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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小子女警落入陷阱被俘后成为人质在队友面前被公开凌辱,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7 11:31 5hhhhh 8940 ℃

冰冷的钢铁触感,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腰际。

武凌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那过于激烈的心跳。这是她第一次,穿上这身真正意义上的“铠甲”——藏青色的特警作战服,厚重的战术背心,以及将她所有女性特征都彻底抹去的头盔和面罩。

很沉。

背心紧紧地压迫着她的胸膛,那感觉,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个女人,只记得一个身份——战士。

“我准备好了。”她对着通讯器里传来的沙沙声,用一种近乎刻板的冷静语气回复道,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紧握着95式自动步枪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

她不是不紧张。恰恰相反,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因为即将到来的实战而兴奋、叫嚣。但教官说过,一个真正的特警,首先要学会控制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的情绪。

她反复默念着战术条例,冰冷的条文像是镇静剂,一点点抚平了她内心的波澜。

这里是城郊的三号废弃钢铁厂。一伙穷凶极恶的武装毒贩在交易中发生火并,被警方堵在了这里。对方火力凶猛,甚至拥有自动武器,市局警力一时间捉襟见肘。不得已,才从他们这些警察学院的尖子生里,临时抽调了一批人,负责外围的警戒和封锁工作。

对武凌来说,这是耻辱,也是机遇。

耻辱在于,她只能像个哨兵一样守在外围,听着厂区深处那一声声清脆的点射和沉闷的爆炸,却无法亲身参与到这场她梦寐以求的战斗中去。

而机遇,则在于……万一有漏网之鱼呢?

这个念头,像一颗火种,在她冷静的外表下,灼烧着她的神经。

她所负责的,是钢铁厂西北角的一处围墙缺口。这里遍布着半人高的杂草和废弃的建筑材料,视野极差,是理论上最容易被突破的薄弱环节。

老警员告诉她,守在这里,最重要的是耐心。

但武凌知道,自己最缺的,就是耐心。

“砰!砰砰!”

厂区深处,枪声骤然变得密集起来。似乎是总攻开始了。武凌的心,也跟着那枪声提到了嗓子眼。她下意识地向前挪动了半步,将身体的重心压得更低,那双透过面罩露出的、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那片昏暗的杂草地。

就在这时——

“嗡嗡嗡——!”

一阵刺耳的摩托车引擎轰鸣声,毫无预兆地,从她左侧不到五十米的地方炸响!

来了!

武凌的肾上腺素在瞬间飙升到了顶点。

一辆黑色的越野摩托车,像一头疯牛,从一堵断墙后面猛地冲了出来,车上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匪徒,正不要命地拧着油门,试图从这个缺口撕开一道逃生的通路!

武凌的反应,比她的大脑更快。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从掩体后闪身而出,迎着那辆高速冲来的摩托车,不退反进!

在匪徒那惊愕的目光中,她一个迅猛的侧滑步,精准地避开了车头的撞击,同时,那条包裹在战术长裤里、充满了爆发力的右腿,如同战斧般,狠狠地向上抬起,用脚跟,精准无比地踹在了匪徒握着车把的右手上!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伴随着匪徒凄厉的惨叫。

摩托车瞬间失控,连人带车翻滚着摔了出去,在地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武凌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在那名匪徒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瞬间,膝盖已经狠狠地顶在了他的后心,同时双手如同铁钳般,反拧住他的手臂,将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铐在了他的手腕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超过五秒。

完美。

武凌压抑着内心的狂喜,将气喘吁吁的匪徒死死地按在地上。她做到了,她抓到了第一个俘虏!

她立刻腾出一只手,按住耳边的通讯器,准备向指挥部汇报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指挥…呲呲…指挥部!我是…呲…武凌!我在…呲呲…发现…”

该死的!

刺耳的电流声,让武凌的心猛地一沉。通讯被干扰了!

