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粪欲狂潮:人妻的黄金圣水沉沦录,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7 11:31 5hhhhh 2580 ℃

  那天我出门时,夕阳正一点一点地被地平线吞噬。深秋的傍晚,天空是一片模糊的橘红与靛蓝交织的绸缎,光线缓慢地消逝,如同被抽走的丝线,留下愈来愈浓的灰霭。风有点冷,我裹紧了单薄的外套,却故意没扣扣子。

  在固定的地点,我看见了他,那个每天都在这个时间准时出现的收垃圾的老头。他正弯腰拖拽着我们小区那几只硕大的垃圾桶,金属轮子刮过水泥地,发出刺耳的噪音。他真的很老,皮肤像被反复晒干又浸泡的皮革,黝黑而粗糙,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气味,是汗馊、垃圾腐臭和劣质烟草混合在一起的浓烈体味。但当他用力抬起垃圾桶时,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工装衫袖子紧紧绷在他胳膊上,勾勒出坚硬如铁、血管虬结的肌肉线条。那是一种粗野的、未经雕琢的力量感。

  一个荒谬又炽热的念头瞬间击中了我:也许……可以跟他做一次试试。这个想法让我喉咙发干。

  下午四点,我该去接儿子了。我扔掉了原本准备穿的连衣裙,从衣柜里翻出来一条黑色吊带短裙。料子又轻又薄,紧紧贴着皮肤,短得刚过臀线。我仔细地套上丝袜,脚踝处的蕾丝花边像个隐秘的邀请。外面只虚虚罩了件长风衣,腰带松松一系,露出大片脖颈和胸口苍白的肌肤。我对着镜子涂上最鲜艳的口红,镜中的女人眼神滚烫,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决绝。

  儿子看到我时愣了一下,小声嘟囔:“妈妈,你今天不冷吗?”我敷衍地摸摸他的头,牵着他往回走。心跳得厉害,像揣了只受惊的麻雀。

  回到单元楼下,我没有直接上楼。我把儿子带进楼下那家灯火通明的小超市,对那个总是笑眯眯的老板娘说:“姐,麻烦您帮我看着小宇一会儿,我忘了点东西得赶紧回去拿,很快就下来。”语气尽可能装得轻松自然。

  老板娘爽快地答应了,还顺便塞给儿子一根棒棒糖。

  我几乎是跑着冲回楼道。确认四下无人,我用钥匙拧开门,让那扇沉重的单元门虚掩着,留下一条危险的缝隙。然后我快步上楼,躲在三楼的转角阴影处,这里能清晰地听到楼下的动静,也能看到门口。冰冷的墙壁贴着我的脊背,我屏住呼吸,只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来了。沉重拖沓的脚步声。还有垃圾桶轮子熟悉的噪音。他进来了,咣当一声放下垃圾桶,准备开始收拾各家门前的垃圾袋。

  就是现在。

  我深吸一口气,走下楼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他闻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过来。我假装脚下一滑,低低惊呼一声,顺势弯下了腰,手指抚过脚踝,这个角度,裙底的风光几乎一览无余。

  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实质一样烫在我的皮肤上。

  我直起身,撩了撩头发,对他露出一个练习过的,慵懒的笑。

  “哎呦,大伯,我屋里还有一袋……”我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软又绵,手快速的把家门拉开一条缝隙。

  我回屋取了垃圾,假装自然的和他搭话“天天这么辛苦呀?”

  他没吭声,沉默的望着我。

  “哎!谁不是为了生活呢?像我那男人……常年不着家,就我和我儿子两个人守着这空房子……”

  “上次回来都是过年了……这都会快中秋了,节都是我们娘俩过……都孤独死了……”

  时间仿佛停滞了几秒。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我。那目光很深,像一口废弃的枯井,看不到底。然后,他喉咙里滚动了一下,发出一个极其沉闷短促的音节。

  “嗯……”

  就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嗯”。没有预想中的贪婪,没有野兽般的急切,甚至没有什么情绪。仿佛我精心排练的这场戏,我赌上自尊的这场豪赌,只换来观众一个心不在焉的哈欠。巨大的羞耻和失落瞬间淹没了我,脸上精心维持的笑容几乎碎裂。是我的魅力已经枯萎到这种地步了吗?

