稍微安心了一些,但他们内心依然充满了担忧。小轩看着母亲坚毅的侧脸,突然意识到,无论母亲有多少个人格,无论她曾经是什么身份,保护家人永远是她最优先的考量。

而此刻,远在白宫的美国总统普朗特,还完全不知道他一时兴起的好奇心,已经为自己招来了怎样可怕的命运。

--

陈生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渐渐远去,门刚关上,小轩和小云就迫不及待地转向母亲。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客厅,在白惠高大的身躯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妈妈,"小云忧心忡忡地开口,"你要怎么去美国?总不能是坐飞机去吧?那样太容易被发现了。"

白惠的杀戮人格依然掌控着身体,她冷静地回答:"我可以去墨西哥,然后从边境进入美国,这样他们就查不到我的身份。"

小轩皱起眉头:"可是美国人已经知道您的样貌了,而且您这个身材...太显眼了。"

这一点确实是个难题。白惠两米二的身高和夸张的肌肉线条,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焦点,更不用说在严密监控的美墨边境了。

白惠点点头,似乎早已考虑到这个问题。"我认识一个人,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就像有一股电流穿过全身。小轩和小云紧张地看着母亲的变化——这种人格切换的感觉他们已经见过多次,但这一次似乎格外不同。

当白惠再次抬起头时,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完全改变了。她的表情变得生动夸张,眼角微微上挑,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最令人惊讶的是,她突然伸手亲昵地抚摸小云的下巴,动作轻佻得像是在调情。

"啊!孩子们,初次见面,"她的声音带着俏皮的韵律,与之前杀戮人格的冰冷截然不同,"我是伪装人格~"

还没等两个孩子反应过来,白惠突然伸手在脸上一抹。就在这一瞬间,她的面容开始扭曲变形,骨骼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当她的手放下时,小轩和小云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站在他们面前的,赫然是另一个小云!

"哥哥~"白惠用完全模仿自小云的声线说道,还故意扭动身体靠近小轩,"我是你妹妹呀~"

小轩被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连后退。"这...这太可怕了!"

小云却睁大了眼睛,惊叹道:"好厉害...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伪装人格得意地笑了起来,又在脸上一抹,恢复了白惠原本的面容。"这只是小把戏啦~"她眨眨眼,"真正的绝活还在后面呢!"

接下来的几天里,孩子们见识到了更加不可思议的变化。伪装人格开始对白惠的身体进行全方位的改造。她先是调整了骨密度,让身高从两米二逐渐缩水到一米八。这个过程伴随着细微的骨骼摩擦声,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更惊人的是体重的变化。伪装人格通过严格的脱水和剧烈运动,让白惠身上的肌肉和脂肪以惊人的速度减少。小云注意到,母亲每天要喝下特定计量的水,然后通过特殊呼吸法和运动将水分排出体外。而那些夸张的肌肉线条,则在某种未知的生理机制作用下,逐渐变得不那么突出。

"妈妈,你这样不会难受吗?"小轩担心地问道,看着白惠每天在健身房里进行着近乎自虐的训练。

伪装人格掌控下的白惠擦了擦汗,笑容依然轻快:"习惯就好啦~这点程度比起基因改造时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

到了第五天,改造基本完成。站在孩子们面前的白惠,已经变成了一个身高一米八、体型健美的普通女子。如果不是亲眼见证了整个变化过程,他们绝对认不出这是自己的母亲。

"来,摸摸看~"伪装人格得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成果。

小轩小心翼翼地伸手触摸母亲的手臂。触感让他大吃一惊——那肌肉坚硬得超乎想象,简直像是摸到了钢筋。

"这...这是怎么回事?"小轩惊讶地问道。

伪装人格解释道:"我的肌肉密度已经压缩到了极限哦~虽然外表看起来只是稍壮一点的正常女子,但实际上体重还有近一百五十公斤呢!"

小云也好奇地摸了摸,果然感受到那惊人的硬度。"太不可思议了...这样真的不会被人发现吗?"

