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半，台北老宅一层。

窗外天色微蓝，蝉鸣刚起，空气里还残留昨夜的闷热与桂花甜。双人木床上，我——十二岁的贾正钧——醒在姐姐贾珍珍的怀里。她的手臂环 着我的腰，脸颊贴在我胸口，呼吸轻浅，带着少女特有的奶香与汗味。睡裙卷到腰际，雪白的大腿缠在我腿上，膝盖不经意地压着我胯下那根一夜未消的硬挺，湿痕透过睡裤渗到她的皮肤。

我屏住呼吸，心跳如鼓。昨夜的仙梦、偷窥的震撼、醒来四目相对的暧昧，像三把火，烧得我脸红耳热。珍珍的睫毛轻颤，似要醒来，我慌忙想抽身，却被她无意识地抱得更紧。她的乳尖隔着薄薄的背心顶在我胸口，硬得像两颗小石子，激起一阵战栗。

“正钧……”

她呢喃，声音带着睡意，嘴唇擦过我的锁骨，湿热 刺痒。

我喉头滚动，胯下肉棒猛地一跳，顶在她小腹，湿痕更大。她眼皮微抬，迷蒙的眸子对上我的视线，脸颊瞬间染上朝霞般的红：

“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我……热……”

我结巴，目光忍不住落在她半露的乳沟，乳尖在背心下若隐若现。

她低头一看，察觉到异样，惊呼一声，松开手，坐起身，睡裙滑落，露出整条白皙大腿：“你……你尿床了？”

“不是！”我羞得耳根通红，扯过薄被遮住胯下，“做梦……出汗……”

她扑 哧一笑，眼睛弯成月牙，带着少女的调皮：“小鬼头，梦到什么了？脸红成猴子屁股！”

我咬唇，脑海里闪回仙女的淫话、母亲的浪叫、幻化中的姐姐，禁忌的渴望像藤蔓缠绕心头：“没……没什么……”

她没追问，起身下床，睡裙下摆晃动，臀线若隐若现，赤足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啪嗒”声。月光退去，晨曦从窗帘缝隙洒进来，照亮她纤细的背影，像一尊小巧的瓷娃娃。

厨房传来母亲王艳红的声响，锅铲翻炒的“滋滋”声，混着酱油与葱花的香气。父亲贾爱民已出门上班，客厅只剩收音机低低地播着《雨夜花》。珍珍伸了个懒腰，背心向上滑，露出平坦的小腹与浅浅的肚脐，我目光黏在上面，胯下又硬得发疼。

“快起床！妈做好早餐了！”她回头，撞见我的视线，脸又红了，嗔道：“看什么看！小色鬼！”

我慌忙翻身下床，睡裤顶起明显一团，尴尬地用书包挡住。珍珍掩嘴偷笑，推我进卫生间：“去洗脸！一身 汗味！”

卫生间狭小，瓷砖冰凉，我打开水龙头，冷水冲脸，试图压下欲火。镜子里，我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肉棒在睡裤里跳动，昨夜梦遗的痕迹干涸成白斑。姐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正钧，妈说今天准许你跟小明他们去河边玩！，我要上补习班！”

我心一跳——小明、阿伟、阿豪，邻居的死党，平时最爱拿女生开玩笑。昨夜的春梦、偷窥的秘密、姐姐的暧昧，像一团火，烧得我既期待又害怕。

早上餐桌，母亲端上煎蛋与稀饭，穿着围裙，头发盘起，颈窝还带着昨夜激情的红痕。她见我低头猛吃，柔声问：“正钧，昨晚睡得好吗？”

我一哽，筷子差点掉地，脑海闪回她跪在床上喷潮的画面，结巴：“好……好……” 姐姐破天荒地偷笑一下，夹了块煎蛋给我：“小鬼头，脸又红了！”

母亲狐疑地看我们一眼，没多问。父亲的雪茄味还残留在空气中，混着酱油香，让我心虚得不敢抬头。

吃完饭，我背着书包出门，珍珍送我到巷口，穿着水手服，准备去补习班。晨风吹起她的裙摆，露出白皙大腿，我目光黏在上面，胯下又硬。她察觉，嗔 道：“看什么！小心我告诉妈！”

我红着脸跑开，身后传来她银铃般的笑声。

巷口，小明、阿伟、阿豪已蹲在榕树下，等着去河边抓鱼。小明最坏，十二岁，寸头，爱讲荤段子，见我来，吹了声口哨：“正钧！昨晚又偷看你姐洗澡了吧？脸红成这样！”

阿伟哈哈笑，扔了颗石子：“听说你姐国二了，胸部开始大了！借我们看看呗！”

阿豪挤眉弄眼：“正钧，你跟珍珍睡一张床，有没有摸到什么？软不软？”

我羞愤交加，拳头紧握：“胡说！她是我姐！”

小明嘿嘿笑，压低声音：“别装了！昨晚我爸说，你家半夜叫床声超大！你妈叫得跟杀猪似的！”

我脑中轰的一声，母亲的浪叫、父亲的“让儿子听见”像刀子扎进心口，脸烧得通红：“你……你胡说！”

阿伟拍我肩：“开玩笑啦！不过你真该试试，晚上钻你姐被窝，保准爽翻！”

我推开他，跑向河边，心乱如麻。禁忌的渴望像野草疯长——姐姐的乳尖、母亲的臀浪、仙女的淫话，小伙伴的调侃像火上浇油，让我既羞耻又兴奋。

河边水声潺潺，阳光刺眼，我脱了鞋跳进水里，冷水冲刷身体，试图冷却欲火。可一闭眼，就是珍珍晨起时的红晕、母亲煎蛋时的颈窝红痕、仙女幻化时的娇喘。

小明他们在岸上喊：“正钧！别发呆！抓鱼啊！”

我深吸一口气，潜入水底，心底的禁忌之火，却烧得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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