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气味弥漫的诊室内，随着妈妈用手轻轻捋了一下额前散落的发丝，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胸前曲线在白大褂下展现出惊心动魄的起伏。她从旁边拿过一个洁净的口罩戴上，只露出一双清澈却淡漠的眼眸，“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正常勃起吗？”

　　回应她的是男人忙不迭的点头动作，“勃起一直都还可以，就是之前没办法射出来，还疼，当时还以为是尿道炎，吃了几片头孢还是不行才来看的。”

　　眸光低垂，落在电脑屏幕的病历档案上，妈妈双腿自然地交叠在一起，那被修身西裤紧紧包裹的笔直双腿勾勒出完美的线条，膝盖处因姿势而微微绷紧的布料下，隐约透出底下丰腴腿肉的柔软质感。小何和黄宇航站在病人的后面，小何虽然自己有男朋友，但是跟黄宇航这么一个帅哥站在一起心里还是小鹿乱撞的。

　　“过来我给你检查一下。”清冷的指令在空气中回荡，妈妈戴上手套，示意病人到床边坐着，“裤子脱掉，小黄你也过来。”

　　黄宇航闻言也戴上了手套，跟着妈妈来到帘子后面，把小何留在外面。

　　透明的润滑液被打在戴着橡胶手套的掌心，妈妈跟黄宇航说道：“你看着我的动作。”

　　随后，转向男人的声音依然平稳，“放松，会有点凉。”紧接着，那双戴着橡胶手套、却依然能看出纤长轮廓的手，便精准地按在了男人双腿间疲软的阴茎上。

　　一股冰凉的触感瞬间传来，让男人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绷了一下，妈妈示意他放松点，随后，那覆着润滑液的手指开始缓缓动作，安静的诊室传来噗呲噗呲的液体滑动的声音。

　　“疼吗？”视线落在手中那根正逐渐充血、膨胀的器官上，妈妈问道。

　　看到男人摇头，妈妈对黄宇航说道：“这个地方比较敏感，如果病人是性功能障碍，没法勃起，试一试这里。”修长的手指随即轻轻捏住龟头下方系带的位置，“像这样。”话音未落，灵巧的小指如同羽毛般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撩过，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则覆上了男人的阴囊，指腹带着专业的态度轻柔地按压、探索。

　　“哦……”一丝紧张和羞赧爬上黄宇航的心头，虽然他知道这是正常的诊疗，但对于性方面的东西他还是从心底里觉得害羞的。

　　完全无视了助手那点不自在的情绪，妈妈面无表情地细致抚弄着男人的敏感带，在她专业而冷静的撩拨下，那根阴茎已然昂首挺立，青筋环绕的柱身彰显着它的坚硬，马眼处甚至已有点点晶莹的前列腺液悄然渗出。

　　“输精管的堵塞如果在手淫过程中疼痛，就要考虑是不是完全堵塞，还有睾丸的炎症。”半蹲着身子的姿势，让她白大褂的衣领微微敞开了一道缝隙，妈妈嗓音平和地为黄宇航讲解着，她稳稳地攥着那根滚烫的性器，手上的动作节奏分明，不时用指关节不轻不重地顶一下那沉甸甸的阴囊。

　　黄宇航在一旁细致地记录着，而他目光所及之处，躺在检查床上的男人正紧咬着牙关，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正拼尽全力抵抗着那即将决堤的快感洪流。

　　“现在疼吗？”一边维持着对肉棍温柔而持续的抚弄，妈妈一边在龟头棱沟处微微加力，感受着那根东西在她掌中兴奋的搏动，以及它所传递出的、一触即发的射精渴望。

　　喉咙里发出一声干涩的轻咳，男人清了清嗓子道：“不，不疼，就是好像快要射了。”

　　口罩完美地遮掩了所有可能的表情，“嗯，想射就射吧。”平淡无波的声线，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一股浓稠的白浊便激射而出，男人很快就在妈妈的手里交了货，从他舒展的眉头看得出来并不疼，妈妈又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射精后依然挺立的肉棍，感受着它最后的脉搏，“没什么问题。”