  我僵在原地,不知所措。他却又低下头,继续拖拽那个巨大的垃圾桶,仿佛我只是一团无关紧要的空气。金属摩擦声再次响起,刺耳至极。

  “我……我去接儿子了。”见他没什么太大反应,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声音细若蚊蚋,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

  我冲进超市,接回儿子。老板娘的笑容似乎别有深意,我不敢深想,拉着儿子快步离开。

  夜,彻底沉了下来,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我把儿子哄睡,看着他恬静的睡颜,心里翻涌着说不清的酸楚和空虚。我替他掖好被角,关掉台灯,轻手轻脚地退回客厅。

  屋子里死一般寂静。我倒了杯水,却一口也喝不下,只是站在客厅中央,听着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

  就在这时——

  “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沉闷,克制,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感,一下下敲在我的心口上。

  郭德杰!一定是他来了!我的心一下子飞了起来,几乎是小跑着冲到门边,带着一种混合着期待和释然的急切,猛地拉开了门——

  他刚一进门我就扑上去握住了他的鸡巴,上下撸动着勾引他上床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的路灯先芒,终于看清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那哪是郭德杰的脸。那是一张被风霜刻满深沟浅壑的脸,皮肤黝黑粗糙,眼白浑浊,此刻却燃烧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年骇人的炽热火焰。

  是那个收垃圾的老头!

  我的魅力果然没有问题!他来了!这种证实带来的快惑,强烈到足以湮没一切。

  我不再犹豫,主动拉起他那双布满厚茧、脏污不堪的大手。他的手心烫得惊人,微微颤抖着。我没有开灯,牵引着他,像完成一项神圣又堕落的仪式,无声地穿过客厅,走向我的卧室。

  一进入更加私密的黑暗空间,他身上那股浓烈的气味愈发清晰,几乎充满了整个房间,是一种活生生的、带着原始欲望的雄性气息。

  我还没站稳,他仿佛终于冲破了所有枷锁,猛地将我紧紧箍进怀里,力量大得惊人,几乎要将我的骨头勒断。

  他低头,干裂的嘴唇粗暴地碾压上我的唇。那不是吻,更像是啃咬和吞噬。他的舌头像一条粗粝有力的活物,几乎没有任何前奏,便强硬地顶开我的牙关,在我口腔内毫无章法地、贪婪地肆意扫荡、舔舐,攫取着一切。

  唾液来不及吞咽,从我们紧密交合的唇齿缝隙间溢出,顺着我的下巴和他的胡渣蜿蜒流下,带来一丝冰凉的痒意。我被动地承受着,发出模糊的鸣咽,身体却像着了火,软得一塌糊涂。他喉咙里不断发出满足的、低沉的咕噜声,像一头终于捕获了猎物的觊觎已久的野兽

  我的手缓慢地解开了睡衣的第一颗纽扣,然后第二颗……丝质睡衣悄然向两边滑开,露出里面未着寸缕的雪白胸脯。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激起一阵战栗。我抬起手,指尖微微发颤地抚上自己一侧的乳峰,生涩地揉了揉。肌肤在昏暗光线下白得晃眼。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低的、像是野兽般的咕噜声。“操,”他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木头,“真他妈骚。”

  下一秒,他粗粝得像树皮一样的大手就猛地覆了上来,几乎捏痛了我。我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他手指上带着难以洗净的污渍和厚重的老茧,每一寸摩擦都带来一种刺痛而陌生的触感。他粗鲁地揉捏着,然后猛地低下头,湿热的口腔裹住了顶端的嫣红,用力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刺痛和一种奇异的酸麻感瞬间窜遍全身。

  “嗯啊……”我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声音娇媚得自己都陌生,“另一边……也要~”

  他闻言,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了一下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尖,轻微的刺痛让我浑身一颤,难以言喻的快感如电流般掠过。

  “哈~嗯嗯!!!呃啊!~好爽……!”

