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时分，学校周遭聚满了人，因为新野男高是市内贵族学校，学校门前豪车来往。

杜莲实工作数十年，纵然习惯贫富差距，但看到那些远远比自己小的学生，坐在高级车中，不免惆怅——

一如青春期时，他必须用上全部的念头，方才能压抑住自卑，他喜欢写作无非也是如此，以此来逃避贫乏无趣的现实。

他在人群中寻找着某个可憎的人——

离他最近的车辆，是一辆黑色保时捷卡宴，杜莲实对车一窍不通，无非也是因了学科主任的多嘴，才知晓这是卡宴。

车窗缓缓下移，露出一张他厌恶至极的笑脸，那小脸勾着天使似完美无瑕的笑容，却让他的内心发寒。

和笑容的甜美截然不同，叶深流简短地命令：「上来。」他坐在后座上，两条纤细的小腿颇有节奏地摇晃。

隐约开合的汽车前窗，主驾驶位可见一个老年男人，那人该不会是小鬼的父亲吧？

杜莲实重重叹息一声，拉着长脸，径直上了车，一屁股坐上真皮座椅，车内散发着淡淡的高档香氛气息，却并没有抚平他的焦躁。

「接下来去哪里？」

「我家。」

脚放在他家么……

杜莲实安下心来，小心翼翼对着前排的司机询问。「抱歉叨扰了，您是孩子的什么人？」

叶深流昂起头，一脸不耐烦，「我家的司机。开你的，没必要搭理他。」

「你怎么说话的？」

「因为你满脸都是想对学生家长告状的心思。」

「那要告的状可太多了。」杜莲实冷冷道。

「少爷，夫人今天宴请了宾客，说可以让杜老师一起去。」

「嗯，这样也好。」叶深流勾起嘴角，拉下眼睛，直勾勾盯着杜莲实。

看到那笑容的瞬间，杜莲实心生不好的预感，他问：「今天的客人是什么人？」

「警察厅长官。」

少年低低笑了两声。

杜莲实的瞳孔赫然紧缩，他假装若无其事，「嗯……我好像不太方便，今天只是来做个家访。不然太给人添麻烦了。」

「杜老师是全国闻名的作家，夫人老早就想见见你了。」

「不过是一起吃个便饭罢了，呵哈哈……」叶深流转过头，意有所指，「莫非老师在害怕什么吗？」

「你怎么说话的！？」

前排的司机立刻播放起了爵士乐，杜莲实赫然高起来的音量顿时被音乐盖住，他耐下性子，附在叶深流耳边，带有恐吓性低语：「你到底想干什么？！」

叶深流懒洋洋回答：「我已经说了，一起吃个便饭。」

「我不想去！」

「你有得选吗？哈？」少年发出疑惑的语气，瞬间脱下右脚的鞋子，脚踩在后座之上，得意洋洋道：「我的脚都湿成这样了。」

杜莲实一脸「你到底在干什么」的表情，他不可抑制看向少年的脚，少年的裸足被黑色的短款丝袜所包裹，白皙的肌体隐隐约约透过丝袜，丝袜的丝织之间满是晶莹剔透的汗水，不过稍微褪下鞋子，发酵似的酸气就弥漫在空气中，熏得杜莲实满脸红晕，他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叶深流，你搞什么？」

「脱鞋啊，我在我家车上脱鞋，你还要管吗？」叶深流低低地嗤笑，白皙的小手抓住制服鞋，干脆利落将它去除下来，他的脚尖已然湿透，足尖处的丝袜被水光所笼罩，在阳光的照射下，放射着近乎璀璨夺目的光线。就连足跟也是如此，湿漉漉的黑色丝袜紧紧裹在少年脚上，杜莲实一时之间忘却这双脚的性别，只是满脸痴呆似的，盯着少年的脚。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足可见他那软弱至极的色欲。

叶深流挪动身体，翘起二郎腿，高抬至膝盖的脚有着高高翘起的足弓，那曲线宛如上帝精心所勾勒，任何人见到那双脚，都会赞叹其之美，但它偏偏长在一个少年身上。

下一瞬间，他的脚尖宛如恶作剧般，轻轻触碰着杜莲实的性器，杜莲实万万想不到叶深流敢在回家路上这样搞。

他压低声音，「给我放开！」

美艳的少年只是发出闷哼似的嗤笑，挪动着双腿，反而像是得到鼓励似的，径直将脚放在杜莲实的胯部，玉笋似的脚趾微微勾起，只听「撕拉」一声，那脚趾拉开裤拉链，灰色的底裤暴露在空气中，杜莲实无地自容，他压抑着怒火，低语：「给我停下。」

灵活的脚趾钻入拉链之中，隔着一层内裤，微微摩擦着杜莲实的性器，叶深流眯起眼睛，感受着它由软变硬，他的脚步动作更大了。

下一瞬间，他的脚被杜莲实紧紧握住，汗津津的小脚被大人握在手中，似乎稍微一碰，它就会折断似的。

杜莲实试图维持风度。他思索再三，总算放下这样一句话，「你再给我调皮！」

少年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所以？老师会怎么惩罚我？或者说，还是我需要惩罚不听话的老师？」

手中的脚烫得就像烙铁一样，只是稍微捏一下，杜莲实的心脏就像野火燃烧似的，就连身体都热了起来。车厢内的冷气吹拂在身体上，汗津津的衬衫黏在真皮座椅上，给人本能的不快。

