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捂着胯下，指尖渗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就好像被挤出了我的最后一丝存货。

　　我双眸发红，娇躯轻颤。

　　胯下就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温柔却坚定地抹去了鸡儿过去的痕迹。

　　而新的花瓣，也在不疾不徐地塑造着。

　　一股温热的气息在缓缓渗透，带来一阵阵微妙的酥麻感，让我忍不住绷紧了背脊，却又无法控制地战栗。

　　我想要抓住，但伸手摸去，就只剩下一条新生的柔嫩细缝！

　　我心脏在剧烈地跳动，仿佛在提醒我——

　　已经回不了头了。

　　这种感受太陌生了，陌生到让我无法用语言去描述，甚至不敢去过多地关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居然真的没有了，可恶…这，这感觉……”

　　等到异样感消失，我大口喘着粗气。

　　纤细的手指用力的在胯下摸索，但除了软肉上涌出的带着一丝不安，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外，什么也没有…

　　“真的变成小穴了，诗诗的小穴！！！”

　　我的贝齿紧咬，连忙抄起一旁的小镜子回到房间。

　　跳到床上，张开双腿，将镜子放在胯下。

　　我看着镜子里反应出来的奇妙画面，指尖缓缓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好奇的伸向柔毛丛林，食指和无名指缓缓撑开那两片新奇的小花瓣。

　　“这个是阴蒂吗…”

　　我的中指试探性的放在那颗轻颤的小豆豆上。

　　一瞬间，一股强烈的陌生感如同电流一般窜遍全身，让我的手猛地缩了回来，屁股也下意识的想要往后缩，就想要逃避手指的侵入…

　　“唔！！好痒……”

　　然而比起这股违和感，我心里涌出的更多是兴奋。

　　“这种燥热的感觉，好奇怪…”我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她浑身难受。

　　她的手指顺应这身体的本能缓缓伸向胸口，圆润的小指头轻轻捏住挺立的小葡萄，将其送入口中。

　　另一只手也自然而然地滑到了阴唇之上。

　　柔顺的阴毛轻轻刮蹭着我的手掌。

　　阴蒂被指尖拨弄着，轻轻摩挲。

　　电流如涓涓细流般，慢慢从小腹扩散到全身。

　　我仰着头，努力让自己不要哼出声音。

　　但除此之外，我已然保持不住自己身为男人的任何体面。

　　我回忆 AV里的女优，回忆着夏妍给自己做的前戏。

　　像是一个痴女一样，夸张的张开双腿，贪婪的享受着新身体带来的陌生快感。

　　“这…唔…什么感觉…”

　　我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后，想控制着手指离开，但指尖触碰到阴蒂的一瞬间，又下意识的完成下一次扣弄。

　　不知不觉就让我越陷越深。

　　“啊，，嗯～嗯～啊啊～”有些刺痛又畅快的触感让我的嘴唇忍不住微微张开，不由自主地哼出了淫荡的喘息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暧昧。

　　我的手指随着身体的本能，不断变换着位置，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

　　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娇躯在变得燥热，仿佛要燃烧起来。

　　我的翘臀随着手指的拨弄不断轻颤。

　　我的呼吸明显的开始加快。

　　“嗯……”我粗重的喘着香气，想让自己不哼出声，却怎么也做不到！

　　喉咙里不断漏出来的娇喘声就好像是诗诗在我耳边娇嗔。

　　我的双腿忍不住开始夹紧手肘，贝齿紧咬，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哼嗯嗯～～～～”娇喘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颤抖。

　　手指抽插带出淫液的“啵唧”声，有节奏地在房间里响起。

　　我听着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声，思维渐渐变得模糊，脑海中一幅幅淫靡的画面。

　　有诗诗在我身上索求的画面，有王勇被我压在身下的快感。

　　但不知道何时，自己的视角好像彻底切换。

　　就好像自己变成了在男人身上索求的女人。

　　“这是诗诗的记忆？不对，这只是身体的本能…只是一些刻在身体里的快感片段…”

　　“啊～这里，怎么会，这么的，舒服啊啊啊啊～～。”

