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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身为鸢尾骑士的贝亚德,却被指挥官调教为雌犬,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4 16:29 5hhhhh 1740 ℃

  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吹拂着港区指挥大楼的落地窗。阳光正好,将室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刚刚处理完一些文件的指挥官不由得伸了个懒腰。

  “指挥官,这是本周的后勤物资消耗报告,已经分类整理完毕,请您过目。”

  清冷如玉石相击的声音响起。

  指挥官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抬起头,视线越过桌面,落在了他本周的新任秘书舰——贝亚德身上。

  及腰的金色长发如流金瀑布,一丝不苟地垂在身后。鸢尾的女骑士身着那套融合了铠甲与裙装的华丽服饰,手持长剑,英姿飒爽地立在桌前,仿佛不是来当秘书,而是来守卫圣殿。她那双浅紫罗兰色的眼眸里,没有丝毫多余的情感,只有纯粹的、属于骑士的忠诚与理性。

  看着眼前姣好的面容和诱人的身材,指挥官感到自己心情都要好了许多。

  “辛苦了,贝亚德。”指挥官笑了笑,伸出手去接那份文件。

  他的手指在接过文件的瞬间,“不经意”地划过了贝亚德那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背。那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隔着薄薄的织物都能感受到其下肌肤的细腻。港区姑娘们这么多,指挥官早已习惯这种揩油行为,其他舰娘当然盼着与指挥官能有更多的亲密互动。

  不过贝亚德刚到港区不久,对指挥官如何“祸害”自己的姐妹们尚不了解。对于指挥官的行为,眉头微不可查地一蹙,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仿佛刚才的接触只是一场错觉。

  “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她的语气依旧平淡。

  指挥官并未在意她的冷淡,这港区的舰娘们性格各异,含蓄的,还有小莫那样热情过头的,当然对于小莫,指挥官有时欲擒故纵,故意“冷落”让小莫更加饥渴难耐。像贝亚德这样恪尽职守、宛如骑士般圣洁的类型,反而更能激起他内心深处那点隐秘的征服欲,毕竟。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高大挺拔身躯下,是常年锻炼出的紧实腹肌,以及一颗对属下舰娘们关爱有加,却也暗藏色心的灵魂。

  他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贝亚德身边,一边看着报告,一边状似无意地评价道:“嗯……燃料消耗比上周更多了,看来最近的出击任务有些频繁了。得让大家多休息一下。”

  说着,他的手自然地搭在了贝亚德那由银色甲片覆盖的肩膀上。甲片冰凉,但手掌下的温热却能透过缝隙传递过去。

  “指挥官。”贝亚德的声音冷了三分,她微微侧身,恰到好处地避开了他的手掌,“请慎重,我们现在处于工作时间。我的职责是辅助您的公务,而非其他。”

  她的拒绝明确而直接,不带一丝扭捏,正如一位真正的女骑士,用无形的剑鞘格开了所有不合礼仪的试探。

  “哈哈,抱歉抱歉,”指挥官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脸上却挂着玩味的笑容,“只是觉得你一直这么紧绷着,想让你放松一点。别误会。”

  “我并未感到紧绷。”贝亚德微微躬身,“如果您没有其他吩咐,我将回到我的岗位上。”

  说完,她便转身回到了办公室角落的秘书专属座位上,重新挺直了腰背,像一尊精致而疏离的雕像。

  指挥官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毕竟,对肉食系舰娘唯唯诺诺,对这种一本正经的舰娘重拳出击才是屑指的本色。

  一块完美的璞玉,坚硬、冰冷、无懈可击。但正因如此,当它被强行撬开外壳,展露出内里温润柔软的核心时,那份反差才会显得格外……动人心魄。

  接下来的一周,指挥官没有再进行过分的身体接触,但他总会在言语间进行各种各样的挑逗,或是用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她那被紧身衣勾勒出的曼妙曲线。而贝亚德,则始终以她那骑士般的理性和纪律,将一切都阻挡在外。

  连续一周的高强度工作,让指挥官感到了深深的疲惫。港区新航线的开辟、塞壬的异动、各项演习的筹备……无数的事务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当他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时,窗外已是繁星满天。他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决定回自己的别馆好好泡个澡。

  当推开别馆大门的一瞬间,他愣住了。

  玄关的灯光下,一道身影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那不是他所熟悉的、身着骑士裙装的贝亚德。