"放心啦~"伪装人格转了个圈,展示自己现在的外形,"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健身爱好者,绝对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看着母亲焕然一新的形象,小轩和小云内心五味杂陈。一方面,他们为母亲拥有如此惊人的能力感到骄傲;另一方面,这种超乎常理的改变也让他们感到些许不安。

伪装人格似乎看穿了他们的心思,轻轻将两个孩子搂入怀中。"别担心,"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永远都是爱你们的妈妈。"

在这个拥抱中,孩子们感受到的不仅是伪装人格的轻快,还有其他人格共同的爱意。他们明白,无论母亲以何种形态出现,那颗保护家人的心永远不会改变。

--晚上--

夜幕降临,卧室里只点着一盏柔和的床头灯。伪装人格的白惠站在房间中央,一米八的身高让她看起来不再那么具有压迫感,但那份独特的魅力却丝毫未减。她轻轻解开衣扣,新体型下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好啦,临别前我们就来打一炮吧~"白惠俏皮地说道,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随着她的话语,那根标志性的马屌从双腿间缓缓抬起——虽然依旧尺寸惊人,但确实比原来缩短了不少,现在大约三十厘米左右。

小云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看着母亲的新形象,既熟悉又陌生。当白惠跪在她双腿之间时,她注意到母亲的动作比以往更加灵活。

"这次应该不会太辛苦了..."小云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期待。

白惠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马屌的前端轻轻抵在湿润的入口处。"让我试试看能不能全部进去~"她说着,开始缓慢地推进。

令人惊喜的是,这一次马屌竟然真的整根没入了小云体内。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是他们第一次能够完全结合,没有留下任何多余的长度。

"啊...妈妈..."小云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全部...都进去了..."

白惠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看来这个体型调整得很成功呢~"她开始缓慢地抽动,每一次推进都让马屌的顶端触碰到小云体内最深处。

小云的反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或许是终于体验到完全填满的感觉,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爱液不断从交合处渗出,将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太深了...妈妈..."小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双腿不自觉地环住白惠的腰肢。

站在一旁观看的小轩也被这一幕深深吸引。他注意到母亲在新体型下的动作更加游刃有余,每一次抽送都精准地刺激着小云最敏感的部位。

当白惠终于从小云体内退出时,带出了大量透明的爱液。她转向小轩,马屌上还沾着妹妹的体液。

"轮到你了,亲爱的~"白惠的声音带着诱惑,示意小轩趴跪在床上。

小轩顺从地摆好姿势,感受着母亲沾满润滑液的手指在他后庭轻轻扩张。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过程更加顺畅,显然新体型让白惠的动作更加精准。

当马屌缓缓进入时,小轩惊讶地发现,虽然尺寸依然惊人,但确实比之前容易接受得多。而且最令人惊喜的是,这一次整根马屌都能完全纳入他体内。

"啊...全部..."小轩忍不住惊呼,这种感觉既陌生又令人兴奋。

白惠从背后抱住他,开始有节奏地推进。每一次抽送都让马屌的顶端触碰到他体内最深处的前列腺,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怎么样?新体型是不是很棒?"白惠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带着得意的笑意。

小轩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作为回应。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彻底的填满感,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意识模糊。

在一旁观看的小云也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自己,看着哥哥在母亲身下失控的模样。这个画面既香艳又温馨,让她感到一阵奇异的兴奋。

白惠似乎很享受同时取悦两个孩子的感觉。她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猛烈,精准地掌控着两人的快感节奏。当感觉到小轩即将到达极限时,她突然加快了速度。

"要去了...妈妈..."小轩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就在他高潮的瞬间,白惠也同时达到了顶点。滚烫的精液充满了小轩的后庭,而小云也在同一时刻被推上了高潮的巅峰。