　　快感如汹涌的浪潮，席卷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彻底放开喉咙狼叫

　　剧烈的快感如同一道耀眼的白光。

　　我耳边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朦胧，

　　小腹处那一阵抽抽的感觉，化作一股热流，迅速蔓延至全身，全部倾泻而出的快感，畅快淋漓。

　　我咿咿呀呀叫着，小穴里喷射出来的淫水将我的意识推到了云端。

　　我沉浸在被温暖包裹的幻想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我清晰地感觉到胯下喷出的液体顺着两股之间，缓缓流到了床单上。

　　就先是昨晚的诗诗一样。

　　“这是女人的潮吹吗，真是有够夸张的…”我在心里暗自腹诽，嘴角却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此刻的我，舒服得只想这样躺着，什么都不想。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逐渐回过神。

　　我有些无力的撑起身，看向一旁的落地镜。

　　我茫然地看着镜子里女人绯红的脸颊和凌乱的发丝。

　　此时的自己就像是被男人侵犯好多次的荡妇。

　　“呵呵…真的是…难怪王勇会这么喜欢夏妍的身体…啊啊，脚都软了…”

　　我缓缓下床，摸了摸有些抽筋的脚踝。

　　站直身体，我细细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

　　长发披散，肌肤白皙，锁骨精致，胸口的起伏随着呼吸而轻轻波动，腰肢柔软而纤细，双腿修长而匀称。

　　除了左脸上的伤疤外，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性感尤物…

　　看着眼不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诗诗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隐隐冒出一缕缕兴奋。

　　我的喉咙微微收紧，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冷静下来，可是每一次呼吸，都让我更清晰地感受到这具娇躯的存在。

　　我的手缓缓抬起，指尖触碰着自己的右脸，柔软而细腻的肌肤让我怔住。

　　我本能地想用力搓揉一下，像过去习惯性的做法那样，但一接触到那光滑的皮肤，力道就不自觉地轻了下来。太细腻了，简直不像是自己的皮肤，甚至连毛孔都几乎看不见。

　　手指一路向下，划过纤细的下颚线，触碰到锁骨，甚至能感觉到手掌与皮肤摩擦时微妙的滑腻感。

　　“二十多岁的小女孩，这皮肤也太好了。”

　　我声音发出的瞬间，虽然早有预料，但那股违和感还是让我愣了一下。

　　这个声音软糯而温柔，带着一丝独属于少女的甜美感，甚至带着一点点鼻音，像是诗诗刚刚睡醒时的声音。

　　我张了张嘴，试图再说一句话：“我的声音……”

　　果然，还是软软的，甚至带着点嗓音刚变化后的生涩感。

　　我眨了眨眼，有些恍惚，仿佛自己还是在做梦。

　　但胸口那真实的重量感却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一对美乳不像是中年胖男人的那种单纯的赘肉，而是带着某种柔软的弹性。

　　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轻轻的晃动而有细微的起伏。

　　我怔怔地伸出手，缓缓地靠近，指尖轻轻触及到那片柔软的肌肤。温热的，富有弹性，甚至还能感觉到心跳的震动。

　　完全不同于过去的自己，抚摸男人的胸口是无感的，而现在的我……竟然有些微妙的羞耻感。

　　“咳…差不多了，再玩下去怕是出不来门了…”

　　我赶紧收回手，移开目光，强迫自己不去在意。

　　我拿起手机，翻到诗诗留给我的备忘录。

　　我转身走到客厅，抬手打开门边的衣柜，淡雅的香气扑面而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指尖滑过衣架上的裙子和上衣，最后，落在了一件粉色的蕾丝内衣上。

　　这是一件带着精致刺绣的小可爱，柔软的蕾丝点缀着花瓣般的纹理，肩带纤细。

　　我轻轻把它放在手掌上，那份细腻的质感让我微微一怔

　　“这么一小片布料真的穿得上吗…”

　　我将它展开，比对了一下我现在的傲人身材。

　　“应该可以吧…”

　　我咽了一口唾沫犹豫了一下，最终解开内衣的扣子，试着将内衣套上。

　　然而，刚把肩带挂到肩膀上，我就遇到了第一个问题——后扣。

　　“扣不住。”

