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了大学校园，霓虹灯的光芒从远处酒吧街渗入宿舍楼的窗户，投下斑驳的影子。林若曦坐在自己狭小的单人床上，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她反复翻看徐然的朋友圈，那张他与唐婉的合照像一根刺，深深扎进她的心底。照片里，唐婉的手臂环着徐然的脖子，红唇贴近他的脸颊，笑得肆意而张扬。而徐然，眼中带着若曦从未见过的热切。

她的手指颤抖着，点开了唐婉的微信，头像是一张她穿着低胸礼服的自拍，背景是某家高档餐厅的水晶吊灯。唐婉的朋友圈里尽是奢华生活的痕迹：名牌包、限量版高跟鞋、夜店里摇曳的灯光。若曦的目光停留在一条动态上——唐婉穿着徐然最爱的那件黑色衬衫，慵懒地倚在沙发上，配文是：“借来的衣服，味道不错。”若曦的心猛地一缩，喉咙里像是吞了一块烧红的炭，灼得她喘不过气。

她知道，那是她送给徐然的生日礼物之一，一件她攒了两个月生活费买的衬衫。现在，它却裹在唐婉的身上，像一种无声的嘲讽。

若曦咬紧嘴唇，尝到一丝咸腥的血味。她的脑海里浮现出白天在教学楼走廊里唐婉的话：“你不会……其实挺喜欢看我们亲热的吧？”这句话像一条毒蛇，在她心底盘旋，勾起一种她不敢直视的冲动。她试图关掉手机，却发现手指不听使唤，反而点开了唐婉发来的新消息。

“晚上九点，蓝调酒吧。徐然让我叫你一起过来，别让他失望哦。”消息后附了一个wink表情，带着几分挑衅的戏谑。

若曦的心跳加速，羞耻与期待在她体内交织。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应该愤怒地质问徐然为什么要让她面对这样的羞辱。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脸颊发烫，呼吸急促。她换上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镜子里映出她清秀却略显憔悴的脸。她咬了咬牙，抓起包，推开了宿舍的门。

蓝调酒吧的空气中弥漫着烟草与酒精的味道，昏暗的灯光下，舞池里的人影摇曳，音乐的低音震得若曦的胸口发闷。她站在入口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很快就看到了徐然和唐婉。他们坐在角落的卡座里，唐婉一身紧身的黑色皮裙，腿上搭着一条丝巾，慵懒地靠在徐然肩上。徐然的手随意地搭在她的腰间，指尖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轻轻滑动。

若曦的脚步迟疑了一下，但唐婉已经看到了她，朝她招了招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小青梅，过来坐啊，别傻站着。”她的声音甜腻，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

若曦低着头，慢慢走过去，坐在卡座的边缘，像个局外人。她闻到唐婉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水味，浓烈得几乎要吞噬她。她不敢看徐然，只能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刺痛。

“若曦，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徐然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他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来，陪我们喝一杯。”

若曦抬起头，对上徐然的眼睛。那双她熟悉了十几年的眼睛，此刻却带着一种陌生的冷漠，像在审视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她接过酒杯，手指微微颤抖，酒液的苦涩味在她舌尖扩散，烧得她喉咙发烫。

唐婉突然凑近，低声在她耳边说：“你知道吗？徐然昨晚在我那儿，夸我比你有味道多了。”她的吐息温热，带着酒精的甜腻，刺得若曦耳根发麻。“他说，你太乖了，乖得……有点无趣。”

若曦的身体一僵，酒杯差点从手中滑落。她想反驳，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低头咬紧嘴唇。唐婉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低沉而尖锐，像一把刀在她心上划过。

“别这样嘛，小青梅。”唐婉的手指轻轻抬起若曦的下巴，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目光。她的指甲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你不是很喜欢送东西给徐然吗？来，帮我们点杯酒，算你送的礼物。”

