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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淵裡擁抱光 (義炭x煉炭)二十六

小说:在深淵裡擁抱光 (義炭x煉炭) 2025-12-07 11:31 5hhhhh 6680 ℃

26、

炭治郎本能的恐懼讓他無法對義勇的承諾做出回應,他只是把自己縮得更深,將自己隱藏在臂彎和膝蓋築成的安全堡壘裡。

義勇看著他,眼裡充滿了壓抑的心疼。

強行靠近只會帶來反效果。

他沒有多說一句話,默默的退回門口,在炭治郎覺得安全的距離,遠遠地看著。

他用自己的存在感,劃出了一道隔離危險的界線。

下午,在輝利哉的陪伴下,炭治郎久違的踏出了房門。

那份對新鮮空氣和陽光的渴望,驅使著他邁出復原的第一步。

客廳裡,義勇正坐在單人沙發上辦公。

他已經將集團的部分工作移到產屋敷家,這樣他才能一邊守著炭治郎,一邊處理公務。他那份毫不動搖的承諾,具體化為沉默的陪伴。

炭治郎裹著毯子,任由輝利哉牽著,去了後院走走、曬曬太陽。

他們在後院散步時,義勇的目光始終若有似無地跟隨著,但他保持著距離,沒有上前打擾。

當炭治郎在陽光下稍微放鬆時,他紅寶石般的眼睛不經意地掃過客廳。

他的視線與義勇的目光交會。

義勇沒有躲閃,他冰冷的眼神沒有任何侵略性,反而透露出平靜與專注。

炭治郎那蜷縮的身體微微頓了一下。

他從義勇的眼神裡,沒有讀到任何槙壽郎那種病態的佔有或慾望,只有一種看似遙遠、卻又無所不在的守護。

他不安的心,似乎在義勇的沉默中,找到了一絲微弱的、可以依賴的平靜。

杏壽郎依然被隔離在產屋敷家外,專注於對槙壽郎的最終清算,目前已經接近尾聲。

他已經完成了對煉獄集團的掌控,並開始處理槙壽郎名下那處隱蔽房產。

杏壽郎的目標很明確,將那棟充滿屈辱的地方,徹底從世界上抹去。

炭治郎安靜的坐在後院的長椅上,那份溫暖的陽光並未穿透他心底的陰影。

他聽著輝利哉溫和的聲音,思緒卻早已飄遠。

他盯著手上那枚戒指。

那枚戒指本該是愛與承諾的象徵,卻成了將他捲入煉獄家紛爭的罪魁禍首。

在那份巨大的屈辱與恐懼的衝擊下,炭治郎突然陷入了解離。

義勇正在客廳裡辦公,但他時刻關注著後院的情況。

他看到了輝利哉那無助的眼神,看到了輝利哉先前向胡蝶忍描述的那種情況。

如同那晚,炭治郎那紅寶石的眼眸突然盈滿了水光,呼吸微亂。

他的眼神變得迷濛、充滿渴望,那份創傷後的性成癮被戒指的刺激完全觸發。

他看著眼前的輝利哉,那份尋求親密與確認的本能讓他站起了身子,把雙手環了上去。

這是一個無聲的、充滿誘惑與無助的求救信號。

輝利哉僵在原地不敢動。

他身為兄長的愛讓他心疼,但對弟弟創傷讓他害怕以錯誤的方式回應。

胡蝶忍立刻介入,她以最快的速度走向兩人,用那份醫生的專業與果斷準備將炭治郎從解離狀態中喚醒。

遠處目睹這一切的義勇,再也無法維持他的冷靜。

他不是為杏壽郎的未婚妻而心痛,而是為他心中最純淨、最珍貴的愛戀,陷入破碎與淪陷而痛苦。

他眼睜睜看著炭治郎以最脆弱、最自我傷害的方式尋求安慰,隱藏在他冰冷外表下、對炭治郎的深愛,以及對自己無力守護的憤怒,讓義勇覺得自己心裡某個地方,坍塌了。

他沒有衝向炭治郎,而是轉身走回客廳,撥通了杏壽郎的電話。

那向來沉穩的性子第一次表現出憤怒。

他的聲音低沉冰冷,卻帶著殺意:「煉獄,炭治郎的狀況是創傷後的性成癮。他正在解離。」

他將炭治郎的痛苦以最殘酷的方式陳述出來,然後發出了最終的命令:「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把煉獄槙壽郎給我關到死。」

