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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妖保姆

小说:人妖保姆 2025-10-27 21:12 5hhhhh 5050 ℃

窗外的天光,像是一块被水洗得发白的旧麻布,灰蒙蒙地压在崭新而陌生的城市上空。李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纯白的天花板,高耸,空旷,带着一丝冰冷的疏离感。空气中弥漫着新家具的木料清香、墙面涂料未曾散尽的化学气味,以及……一种名为“孤单”的,无形无色的味道。这栋位于城市边缘的独栋别墅,是他父母留给他最后的,也是最沉重的遗产。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将他从一个无忧无虑、被父母精心呵护的少年,瞬间推成了一个坐拥巨额财富的孤儿。

他赤着脚,踩在冰凉光滑的黑曜石地板上,寒意从脚底板一丝丝地钻进身体里,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栋别墅太大了,大到他一个人的呼吸声都显得微不足道,仿佛会被这空旷的空间瞬间吞噬。三层楼,超过八百平方米的面积,十几个房间,对于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来说,这里不像是一个家,更像是一座华丽而冰冷的迷宫。每一个房间都整洁得过分,家具上覆盖着防尘白布,像是沉默的幽灵,静静地矗立在各自的位置上,等待着一个永远不会归来的主人。

李奥的身材还未完全长开,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纤细与单薄。他的皮肤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白皙,像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瓷器,细腻得能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一头柔软的黑色短发有些凌乱地贴在额前,衬得那双眼睛愈发显得大而无辜,像受惊的小鹿,总是带着一丝怯生生的、对外界的警惕与不安。他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鼻梁挺直,嘴唇的颜色很淡,总是习惯性地抿着,这是一个不懂得如何拒绝,甚至不懂得如何表达自己需求的少年。

他走进巨大的厨房,从双开门冰箱里拿出一盒冰牛奶,甚至懒得去热,就这么对着盒子直接喝了几口。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刺激着空空如也的胃,带来一阵轻微的痉挛。他不在乎。自从父母走后,他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致,包括照顾自己。食物对他而言,仅仅是维持生命体征的燃料,毫无乐趣可言。别墅里堆满了律师和管家提前采买好的顶级食材,但它们只是静静地躺在冰箱里,慢慢地走向腐败,就像这个家的生气一样。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李奥靠在冰冷的琉璃台边,看着窗外逐渐亮起的天色,心里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说。律师和心理医生都建议他尽快回归正常的生活,而正常生活的第一步,就是让这个家“活”起来。一个家,需要有烟火气,需要有人的声音,需要有规律的三餐和整洁的环境。而这些,都不是他一个人能做到的。他需要帮助,需要有人来打理这栋空旷的屋子,需要有人……来填补这死一般的寂静。

他想起了律师的建议:去雇佣两个可靠的保姆。一个负责打扫,一个负责烹饪。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像一根救命稻草,被他紧紧抓住。对,去请保姆。他几乎是立刻就做出了决定,带着一种近乎逃避的急切。他想尽快摆脱这种被孤寂啃噬的感觉。他迅速地换上衣服,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脚上蹬了一双崭新的运动鞋。这身打扮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涉世未深的高中生,干净,纯粹,也……更容易被盯上。

他不知道去哪里找保姆,只能用手机地图搜索“家政市场”或是“人力市场”。屏幕上跳出的最近的一个地点,在城市的另一端,一个他从未听说过的,鱼龙混杂的老城区。地图上的照片显示着那里拥挤的街道和破旧的建筑,与他所在的富人区恍若两个世界。李奥有些犹豫,那种地方对他来说,充满了未知和恐惧。但一想到回到这个空无一人的别墅,他还是鼓起了勇气,叫了一辆网约车,朝着那个陌生的目的地驶去。

上午9:30,三桥人力市场。

这里与李奥想象中的混乱有过之而无不及。空气中混合着汗臭、劣质烟草、油炸食品和下水道返上来的复杂气味,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整个市场笼罩其中。震耳欲聋的叫卖声、讨价还价的争吵声、三轮摩托车的轰鸣声,交织成一曲粗野而充满生命力的交响乐。路边蹲着一排排皮肤黝黑、眼神麻木的男人,他们面前放着牌子,上面写着“水电工”、“泥瓦匠”、“搬运工”。而另一边,则聚集着一些妇女,她们大多三五成群,用警惕而挑剔的目光打量着每一个路过的人。