就在她分神去调试通讯器的这一刹那,一声尖锐的破空声,从不远处的阴影中传来!

“咻——!”

一颗子弹,带着灼热的气浪,擦着她的头盔,狠狠地钉在了她面前不到半米的水泥地上,溅起一片碎石!

狙击手!

武凌的瞳孔骤然收缩,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经本能地向侧方翻滚出去,躲到了一堆废弃的油桶后面。

而就是这短短一两秒的空隙,却给了地上那个匪徒绝佳的机会。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向后一撞,挣脱了武凌的压制,然后连滚带爬地,向着那片漆黑的、如同巨兽之口的地下室入口,疯狂地逃去。

“站住!”

武凌怒喝一声,从油桶后探出身,对着那家伙的背影就准备补上一枪。但她很快就放弃了。地下室入口太复杂,而且她不确定对方还有没有同伙接应。

该死!到手的功劳,就这么飞了!

一股强烈的不甘和愤怒涌上心头。她看了一眼那深不见底的地下室入口,又回头望了望远处的警灯闪烁。

汇报?等通讯恢复,黄花菜都凉了!

追!

一个大胆的、甚至可以说是鲁莽的念头,瞬间占据了她的脑海。

她只是一个新人,但她也是整个学院最顶尖的战士。她不信,自己会搞不定一个刚刚被自己打断了手的丧家之犬。

没有再犹豫。武凌深吸一口气,检查了一下手中的步枪,然后将身体压低,像一头敏捷的猎豹,悄无声息地,一头扎进了那片足以吞噬一切光明的…黑暗之中。

一股浓重的、混杂着铁锈和霉味的潮气,扑面而来。

地下室的入口是一条狭窄的、向下延伸的混凝土阶梯。这里没有任何照明,只有从入口处透进来的、微弱的暮色,勾勒出墙壁上那些斑驳潮湿的轮廓。空气冰冷而凝滞,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里停滞了流动。

武凌的脚步放得极轻,战术靴踏在满是沙砾的台阶上,只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将步枪紧紧地抵在肩窝,枪口随着视线的移动而稳定地扫视着前方每一处可能的威胁。夜视镜在这种纯粹的黑暗中效果有限,她更多的是依靠自己的听觉和直觉。

滴答…滴答…

有水滴从头顶的管道上渗漏下来,敲打在下方的水洼里,发出的声音在死寂的地下空间里被放大了无数倍,像是死神的秒表在倒数。

武凌能听到自己那被压抑到极致的心跳声。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个充满枪声和火光的世界,正在迅速远去。而她,正在一步步地,踏入一个与世隔绝的、未知的、充满了危险的领域。

但她没有丝毫的退意。那名逃脱的匪徒,像一根鱼刺,死死地卡在她的喉咙里。抓住他,不仅是为了将功补过,更是为了捍卫她身为一名精英学员的骄傲。

阶梯走到了尽头。眼前,是一个更加开阔的空间。借着头盔上战术手电那一道窄窄的光束,她能看到这里似乎是一个废弃的泵房,巨大的、早已锈蚀的管道和阀门像史前巨兽的骨骸,交错纵横,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极其复杂的迷宫。

空气中的霉味更重了,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像是汽车尾气般的怪异味道。

武凌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没有声音。

那个匪徒,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她皱起了眉头。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始像藤蔓一样,悄悄爬上她的心头。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得反常。一个受了伤、又被手铐锁住的人,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留下一丝痕迹地消失。

除非…这里本身,就是一个陷阱。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中了她的脑海。

不好!

武凌的心猛地一沉。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感觉到了一阵突如其来的、强烈的晕眩感。

眼前的景物开始出现重影,脚下的地面仿佛变成了一块晃动的海绵。她引以为傲的力量,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从她的四肢百骸中被抽离出去。她想抬起手中的步枪,却发现那曾经像自己手臂延伸一样的武器,此刻却沉重如山。

是空气…空气有问题!