事后,三人瘫软在凌乱的床铺上,汗水与体液交织在一起。白惠将两个孩子搂在怀中,轻轻抚摸着他们的头发。

"这个新体型...真的很不错呢~"她满足地叹息道。

小轩和小云依偎在母亲怀里,感受着这份独特的温暖。尽管母亲的形象发生了变化,但那份深沉的爱意却丝毫未减。在这个临别前的夜晚,他们用最亲密的方式,为彼此留下了难忘的回忆。

--几天后--

德克萨斯州的边境地带,烈日炙烤着干裂的土地。白惠——或者说,现在是一个名叫"伊莎贝拉"的墨西哥裔女子——站在边境墙不远处的一处灌木丛后,冷静地观察着前方的动静。

她现在的形象与在中国时判若两人。古铜色的皮肤,深褐色的卷发,五官经过巧妙的调整后带着明显的拉丁特征。一身朴素的工装服掩盖了她结实的肌肉线条,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的边境移民。

边境墙由一根根竖立的钢管组成,高度约十米,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墙的另一侧就是美国领土,德克萨斯的荒野在热浪中微微扭曲。每隔几百米就有一个岗哨,守卫们懒散地巡逻着,对墙外那些渴望进入美国的人群投去漠然的目光。

白惠选择了一段相对偏僻的区域。这里的守卫较少,而且此刻正值换岗时间,注意力最为分散。她计算着距离和角度,像一台精密的计算机在分析最佳的行动方案。

墙外聚集着数十名偷渡者,他们大多是来自中美洲的贫困家庭,眼中闪烁着对更好生活的渴望。有些人试图用简陋的工具切割钢管,但厚重的金属纹丝不动。孩子们在大人身边不安地躁动,灼热的气温让每个人都汗流浃背。

白惠深吸一口气,双腿肌肉瞬间绷紧。在那一刹那,她像一支离弦的箭般冲出灌木丛,速度快到在空气中留下模糊的残影。

"砰!"

震耳欲聋的撞击声让所有人都愣住了。白惠用肩膀精准地撞在两根钢管的连接处,那里是整个结构最薄弱的位置。空心的钢管应声断裂,发出金属扭曲的刺耳声响。一个足够成年人通过的缺口赫然出现在边境墙上。

灰尘和碎屑在空中飞舞,白惠的身影已经穿过缺口,消失在德克萨斯州的荒野中。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钟,快得让人以为是幻觉。

短暂的寂静后,墙外的人群突然爆发出激动的呼喊。

"¡Vamos! ¡Vamos!"(走吧!走吧!)

数十名偷渡者如梦初醒,争先恐后地涌向那个缺口。母亲们拉着孩子,男人们扶着老人,所有人都在拼命向前挤。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没有人愿意错过这个机会。

守卫们这才反应过来,刺耳的警报声响彻边境。

"停下!全部停下!"

但为时已晚。人群像决堤的洪水般涌过缺口,四散奔逃在德克萨斯的土地上。守卫们手忙脚乱地试图控制局面,呼叫增援,追赶逃散的人群,完全无暇顾及那个最先制造缺口的"始作俑者"。

而此时的白惠,早已在数公里外。她奔跑的速度远超常人,每一步都在干裂的土地上留下浅浅的脚印。德克萨斯的荒野在她眼中就像自家后院一样熟悉——三十年前,她曾多次在这片土地上执行任务。

在一处隐蔽的峡谷中,她终于停下脚步。从背包中取出一瓶水慢慢饮用,她冷静地评估着当前的情况。

远处,移民们的呼喊声和守卫的警笛声隐约可闻。白惠的嘴角微微上扬——那个缺口至少能让上百人进入美国,这对她来说只是顺手做的小事。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她调整了一下背包,确认伪装完好无损。然后像一只融入荒野的豹子,悄无声息地继续向前行进。目标:华盛顿特区。任务:让那个胆敢威胁她家人的总统付出代价。