　　我咬了咬牙，手在背后摸索着，试图对齐那三个小扣子。但我之前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动作，手背后绕来绕去，不是扣错了，就是勉强扣上后又松开。

　　“怎么会这么麻烦……”

　　我小声嘟囔着，耳根子都开始发热了。女人每天都要做这种事吗？诗诗平时穿的时候都不觉得麻烦的吗？

　　尝试了几次都失败后，我叹了口气，最后只能模仿诗诗平时的做法——先在胸前扣好，然后再旋转到后面去。

　　——终于成功了。

　　“呼……”

　　当内衣紧贴着胸口，提供支撑的瞬间，我明显地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原本还稍微有些晃动的柔软，现在被支撑住了，但又不像紧身衣那样压迫，而是有种恰到好处的包裹感。

　　尤其是那道诱人的深邃乳沟，只有穿上内衣后才能窥见一二。

　　“哈哈，有意思，这感觉还不错？”

　　我的眼角弯弯，顺手拿起了配套的内裤。

　　我将小小的内裤撑开，随后小心翼翼抬起一只脚，穿过内裤的空隙。

　　蕾丝贴在肌肤上的感觉很特别，不像是男性内裤那样宽松，而是紧紧地包裹着腰部和大腿，让人有种被温柔拥抱的感觉。

　　我一连将它套到了大腿根，紧接着伸入另一只美腿。

　　一步到底，内裤“啪”的一声收紧。

　　没有我想象中的束缚感，反倒是一种特别贴合的安全感。

　　“居然穿进了，还这么刚刚好！？”

　　我兴奋的跑到落地镜前，好奇的左右扭动身体。

　　眼前镜子里倒影出来的自己是一个女人，是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诗诗。

　　一瞬间我好像是在旁观，但随着我意识摆动的身姿又不断在提醒我。

　　这个人，就是你！

　　“…真是太奇怪了。”我用轻声呢喃呢喃，耳朵里响起的却是诗诗甜甜的音色。

　　我的嘴角忍不住上翘。

　　拿起手机，对镜子里的自己就咔咔拍了几张照。

　　“喔…”我欣赏着屏幕上完美的出片效果。

　　“如果再往下一点，要拍出那种色气的感觉。”

　　我深吸一口气，站稳身形。

　　手机镜头从身下对准上面

　　照片中，女人紧致平摊的小腹，被粉色蕾丝紧紧束缚住的柔软山峰，还有粉色蕾丝内裤下隐约可见到细缝。

　　“喔，真的和女人一样了，这小穴的样子，哪看得出之前是一根大鸡吧…哈哈有意思！”

　　我看着照片里诱人的娇躯，就在还想多拍些露骨照片时。

　　我很快又压下嘴角。

　　“这是诗诗身体，我这高兴个什么劲…真拍了那些，岂不是把诗诗当做夏妍婊子一样了……”

　　我随手将手机丢到一边，长叹一口气。

　　紧接着目光落在床边那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上。

　　“这好像是昨天诗诗脱下的”

　　我捡起丝袜，放到鼻子上闻了一口。

　　上面还有这淡淡的香味和汗味，和我现在身上散发的淡淡体香一模一样。

　　“穿吗…”

　　“既然诗诗昨天可以穿上，那现在的我应该也可以吧…反正现在我就是诗诗，也不算变态…”

　　我咽了一口唾沫，轻喘着粗气，并拢双腿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捏住袜口，将丝袜缓缓地拉开。

　　我先把脚伸进去，轻轻地套在脚尖上，触感温润细腻，就像一层薄纱包裹着肌肤。

　　然后，我小心翼翼地往上拉，慢慢地将丝袜拉到小腿。

　　但问题很快就出现了，丝袜的褶皱根本抚不平。

　　我皱了皱眉，试图抚平它，可是刚把小腿的部分理顺，大腿的地方又起了皱。

　　“啧，怎么女人穿个袜子这么麻烦……”

　　我有些抓狂，心里暗暗佩服诗诗

　　她之前为了诱惑我，可是每天都穿这种东西走来走去。

　　我硬着头皮调整了好几次最后终于穿好。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站起身，稍微扭动了一下双腿。

　　大腿内侧那种丝滑的摩擦感让我微微一颤。

　　“这……走路不会打滑吗，哈哈…真奇怪。”