　　“左氧今天不输了，明天早上再查一次血象，没问题就安排出院。”一边说着，一边将沾染了体液的手套利落地褪下扔进垃圾桶，妈妈走到洗手池边，水流声哗哗响起。她对小何交代着，小何虽然干了挺长时间，但是听到那些打飞机的声音还是有点面红耳赤，轻轻地嗯了一声。

　　黄宇航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检查，以前的导师都是教他上助勃器，助勃器不行就加大剂量，再不行就去其他科检查，眼前这位气质清冷的女导师，此刻却用她那纤纤玉手为病人进行如此亲密乃至刺激的检查，这幅极具反差的画面，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禁忌的冲击力，在他心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出于职业习惯，妈妈重新换了一个口罩，她认为精液的味道会粘在口罩上，所以每次都会换一个。就在这更换的短暂瞬间，那副被口罩遮掩的绝世容颜惊鸿一瞥，滑嫩的皮肤让人看起来也就大概二十岁出头的样子，虽然已经见过好几次，不过每次看到都会有种惊艳的感觉。

　　小何把病人带走以后，妈妈按下了接诊键，外面响起了机械女声的叫号。

　　“请8号李*杨到2号诊室就诊。”

　　进来的是一位年纪在五十岁上下的男人，黄宇航示意他来到椅子前坐下，接过了他的病历简单记录了一下，这就是他的工作，目前他没有接诊的资格。

　　“这个，那个，医生，你，你好。”男人局促不安地将病历递出，坐在了椅子上，显然很紧张。

　　黄宇航把他的资料记录了以后，轻声道：“病人血压体温正常，初诊。”

　　一声淡淡的回应从电脑后方传来，妈妈嗯了一声，把面前的档案放回抽屉，又点开电脑，这才跟男人说话，“你好，你哪里不舒服。”

　　仿佛被这突然的询问惊醒，男人还没从紧张的劲头缓过来，才发现面前的女医生看着自己，他吓了一跳，原本就有些难以启齿，此时的他更紧张了，他的手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裤子，喃喃道：“啊，那个，我。”他回过头看了不远处的黄宇航一眼，仿佛想寻求一丝勇气，却又无果而返，“那个，就是那里，那里，太敏感。”

　　说罢，他下意识地抬手擦了擦额头，尽管那里并无汗水。只见女医生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在键盘上敲打着，随后，那把空灵而冷静的嗓音再次响起，“具体是怎么敏感？是性生活不持久，还是没法进行正常性行为。”

　　下唇被牙齿紧紧咬住，男人说道：“没法正常进行，在外面就射了。”他又偷偷抬眼瞥了妈妈一眼，那眼神惶惑如同一个做了错事等待责罚的孩子。

　　“什么时候开始的。”敲击键盘的动作暂停，妈妈停下手里的记录，转过头看向他。

　　努力回忆的思绪在脑海中翻腾，男人想了想，“大概半年了，没怎么注意，就好几次一摸它就射出来了。”说话间，他的视线不自觉地滑向妈妈微微敞开的领口，那里一抹雪白的肌肤与内衣边缘一闪而过，随即又被严谨合拢的白大褂所遮蔽。

　　得到回应后，妈妈嗯了一声，“之前有检查过吗？”

　　男人表示没有，今天是第一次来，“这段时间越来越严重，就是，就是太太摸他一下就射了。”

　　“没有勃起的情况下射出来还是勃起了以后射出来。”妈妈又问。

　　“勃起以后，碰一碰那个龟头就射了。”男人的声音微弱得像蚊蚋，他羞红了脸，低下头神色讷讷的，仿佛这是一件非常让人难堪的事情。

　　没有任何多余的表示，妈妈拿过一副手套，“你到那边床，裤子脱了，我给你检查一下。”

　　这直接的指令让男人瞬间愕然，“这，这里，你，你检查。”

　　回应他的只有一个简短的肯定音节，妈妈嗯了一声，把手套戴好，这时，黄宇航适时地上前一步，轻声说道：“请您放松，这是初步的检查，如果发现其他问题会做进一步检查的。”

　　男人看了看黄宇航，仿佛想从这个年轻的男性助手身上找到一点认同感，然而耳边已传来那把不容置疑的清冷声音，“请不要浪费时间，外面还有很多病人。”