  眼前的她,身上穿着一套布料少得可怜的蓝色亮面兔女郎服。紧身的衣物将她那锻炼得恰到好处、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胸前高耸的丰满几乎要撑破束缚,裸露的大片雪白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腰肢纤细,下方是浑圆挺翘的臀部,上面还点缀着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兔尾。修长笔直的双腿被白色渔网袜包裹,一直延伸到脚下的蓝色高跟鞋。头上那对长长的兔耳朵,正随着主人的不安而微微颤动。

  那张总是清冷如霜的俏脸上,此刻写满了羞耻与挣扎,紫罗兰色的眼眸像受惊的小鹿,不敢与他对视。

  这……是什么情况?

  “贝亚德?你这是在做什么?”指挥官关上门,声音里带着一丝讶异和浓浓的兴趣。

  “指、指挥官……您问我在做什么?没想到您也有不太了解的事呢,就当这是一种新的骑士修行,好好期待我的表现吧。”贝亚德的声音细若蚊呐,她攥紧了拳头,似乎在给自己鼓气,终于抬起头,脸颊红得像要滴血,“您这周为了港区日夜操劳,非常辛苦。而我……我身为秘书舰,之前却对您那么严格,甚至误会了您的关心……我觉得很抱歉。”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我想补偿您。而且,我也想……更好地理解指挥官。所以……请您……帮助我‘修行’吧!让我成为更能为您分忧解难的秘书舰!”

  她将“修行”两个字咬得很重,仿佛这是真的在进行某种神圣的骑士试炼。

  指挥官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精光。他知道,这位认真的女骑士,是用她自己那套独特的、属于骑士的逻辑,说服了自己做出眼下这番惊世骇俗的举动。她将这视作一种“补偿”和“修行”。

  真是……可爱到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她。

  “修行,吗?”指挥官缓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勾起她胸前那片紧绷的布料边缘,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可以。既然这是你的请求,作为指挥官,我有义务帮助你‘成长’。”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那么,修行的第一课。跪下,像只真正的兔子一样,爬到我面前来。”

  贝亚德的身体猛地一颤,紫罗兰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屈辱和挣扎。这和她想象中的“修行”似乎不太一样,这是她从港区其他舰娘那听来的,指挥官就好这口,能放下骑士的尊严,换上这身服装已是不易。但看着指挥官那双深邃的、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她咬紧了下唇,那份属于骑士的、一旦决定便不再动摇的固执占了上风。

  她屈辱地、缓缓地弯下膝盖,双手撑地,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跪趴在了冰凉的地板上。高跟鞋让她难以保持平衡,身体微微晃动,更显得楚楚可怜。

  “很好。”指挥官满意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双腿交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爬过来。”

  贝亚德闭上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她抛弃了骑士的尊严,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像一只真正的宠物兔般,四肢着地,羞耻地、一步一步地爬向了她的主人,她的指挥官。

  光滑的地板映出她此刻淫靡的姿态,身后的兔尾随着爬行一摇一摆,充满了无言的诱惑。

  当贝亚德以一种屈辱的姿态爬到指挥官脚边时,真正的“教诲”才刚刚开始。她终于爬到指挥官脚边时,一只穿着军靴的大脚已经抬起,轻轻地踩在了她的背上,将她压得更低。

  “修行的内容,会远超你的想象,贝亚德。”指挥官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做好觉悟了吗?我忠诚的女骑士。”

  回答他的,是贝亚德压抑在喉咙深处,一声混合着屈辱与颤栗的呜咽。

  “修行的第一课,是抛弃无用的尊严。”指挥官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冰冷而威严,不带一丝情感。他甚至没有低头看她,只是端起桌上的红酒,轻轻摇晃着,“骑士的尊严在战场上或许有用,但在我的房间里,它只是阻碍你进步的枷锁。现在,我要你卸下它。”

  他的军靴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踩在了贝亚德的背上,将她本就低下的头颅压得更低,几乎要贴到冰凉的地板上。“抬起头,看着我。”

  贝亚德屈辱地照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看到指挥官的目光终于落在了自己身上,那眼神如同在审视一件物品,品尝着杯中的红酒。

  “张开你的嘴。”

  这句命令如同一道惊雷,在贝亚德的脑海中炸响。她瞬间明白了将要发生什么,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拼命地摇着头,无声地抗拒着。那对蓝色的兔耳朵也随之慌乱地摆动。

  “嗯?”指挥官的鼻腔里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贝亚德随即有些不情愿的张开了自己的嘴,指挥官也毫不犹豫的将口中的红酒吐入其嘴中。

  “贝亚德,你称呼这为‘修行’。修行者,难道可以违抗主人的指令吗?还是说,你的补偿,仅仅是穿上这身衣服让我看看而已?”