她终于意识到了那股怪异气味的来源——一氧化碳!或者某种无色无味的麻醉气体!这个地下室,根本就不是用来藏匿的,这是一个精心布置的、用来捕获追兵的毒气陷阱!

“该死…”

武凌咒骂一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强撑着发软的双腿,转身就想往回跑。

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大脑的指挥。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消耗着她仅存的、微薄的意识。身后的出口,那一点点微弱的光亮,明明只有十几米的距离,此刻却像是隔着一整个世界,变得那么遥远,那么遥不可及。

最终,她的膝盖一软,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向前倒去。

“砰”的一声,她重重地摔在了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手中的步枪脱手而出,滑到了不远处的阴影里。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耳边,传来了沉重的、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一个高大强壮的、如同铁塔般的身影,从一台巨大的水泵后面,缓缓地走了出来。他并没有急着上前,只是居高临下地,像欣赏一件战利品一样,看着在地上无力挣扎的武凌。

武凌用尽全力,想要看清对方的脸,但她的眼皮却重如千斤。

意识的最后一刻,她只感觉到一双粗糙的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粗暴地、毫无顾忌地…搜寻着什么。

意识仿佛沉入了冰冷的海底,四周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寂静。武凌感觉自己像被剥离了身体,变成了一个无力的、只能随波逐流的幽魂。她能模糊地感觉到,一双粗糙的大手,正在她那身厚重的作战服上粗暴地摸索着。

那双手毫无顾忌,带着一种纯粹的、目的性的野蛮。它们扯开她的战术口袋,掏出备用弹匣和急救包,扔在一旁。它们在她的大腿外侧、后腰、甚至胸前的战术背心内侧来回地探寻,似乎在寻找任何可能隐藏的武器或通讯设备。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情欲的侵犯,让武凌残存的意识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屈辱。她引以为傲的、如同钢铁堡垒般的“武装”,此刻正被敌人轻而易举地、一层层地“勘探”着。

终于,那只手在她腰间的装备带上,找到了它想要的东西——那把小巧的钥匙。

强壮的匪徒站起身,走到那个刚刚逃进来的、被打断了手的同伙面前,“咔哒”一声,为他解开了束缚。那个匪徒揉着自己红肿的手腕,看着地上动弹不得的武凌,眼中充满了怨毒和快意。

“妈的…这条子…下手真狠…”他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壮匪没有理会他,只是掂了掂手中那副还带着体温的手铐,脸上露出了一丝残酷的笑容。他再次走到武凌身边,像拎一只小鸡一样,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让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然后,他抓起武凌那双因为脱力而软弱无力的手,将它们反剪到身后。

武凌的意识稍微恢复了一点,她能感觉到自己手腕上传来的冰冷触感。她想挣扎,但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完全不听使唤。

“咔哒。”

一声清脆的、充满了宿命般讽刺意味的金属声响起。

那副她亲手铐在敌人手腕上的手铐,此刻,正紧紧地、冰冷地,锁住了她自己的双手。

猎手,在这一刻,彻底沦为了猎物。

而那把唯一的钥匙,正握在敌人的手中。

壮匪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他不再理会那个断了手的同伙,而是像扛一袋麻袋一样,将浑身无力的武凌甩到自己宽厚的肩膀上,然后迈开沉重的步伐,向着地下室的另一头走去。

武凌的脑袋随着他的步伐上下颠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的视野天旋地转,只能看到一排排锈迹斑斑的管道从眼前飞速掠过。她被带离了那个充满毒气的房间,沿着一条向上的通道,重新回到了地面。

枪声。

震耳欲聋的枪声,再次灌满了她的耳朵。

她被扛着,穿过一片狼藉的、布满了弹孔和瓦砾的厂房,最终来到了一栋三层小楼的顶层。这里似乎是毒贩们最后的据点,十几个手持自动武器的匪徒正依托着窗户和掩体,与外面的警方进行着激烈的交火。