　　我试着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每次步伐交错时，那层薄薄的布料都会制造出微妙的滑腻感。

　　有些不舒服，但又让人上瘾！

　　就在我差不多适应了这具身体的感觉时，我抬头看了一下墙上挂着的老式挂钟

　　“快八点了，时间差不多了。”

　　我缓缓走向衣柜，目光扫过一件件衣物，最终挑选出一套温婉的裙子。

　　这是一件深蓝色的连衣裙，布料轻柔，泛着优雅的光泽。

　　裙子的设计简约，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我如今的曲线，腰间微微收紧，裙摆自然垂落，柔和地包裹住大腿。

　　那种飘逸的感觉，莫名让我有些紧张。

　　我的指尖摩挲着裙子的布料，如丝般滑顺，我深吸一口气。

　　布料轻柔地滑过我的皮肤，贴合我的腰肢，那种贴身的触感让我微微颤抖了一下。

　　裙摆柔软地拂过我的大腿，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与之亲昵接触。

　　“这个打扮会不会太嫩了？”

　　我接着又翻找了几件，最后发现诗诗好像就这么一套比较适合我。

　　其他的要么过于大胆，要么就是太过保守。

　　就好像没有中间选项一样。

　　其实稍微想想我也明白，这就是诗诗的性格所致。

　　那些大胆的衣服，一般只有我在的时候她才会穿。

　　平时她在外面都穿得非常保守，就如同她对外封闭的内心。

　　我轻叹一声。

　　戴上口罩准备出门时，微信忽然来了一则视频通话。

　　来电人是诗诗。

　　我接起电话，对面传来粗重的男人声音，跟我打招呼道：“哇，远哥，你真的变成我了！哈哈哈”诗诗爽朗地笑着，可笑着笑着，很快又见他撇过头，伸手擦过眼角。

　　“你咋了，一惊一乍的。”我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些不自然。

　　这种面对面，看到的却是自己脸的感觉，实在是诡异。

　　“没什么，”诗诗摇了摇头，“只是看见远哥居然用的是我的身体，就觉得很奇妙，这下我就真的是远哥的人咯，就连身体也是远哥的～”

　　他那声音带着些娘娘腔，我忍不住吐槽：“你就别用我的声音这样讲话了，等下暴露了怎么办。”

　　诗诗满不在乎地说：“放心吧勇哥，我肯定不会暴露的，你看看我学的像不像。”紧接着就扯着嗓子模仿起来，“我是李远，三十四岁大老板，今天破产回来家里蹲，哈哈哈哈。”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就在我想接着吐槽时，却看到屏幕里，诗诗的眼角又流下了泪水。

　　“你怎么了？”我关切地问。

　　“远哥…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你，你也看到了，我脸上的那块疤…”

　　“这有什么？我只是临时借用你的身体，另外我本来就不打算让这块疤跟着你一辈子，你值得更好的未来。”

　　“…好的，远哥”诗诗用力地点点头，没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估计她内心其实也不太想谈论这个。

　　“那远哥，我会照顾好你的身体的，你也要注意安全！”

　　“好。”我笑着点头回应。

　　听到我的回答，诗诗隔着屏幕静静地看着我，眼角露出一抹笑容：“爱你，远哥小美女”

　　“我也爱你诗诗大帅哥。”我回复道。

　　随后诗诗挂掉了电话。

　　我看着周围充满诗诗气息的房间，长长叹了一口气。

　　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诗诗流泪时，我竟心生出一丝退意。

　　如果就这样陪诗诗回到老家归隐，是不是也是一种选择？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决定好的事，我便不会轻易更改。

　　我戴上口罩，拿起诗诗的小包，出租屋的房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

第19章

　　华灯初上，街头的喧嚣刚刚褪去白日的浮躁，夜色悄然渗入街道的每一个角落。霓虹灯如同染料，将步行街刷上一层暧昧的亮色，灯影交错间，仿佛连空气都开始变得轻浮起来。

　　一个曼妙的女人走在街头。

　　那正是与诗诗彻底互换身体的我。

　　如今的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努力在砖缝之间维持平衡。每迈出一步，鞋跟落地的那一瞬都像是敲击在我的神经上，钝痛从脚跟一路传导至小腿。