  他的话语精准地刺中了贝亚德的软肋——那份属于骑士的、言出必行的承诺。她是为了补偿,为了更好地理解指挥官才来到这里的。如果在这里退缩,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以及内心的挣扎,都将变成一个笑话。

  “不……不是的……”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辩解。

  “那就证明给我看。”指挥官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用你的行动,而不是你的眼泪。”

  漫长的沉默后,贝亚德闭上了双眼,长长的金色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她颤抖着,缓缓地张开了自己那曾说着清冷话语的唇。这是一个投降的信号,一个将骑士荣耀彻底踩在脚下的动作。

  指挥官满意地点头,让她跪在自己面前,在那张精致而屈辱的脸庞靠在自己胯下。他没有立刻行动,而是伸出手,用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看着自己。

  “记住这种感觉,贝亚德。记住你此刻的无助与顺从。这是你向我献上忠诚的第一步。”贝亚德只有遵照指挥官的指示,用牙齿咬住拉链,将早已膨胀的肉棒释放出来

  “很好,就让主人先给予你一点奖励。”

  说完,他便不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将自己那勃发的粗大肉棒,粗暴地送进了她温热的口腔。

  “呜……!”贝亚德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陌生的、充满侵略性的气息瞬间占据了她的一切感官,巨大的尺寸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强烈的异物感让她本能地想要后退、想要呕吐。但指挥官的手却像铁钳一样抓着她的后脑,让她无处可逃。

  “不许退缩。用你的舌头,学会取悦我。”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蛊惑,“想象一下,这不是屈辱,而是你用身体侍奉主人的无上荣耀。你的嘴,现在是我专属的剑鞘。”

  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地板上。贝亚德被迫地、笨拙地开始学习。她那属于骑士的骄傲,在每一次吞咽和吮吸中被无情地碾碎。她能感受到指挥官的欲望在自己的口腔中变得愈发坚硬、滚烫,那份属于男性的、野蛮的征服感,通过这种最直接的方式,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贝亚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她试图偏过头去,但头皮传来的剧痛让她明白任何反抗都是徒劳。那根滚烫的肉棒在她唇瓣上粗鲁地摩擦着,前端的粘液被抹开,将她的嘴唇弄得一片湿滑黏腻。在指挥官愈发不耐的力道下,她被迫地、僵硬地伸出自己柔软的舌尖,极其轻微地舔了一下那狰狞的龟头。一股浓重的、属于男性的腥膻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笨拙地模仿着从某些不堪入耳的传闻中学来的技巧,用舌头生涩地在那巨大的头部打着转。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龟头下的沟壑,以及随着她的动作而愈发坚硬、滚烫的肉体。指挥官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抓着她头发的手微微放松,转而按在她的后脑上,开始主动地将自己的肉棒向她口腔深处挺送。

贝亚德被迫张大嘴巴,感受着那根巨物撑开她的口腔,碾过她的舌根,粗暴地捅向她的喉咙深处。强烈的异物感引发了剧烈的干呕,生理性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混合着嘴角溢出的、混合了唾液的淫水,拉成一道晶亮的银丝,顺着她的下巴缓缓滴落。每一次吞咽,每一次吮吸,都像是在用牙齿将自己引以为傲的骑士精神嚼得粉碎,再和着唾液与屈辱一同咽下。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咕啾、咕啾”的声响,淫靡而下贱。那份属于男性的、野蛮的征服感,通过这根在她口腔中肆虐的肉棒,将滚烫的欲望与不可磨灭的耻辱,一同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最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贝亚德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昏厥时,指挥官却忽然抽身而出。她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着,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但“修行”并未结束。

  “看来你的身体还不够听话。”

  指挥官的声音冷漠如冰,不带一丝温度地回荡在客厅里。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拂过深红色天鹅绒窗帘,解下了数条用来束缚窗帘的金色装饰绶带。绶带末端的流苏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而冰冷的光芒。他拿着绶带,踩在光洁的木地板上,发出轻微而沉闷的“嗒、嗒”声,一步步走向瘫软在地的贝亚德身后。

