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沿着树影斑驳的人行道漫无目的地走着，午后的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洒下点点光斑。S市的喧嚣在身后渐渐远去，这一带多是住宅区，偶尔有车辆驶过，带起几片落叶。

拐过街角，一座熟悉的校门映入眼帘。这是我曾经就读的高中，米白色的围墙，铁艺大门上装饰着繁复的花纹，门口"晨光高级中学"的烫金校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正值下午第一节课时间，校园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梧桐树的沙沙声。

"真是怀念啊。"我轻声自语，信步走向校门。保安室里坐着一位穿着制服的中年保安，他抬头看见赤身裸体的我，只是微微点头，随即又低下头继续看报纸，仿佛每天都有裸体访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走进校园，红白相间的教学楼在阳光下格外醒目。操场上空无一人，篮球架在空地投下长长的影子。我沿着熟悉的林荫道向前走，两旁是郁郁葱葱的香樟树。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不知是从哪个花坛传来的。

在教学楼后的花园里，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独自坐在长椅上，膝盖上摊开一本教科书。及腰的长发在脑后松松地扎成马尾，几缕发丝垂在颊边。白色的校服衬衫熨烫得平整挺括，深蓝色的百褶裙下，穿着白色长筒袜的双腿并拢倾斜，姿态优雅。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身上跳跃，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是陈雨晴。我曾经暗恋了三年的女孩。

她比记忆中更加美丽了。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近乎透明，长而密的睫毛低垂，专注地看着书页。樱桃般的唇微微抿着，偶尔因为思考而轻轻噘起。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裙摆下的大腿线条流畅优美，白色长筒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袜口有一圈精致的蕾丝花边。

我走近时，她抬起头，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林坚同学，好久不见。"

"你还记得我？"我在她身边坐下，手臂自然地环上她的肩膀。

"当然记得。"她合上书，转向我，"高二那年你突然向我表白，我们交往了半个月呢。"

我轻笑一声，手指抚过她的长发。发丝柔软顺滑，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那时候我多喜欢你啊。每天最早到教室，就为了看你进门的样子；体育课总是偷瞄你打排球的身影；甚至收集你偶尔掉在地上的头发..."

"可是后来你突然就不理我了。"她的语气平静，像在说别人的事。

"因为腻了。"我直言不讳，手指滑到她衬衫的领口，轻轻摩挲着她的锁骨，"不会有人拒绝我的世界，太无趣了。"

她微微歪头，眼神纯净："那现在呢？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伸手将她抱到我的腿上。她轻呼一声，教科书掉在地上，但很快调整姿势，双手自然地搭在我肩上。隔着薄薄的衬衫，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

"既然重逢了，"我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你就继续陪在我身边吧。不过这次，换一个身份。"

她眨了眨眼睛，长睫毛像蝶翼般扇动："什么身份？"

"我的专属小便器。"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陈雨晴的脸上绽开一个甜美的笑容，仿佛我刚刚送了她一束最漂亮的玫瑰。"这是我的荣幸。"她轻声说，主动解开衬衫最下面的两颗扣子，露出平坦的小腹，"现在就要使用吗？"

"等等。"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栋建筑上，"去那里。"

那是学校的艺术楼，一楼有一间音乐教室。我牵着陈雨晴的手走向那里，她温顺地跟在我身边，步伐轻快，就像我们真的是久别重逢的恋人。

音乐教室里空无一人，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洒进来，在深色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立在教室中央，琴盖打开着，谱架上还放着乐谱。墙边排列着谱架和各种乐器，空气中弥漫着松香和旧木头的气味。

我走到钢琴前，随手按了几个琴键，清脆的音符在空气中振动。

"躺下。"我指着钢琴光洁的黑色盖板说。

陈雨晴点点头，双手撑在琴边，轻盈地跃坐上去，然后慢慢仰躺在钢琴上。她的长发披散开来，像黑色的瀑布。我伸手将她的裙摆掀到腰间，白色内裤包裹着柔美的曲线。

"记得吗？"我一边抚摸她的大腿内侧，一边说，"高二那年的音乐课，[[rb:你曾经在这架钢琴上弹过 > 月光]]。"

"你记得真清楚。"她微笑，眼神朦胧。

我俯身吻了吻她的小腹，然后站直身体，肉棒已经勃起，对准她的脸。

"先帮我含一下。"