枪声如同密集的冰雹,疯狂地敲打着这栋小楼的墙壁,迸溅起一蓬蓬的水泥碎屑。窗外,警笛声已经连成了一片,将整个废弃工地包围得如同铁桶一般。

“妈的!条子越来越多了!老大,我们快被包饺子了!”一个正在窗口还击的匪徒,声嘶力竭地喊道。

坐在沙发上的头目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他狠狠地将手中的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他知道,这次的买卖,栽了。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能不能把货带出去,而是他们这群人,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壮匪将武凌扔在了他的面前。

“老大,抓了个条子。”壮匪说着,像是扔一件垃圾一样,将肩膀上的武凌,狠狠地扔在了那个头目面前的地板上。

“砰”的一声,武凌的身体与冰冷的水泥地发生了沉闷的撞击。剧烈的疼痛让她那混沌的意识,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双居高临下的、充满了审视和残忍的眼睛。

头目本来正烦躁,不耐烦地瞥了一眼地上那个穿着特警制服的“俘虏”,冷哼一声:“一个条子有什么用?能让外面的装甲车停火吗?”

但随即,他的目光,微微一凝。

他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地上这个“特警”,虽然被厚重的战术衬衫包裹着,但因为刚才被粗暴地摔在地上,衬衫的布料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胸口。而在那紧贴的布料之下…隐隐约约地,似乎有两个…不属于男性的、微微隆起的轮廓。

“等等…”头目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和兴奋,他站起身,走到武凌面前,蹲了下来。

武凌抬起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恶狠狠地瞪着他。

头目没有理会她的眼神,而是伸出那只戴着金戒指的、粗糙的手,带着一丝确认的意味,在武凌的胸口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指尖传来的,是毋庸置疑的、属于女性的柔软和弹性。

“我操!”头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脸上瞬间露出了狂喜的、病态的笑容,“是个女的!弟兄们!我们抓了个女条子!”

这个发现,让房间里所有因为被包围而士气低落的匪徒,都瞬间爆发出了一阵兴奋的、如同野兽般的嚎叫。一个活的女警,尤其是一个女特警,在这绝境之中,简直是比黄金还要珍贵的“筹码”和“玩物”。

头目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他一把抓住武凌头上那厚重的战术头盔,粗暴地扯了下来,扔到一旁。接着,又伸手,狠狠地撕下了她脸上的黑色面罩。

“让老子看看,这身乌龟壳下面,藏着一张多水灵的小脸蛋…”他淫笑着,期待着看到一张惊慌失措的、梨花带雨的俏脸。

然而,当武凌的整张脸,都暴露在灯光下的那一刻,头目的笑容,却微微僵硬了一下。

那不是他想象中任何一张女人的脸。

那是一张棱角分明、五官硬朗的脸。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线条凌厉的下颌。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因为愤怒和屈辱,此刻正涨得通红。那双眼睛里,燃烧着不屈的、如同狼崽般的凶狠光芒。

除了喉咙处没有喉结,这张脸,几乎和一个英俊的、血气方刚的少年,没有任何区别。

“我操,搞了半天,是个假小子…”头目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更加肆无忌惮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大笑。

“哈哈哈哈!弟兄们快来看!这个女警长得跟个男人一样!你们说搞笑不搞笑?”

他捏住武凌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像展示一件稀奇的货物一样,对周围的手下说道:“你们看看这张脸,再看看这胸脯…啧啧啧…老天爷可真会开玩笑!你说,老子要是现在干了她,到底是算干了个男人,还是干了个女人啊?”

周围的匪徒们,爆发出了一阵更加污秽的哄笑和口哨声。

“老大,你得翻过来看看!说不定后面还长了根几把呢!”

“这娘们儿,肯定是下面那张嘴比上面这张嘴会说话!”