　　不稳、不稳、还是不稳！

　　前脚掌被挤压得发麻，脚趾被鞋尖逼得几乎扭曲变形，我几次险些崴脚。下意识想伸手掖裤裆，却在触到裙摆时，手指像被电了一下，僵在半空。

　　“这具身体……真特么不习惯。”

　　诗诗的身体像是瓷器雕成的，纤细得不真实，肌肤光滑冰凉，每一步都会带动胸前那两团柔软微微颤动，重力和晃动感真实得让我几欲发疯。每次低头，视线被那曲线挡住半截，就像有人在提醒我：“你已经不是李远了。”

　　风拂过裙角，轻轻掀起，扫过腿弯。一瞬间，我整个人打了个激灵，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赤裸裸的暴露感，就好像是自己身下被人扒了个精光。

　　男人的眼神像探照灯一样来回扫射。有的装作无意，有的干脆毫不遮掩。我能感受到他们视线的“触觉”，像爬虫子一样爬在我裸露的皮肤上，从脖子、肩膀，一路划到腿根。

　　一开始我还能装作没察觉，假装沉着。可当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年轻男人从对面走来，一边吹着口哨一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我忍不住低下头，压低声音骂了一句：“看你妈呢。”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了。

　　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像是在娇嗔——我顿时如遭雷击，脸上的肌肉一下失去了控制，连耳根都烧得滚烫。

　　“……靠。”

　　我自认为三十多年销售江湖摸爬滚打，脸皮早就厚如城墙，什么风雨没见过。哪怕是身处黑道谈判场，刀架脖子我都有信心做到谈笑风生。可现在，我甚至敌不过一双高跟鞋和几束不怀好意的目光。

　　每走一步，我都能感到自己和这个身体之间的脱节

　　呼吸变得浅，心跳变得快，甚至骨盆摆动的频率和原本完全不同。我像是被一具女体“套”住了，只能跟着它的节奏走，而不是控制它。

　　最让我崩溃的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走在人群中，我本能地夹紧双腿、收紧腰肢、挺直背脊，就像身体自带一个程序，在不断纠正我的姿势。我不是在走路，而是在被这具身体教着“怎么走路”。

　　我不再看人群的脸，我不敢。

　　从前那种居高临下的视角不见了，所有人都变得比我高，比我壮，距离也更近，压迫感扑面而来。那不是平等的视线，而是一种“俯视”。

　　我努力维持步伐，终于走进一家百货商场。

　　商场客流不多，气氛压抑又安静。我一路穿过玻璃门、走过空荡的长廊，仿佛整个人终于从油锅里被捞出来。储物柜区位于最角落，昏黄的灯光下，仿佛与世隔绝。

　　没有监控，没有人影，只有一排排暗绿色的铁柜安静地立着。

　　我装作无事地靠近，顺手打开其中一个柜门。

　　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手臂直冲脊背。

　　那块古宝的触感冰冷沉重，如同摸到一具尚未腐烂的尸体。我不敢多想，立刻把它塞进随身的挎包里。

　　我如今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一个普通女人，就算古宝附近有人监视也大概率把我当做一个取货员，不会对我立马动手。

　　迟则生变的道理我比谁都懂。

　　任何时候都不会比现在更安全。

　　商场盥洗室在走廊另一端，我快步走过去，推门而入，反锁门，倚着洗手台，狠狠吐出一口气。

　　挎包拉链一开，那团用黑布包裹的东西安静地躺在里面。

　　我小心翼翼地揭开黑布。

　　一股阴冷诡异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是一截通体墨绿色的人骨——不是寻常白骨，而是已经玉化，骨质晶莹、光泽透亮，如同千年古玉般静静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

　　我屏住呼吸，指尖不由自主地触上了骨面。

　　冰冷的触感仿佛把我整个意识都冻结。

　　“这股灵魂气息……很像…但又有点不一样，但不管怎么样肯定与那个红衣女鬼有脱不开的干系！”