就在这片嘈杂和混乱的边缘地带,两个身影显得尤为突兀和扎眼,像是在一盘素淡的炒青菜里,被丢进了两根最艳俗的红辣椒。

其中一个女人,身高至少有一米八,在这个普遍身材不高的南方城市里,简直是鹤立鸡群。她叫玉兰,实际年龄已经四十,但脸上涂着厚得能刮下腻子来的粉底,眼影是俗气的蓝色,口红是亮得发腻的芭比粉,企图掩盖岁月的痕迹,却反而显得更加风尘。她烫着一头枯黄的大波浪卷发,身上穿着一件紧得快要崩开的亮片吊带裙,将她那虽然高大但略显松弛的身体曲线毫不遮掩地勾勒出来。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腿,穿着一双黑色的丝袜,丝袜的质量很差,在阳光下泛着廉价的油光,脚上蹬着一双足有十厘米高的红色高跟鞋。她就那么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小马扎上,一条腿豪放地搭在另一条腿上,裙摆高高地撩起,露出一大截被黑丝包裹着的大腿,姿态充满了侵略性和挑逗性。

她旁边的女人,名叫淑芬,比玉兰还要高大,目测接近一米九,身形更是壮硕得像一座山。她三十八岁,脸上的妆容比玉兰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那两坨猴屁股似的腮红,在她的宽脸上显得格外滑稽。淑芬的体型是惊人的,尤其是她的臀部,巨大而肥硕,穿着一条同样紧绷的豹纹包臀裙,仿佛随时都能将那层薄薄的布料撑破。她没有穿丝袜,而是选择了一双日式的白色足袋,搭配一双木制的足履,走起路来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这种不伦不类的搭配,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怪异。她正靠着墙,手里夹着一根女士香烟,眼神懒洋洋地扫视着过往的人群,嘴角带着一丝轻蔑的、刻薄的笑意。

她们不是来找家政工作的,她们是站街的妓女,而且是这个市场里最底层、最无人问津的那一类。她们的真实性别,更是无人知晓的秘密。她们是人妖,是来自乡下的男人,为了生计,用最拙劣的方式将自己伪装成女人,在这城市的边缘地带,出卖着自己廉价的身体和尊严。

玉兰烦躁地用手扇着风,一股浓烈的腋臭混合着廉价香水的味道扩散开来。她今天还没开张,心里憋着一股火。「他妈的,这天儿热得B里都能煎鸡蛋了,一个瞎了眼的龟孙子都看不到老娘的好!」她用粗俗的方言咒骂着,声音沙哑,完全没有女性的柔美。

淑芬吐出一口烟圈,斜了她一眼,声音比玉兰更粗更沉,像是破锣在响:「急个啥?那些个臭男人,眼睛都长裤裆里去了,就喜欢那些嫩的。咱们这种熟透了的,他们没福气消受。」她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恶毒和不屑,「再说了,老娘今天脚上这泥还没干透呢,哪个不长眼的凑上来,正好糊他一脸!」

就在这时,一辆干净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网约车停在了市场入口。车门打开,李奥从车里走了出来。

他就像一只误入狼群的白兔,瞬间吸引了市场里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玉兰和淑芬,她们的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像是饿狼看到了最肥美的羔羊。

那少年,白净得像块豆腐,穿着干净的衣服,眼神怯生生的,一看就是个没出过家门的富家小少爷。他站在市场的入口,茫然地四处张望着,脸上写满了“我很好骗”。

玉兰和淑芬对视了一眼,多年的默契让她们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想法。这可不是一笔普通的小生意,这是一条大鱼,一条能让她们彻底翻身的肥美大鱼!

玉兰立刻扔掉手里的扇子,用手理了理自己的卷发,压低声音,用一种自以为妩媚的语气对淑芬说:「芬儿,看见没?金主来了!看这小模样,嫩得能掐出水来。要是能把他弄到手,咱们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淑芬也掐灭了烟,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可不是嘛!你看他那傻样,东张西望的,八成是来找人的。咱们可得抓住机会!不过,就咱们这身打扮,怕是会把他吓跑。」

玉兰眼珠子一转,一个恶毒又周密的计划瞬间在她脑中形成。她拉着淑芬,迅速地躲进了市场旁边一个散发着尿骚味的公共厕所里。

公共厕所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氨水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玉兰和淑芬毫不在意,她们从随身携带的那个巨大的、印着牡丹花的帆布包里,掏出了另一套行头。那是一些洗得发白、甚至带着补丁的粗布衣裤,是她们伪装成淳朴农妇的“工作服”。

