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末的台北，像是被霓虹灯点燃的夜市，喧嚣又迷离。西门町的街头，年轻人穿着宽松的垮裤和荧光色的T恤，踩着耐克气垫鞋，嘴里嚼着槟榔，叼着七星烟，成群结队地挤在卡拉OK厅或是MTV包厢里。空气里混杂着珍珠奶茶的甜香、烤鱿鱼的焦香，还有路边摊贩吆喝的台语，夹杂着 《新不了情》的旋律从路边音响飘出，勾起一抹怀旧的味道。

我，贾正钧，生在台北万华区的一个老巷子里，那时我家住在一条窄窄的弄堂，旁边就是龙山寺，香火鼎盛，拜拜的人潮从早到晚没停过。巷口有棵老榕树，树下总有几个阿伯在下象棋，嘴里骂着“干你娘”，一边喝着台湾啤酒。每年七月鬼门开，附近的大人小孩都会去基隆河放水灯，祈求平安。那盏盏漂在河面的灯火，映着夜色，像星星坠进了水里，摇曳生姿。

我妈名叫王艳，那时是七里八乡的小美人，家里穷老早就嫁给我爸贾爱民。那会儿她才刚刚 16岁，三个月后就怀了我姐，挺着大肚子还得帮家里洗衣做饭。妈长得像电影明星李丽珍，瓜子脸，眼睛水汪汪，皮肤白得像剥了壳的荔枝，身材更是前凸后翘，穿着旗袍走路，臀部一扭一扭。

夏天在家母亲都是普通的吊带背心短裤，短裤可不是现在女孩的热裤那种，都是很居家的棉质短裤，过大腿根部不多。现在回想，我读小学时的母亲真是迷人，在我印象中，尤其夏天在家的大多时候，母亲穿的薄薄的背心包裹不住受胸罩束缚的C杯奶子，令我惊奇的是，母亲并不是在胸前顶出两个半球，而根本是一座山，横跨整个胸部的山峰，我想大概是母亲的胸部是扩散性，面积大吧，又或者是胸罩作怪。宽阔的棉质短裤，在浑圆的臀部下失去了作用，总是很轻易地看到内裤勾勒的痕迹，甚至是大腿与屁股交接部位折出的沟壑，毕竟不是什么少女了，大腿与屁股相接得不可能平滑，屁股随着年龄的增长多少会下塌一点，不过这样反而更性感，更增添了熟女的风情。坐下来的时候稍不注意就能看到内裤的边缘，有时候我想，这短裤的作用还不如那打底裤。

邻居阿姨都酸溜溜地说：“小艳这身段，生完孩子还是这么正点！”我爸是个计程车司机，每天开着那辆黄得刺眼的计程车，跑遍台北的大街小巷。他是个传统男人，重男轻女的思想跟铁板一样硬，觉得儿子才能传宗接代的根。听我妈说生了我姐后，他天天念叨着要个儿子，嫌我妈“没用”，两人没少吵架。

我出生那年，[[我妈18岁]][^1]，爸高兴得跟中了乐透似的，在龙山寺旁摆了三天流水席，杀了两头猪，邻里都来吃喜酒。爸对我宠得不行，小时候我要啥给啥，哪怕家里穷得连电费都快交不起，他也得给我买双新球鞋。相比之下，我姐贾珍珍就没这待遇了。爸对她总是冷言冷语，嫌她是女孩，成天说：“女孩子迟早要嫁人，养你干嘛？”妈心疼我姐，偷偷给她买点零嘴或是新裙子，可她性子软，管不住爸，只能背地里哄我姐开心。我那里是赵的无忧无虑，天天在外面疯，总缠着姐让她带我去玩，可是她从上国中后就慢慢不理解我了。

我姐贾珍珍，遗传了妈的美貌，国中时身高就已经 168公分，鹅蛋脸，眼睛大得像黑曜石，睫毛长得像两把小扇子，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像是天生的甜姐儿。她身材更是没话说，胸部饱满得像两颗水蜜桃，走路时微微晃动，腰细得一只手就能掐住，臀部圆润挺翘，穿紧身牛仔裤时，曲线勾得人移不开眼。邻居阿伯常开玩笑：“珍珍这身段，去当模特儿都能红！”可她跟我爸的关系却冷得像冰库。每次爸骂她，她就倔强地抿着嘴，红着眼不吭声，眼神里全是怨气。

在我很小时候，我不懂这些，只觉得姐姐对我爱搭不理。每次想找她玩，她都甩我一句：“别烦我啦，去找你那宝贝爹地！”我委屈得要命，跑去跟爸妈告状。爸一听就火了，骂我姐：“你这死丫头，弟弟找你玩你还不高兴？以后嫁出去别回来丢脸！”我姐咬着唇，瞪着我，眼神像刀子似的，刺得我心里发毛。那时候，我不懂她为什么这样，只觉得自己好冤枉。

后来有一年暑假，姐姐说要和几个朋友一起去爬山，我也想去 被她怼了个狗血淋头。那时我家只有两间卧房，爸妈一间，中间是客厅，我和姐姐睡一间，从小就一张床，早上她轻手轻脚的，肯定是不想带我玩，我心说我就要偷偷跟去，只见她背对着脱下睡衣，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显得那么耀眼，一头乌发像是瀑布一样遮盖住了她的香肩，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我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很快她换好了衣物拿上昨晚收拾好的背包就准备出门了，我连忙跟了上去，拉着她的手“姐，我也要去！不然我就和爸爸说你欺负我”

“贾正钧，你要点脸吧，多大的人了，还像个跟屁孩一样，不要总拿爸来压我，迟早我有一天会离开你和他的”她气呼呼地说

我死命拉着“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跟定你了，永远都不会让你跑掉的。”“服了，你爱跟就跟吧！”

有一次，大概是我十二岁那年，半夜口渴爬起来喝水，路过爸妈房间时，门没关紧，透出一丝昏黄的灯光。我好奇地凑过去，透过门缝看到让我脸红心跳的一幕：妈光着身子，趴在床上，爸从后面抱着她，喘着粗气，动作激烈得床板吱吱响。妈的胸脯像两团白面团，随着爸的动作晃来晃去，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带着几分羞涩和满足。我吓得赶紧跑回房间，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那画面，半夜都没睡着。从那以后，我看妈的眼神都不自觉地怪怪的，总觉得她身上有种让人脸红的魅力。也就是这一年一些事情慢慢走向了奇怪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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