一句句下流无耻的、充满了性别羞辱的污言秽语,像一把把淬了毒的锥子,狠狠地扎进武凌的耳朵里,刺穿着她早已摇摇欲坠的尊严。

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那双被反铐在身后的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的肉里。

而头目,看着她这副气到发抖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心中的兴奋和掌控欲,膨胀到了顶点。

一个完美的、前所未有的、能将外面那群条子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计划,在他脑中,迅速成型。

头目脸上的笑容愈发变态,他松开捏着武凌下巴的手,眼神像毒蛇一样,在她那被战术衬衫紧紧包裹的身体上,来回地扫视。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她那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假小子…”他蹲下身,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充满了戏谑和恶意的声音,在武凌耳边说道,“嘴巴还挺硬的嘛。不知道…你这身骨头,是不是也跟你这张嘴一样硬?”

说完,他不等武凌反应,便伸出那只粗糙的大手,隔着那层厚实的、藏青色的战术衬衫布料,一把抓住了她右边的胸脯。

“唔!”武凌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了一样。

那是一种极其屈辱的感受。对方的手掌带着一股浓重的烟草和汗臭味,隔着布料,肆无忌惮地、用力地揉捏着她最柔软、最私密的地方。那力道很大,几乎让她感到了疼痛,但更多的,是一种灵魂被玷污的、强烈的恶心感。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武凌剧烈地挣扎起来,像一头被困在陷阱里的幼兽。她试图用肩膀去撞击对方,用膝盖去顶他,但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让她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的无力、可笑。

她的挣扎,反而让头目脸上的笑容更加愉悦了。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用拇指,隔着那层布料,恶意地碾磨着她那早已因为刺激而变得硬挺的乳尖。

“啊…!”一阵尖锐的、混杂着痛楚和羞耻的酥麻感,瞬间传遍了全身。武凌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软,挣扎的力道也弱了下去。

“呵…身体倒是挺诚实的嘛…”头目嘲讽地笑着,手上却没有停下。

武凌死死地咬着牙,强迫自己忽略那只在她胸前肆虐的手,以及身体那可耻的反应。她知道,此刻任何的示弱和哭喊,都只会让这群畜生更加兴奋。她必须保持冷静,她是警察,她要用自己的专业和意志,来进行最后的抗争。

“……听着,”她喘着粗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而有力,“你们已经被彻底包围了,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现在投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头目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手上玩弄的动作停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她:“投降?小妹妹,你是不是警校的书读傻了?你看看我们这些人,哪个手上没人命?投降了,也是个死。不投降,拉着你这么个漂亮的女警官垫背,老子还赚了!”

“我不是筹码!”武凌怒吼道,再次开始挣扎。

“哦?”头目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他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同时抓住了她两边的柔软,用力地向中间挤压、揉搓。“你不是筹码?那这是什么?”

“呃啊……!”强烈的、双倍的羞辱感,让武凌的眼前一阵发黑。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胸脯,在对方那两只粗暴的大手里,被捏成了各种各样淫靡的形状。

但她依然没有放弃。她的意志,是她最后的武器。

“……顽抗到底,你们只会死得更快!现在外面布控的,不只有市局的警察,还有武警特战队!狙击手早就位了!”她强忍着身体被玩弄的屈辱,一字一句地,试图用专业的分析,来瓦解对方的心理防线,“你们的火力,根本撑不了多久!现在自首,争取宽大处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她的话,似乎真的让头目的动作,迟疑了片刻。

但随即,头目便爆发出了一阵更加疯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武警特战队?狙击手?”他像是看着一个白痴一样看着武凌,手上的动作骤然停止。

他缓缓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个还在大口喘息、试图用“法律”和“现实”来劝降自己的“菜鸟”。

“小妹妹,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啊。”

“不是我要跟他们谈条件…”他狞笑着,指了指武凌,“…而是他们,要来求我。”

“因为,你这块‘筹码’的价值,可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了。”

说完,他不再理会地上的武凌,转身对着一个手下,下达了那道决定将这场羞辱彻底公开化的命令。

“去,把我们的无线电,接到警方的公共频道上。”

“老大,接通了!”一个匪徒操作着一台改装过的无线电台,兴奋地喊道。

头目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从手下那里拿过对讲机,按下了通话键。一阵嘈杂的电流声后,对讲机里传出了警方指挥官那沉稳而严肃的声音:“这里是指挥部,请表明你们的身份和意图!”