  他松开口,被肆虐过的乳尖已经又红又肿,湿漉漉地挺立在空气中。他毫不耽搁地俯身,如同饥渴的旅人遇到甘泉,再次含住另一边,更加用力地吮吸舔弄,仿佛要将什么榨取出来。

  “妈的真骚啊!”他含糊不清地咒骂着,唾沫沾湿了我的皮肤。

  我双腿发软,下意识地用大腿夹住他的一条腿,难耐地在他粗糙的裤料上磨蹭着腿心,那里早已湿热一片。“来嘛~”我声音黏腻,“人家下面……湿了~”

  他布满老茧的大手狠狠摸了一把我的臀肉,隔着薄薄的内裤,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手掌的粗糙和力度。然后他猛地扯开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勃起的性器弹跳出来,尺寸惊人,青筋盘绕,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杂草的,这他妈的……真他妈是个极品骚货,”他喘着粗气,“给我口出来。”

  我顺从地跨坐到他大腿上,高高翘起臀部,将头埋进他双腿之间。那股混合着骚味和汗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几近令人窒息。我犹豫了一瞬,然后张开嘴,试探性地将那硕大的顶端含了进去。

  咸腥的味道充斥口腔。我尽力张大嘴,舌头笨拙地在那滚烫的脉络和敏感的龟头下端来回舔动,模仿着某种取悦。

  他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大口喘着粗气,一只手粗暴地探入我的腿间,拨开薄薄的内裤,两根手指直接摸上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我浑身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地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手指,空虚深处疯狂地渴望着那根粗大的填充和进攻。

  舌尖尝到了一点前液的味道。我一时兴起,极轻地用牙齿在那最敏感的顶端棱角上磨了一下。

  “呃啊!”他身体猛地一弹,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仿佛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他猛地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牢牢固定住,腰胯凶狠地向上一顶,一整根粗长瞬间深深捅入我的喉咙!

  我猝不及防,身体反射让我瞬间涌出生理泪水,眼球发胀。但他毫不理会,开始了一场粗暴的挞伐,抓着我的头发,控制着节奏,一次次地将那根巨物狠狠撞入我口腔深处。

  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顶到最里,喉咙被强行撑开,发出呜咽的,窒息的声响。

  快感、窒息感、屈辱感交织成一片巨大的漩涡,将我彻底淹没。视线开始模糊,眼前仿佛有白光炸开。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一声低吼,抽出湿淋淋的性器。我瘫软在地上,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还没等我缓过气,他已经一把将我拉起,翻转过去,让我背对着他趴在床上。我颤抖着,主动用手引导着那根依旧硬烫的巨物,对准自己湿滑不堪,微微翕张的入口。

  他腰身一沉,猛地贯穿到底!

  “哈啊!”我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瞬间被填满的胀痛和充实感让我脚趾猛地蜷缩,“好深……!”

  他仿佛一头彻底被释放的困兽,双手死死掐着我的腰,开始了一场纯粹本能的猛烈撞击。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撞得我整个人不断向前倾,沙发腿摩擦着地板,发出规律而羞耻的噪音。

  “快一点……”我意识涣散地哀求着,声音断断续续,“奥奥!再快一点……干死我吧~”

  他的腰肢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以一种近年狂暴的节奏持续进攻,每一次挺进都带着要将我彻底贯穿的力道。我的身体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春水,只能随着他的冲击无力地晃动。

  他粗壮的手臂轻易地握住我的脚踝,将它们高举过头顶,这个姿势让我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迎接更深入、更彻底的占有。那根炽热的坚硬再次开始猛烈地撞击,每一次进入都精准地刮蹭着腔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嫩肉,强烈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窜过四肢百骸,让我控制不住地全身颤栗,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像一头被彻底释放了野性的野兽,一边疯狂地抽送,一边用粗糙的手掌肆意揉捏我早已挺立发硬的乳尖和饱满颤动的双峰,疼痛与极致的快感交织,让我几近窒息。

  我仿佛飘离了现实,意识模糊,双眼紧闭,唯有嘴唇无法合拢,下颌微微颤抖着,一连串破碎而浪荡的呻吟不受控制地逸出喉咙:“啊……不行了……太深了……我真的要爽死了~”