　　黄宇航露出一个微笑把他带到床边，当妈妈走进检查隔间时，男人已经把裤子脱下，整齐地叠好放在床上。

　　“你放松，会有点凉。”再次将冰凉的润滑液挤在掌心，妈妈示意黄宇航走到另一边，然后半蹲下身体，双手轻轻按在了男人的阴茎上。

　　“额。”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自己的大腿肌肉，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女医生，他大气都不敢出，阴茎上传来的冰凉滑腻触感与眼前女性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馨香交织在一起，加剧了他内心的紧张与一种异样的兴奋。

　　“放松。”黄宇航在一旁说：“您配合徐医生的检查就可以了。”

　　强忍着下体传来的、混合着冰凉与轻微刺激的复杂感受，男人好一会儿才觉得温暖从女医生的手里传来，这时，妈妈的手指开始灵活地在男人的阴茎上动作起来，指尖、指腹交替使用，时而用小巧的指关节抵住根部按压，时而那纤柔的小指会似有若无地擦过紧绷的阴囊皮肤。灵活的手指配合着滑腻的液体，妈妈轻柔地搓揉着男人的下身，让原本有些紧张的男人慢慢放松下来，进入到一种临近快感的状态。

　　“啊……”一声低沉的、带着舒爽的呻吟终于忍不住逸出喉咙，阴茎开始慢慢膨胀，很快就在妈妈的手里变成一柱擎天的硬物，龟头开始慢慢地渗出前列腺液。

　　“现在有射精的感觉吗？”

　　思绪还漂浮在逐渐升腾的快感云端，听到女医生的声音传来，他连忙说道：“还没有。”

　　双手骤然停止了所有动作，妈妈静静地观察着面前的肉棍，它就那样直挺挺地竖立在空气中，因突然失去爱抚而微微跳动，却丝毫没有软弱的迹象。

　　时间在寂静中悄然流逝，好一会儿，妈妈回过头看向黄宇航，“过去多久了。”

　　黄宇航没想到妈妈忽然会这么问自己，他也一直在观察着阴茎的性状，并没有注意时间过了多久。

　　“啊，这，这个，对不起徐医生，我没注意。”懊恼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黄宇航心里暗自叫苦，确实自己应该记着勃起的时间，如果是正常性功能障碍的病人这个时间是很重要的。

　　没有责备，只是重新将目光投向那根依然坚挺的阴茎，“45，46，47，48。”她嘴里喃喃地读着秒，黄宇航连忙在心里跟着她的读秒暗自记着。

　　差不多一分钟的时候，妈妈冷不丁地抬起手，再次一把握住了那根勃起的阴茎，这突如其来的接触让男人身体猛地一颤，“额”了一声，双腿颤抖了一下。

　　“嗯。”一丝疑惑也在黄宇航心中升起，如果按照男人自诉的症状，他早泄这么严重，这个时候碰到应该会射出来了，为什么并没有这个情况？

　　“没有射精的感觉吗？”目光仿佛在与那根阴茎直接对话，妈妈问道。

　　短暂的错愕之后，男人愣了一下，“好像，好像没有。”连他自己也觉得这情况出乎意料。

　　就这么维持着握持的姿势，妈妈静静地抓着面前的阴茎，因着她半蹲的姿势和身体的微微前倾，男人从她敞开的领口看到了一片更为广阔的雪白肌肤，那耀眼的色泽与若隐若现的深邃沟壑，像磁石般牢牢吸住了他的目光，阴茎不自觉的又胀大了一圈，在她手中搏动得更加有力。

　　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变化，妈妈的手指开始在那勃起的柱身上进行更为精细的操作，指尖时而如弹奏钢琴般轻敲过敏感的龟头边缘，时而用指甲背沿着鼓胀的青筋轻轻刮搔。在女医生的操作下，男人的龟头上不断渗出前列腺液，但是却没有他说的早泄的情况，妈妈也没有刻意地刺激他的敏感带，只是让那几根灵巧的手指，在不同的区域跳着冷静而挑逗的舞蹈。