她们的动作非常迅速。玉兰先是脱下了那双让她引以为傲的红色高跟鞋。当她的脚从鞋子里解放出来时,一股浓烈而刺鼻的脚汗味瞬间在狭小的隔间里爆炸开来。她的脚很大,至少有42码,脚型因为常年穿高跟鞋而有些畸形。黑色的丝袜已经被汗水浸得湿透,紧紧地贴在皮肤上,颜色变得更深,甚至能看到脚底因为走路而磨出的老茧的轮廓。她毫不在意地将湿漉漉的黑丝袜扯下来,随手扔在地上,露出了那双汗津津的、泛着油光的脚。脚趾甲因为缺乏修剪而显得有些长,缝隙里还残留着一些灰黑色的污垢。她只是随意地用一张脏兮兮的纸巾擦了擦脚底的汗,然后换上了一双最普通的布鞋。

淑芬的动作更加粗鲁。她脱下那双木屐,露出了穿着白色足袋的脚。那双足袋原本应该是白色的,但现在已经变成了黄灰色,脚底的部分更是被汗水和地上的泥污浸染成了黑褐色,并且已经干涸,结成了硬块。当她脱下足袋时,一股比玉兰的脚臭更加复杂、更加具有穿透力的气味弥漫开来。那是一种混合了浓重脚汗、发酵的脚泥以及布料霉变的气味,几乎让人窒息。她的脚比玉兰的还要大,脚底板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龟裂的黄色老茧,脚趾缝里塞满了黑灰色的泥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酸腐味。她甚至连擦都懒得擦,直接就套上了一双破旧的解放鞋。

接着,她们开始处理脸上的妆容。她们用粗糙的纸巾蘸着口水,胡乱地在脸上一通猛擦。厚重的粉底被擦得斑斑驳驳,蓝色的眼影和粉色的口红糊成一团,让她们的脸看起来像被打翻的调色盘,滑稽又狼狈。最后,她们换上了那身朴素的衣裤,把那些亮片裙子和豹纹短裙胡乱塞进包里。

几分钟后,当她们再次从公共厕所里走出来时,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模样。虽然身材依旧高大壮硕得不像普通女人,但那身打扮,配上她们刻意做出的、畏畏缩缩的神情,看起来倒真有几分像是从偏远乡下来城里讨生活的、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

她们的目标非常明确——那个还在市场入口处徘徊的、无助的少年,李奥。

李奥在市场的入口处站了许久,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这里的环境让他极度不适,他甚至萌生了退意。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两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抬头看去。是两个“女人”,看起来像是农村来的,穿着朴素,脸上带着一种局促不安的、憨厚的笑容。

玉兰率先开口了,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谦卑,但那沙哑的底色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她微微弓着腰,双手紧张地在身前搓着,眼神里充满了“淳朴”的恳求。「这位……这位小哥,你好,你好。」

淑芬也学着她的样子,只是她那巨大的身形和天生的凶相,让她即使努力做出温顺的样子,也显得有些滑稽和可怕。她的声音更沉,像是从胸腔里发出的嗡鸣。「小哥,看你像是个好人……俺、俺们是来城里找活干的,啥活都能干,能吃苦……」

李奥被她们突如其来的搭话吓了一跳,他本能地想要躲开,但看到她们那“诚恳”又“可怜”的样子,他那不懂得拒绝的性格又冒了出来。他抿了抿嘴唇,小声地问:「你……你们是来找工作的吗?」

玉兰和淑芬一听有戏,眼睛里几乎要放出光来。玉兰连忙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是啊是啊!小哥,俺叫玉兰,这是俺妹子淑芬。俺们是从乡下来的,家里遭了灾,没办法才出来找口饭吃。俺们啥都会干,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样样都行!俺们力气大,干活麻利,绝对不偷懒!」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李奥的表情。

淑芬也赶紧补充道:「是啊,小哥,俺们人最老实了,绝对本分。只要给口饭吃,给个住的地方,工钱……工钱你看着给就行!」她故意把条件说得极低,以显示她们的“淳朴”和“走投无路”。

李奥的心立刻就软了。他看着眼前这两个“可怜”的女人,她们高大的身材在他看来,成了能吃苦耐劳的证明;她们粗糙的皮肤和朴素的衣着,成了她们出身贫苦的佐证;她们那刻意装出来的卑微和恳求,更是深深地触动了他心中最柔软、最不懂设防的那一部分。