他匆匆丢下少年的脚，回避似的坐到另一边。

「我帮老师释放出来不好吗？」

叶深流低低笑了几声，并未放弃，他挥动着双脚，狠狠踢向杜莲实的胯部。

还好杜莲实早有准备，扭动着胯部，躲开那一踢。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是小孩子该做的事情吗？」杜莲实不再压抑声音，他怒气冲冲瞄向前排，本以为会对上司机尴尬慌乱的视线，但那司机毫无反应，只是冷冷看着路况，就像他们不存在似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尽管是雇主的孩子，但这样视而不见也太奇怪了。

「老师做的事情也不是大人该做的事情，比如——」

杜莲实压低声音威胁：「你再说！」

叶深流笑着收回了还未吞咽的话，「比如在办公室亲吻小孩子的脚。」

杜莲实骤然放松，像是被戳中痛处似的，他低低瘫软在后座上，任由着少年的脚解开裤拉链。为了转移注意力，他看向窗外，车子不过行驶半个小时，就已到达市中心，那是市内顶尖富人区，就连空气都比其他地方清新。

少年眯起眼睛，打量着裤裆里早已膨胀的阳具，勾起嘴角道：「都这么大了，巴普洛夫的狗一看到脚，就条件反射发情？」

他懒洋洋地用脚趾夹住杜莲实的裤子，就要往下褪去，杜莲实万分惊恐，向着司机位置咆哮：「这家伙可是个小孩子啊，你就装作看不到，你们一家太奇怪了！」

司机毫无反应，就连杜莲实都怀疑他是否消融在空气中。

叶深流发出嗤笑，「没用的，我父亲支付给他的工资，远远比你口中‘小孩子不能做这样的事’这种道理来得有用得多，对吧？伯伯，对我父亲也会保密吧？」

「……是的，少爷。」

「所以啊，他们不会听你的话。那些家伙的思考回路和你可不一样。」

「不会有家长放任孩子去做这样不好的事啊！」

叶深流神色一凛，「你给我闭嘴。」

杜莲实乖乖闭嘴了，他任由着少年将他的裤子褪去，和肤色一样白皙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已经割过包皮的蘑菇首泛着娇嫩的光泽，在空气中宛若颤抖似的悸动，渗出的汁液打湿了灰色内裤。

叶深流吹了口哨，「你没有好好使用过它吧？」

杜莲实自认为是性欲寡淡的男人，前几次的杀人似乎已然透支他一生的性欲，平日里忙于工作的他，就连写作的时间都难以兼顾，更别提是做爱，自不再杀人后，他再也没有性生活了。

「没事，我会让它得到满足的。」

叶深流眯起笑成一轮月牙似的眼睛，他挪动着两腿，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脚温柔地裹住杜莲实的肉棒，丝袜粗糙但柔滑的触感传来，湿漉漉的脚在摩擦着自己的生殖器，而这双脚的主人还是自己最讨厌的学生。杜莲实陷入恍惚之中，他隐约看到叶深流的脚踝，那一小截纤白的脚踝仍然残留着绯红的印记，那是上午将叶深流拖拽起来的痕迹，一瞬之间，想要杀人的冲动混合着性欲自杜莲实内心升腾——

每次都是这样……一旦那杀欲涌上心头时，自己得用十二分的精神去压制，他不可抑制看向少年的脚，想将这双脚砍下来，至于失去双脚的叶深流会怎么样，那就是和他无关的事了……

他想得到这双脚。

就像看到心爱玩具走不动的孩子，又像收藏家无法获得心爱的收藏，杜莲实焦虑到无法呼吸，他用闪烁着凶光的眼神打量着少年，少年显然也注意到这一点，他楞了一下，随即勾起微笑，低语道：「回到家里，我会让你玩脚玩个够的。」

足尖缓缓踩踏着杜莲实的肉棒，宛如一片羽毛划过一般，脚趾微微蜷缩而起，轻轻拍打着杜莲实的私处，紧接着柔软的脚掌肉包裹住了整根肉棒，随即上下摩擦起来，淫汁濡湿了丝袜，将丝袜打得油光发亮。强烈的快感转瞬到来，令杜莲实险先失声尖叫，他紧紧捂住嘴巴，以防自己失控出声。

自己作为家访教师，当着司机的面，暴露出如此丢人的丑态——

被包裹在丝袜中的脚迅疾地上下撸动着，近乎快如残影，每每擦拭过杜莲实最敏感的系带，总会让他腰臀一阵颤抖，隐约透过的后视镜，依稀可见前排司机的脸，他对车内发生的事置之不理，简直像司空见惯似的，这司机或许见过这家人更不堪入目的场景吧……

杜莲实即将到达射精边缘，恍恍惚惚的大脑只剩下本能的羞耻心。他紧紧捂住嘴，以防止自己失控泄出声音——

「没事哦，好好释放出来。」

伴随着蛊惑似的低语，少年赫然加重了力度，杜莲实眼前一白，精液喷洒而出，悉数溅到少年的脚和裤腿上，在黑色的裤腿上喷溅上白色的污渍。

「为人师表，竟然在我家车上射精了，呵呵，哈哈。」叶深流褪下被精液濡湿的丝袜，将其丢到地上，肆意将两只双腿在空中晃悠着，像是在摇秋千。

杜莲实无地自容，他仍然瘫软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少爷，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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