　　“目前看来并没有你所说的早泄的情况。”平淡地陈述着事实，说话间，她的身体似乎为了调整重心而稍稍前倾了一点，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那领口下的风景更为慷慨地呈现在男人眼前。尤其是那雪白双峰间诱人的沟壑，以及被白色蕾丝内衣勉强包裹、却呼之欲出的饱满弧度，都让他血脉贲张，呼吸不由自主地粗重起来。

　　妈妈没有注意到男人那几乎要燃起火花的视线，但站在侧后方的黄宇航却看得分明，他看到男人的头颅不自觉地向前探出，试图将那美妇人胸前泄露的春光，贪婪地尽收眼底。

　　黄宇航也不敢说话，他生怕自己说话的时候把检查搞砸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的目光，如同最贪婪的食客，尽情享用着徐医生领口内的“冰淇淋”。

　　调整了一下蹲姿以便更稳定地发力，妈妈换了一个姿势握住阴茎，她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已经把她的胸口看了个遍。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雪白肌肤，因持续的动作而蒙上一层细密的香汗，让本就嫩滑的肌肤看上去更加的水润诱人，男人甚至能隐隐闻到一股混合着消毒水、以及她自身淡雅体香的、极为独特的女性气息。

　　“白色的奶罩。”男人心里暗暗说了句，“可惜只看到一点点边缘，要是能再敞开一点就好了。”一股强烈的遗憾感涌上心头，男人遗憾地撇撇嘴，思绪却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这具在白大褂下依然难掩曼妙的成熟胴体，若是穿上更为性感撩人的黑色蕾丝，又会是怎样一番蚀骨销魂的景象。

　　那飘忽不定的眼神，努力地试图穿透一切障碍，他微微扬起下巴朝着里面看去，只可惜妈妈低着脑袋专注检查的姿态，恰好成了最有效的屏障。他只能看到那线条优美的锁骨，再往下是一片平坦光滑的肌肤，至于那处令人魂牵梦绕的突起，不管男人怎么努力都看不到，这可把男人急坏了。

　　仿佛是无意间回应了他内心的焦灼，女医生用手背轻轻擦了一下另一只手的手臂，这个擦拭汗水的动作，带动了白大褂的衣襟，使得领口敞开的幅度更大了些。一旁的锁骨被遮挡住，而另一旁的却是露出来的更多了，终于，那白皙如脂的乳肉边缘，以及更深处的迷人阴影，如愿以偿地暴露在男人炽热的视线中。看着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沟壑，男人的眼睛都直了，迸发出明亮的光芒。没有了白大褂的遮挡，里面的衬衫仿佛变得孤立无援，领口变得更大，男人都几乎要看到被内衣包裹的胸脯了。

　　“啊……”就在这视觉刺激达到顶峰的瞬间，龟头处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强烈快感，男人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喷涌而出。

　　虽然早有防备，但是精液也喷了一点在妈妈的白大褂上，她里面衬衫的领口也蹭到了一点。

　　黄宇航连忙拿过纸巾递到妈妈跟前，待男人完全停止射精以后，妈妈又观察了一下他的阴茎。

　　“没有太明显的早泄问题。”用纸巾擦拭着衣服上的污渍，妈妈抽过几张纸巾擦了擦衣服，眉毛轻轻挑了一下，她又脱下了手套丢进了垃圾桶。

　　“早泄的原因有很多，你这个像是心理因素影响的。”妈妈一边洗手一边说道：“平时性生活的花样多吗？”

　　说罢，她再次拿起纸巾，仔细地清理着自己衬衫领口上那点显眼的浊白痕迹。

　　“没有花样啊，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没有这种情况，不知道是不是在这里比较紧张呢。”男人一边穿裤子一边说，随后回到妈妈面前的椅子坐下。

　　指尖在键盘上快速跳动，妈妈一边在键盘上敲打着，一边说道：“器质性的问题跟心理没关系。”

　　一旁的黄宇航连忙解释，“徐医生的意思是如果您是生殖器的毛病，哪怕再怎么紧张的环境，他该有事还是有事的。”

　　男人哦了一声，诊室内又恢复了安静。

　　将打印好的病历递出，妈妈把病历打印了出来，在上面签了名字，“初诊没有发现早泄的问题，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给你安排做B超，排除一下里面的异常。”

　　这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男人连忙问：“那个，徐医生，会不会是因为我太太比较年轻漂亮的关系呢。”