  没过多久,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脊椎末端急速攀升,我的全身骤然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背死死挺直--我知道高潮即将来临。脑袋失控地向后仰去,沾满晶莹汗珠的胸脯剧烈地起伏抖动。

  “下面……下面要爽死了啊~~~!!!”我尖声哭喊出来,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我还要……我要上天……给我……”

  他闻言低吼一声,将那依旧怒胀的硬物退出少许,随即用惊人的力量将我整个人翻转过去,让我趴伏在凌乱的床单上。他滚烫的胸膛紧贴我的脊背,双手牢牢钳住我雪白的脚踝,向两侧拉开至极限,形成一个屈辱又无比刺激的一百八十度。紧接着,那凶器再次开始连续地、深重地进攻。

  粗大的性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丰沛的蜜液,被无情地挤压飞溅,顺着娇嫩红肿的缝隙不断流淌,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得一片泥泞。尽管我已经浑身软烂如泥,但身体深处却仍残存着一丝力气,不由自主地高高翘起臀瓣,生涩又渴望地迎合着他每一次的冲击,扭动着腰肢寻求更密切的摩擦。

  “完了……爽死了~骚母狗……要被你干死了~”在他打桩机般不知疲倦的进攻下,我发出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极度欢愉的哭泣还是崩溃的嘶喊。小腹剧烈收缩,温热的肉壁紧紧地缠绕吸附着那根巨物,像是自有意识般拼命地向内吮吸。

  “我不行了~要死了!你干死我了啊!爽死了~”最后的理智彻底崩断,我只能语无伦次地哭叫。

  他一手死死箍住我纤细腰肢,另一只手仍不忘揉捏把玩我荡漾的双乳。在那早已一片狼藉、湿滑无比的深处,他反而越战越勇,越来越猛,每一次插入都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发起拼命的进攻。粗大的顶端如同疾风暴雨般密集地撞击研磨着最深处那一点娇嫩的花心。

  最终,他喉间迸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再也无法控制,阀门大开

  一股股滚烫的浓精猛烈地喷射而出,直接浇灌在敏感至极的花心之上。

  这极致的热烫触感仿佛是一个开关,瞬间引爆了我体内最后累积的所有快感。一股同样灼热汹涌的蜜液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与他的精液交融在一起。剧烈的高潮让我眼前发白,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痉挛起来。

  他并没有急着退出,而是依旧恋恋不舍地伏在我汗湿的背上,紧密地贴合,紧紧地抱住我,沉重的喘息喷在我的耳畔。

  短暂的温存之后,他再次一个饿虎扑食,将我压进柔软的床垫里,张嘴便用力含住吮吸我那早已红肿不堪、却依旧敏感异常的乳尖,舌尖绕着圈地舔舐逗弄。同时,手指熟练地再次探入双腿之间,先是轻轻拨弄那已然湿漉的毛发,随后精准地找到那颗充血勃起的珍珠,快速撩拨几下后,两根手指猛地插入依旧敏感收缩的秘穴内,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抠弄起来。

  接着,他猛地转身,与我形成六九相对的姿势,毫不犹豫地将头埋进我的腿间。湿热灵活的舌头如同最灵巧的武器,猛烈地舔舐吸吮着那片狼藉却依旧敏感无比的湿地,重点进攻那颗瑟瑟发抖的肉粒,时而吮吸,时而用舌尖快速弹拨。

  “哎哟~人家……人家真的要被你玩死了……”强烈的刺激让我双腿猛地绷紧颤抖,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了他的头部,腰肢失控地向上挺动。与此同时,我伸出颤抖的手,握住他那再次昂然立起、甚至比之前更为鼓胀硬热的欲望,温柔又带点讨好地上下搓动。

  随后,我贪婪地再次低下头,张开艳红湿润的唇,将他粗大的顶端深深纳入其中,香舌缠绕着舔舐过每一寸脉络,用力地吮吸起来,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喷啧水声。