  “真正的顺从,是身体的本能也必须服从我的意志。”

  贝亚德跪坐在地上,汗水已经布满了她裸露出的光滑的脊背,她抬起头,透过被汗水打湿而粘在脸颊上的几缕金发,惊恐地看着指挥官手中那一把华丽的绶带。那耀眼的金色在她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中,显得如此刺眼,不祥的预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浑身冰冷。她想要逃,想要挣扎着爬开,但四肢却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酸软,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牵扯着肌肉深处传来的战栗,根本无法支撑她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指挥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徒劳的挣扎,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他弯下腰,温热的指尖轻易地触碰到了贝亚德冰凉的手腕。那触感让她如同被电击般猛地一颤。他毫不费力地抓住了她的双手,将它们扭转着反剪到她身后。骨节被强行扭转的轻微痛感让她蹙起了眉头。金色的绶带一圈圈地缠绕上她纤细的手腕,光滑的丝绸质感与她微微发烫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他捆绑的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近乎于艺术创作的专注,最后在她腕骨上方系上了一个紧实无比的死结。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他并未停手,而是拿起另一条绶带,绕过她的脖颈,从她身前垂下。冰凉的丝绸滑过她锁骨的皮肤,让她抑制不住地轻颤。绶带穿过她饱满的双乳之间,将两团柔软挤压出诱人的弧度,然后向下延伸,紧紧地绕过她的腰肢,最后回到背后,与捆绑着手腕的绳结交汇、固定。贝亚德的身体被迫向后挺起,胸部高高耸立,呼吸也因此变得急促而困难。

  接着,指挥官强迫她分开双腿,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着。绶带从她的大腿根部穿过,紧贴着她娇嫩的肌肤,绕过浑圆的臀部,在股缝间留下一道深刻的勒痕。绶带的每一次收紧,都像是一次无声的宣告,将她的身体一寸寸地变成了他的所有物。金色的线条在她赤裸的双腿与被汗水浸湿的衣物上纵横交错,形成一个又一个菱形的网格,从胸口一直延伸到大腿,如同为一件精美的瓷器缠上金丝,勾勒出她身体每一处起伏的曲线,这正是“龟甲缚”的雏形。

  每一根线条都勒得很紧,深深地陷入皮肉之中,将她彻底束缚。贝亚德的身体被固定成一个极具羞耻感的姿态,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抗议,却又无力反抗。绝望与无力感彻底攫住了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带着哭腔的哀求从她颤抖的唇间溢出:

  “指……指挥官……请不要这样……”

  指挥官仿佛没有听到她的恳求,只是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在她耳边响起:

  “这是为了帮助你更好地集中精神。”

  话音未落,他抓住捆绑在她颈后的绶带,像牵引着一件物品般将她从地上拎起。被完全束缚的贝亚德失去了平衡,只能依靠他的力量被迫站直身体。双腿因长时间的跪姿而麻木,在绶带的紧勒下微微颤抖。随后,他粗暴地将她向前一推,迫使她以一种怪异而踉跄的步伐,朝着卧室的方向移动。

  卧室的墙壁上,镶嵌着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指挥官将她按在镜子前,让她清晰地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身穿羞耻的兔女郎服,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脸上还挂着屈辱的泪痕。那高耸的胸脯因为双臂后缚的姿势而更显挺拔,白色的渔网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

  “看,贝亚德,看看镜子里的你。”指挥官从身后贴了上来,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冰凉的后背,他的手毫不客气地揉捏着她胸前那对丰满的雪兔,“这才是你现在应该有的样子。不是什么高洁的骑士,只是一个为我敞开身体的玩物。”

  他的欲望再次抵住了她。但这一次,是从身后,以一种更加野蛮、更加原始的姿势。他扶着她的腰,没有丝毫前戏,便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贝亚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昏过去。她双腿发软,若不是指挥官从身后抱着她,她早已瘫倒在地。

  “站好!”指挥官的命令在她耳边炸响,“修行的第二课,承受。无论我给予你的是痛苦还是欢愉,你都只能承受。”

  他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彻底撕裂、彻底占有。贝亚德被迫在镜子里看着自己沉沦的模样,看着自己那张因为痛苦与混杂着一丝异样快感的表情而扭曲的脸,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如何在他人的掌控下,做出如此淫靡的反应。