　　我喃喃着，声音在安静的盥洗室中显得诡异至极。嘴唇微微颤动，体内某种警觉正迅速苏醒。

　　忽然——

　　脑海“轰”的一声炸响！

　　像是有什么被强行打破了。

　　那截骨头中沉睡的魂力猛然苏醒，一道暴戾的力量如洪水决堤般朝我天灵灌入！

　　“嘶——！”

　　我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瞬间失控。

　　魂力如泥浆般灌进体内，沉重、黏稠、压抑。它不是流动，而是在“渗透”，像是在把我身体每一寸空间都强行“塞满”。

　　我咬牙，体内的法力随即调动，试图封锁那股魂力，但无论怎么封堵，它都像水银泻地般穿过所有阻碍，最终与我自身法力融为一体。

　　它不像是“闯入”，更像是“回归”。

　　那一刻，我有种错觉：这股魂力，原本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眼前一白。

　　一切异象瞬间归于平静，仿佛从未发生过。

　　我瘫坐在瓷砖地上，掌心贴地，整个身体像是被抽空。镜子中那双眼睛满是惊疑不定

　　我手上的那截人骨，已不见踪影。

　　只有一阵阵弥漫全身的通透感在提醒我刚才的不是幻觉…

　　“这是……”

　　我低下头，缓缓闭上眼，神念沉入体内。

　　经脉气息运行出奇顺畅，丹田的法力像被驯服了一样，轻盈而可控。

　　驳杂的法力变得精纯，过去那些难以驾驭的细节，如今却变得随心所欲。

　　“这……是那截人骨带来的变化！？一小节骨头竟然比十个活人灵魂带来的提升还要大？”

　　我猛地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对，重点不是这力量本身……而是这骨头的来源。

　　刘家、百族殿，他们到底从哪里得到这种东西？这残骨和百族殿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我的思绪飞快翻滚，指尖无意识地在唇边轻轻敲打，缓缓抬手，看着掌心缓缓凝聚出的法力，我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看来刘家那边不得不跑一趟了……”

　　⸻

　　夜幕深沉，城市的另一端，商业街与红灯区交界的地方却正值最热闹的时段。

　　这里从不知“安静”两个字。

　　霓虹灯闪烁，烟草、香水与廉价香精混合成一股刺鼻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躁动、欲望与麻木。

　　低频电子音乐一下一下砸进胸腔，让人分不清是自己的心跳，还是外头的节奏。

　　我吸收掉人骨后并没有再回诗诗的公寓，而是悄悄融入商业街的人群之中。

　　高跟鞋踩在湿润的地砖上，声音清脆却危险。我每一步都得微微夹紧双腿，调整呼吸和重心，尽量避免因为走路姿势不对而摔一跤。

　　“高跟鞋这种磨人的玩意到底是谁在穿？”

　　我低声咕哝，话语被四周的嘈杂吞噬，像气泡一样一闪即逝。

　　越靠近酒吧，男人们的目光则越肆无忌惮。

　　他们看得明目张胆，甚至有的停下脚步，盯着我的胸，我的长腿、我的屁股，从头到脚像是在做市场评估。我不是人，是一件商品，一件移动的、半裸的“注意力吸铁石”。

　　我忍着恶心感，加快了步伐。

　　一个醉汉从酒吧门口踉跄出来，看到我眼神一亮，立刻迎上来。

　　“小妹妹，这么晚了，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还来酒吧玩？哈哈哈，想不想和哥哥找个暖和的地方聊聊？”

　　他脸上带着一股掩盖不住的猥琐，嘴角咧开，牙缝里还夹着烟渣。

　　我冷眼扫了他一眼，刚想回一句“滚”，却在开口的瞬间，那娇媚的声线从喉咙中流出，像撒娇一样轻飘飘：“滚你妈的。”

　　……我自己都觉得丢脸。

　　下意识想抬手一拳挥过去，却又怕一个用力不当，把手腕给扭了。这具身体太弱，不适合硬碰硬。

　　“啧，真该带根电棍。”