這不是一個請求,這是兩大家族對槙壽郎的最終判決。

杏壽郎在電話那頭聽到炭治郎的創傷反應,心也像被烈火灼燒般疼痛。

「富岡,我明白。」杏壽郎的聲音沙啞又堅定。

在胡蝶忍的專業引導下,炭治郎終於從解離中回神。

他渙散的紅寶石眼眸重新聚焦,看到眼前僵立的輝利哉,以及自己仍環在他脖子上的手。

巨大的羞恥與屈辱感瞬間淹沒了他。

「對不起⋯」炭治郎哽咽著說出這三個字,鬆開了手,那份自責讓他痛苦地垂下了頭。

輝利哉看著炭治郎破碎的模樣,那份單純的、屬於兄長的愛,再也無法承受。

他長大後第一次流下了眼淚。

輝利哉沒有說話,他只是輕輕的、卻堅定的,將炭治郎再次擁入懷中。

「不是你的錯,炭治郎。」輝利哉的聲音帶著哽咽,無聲的承諾比任何言語都更具力量。

義勇掛了電話,冰冷的臉上充滿了決絕。

他沒有再退縮。

他走向後院,打破了先前設定的安全距離。

當他走近時,輝利哉正輕輕地安撫著懷裡的炭治郎。

義勇看著炭治郎那蜷縮在輝利哉懷裡、無助顫抖的背影,

他覺得,他必須做點什麼。

他不能再容忍炭治郎的痛苦。

「請你冷靜!」

胡蝶忍立刻橫插到義勇面前,銀紫色的眼眸裡充滿了堅定:「請讓輝利哉處理。現在的你,不合適。」

義勇身上那種強大的、充滿壓迫感的男性氣息,在這最脆弱的時刻,可能會再次觸發炭治郎的應激反應。

義勇深吸一口氣,但他那份被痛苦擊穿的理智讓他沒有完全退卻。

他沒有移動腳步,只是站在原地,比之前的安全距離,還要再近一些。

那是一個充滿矛盾的距離,他想靠近,卻又怕傷害到炭治郎。

輝利哉保持著冷靜。

他輕柔的哄著炭治郎,炭治郎的那份自責與羞恥讓他決定,必須斬斷痛苦的來源。

他顫抖的手伸向炭治郎戴著戒指的手指,輕柔的摘下了他的訂婚戒指,同時不忘一邊安撫著懷中的少年。

然而,這個動作卻產生了意想不到的後果。

炭治郎感覺手上一空。

那枚戒指,雖然是痛苦的引子,卻也是他「被需要」、「被連結」的最後實體證明。

那份巨大的、被拋棄的恐懼瞬間淹沒了他。

他的哭聲猛地拔高,大哭了起來。

「炭治郎!」胡蝶忍趕緊上前,她立刻握緊了炭治郎的手,用自己溫熱的、醫生的手替代了戒指。

義勇看著這一切,心疼與絕望讓他無法呼吸。

他看到了戒指帶給炭治郎的傷害,也看到了胡蝶忍和輝利哉的無助。

他將那枚冰冷的、充滿罪惡感的戒指,無聲的拿了過來,然後將它緊緊地捏在掌心。

對煉獄家的憤怒,被這枚戒指具象化。

義勇沒有說話,但他願意承擔所有痛苦的眼神,卻清楚的傳達給了胡蝶忍和輝利哉,他將為炭治郎,扛下這份痛苦與責任。

他沒有多餘的言語,立刻驅車前往一間頂級婚戒服務中心。

義勇下定了一組新的結婚對戒,並現場挑選了一枚訂婚戒。

他比對了下煉獄買的圈口,確保尺寸正好合適。

這枚戒指,將取代那份痛苦的連結。

乾淨利落的行事風格一如既往,二話不說直接掏錢結帳。

義勇帶著這枚新的訂婚戒指,回到了產屋敷府。

他沒有先去看炭治郎,而是直接走向產屋敷耀哉的書房。

他的臉色雖然依舊冷峻,但那份沉穩的氣息中卻帶著一種不容質疑的堅定。