他正好需要两个保姆,一个打扫,一个做饭。而眼前这两个人,看起来……似乎很合适。她们看起来力气很大,打扫起那栋大别墅应该不费劲。她们说自己会做饭,而且要求不高,这对于目前只想解决温饱问题的李奥来说,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他的戒心,在她们精湛的演技和自身的同情心泛滥之下,已经土崩瓦解。

「那……你们愿意来我家做保姆吗?」李奥几乎没有经过太多的思考,就问出了口。「我家里很大,正需要人打扫和做饭。」

玉兰和淑芬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们强忍着狂喜,脸上还要维持着那种难以置信又感激涕零的表情。玉兰的眼眶甚至“恰到好处”地红了,她用粗糙的手背抹了抹眼睛,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小哥……你、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愿意雇俺们?俺们……俺们不是在做梦吧?」

淑芬更是“扑通”一声就要往下跪,被玉兰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妹子你干啥!快谢谢小哥!小哥你就是俺们的大恩人啊!」

这番双簧唱下来,李奥更是深信不疑。他连忙摆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不用这样。我……我也只是需要人帮忙而已。这样吧,你们先跟我回去,试用一个月。如果合适的话,就长期做下去。工资……就按照市场价给你们。」

玉兰和淑芬连连点头,嘴里不停地道着谢,一口一个“小哥是大好人”,“菩萨心肠”。

就这样,李奥带着这两个他自以为是“淳朴农妇”的“保姆”,坐上了回别墅的网约车。他坐在副驾驶,玉兰和淑芬挤在后座。车厢的空间本就不大,她们两个巨大的身形塞进去后,显得更加拥挤。

车子开动后,车窗紧闭,空调的冷风循环着车内的空气。一股若有若无的、奇怪的味道开始在车厢里弥漫。那不是她们身上廉价的肥皂味,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具有穿透力的体味。有淡淡的汗酸味,似乎是从玉兰的腋下和身上散发出来的;还有一种更奇怪的,混合着泥土和某种发酵物的、难以形容的气味,似乎来自于淑芬的方向。

李奥的嗅觉很灵敏,他闻到了这股味道,但他并没有多想。他只是单纯地以为,这是她们常年干农活,身上留下来的汗味和泥土味,是“淳朴”的一部分。他甚至觉得,这股味道比别墅里那冰冷的、化学的、毫无生气的味道要好闻得多,因为它至少……是属于“人”的味道。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股他自以为“淳朴”的气味,将会在未来的日子里,如何像藤蔓一样将他紧紧缠绕,渗入他的骨髓,改变他的认知,扭曲他的欲望,将他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拖入一个万劫不复的、充满了异样“母爱”与恶臭芬芳的深渊。

而坐在后座的玉兰和淑芬,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越来越华丽的街景,她们的脸上,早已褪去了那副伪装出来的卑微和淳朴。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得意和……一丝看向前座那个瘦弱背影时,如同看待猎物般的、残忍而兴奋的光芒。

她们的骗局,成功了。而这场漫长的、以“家”为名义的狩猎,才刚刚拉开序幕。

当网约车缓缓驶入那片绿树成荫、别墅林立的富人区时,玉兰和淑芬的眼睛都看直了。这里的每一栋房子,都比她们在乡下见过的最好的房子还要气派百倍。干净的街道,修剪整齐的草坪,安静得仿佛另一个世界。她们的心中,贪婪的火焰越烧越旺。

车子最终在李奥的别墅前停下。当李奥领着她们走进那扇雕花铁门,穿过可以停下四五辆车的前院,站在这栋三层高、带着巨大落地窗的现代化别墅前时,玉兰和淑芬彻底被震撼了。她们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住进这样的地方。

「老天爷……」淑芬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叹,她那双总是带着刻薄和算计的眼睛里,此刻也充满了震惊和渴望。

玉兰反应更快,她立刻用手肘捅了捅淑芬,示意她收敛一点,然后换上那副感激涕零的表情,对李奥说:「小哥……这、这就是你家吗?真……真是太好了……」她的声音都在发抖,一半是演的,一半是真的激动。

李奥被她们的反应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拿出钥匙打开了沉重的大门,「嗯,进来吧。里面……有点乱,以后就要麻烦你们了。」