　　我咬着后槽牙在心里咒骂，连忙快步跑开。

　　好在那个醉汉并没有纠缠于我。

　　只是跑动时裙摆随着步伐轻摆，大腿根处时不时被夜风掀起一角，冷风灌入，像细针一样钻进肉里。

　　肌肉会自动收紧，骨盆微微前倾，步伐不自觉地带出一种柔韧的“韵律”。

　　我甚至能感受到，一种属于女性身体的本能在悄然觉醒。

　　就好像它比我更知道怎么走路，怎么应对目光，甚至……怎么发出特定频率的呼吸。

　　我讨厌这种慢慢变成女人的感觉，但身体对我的改变却不由我控制……

　　“也不知道王勇和狄龙是怎么克服过来的…”

　　……

　　我一路走走停停，来到酒吧街尽头，一家灯光昏暗的酒吧门前。

　　华龙酒吧。

　　曾经跟踪王勇和张元元时来过这里，也是第一次与雨欣见面的地方。

　　我站在门口，静静看了一眼熟悉的门牌，抬手推门而入。

　　扑面而来的，是酒精、烟草和香水交织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又黏腻的热气，像一股浓稠的泥浆。

　　灯光晃眼，红蓝交替，天花板上旋转的光球打出一圈圈颜色斑驳的光晕。年轻男女三五成群，有人搂抱低语，有人起舞高举酒杯，笑声与尖叫此起彼伏，一切都显得那么放肆，堕落。

　　我低头避开那些投来的炽热目光，高跟鞋踩在黏腻的地板上，隐约能感觉到几处洒过酒液的地方粘得发响。

　　裙摆随步伐轻晃，贴着大腿的布料随着人群挤压带来一种说不出的窒息感。身旁有个男人擦肩而过，蓄意放慢脚步，在我背后多留了一秒。我感觉到那灼热目光从肩胛骨一路滑到腰线。

　　我没有回头，只是加快脚步。

　　沿着昏暗的过道穿过嘈杂的人群，终于抵达尽头。左侧是一扇双层加厚的玻璃门。我推门而入，随手带上。

　　门合上的刹那，外头的喧嚣像潮水被抽走，世界仿佛陷入另一个维度。

　　前面是蹦迪舞厅，灯光炫目、节奏狂乱，是都市欲望最原始的投影；而这里，则是静谧的清吧，灯光低垂，空气中浮着一股薄荷味的香薰，仿佛一切激情都被压缩成微醺和沉默。

　　我心知肚明，这样的布局，是为男人分类攻略而设。

　　文静的女人，被带进清吧，三杯鸡尾酒下肚，在这安静的氛围中，陌生很快就能变熟；

　　而性格火辣的女孩，则会留在前厅，在音浪中摇曳身姿，用身体交换一夜激情。

　　套路虽老，但至今奏效。

　　我走向吧台最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

　　酒很快送上来，杯口还泛着一圈冷雾。我端起杯子，指尖有节奏地敲着玻璃壁，声音轻缓，却如滴水穿石。

　　酒液冰凉，带着若有若无的果香，顺着喉咙滑入腹中，甘甜之后微涩。我感到意识在逐渐沉静，思绪也逐渐清明。

　　环顾四周，我看见了她。

　　吧台右侧，一个昏暗角落里，一道熟悉的倩影正靠在椅背上，双腿并拢，姿态刻意端庄，像是在模仿成熟女性的矜持。

　　她穿着一条不太合身的浅蓝色吊带裙，布料贴在身上，却压不出应有的曲线。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脸上的浓妆掩不住一丝青涩。举止之间，既有少女的笨拙，又透着几分刻意模仿的妩媚。

　　唯独那对胸，还差点火候。

　　但这对于坐在清吧里那些涉世未深的大学处男来说，反倒成了一种诱惑。

　　我不用看正脸，就知道她是谁。

　　雨欣。

　　因为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她。

　　我正准备起身靠近，却见一名穿着笔挺西装的商务男抢先一步站了起来，面带笑意地朝雨欣走去。

　　他手中端着两杯调酒，眼神游移，嘴角挂着一抹练达的微笑——那种笑，是混迹夜场多年、习惯狩猎的老手才会有的自信。

　　我眯起眼，心中本想抢在他之前搭上话，却忽然瞥见他起身的卡座中，坐着两道熟悉的身影。

　　“王勇！？”

　　我的心头猛地一震。

　　卡座里，夏妍模样的王勇正依偎在一个满脸横肉、却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胖子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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