  骑士的铠甲早已不复存在,身心的防线在这一刻被彻底击溃。理性的堤坝在剧烈的撞击下出现了裂痕,陌生的快感如同洪水猛兽,从裂缝中汹涌而出,淹没了她的意识。她的哭喊声渐渐变了调,从痛苦的悲鸣,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指挥官喘息着,在她耳边嘲讽道。

  他抽出身体,却不给贝亚德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将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然后将她按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那么,换一种方式来‘检阅’你的忠诚。”

  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灼热的欲望对准了她胸前那对因为刚才的冲击而布满红晕的丰盈。他握住那两团柔软,将它们向中间挤压,形成一道深邃的、诱人的沟壑。

  “不……不要……那里……”贝亚德羞耻地想要挣扎,但被反绑的双手让她无能为力。

  指挥官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低吼一声,将欲望埋入了那片温软之中。柔软滑腻的触感与口腔和甬道完全不同,那是一种极致的、纯粹的物化与亵渎。他亵渎的,正是她作为女性最显著的特征之一。

  他握着她的柔软,开始快速地动作。雪白的乳浪随着他的动作翻涌,暧昧的液体溅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淫靡不堪。贝亚德偏过头,不敢再看这羞耻的一幕,只能任由泪水打湿枕巾。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拆解开的、只为满足主人欲望的工具。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闷哼之后,指挥官终于将滚烫的洪流,尽数释放在了她高耸的胸前。

  白色的浊液与雪白的肌肤交织在一起,画面充满了堕落的美感。

  贝亚德浑身脱力,意识模糊,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她以为这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然而,指挥官却将她从床上抱起,走进了浴室。他没有解开她手上的束缚,而是直接将她带到了淋浴间,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下,冲刷着她狼藉的身体,也冲刷着她几乎崩溃的精神。指挥官抱着她,像是在清洗一件珍贵的战利品,手指仔细地擦过她身上的每一处痕迹。

  在这温暖水流的包裹中,贝亚德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断裂。她不再抗拒,不再挣扎,而是像一个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将头埋在指挥官的胸膛里,小声哭泣起来。那哭声里,包含了委屈、羞耻、痛苦,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征服后的依赖和沉沦。

  “哭吧。”指挥官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温度,他轻轻拍着她的背,“从今晚开始,你只是我的贝亚德。”

  这句宣告,成为了压垮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指挥官为她清洗干净身体,然后像抱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一样,将她抱回卧室,放在了干净的床单上。

  当指挥官终于为她解开那束缚了她一整晚的绶带时,她的手腕已经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红痕。她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睁着那双空洞的紫罗兰色眼眸,怔怔地看着天花板。

  指挥官躺在了她的身边,将她那冰冷而柔软的身体揽入怀中。

  “睡吧。”他在她耳边说,“明天,修行还要继续哦。”

  贝亚德没有回答,只是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无意识地向热源缩了缩。在极度的疲惫与精神的崩溃中,她终于闭上了眼睛,昏睡了过去。

  这一夜,鸢尾的女骑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刻上了指挥官烙印的、彻彻底底的俘虏。

  ………

  “指挥官,这块蛋糕怎么样?”

  “唔姆…不错哦,贝亚德的手艺还挺好的。”

  餐桌上,指挥官一边享受着贝亚德的喂食服务,另一边手也不老实的在这副娇躯上游走,弄的贝亚德脸红心跳

  ……

  “喂喂,这边也该仔细清洗。”

  “啊,好的……”

  浴室中,贝亚德正以自己的身体为浴球,为指挥官做着香艳至极的乳推

  ……

  卧室里只见贝亚德被指挥官摆成标准的种付位,两条美腿被指挥官拉开,如同打桩机一般不断突入蜜穴

  “败北的鸢尾骑士就该被狠狠爆炒口牙!”

  在指挥官的奋力打桩下,卧室中不断传出女骑士的呻吟与哀嚎

  ……

  别馆内的“修行”,持续了一周。从客厅到卧室,再到浴室,贝亚德被迫用她那高傲的身体,学会了各种她从未想象过的姿势和技巧。骑士的矜持被彻底粉碎,理性的堤坝在指挥官一次次强硬的“调教”下决堤。她从最初的抗拒,到中途的沉沦,最后只剩下无意识的迎合与哭泣。

  当黎明的微光照进窗户时,她已经像一滩烂泥,胸脯上的牙印,臀部的掌痕,浑身布满了暧昧的痕迹,诉说着二人在过去一周经历过怎样的性爱。贝亚德蜷缩在指挥官的怀里,昏睡了过去。