所谓的“乱”,也只是因为久无人居而积了一些灰尘,家具上盖着防尘布而已。但在玉兰和淑芬看来,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光洁如镜的地板,高耸的水晶吊灯,柔软舒适的真皮沙发……所有的一切,都在刺激着她们的神经。

李奥领着她们大概参观了一下别墅的布局。一楼是客厅、餐厅、厨房和一间客房。二楼是主卧、次卧和书房。三楼则是影音室、健身房和一个巨大的露台。

「一楼这间客房,就给你们住吧。」李奥指着厨房旁边那间带独立卫浴的保姆房说道,「里面东西都是齐全的。你们先安顿一下,晚饭……你们看着做什么都行,我……不挑食。」

说完,他似乎是有些不习惯和陌生人共处一室,便逃也似地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把整个一楼的空间都留给了她们。

门一关上,楼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然后彻底归于寂静。玉兰和淑芬立刻就绷不住了。她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抑制的狂喜。

淑芬一把将肩上那个破旧的帆布包扔在地上,整个人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客厅那张昂贵的米白色真皮沙发上,用她那穿着脏兮兮解放鞋的脚在沙发前的羊毛地毯上蹭来蹭去。

「我的亲娘哎!玉兰,咱们这是……掉进福窝里了啊!」她兴奋地在沙发上打了个滚,巨大的身体让昂贵的沙发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这辈子值了!就这沙发,比咱们以前接客那破床舒服一万倍!」

玉兰则更加实际,她没有像淑芬那样得意忘形,而是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用挑剔而又满意的目光审视着这里的一切。她用手指划过光亮的电视柜,上面一层薄薄的灰尘让她微微皱眉,但随即又舒展开来,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瞧你那点出息!」她斜了淑芬一眼,「这算什么?这只是开始!那个小崽子,一看就是个雏儿,爹妈死了,一个人守着这么大份家业,身边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这不就是老天爷送到咱们嘴边的肥肉吗?」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精致的花园,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芬儿,咱们的机会来了。不光是要在这里住下,咱们得想办法,把这房子,这钱,都变成咱们的!」

淑芬从沙发上爬起来,凑到玉兰身边,脸上也露出了贪婪的神色。「怎么变?那小崽子虽然傻,可也不是白痴。咱们总不能明抢吧?」

玉兰冷笑一声,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抢?那是下下策。对付这种没断奶的小屁孩,得用脑子。」她的目光投向楼上李奥房间的方向,眼神变得幽深而诡异,「他缺什么?他缺爹缺妈,缺人疼。咱们就给他当‘妈’。把他哄得服服帖帖,让他离不开咱们。到时候,别说这房子,他整个人都是咱们的!」

淑芬听得眼睛发亮,但随即又有些疑惑。「当妈?就咱们这样?别把人吓跑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壮硕的身板,有些不自信。

玉兰的笑容里带上了一丝淫邪和恶毒。「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这种富家小少爷,什么山珍海味没见过?可他绝对没尝过咱们这种‘野味’。」她凑到淑芬耳边,压低了声音,「咱们的‘好东西’,可多着呢。慢慢来,一点一点地喂给他。让他先从闻味儿开始,把他那干净的鼻子,用咱们身上的味儿给填满。等他习惯了,上瘾了,到时候咱们就算把那玩意儿掏出来甩他脸上,他都得跪下来给咱们舔干净!」

她的话语充满了粗俗和恶意,但淑芬却听得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同样恶毒的笑容。「高!还是你高!兰姐,我听你的!咱们就好好地‘疼疼’这个新‘儿子’!」

两人相视而笑,那笑声在空旷华丽的客厅里回荡,充满了阴谋和即将得逞的快意。一个针对无知少年的、漫长而恶毒的“母爱”养成计划,就在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中,正式宣告开始。

她们的第一步,就是扮演好“淳朴勤劳的保姆”这个角色。两人把行李扔进保姆房,连口水都顾不上喝,就开始了她们的“表演”。

玉兰卷起袖子,走进那间堪比餐厅后厨的巨大厨房。她打开冰箱,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高级食材,啧啧称奇,但手上却开始利索地挑拣起来。她确实会做饭,是那种典型的农村大锅饭,重油重盐,谈不上精致,但绝对能填饱肚子。她决定先做一顿最家常的饭菜,来巩固她们“淳朴”的形象。

而淑芬,则负责打扫。她找出清洁工具,开始在一楼大展拳脚。她力气极大,拖地、擦窗,动作大开大合,效率惊人。只是她的动作也极为粗鲁,拖把桶被她弄得哐哐响,吸尘器的管子好几次撞在昂贵的墙角和家具上,发出的闷响让楼上的李奥都听得清清楚楚。