  正当我沉浸在饱胀的快感中时,儿童房方向突然传来些微弱的声响,紧接着越来越近,直到在门口停住。

  “妈妈——”儿子的呼喊声划破情欲黏腻的空气,我的动作猛然顿住,随着门把手的缓慢转动,我慌忙推开身上的人,那老头骂了句脏话,不情不愿地停下手上的动作。

  卧室实在狭小,短时间内也想不出什么地方藏人不容易被发现,于是我干脆将被子掀上来,连拉带扯地将他盖住。紧接着扯过睡裙裹住身子,匆忙地理了理汗湿的头发,挂上一副温和的表情打开门。

  只见儿子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眼角还挂着泪珠。

  “做噩梦了?”我蹲下身,温柔地抚摸他的头,暗中夹紧双腿。湿漉漉的穴口难以合拢,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因为重力而滴滴答答地往下滑,淌过大腿,沾湿了睡裙下摆。

  所幸走廊里没有开灯,儿子应该是摸黑跑过来的,看不见我此刻的模样。他小声抽噎着,开口道:“妈妈,我想跟你一起睡好吗?”

  这句话把我吓得不轻,原以为安慰两句就没事,这下却不知如何是好了。不过……如果儿子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更加刺激的。想到这里,我感觉骚穴泛起一阵阵的空虚感,我起身叫他去自己房间把枕头被子拿过来,睡在我旁边。

  安抚好儿子之后,自己也关好房门,躺进了被子。

  等待儿子睡熟的时间堪称漫长,尤其在被窝里还有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情况下,这种感觉更是煎熬。我心痒难耐,伸手下去抠挖不断流水的穴口,妄图用手指来缓解一些磨人的痒意。

  在感受到我的动作后,那老头嗤笑一声,掀开被子坐起来。“都骚成这样了还装呢,儿子睡在旁边也不老实。”

  我冷笑:“你以为你是谁,我跟儿子的事你也要管?”

  他猛地拽住我的脚踝把我拖到床沿,睡裙卷到腰际。“那我现在叫醒你儿子?哼,乖乖过来接着挨操,你这种老公不在就四处聊骚的骚女人就应该被操死。”

  我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心里既担忧又期待,张嘴的声音也变成浪叫:“嗯啊……那你可得好好操我,我就喜欢被操……”

  他就着这个姿势进入,湿滑的触感让他发出得意的闷笑。他双手死死掐着我的腰,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木质床架开始发出规律的声响。我感受着再一次被填满的快感,呻吟声也更为放浪。

  “好爽啊……操的我好爽……嗯~骚穴就喜欢大鸡巴操……”

  就在我们忘乎所以时,儿子突然迷迷糊糊坐起来:“妈妈……什么声音?”

  感受到他一瞬间的停顿,我慌张咽下骚浪的叫声,急忙扯过被子盖住两人交合处。寂静的黑暗中能听见我剧烈的心跳,黏腻的液体正从我们连接处滴落。

  “没事……”我声音发颤,“妈妈在……做运动……”

  等儿子重新躺下,他变本加厉地动起来。在紧张之下,我的穴道剧烈收缩,夹的他一巴掌扇在我屁股上。我的双乳在这样的撞击之下漾出丰腴的波浪,又被他捏住肿胀的乳头反复拉扯。

  “死婊子,真会骗你儿子,明明被我干的爽翻天了。”他一边冷哼,一边次次往我最敏感也最脆弱的花心处顶,顶的我哭喊连连,淫水四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仿佛不知疲倦,压着我做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我连嗓子都喊的哑了,骚穴却还死死的咬着那灼热的肉棒不肯松口。

  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时,我发疯般地抓挠着他的手臂,任他在我耳边低吼:“让儿子听听他妈妈被操得有多爽……”

  第二天,太阳已经晒到屁股了我才猛地惊醒,昨晚跟我翻云覆雨的垃圾佬早已经悄然离开了。

  我抓起手机一看,幼儿园的晨间操音乐恐怕都响过半小时了。儿子还在旁边呼呼大睡,口水已经浸湿了小半片枕头。

  我胡乱的抓了抓头发,直接给老师发了条语音说孩子不舒服要晚点到——这借口我已经用得轻车熟路了。

  给儿子穿衣服时他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奶声奶气的问我“妈妈你身上怎么有股怪味?”