若曦的呼吸变得急促，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她想拒绝，可徐然的眼神却让她动弹不得。他靠在卡座上，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像在等待她的反应。若曦咬了咬牙，起身走向吧台，点了一瓶唐婉指定的昂贵香槟。她的钱包里只剩下几张皱巴巴的纸币，这是她这个月仅剩的生活费。

回到卡座时，唐婉已经坐在徐然的腿上，两人的姿势亲昵得刺眼。唐婉接过香槟，笑着拍了拍若曦的脸颊：“不错，挺听话的。”她的手指冰凉，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轻蔑。若曦的身体微微一颤，羞耻与一种莫名的兴奋在她体内交织。

“然哥……”若曦低声开口，想说些什么，却被唐婉打断。“叫什么然哥？在这儿，他是我的男人。”唐婉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她的手滑到徐然的胸膛，指尖挑逗地划过他的衬衫纽扣。“你说对吧，宝贝？”

徐然轻笑了一声，没有反驳。他的目光扫过若曦，带着几分冷漠的兴味：“若曦，你别在意，唐婉就喜欢开玩笑。”

若曦低着头，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她想逃，想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可她的脚却像被钉住，动弹不得。唐婉突然起身，拉着徐然走向舞池，留下一句：“小青梅，帮我们看着包，别让人偷了哦。”

若曦独自坐在卡座上，看着舞池里唐婉与徐然的亲密身影。唐婉的腰肢在音乐的节奏中扭动，徐然的手紧贴着她的后背，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合在一起。若曦的视线模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心跳加速，脸颊发烫，一种病态的快感在她体内蔓延。

她低头看向唐婉的包，里面露出一个熟悉的物件——那块她送给徐然的手表。此刻，它被随意塞在包里，像一件被遗弃的垃圾。若曦的手指颤抖着伸向手表，金属表带冰凉，刺得她指尖发麻。她突然想起唐婉穿着徐然衬衫的照片，想起她嘲笑的语气，泪水终于滑落，滴在手表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几天后，唐婉的调教开始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她在微信上给若曦发来一条语音，语气轻佻：“小青梅，明天来我公寓一趟，帮我整理点东西。别让我失望哦。”若曦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去了。

唐婉的公寓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小区，装潢奢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氛。若曦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袋唐婉指定的咖啡豆，低着头不敢看四周。唐婉穿着丝质睡袍，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指甲轻轻敲击着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声响。

“过来，跪这儿。”唐婉指了指自己脚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若曦的身体一颤，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可她还是慢慢走了过去，跪在唐婉面前。地毯柔软却冰冷，刺得她膝盖发麻。

“你不是很喜欢送东西给徐然吗？”唐婉拿起若曦送来的咖啡豆，随手扔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过，他现在喝的都是我买的进口货，你的这些，顶多拿去喂狗。”

若曦的头垂得更低，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想反驳，想逃跑，可唐婉的目光像一把锁，将她牢牢钉在原地。唐婉起身，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弯腰凑近，低语道：“你知道吗？徐然昨晚在我这儿，夸我比你会伺候人。”她的手指滑过若曦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若曦的身体猛地一抖。

“想留住他，就得听话。”唐婉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蛊惑的魔力。“你不是很爱他吗？那就证明给我看。”

若曦的喉咙干涩，羞耻感像潮水般淹没她。她低声说：“我……我该怎么做？”

唐婉笑了，笑声尖锐而刺耳。她从包里掏出一双高跟鞋，扔在若曦面前：“先把这个擦干净，擦得让我满意了，我可以考虑让徐然多看看你。”

若曦颤抖着拿起高跟鞋，闻到皮革上混杂着唐婉脚汗的淡淡气味。她的脸颊烧得通红，手指却不自觉地拿起旁边的抹布，开始擦拭。唐婉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目光像在审视一件玩物。

“真乖。”唐婉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看来，你天生就是当母狗的料。”

若曦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感与一种莫名的快感在她体内交织。她低头擦着鞋子，指甲刮过皮革的声响在她耳边回荡，像在嘲笑她的卑微。她的泪水滴在鞋面上，与皮革的光泽混在一起，折射出诡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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