德克萨斯的烈日下,一个复仇者的身影正在向着权力中心稳步前进。而白宫里的那个人,对此还一无所知。

--

德克萨斯州边境小镇的夜晚,燥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龙舌兰酒和汗水的味道。白惠化名为"伊莎贝拉",坐在一家名为"沙漠玫瑰"的破旧酒吧角落里。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连衣裙,勾勒出经过伪装却依然诱人的曲线,古铜色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

酒吧里人声嘈杂,牛仔们围着台球桌大声喧哗,几个穿着工装服的男子在吧台前豪饮。白惠的目光冷静地扫过全场,最后锁定在一个独自坐在角落喝闷酒的中年男子身上。

他叫杰克,是当地一家货运公司的司机,四十岁上下,身材魁梧但已经开始发福,眼神中透着生活不如意的颓丧。白惠注意到他手指上的婚戒痕迹——一个刚刚经历离婚的男人,正是最容易下手的目标。

"一个人喝闷酒多无聊啊,"白惠端着酒杯在他对面坐下,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沙哑,"请我喝一杯?"

杰克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样一个火辣的美女主动搭讪,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当、当然..."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连忙向酒保招手。

几杯龙舌兰下肚,杰克已经完全被白惠的魅力征服。她恰到好处地触碰他的手臂,在他耳边低语,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计算,直击这个寂寞男人内心最脆弱的部分。

"我家就在附近的汽车旅馆,"白惠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想不想去坐坐?"

杰克忙不迭地点头,几乎是从椅子上跳起来的。

汽车旅馆的房间简陋而陈旧,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霉味混合的气味。但杰克完全不在意这些,他急切地想要拥抱这个从天而降的艳遇。

然而,当房门关上的瞬间,白惠的气质突然变了。她眼中的妩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胆寒的支配气息。杰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一把按在墙上,力道大得让他动弹不得。

"现在,让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白惠的声音冰冷而威严,"我是主人,你是奴隶。明白吗?"

杰克想要反抗,但白惠的手指轻轻按在他的颈动脉上,一阵奇异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这是支配人格特有的能力,能够通过精准的按压影响他人的神经系统。

"我...我明白..."杰克发现自己竟然在渴望服从,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既恐惧又兴奋。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白惠用她精湛的调教技巧,彻底重塑了这个男人的意志。她时而用疼痛刺激他的神经,时而用快感麻痹他的理智,每一次惩罚和奖励都经过精确计算,逐步瓦解他的心理防线。

"看着我,"白惠命令道,手指轻抚着他的脸颊,"从今以后,你的世界里只有我。"

杰克的瞳孔开始涣散,呼吸变得急促。在白惠的精神控制下,他内心深处的空虚和渴望被无限放大,最终完全被对主人的崇拜所填满。

当黎明来临时,杰克已经变成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人。他跪在白惠脚边,眼神中充满了狂热的忠诚,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面对他的神祇。

"主人..."他的声音带着颤抖的敬畏,"请告诉我该做什么。"

白惠优雅地翘起腿,用鞋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如果你把总统刺杀掉,"她的声音轻描淡写,却说着最可怕的话,"也许我会认可你哦~"

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刻进了杰克的大脑。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动听的情话。

"为了主人..."他喃喃自语,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我会做到的...我一定会做到的..."

白惠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这个曾经普通的卡车司机,现在已经成为她手中最完美的武器。被支配人格深度洗脑的人,会爆发出超乎寻常的执念和行动力。

"去吧,"她轻轻挥手,"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杰克像接到圣旨般恭敬地退下,开始着手准备他的"献礼"。他完全没意识到这个任务的荒谬性,也没考虑过后果。在他被改造过的大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完成主人的命令,赢得她的认可。

白惠站在窗前,看着杰克的身影消失在晨雾中。阳光开始洒向德克萨斯的大地,新的一天开始了。而在华盛顿,那个高高在上的总统还不知道,一场由他亲手引发的风暴,正在悄然逼近。