　　敲击键盘的手指有瞬间的凝滞，妈妈打字的手停顿了一下，又点了几下鼠标，“嗯，有这个可能性，可能你对性刺激的耐受性不如别人，你的妻子比较漂亮也是一个外在刺激的因素，你可以回去试试在看不到她的情况下，清洁双手，让生殖器勃起，然后手淫，如果没有早泄的问题，那就是心理的影响。”

　　一边解释着，一边在系统中完成处方的开具，妈妈一边说一边又重新打字，不多时又打印出一张病历签上名字。

　　男人连忙问：“可是，可是我总不能一直不看我太太吧。”

　　身旁的黄宇航上前说道：“如果您通过手淫的方式没有早泄的问题，那问题就是您的心理影响，您可以让您的太太穿得稍微朴素一点，或者到心理科看看有没有需要用药物抑制激素的分泌。”

　　想到刚才自己因窥见女医生春光而兴奋勃起乃至射精的经历，男人想了想，反正只要不是阴茎有病就行，他接过药单写过两人就起身走了出去。

　　上午的患者不多，没有加号的情况，这天的下午是要到一个养老院给老人家做免费检查的，所以妈妈在食堂简单吃过饭以后就跟黄宇航坐上了医院安排的班车，同行的还有一些内科和内分泌科的医生。

　　“这个养老院主要是高血压和糖尿病的老人为主，还有一些痛风和慢支的，前列腺增生的，都是些慢性病。”将一份整理好的资料递给身边的助手，妈妈把一份资料交给黄宇航，就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车窗外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玻璃，温柔地洒在她略显疲惫却依旧精致的侧脸上，为纤长浓密的睫毛打上了一层光影，即便神色有些疲惫，但依旧掩盖不住妈妈的风采，让整理好资料的黄宇航看呆了。

　　养老院在市郊，要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

　　一般他们这个级别的医生，只有半天开诊，另外半天不是到社区医院坐诊就是到养老院或者上级部门开会，并不会闲着。

　　养老院的老人基本是内科的需求最多，所以内科的医生也是最忙碌的，妈妈手里只有十来个病人是需要检查的，都是前列腺增生的老人为主，小便不畅或者尿潴留的，都是老人的老毛病。

　　“叔，这是您的病历，请拿好。”黄宇航把老人交给护工以后，又来到另一个房间。

　　刚推开房门，一股混合着尿臊、潮湿霉味以及浓重药水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虽然房间阳光充足，但是依然有着一股怪味，混杂着风油精和药水的味道，两人虽然都戴着口罩但是都闻到了这些味道。

　　护工在一旁快步上前，拍着床上老人的肩膀，轻声说：“李爷爷，医生来给您检查了。”

　　床上的老人侧身躺着，听到护工的声音，他艰难地用手按着床沿，试图让自己转过身来，护工连忙扶着他帮助他翻身。

　　老人大概七十岁，虽然看上去精神还可以，但是行动不便，应该还是不能自理的。

　　黄宇航上前帮护工把老人扶起来，把枕头放在他的背部让他半靠在床边，老人浑浊的眼珠起初无神地看着前方，然后又四周看了看，当他的目光捕捉到不远处那位风姿绰约的美妇人医生时，浑浊的眼底竟飞快地掠过一丝精光，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

　　待两人把老人扶正坐好以后，妈妈上前拉过椅子在他身边坐下，轻声说：“您放松，我给您检查一下。”说罢，示意黄宇航把他的病历拿过来。

　　“小便不畅，有尿潴留的问题，自诉性功能障碍。”阅读着病历上的描述，妈妈看向老人问道：“我看您这里说了性功能障碍，您是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吗？”

　　无论多大年纪的男人都有性方面的需求，他既然说了有毛病那就需要给他解决。

　　老人的眼珠狡黠地转动了一下，又看向黄宇航，喃喃道：“让他出去吧，我不喜欢被男的看。”

　　这突如其来的要求让黄宇航怔住了，苦笑地摸了摸鼻子看向妈妈，妈妈没有看他，只是轻声道：“他是我的助手。”