“我是谁不重要,陈指挥官。”头目用一种轻松得近乎挑衅的语气说道,“重要的是,我手上,有你们的人。”

他顿了顿,瞥了一眼地上因为听到“指挥部”三个字而身体一僵的武凌,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

“一个女警哦。看这制服,还是个特警…啧啧,不过看她这细皮嫩肉的样子,这么嫩,不会是从警校临时拉来的壮丁吧?”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狠狠地砸进了武凌的心里。她瞬间明白了——之前那该死的通讯干扰,根本不是什么设备故障,而是这群毒贩精心策划的陷阱!他们早就料到,会有人冒进追击!

对讲机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指挥官那明显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你们想怎么样?!”

“很简单。”头目翘起了二郎腿,“第一,让你们所有的人,立刻,全部撤出这栋大楼。记住,是全部。第二,给我准备三辆加满油的商务车,停在大楼门口。我不想看到车里有任何手脚。”

“我给你们十分钟时间考虑。”头目狞笑着,补充了最后一句,“哦,对了,如果十分钟后我没看到车,或者发现你们耍花样…我就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先奸后杀。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吧。”

说完,他便松开了通话键,不再理会那头传来的、警方的怒喝。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所有的匪徒都停止了射击,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般的、兴奋的笑容。他们知道,当一个“女警人质”的身份被抛出去后,这场对峙的主动权,就已经彻底逆转了。

“把她拎起来!”头目对着那名壮匪命令道。

壮匪狞笑着上前,像抓小鸡一样,将双手被反铐的武凌从地上粗暴地拽了起来。

“走,小妹妹,带你去跟你的同事们,打个招呼。”头目拍了拍武凌那因为屈辱而涨红的脸,然后示意壮匪,将她拖到了顶楼那扇最大的、正对着楼下警方阵地的窗户前。

刺眼的阳光,瞬间让武凌有些睁不开眼。

当她适应了光线后,她看到了楼下——几十辆警车闪烁着红蓝的警灯,组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包围圈。数百名荷枪实弹的警察和武警,正依托着掩体,神情紧张地向上仰望着。她甚至能看到几个穿着同样制服的、熟悉的面孔,那是和她一同从警校被抽调过来的同学。

他们,都在看着她。

“嘿!下面的条子们!看这里!”头目嚣张地大喊着,同时,他伸出那只罪恶的手,抓住了武凌身上那件藏青色战术衬衫的衣领。

武凌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不要…!”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沙哑的、充满了恐惧的哀求。

但她的哀求,只换来了头目更加兴奋的狞笑。

“嘶啦——!”

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响起。

那件象征着荣誉与力量的战术衬衫,被他从中间,粗暴地、一撕到底!破碎的布料像两片破烂的翅膀,耷拉在她的手臂两侧。

而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之下的,是她里面那件,早已被汗水浸湿的、紧紧贴着身体的、最普通的灰色棉质运动内衣。

这个画面,通过远处媒体的长焦镜头,通过警方狙击手的瞄准镜,清晰地,传递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哈哈哈!看到了吗?你们引以为傲的特警精英,现在就在我手上!”头目对着楼下疯狂地叫嚣着,同时,他的手,再一次覆上了武凌的身体。

这一次,他没有再隔着那层厚厚的衬衫。他的手掌,直接按在了那片被灰色棉布包裹着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地方。

“唔…放开…!”武凌的身体像被蛇蝎蛰到一样,剧烈地扭动、反抗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敌人如此玩弄,这种羞耻感,比任何肉体上的疼痛都要让她难以忍受。