傍晚时分,当李奥怀着一丝忐忑从楼上走下来时,迎接他的是一屋子的饭菜香气和焕然一新的客厅。地板被拖得能反光,家具上的防尘布被收起,擦拭得一尘不染。餐桌上,摆着四菜一汤:红烧肉、番茄炒蛋、清炒时蔬和一大盆紫菜蛋花汤。虽然都是些家常菜,但那热气腾腾的模样,瞬间就让这栋冰冷的别墅有了“家”的感觉。

玉兰和淑芬正系着围裙,一脸“憨厚”地站在餐桌旁,像是在等待主人检阅的仆人。

「小哥,你下来啦!快来吃饭吧,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玉兰热情地招呼道,还主动为李奥拉开了椅子。

李奥有些受宠若惊,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人一起吃过晚饭了。他拘谨地坐下,闻着饭菜的香气,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他的脸微微一红。

淑芬立刻“贴心”地给他盛了一大碗米饭,堆得像小山一样。「小哥正在长身体,要多吃点!俺们乡下人,没啥大本事,就是做饭舍得放油,管饱!」

李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肉炖得很烂,味道很重,和他以前在家里吃的精致菜肴完全不同,但这种粗犷而直接的美味,却意外地让他很有食欲。他一连吃了好几口,然后又尝了尝别的菜。

看着他吃得香,玉兰和淑芬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她们也坐下来,开始狼吞虎咽。她们的吃相非常粗野,发出很大的咀嚼声和吸溜汤的声音,但这在李奥看来,却是一种充满了生命力的表现,与他往日的餐桌礼仪形成了鲜明对比,反而让他感到一种新奇的放松。

饭桌上,玉兰和淑芬一唱一和地,开始旁敲侧击地打探李奥家里的情况。她们编造着自己家里如何贫苦,男人如何不争气,自己如何命苦的故事,说得声泪俱下,引得李奥同情心再次泛滥,几乎把自己的身世和盘托出。

一顿饭下来,她们不仅成功地用一顿饭俘获了李奥的胃,更是将他家里的情况摸了个一清二楚。她们知道了他父母双亡,没有别的亲人,只有一个律师定期联系他。她们也知道了,他性格内向,不善交际,几乎没有什么朋友。

这张餐桌,成了她们攻破李奥心防的第一个战场。而她们的武器,除了那锅红烧肉,还有她们身上开始越来越无法忽视的,独特的体味。

因为厨房里开着火,加上忙碌了一下午,玉兰和淑芬身上都出了一层热汗。那股之前在车里还若有若无的气味,此刻在餐厅这个相对密闭的空间里,变得清晰起来。

玉兰每次抬起胳膊给李奥夹菜时,一股浓郁的汗酸味就会从她的腋下飘散出来,混合着油烟味,直往李奥鼻子里钻。那是一种很原始的、属于成年女性的、带着荷尔蒙气息的味道。李奥有些不习惯,下意识地想往后躲,但看到玉兰那“热情”的笑脸,他又不好意思表现出任何嫌弃。

而淑芬的味道则更加霸道。她坐在李奥的斜对面,每次她一动,就会有一股复杂的、混合着汗臭、脚臭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淡淡的屁臭味飘过来。尤其是当她吃得高兴,身体大幅度晃动时,那股味道会更加明显。李奥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但他很快又说服自己,这是“劳动人民”的味道,是“质朴”的象征。他强迫自己去适应,去接受。

他不知道,这种强迫性的适应,正是堕落的开始。嗅觉的防线一旦被攻破,欲望的闸门也就不远了。

饭后,玉兰和淑芬抢着收拾碗筷,不让李奥插手,嘴里说着“小哥你去休息,这些粗活俺们来干”。她们勤劳的背影,让李奥心中最后一点疑虑也烟消云散。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听着楼下传来的、清晰的洗碗声和说笑声。这栋别墅,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和……一丝微妙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

他期待着明天的早餐,期待着这种热闹的“家庭”氛围能继续下去。他完全沉浸在两个“淳朴保姆”为他精心编织的温情假象中,丝毫没有察觉到,那两个正在厨房里一边洗碗,一边用最低俗的语言讨论着如何一步步“调教”他的“好阿姨”,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比豺狼还要贪婪和恶毒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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