  我愣了一下,想起昨晚收垃圾的老头把我按在床上时,他脏兮兮的编织袋还蹭在我腿边,再加上昨夜留下的精液,味道估计不会好闻……

  送孩子出门前,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的痕迹,猛地拉开衣柜,手指掠过那几件我只有送孩子时偶尔穿的规规矩矩的T恤牛仔裤,最终勾出了那件几乎透明的蕾丝吊带裙。反正这个点,幼儿园门口肯定没人了。

  九点半的太阳明晃晃的,我牵着儿子的小手慢悠悠地走。沥青路面被晒得发软,踩上去有点黏鞋底。果然,幼儿园铁门紧闭,只剩保安在打瞌睡。

  老师接过孩子时多看了我两眼,我故意挺直腰背,让薄布料下的乳头轮廓更明显些。

  “我还是那么有魅力啊!”

  想着想着,我感觉到两腿间那片布料渐渐湿了,变成更深的一小块贴在皮肤上。昨晚垃圾佬粗糙的手掌磨得我大腿根发红,他把我顶在家里的床上时,他身上馊饭和烂水果的气味混着他脖领上的汗酸味,呛得我直咳嗽。

  可现在在太阳底下,那些难闻的味道好像都变成了兴奋的引信。

  脚步踏过自己的影子。我看见对面走来个穿西装的男人,领带扯得松松垮垮。擦肩而过时,他喉结很明显地滑动了一下。我故意让凉鞋的细带子从脚踝滑落,弯腰去提的时候,裙摆根本遮不住什么。起身时看见他站在原地,公文包掉在地上都没察觉。

  巷子只有只野猫在舔水洼,我蹲下来假装逗它。手指碰到潮湿的竹面时,突然想起垃圾佬把精液射进我身体时,也是这么黏糊糊的温度。

  我色心顿起,偷偷并紧膝盖轻轻磨蹭,那点湿意立刻晕开成一片。

  旁边理发店的旋转灯嗡嗡嗡响着,映得我小腿皮肤一会儿蓝一会儿红的…我突然又想起昨晚来,着急忙慌的向垃圾站的方向跑。

  那老家伙看到我又晃荡到他那堆破烂眼前时,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被一种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了然取代。他正弯腰收拾着几个废纸箱,汗水在他油腻的工装后背上润开一大片深色。他直起腰,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我,嘴角咧开,露出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

  他朝地上啐了一口浓痰,言语粗俗得像用砂纸打磨铁锈。不过我就喜欢这样的,这种被贬低的感觉让我很爽。

  “是不是离了老子的几把就活不下去了?嗯?”

  他的话像鞭子抽在我身上,疼痛却又点燃了皮肤下的欲火。我往前凑了凑,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浓烈的、混合着汗臭和垃圾酸腐的气味。

  “对,”我奸笑一声,手摸上他鼓鼓囊囊的裤裆,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就是……想你了。”

  这话半真半假,我想的一定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带给我的那种摧毁性的感受,他和郭德杰不同,他身上很脏,还有着浓浓的老人味,很令人上瘾……

  他嗤笑一声,扔下手里的铁丝钩,粗糙的手掌直接伸过来,隔着薄薄的裙子用力揉捏我的屁股,力道大得让我走不动道,只好被动的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快感!

  他像是想了一下,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减小。

  “想我?是想老子怎么干你的吧!贱骨头,穿成这样跑来这种地方,不就是找操?”

  “猜的真准!”我扭头想和他接吻,却被他一个歪头躲开。

  我可是特意挑了一条几乎透明的连衣裙,里面空荡荡的,我自认为很诱惑,但他的反应让我有些生气!

  不过还没过两分钟,他手指的触感就隔着布料传来,粗糙,带着污垢,让我小腹一阵发紧,腿根不由自主地开始发软。

  他显然感觉到了我的反应,另一只手猛地探进裙摆,毫无前戏地插进我早已湿滑的腿心。我闷哼一声,靠在了旁边一个废弃的旧冰箱上,冰箱外壳冰凉,贴着滚烫的皮肤,刺激得我一阵哆嗦。

  “看看,流水了!真他妈是个天生的婊子!”他手指在里面粗暴地抠挖了几下,抽出来,带着亮晶晶的黏液,然后把手举到我眼前,“喜欢这样?喜欢被这么弄?”

