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今天来了只新的看板娘啊，嘶...这是真狐娘啊，不是假扮的嘛...”一名肥头大耳的顾客看着小玉，点了点头。

“嗯?怎么还不问好?老板娘，这新来的看板娘不懂事啊。”

“主...主人好...”小玉避开客人猥琐的眼光，十分羞耻地说道。

“要不是为了钱，才不要这样！”她心中想着...

......

就这样，她每天穿着羞耻的制服，站在店门口，努力挤出僵硬的微笑，用软糯的声音说着“主人，欢迎光临”。

客人们，尤其是男性客人，很喜欢她，经常逗弄她，看着她脸红耳赤、耳朵乱抖、尾巴炸毛的样子发出笑声。

......

在咖啡店的地位极低...

在家里，她的地位同样是一落干丈。

失去了强壮体魄的武力威慑，她再也无法对王霞和叶尘颐指气使。

她变得唯唯诺，说话小心翼翼，不敢直视他们的眼睛。

吃饭时只敢夹自己面前的菜，还主动包揽了大部分家务，洗衣、打扫，动作笨拙却努力。

她现在是没有人权的兽娘了，害怕被赶出去，害怕失去这唯一的容身之所。

王霞看着眼前唯唯诺诺的小狐娘，心情复杂。

恨意似乎随着那具压迫性身体的消失而淡了一些，但长期的阴影仍在。她默认了现状，保持着一种疏离的平静。

......

而另一边的叶尘，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父亲，如今穿着jk制服，在咖啡馆对客人强颜欢笑，在家里像受气包一样忙前忙后，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报复快感和莫名情绪的东西，在他心中滋生。

......

日子，貌似在这种微妙的平衡中过着...

然而，有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并非外形改变就能彻底抹去。

小玉依旧保持着喝酒的习惯。

尽管现在的身体酒量极差，一点点酒精就能让她晕晕乎乎，但她还是会用咖啡店客人给她的微薄小费偷偷买最便宜的果酒回来喝。

这天晚上，她因为在咖啡馆又受了委屈，回来时眼睛红红的，身上带着淡淡的甜酒气。

她闷声不响地钻进自己的小隔间(以前是堆放杂物的，现在收拾出来给她住)。

过了一会儿，王霞给她送水进去，却听到里面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王霞叹了口气，推门进去，想安慰几句。

然而，酒精放大了小玉埋藏在心底的怨气和曾经属于叶建国的暴虐脾性。

“滚开！不用你假好心！”她猛地推开王霞， 力气不大，却让王霞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

小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琥珀色的眼睛因为酒精和愤怒而显得亮得骇人，那条粉白色的大尾巴炸毛般竖了起来:“都是你们！是你们把我变成这个鬼样子的！你这个贱人！还有那个小畜生！”她尖声叫骂着，语气神态，竟与过去的叶建国有七八分相似！

她挥舞着纤细的手臂，就想像以前那样打王霞耳光。

王霞被她突如其来的爆发和那熟悉的恶毒语气吓住了，一时竟忘了躲闪。

就在这时！

“住手！”

一声冷喝从门口传来。

叶尘不知何时站在那里，脸色阴沉。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在“小玉”的手掌即将碰到王霞脸颊之前，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身后那条因为激动而完全竖起的、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根部！

“呀--!!!”

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酸麻感瞬间从尾巴根窜遍全身，"小玉”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利的惊叫，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了下来。

所有的气势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拿捏住致命弱点的恐慌和脆弱。

叶尘也是微微一怔。手掌传来的触感超乎想象的柔软和温暖，蓬松的毛发细腻顺滑，包裹着一条纤细而富有弹性的骨节。

抓住这里，竟然能轻易制服她？

他下意识地手臂用力，竟然就这么抓着尾巴，将娇小的狐娘整个提离了地面！

“呜！放、放开！混蛋！混蛋儿子！放开我的尾巴！” 悬空的小玉又惊又怒，四肢胡乱地挥舞挣扎，那双小手试图去抓挠叶尘的手臂，但因为距离和角度，只能徒劳地在空中抓挠。

她的脸颊因为羞愤和尾巴被抓住的奇异感觉而涨得通红，眼圈也红了，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这副样子，毫无威胁可言， 反而更像是一只被惹急了却又无能为力的幼兽。

叶尘看着她这幅小可怜模样，心中那股因她试图攻击母亲而燃起的怒火，奇异地混合进了一丝别的什么东西。

她娇小柔软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扭动，粉白色的长发散乱，湿润的琥珀色眼睛瞪着他，黑白色的狐耳因为紧张而紧紧贴在头顶，那条被他牢牢握在手中的尾巴，传递来一阵阵温热的颤抖。

他手臂一甩，将小玉扔到了她隔间那张狭窄的小床上。

不等她爬起来，叶尘已经欺身而上，用身体的重量将她牢牢地压制在床上。

虽然叶尘比较瘦小，但，也不是这种柔弱的小狐娘可以碰瓷的。

男性的力量与少女的柔弱形成了鲜明对比，任凭她如何扭动、踢打，都无法撼动他分毫。

“放开我！你这逆子！我是你爹！”她口不择言地尖叫，试图用过去的身份威慑。

但，这句话此刻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叶尘低头，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这具身体。

娇小的骨架，细腻的肌肤因为挣扎而泛起粉色，精致的锁骨在凌乱的衣领下若隐若现，那张与父亲毫无相似之处的、漂亮却写满愤怒和惊恐的小脸近在咫尺。还有手中那条依旧被他攥着、不断传来温热搏动感的毛茸尾巴……

一股陌生的、强烈的燥热，猛地从小腹窜起，席卷全身。

他的呼吸不由得粗重了几分，眼神也变得幽深。

这不是对父亲的仇恨，也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一种…….更原始、更充满占有欲的冲动。

“爹？”叶尘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嘲讽，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像‘爹'？呵呵，本来不想把事情做绝的！但是，是你自己要自作自受的！”

叶尘原本并不想把狐娘老爸赶尽杀绝，但，今天这事，完全触碰到他的逆鳞了！

另一边，小玉被叶尘眼中陌生的光芒吓住了，挣扎的力气小了下去，只剩下无助的呜咽和生理性的颤抖。

......

王霞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脸色变幻不定。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默默地退后一步，轻轻带上了隔间的门。

或许，在她心里，这也是一种.…解脱和默许？

......

半夜...

叶尘和王霞进行了一次长时间的、严肃的谈话。

“妈，她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叶建国了。” 叶尘说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没有了力量，收入微薄，甚至连身份都没有。她离不开这个家。而且，她骨子里那些恶劣的东西，并没有完全消失。”

王霞沉默着，她知道儿子说的是事实。

刚刚小玉酒后试图动手的样子，让她心有余悸。

“我们必须管束她，”叶尘继续说，眼中闪烁着一种介于掌控和某种隐秘欲望之间的光芒，“不能再让她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她需要认清自己现在的位置。之前，我们太纵容她了，她变成了狐娘，好几次对我们哈气！我们还处处隐忍着！”

王霞看着儿子，感觉他似乎在短短时间内成熟了很多，或者说，变得有些陌生。

她最终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你……你看着办吧，只要别……别太过分。”

“嗯...好的，母亲，我会把老爸教导好的！”

得到母亲的默许，叶尘要开始对小玉进行“教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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