--

德克萨斯的烈日下,一场政治集会正在休斯顿市中心的广场上举行。数万名支持者聚集在临时搭建的舞台前,挥舞着星条旗,呼喊着总统的名字。空气中弥漫着狂热与期待,没有人意识到,这场集会将成为历史的转折点。

在广场对面一栋废弃仓库的顶层,杰克静静地趴在天台边缘。他手中握着一把经过改装的高精度步枪,眼神空洞却异常专注。白惠通过深度洗脑植入他脑海的刺杀计划,此刻正像计算机程序般精确运行。

三天前,当白惠将这把枪交到他手中时,还同时赋予了他一个使命。"记住,"她的声音如同最甜美的毒药,"这是你向我证明忠诚的唯一机会。"

杰克抚摸着冰冷的枪管,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痴迷。为了主人的认可,他愿意付出一切。

白惠的计划堪称完美。她选择了这个废弃仓库作为狙击点,不仅因为其绝佳的视野,更因为天台下方就是错综复杂的小巷,便于事后逃脱。当然,杰克并不需要逃脱——他只需要完成射击任务。

"瞄准胸口,"白惠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回响,"那里目标最大,就算稍有偏差也能致命。"

杰克调整着呼吸,透过瞄准镜注视着远处的舞台。总统正在激情澎湃地演讲,双手随着话语挥舞,完全暴露在射程之内。

"记住风向和子弹下坠,"白惠的指导如同烙印般深刻,"距离八百米,风速每秒三米,向右修正两个单位..."

杰克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整个人进入一种奇异的状态。他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卡车司机,而是化身为完美的刺杀工具。白惠通过洗脑植入的不仅仅是计划,还包括所有的射击技巧和冷静的心态。

舞台上的总统完全没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他正讲到最精彩的部分,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广场:"...而我们将让美国再次伟大!"

就在这句话落下的瞬间,杰克扣动了扳机。

枪声被广场上的欢呼声所掩盖,但子弹却精准地命中了目标。总统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倒,胸口绽开一朵刺目的血花。特勤局的特工们瞬间反应过来,现场陷入一片混乱。

杰克没有试图逃跑。他放下枪,静静地等待被捕,脸上甚至带着满足的微笑。在他的认知中,完成任务比生命更重要。

与此同时,在几个街区外的一家咖啡馆里,白惠轻轻放下咖啡杯。通过电视直播,她清楚地看到了刺杀的全过程。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进行,分毫不差。

她优雅地结账离开,坐进一辆早已准备好的汽车。车载收音机里,紧急新闻正在播报总统遇刺的消息。主播的声音颤抖着,描述着这场"国家悲剧"。

调查很快展开,但一切都指向一个令人困惑的结论:杰克是个单独行动的精神病患者。没有任何同伙,没有政治动机,甚至没有明确的作案计划——至少调查人员找不到任何证据。

实际上,白惠的整个计划都存在于杰克被洗脑的大脑中。她像编写程序一样,将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刻入他的潜意识。调查人员无论如何审问,都只能得到一个精神错乱者的胡言乱语。

"是女神...是主人让我这么做的..."杰克在审讯室里痴迷地喃喃自语,"她说如果我做到了...就会认可我..."

心理专家们将这些话归结为妄想症的表现。没有人能想象到,这些话背后隐藏着一个精心设计的复仇计划。

一周后,白惠已经安然回到了中国。当她推开家门时,小轩和小云立刻扑了上来。

"妈妈!"小云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好担心您!"

白惠温柔地拥抱孩子们,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柔和。"我说过会平安回来的。"

电视上正在播放美国总统的国葬仪式。小轩看着屏幕,又看看母亲,内心充满复杂的情绪。他从未想过,自己的母亲竟然真的能做到这种事——在千里之外取人性命,然后悠然返回,仿佛只是出门散了趟步。

"那个总统..."小轩犹豫着开口,"他真的..."