但她的反抗,在壮匪的钳制下,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她的扭动,反而让那只大手,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让那片灰色的棉布,与她敏感的皮肤,产生更加剧烈的摩擦。

她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呻吟,但那因为极致的羞耻和身体的本能反应而无法抑制的、剧烈的喘息声,却清晰地,回荡在这片绝望的、被无数人注视的“舞台”之上。

头目脸上的笑容,因为武凌那压抑着痛苦的喘息,而变得愈发狰狞和扭曲。他似乎厌倦了这种隔靴搔痒式的玩弄,松开了手,从腰间缓缓拔出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武凌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不是刀刃的锋利,而是一种冰冷的、圆滑的、带着死亡威胁的“线”,正在她胸口那件被汗水浸透的灰色棉布上,缓缓移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那条“线”的移动,布料的纤维正在一根根地崩断,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嘶嘶”声。她甚至能感觉到,刀尖的寒气,正透过最后一层棉纱,刺得她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让她胸前那两点早已挺立的蓓蕾,因为这极致的恐惧,而缩得更紧、更硬。

他像一个充满了恶趣味的艺术家,耐心地,一刀,一刀地,切割着她最后的尊严。

当右边的肩带被割断时,她感觉半边胸膛的束缚骤然一松。而当左边的肩带,也伴随着最后一声轻响而断裂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片早已破碎不堪的、冰冷潮湿的棉布,是如何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缓慢,从她那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乳尖上,缓缓滑落的……

那一瞬间,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如同两股巨浪,狠狠地撞击着她几近崩溃的精神。

第一种,是极致的羞耻。当胸口彻底暴露在冷风中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活剥了皮。楼下那数百道或愤怒、或同情、或震惊的目光,都仿佛变成了实质性的、灼热的探照灯,将她赤裸的、沾着汗珠的胸膛,她那两颗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可耻地挺立着的乳头,都照得清清楚楚,让她无所遁形,恨不得立刻死去。

而第二种,是荒谬的“松弛感”。在被那件湿透的、紧绷的内衣束缚了那么久之后,这突如其来的“解放”,让她那早已被汗水和摩擦折磨得红肿的乳尖,在接触到冰冷空气的瞬间,竟然产生了一丝…病态的、解脱般的快感。这种快感,比任何疼痛都更让她感到恐惧和恶心,仿佛身体在用最卑劣的方式,嘲笑着她意志的无力。

头目满意地欣赏着她脸上那副混合了痛苦、羞耻与迷茫的表情,再次拿起了对讲机。

“陈指挥官,看到了吗?你的人,身材还真不错。”他狞笑着,语气骤然变得阴冷,“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车,一分钟内不到,我就当着你们的面,玩她一分钟。计时,现在开始。你们…自己算时间吧。”

说完,他便将对讲机扔给了身旁的手下,然后,将那双罪恶的、粗糙的大手,再一次,也是第一次,毫无阻隔地,覆上了武凌那赤裸的、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胸膛。

“唔啊……!”

掌心的粗糙枪茧,与乳尖最敏感的嫩肉直接接触的瞬间,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到让她几乎失神的电流,从胸口炸开,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她再也无法抑制,一声混合着痛苦、羞耻与强烈生理刺激的呻吟,从她那被咬得发白的嘴唇间,泄露了出来。

这声呻吟,像是一道命令,彻底点燃了头目的施虐欲。他不再有任何的试探,而是用一种近乎惩罚般的、粗暴的方式,用力地、肆无忌惮地,揉捏、拉扯、玩弄着那两团并不丰满、却极其敏感的柔软。

同时,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最下流的语言,进行着魔鬼般的“现场解说”:

“啧啧,真硬啊…小警官,你这奶子是不是在欢迎我啊?你看它抖得多厉害…是不是很想被我狠狠地吸一口?你下面的小穴,是不是也跟这里一样,早就等不及,流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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