  我看着他脏污的手指上沾着我的体液,一种强烈的羞耻和更强烈的兴奋交织着涌上来。我点了点头,喉咙发干,沉浸在被脏污侵犯的快感的海洋。

  “说话!哑巴了?”他低吼着,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扇在我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喜欢……”我几乎是尖叫着说出来,“……喜欢你这样弄我。”

  他哼了一声,或许是很满意我的回答,他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让他的大鸡巴已经硬挺地弹了出来。

  借着光亮,我终于看清了这昨晚让我欲生欲死的大鸡巴。颜色深暗,形态丑陋,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膻气。他把我按在收破烂得来的不知道几手冰箱上,让我背对着他,弯腰塌下屁股。裙子被他猛地掀到腰际,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火热的皮肤。他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吐口唾沫涓滑,就凭着那片泥泞,从后面狠狠地、一整根地捅了进来。

  此时,我的周围不再是家里温馨的房间,也不是ktv的纸醉金迷,而是堆积如山的垃圾袋,甚至苍蝇在周围嗡嗡飞舞。

  这种环境,这种姿势,这种毫无温情的、纯粹兽性的交合,让我脑子里的弦彻底崩断了。

  本就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和理智,都被身后这老头粗暴的动作撞得粉碎。我努力地迎合他,扭动腰肢,发出更加放荡的呻吟和哭喊。

  “啊!!老公,你操死老婆了……”

  “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坏骚老婆的骚小穴……”

  “啊!!哦!!!”

  “对!就这么叫!让有人都听听你这贱货被操得有多爽!”他一边猛烈动作,一边在我耳边说着污言秽语,呼吸灼热地喷在我颈侧。“你就是个公兴厕所!谁都能上!是不是?!”

  “是……是!我是公兴厕所!”我在这种极致的堕落中感受到一种扭曲的自由,一中只存在于肉体的自由……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像是要把积攒的所有欲望和戾气都发泄在我身体里。

  “呃啊——!”剧烈的胀痛和气盈感让我尖叫出声,手指死死抠着冰箱粗糙的表面。他的鸡巴插得太深了,甚至几乎顶到了我的胃。他根本不管我的反应,立刻开始了狂暴的抽送,每一次撞击都又快又狠,像是要把我钉死在这堆废铜烂铁上。身体连接处发出噗嗤噗嗤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我的脸被迫贴在冰冷的冰箱门上,变形扭曲

  “爽!!”

  最后,他低吼一声,死死抵住我最深处,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进来。我同时达到了高潮,眼前一片空白,身体像过电一样剧烈地痉挛,几乎瘫软下去。

  解决完后,他很快就抽身而出,拉上裤子拉链,像完成了一次简单的排泄似的,毫不留情。

  他摸了一把落在洗衣机上的灰尘,拍了拍我的屁股,在我的屁股上留下一个脏兮兮的掌印。

  声音此时更为轻蔑:“行了,滚吧。下次想来,记得带点钱,老子不能白操你。”

  我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勉强拉下裙子,欣赏着狼狈不堪的自己。身体里还残留着他的东西和剧烈的酸痛,但心里那种空虚无力的感觉,被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填满了。

  我看着他转身继续去收拾那些废品,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随手扔了件垃圾。

  我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回收站边缘又站了一会儿,感受着身体内部那股灼热和腿间的黏腻。我已经把自己变成了他随用随弃的玩意儿。而这种认知带来的,不是绝望,而是一种沉沦的自由。

  那次以后,我突然发现简单的性爱已经不能满足我了,某天,我看着弹出来的网页弹窗,心里顿起了一个好点子,或许?我也可以这么做?

  注册那个成人服务账号的过程简单得令人心惊。只需要一个虚拟的号码,几张刻意挑逗却又不露关键部位的照片,以及一段暗示“无所不能”的简介。我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毁的快感按下了“完成”按钮,仿佛将灵魂的一角钉在了网络的耻辱柱上。系统提示审核需要时间,但仅仅几个小时后,手机的提示音就划破了房间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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