陈雨晴没有任何犹豫，侧过头，张开樱桃小口将龟头含入。她的口腔温热湿润，舌头生涩地舔舐着。我低头看着她，这个曾经让我朝思暮想的女孩，现在正温顺地为我口交。她的眼睛闭着，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阴影，表情虔诚得像在完成什么神圣的仪式。

过了一会儿，我退出她的嘴，拍了拍她的脸颊："好了，转过来。"

她乖巧地翻身，趴在钢琴上，臀部微微翘起。我站在她身后，掀起她的裙子，扯下白色内裤。她的臀部白皙丰满，像两个饱满的水蜜桃。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中间粉嫩的缝隙。

"要进去了。"我扶住她的腰，腰部前挺。

肉棒轻易地滑入她紧致的阴道。陈雨晴闷哼一声，手指抓紧了钢琴的边缘。我开始缓慢地抽插，每一次进入都感受到她内部的温热包裹。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在音乐教室里回荡，混合着钢琴因为震动发出的微弱共鸣。我低头看着我们交合的部位，她的爱液让进入变得顺畅，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少许透明的液体。

"啊...林坚..."她轻声呼唤我的名字，声音带着喘息。

我加快速度，双手抓住她的臀部，指甲陷入柔软的肌肤。钢琴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晃动，偶尔压到琴键，发出不成调的音符。

就在这时，教室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音乐教师制服的年轻女性走进来，她看到我们，只是微微一愣，随即自然地走向墙边的柜子。

"请继续，不用在意我。"她微笑着说，从柜子里取出一沓乐谱，"我只是来拿点东西。"

我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打量这位女教师。她约莫二十七八岁，身材高挑，栗色的长发在脑后挽成发髻。白色衬衫配黑色西装裤，显得干练利落。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深邃有神，嘴角有一颗小小的痣，平添几分妩媚。

"你是新来的音乐老师？"我问，动作不停。

"是的，我姓苏。"她抱着乐谱，站在不远处观看我们做爱，表情自然得像在欣赏一场演出，"需要我为您伴奏吗？"

这个提议让我笑起来："好啊。"

苏老师点点头，走到教室另一边的立式钢琴前坐下，打开琴盖。她思考片刻，手指落在琴键上，[[rb:肖邦的 > 夜曲]]在教室里流淌开来。

在优美的钢琴曲中，我继续干着陈雨晴。音乐节奏缓慢抒情，与我的动作形成奇妙的反差。陈雨晴在钢琴盖上呻吟，身体随着我的撞击前后晃动。

"啊...嗯...林坚..."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指甲在钢琴光亮的表面上划出细微的痕迹。

我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衣领，将衬衫往下拉，露出整个背部。她的脊柱线条优美，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我吻着她的背，留下淡淡的红痕。

苏老师的演奏技巧很高超，《夜曲》之后，[[rb:她又弹起了 > 蓝色多瑙河]]。轻快的圆舞曲节奏让做爱变得更有趣味，我甚至跟着节奏调整抽插的频率。

"老师，"我边动边说，"过来一下。"

苏老师停下演奏，优雅地起身走来。我示意她站在陈雨晴头部旁边。

"张嘴。"我对陈雨晴说。

陈雨晴顺从地张开嘴，我则对苏老师说："尿在她嘴里。"

苏老师微笑着点头，解开西装裤的扣子，蹲下身，对准陈雨晴的嘴。淡黄色的尿液呈弧线射出，准确地进入陈雨晴的口中。陈雨晴闭着眼睛，喉头滚动，乖乖地吞咽着。

我看着这一幕，抽插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尿液从陈雨晴嘴角溢出，顺着脸颊流到钢琴上。苏老师尿完后，贴心地把最后一滴也抖进陈雨晴嘴里。

"谢谢老师。"陈雨晴轻声说，舌头舔去唇边的残液。

这种彻底的支配感让我兴奋不已。我猛力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在陈雨晴体内射精。精液灌满她的子宫，她全身痉挛，达到高潮。

拔出肉棒后，我转向苏老师："现在轮到你了。"

苏老师会意，主动躺到另一张桌子上，分开双腿。我再次勃起的肉棒轻易进入她湿滑的洞穴。与陈雨晴不同，苏老师的阴道更加成熟紧致，包裹感极强。

在我干着苏老师的同时，陈雨晴从钢琴上爬下来，跪在我腿边，开始舔舐我的睾丸。她的舌头灵活温热，带来额外的快感。

就这样，我在音乐教室里度过了整个下午，轮流使用着两位女性。当夕阳西斜，橙色的光芒透过窗户洒满教室时，我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来。