　　“让他出去。”老人提高了音量，打断了妈妈的话，语气强硬，带着不容商量的意味。虽然黄宇航没来之前，她去养老院都是自己一个人的，但是既然黄宇航现在是跟着他学习的，她也要对黄宇航负责任。

　　不愿让导师为难，黄宇航也不愿意妈妈为难，连忙说：“好的，那徐医生，我先出去吧。”

　　妈妈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黄宇航跟护工交代了几句就出去了。

　　待黄宇航离开，房间内只剩下三人，妈妈这才重新转过身看向老人，“您能说说是什么样的不舒服呢。”

　　浑浊的目光在护工和妈妈身上扫过，老人看了护工一眼，最终将视线牢牢锁定在近在咫尺的美妇人身上。他已经从这个女医生身上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尽管那件白大褂宽大保守，但他的目光却仿佛带着穿透力，透着精光的眼睛似乎要把美妇人的衣服剥开。

　　一只干枯蜡黄、布满老年斑的手，颤巍巍地从被子下伸出，老人从被子下面伸出一只干枯蜡黄的手，攀上了女医生拿着病历的一只手上，轻轻地摩挲着，手背上传来的粗糙且湿冷的触感让妈妈眼底迅速掠过一丝厌恶，妈妈的眼睛闪过一丝不悦，轻轻地抽了抽却被他紧紧抓着。

　　“那个，医生啊。”老人张开嘴，露出满口黄黑污渍的牙齿，里面的牙齿布满着黄黑色的烟渍，看上去就让人生理不适，“就是我的这个啊，这个阴茎，他老是半软不硬的，你帮我看看嘛。”

　　眉宇间蹙起深深的沟壑，妈妈的眉头紧皱，老人手里的动作让她觉得恶心，虽然她用力的话应该可以抽出来，但她也怕弄伤老人，只能任由他揩着自己的油。

　　“您先放开我行吗？我会帮您检查的。”强压着心头的反感，妈妈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另一只手想要掰开老人的大手，这样的倚老卖老、趁机揩油的男人自己不是没见过，也习惯了，但每次遭遇，仍会觉得无比膈应。

　　老人咧嘴一笑，嘴里满是烟味，他拉着妈妈的手却一刻不肯松开。

　　“那个谁，你帮我把被子弄开，让咱大医生检查一下。”老人向不远处的护工努了努嘴，护工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妈，黑黑胖胖的，却是慈眉善目，她也明白对待这些老人需要温柔和耐性。

　　护工上前看着老人拉着女医生的手，她也习以为常了，这个人总是色心不改，一些年轻的女护工都不敢来他这，因为每次都被他揩油。

　　她也只能轻声跟妈妈说：“医生您多担待，李爷爷他是这样的，但是他没有恶意。”说罢拉开了老人的被子，露出他只穿着四角裤的下身。

　　无奈地微微颔首，妈妈点了点头，让她把老人的裤子脱下，露出了双腿间丑陋的肉棍和毛茸茸的双腿。

　　一只手仍被那令人不适的干枯手掌紧紧攥住，妈妈的一只手被老人抓着，她只能压着情绪说：“叔，您先放开，我要给您检查一下。”

　　贪婪的目光在妈妈白大褂的缝隙间逡巡，老人看着妈妈白大褂里面漏出的衣服，仿佛看到的不是衣服，是白花花的肉体。

　　“医生，你结婚了吗？看上去好年轻呢。”老人嘿嘿一笑，另一只手摸上了妈妈的膝盖，那粗糙如砂纸般的手掌带着令人战栗的温度，干枯粗糙的大手一点点地攀上妈妈的大腿，轻轻摩挲着，虽然隔着裤子，不过妈妈穿的裤子的布料很舒适，摸上去就跟丝绸一样滑腻。

　　眉头紧紧锁住，冰冷的视线如同手术刀般射向那只不规矩的手，妈妈眉头紧皱，眼睛冷冷地盯着他，老人也不觉得羞愧，嘿嘿笑着揩着女医生的油，护工早已退到不远处的桌子边站着，看不到二人的动作。

　　看妈妈不回应，他也不着急，只是继续追问：“医生说说嘛，你看上去那么年轻，是不是还没结婚呢。”