白惠轻轻点头,语气平静:"他威胁到了我的家人,这是必然的结局。"

在这个平静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三人身上。外面是世界因为总统遇刺而掀起的惊涛骇浪,但在这个小小的家里,却只有久别重逢的温馨。

白惠抚摸着孩子们的头发,感受着他们真实的体温。为了保护这份温暖,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与整个世界为敌。而对小轩和小云来说,他们终于真正理解了母亲那句话的含义——

"敢对我的孩子下手,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现在,代价已经付清。而白惠,这个曾经的国家武器,如今的温柔母亲,依然守护着她最珍视的家人。在这个充满危险的世界里,她的怀抱就是最安全的港湾。

--第二天--

午后的阳光透过客厅的窗户,在白惠身上投下温暖的光斑。伪装人格掌控着身体,此刻正盘腿坐在沙发上,像个兴奋的孩子般比划着。

"所以说啊,"她的声音轻快中带着得意,"我们几个配合起来,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呢~"

小轩和小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表情复杂。他们刚刚听完伪装人格详细解释白惠不同人格如何协同作战,内心充满了震撼与不安。

"你看,"伪装人格继续炫耀般地掰着手指数着,"我先负责潜入和改变身份,就像这次去美国一样。随便换个脸,改个身材,想去哪就去哪~"

她突然伸手在脸上一抹,瞬间变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拉丁裔女子面容,然后又变了回来。这个把戏她已经表演过多次,但每次还是会让孩子们感到脊背发凉。

"然后呢,"她眨眨眼,"等到需要动手的时候,就换杀戮姐姐上场。她可是专业的哦~三十年来从没失手过。"

小云忍不住问道:"那...那虐待人格呢?"

"啊!你说支配姐姐啊~"伪装人格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她最适合对付那些不听话的人了。就像这次那个杰克,轻轻松松就把他变成了忠实的狗狗呢~"

小轩感到一阵恶寒。他想起新闻报道里那个被描述为"精神失常"的刺客,现在才知道真相远比报道可怕得多。

"这么说..."小轩的声音有些干涩,"妈妈你们...可以随意要挟任何国家?"

伪装人格得意地晃着脑袋:"那当然啦~就算是美国和华夏这样的大国,只要我们想,也能让他们乖乖听话哦。"

这个认知让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小云不自觉地握紧了哥哥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别那么紧张嘛~"伪装人格注意到他们的不安,语气轻松地说,"我们又不是什么坏人。只要没人来惹我们,我们也不会主动找麻烦啊。"

但这句话并没有让两个孩子感到安慰。他们意识到,母亲拥有的力量已经超出了常理能够理解的范畴。这不是核弹那种可以量化的威慑力,而是一种更加诡异、更加不可控的威胁。

"想想看,"伪装人格突然压低声音,带着恶作剧般的语气,"如果我现在去白宫转一圈,把新任总统也变成我的奴隶..."

小轩猛地站起身:"别…别开这种玩笑!"

伪装人格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放心啦~我只是说说而已。毕竟我们现在最想做的,就是陪着你们两个小家伙啊。"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阳光在她身上镀上一层金边。这个看似普通的场景,却让两个孩子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在这个温柔的母亲形象之下,隐藏着足以颠覆世界秩序的力量。

"其实啊,"伪装人格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飘忽,"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害怕。这么强大的力量...如果真的失控了会怎样?"

这句话让房间陷入了更深的沉默。小轩和小云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忧虑。他们爱母亲,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份爱中已经掺杂了越来越多的敬畏,甚至是一丝恐惧。

伪装人格转过身,脸上又挂回了那种轻快的笑容:"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啦~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对吧?"

她张开双臂,示意孩子们过来拥抱。小轩和小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在这个熟悉的怀抱中,他们感受到的不仅是母亲的温暖,还有那种令人不安的强大力量。

窗外,世界依然在正常运转。人们上班、上学、生活,完全不知道在这个普通的住宅里,住着一个能够轻易改变世界格局的存在。而对小轩和小云来说,他们必须学会与这个事实共存——他们的母亲,既是世界上最爱他们的人,也是世界上最危险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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