  贝亚德以为,那晚在别馆的羞耻“修行”已经是极限。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对于指挥官的“调教”手段,了解得还是太少了。

  某一天晚上,当她再次穿着那套已经让她产生心理阴影的兔女郎装,在别馆里被指挥官“指导”得神志不清时,男人忽然停下了动作。

  “走,我们换个地方继续修行。”指挥官抽出了在其蜜穴内搅动的手指,声音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命令。

  “去……去哪里?”被指奸过后的贝亚德气喘吁吁地问,意识还有些迷离。

  指挥官只是邪魅一笑,拿起一条链子,栓住了她那修长白皙的脖颈,并给她披上件风衣,然后拉着她走出了别馆。

  夜风清凉,吹在贝亚德发烫的肌肤上,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她惊恐地发现,指挥官正带着她走向港区后山那片无人的树林。

  “指挥官!不行……不能去外面!”她慌乱地想要挣脱。在私密的别馆里如何羞耻她都能用“修行”来说服自己,可一旦到了外面……

  “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指挥官的手像铁钳一样有力,“作为一名舰娘,你需要适应任何环境下的作战。心理素质的锻炼,也是重中之重。现在,你要学习的,就是在极度紧张和羞耻的环境下,依旧能服从我的命令。”

  这套歪理邪说,在此时的贝亚德听来,却仿佛有了某种魔力。因为她已经隐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经过昨夜的开发后,对这种羞耻感,竟然产生了一丝隐秘的期待。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树林深处的一片空地上。月光如水银般泻下,将周围的一切都照得清晰可见。这里虽然偏僻,但远处港区的巡逻路线偶尔会经过附近。

  “好了,就在这里。”指挥官松开手,后退几步,靠在一棵树上,玩味地看着她。

  “指……指挥官……要做什么?”因为冷风贝亚德不由得缩紧身体,声音颤抖。

  “趴着。”指挥官的命令简单而直接。

  “不……不要!”贝亚德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在这里脱光,和在别馆里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被月光、被夜风、甚至可能被任何一个路过的人看到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冷。

  “嗯?”指挥官的眉头一挑,声音冷了下来,“你在违抗我的命令吗,贝亚德?你就是这么教你服从指挥官的?”

  “我……”贝亚德被问得哑口无言。服从指挥官,是刻印在她们灵魂深处的本能。

  看着她犹豫不决的样子,指挥官缓缓说道:“既然你不愿意自己来,那我就帮你。”

  他一步步逼近,那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贝亚德吓得连连后退,最后背靠在一棵冰凉的树干上,退无可退。

  指挥官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伸手便扯开了她身上的风衣。

  “啊!”贝亚德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清冷的月光,毫无保留地洒在了她那仅着兔女郎服的身体上。雪白的肌肤、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以及渔网袜包裹下的修长双腿,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淫靡和刺眼。

  她羞耻地想要用手遮挡自己的身体,却被指挥官轻易地抓住双手,反剪到了身后。

  “站好,挺胸,让月光好好‘检阅’一下你的身体。”指挥官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让她敏感地一颤,“这片树林,今晚就是你的舞台。而你,是我唯一的舞者。”

  指挥官粗糙的手掌抚上她的大腿,隔着那层薄薄的渔网袜,指腹的纹路清晰地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贝亚德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却被男人用膝盖蛮横地顶开。

  “看看你”指挥官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戏谑,“刚见面时,你还像一朵带刺的玫瑰,怎么现在到了外面,被月光一照,就变成一头发情的母狗了?连腿都夹不紧了。”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所过之处,激起一连串细小的战栗。渔网袜的网格被他的手指撑开,露出一小块一小块雪白的嫩肉。这情景色情得让贝亚德几乎要晕厥过去。

  “不……不是的……”她徒劳地辩解着,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

  “不是?”指挥官冷笑一声,手指已经来到了她双腿的最深处,隔着兔女郎服那薄薄的布料,精准地按在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上。“那这里是怎么回事?都泛滥成灾了。只是被风吹一吹,你就这么兴奋吗?”

  “我没有……”她小声反驳,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情地出卖了她。指挥官的手指只是轻轻按压,一股热流便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涌出,将那块本就湿透的布料浸染得更深。一股混合着少女体香和骚动情欲的腥甜气味,在清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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