　　口罩完美地隔绝了表情，却掩不住声音里的疏离，妈妈戴着口罩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只是淡淡地说道：“我儿子都上高中了。”说罢，一只手掰开了老人摸着自己膝盖的手。

　　老人嘿嘿一笑，脸上带着得意的神色，“啧啧，看不出来呢，你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平时工作是不是很忙啊，你看你，哎哟，这皮肤真好。”话音未落，那只刚刚被拨开的手再次顽固地覆了上来，说罢，他的那只手又摸上妈妈的膝盖，轻轻地捏了一下，指尖传来的紧致且充满弹性的触感，让老人满足地眯起了浑浊的双眼，紧致的肉感充斥在他的掌心之中，满足着他那干涸了许久的内心。

　　再次用冰冷的动作拒绝，妈妈冷冷地拨开他的手，“请你配合我的检查，不然我就回去了。”

　　老人也不恼，他重新躺好，笑着说：“来吧，这里。”说着还用手摇了摇自己双腿间跟虫子一样的阴茎。

　　一道冰冷的眼风扫过那丑陋的部位，妈妈冷冷地瞥了一眼他的下半身，只见他的手轻轻摇晃着双腿间的肉棍，就像一只肥肥的长毛虫一样，满脸堆笑地看着自己。

　　从随身的医疗包里取出一次性手套和润滑液，妈妈从地上的包里拿出一双一次性手套和润滑液，淡淡地说了句，“您放松点，会有点凉。”随后身子前倾，拉开了他玩弄自己阴茎的手，摸上了老人的阴茎。

　　老人夸张的“噢”了一声，双腿踢了一下，他的阴茎在妈妈手里跳动着，“哎哟，医生你的手好软好舒服呢。”

　　无视了他那令人作呕的呻吟，妈妈没说话，按着他阴茎的手轻轻在上面按压着，一边观察阴茎的性状。

　　“这里疼吗？”手指在龟头下方系带处施加压力，妈妈捏着龟头的下端问道。

　　“不疼不疼，还有点爽，嘻嘻。”老人嬉皮笑脸地说道，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摸上了妈妈的膝盖。

　　胸腔内翻涌的怒意被强行压下，妈妈强忍着自己的怒意，她深知对于这种老无赖，越是表现出反感，对方只会越发放肆。这些人的行径越给他表情他就越得意。

　　那只枯瘦的手掌得寸进尺地在膝盖处流连，老人的手在妈妈的膝盖上摸索着，隔着裤子也能让他觉得舒爽，再看向观察着自己阴茎的女医生，看她一副认真的样子心里更是得意，手的范围开始向上扩张，指尖已经触碰到大腿外侧的布料，差一点就能更深入地抚上女医生那丰腴的大腿了。

　　身体不着痕迹地向后挪动了少许，妈妈的身子往后退了一点，瞬间拉开的距离让老人的手僵在半空，他还是没得偿所愿，他也不着急，退而求其次般在女医生的膝盖上轻轻撩拨着，手指在上面跳起了舞。

　　手上持续着对那根软塌肉棍的刺激，妈妈的手套弄着面前的肉棍，它始终没有勃起，“您这个情况持续多久了？之前有吃过什么药物吗？”

　　老人摇头说：“我想想哈。”手却是得寸进尺地向下滑去，抓住了妈妈纤细的脚踝上方的小腿部位，手却是抓着妈妈的一点小腿摸索起来，见到妈妈一副“忍气吞声”的模样，动作便越发的大胆了起来，他的手指轻轻点着妈妈的长腿，一点一点的朝着双腿的中间走去。

　　脸上依旧是那副职业性的平静面具，妈妈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抓着老人阴茎的手加了一点力，同时，膝盖并拢，将双腿紧紧夹住，双腿夹着不让老人的手再前进一分。

　　“持续了有一两个月喽，之前没什么性需求也没注意，嘿嘿。”老人笑着，脸上的皱纹都变成花纹了，他的手也不继续向前，就停留在妈妈的小腿上抚摸着。

　　妈妈没有回答，就是继续撩拨着他的阴茎，手指轻轻地在肉棍上拨弄着，但是没看到它有勃起的迹象。

　　这时，老人浑浊的眼珠转了转，老人说道：“医生，我有时候看到美女也会勃起，你要不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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