"从今天起，"我对陈雨晴说，"你就是我的专属小便器了。跟我走吧。"

陈雨晴脸上浮现幸福的红晕，她整理好裙装，向我深深鞠躬："是，主人。"

我转身走向门口，陈雨晴温顺地跟在我身后。经过苏老师时，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今天谢谢你的伴奏。"

"随时欢迎您再来，林先生。"她微笑着说，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弯成月牙。

走出艺术楼，校园里已经响起下课铃声。学生们从教学楼里涌出，看到赤身裸体的我和身后衣衫稍显凌乱的陈雨晴，没有人表现出惊讶。几个女生还友好地向我们打招呼。

"去厕所。"我对陈雨晴说。

她点点头，引领我走向最近的女生厕所。里面有几个女生正在补妆，见到我们，自然地让出位置。

我站在洗手池前，陈雨晴跪在我面前，张开嘴。我排尿时，她仔细地接住每一滴尿液，就像在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周围的女生们继续聊着天，讨论今天的功课和明天的计划，完全无视正在发生的这一幕。

尿液结束后，陈雨晴仔细地咽下最后一口，然后用舌头清理我的肉棒，确保没有残留。她的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这样做过千百次。

"很好。"我抚摸她的头发，"我们走吧。"

离开学校时，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陈雨晴紧跟在我身后半步的距离，像最忠诚的随从。路过校门口那家我曾经偷偷看她买奶茶的店铺时，我停下脚步。

"想喝奶茶吗？"我问。

她眼睛一亮，但很快摇摇头："我是您的小便器，不能喝那些东西。"

我笑了，拉着她走进店铺。店员微笑着迎接我们，对我赤身裸体的样子视若无睹。

"一杯珍珠奶茶，全糖。"我点单，然后对陈雨晴说，"今天破例。"

等待奶茶的时候，我注意到柜台后有一个年轻的女孩，看起来像是兼职的高中生。她穿着店员的围裙，下面是学校的制服裙，白色长筒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

"你，"我指向她，"过来。"

女孩乖巧地走过来，脸上带着职业微笑："请问有什么需要？"

我伸手探入她的裙底，直接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她微微颤抖，但保持微笑。

"很可爱的孩子。"我对陈雨晴说，手指继续向上探索，碰到她内裤的边缘。

陈雨晴点点头，捧着刚做好的奶茶小口喝着，眼睛幸福地眯起。

我玩弄着女店员，直到奶茶喝完，才抽回手。

"我们走吧。"我对陈雨晴说，转身离开奶茶店。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即跟上我的脚步。

夜幕开始降临，街灯一盏盏亮起。我们走在回市中心的路上，陈雨晴始终紧跟在我身后。有时我会突然停下，她就立刻跪下，张开嘴准备承接我的尿液。路过的行人对这一幕视若无睹，偶尔有人还会友善地绕开，以免打扰我们。

在一个红绿灯路口等待时，我注意到对面大楼的电子屏幕上正在播放一则旅游广告。画面里是碧海蓝天，洁白的沙滩，椰林树影。

"想去海边吗？"我问陈雨晴。

她仰头看着我，眼睛在街灯下闪闪发光："您想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我笑了，伸手抚摸她的脸颊。这个曾经让我心跳加速的女孩，现在完全属于我，以最卑微的方式。

绿灯亮起，我们随着人流走过斑马线。我赤身裸体地走在夜色中，身后跟着温顺的陈雨晴。S市的霓虹灯在我们身边闪烁，车流如织，这座城市一如既往地运转，对我的存在习以为常。

走了一段路，我感到有些疲惫，便在路边长椅坐下。陈雨晴立即跪在我面前，将头靠在我膝盖上。

"累吗？"我问。

她摇摇头："只要在您身边，就不会累。"

我抬头望向星空，思考接下来要去哪里，要做什么。这个世界是我的游乐场，所有人都是我手中的玩偶。而陈雨晴，我曾经渴望不可得的梦中情人，现在只是我随身携带的小便器。

这种反差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陈雨晴抬起头，好奇地看着我，但什么也没问。

"起来吧，"我拍拍她的头，"我们去找点乐子。"

她乖巧地站起来，跟在我身后。我们再次融入夜色中，走向更加繁华的街区，那里有更多的可能性，更多的玩具，等待我去发现，去玩弄。

在这个平然的世界里，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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