他認真的向耀哉提起了自己想娶炭治郎為妻的信念。

「耀哉先生,請允許我迎娶竈門炭治郎為妻。」義勇的語氣沒有任何求懇,只有對炭治郎的尊重與保護。

這不僅僅是提親,更是對煉獄家醜聞的最終切割,也是富岡家對產屋敷家最堅實的承諾。

「我會給他最高的保護、最好的醫生,以及一個完全安全、沒有任何陰影的未來。我保證,煉獄家的一切,將永遠無法觸及他。」

耀哉放下了手中的筆,那雙溫和的眼睛裡充滿了探究與審視。

他對義勇的過往心知肚明,此刻的提問直指核心。

「富岡義勇。」耀哉的聲音平靜卻認真:「你之前拒絕了炭治郎,現在為什麼又願意跟他結婚了呢?」

義勇的臉色依舊冷峻,但那份沉穩的氣息此刻卻帶著一種深沉的痛苦。

他咬了咬牙,將那份埋藏多年的創傷,與此刻的覺悟連結起來。

「我...」義勇垂下眼,聲音帶著一份深刻的壓抑:「我的姐姐和朋友,是因為我,遭到暗算而去世。」

那份無法抹去的愧疚,是他多年來築起心防的原因:「曾經我以為,只要炭治郎不跟我在一起,那就是對他最好的保護。」

他抬起頭,眼神裡充滿了自責與堅定的決心:「但我錯了。」

義勇的聲音充滿力量:「我讓炭治郎暴露在煉獄家那樣的危險之下。現在,我意識到,我的力量和我的守護,不是一種詛咒,而是他唯一需要的力量。 我不會再逃避。」

義勇向前一步,他的眼神與耀哉交會,那份信念讓他的承諾充滿了重量。

「我迎娶他,不是為了富岡家的利益,而是為了他的安全和療癒。 煉獄杏壽郎可以給他財富,我也可以給他富岡家的一切。我可以給他絕對的安全和永遠不會動搖的陪伴。我會用我的一切,來彌補我的錯誤,並終結所有可能傷害到他的危險。」

耀哉那雙溫和的眼睛,審視著義勇,他感受到了義勇話語中的真誠與痛苦,他理解義勇那份因愛而生的恐懼,以及現在因錯誤而生的決心。

「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耀哉溫柔的說,這句話既是肯定,也是一種沉重的託付:「但現在炭治郎情況不好,需要花一段段時間才能走出來,希望你,可以突破他的心房。」

耀哉並沒有直接同意聯姻,但他那份言外之意卻再清晰不過。

義勇立刻明白,產屋敷家將權力交給了炭治郎。

只要炭治郎點頭,只要義勇能以不帶侵犯性、純粹守護者的姿態,讓炭治郎重新建立信任與安全感,那麼這場婚事就同意了。

這是一場關於耐心、尊重和真正愛的考驗。

義勇的臉上閃過堅定。他知道,這條路會比任何商業戰爭都更艱難。

「我明白。」

「我會等他。我會用時間和行動證明,我不是煉獄家的任何人,我只是富岡義勇。 我會守在他身邊,直到他能再次看見陽光。」

義勇深深的鞠躬,將那枚新的訂婚戒指放在桌上。

那枚戒指,不再是催化愛情的工具,而是富岡義勇對竈門炭治郎生命安全的承諾,也是對過去所有傷害的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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